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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华府路的别墅后,厉冥禹便赶忙命菲姐备好姜汤,这一路上苏冉都没说话,反而是打了无数次的喷嚏。

苏冉没有进卧室,像个孩子似的蜷缩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大大的靠枕,手里紧紧攥着电视遥控器。厉冥禹走了上前,先是夺走了遥控器,然后搂住她温柔低语,“回卧室休息好不好?”

苏冉看着他,摇摇头,然后执意要拿遥控器。

厉冥禹也没法强迫她,只好作罢,先等着菲姐的姜汤煮好了再说。打开了电视,将遥控器递给了苏冉,苏冉一个台一个台地拨着,他不知道她想看什么,也坐在旁边陪着,见她两只小脚冻得通红,心疼地伸手将她的小脚拉入怀里,温暖着她的冰凉。

许是因为痒,苏冉笑着想要躲闪,却被厉冥禹拉得更紧,见她笑靥如花的模样,他忍不住低头,攫住了她的小嘴。

自从上次后,他便再也没有要过她,不是不想要,而是真怕伤了她的身体。不过虽说上次他差点牡丹花吓死,不过一想到她主动诱惑的模样,小腹总会升腾起一股难以压抑的生理需求。

他发现,苏冉的哪一面都会令他疯狂不已。

她的清纯、她的狂野,她有天使的一面,也有魔鬼的一面,无论哪一面都足以令他心颤不已。

吻,变得愈加火热,而怀里的苏冉像是水般那么柔顺,没有推开他,只是娇滴滴地任由他的唇变得愈加地大胆。

就在厉冥禹的火一下子烧遍了全身,正打算抱她进卧室的时候,电视里的一则消息突然引起了注意——

“最新消息:昨晚十二点五十分左右,于南街酒吧发生了一起伤人事件,伤者是活跃商界的夏童,其父是政坛现任夏政议长夏明河,其母是法国知名酒庄的上市主席,据目击者声称,伤人者正是时尚界翘楚和薇,也是现任和氏集团上市主席,事件发生之间,有人见到她们两人发生争执。目前警方正在积极搜查和薇的下落,伤者夏童伤势严重,仍旧留院观察,我台将会继续关注这则消息。”

小没了脸。厉冥禹眉心微微蹙紧,这则消息这么快就出来了,看样子是夏明河想要将事情扩大。下意识转头,却发现苏冉也正在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屏幕,当她看到和薇的照片时,眸波泛起一丝激动。

见他看着自己,她转头对上他的双眼,眼波转为恳求。

厉冥禹心里多少泛起惊喜,也瞬间明白了她今早无缘无故离开的原因,就算她现在的精神不是很清醒,但毕竟和薇是她的姐姐,心有灵犀还是有的。*

而现在,她为了和薇来恳求他,就算没有主动开口,可他一样拒绝不了她的眼神。

想了想,厉冥禹冲着她温柔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低语,“亲我一下。”

苏冉想都没想,扬起小脸,乖乖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厉冥禹心里美滋滋的,一时间心花怒放,低头狠狠啄了一下她的小嘴,而后拿起旁边的座机,按了一串号码。

苏冉抱着舒适的抱枕,静静地看着他对着话筒交代了一些事情,眼底的担忧这才隐隐褪去。

挂上电话后,厉冥禹又将她重新纳入怀里,温柔道:“放心吧,我已经派人四处去找和薇了,她会没事的。”

苏冉不说话,只是主动圈住他的颈部,腻在他的怀里。

怀中女人滚烫的身子引起了厉冥禹的注意,英俊的脸颊贴在她的额头上,眉心蓦地一蹙,但还是轻声说了句,“我抱你回房休息。”

苏冉可能也觉得有点不舒服,慵懒地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

厉冥禹赶忙将她抱起,菲姐正好从餐厅走了出来,端了一碗刚刚煮好的姜汤,还没等开口便听厉冥禹吩咐道:“菲姐,把姜汤放进卧室,赶快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菲姐看到苏冉的脸色泛红,吓了一跳,赶忙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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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冉被挂了水,高烧得到了控制,家庭医生离开之前又交代了一些事情,而后对厉冥禹说道:“厉太太的身体免疫力十分弱,可能跟她之前动过手术伤了元气也有很大关系,我看要她要加强免疫力才行。”

厉冥禹听了后,心里虽然十分着急,但还是不动声色地送走了医生。

卧室里,苏冉睁着大眼睛,看着头顶上的点滴一点一点地流淌,倒是挺安静。

厉冥禹走了进来,见她的样子心里十分心疼,在她身边坐下,抬手轻抚着她额角的发丝,温柔低语,“以后不能再那么任性什么都不吃了,听到了没有?”

苏冉将目光落在他脸上,眼神泛起疑惑。

见状后,厉冥禹又有点于心不忍了,俯下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叹一声,“没关系,以后我会看着你,你不会照顾自己没有关系,我会好好照顾你,照顾你一辈子。”

第九章第十五节·骗婚瞒婚

月光透过窗棱,娟静如水。

苏冉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床上安安静静的度过,生病了的她更是安静了,像个玻璃娃娃似的躺在那里,偶尔还有几声咳嗽。

厉冥禹一直守在床边照顾她,他穿得很休闲,褪去西装革履的冷硬和公事公办的一丝不苟,这样一个慵懒轻松的他还是不常见的。吊瓶因为其中有消炎药的原因所以滴得很慢,厉冥禹除了出去接听电话外,其余所有时间全都变成了她的看护。

苏冉没有闭上眼睛睡觉,许是无聊,便时不时伸手玩弄他的手指,像个无心的孩子,做着一些无心的动作。

厉冥禹面容平静地看着她的行为,眸底却带着极深的笑意,修长的手指与她纤细娟白的手指轻轻相抵、缠绕,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乐此不彼。

此情此景倒是静谧非常,静谧得就好像日升日落,交织着彼此的人生期待和幸福。

待苏冉吊完水后,她倒是坚持了自己去洗澡,看着她的背影,厉冥禹多少泛起苦笑,这种日子还真是有苦也有甜。

很快,主卧中的浴室里传出了哗哗的流水声。

厉冥禹将身子倚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呼吸之间尽是淡淡的药水和她身上清香混合在一起的气息,很干净清透的香气,,苏冉的轮廓渐渐在他脑中形成了具体的影子,绰约妖娆的身体线条,氤氲间热气亲吻着她净白剔透的肌肤,水珠沿着她性感的锁骨渐渐滑下美丽的蝴蝶谷,顺势而下勾勒出挺翘的娇臀,修长的双腿在水流下折射出淡淡的光晕。

蓦地,一股熟悉的*在他小腹间升腾起来,厉冥禹睁开双眼,眼底已是幽暗,深吸一口气,开始努力控制住这股蠢蠢欲动的渴求。

手机铃声恰时响了起来,多少能让厉冥禹分散一下精力。

得厉了水。接过电话,另一端扬起秘书好听的声音。

厉冥禹闻言后,交代了一句,“通知公证处那边,就说公证时间延后一天。”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双眼始终盯着浴室的方向,眼底依旧是化不开的浓烈。

手机挂断,一丝笑意染上他的薄唇。

原本是要明天带着苏冉去公证处重新注册结婚的,可她今天病了,看样子只能往后延迟一天。一天,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如果可能,他恨不得现在就命公证处的人来别墅这边为他们进行公证。

下这个决定绝非一时冲动,更不是因为内疚。

这一阵子他想得很清楚,他要苏冉,只源于他对她的喜爱,不关其他,他真的决定要正正式式地与她重新开始,之前他也想过,这件事要等她精神康复再进行,可事实上,他真的等不了了,就算她一辈子都是这个样子,他也要她,他要真真正正拥有她,让她重新成为名副其实的厉太太。

当然,就这样带着她去注册,万一有一天她清醒过来了定会责怪他,甚至还会对他发脾气,天知道他也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自己能做出骗婚瞒婚的行为,但他情愿被骂了。

很快,苏冉洗完澡出来了,吹干了头发后,刚要上床休息的时候,厉冥禹便起身上前,伸手从背后将她轻轻搂住,然后收紧臂弯。

苏冉整个后背都贴在了他的胸膛上,她略显诧异地回头看着他,却见他俯下头吻住了她的唇,撬开她的唇齿,攫住香滑的小舌,邀请她翩翩起舞,温柔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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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和薇刺伤夏童一事,仅是一天的时间就传遍了整个网络,电视台、报纸杂志几乎都在头条头版放上了这则消息,一时间谣言四起,众说纷纭。

和薇不见了,影响最大的便是和氏,虽说她在董事会权力是被架空的,但毕竟她是上市主席,她的行为已经使得和氏股票在开盘的第一天就受到了重创,收盘的时候已经创下了新低,许多股民也开始人心惶惶,更多的已经开始持观望的态度了。

警方甚至找到了花田镇,找到了苏映芸,苏映芸在闻言这个消息后差点崩溃,幸好有萧国豪在背后支撑着,打发警方走了之后,萧国豪开始四处打电话寻找和薇的下落。

当电视上再次循环播报这则消息的时候,白初蝶却没看到,一整天她都在心神不宁地拨打着夏明河的手机,一遍又一遍的,所以对于和薇的事情她并不知晓。

最终手机还是打不通,白初蝶气得“啪”地一声挂上了电话,脸上的肌肉都因为心底的愤怒而颤抖个不停,好个夏明河,想这么轻而易举地将她打发走没那么容易,就算真要结束,她也要先过了眼前这关才行。

白初蝶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白霖会不会说冒嘴的事情,一旦他说漏了或者被警方套出什么消息来,那么到头来吃亏倒霉的是她,而不是那个夏明河。

她可不想辛辛苦苦在和家积累下来的形象就这么轰然倒塌,至少,她不想让君灏知道这件事。

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正巧电视上的新闻也播完了,心烦地关上电视,刚要拿起电话再拨打夏明河的手机时,门铃却响了。

白初蝶看了一眼时间有些诧异,这个时间君灏不会回来的。

管家匆匆走出来开了门,没料到,站在门口的竟是几位陌生的男女。

“你们是……”白初蝶上前,疑惑地看着他们,带头的男人看着有点眼熟,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带头的男人首先拿出证件亮了一下,手下几个跟着也亮了证件——

“我是重案调查科高级督察尤金,这几位是我的手下。”

白初蝶一下子想起了眼前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她曾经在电视上看过他,就是他正在负责丁铭启的案子。心里“咯噔”一声,赶忙问道:“你们今天来,该不会是为了我弟弟的事情吧?”*

她在担心,下一刻自己会被这个男人带走。

尤金听了后略显惊讶,“和夫人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白初蝶心里的惶恐更强烈,但还是死命硬撑着冷静,咽了一下口水摇摇头。

第九章第十六节·有心陷害

尤金见她的样子不想是在撒谎,点点头,将和薇刺伤夏童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然后看着她问道:“请问,和薇今天回来了没有?”

白初蝶整个人都震惊了,恍恍惚惚的,始终没能从刚刚的惶惶不安里走出来,反应了半天才恍然大悟——

“尤警官,你是说和薇……”

然在的伤。谢天谢地,这些警察不是来带走她的。

尤金一脸狐疑,“和夫人,你没事吧?”

“啊?啊,没事没事。”白初蝶赶忙调整好心理状态,又泛起担忧的神情,“和薇一直没回家,我这两天也一直在忙没有关注新闻,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夏童伤的严重吗?”

怪不得夏明河一直不接听她的电话,原来是女儿出了事。

尤金回答,“夏童目前仍在重症病房,昏迷不醒,看样子伤势不轻,我们现在只能尽快找到和薇,了解事情的整个经过。”

“对不起,和薇真的没回来。”白初蝶轻叹了一口气,无奈摇头,又自言自语道:“这丫头是疯了吗?怎么那么冲动呢,就算为了个男人也不至于啊……”

“和夫人,你刚刚说什么?”尤金听得真切。*

白初蝶做出恍然的模样,赶忙捂上了嘴巴,却又像是太过明显是的放下手,尴尬地笑了笑,“哦,没。没什么。”

她越是这样就越令尤金起疑,皱着眉头说道:“和夫人,如果你知道一些事情的话,我希望你能跟警方合作,要知道,知情不报也是触犯了法律。”

“我……我没有……”白初蝶支支吾吾了一声,见尤金一脸刚毅地盯着自己看,也只好故意叹了口气,身子微微一侧,“几位进来吧。”

尤金嘴唇微微一扯,带着手下走了进来。

管家赶忙将泡好的茶水逐一奉上,放下后就退下了。

尤金已经没有心思喝茶,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看着白初蝶,“和夫人,你都知道些什么?”

白初蝶端起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看了一眼尤金后说道:“其实整件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偶尔会看到和薇回家后发脾气,这四年来她对夏童一向不满,甚至也多次跟夏童发生过争执。”

“为什么?是生意上的纠结?”

“不是,是因为——”白初蝶顿了顿,放下茶杯,“厉冥禹,现任商议会议长厉冥禹。”

尤金一愣。

其他几个手下也面面相觑。

“想必你们也听到过一些风风雨雨,和薇那孩子很早以前就很爱厉冥禹,可夏童呢,跟厉冥禹走得很近,我几乎是看着和薇长大的,她这个孩子性格就是急,而且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说到这儿,白初蝶便巧妙地闭上了嘴巴,话说一半留一半,剩下了令人思考的余味和空间。

尤金敏感地问道:“你的意思是,依照和薇的性格,这次的伤人事件绝对是蓄谋已久的?”

“啊?”白初蝶故作惊讶地看着尤金,连连摇头,“不不不,我可没这个意思,我只是说和薇和夏童起争执八成就是为了男人,但和薇究竟是不是因为心里聚集了太多的痛恨而刺伤夏童,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没有看到不能乱讲的。”

尤金看着她了良久,然后起身,“好了,和夫人,谢谢你提供的线索,一旦你有和薇的消息请立刻通知我们,要知道,这件事已经闹得全城皆知,她想逃也逃不到哪去,还不如乖乖自首,到警局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说清楚,说不定还会争取宽大处理。”

白初蝶也站起身,点头,“好的,我一定会配合警方。”

尤金交给了她一张名片,白初蝶看了良久后突然问了句——

“尤警官,请问……我弟弟白霖的案子,有什么眉目了?我们这边还不能请律师吗?”

“目前正在审理中,至于你们要聘请律师,那么就快点吧,因为有了最切实的证据,所以结案会很快。”尤金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白初蝶连连点头,心里那根紧张的弦又开始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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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薇蓦地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窗外已是黑透了。

汗水打湿了发丝,沿着额头滑落在两颊,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中的恐惧却空前强烈。清醒了,也意味着想起了一些事情,更意味着要去面对着一些事情。

谁说噩梦醒来就是春天?

有时候,噩梦中的世界远远不及现实来得残忍!

额角有些疼痛,是撞车的结果。

顺便,和薇也记起了撞车之前发生过的事情。

灯红酒绿的封闭空间,她拿起锋利的酒瓶狠狠刺进了夏童的小腹里,满地的鲜血不停地在她脑海中、眼前晃荡着,她似乎又看到了夏童倒在血泊时候的样子。

天知道,她压根就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行为,为什么会那么冲动地竟然想着要去杀了她……

和薇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指冰冷,攥紧后失去了知觉。

是醉酒的缘故吗?

所以在面对夏童的冷嘲热讽才会失去理智?

天哪……

她到底做了什么?

和薇将头深深埋进被子里,只觉得一阵阵的寒冷,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她不知道夏童伤的如何,是不是死了,如果死了或是残了,她该怎么办?现在外面一定到处都在找她!

等等……

和薇猛地抬头,环顾着周围的环境。

这是哪里?

整洁的摆设、干净的颜色、没有多余的装饰,一看就是男人的房间……

心头陡然一惊,她怎么会在男人的房间里?

正蹙眉想着,卧室的门被推开了,萧烨磊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见她醒了后笑了笑,“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和薇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撞车之后见到的那个男人,原来就是萧烨磊。

无力呻吟了一声,她抬手,轻轻按了一下额头,有一处已经贴上了纱布,手臂还隐隐作痛,报应吧,这就是逃逸的后果!

“我睡了多久了?”她开口,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苍白无力,沙哑得难听。

第九章第十七节·发黄的旧照片(1)

萧烨磊将粥放下,“一天一夜了。”

“什么?”和薇大吃一惊。

萧烨磊笑了笑,“你的车子已经报废了,看来你要重新再买一辆。”

和薇轻叹一口气,抬头看着他,“你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一句话问的很干脆,这是和薇的风格。萧烨磊耸耸肩膀,“是啊,一天的时间,有关你刺伤夏童的新闻漫天飞,现在警方正在通缉你。”

“什么?真当我是杀人犯了?我是一时失手啊,再说夏童她的话实在太可气了,我当时又喝了酒……”和薇气急败坏地说道。

“这些话你跟我说没用的,作为朋友,我理解你的感受,可警方办案是需要证据的,当时有很多的目击证人。”萧烨磊说得不紧不慢。

和薇盯着他,“你是打算要送我到警局吗?”

“你还有逃的余地吗?”萧烨磊反问。

“我没有想去逃避责任,只是、只是这件事来得太突然了,我压根就没什么心理准备。”和薇的牙齿开始打颤,一想起有可能去坐牢,她全身都不寒而栗。

不行,她宁可死也不要去那种地方!

“和薇你冷静点!”萧烨磊箍住她,语气凝重地说道:“你放心,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你在这里,刚刚爸爸打电话来询问你的下落,我也只是说不清楚。”

“萧叔叔打电话来问我的下落?那就意味着妈也知道这件事了?”和薇的脸色惨白。

萧烨磊叹了口气,“事情闹得这么大,芸姨不想知道都难啊,听说警察已经找到花田镇了。”

和薇像是被卡住了似的,好半天,眼泪流了下来。

“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去坐牢,不想啊……”

“放心吧,你在这里安心地待着,警方不会找到这里来的,等过两天风头没这么紧了,我会给你联系出国避一避。”

“你让我偷渡?”

“现在只能这么做了,我想机场都已经接到搜查令了。”

和薇颤抖着唇,手指将被子攥紧,她似乎在犹豫,内心的惊恐和人性道德在拼命拉扯着、挣扎着、斗争着……

“别犹豫了,就这么办,我也不想看着你坐牢。”萧烨磊伸手在她肩头上拍了拍,“至于和氏,我会替你盯着,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那些老股东们对我的印象还不错。”

和薇无力点头,“辛苦你了。”

萧烨磊笑了笑,“当初可是你给我这个机会的,所以这次我帮你很正常。好了,你把这碗粥喝了吧,喝完再睡会儿。”

和薇看了一眼床边的粥,点点头。

萧烨磊起身准备离开,刚刚打开房门的时候,身后和薇又问了句——

“夏童她……伤的严重吗?”

“目前还在昏迷状态。”

和薇心口一紧,这次夏明河一定会借机对付和氏了……*

心里的压力蓦地增大,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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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蝶在原地走来走去了挺长时间,迟疑着要不要再给夏明河打电话,可想来想去,这个时候夏明河接通了电话也准是没好气。

夏童这一出事,说不准他的太太也跟着回国。

她主动送上门,岂不是要他太太抓个现形?

想了想还是作罢。

坐在沙发上,又思考了半天,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另一端很快接通了。

“君灏啊,我现在不管你是爱好什么,就算是想做摄影大师也给我放下!”她的语气变得严苛,“你现在给我马上回和氏,你姐姐和你舅舅全都出事了,现在和家唯一剩下的人就是你!”

电话另一端沉默。

白初蝶没等他回答便挂上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