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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完了她的上衣,又来撕她的薄棉裤。听着那一声声地裂帛声,感觉那裤子都要被他给撕成破碎了。最终,薄棉裤被扯下,小内裤也被扯下。光裸的躯体,贴着那冰冷的地面,让她一阵阵地哆嗦,勉力想蜷缩成一团。

而他,开始低下头吻她,重重地吻她,将她的唇咬到红肿,才放开。有些微的腥甜味窜入她的嘴里,她尝到了血液的味道。

这个男人,嗜血地像是狼!

她的心中,漫过满满的愤怒和失望。

“小人……我恨你……”

他依然不言不发,似乎从她嘴里吐出的所有的话,都已经失去了意义。

他开始忙碌的亲她、咬她,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一般,忙于在她的身上种下一颗颗的草莓。他几乎是咬遍了她的全身,真的像是食肉动物那般的咬,他若是再狠一点,她都怀疑,他是不是还真的要在她的身上咬下肉来,然后一口口地将她吃掉。

然后他又解下了皮带,扯下了拉链。她惊得双腿都绷直的时候,却听得“啪”地一声。皮带重重地甩在了地面上,仿佛鞭炮一般地在她的耳边炸响。她被吓住了,双眼中闪过惊惧的光芒!

耳听着,又是“啪、啪”两声,皮带在她的脸畔甩过,扇起一股阴冷的风。她更是抖着手,无力地将手遮住了自己的脸,护住了自己的脑袋。

他要打她吗……他要打她吗……

她惊恐地像只动物一般地呜呜叫了起来,怕的苍白的娇躯无力地颤抖着!

然后,她的手被他强制性地给拉开,在她呜呜地低叫的时候,他低下头,封住了她的唇,狼舌探入她的小嘴,深深地吻她。然后,她感觉到有什么滑滑的东西,就着皮带,贴上了她的后背。她激灵了一下,却只剩下了无力的颤抖。

身子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久,一直有什么滑滑的,类似于沐浴乳之类的东西,蹭到她的身上,而他的**,也正虎视眈眈地抵着她。

“不要——”

她虚弱的悲鸣!

下一妙,就被他的唇给封住了声音。

他的吻炽热且凶狠,带着一股似乎要吞了她的意味儿。他的呼吸也是沉重的,却偏偏不把她给放开,然后一掌还在那粗鲁地揉捏她的身子。

可最终,他却突然卸掉了全部的力气,脑袋瓜重重地趴在了她的肩头,低低地粗喘。而一股浓重的麝香味,急剧地扩散开。

她不是无知的小女孩,立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没有占有她,而是独自……独自解决了?!

她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除了又滴下了一滴泪之外,她什么都没想到!

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也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而他,呼吸略微平缓之后,就又开始亲她,吻她,粗鲁地亲、粗鲁地吻,然后拉着她的手,强迫她帮着他弄了两回。

她哭得,泪都快要干了,心里吓的要死,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突然很温柔、很温柔地亲了她,几乎是细致地将她的整张脸都给亲了一遍,最后还缠绵缱绻地吻了她的唇,才开了口。

这是自他进来这屋子之后,头一次开口了。

“梦梦——”

她的耳朵动了动,无法控制地挪了挪脑袋,要躲他。他即刻追了过来,咬住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知道你不愿意呆在我身边,所以,那半年之后的约定,可以作废。但是,你得答应我另外一个条件,在我呆会儿走出这个屋子之后,你就不许再说话,当个小哑巴,两个月的小哑巴。别人若是问你关于我的事情,你就一律摇头。两个月后,你就自由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也不会找你的麻烦。一会儿,我让人送你回家去,回了家,你尽量不要出门,乖乖在家里呆着,也是两个月。我就这么个条件,你答不答应?!”

她哭着,点了点头,哑着嗓子,抖着唇,哆哆嗦嗦地哭道:“我答应……呜呜……我答应……”

她被他给吓住了,吓到只想逃了!

“乖!”他轻喃,伸出大掌,揉了揉她的脑袋瓜。

然后,低头在她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犹觉得不够,又重重地逮住她出血的唇瓣,重重地亲了亲。

然后,他放开了她,起身,开始提裤子,拉拉链,再套上皮带。

然后,捡起被他撕地破破裂裂的她的睡衣,大手一扬,破裂的睡衣就很是巧妙地遮住了她身体的重点部位。

他抬步朝电子门走去,也许他身上带着控制器,电子门应声而开,又洒入了一抹大亮。

萧翼沉着脸进来,又沉着脸出去。只是比起来的时候,他此刻的衣服都皱成了一团,无法恢复到整齐的地步。看那样子,谁都能猜到他在里面做了什么。尤其他身上带着的那股**的气息,更是让在外面守着的两个手下心领神会。

萧翼冷眼扫了两人,皱着眉头,略带嫌弃地沉声吩咐:“让花芝过来帮她收拾一下,弄好了,就马上送她走,我不想再看到她!”

说完,带着一身的冷冽气息,很是无情地离开。

两个手下恭敬地应是,送他离开。等见他没影了,忍不住好奇,将脑袋往屋子里探了探。只看到那适才还算是干净的屋子,此刻脏乱无比,到处都是触目心惊的血迹。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似乎都已经动不了了,身上披着的那件破碎的衣裳,遮不住女子身上的伤痕。那一道道的触目心惊的血痕,明显是被皮带给鞭打出来的。部分血液穿透那破碎的睡衣,缓缓地在奶白色的睡衣上晕开一朵朵的血花。

女子的肩膀上、胳膊上,以及外露的两条大腿上,都是可以见到的鞭痕。双腿间的重点部位虽然被睡衣给遮住了,但是还是能看到大腿内侧缓缓淌下的血液,以及夹杂着血液缓缓流下的那一抹抹的浊白!

再看看那被扔到一边的胸罩、小内裤、睡裤,两个手下不由咂舌,暗想翼哥也太狠了吧,虽然林梦做出了对不起翼哥的事情,是要受到应有的惩罚,可是这怎么说都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这又是鞭打,又是侵犯的,也未免下手太重了!而且,这女人都饿了三天了,翼哥也不怕这么一折腾,把她给弄死了!

看她那被咬得可怜巴巴的小脸上尽是泪,唇上还带着新鲜地往下流的血,还真是有点可怜!

男人心里大概都有点那么怜香惜玉的情结,两个守卫瞅了瞅,忍不住摇了摇头。一人依然负责留守看管,一人则去找花芝!

等花芝来了,见了这场面,惊呼了一声,然后立刻又镇定了下来,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帮林梦穿好衣服,扶着她出来。只可惜林梦全身饿地无半点力气,根本就走不了路。花芝就又让门口的一个守卫去端了牛奶过来,喂她喝下去。等她有了那么点力气,就扶着她起来,然后当着别墅里很多人的面,带着身上穿着破碎的睡衣、露出又是血又是伤的林梦,上了车,亲自送她回了林家。

大白天的,家里就只有林母一人。见林梦被人扶了进来,还那样一副鬼样子,大吃一惊。

“好好料理她吧!”

花芝扔下这一句话,扭腰就走。

林母愣愣的,有点懵了。后来看到林梦这样子太惨了,才想着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还好不好?!

林梦抿着唇摇头,不说话,只是拿手,做出往嘴里吃东西的举动。

她饿坏了!

那牛奶进了肚子,只是更让她觉得饥肠辘辘罢了!

林母惊愕,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干嘛……不说话啊?!”

林梦摇头,没说话,还是做出要吃东西的举动。她身子软到没法动了,没法自己去找食!

林母看她面庞消瘦,肉眼可见的地方,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立刻心里紧了紧,急急忙忙地去厨房,拿了面包、拿了牛奶,堆到她的面前。见她像是非洲难民一般地扯着面包,大块大块地往嘴里塞,几乎都不咀嚼一下就往肚子里咽,林母的心酸了酸,一时间五味杂陈,有些看不下去了。就又急急忙忙地钻进了厨房,给她拿了几根火腿,叮嘱她慢点吃,先忍一忍,呆会儿就给她下碗热汤面。等林母端到林梦的面前,林梦也没客气,直接蹲在了地板上,就着矮矮的茶几,也不怕汤面烫,急急忙忙地吃了起来,仿佛饿死鬼投胎一般。

林母在一边看着,有些坐立不安。想了想,立刻给林豹打了电话,让她快点回来,说小女儿回来了,情况有些不太好。

林母看林梦那吃东西的疯狂样子,还有那一身乱七八糟的样子,她都可以闻到她身上留下的男人的气味儿。她偷摸地往林梦的双腿间瞧,破裂的睡裤不可能挡住所有,还是露了一丝马脚出来。林母再一联想林梦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直觉的有了不好的猜想,认为她可能是被男人给强暴了,而且,怕还是遭遇了很可怕的事情!

电话里没法说清楚,林母,也就是金赛美直接不耐烦地让林豹赶紧回来。林豹只得放下手头的生意,急匆匆地往回赶。等见到了吃饱之后,受不住疲倦,已经在自己的小床上昏睡过去的林梦,眼睛也是瞪得大大的,心里头闷闷地疼!

这个小女儿,到底是经历了啥啊!

怎么这么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金赛美拉着林豹,伸出手指,指了指林梦身上的各处,咬着他的耳朵,诉说着她的怀疑。林豹越听,那脸色就越黑,仿佛包黑炭一般。

“先出去吧,别打扰她睡觉!”

林豹闷声,扯着金赛美就出来了,还小心翼翼地关了林梦小房间的门。

金赛美扯着林豹,进了自己的主卧室,却是憋不下去了,一下子哇哇地叫了起来,大概是怀疑林梦做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之前报纸上不是说她是被富商给包养的嘛,大概是遇到那种变态的富商了。自打林梦自杀出院之后,家里就再也没和她联系了,也不知道她最近都做了什么。看那样子,肯定还是跟着男人的……

金赛美在那胡乱地猜测着,林豹只点了烟,在那沉着脸,默默地抽着。

“哎呀!”金赛美话音戛然而止,突然变了脸色,瞅了瞅周围,脑袋往林豹的跟前瞅了瞅,压低声音,有些害怕地问:“你说,那……梦梦她……她会不会染了……染了什么病回来啊?!”

“胡说什么呢!”林豹狠狠地瞪了金赛美一眼。

金赛美却是越想,就越往这个方向去,站在原地,惊惧地都快要原地打转了。“哎,都说性病当中那艾滋病是最吓人的,哎,你说要是梦梦也染了这东西回来,那可怎么办?!咱们和她生活在一起,要是不小心被传染了该怎么办?!”

“闭嘴!”林豹听得眉头一皱,烦躁地虎吼了一声。

金赛美被吓住了,缩了缩肩膀,一时间像个小媳妇似的闭了嘴。不过,她没坚持多久,对自身安危的着想还是战胜了对林豹的害怕,小声地又嘀咕道:“要不,等她醒了,咱们就带她去医院吧。她这一身伤的,总该要治理的嘛。或者,她身上还有什么内伤什么的,正好,让医生给她做个全面检查,那个……也顺便测测血液什么的……”

到底,金赛美还是拐在了要检查林梦是否有病上。

林豹狠狠地抽了一口烟,重重地吐出了心里的一口浊气,恶声恶气地怒骂金赛美道:“她现在这个样子,还值得大声张扬的吗!?你这个当妈的,到底是怎么当的?!不嫌丢人吗?!要检查,也得等她伤好地差不多了再去!”

金赛美想想也是。否则这事要是不小心闹大了,估计她也没脸出去见朋友了。这个小女儿,那毕竟还是挂在她的名下的。出了丑,那也是一家人的事。于是,她干干地笑了笑。想了想,立刻换了衣服,揣上小包包,就往药店去了。

想让她伤早点好,不上点好药,那可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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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梦不知道自己身上涂抹的是什么东西。起初,她以为自己身上那血红血红的东西应该是血,但是等她睡了一个长长的觉之后,去洗澡,发现她根本就没法洗掉那上面的东西。从浴室的大镜子里她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身上那被鞭打的痕迹。于是,大概明白那就着皮带的幅度贴在自己身上的举动到底是为了什么!

就是为了要在自己的身上留下这些东西吗?!

他没有打她,她也根本就没感觉到痛?!那么萧翼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是……是打算做给别人看的吗?!还是……

她想不明白,但是想到萧翼对她提的条件,当两个月的小哑巴,她就又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就这样吧。他既然做出这样的安排,那么必定有他的道理。她其实该感激他,放开了她。这一刻,她终于感觉到了自由。

一度,她还以为她今生都要那样了呢,没想到在她最不抱希望的时候,自由偏又来了。

林母买来的药膏,她也涂抹,聊胜于无,做做样子,总是必须的。虽然,她也不知道涂抹了这些药膏之后,身上的那些类似伤痕会不会消去。

但是一天天的,随着她洗澡的次数逐渐增多,她倒是发现自己身上的类似伤痕渐渐地淡下去不好。乐得林母更是积极地去买药膏,让林梦记得一日三次,务必要多抹一点。

林母这样的举动,其实是很热心的,林梦该是感激的。但是她又敏感地感觉到了包括林母在内的家里人对她的防备。她不经意地转眸的时候,总能感觉到林母、林栋、林姿,似乎都在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乃至林豹,似乎都带着那么一丝警戒的意味儿。

她不懂!

但是她是个小哑巴,她不会问的。虽然她还可以靠写字来向别人表达她的意思,但是她也不会写的。

因为没必要吧!

她在这个家,从被忽略到被防备,其实是换汤不换药,所以,随他去吧!

但,她还是发现,有些不同了。她的所有洗漱物品,似乎都被巧妙地和别人的隔离了开。而且,一旦她在浴室里洗完澡之后,林母总会带着手套,将浴室里里外外地再洗上一遍。她不懂,但是这样的举动有些让她伤到了。这是嫌弃她脏吗?!可是她每次冲完澡之后必定会把地面好好地打扫一下的啊!一次,她看林母再度忙碌,她就上去帮忙了,抢过林母手上的笤帚,就打算亲自再洗上一遍,却被林母给推开。林母冲她干笑的样子,有一种说不出的东西在她的表皮下流淌,那种东西,是没法让人快乐的。

林梦呐呐松手,却不知道这到底又是怎么了?!

此外,就连吃饭,她都是和家里人分开的。林母美其名曰说她身子虚弱,所以单独给她开小灶,但是她没发现自己吃的东西和家里人吃的东西有什么不同。她也想坐到饭桌上去吃,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特殊。但是林母次次都提前用托盘端着特地盛出来的饭菜到她的房间里,不给她上桌的机会。她心里刺刺地疼,最终只能叹息着,独自窝在那不到十平米的房间,耳听着外面饭桌上的嬉笑言语,却只能苦涩地吞咽着那一个人的饭食。

等她身上的类似伤痕消淡地差不多、几乎只剩下一小点的痕迹的时候,林母表示要带她去医院,做一下身体检查!

她想说,她很好,她自己的身体,她很清楚。前些日子因为手的问题,她出入医院很多次,她知道自己除了手,其它的地方都很健康,没有别的毛病。那一天她回来的时候虽然看着吓人,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萧翼根本就没伤她,所以她身上根本就没有伤痕。再则说,萧翼让她两个月之内尽量不要出去,所以,她不想出去。一个人单独呆在不足十平米的小屋子里是有些无聊,但是还不至于让她觉得呆不下去。她十几年都这样过来的,现在也没觉得憋在屋子里有什么不能适应的!

她摇头,依然不说话。大概,家里人都认定她这是被人给害成哑巴了。

林母的脸上又浮现了那种干干的笑,落入林梦的心里让她觉得不舒服的笑。

“哎,做身体检查也是为了你好。你看你刚回来的时候有多吓人,可能落下什么病了,妈带你去检查,不还是为了能确保你平平安安的吗!”

她摇头,连着摆手,表示不去。

林母的脸上有些不快。

“别这么固执,去去也就回来了,很快的。梦梦啊,家里人都担心你呢,你就去趟医院做个检查,让我们心安,好吗?!”

无奈,她这个小哑巴是新手上路,有很多东西没法用手势表达清楚。只得转身,跑到桌边,拿起笔,唰唰地在白纸上写了好几个字,给林母看。

“我很好,我没有病,不要去医院!”

林母有些生气,嘴里又嘟囔了几句,执意要带林梦去医院。林梦不肯。林母只好动手了,拽了林梦几次,打算强行拉她出门。林梦死死地拉住了门把手,就是不松手。

林母只得高声去唤林栋过来,两人合力去拉林梦,务必要把林梦给拽出这个屋子。林梦急了,有些恼怒这些人不把她当一回事,她说了不想去,可是他们却非得逼她出去,这让她愤怒又悲伤。一时间情绪激动,她不小心就抓了林母一把。有些日子没有剪的指甲在林母的手背上划了一道血痕出来。

林母即刻惊天动地地叫了起来。

“啊,完了,完了,我的手……我的手被抓破了……完了……出血了……我要被传染上了……完了……完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林母像是被针扎到屁股一般,急跳了起来,然后风风火火地朝厨房冲了过去。即刻间,水龙头落下来的流水的哗哗声,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朵。

林栋这个时候也猛地放开了她,一下子跳了开来,距离她有大概两米之远,戒备地看着她,仿佛她是什么恶性疾病的传染源。

她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有问题,刚才确实是听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那边林姿的房门猛地推开了,她从屋里冲了出来,急忙往厨房钻去,高叫着。“妈,你没事吧,妈……”

想来,她也在自己的房里听到了林母那仿佛猪被杀一样的叫声了!

此后,有略带心慌的声音传了过来,林梦心中一痛,这才明白,为何他们都防备着她,却原来,以为她得了艾滋病了,怕她会传染给他们。原来,在这些家人的心中,她就是这么一个不堪的存在啊!

“臭丫头!”林姿扶着面色有些白的林母出来,恶狠狠地瞪了林梦一眼,但是也没敢冲上来打林梦,因为连她也怀疑林梦是艾滋病患者。这万一林梦抓她一下,她不就得完蛋了。所以只能瞪她,骂她。

“下贱的丫头,你要真是染了病,我就马上把你赶出去!”

她恨林梦如骨。哪怕林梦为这个家里带来了丰厚的钱,也让林豹的生意得以转危为安,但这都不关她的事情。她只知道,她毁在了林梦的手里,然后她本来有出国这一条生路的,却又生生地断在了她的手里,害得她每天就犹如阴沟里的老鼠,整天蜗居在自己的房里,除了上网,就再也没事干。

她也才十七岁,就这么虚耗年华,一天天过、一月月过、一年年过,她想一想,就觉得快要疯了。

所以,尽管林豹已经下令,不准家里人找林梦的麻烦,而且还必须要善待林梦。但是林豹不在家,而这也是林姿的地盘,她真的做了什么,当父亲的林豹又能真的把她怎么样!林姿都想着自己已经这样了,也就破罐子破摔了,怕什么啊!这个家,她可是堂堂正正的女儿,母亲,哥哥,那可都是站在她这边的。她现在不找林梦的麻烦,只碍于林梦这身上的病罢了!

可林梦抓了林母一把,林姿心头的这口恶气,就忍不下去了。逮着林梦,就狠狠地骂了一场,无非就是斥责她和男人乱搞关系,把家人里的脸面都给丢尽了之类的。

林梦听得面色微微苍白,却也只是深深地抿紧了唇。若不是碍于萧翼的条件,让她呆在家里尽量不要出门,她此刻必定拿上东西,摔门就走,再也不进这个家门。

“走,马上和我妈去医院检查去。你现在是不去也得去!你不怕死,可也别害死我妈!”

林梦扭身,就拿起了桌上的白纸本和笔,唰唰的写了起来,然后举给林母看。

“你放心,我身上绝对没有病。我跟你去医院查看!”

林母听了稍微安心了一些,但还是带着林梦一起去了医院,做了检查。次日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林母才彻底放了心,面上也微微露了些笑容出来。林姿撇嘴,心里还想这个丫头怎么不干脆得那个病死了得了。林栋的眼中则诡光乍现,呆在自己的屋里,眼睛看着电脑上的黄色视频,脑里想的则是怎么把林梦给搞到手。想要强占里面的心思,林栋可是一天都没休止过。之前一直没对林梦下手,起先是因为时机不对,后来则是怀疑林梦身上不干净,他可不想因为一场**,而把自己给搞死!

现在一切都已经稳妥,就只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了。

这一天,林母要去乡下的娘家窜门,估计今晚要在那里过夜,得第二天才能回来。这真是林栋期待已久的时机。

家里除了林梦,还有个林姿。但是林栋认为林姿不是一个障碍,相反,还能成为他的助力,他很明白自己的妹妹对林梦的憎恨到底有多深。在得到林梦的过程中,林梦势必会挣扎,会闹出动静,所以,他得和林姿知会一声。林梦现在成了哑巴,她就是喊救命,都喊不出来。事后想要辩解,凭借她那口不能言的状况,他又有什么可怕的?!他甚至想到,以后他或许可以把林梦变成自己的禁脔,想怎么做便怎么做,而林梦则会成为他最乖最美丽的**娃娃。这个想法让他兴奋,兴奋到亟不可待!

他找上林姿,果然如他所料,林姿一声冷笑,反而还提出:“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这个女子的心理,也早已经阴暗、腐烂、变态了!

等林母一走,林栋就忍不住了。他留了一个心思,让林姿去敲林梦的门。林姿诡笑着应了,拎着一袋香蕉,晃悠悠地去踢林梦的门。

“臭丫头,开门,给你送香蕉来了!”

口气恶劣,一如之前,反而就没破绽了。

林梦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慢了一拍的时候,林姿表示了不耐。“快点,我赶着去看电影呢!”

林梦没有防备,因为林母出门,没有告诉林梦。她这些天就这么过来的,所以没多想就开了门。林姿手里拎着香蕉,晃悠悠地走了进来。站在一侧的林栋,也趁机闪身进来了。

林姿哼笑了一声,扭头冲着林栋道:“哥,快点吧!”

林栋嘿嘿一笑,不由分说,就朝林梦扑了过来。林梦瞪大眼,躲了过去,却被林栋长手一拉,给推到了床上。

林姿似乎觉得有意思,咯咯地笑了起来,似乎好久都没这么快乐地笑过了。

“哥,你可得担心点,这个丫头还挺有一把力气的,你悠着点来,别把她给弄死了。小妹这去给你把门去!”

说着,扭曲着脸,大笑着,果真拉上了门,靠在门口,嘿嘿地冷笑。

疯了!

林梦吓得不轻,这两人怎么敢?!如此地丧尽天良,他们还算是人吗?!

距离上次被林栋动手动脚的时候,已经有好长一段日子里了,久到林梦快要忘记。也以为,林栋在她住院的时候说过,让这件事就此过去,她也以为他这是歇了心思。没想到,他根本就是贼心不死。

林栋像个禽兽一般地朝她扑了过来,林梦被他推到床上的时候,捡起枕头,狠狠地砸向了他。他躲了过去,嘿嘿笑着,志得意满地劝她。

“别白费力气了,今日可不同以往。那天是我疏忽,侥幸让你逃了过去,今日可没这么好运了。妈去乡下了,嘿嘿,外面还有姿姿替我守着,你是插翅也难飞,还不如乖乖地从了我,我会好好对你的,我的好妹妹……”

嘴里吐着下流的话,他邪恶地拿眼打量着林梦那曼妙的身段。这娇美的身子,他可是垂涎已久的。想到呆会儿就可以把她给压在身下随着他的心意来,他的**都快要爆炸了。

林栋嘿笑着,扑了过来。林梦捡起床头摆着的小闹钟,想也不想,就朝他的脑袋瓜砸了过去。那可是钢铁做的闹钟,被砸中可不得了。林栋急忙躲了一下,林梦趁此,掀起薄被,就朝林栋一股脑地盖了过去。林栋没防备,还真没想到林梦的战斗力如此地高,最后还真被薄被给罩住了。他心里低咒了一声,急忙去扯被子,暗想待会儿一定要把这个女人给绑起来,好好地折磨一通。

他急忙要将被子从头上拽下来的时候,林梦一举从床上跳了下来,飞速地逃过林栋的身边,细瘦的胳膊拎起了木制椅子,咬咬牙,恶狠狠地朝林栋砸了过去。

“啊——”林栋叫了一声。林梦可是倾尽全力的,这猛的一砸,砸在了林栋的肩膀上,可真是疼啊!

房门外的林姿面色微微一变,猛地拉开了门,见到此景,又气又怒。

“臭丫头,反了你!”

林梦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赶快逃走才是正途。

小手拽紧那椅子,她急忙往门口窜去。

林姿低呼了一声,怕了林梦那一张紧绷的小脸,还有拿在手上的那粗笨的椅子,急急忙忙就把门给拽上。

那边林栋得了一个空隙,可算是把该死的被子给拽下来了,看林梦想逃,他哪能允许?急忙大步跟上,要抓林梦。林梦一心两用,又得顾着林姿,又得防着林栋,没法,只得先转身,举着稍微有些沉的椅子,再度朝林栋砸过去。

林栋到底是个男人,那些肉自然不是白长的,这么多年的架也不是白打的,又挨了林梦一下打之后,他气的头上都快要冒烟了。林梦挥舞着椅子再打过来的时候,他觑了一个空,身子微微一侧,胳膊一抬,大掌一抓,猛地就抓住了椅子的腿。即刻,椅子分别被两人控制住,位于半空中,动弹不得了。

林梦有些急了,林栋则是恶意地冷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门又被推开了,却是林姿举着一个长柄拖把跑来了。林梦因为要和林栋对仗,所以几乎是僵在了那里。林姿不由分说,抓住拖把,拿拖把柄当棍子,恶狠狠地往林梦的背上打。林梦一声痛苦的闷哼,林姿听了,就更加来劲了,把那拖把柄当作打狗棒一样,密集而无章法地朝林梦身上招呼。

林梦只有一个人,哪能斗得过那如狼似虎的两兄妹。失败,是她必然的局面。

椅子被夺走,林栋逮住了林梦。林姿帮着从后面架住了林梦,让她无法动弹。

“哥,你等等,我去找根绳去,绑住她,这样也能省不少的事!”

说着,兴奋地转身就跑。

林梦则被林栋给狠狠地压在了墙壁上,无论怎么挣扎,却是敌不过林栋的力气。

林梦可以叫的,可是在这个只有两个人在家的地方,叫还能有什么用?!答应萧翼的那些,可以不遵守吗?

最终,在这两兄妹的合力下,她被绑了起来,双手被束,双腿则分别被绑在了床尾。大概是怕她会逃,两人很是能耐,纷纷打了死结。

“嘻嘻,哥哥,你要是这样都搞不定,我可是要笑话你的!”

林姿站在床尾,看着那仿佛待宰的鱼一般平摊在床上的林梦,眼里是遮掩不住的恶意。

林栋不好意思地笑笑。“姿姿啊,你可以出去了……”

林姿咯咯地笑了笑,会意地点了点头,再度带上了门。

林栋则急色地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林梦悲绝地闭上了眼,不去看站在床边的这个已经化为禽兽的男人的脸。她发誓,她今日要是真的被林栋给得逞了,她必定会找个机会,杀了林栋、杀了林姿,然后再结果了自己!

等林栋脱到身上什么都不剩,光溜溜地成了一片之后,他粗喘了一声,舔了舔自己有些发干的唇瓣,一把跳上了床。

“好梦梦,哥哥一定会疼你的!”

嘴里说着最无耻的话,他开始扯林梦身上的衣服。感觉她双手被绑着,衣服肯定是脱不下来。未免败兴,他直接拿手去撕衣服。他的力气也就和普通男人相当吧,撕了好几下,才将衣服给撕裂了一个角。他顿时兴奋,就这被撕开的那小角,狠狠地往两边扯了扯,眼看着,那一片片的白嫩嫩,就逐渐而缓慢地展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看着,眼睛都差点要跳出来了。

“啊——”

门外的林姿却是猛地高叫了一声,吓得林栋动作一顿。

又听得林姿特意扬高了声音,“妈,你怎么回来了啊?!”

林栋吓得立刻出了一身的汗,心里暗道了一声晦气,急急忙忙地下床去捡自己的衣服。他虽然有胆劝说林姿和他同谋,可是却没胆让这件事情被父母发现。林家的孩子,本能地都有些惧怕父母。这是若是让林母给发现了……

林栋甩甩头,脸上冷汗直流,心里慌得很,只能暗暗祈祷林姿能够把林母给拖住。也许是他心里急吧,也许这种强奸自己妹妹的行为,实在是有些骇人听闻,到底是有违常理、要遭人指脊梁骨的,他心里也有点怕。大概是越急越怕,他这手就越抖,都没法正常的穿衣了。

“哎,妈,你别——”

随着房门砰地一声被推开,林姿的声音戛然而止。林母入眼所及的,就是那光着身子,拽着裤子,往自己腿上套的林栋。她的眼前一白,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像个机器人一般僵硬地扭过脖子,就看到了被绑在床上,衣裳凌乱的林梦!

“轰——”地一下,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脑里炸开了。林母身子晃了晃,似乎立刻就能倒下去,吓得林姿急忙去扶。可是林母却硬生生地推开了林姿,咬牙,就朝林栋冲了过去,抡起胳膊,就朝林栋砸了过去,一边砸,一边哭吼。

“你这个混账东西啊,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这可是你妹妹啊,你这个混账,你被猪油给蒙了心了啊,你个混账……混账啊……造孽啊……造孽……我怎么生出你这个东西来啊……你混蛋啊你……”

林栋慌了,一时愣在了那里,可笑地揪着一只裤腿,傻呆呆地被林母给打着。

林姿有些急,想了想,急中生智,恶人先告状道:“妈,你别打哥哥了,这都是林梦诱惑哥哥的,要不然,哥哥怎么会做这种傻事呢。臭丫头诱惑哥哥都有好几次了,我都看到了……”

林母一听,顿时一愣,即刻住了手。

她此刻脑袋已经是混乱了,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儿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听林姿一说,她猛地拿眼瞪向了林梦,嘴里恶狠狠地喃喃着。“原来是你……原来是你……”

说着,就朝林梦扑了过去,开始抡着胳膊打林梦。

大概这天下九成九的母亲都是认为自己的儿女是好的,儿女若是犯了错,那也必然是被别人给带坏的。脑袋已经发蒙的林母,下意识地认可了是林梦在使坏的说法,打起来,更是毫不手下留情,一边打一边骂:“你个小蹄子……小贱人……连你哥都不放过……你说说你……你有多贱……你妈勾走了我的老公,现在你又来勾我的儿子……你这小贱人……我说你怎么打死都不出门,原来一双贼眼都往我儿子身上瞄着呢……你还敢勾引他……你这伤风败俗的小贱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不打死你……”

林梦抿着唇,死死地忍住。她看着发狂的林母,看着颠倒是非的林姿,看着急忙往身上套衣服遮盖自己罪行的林栋,她觉得可笑,很可笑,荒天下之大谬的可笑……

“这是干什么呢?!”

林母正打地爽的时候,林豹也回来了,闻声赶来,一声暴喝。

林母恨恨地又打了林梦一拳,转身就泪眼朦胧地朝林豹哭了起来。“你养的好女儿,简直是伤风败俗……作孽哦……竟然来勾引咱们家栋栋……小贱人,打死她得了……”

说着,又狠狠地掐了一把林梦的大腿。

林豹眉头一皱,厉眼迅速地扫了一下屋内的三人。视线所及,就林母还像个疯婆子一般在那低嚷,林栋和林姿,却是略略躲开了眼。他再一看林梦手脚被绑着的样子,再看看那被摔在地上的椅子,心里气得差点吐血。见林母还是那一副疯婆子的样子,嘴里更是说着一些丢人的话,气得粗声大吼。

“闭嘴,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林母一听这话,怔了怔。瞥见在林豹身后那一晃而过的人,顿时心提了提,脸色唰的一下白了起来。

糊涂啊!

她心里暗道了一声!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这下可好,这家丑怕是要远扬千里了!

她本是要去乡下娘家的,为什么回来?!不就是因为出去没多久,就接到了林豹的电话,说要带几个省公安厅的同志来家里一趟。那几个同志,有些事情要找林梦谈。所以林豹电话里头嘱咐她,务必要把家里给好好安排一下。这来的几个同志,身份不一般,不能怠慢了。所以她才放弃了回乡下的打算,急匆匆地又打车回来了。

可没想到,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这愤怒的情绪一上了心头,就忘了正事。没有在警察同志到来之前,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妥当,是她犯下的最大的错误。林梦这个样子,到时候若是反咬林栋一口,这警察同志要是把林栋给抓了去,可如何是好?!

林母急了,拿眼无助地看着林豹。

林豹气得不行,怒哼了一声,回头笑着,客气地请跟他来的三位警察到书房一坐。可谁知,那三个警察没听,反而还闯入了小屋里,看到这屋里的状况之后,挑了挑眉,没多话,一人从兜里一掏,就掏出了一个相机,咔咔咔,就将这小屋里的局面连拍了十几张照片。

林豹的脸都青了。

这就不就相当于现场取证了吗?!

可是民不与官斗,林豹算是一个有点身份的生意人,但是也斗不过这省公安厅下来的同志,只能隐忍着,陪着笑,一边解释着。“这个,小孩子家家闹着玩的……这个……警察同志不要当真哪……这个……”

可是这样的场面,在这些出自省厅、身经百战的警察面前,却是小儿科。到底是真是假,他们自己看的分明,心里也都亮堂着,可不是林豹嘴上说说就能行的!

“让她起来吧,好好收拾收拾,我们在外面等着。”

一人放了话,三位警察出了屋子,林豹陪着笑,急忙跟上,临走前,狠狠瞪了林母一眼。林母反应过来,也不敢打林梦了,急急忙忙地给林梦解绳子。因为绳子打结地时候弄得太结实,最后没办法,还得动用剪刀。

林母有些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事情大概不是如林姿说的那般。哪有自己把自己捆的这么死紧的,论起情趣,可不是这么个玩法。她偷偷地瞄了瞄自己的两个儿女,发现两人的面上都有些慌张,眼神游移不定,却是心虚、心慌的体现,她的心里就猛地咯噔了一下,沉了沉。

这突然来了警察,事实的真相,可不会凭林姿和林栋的一面之词就可以遮掩的,所以这两个人就有点慌了。

林梦瞧见这母子三人的样子,心头冷笑了一声,打开衣柜,翻出一件长袖厚T恤,到浴室换上。然后在客厅坐下。

林栋母子三人,则在林梦的小屋里叽咕了一阵之后,也钻了出来。

省厅来的三人,受命于江彦诚,自然是为了萧翼的事情来的。据他们的内部线人孙元老提供的消息,林梦知道很多关于银狼组的消息,有些还可能是事关机密的。她虽然因为背叛组织被萧翼给赶了出去,但还是有很大的价值的。

这三人算是警队的精英,其中两人更是精通审讯之道,可无奈林梦成了哑巴,他们也是一筹莫展。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不在他们的意料之中。据资料上讲,林梦之前一直都是个正常人哪。还是说,她被萧翼关了几天,然后又被萧翼给折磨了一通之后,她就变得不正常了。怎么他们无论问她什么,她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三人只得停止询问,转而询问林豹关于林梦的事情,林豹大概地说了一下林梦回家的状况,证实了林梦回了家之后,就一直没开口说话,似乎就不会说话了,连交流,都是打的手势,有时候还用些纸笔。

纸笔也行的啊!

三人眼睛一亮。那好,那就用纸笔吧。

三人中一人负责问,一人负责看林梦都写什么。可是无论他们问什么,林梦都是只字不写,干净的白纸依然洁白地在那摆着。

三人受挫了,相视一眼之后,一人冷厉地看着林梦,威喝道:“林梦,我们可以认为你这是在故意不配合的!”

林梦干脆垂下了头,她隐约有些明白,为什么萧翼要让她当小哑巴了,那更是要把嘴巴闭地紧紧的。

林梦的不配合,让三人很是苦恼,最后无法,出示了警察证件。

“林梦,我们现在怀疑你和一个大型黑社会组织有勾结,所以要逮捕你,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当然,你们这边也可以请律师进行辩护!”

只是这人,今天必须要带走!

至于带走了,还回不回来,就得看林梦的配合态度了!

林豹饶是见过很多场面,也不可避免地心慌了一下,急声道:“那我们请了律师之后,该往哪里去啊?!”

那人笑了,把自己的证件往林豹的面前推了推。“这是我的警察号,你们可以记一下。到了省公安厅,自然就知道去哪里能找得到我了!”

林豹急急忙忙拿笔记下了。

三人站了起来,拿眼看林梦,这是要带她走的意思。林梦跟着站了起来,却是往外走。一个警察不动声色地迈出了一个步子,手往腰间摸了摸。一旦林梦打算逃脱,他们是可以拿枪警告的。

但,林梦只是直直地往林栋走去。

林栋见林梦小脸泠然,顿时微白了脸,腿,微不可见地抖了抖。唇,却是抿地死紧,不敢在这样的时刻叫嚣,因为那三位警察可是在场呢。

林梦走近林栋,就差一步就要挨上他的时候,她抬手,素手一扬,恶狠狠地在林栋的脸上甩了一个巴掌。因为用了大力气,所以即刻就在林栋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带有清晰的五指印的巴掌。

“你——”林栋气的动怒,刚要怒骂,却感觉到了一边站着的警察那探究的视线,心头一紧,没敢放肆。咬牙强忍着,挨了这一巴掌。

林梦略转身,冲向林姿。林姿怕了,因为有了林栋这前车之鉴,她急急忙忙地就往林母的身后躲。林梦朝她逼近,追着她,她就绕着林母的身体躲。

“梦梦,干嘛呢?!”

林母看不过去,低喝,本能地要护着她的女儿!

却就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林梦猛地伸手,抓住了林姿搭在林母腰间的手,一把往前一拽,她再跟着脑袋往前一凑,恶狠狠地一口就咬上了林姿。

“啊——”林姿凄厉地叫了起来。

林母气的差点晕过去,暗想这林梦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这么对她的姿姿!这十多年来,一向只有她林家人欺负梦梦的,哪有梦梦欺负他们林家人的?!

“松口!”她气得拿手去揪林梦的头发,几乎快要将林梦的头皮都给揪下来了。林梦死死地忍着痛,仿佛恶狼一般咬着林姿的手,就是不松口。牙齿嵌入了肉,感觉到了血,她却觉得不够,还要往下咬,恨不得在她的手上咬下一块肉。

“你这丫头,疯了你!”

林母气的怒骂,两手并用,一手揪林梦的头发,一手去拔林梦的下巴。

林姿在那凄厉地哭喊着……

这简直就像是一场闹剧!

林豹觉得自己的老脸,都在这一天给丢尽了。

“够了,都给我住手!”

他几个大步上前,一手掐住了林梦的肩膀,一手握住了林母拽着林梦头发的胳膊。

林梦这才松开了嘴,林母这才松开了手。

林姿捧着血淋淋的手,看着那太过鲜明的牙齿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头发散乱,像个泼妇一般,再无半分的形象。

林梦森冷地舔了舔唇瓣的血液,卷着舌头,将血一点点地舔入自己的嘴里,咽下。那个样子,邪魅又骇人。看的林豹心中一紧,眼眸一沉,嘴里不由地干涩地发问。

“梦梦……”

她冷眼一扫,看着林豹,这张最让她渴切能够从中得到温暖、却次次只能剩下失望的脸,桀桀地怪笑了起来。鲜血染红她两排扇贝一样的牙齿,让人看着,心里发冷。

“你……”林豹想要说什么,却是喉咙一堵!这样错乱的时刻,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林梦迈步到茶几边,捡起纸笔,唰唰地写了起来,然后撕下了写好的那张纸,带着愤恨,猛地朝林豹甩了过去。

白纸借着一股冲劲,冲了一会儿之后,无力地在半空中飘下。林豹急急忙忙伸手去接,隔着一层仿佛丧礼上飘起的白,眼见着林梦已经转身就走,背影瘦小,却坚挺、决绝。那三个警察急忙跟上,一人在前面带路,两人在后面紧跟着,形成了三角包围的姿势。

林豹急匆匆地瞄了一眼白纸上的字,却是愣在了原地,这腿,再也迈不开了!

那白纸上,被愤怒的力道重重地写着,几乎要划破白纸的几个字却是——

这个家,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从此,一刀两断!

149

林梦知道,自己这么一走出去,就再也没法回头。能够这么决绝地写出那样的字,用了前所未有的勇气,是因为她料不到自己还有几分的生路。这些警察打算拿她怎么办,又会怎么对她,将来又如何判她的刑,却不是她能预料到的。

权利人士的只手遮天,她自然是深有体会。和他们斗,不过是让自己看起来像个跳梁小丑,徒惹笑话罢了。

她已是无所谓,该了断的都了断了,随他们折腾去吧。

她上了警车。路上,一个警察打了电话,必然是向江彦诚汇报情况的,最后车子拐了方向,没去公安厅,而是去了江彦诚的家。

江彦诚已经得知了林梦最近的情况:哑了,态度顽固、不配合,似乎精神状态不稳定、偏于疯癫,还和家里人脱离了关系,表示不再回家,综合以上种种,他立刻改变了作战计划,把林梦接到了自己家里,打算来打一张友情牌,好慢慢地套出林梦的话。

林梦觉得在哪里都无所谓,监狱在她的眼中,早已经不是安全的代名词了,要有人想要整她,哪里都是下得了手的。她安然住下,等着江彦诚受不了的时候,再赶她走。正好,她现在一时间找不到住的地方,江彦诚就巴巴地给她提供住处了。

江彦诚倒是比她想象地要年轻,要儒雅,她把这归结为当官当久了,被老百姓供养着,营养自然也就好了,所以不显老。江彦诚显得还算亲切,让林梦安心在这儿住下,倒是没有再提银狼组的事情。他提到了江破浪,看着林梦的眼神显得和蔼了起来,仿佛真的那她当自己儿子的一个朋友!

但是林梦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的!

她很清楚自己是因为什么被带过来的!

萧翼那边迅速地接到消息,说林梦被江彦诚给带走了,如今已经在江彦诚的家里了。萧翼听了,在心头一声低咒。

老狐狸!

心里暗暗祈祷林梦能听进去他的话,不要开口说话。江彦诚就是再对林梦发难,但是林梦咬死了不承认,江彦诚应该也是拿她没有办法的。跟过萧翼的女人,那多了去了,总不能林梦跟过他,江彦诚就抓林梦吧!

“还是小心地盯着,多防备其他的人,小心别暴露了!”

萧翼下了吩咐,手下人应了声好,挂了电话。

萧翼眯眼,眺望着大玻璃窗外的苍穹,眉头不由深锁。

只盯着,却什么都不做,不是长久之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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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江破浪回了家,意外地看到了林梦,简直个巨大的惊喜。他傻笑地看着林梦,乐得嘴都差点合不拢了。江母看自己儿子这个样子,着实愣了一下,之后看林梦的眼光,倒显得有些不同了起来。自己这个傻儿子,倒是比她想象地要在意这个女孩多一些。

听闻林梦要在他家住下,江破浪更是兴奋,抓着林梦的小手,不掩饰从心底冒出的喜悦。“梦梦,我就说吧,我爸人挺好的。你瞧,这不就把你给接过来了。你等着,等你的事情风声过去了,我让我爸再给你重新安排一所学校,肯定能让你上上大学。”

林梦只但笑不语。

江彦诚这才发现异样,看着林梦一句话都不说的样子,肚子里好像吞了苍蝇一般瞠目结舌着。

江彦诚适时发言,把江破浪给叫到了书房去。两父子需要谈一些事情。林梦则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一边陪着的是江母!

一进了书房,江破浪就迫不及待地问起了林梦的事情。

“爸,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着梦梦怎么好像不会说话了!”

江彦诚叹息,声音里带着重重的气愤和苛责。“都是萧翼那个混蛋干的!”

江破浪瞪大了眼,大掌捏成了拳头,闷声闷气地问:“萧翼对她做了什么了?!”

江彦诚大概解释了一番,让江破浪深刻地了解了林梦是如何离开萧翼的,其中,适当地添油加醋了一番。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喜欢林梦,见不得林梦受伤害。之前,他有意暗示江破浪当自己的内应,负责侦探萧翼所在的别墅的事情,甚至也动了让江破浪往别墅里安装不易被觉察的高级窃听器的念头,但是江破浪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我是梦梦的朋友,我不能背着她做对不起她的事情,这有违朋友之义!”

江彦诚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明林梦现在跟着的萧翼这人是多么的具有危险性,林梦若还是不迷途知返,那么将来必定会受到萧翼的拖累。

江破浪立刻就表示,他会好好地劝说林梦离开萧翼的,但是他绝对不会做探林梦的口风,然后刺探萧翼的信息的事情。

江彦诚都快要被这个一根筋的傻儿子给气死了!

多么好的条件摆在他的面前!那个别墅守卫多么的森严,可就他一个人能够进去,还能接触林梦,就是趁此,刺探一下别墅里的各种人事安排,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想找个其他人进去,都难得像登青天一般。再则说,那林梦还是信任这儿子的。怎么这个儿子就怎么地不开窍,不懂得利用这大好的条件呢!非但不站在他老子这一边,好好地帮他老子,还义正言辞地警告他老子,不准对林梦下手。

这可把江彦诚给气的!

他这是养儿子呢,还是在供老子?!

真是没出息,有了媳妇就忘了爹!

江彦诚在背后没少骂江破浪,可到底疼这个小儿子,没好强求。最后走了别的路子,接近了萧翼。

不过,现在小儿子在意的林梦受了伤,江彦诚细想一番,觉得可以很好的利用。

林梦现如今已经离开了萧翼,是以叛徒的身份离开萧翼的,离开之前,又受了萧翼一番的折辱,听说当时被打得一身是血的回家。小儿子听了,必定会气愤萧翼,也肯定会想着报复萧翼。之前因为林梦跟着萧翼,小儿子不愿意动萧翼。现在风水轮流转,却是不得不动了!

林梦看上去和这小儿子关系好,她现在像个闷葫芦一样,不说话,更是不配合做笔录,那么,就可以让小儿子去攻破林梦。

果真,江破浪一听萧翼对林梦下了那样的毒手,气得大眼瞪得溜圆溜圆的。

江彦诚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道:“小浪,爸爸打算收拾那个萧翼,你愿不愿意帮忙?!”

江破浪自然是点头,心中怒气腾腾。林梦都被萧翼给打了、给抛弃了,他还顾忌什么啊!那个混蛋,江破浪咬牙切齿地想着,他一定要整死那个混蛋!

于是,江彦诚对着江破浪,低低地吩咐了起来。江破浪听着,连连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也会好好地完成的任务的。

出了书房,江破浪就找上了林梦,把她拽到了她暂居的客房。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那萧翼可真是该死!”

林梦怔怔,垂下了头,将心思藏在了眼底。

江破浪没细查,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爸正在调查萧翼的事情,你跟了他也有些日子了,他的事情你可能知道一些,你都说出来吧。我肯定让萧翼吃不了兜着走。”

林梦摇头。

江破浪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看着林梦皱眉。“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林梦则拉过了江破浪的手,用手指在他的掌心写下了字——【萧翼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

江破浪皱眉,这可和他从父亲那里得来的消息不一样啊!

他脑袋一转,以为林梦必定是受到了萧翼的威胁,即刻打包票,说他保证林梦的平安,不会让她被伤到一根毫毛,让她放心大胆地说出来。

林梦依然摇头。

江破浪就有些急了,说明了萧翼身份的厉害之处,也说明了他的那个银狼组的害人之处,那样的黑社会组织,就该是赶尽杀绝。再则说,萧翼既然已经那样对待了她,她就不觉得愤恨吗,不觉得应该也让萧翼吃吃苦头吗!

江破浪说的很是愤慨,林梦微微一笑。她知道,这个男孩之所以如此地气愤,其实都是因为在真心为她着想。

她再度拉过江破浪的手,推平了他的掌心,慢慢地写下字来。

【你要是真的为了我好,就什么都不要问,也不要逼我回答问题。】

她的指尖,略有那么一点冰凉,在他的掌心滑过的时候,那冰凉的一笔笔、一划划,仿佛精灵在光着脚舞蹈,让那一种钻心的酥麻,随着她的食指跳跃,缓缓地浸透他的骨血之中。

他的心头微微一荡,耳朵一红。心里暗斥自己,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收了心思,江破浪再度皱眉。林梦这样的态度,让他很是为难,他保不准那个萧翼到底是对林梦做了什么,或者林梦有什么东西被萧翼给拿捏着,有难言之言,说不出口,所以就一问三不知。

他叹气,平心静气地坐在林梦的身边,一点点地和她讲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我爸爸那边,已经掌握了一些银狼组犯罪的证据,银狼组里的那些大鳄们大概都是逃不了关系了,只是我爸想将这害人的组织给一窝端了,不想那些大鳄们将来出去还害人,所以就想多掌握一些线索,最后能把那些人关在牢里一辈子,这样社会也能安宁一些,也能少一些人受害。

林梦,我知道你的是一个心善的,也希望那些无辜的人,不会误入歧途,遭到银狼组的迫害吧……”

他挑着,捡了一些银狼组做的事情给林梦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