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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男人!

这期间她醒了几次,都是被雨声给吵醒。

厉冥禹却显然没有放开她的打算,任由她呜呜叫着、挣扎着,仍旧不动声色地轻抚着她的脸颊,动作温柔,却又不带一丝情感。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得罪他了,突然惹得他神经大条,整个身躯都忍不住发抖,虽说她一点都不想这样。

他喝酒了?

心里一哆嗦,是厉冥禹。

这样绑着,她怎么入睡啊?

自己的双手竟然被捆绑在床头的两侧!

呼吸越来越急促,看不见,又喊不出来,她只觉得男人的手沿着她的脸颊滑到了脖颈,又慢慢地划过她身上睡衣,而后,手指十分冷静地一颗颗解开她睡衣上的扣子......

時间已过凌晨,厉冥禹还没有回来,这一晚她应该睡个好觉才是,可没想到睡得还是这么断断续续的。

窗外是撕破夜空的巨响,寒意滋生,沿着苏冉的后脊梁骨缓缓游移,最后笼罩全身。她的挣扎无济于事,男人还是将她的衣物全都褪去,一件不剩。

确定了周围没有了动静,苏冉开始小心翼翼地挣扎着双手,希望能经过来回挣扎的动作松动一下束缚,可足足动了能有一分多钟的時间,束缚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紧,怎么会这样?

半山别墅。

与此同時,男人的大手突然伸过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不得不仰着头,剧烈的疼痛袭来,令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头顶上突然扬起男人不悦的嗓音,“你给我老实点!”

苏冉心底大惊,原来他并没有睡着。痛得眼泪都快要下来了,只能任由他的动作,这样还能减轻一些痛疼。

半晌后,她觉得头皮一松,男人缓缓放开了她,大手却覆上了她的丰盈,最开始的力道还算轻柔,后来越来越大力,越来越粗鲁,最后变得毫不怜惜。

第五章·第十三节 醉酒(2)

“唔——唔——”苏冉拼命朝他叫着,用尽全力,却换来男人更粗鲁的对待。

厉冥禹盯着她的眼神阴冷而深邃,微醉的俊容泛起深深的渴望,冷酷地盯着她,奶白色的身躯在电闪雷鸣间更像是一块润洁的玉,淡淡的光泽诱惑了他的心。冷笑一声,左手揽住她的腰,右手将她的一条腿抬高,苏冉觉得腿快被他扳断了,汗从脸上流下来,小脸痛成一团。

“这么急着让我要你吗?”男性气息甫落的同時,男人结实的身子也压了下来,低沉的嗓音透着隐隐的怒火,却又带着致命魔魅的盅惑。。

苏冉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却无法回答他。

下一刻,她只觉得男人的大手变得更加大力,丝毫没有温柔地搓揉,在她身上造成疼痛和一串串酥麻。

脸颊早已经濡湿一片,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男人在她身上点了火,却意外好心地拿去了堵住她嘴巴里的东西,空气闯进了她的口腔,深吸一口气后终于找回了声音。。

“不要——”刚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两个字来,便被男人生猛的力道给掐去了声音。

“以后,不准再去墓园。”男人的嗓音听上去十分沙哑和粗噶,苏冉感觉的到他身体的明显变化,又听了他的话后,愕然心惊。

他怎么会突然提及墓园了?

“苏冉,你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躺在我的身子下面,就学会乖乖伺候我,以后不听话,下场就是这样。”厉冥禹俯头,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在她耳畔厮磨的嗓音比任何時候听上去都要柔和,可与此同時,伴随他柔和声音落下的动作却是狠狠地入侵。

“唔——”苏冉的身子伴随着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蓦地颤抖,头朝后仰起,苍白的小脸痛楚地皱起,男人的肿胀最大限度地扩开了她的身体,那种达到极限的饱胀感和剧烈的贯穿令她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男人伏在她身上,吻去她的呻吟,开始情不自控地驰骋。强烈的挤压感和紧致令他的渴望几乎冲上巅峰,带给他最致命的吸引,他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奋力攻占着属于她的每一寸芳土。

“不,出去——”苏冉的身子一下下撞击着男人健硕的胸膛,她挣扎着,嗓音带着哭腔,丝毫没有前戏的粗鲁行为令她硬生生地去承受,剧烈抽搐着适应侵略进去的肿胀。

男人挺起身子,箍住她的腰身,又俯下吻去了她的呻吟,女人这般的呻吟声非但没令他心疼,反而助长了男性的渴望,他粗野的气息扫落下来,更快速地进攻。

“痛......好痛,停下来,啊——”苏冉的身子像是面团一样被他肆意蹂躏着,尖叫声在快速的进攻中马上变成破碎,她好痛,真的好痛,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次次被强硬地撑开、撕裂,强迫地包容着他的伟岸。。

床榻上的激烈运动搅动着室内的空气,空气里飘荡着男女情欢的味道。

苏冉在男人最后一次狠狠的贯穿下昏厥了过去。

厉冥禹死死盯着身下女人苍白的样子,微微眯了眯眼,再度俯身,并没有因为女人的毫无知觉而放过她,更加粗暴地继续侵略、占有。

不知多久,苏冉在男人的亲吻中醒来,他究竟肆虐了多久她不知道,只是隐约在男人的低吼声中勉强恢复了意识。她的双手仍旧被捆绑着,手腕已经麻烦了,不过血了,手指尖冰凉。

男人似乎停歇了下来,薄唇在她身体上游走,却那么轻易勾起了她内心的渴望,心底不由泛起悲凉,她的身子,只有他最了解啊。

渐渐地,她鱼儿般光滑的肉体在他身下娇美地颤动着,苍白的小脸呈现出一种痛楚与迷醉的组合,散发着颓糜的风情。他的吻一点点开始变得具有攻击性。

“放开我......”苏冉只觉得全身疲累不堪,身子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他的分身还深陷她的体内,她不敢动。

“嘘......”厉冥禹低笑,在她耳畔轻柔落音,“醒了?这么经不起折腾啊。”

她听得出,男人的笑充满冷意,将小脸侧到了一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的性情反复无常的?男人的大手却扳过她的脸颊,温热的指腹轻轻滑过她柔嫩如瓷的面颊,唇抵在她的颊畔,热烈的气息慰烫着她的肌肤,她的呼吸尽然是属于他的琥珀香,如毒药,一点点浸入血液之中。男人的吻也落下,最后,变成了噬咬,她光洁的身躯因疼痛而颤抖着,又不得不在他手指下绽放,如一朵被暴雨侵袭过后的花,虽然苍白却依旧妩媚。

男人的动作令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她感觉得到男人的渴望在体内再次复活,#已屏蔽#气息逐渐变得浑浊。

苏冉想要死死攥住拳头,但双手已经失去了感觉,她会死吗?她已经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我说过,从那晚开始你就再也不会想要离开我了。”头顶上,厉冥禹粗噶的嗓音扬起,又低头含着她的唇瓣,健硕的身体每顶一下都引起女人无助的惊喘,他身上的酒香与淡淡的琥珀香交织一起的气息,魔魅蛊惑,“我这样对你,你会上瘾的......”说完,他的动作变得再度臻狂。

“不——”苏冉#已屏蔽#整个人被死死卡在男人的胸膛无法逃离。

泪水,忍不住地飞溅,滴落在床单上,很快,浸透......

淡淡的光笼罩在床榻上男人狂野的身躯上,结实的线条,收紧的臀部,有力的脊梁,双手因支撑在床上让他宽肩的肌肉更加突出明显,那种健壮的力量感充满纯男性的力量。

苏冉的小脸皱起来,身子在他的身下摇曳生姿,无助地迎合着他有力的来回冲击,最身体的最柔软来承受男人醉酒后的粗野猛烈,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得无法分辨......

第五章·第十四节 望而却步(1)

阳光足够刺眼的時候,苏冉才从噩梦中惊醒,额头被汗水打湿,摘下眼罩,一時间适应不了窗外的亮度。眼神渐渐变得清澈,眼角处还残留着泪痕,艰难地支起身子才发现地毯上散落着她的睡衣、内裤......

无力呻吟了一声后,双手也有了知觉,目光落及,两道青紫色的肿痕可怖地蜿蜒在皓腕上,轻轻一碰都疼痛难忍,光洁的肩头颤抖了一下,薄被滑落,一丝未着的身子也布满了青红的痕迹。

床榻另一头已经没了人,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男性气息。

苏冉弯身拾起地毯上的睡衣,又忍着痛穿上。她始终想不通昨晚他为什么会这么对待她,昨晚的他就像是魔鬼,差点可以拆了她的骨头,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拿过床头上的水杯,润了润干哑的喉咙,却在第一口温水入肚的時候,胃猛烈地抽搐了一下,强烈的呕吐感令她赤着脚不顾身体上的疼痛跑进了洗手间。

吐得稀里哗啦的,几乎要将这几天吃的东西都能吐出来了。

苏冉跪在马桶前,吐得只剩下胆汁了才稍稍感觉好受些,抬手无力地按了一下,水哗啦啦地冲刷着。简单地清洗了一下后,她整个人靠着墙壁缓缓坐在了地上,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看着对面落地镜中的自己,憔悴吓人。

这两天她的视力在逐渐恢复中,就这样,她看清楚了自己的脸色有多么吓人,还没来得及系扣子的睡衣没能遮住身子上一道道青紫色的痕迹、暧昧的吻痕,这不是一场男女欢爱,而是近乎惨绝人寰的强暴。

胃又在拼命蠕动着,许是胃病又犯了,不过苏冉倒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头一阵阵眩晕的感觉像是走在云端,最起码,可以减轻一些痛苦了。

手机响了,一声声十分坚持。

良久后,她才勉强地支起身,颤抖着手指系好了扣子后接通了手机,却在听到电话另一端的通知后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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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冉用了平生最慢的速度穿戴好了一切,一小時三十分钟。这对于一贯洗漱到穿衣出门不到十分钟的苏冉来说,是个耻辱。再好的妆底也无法遮住脸上的憔悴,只好作罢,下了楼,走到玄关刚要打开鞋架的暗格,刚拿出自己的鞋子,却蓦然心惊。。

一双手工高级皮鞋放在门口处......

厉冥禹没有去上班,他......还在家里,昨晚他喝醉了,可能就直接将鞋子脱在这里没有放到鞋架上去。。

苏冉的呼吸开始加促,手指下意识一松,“啪啪”两声,鞋子落地。

男人的皮鞋静静地摆放在那里,她的鞋子东倒西歪地落在旁边,这一幕看上去极为刺眼,就连她的鞋子都显得那么惊慌啊,在他的鞋子旁边,孤立无援。

怎么办?

她是要出门,还是不出门?

想起厉冥禹曾经说过的话,只要他在家的時候,她是不允许出门的,但如果,她假装不知道他在家呢?试着去忽略门口那双男士皮鞋,闭了闭眼睛,又深吸了一口气,赶忙穿上了鞋子,手指刚刚搭上门把手的時候又觉得不妥。

就这么走掉了不是又给了他一次肆虐的机会?

昨天她自认为没有激怒他都换来这种下场,如果今天她不经他同意就出门,那......

脊梁骨上慢慢爬上寒意,厉冥禹的阴晴不定已经在她心里形成阴影了,她不敢再轻易招惹,如果今晚上他再来这么一次的话,她一定会死的。

手指缓缓滑下,她抬头看了看,眼底慢慢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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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回来半山后,苏冉就很少进书房,四年前她和厉冥禹就是在这个房间里撕破了关系。站在门口,暗自调整了一下不稳的气息后抬手敲了敲门。

“进。”男人一贯低醇的嗓音扬起,他果然在家。

书房门推开,苏冉走了进来,没有意料之中的烟草味,只有属于他身上的琥珀香,室内空气扯动着男性的气息,伴着她的呼吸钻进了五脏六腑。

厉冥禹坐在桌后的皮椅上,身后大片的阳光映着他的内敛成熟,如果不是知道昨晚的人是他的话,苏冉一定会被他认真处理公事的样子迷惑,可是,她是最清楚这个身披着高等文明外衣的男人,在暗夜之中会有多么可怕,他就如同一只善于伪装的野兽,凶残、粗暴、喜怒不定,只有见过他真面目的人才不会被他的外表和温沉所蛊惑。

“出门?”他头也不抬,精力落在文件上,左手则玩弄着一支未点燃的烟。

苏冉只觉得胸口出了奇地沉闷,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艰难开口,“是,我要出门。”

淡然的笑意逸在他的唇稍,却丝毫没有入眼,“你可以出门,我又没绑着你,放心,我没有大白天绑人的习惯。”说完,又翻了一页文件,语气悠缓,不疾不徐。

。苏冉再笨也能听出他语气中的威胁意味,下意识将衣袖拉了拉,遮住了手腕的青痕,一想到昨晚她就全身发抖,手腕传来火辣辣的痛楚,苦不堪言。

沉默了半天后,她走上前了几步,看着他,语气略显焦急,“刚刚我接到了丁警官的电话,他们找到了和薇使用过的一瓶香水,里面含有黑醋栗的成分,警方将和薇列为嫌疑人,我要赶到警局去才行。”

厉冥禹闻言后轻轻“嗯”了一句,却没再说什么,眼底漠然。

“我知道你难得在家休息,我向你保证早去早回。”苏冉为了能出门已经放低了姿态,语气近乎恳求。

他神情越淡漠,她就越担心,反倒他大吼大叫的時候,她却觉得是最安全的。

半天,他才开口,“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和薇是你妻子,是我姐姐,这样都算是没关系的话,那我真不知道你口中的关系是指什么了。”苏冉沉了沉气,“你不帮她不要紧,但我不能不帮她,我不相信她与陈忠的死有关,所以现在唯一能够帮她澄清事实的人只有我。”

第五章·第十四节 望而却步(2)

他终于从文件中抬头看着她,眼神如同掌控了世间一切,薄唇微抿。

“我以为,她的死活跟你无关。”

“原谅,远远要比痛恨来得容易些。”

他的眼神动了动,微启薄唇,“过来。”

苏冉的心颤了颤,阳光打落在他的肩膀上,她发现,这样看着他都有些——望而却步。忍了忍,走到了他身边。

他转过皮椅,背靠在椅背上,一双健壮的长腿舒张地分开踩在地毯上,说不

出的轻松和悠闲,这个姿势使他看起来性感极了,幽深的眸子却让人读不懂他的想法,令人不由深深忌惮。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只蚂蚁似的,随時都可以被他一脚踩死。他却长臂一伸,将她直接拉坐在怀里,下一刻,唇蒲落,深深吻上了她的唇。

“唔......”男性醇冽的气息席卷而来,苏冉的心瞬间漏跳了一拍,两只手下意识抵住他压前的胸膛,却因为手腕的疼痛皱紧了眉头。

他的吻深入而热烈,大手开始不安分地抚摸她的身体,薄唇沿着她瓷白的小脸一路顺下,许是胸前的扣子碍事,他不悦地蹙眉,手指熟练地释放了束缚她身体美丽的障碍。

苏冉害怕了,心都跟着提了起来,拼命摇头,却被他死死按住。

起伏的丰盈上深浅不一的吻痕,男人的黑眸不带一丝感情地凝视,唇角似乎勾着满意的笑,半晌,修长的手指探过去,苏冉的声音充满颤栗,他停在她丰盈上的大手充满了男性渴望的暗示,她清晰感觉到他的呼吸也变得沉重紊乱。

“别......”她无力挣扎着,抵住他胸膛的手指明显鼓动着他结实的肌肉绷紧,再抬眼看他眸色暗沉,漾成汹涌的欲海。

“趴上去。”他没理会她的哀求,大手在她饱满的翘臀上拍了一下,眼神示意了一下桌面,嗓音听上去略显粗噶。

“不,不要……求你……我、我真的好累……”苏冉读懂了他的渴望,急切地哀求,眼里染上层层叠叠的泪雾。

“累?”厉冥禹轻轻挑眉,唇畔似有似无泛起笑纹,“这么急着出门体力想必已经恢复了吧?”。

苏冉拼命摇着头,又想起昨晚上恐怖的遭遇来,“求你放过我,我真的好累......”

他低低笑着,“哪里累?”

苏冉颤了颤嘴唇,半天说不出来。

“我来猜猜好不好?”他的胸膛紧贴着她柔软的身子,大手却十分邪恶地钻进她的双腿,炙热的温度滑过她最敏感的位置,唇角也随之邪恶勾起,“是不是这里?也难怪,还没消肿呢......”

。恶意的言语使得苏冉羞红了脸颊,敛下眼眸,死死咬着唇,只要过了这周,过了这周就好了。

“放心吧,我还没想这么快折磨死你。”他突然话锋一转,将手指收好。

苏冉心头一松,如同巨石轰然落地似的,愕然看着他,眼眸多少泛起一丝质疑,他,放过她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可以啊。”厉冥禹的身子朝后一靠,淡淡地拉长了声音,见她小脸扬起一丝轻松后,唇角一勾,将她的小手拉了过来,覆上胯间早已经昂立的肿胀,“但,先帮它灭火才行。”

苏冉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眼神震惊而迷惑。。

“不会?没关系,我慢慢教你。”他牵引着她的小手缓缓拉开裤链,男性的滚烫直接烙在了她的手心,“你知道我要什么。”他意有所指。

苏冉脸色更加煞白,甩开手蓦地起身怒瞪着他,“厉冥禹,你别太过分了。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要求我?你、你简直是个神经病。”

憋了一晚上的委屈和愤怒终于发泄了出来,她的声音几乎歇斯底里,盯着他恨不得将他杀了。

他十分耐着性子地坐在那里,异常安静地听着她的怒吼声,待她发泄够了后,黑眸沉静地对上她凌乱的眼,淡淡说了句,“不想吗?那么就乖乖地脱了衣服趴上去。”

“什么?”

“我留你不需要任何手段,我不想你走出家门,你便绝对走不出去。”他的黑瞳深处,隐隐闪动着危险。

熟悉的恐慌感爬上了她苍白的小脸。。

“想要出门,就要把它的火全熄了,否则......”他的狭眸不怀好意地转到她的下身,语气清淡,却透着刻意羞辱的企图。

细细的贝齿咬破了唇瓣,淡淡的血腥味充塞着口腔,良久后,眼底的愤怒渐渐模糊、落寞,紧紧攥着的手指缓缓松开。男人见状后满意勾唇,伸手将她的小手拉过来,覆上。

她的手几乎无法掌握男人的庞然大物,手心灼热一片,一直烫进心头。鼻子酸酸的却一直强忍着,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要用这种方式来满足男人,屈辱感空前强烈,却只能照做。

他的呼吸渐渐转为急促,粗重地搅动着书房中的空气,伸出大手揉弄着她的头发,看着她的小手吃力地运动着,她的生涩却让他血脉贲张,渴望在她手心里越涨越大。

苏冉不敢抬头,因为就算不抬头也能感受到男人炽烈可怕的眼眸,男人却十分强硬地扳过她的小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神幽深得可怕,她熟悉这种眼神,每每看到他的这般眼神,她就知道已经无法再逃。

手腕的疼痛感一阵阵袭来,手心的滚烫感越来越强烈,她的几乎累到休克,手不断重复着简单套弄的动作,可他似乎一丝瘫软的迹象都没有,听着男人极具性感粗重的喘息声,换做是其他女人许是动了情,可她除了疲累外再无感觉,这几天他的毫无餍足的索取已经令她又怕又累,她真的不明白,他干嘛非要这么折磨她?

男人浑浊的喘息扑落在她的脸颊上,修长的手指轻轻蹂躏她的唇瓣,又探了进去,恶意折磨着她的舌头,脑海中却是她躺在床榻上无助呻吟的模样,她在他的身下,被他一次次占有。

魔鬼般英俊的脸庞上渐渐交织情欲气息,大手轻抚她小脸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另一只大手也覆上她的小手,引领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快。

第五章·第十四节 望而却步(3)

他没有占有她,却让她更加痛不欲生。

。这一幕相比占有还要羞辱。

他的眼神如野兽,盯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幽暗,急促的呼吸仿佛要吃人似的,時间一分一秒过去,室内充塞着浓烈的情欲气息,苏冉脸色苍白得吓人,却因为手中的动作也累的气喘吁吁,过了良久后,她的小脸被男人猛地死死扣住,托高,他股俯下身用力吻上了她的小嘴,狠狠地,痛得她眼泪都快要下来了,终于听到他从深喉中发出闷哼声,于她的手心,释放出男性的精华。

浊白的液体有力地喷射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她的手心中、她的衣衫上,尽是男性灼冽的气味。

苏冉想个被人扯烂的娃娃似的,憔悴地跌倒在地,这种屈辱远远胜过每一次的折磨,死死咬着牙关,滚烫的男性液体灼烧着她的脸颊,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上前来舔干净。”厉冥禹满足地松了口气后,待呼吸平息后看着一脸狼狈的女人后,淡淡命令了句。

苏冉瞪大了双眼,眸底腾起明显的怒火。

“不清理干净,别想出门。”他的语气有着餍足后的轻松,眼底却闪过一丝恻隐。

咬破的唇渗出了血,沾染在舌尖,如果可能,她恨不得上前咬破他的喉咙。看着他轻松的样子,他有足够的時间跟她秏,可她不行,她该死的不行。

死死闭上眼睛,再睁开,一点点挪到他的双膝之间,双腿并拢跪在地上,弧形美好的臀部轻轻翘起,仰起头,吃力地用小巧的舌头为他清理着战场,浓烈的男性气息窜入她的口腔,她只能死死闭着眼睛承受,再承受。

倚靠在皮椅上的男人,薄唇轻勾,双手搭在扶手上,一双冷酷俊眸却紧紧的盯在苏冉的身上。

苏冉的笨拙渐渐地令他眸光深暗,抬手,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轻轻摩挲着,英俊的脸庞泛起一丝动情。

明显感受到他的渴望又在她的口腔中膨胀,苏冉猛的推开他,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惊恐地看着他再度苏醒的庞然大物,全身都站颤栗。

她的惊恐落在男人眼里,去引来一阵低低的沉笑,大手忍不住托起她的小脸,勾唇说了句,“你可以出去了。”

苏冉转为愕然,误以为自己听错,她以为他还要......

“再不走,就出不去这个书房了。”厉冥禹盯着她,低醇开口,从纸巾盒里拿出几张纸巾来递给她,却暗自深吸了一口气,该死的妖精,竟然就这么轻易再度引起他的欲火来。

唇,屈辱的紧抿起来,拿过纸巾拼命地擦拭着脸上和身上的浊物,起身,夺门而出。

“我订了KING餐厅的位置,六点之前赶到,不要让我等。”身后,他的声音淡淡扬起。

苏冉的后背僵直了一下,又猛地拉开门,书房的门“砰”地一声大力关上。。

厉冥禹唇边的笑容渐渐隐去......

羞辱她的目的,达到了。

可为什么,他的胸口会有疼痛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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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洗漱了一番,重新换了套干净的衣服,苏冉直到冲出了别墅,坐上了计程车后才痛哭出来,泪水抑制不住地划过脸颊,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司机看了直心疼,但也不好多问什么,只是将一盒纸巾递到了后车座,小心翼翼地劝说道:“小姐,这世上没什么想不开的事情,也没有过不去的坎,事情总会解决的,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也好,至少可以发泄一下情绪,哭过了,一切都好了。”

苏冉接过纸巾,却哭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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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薇正式接受了警方的调查,经法证科给出的证据证明,她当天回国后的确与陈忠发生了争执,面对警方,和薇也不再隐瞒,说出当天陈忠是回到了和家,至于为了什么回来她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当時她的心情很糟糕,见了他又出现在和家,二话没说就要赶他出门,陈忠自然气不过,两人就吵了起来。

苏冉从警局出来的時候,深吸了一口气,戴上了太阳眼镜遮住了红肿的双眼。因为没有最直接的证据可证明和薇杀了人,所以允许保释,但证件被警局扣留,在禁封令没有解除之前和薇不能离开这座城市。

苏映芸主动来警局为和薇保释,并带走了她。苏冉赶到的時候,已经与她们擦肩而过了。

丁铭启对和薇始终抱有怀疑的态度,见苏冉来了之后也说明了自己的意见,苏冉答应丁铭启尽快破解陈忠尸体上遗留下来的香气,虽说法证科的设备很专业,但面对一些香型还是无法做出做精准的判断。苏冉一直认为,这个黑醋栗的香气可能来源于其他方面,未必就是香水。。

太阳渐渐西沉,看了一下時间,又想起了出门前厉冥禹的话,心头更加沉重。

快到六点了,她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也必须要去赴约,否则她真的不知道他会再做出什么事来。今天在计程车上大哭过后终于让她想明白了个道理,这几天与其说逆着他,倒不如顺着他,男人的征服欲是最强烈的,她越是反抗便越能引起他的斗志,那么,她干嘛这么自讨罪受?

处处与他作对,到头来也不过是她在吃亏,毕竟男女有别,她再强硬也不过是胳膊与大腿的较量。如果他的目的只是无尽羞辱,那她就把自己当成死人好了,没有一个男人能对一条死鱼感兴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