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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蝶张了张嘴巴,看了和君灏半天后才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这孩子嘴里说出来的没一句好听的话,早点休息吧。”说完,起身准备上楼。

“是啊是啊,小冉也是我们的家人嘛,听说她有事我自然放心不下。”白霖也反应了过来,脸上堆砌笑容,“再说,当初如果不是小冉的话,我早就被高利贷的人砍死了。”

和君灏笑而不语。

“可怜啊,明天你又要进行脑力和体力活动了?没事别怕,这样吧,明天我请你吃大餐,给你补充体力。”和君灏笑了笑,说道。7528490

和君灏看着他们两个人,虽说还是勾着笑,可眼底犯上了一丝严肃来——

厉冥禹实在受不了视线上的折磨,干脆将她一把抱起,大踏步走进了浴室。

白初蝶蹙了一下眉头,指了指墙上的钟表,“你看看这都几点了?”

和君灏笑了笑,“可能是吧,反正是被他接走的。”

苏冉有些闷闷不乐地转过身,走了两步后又回头看着窗子。

和君灏一听乐了,“舅舅怎么突然关心起二姐了?”

他原本以为,给一个女人洗澡不会是件太困难的事情,可结果发现,他的想法很天真。

“我和你舅舅都没睡,等你半天了。”

和君灏耸耸肩膀,做无所谓的状态,“哦。”蝶手蝶地。

“你这孩子,都是一家人,关心一下不行吗?”白初蝶赶忙说道。

白初蝶和白霖被问得一愣,而后面面相觑,紧跟着白初蝶开了口,“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和你舅舅当然是在关心你二姐,关心还有假的吗?”

和君灏哈哈一笑,“有你的地方就有我呗。”

厉冥禹第一次有这样的挫败感。

性感的喉结在说完这话的时候轻轻滑动了一下,他顺势深吸了一口气,借机平息内心燃烧旺盛的烈火。

客厅恢复了宁静,下人们也全都睡下了,和君灏在客厅里待了好长时间,脸上的神情有点落寞,还有点孤寂,又过了几分钟后,他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串数字后整个人干脆斜躺了下来。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粗心呢?你二姐被接到什么地方都不清楚。”白初蝶埋怨道。

“抽风。明天等电话吧你。”安小朵说了句,倒是也没拒绝,在挂断电话之前又威胁地说了句,“警告你啊,再武三更半夜地打电话来,我就掐死你。”

“小冉现在什么地方呢?跟厉冥禹在一起?”白初蝶问话的同时,透着一股子紧张。

泡在浴缸里的苏冉倒是挺安静的,但中间有好几次想要起身,问其原因总会提到窗子没关,搞得厉冥禹也精神有些紧张,她没有亲手洗澡,厉冥禹只能硬着头皮亲手给她洗,这在以前,他倒是乐得服务,甚至一同洗个鸳鸯浴,可此时此刻,他全身都紧绷到了极点,随时随地都能爆炸了一样。

他不求别的,只希望苏冉能够老老实实地待在浴缸里,顺利地给她洗完澡就好。

大手轻柔地抚过她的娇躯,却引来了她的娇笑,躲闪着说了句,“好痒。”

第八章·第二十二节 折磨(2)

一句话听得他差点爆血管,女人娇憨的模样近乎令他疯狂。

终于强压下生理的需求为她冲洗干净,又仔细给她擦干净了身子,抱着她重新回到床上,苏冉又下意识地转头看向窗子。

厉冥禹见状后,顺势也斜躺在床头上,干脆将她的小脸扳了过来,低声道:“乖乖睡觉。”

见他没回答,苏冉一时间竟然眼眶泛起泪意,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后也染上了湿润,“连你也不要我了是吗?你不要了我了,不喜欢我了......”

一袭白色睡裙的她像是一抹幽魂似的,更令人惊骇的是,她右手竟然举着一把刀子,锋利的刀刃映亮了她的神情!那是怎样的神情啊,一脸的怨恨,原本清澈的眼眸也泛起无尽的恨意!

厉冥禹突然被一股异样惊醒,瞬间夜风席卷了进来,呼吸到鼻腔的全都是雨腥气,他在潜意识里知道窗子开了。彻底醒来是因为雨水拍打玻璃的巨大声响,力量之大令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下了冰雹。

厉冥禹全身像是浇了盆冷水似的,连骨子里都泛着从未有过的凉,久久无法平息这突如其来的震惊!

可他已经没有心思研究这些了,只觉得胳膊里空空荡荡的,苏冉不见了!

他轻叹一口气,紧紧将她搂住。7528490

“真的。”他抬手,拂去她睫毛上的湿润,心疼地回答了句。这句话她在医院里就问过,是因为失去孩子过后的不安全感还是其他原因?他不敢深想。

一句喜欢,让他的胸腔都在轻轻发颤。

苏冉的眼眸又泛起一丝委屈,缩了缩身子。

圈住她娇躯的手臂微微收紧,结实的肌理上也开始泛起汗珠,是对欲火强忍过后的表现。

前半句让厉冥禹听了心花怒放,而后的一句称呼却令他猛地怔住了,微微执起身子盯着苏冉,一脸的不可置信,半晌后,他抬手,修长的手指却有些轻颤地落在她的脸颊,低语,“冉,你刚刚叫我什么?”

“不,不是。”他赶忙回答,俯下头情不自禁地亲吻着她的额头,柔声轻语,“我要你,我喜欢你。”天知道,他快被她折磨疯了。

其实,他知道自己有点自欺欺人,苏冉现在的样子绝对不会是流产过后的女人该有的样子,她应该痛恨他,就像是在医院时候一样,可现在,她除了安静就是安静。

“冉!”厉冥禹震惊地看着她,却只是唤出了她的名字,就见她凄声叫了一嗓子,紧接着刀子便硬生生地冲着他扎了下来。

窝在他怀里的苏冉,好半天也没睡着觉,身子轻轻扭动了一下。

忍不住低头,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引起她小小的挣扎和呻吟后,低哑地在她耳畔落下一句,“冉,我喜欢你......”

男人炙热的气息轻扫她的发丝,许是觉得发痒,苏冉嘤咛了一声,小脸蹭了蹭,引起他的一串低笑。

他喜欢她,真的,很喜欢她。

猛地起身,才发现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连夜灯都关了,一道闪电划过,却蓦地映亮了站在床头边的女人,他一惊,竟是苏冉!

厉冥禹眸光一紧,惊骇之余一个利落闪身,刀子猛地扎在床榻上,划破了床单。

可惜,苏冉已经睡熟过去了,像个婴儿般无忧无虑。

“唔......”厉冥禹闷哼了一声,硬生生地挨了一刀。

又一道闪电划破了夜阑,瞬间点亮了整个房间!

苏冉闻言这话后才放心,绽开笑颜,又将小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之中,眉梢也放松了下来,凝滑的手臂也圈在了他的腰上,像是藤蔓一样紧贴着他。

“冉——”他冲上前想要抱住她。

血,很快沿着刀刃流了下来,延着他结实黝黑的肌理渐渐下滑......

夜里两点多钟的时候,窗外突然一道闪电划过,紧跟着便是一声闷雷,大雨倾泻下来,拼命拍打着玻璃。

他一直紧抱着苏冉,之前没有松手,挨了刀子之后也没有松手,刀子捅在了他的肩窝之中,只剩下刀把在外面,可见苏冉的力气有多大。上声上厉。

“怎么了?”厉冥禹发觉她还没睡着,低头凝着她的小脸,问了句。

苏冉双眼里布满喜悦,泪水渐渐敛去,“真的吗?”

温玉在怀,她的柔软贴合着他的坚硬,像是水在融化着钢铁似的,只是太过不设防的她压根就不清楚,这个时候的钢铁是用火都熔化不了的,何况水呢?

“厉冥禹,你去死吧!”她竟然准确叫出了他的名字,一道寒光也随即闪了过来。

苏冉抬头,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布满了小心翼翼,“你不会再要我了,不会再喜欢我了吗?”

“我也喜欢你,爸爸......”

睡梦中的苏冉也动了动身子,更加贴紧他,樱唇呢喃出一声轻柔的言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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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冥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调整着在胸腔乱窜的烈火,低头一直凝着她的脸颊,尖尖的小脸开始有些发沉,她的呼吸也越来越平稳,睡着了。

厉冥禹看得很真切,苏冉的神情近乎狰狞般的可怖,她眼里的恨堪比她手里的刀子还要锋利,她看着他,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雨水夹杂着夜风席卷了进来,她的发丝也扬了起来,像是从地狱来的魔鬼,手里的刀子闪烁着寒光。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担心一些情况的发生,还是在享受着她这般模样,也许,他更像观察几天看看情况再说。

厉冥禹愣住了。

苏冉却猛地将刀子拔了出来,又朝着他刺了过去——

厉冥禹咬牙蹙着眉头,眼里尽是震惊。

“冉......”他低唤她的名字,她恨他吧?比起伤口的疼痛,她刚刚眼里的恨意更令他楚痛!

苏冉整个人都惊呆了,当刀子插进他身体的瞬间就已经惊呆了!一把将他推开,又连连后退了几步,蓦地跌坐在床上,借着窗外的电闪雷鸣看着他受伤的模样,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纤细的手指在轻轻颤抖着......

第八章·第二十二节 折磨(3)

窗外,雨声更大。

闪电的光亮映得苏冉脸色更加苍白,近乎白纸一样。

厉冥禹跌坐在地毯上,后背靠在墙边,伤口的疼痛令他呼吸显得急促,额头上泛起豆大的汗珠,他看着苏冉,一脸的不可置信。

厉冥禹却无力地笑了笑,没做任何的反驳,轻声说了句,“是我不小心弄伤了自己。”

她恨他,恨到可以拿着刀子要杀了他!

“你好丁医生,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在他即将昏迷之前,他按下了电话键,而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慕承惊呆了,赶忙追问。

丁医生想了想,无奈摇头,“我也劝议长去医院,可他坚持不去,让我给伤口做一下消炎处理然后包扎好就行了,我看着议长真是心疼啊,不过也幸亏他身强力壮,换做别人早就不知道怎样了。”

刀子,被她突然拔了出来,紧接着便是厉冥禹呼痛的声音!

苏冉一步步走上前,眼神又变得发直发愣,原本的骇异也起了微妙的变化。

“啊?”安小朵张了张嘴巴,一脸的诧异。

“这——”丁医生尴尬地张了张嘴巴,“这还用亲眼看见吗?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不是她干的还能有谁?难道是议长自己想不开自杀吗?真是可笑!我原本想要报警了,可议长口口声声说是自己不小心弄伤了自己,真是作孽啊,都这样了还护着那个女人,难道还想牡丹花下死吗?”

安小朵也看出苏冉一脸的倦容,点了点头,拉着她走出了卧室。

“这、这怎么可能......”安小朵比较天真,吃惊地喃了一句,看向苏冉。

丁医生指了指别墅里,“凌晨我被议长一个电话叫来了,进了别墅一看差点吓死,议长上半身都是血倒在地上,地毯上还有一把刀子,他那个太太,哎呀,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太太了,总之议长还口口声声称她是他太太,那个女人就一直坐在床边,一句话不说,我怀疑啊,精神就是有问题。”

慕承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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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

苏冉唇畔却勾起一丝冷笑,看向厉冥禹一字一句道:“谁知道呢,可能是他觉得自己害死了两个孩子,精神不好吧。”

苏冉抬头,神情又变得同医院里的一模一样,淡然开口道:“昨晚我睡到半夜的时候,看到他拿着刀子捅伤了自己。”

苏冉没有回答,眼神只落在插在他肩窝的刀子上,渐渐地,迸发出一丝光亮,走上前,蹲下身,小手渐渐伸向刀把——

苏冉显然吓坏了,她像是刚刚从噩梦中惊醒了似的,瞪大了双眼看着靠在墙边的男人,猩红的血染红了她的眼睛,樱唇轻轻颤抖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慕承和安小朵走进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这一幕,苏冉整个人都窝在沙发上,白色睡裙上还沾着血迹,地毯上已经没了丁医生口中的刀子,室内浮荡着淡淡的血腥味。

慕承转头看向床榻上的厉冥禹,眼神带有询问。

厉冥禹突然意识到她要做什么,还没等开口阻止,她却已经行动了!

厉冥禹躺在卧室的床榻上,肩头裹着纱布,床头还吊着点滴,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是失血造成的。

“就他那个太太啊,分分合合的都不知道究竟在搞什么?现在好了,差点被那个女人杀了!”丁医生的口气不是很好。

别墅庭院的白兰花落了一地,是暴雨过后的结果,幽香与雨水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充塞着空气。

慕承站在床边,看了看苏冉,又看了看厉冥禹。

慕承和安小朵开着车赶到华府路别墅的时候,正好看到家庭医生从里面出来,慕承认得他,是一直被厉冥禹聘用的大夫,见状后赶忙停到了车子,下了车大踏步追上了医生——

厉冥禹却淡淡一笑,调整了一下身子,却因碰触到了伤口而微微蹙了一下眉头,“怎么?打算兴师问罪了?”

“什么?”安小朵和慕承同时惊声开口。

“冉......”厉冥禹很想上前抱住她,可身体越来越沉,越来越无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已经滑落了下来,胸膛上的汗水与血水混合在一起,散发着奇异的气息。

“喂,你说话积点口德行不行?”安小朵急了,“你看见是她拿着刀子伤的议长吗?”

“小朵,你先带小冉到其他房间休息吧。”慕承开口吩咐道。

安小朵走了上前也听到了这句话,黛眉一蹙,“你说谁是疯子呢?”

待房门关上后,慕承拉了把椅子坐在了床边,脸色平静地看着厉冥禹,没有说话。

厉冥禹察觉出她的不对劲来,吃力地挺了挺身子,“冉,你要做什么?”

“冉......”厉冥禹艰难地呼唤着她的名字,钻心的疼痛令他呼吸都变得困难。

“好了,既然他不想报警,这件事就算了吧,他伤势严重吗?需要去医院吗?”慕承轻声问道。长议长口。

慕承和安小朵已经听不下去了,送走了丁医生后赶忙进了别墅。

慕承一愣。

“啊——”苏冉盯着厉冥禹肩头越来越多的血迹开始狂叫,双手死死抱着头,整个人都蜷缩在床边,不停地尖叫。7528490

刚准备上车的丁医生停住脚步,回头看见了慕承,他认得他,一来他是厉冥禹的亲戚,二来他是鼎鼎有名的脑外科大夫,无人不知,见他来了后,像是松了口气似的赶忙说道:“快劝劝议长吧,家里养个疯子,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咣当——”刀子落地,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小冉——”安小朵窜到了她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肩头,急切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慕承无奈摇头,盯着他,语气又透着语重心长——

“冥禹,你这么护着她,是在害她,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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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第二十三节 极致的痛换极致的幸福(1)

慕承的语气听上去诚恳而严肃,却令厉冥禹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他没说什么,但很显然不赞同慕承的说辞。慕承见状后急了,看着他压低了嗓音道:“冥禹,小冉的情况你是最清楚的,难道你觉得她正常吗?今天可以弄伤你,明天就有可能杀了你!”

“你差点就让我相信,你是在关心我了。”厉冥禹与他对视,眼神淡然。

慕承无奈叹气,“我就是在关心你!冥禹,我了解你的性格,你就算明知小冉真的有问题,也不会将她交给医院。”他太明白厉冥禹即使受了伤也没去医院的原因,去了医院,他的情况也意味着将警察召来,到时候苏冉就一定会有麻烦。

苏冉一直是木木地坐在沙发上,也不休息,也不说话,安小朵只好诱哄她开口说点什么,有时候甚至自言自语了起来。

他的话令慕承完全震惊,好半天才开口,“冥禹,你这是何苦呢?明明可以有心理医生来——”

慕承肩头一颤,转头惊愕地看着他,良久后才终于释然地一笑,无奈摇头,“冥禹,直到今天我才真正认输,没错,看来我真是输给你了,输得彻底。”

慕承也没指望能够听到他的回答,抬手拍了拍他另一侧没有受伤的肩膀,起身准备离开。

可自可有。“我不想让她在还算清醒的状态下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那样无非是在告诉她,她是精神病患者。再者——”厉冥禹深邃的鹰眸闪动着隐隐的光,一向令人捉摸不透的沉静眸光透着显而易见的情感,“这是我欠她的。”

“到那时我会联系马克,配合他一起来治疗苏冉。”厉冥禹十分理智地回答。

“慕承,这一次,我只想给她幸福。”

慕承耸耸肩膀,只好和盘托出心中想法,“我只是觉得,要怎样的爱情才能像你们似的,非要痛到如此地步。”

“既然如此,我会全权负责她的情况,心理医生也说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无论如何,我都想试试。”厉冥禹一副不容拒绝的口吻。

“也许有时候,极致的痛苦才能换来极致的幸福。”

就在他走到门口,刚要伸手去开口的时候,厉冥禹给了他最精准和最由衷的回答——

“小冉,这幢别墅的设计好独特啊,不过颜色太过明亮了吧?全都是白色的,看上去干净得慎得慌。”

“即便她真的杀了我,我也要亲自照看她的情况。”厉冥禹一字一句顿道。

“曾经将小冉唤醒的人是你,而不是什么心理医生。”厉冥禹含笑,可笑意丝毫未达眸底。

厉冥禹笑而不语。

慕承眸波轻轻颤抖了一下,几秒钟后勾唇一笑,他相信,这是厉冥禹第一次对女人做出的承诺,也许,也将会是最后一次。

“既然这么清楚我的决定,就不用费劲来劝了。”厉冥禹吃力地调整了一下身子,英挺眉宇轻蹙,后又展开,语气听上去极为坚决,“我是不可能将她再送进青山那类的精神病院。”

“小冉,你跟厉议长相处得如何?你俩还有戏没?”

“小冉——”安小朵一屁股坐在了她身边,自言自语了将近十分钟后的她着实有点累了,不过更多的是沮丧,拉过苏冉的手,看着她轻声问道:“你能告诉我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吗?是不是你刺伤了厉议长?”

“说话啊。”安小朵见她有了反应后十分激动,赶忙催促。

厉冥禹一愣,刚毅的唇角也显得有些僵硬,薄唇微微抿起,形成了一条性感的弧度。他闻言后一直没开口,渐渐地,眼神却泛起一丝思考。

苏冉终于开口了,不过声音十分淡然清冷——

说完这儿,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压抑住心头某种莫名的荒凉和深深的无奈似的,再度开口,眼神闪烁着认真的光——

慕承点头,这下多少放心了,再看看厉冥禹,唇角不由得泛起一丝苦笑,这丝细微的表情变化没能逃过厉冥禹的双眼,他看着慕承,锋利的眸光发出质问。

“还有个问题——”慕承看着他,目光柔和,“真的可以幸福吗?我是说,痛过之后真的可以有幸福吗?”

这次厉冥禹没有丝毫的犹豫,目光转得更加笃定——

“可是我刚刚看到小冉,她的状况完全不像是四年前。她的眼神很冷漠,冷漠到近乎连我都觉得陌生,这不对劲。”

四年前和四年后,他都欠她的,无论曾经发生过怎样的事情,事到如今再回头看来,其实苏冉的痛是最深的。

“听我说冥禹——”慕承何尝不觉得那类医院的恐怖呢,沉了沉气,看着他,“我们完全可以找心理医生过来,就像马克,他对小冉的心理状况最清楚不过。”

“是他自己伤了自己,你们被他骗了都不知道。”

慕承微微一愣,“即使你再受到伤害?”

客房里,安小朵和苏冉的谈话进行地却不怎么顺利。

“小冉,原来厉议长还有这幢别墅啊,以前也没听你提及过,是不是连你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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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终于令苏冉有了反应,她的肩头轻轻一颤,眸光缓缓泛起波动,看向安小朵。7528490

一丝无奈泛上慕承的眼眸,轻轻摇头,“四年前的小冉,她只会伤害自己不会伤害他人,与其说是我治好了小冉,倒不如说是她自行恢复过来,我只是个脑外科医生,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涉及到人的心理?人的心理一向是复杂的课题,也许当时我也只是碰巧,就这样救了小冉一命。”

慕承见他如此坚决,也不好再劝,只好说道:“冥禹,我只怕她再这样下去会病情加重。”

“小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