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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衍说,“喂,我不是说了,只是上司!”

宋啸边收拾着病房的桌子,一边时候,“本来以为这次的事情跟姐夫有关,我还想,你有了别人更好,没想到…”她顿了顿,忽然想起自己多嘴了,然而抬起头来,宋衍正疑惑的看着她,“什么案子?”

第212章 不要恨她(6000+)

更新时间:2012-11-13 14:57:07 本章字数:6665

宋啸忙装作去做别的,“我什么也没说…没什么案子…”

宋衍拉过了她,“喂,你这样,就是跟我有关系的对不对?是三合会的案子?是…是林暮沉吗?”

宋啸叹了声,无奈的耸耸肩,“本来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不想再说的,但是…既然你这么说,其实这次是有跟姐夫有关的案子…本来我以为是姐夫做的,但是后来查到,原来是他们帮派的另一个人做的,现在妈也要醒来了,坏人也已经被绳之以法,所以我今天才很开心。”

是这样吗?在她不知道的时候,那个人,又经历了一次惊心动魄吗?

看着小啸开心,宋衍却没来由的有些失落。

她跟他终究还是两个世界的人,瞧,她从不知道,他的世界里,到底在发生什么。

比起来,她的生活该是一出很简单平凡的家庭剧,而他的生活必定的刺激精彩的斗戏。

他们之间隔着的距离,从不是表面看着的那么浅旯。

宋啸并不知道宋衍到底在想什么,她自顾自的收拾着东西,然后坐下来,唠叨着警局里发生的事。

晚上的时候,母亲终于醒来,医生来看过后,说母亲并非完全清醒,应该还有一些浅度昏迷,所以现在脑子并不清醒,但是慢慢的会好起来。

小啸说既然如此让宋衍继续去工作不要总是埋在医院了,她现在也有空过来看着。

宋衍于是回到了电视台。

一早宋衍带着安安去上学,送他进了学校,然后独自乘车去电视台。

一个上午忙碌的工作,黎米正在外出差,为其他节目做准备,所以合欢暂时不能拍摄,只做一些外景和脚本的准备。

虽然不忙,但是宋衍总是下意识的想找些东西来做,影印,剪辑,甚至泡咖啡,她都会去帮忙。

正抱着一些脚本去复印室的时候,正看见秦沐勋端着咖啡从里面出来,看见宋衍,便走过来,“一早听说你来了。”

宋衍笑笑,“嗯,我妈已经醒了,现在妹妹在医院看着,我没事就过来了。”

他侧投诉看她,“真的没事吗?”

宋衍说,“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秦沐勋不过注视着她,最后,却还是什么也没说,淡淡的一句,“一会儿开会。”然后离开了。

因为跟林氏的合作,秦沐勋忙于应酬,晚上下班的时候,秦沐勋对宋衍说,“晚上没事跟我去一趟饭店吧。”

宋衍说,“是应酬?”

“嗯,跟一个投资商吃饭。”

“我去?”

秦沐勋无奈,“不然你看我能带谁去,其实想带黎米的,但是她在外面。”

宋衍想了一下,反正回去也没事,于是答应了。

饭局是在一个星级饭店办的,看来这个投资商应该是老派的人,现在的新派富二代们都爱去吃一些新鲜的的东西,宋衍其实比起来还是喜欢这种饭局,而不喜欢贪新鲜。

跟着秦沐勋进了里面,却猛然看见,几天不见的林暮沉,正坐在里面。

他正吸着烟,细长的烟夹在修长的指尖,垂在桌子上,样子十分的悠然,他眯着眼睛,一脸的从容,坐在最里面,不不是特别明显,却有很强的存在感,让人一进门,不由的,便望见了他。

见到进来的人,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却只淡淡的扫过了宋衍,便对秦沐勋微微一笑,起身,跟他握手。

饭局的主人是个投资商,暴发户,笑起来会露出一排的金牙。

众人落座,秦沐勋侧头看着宋衍,她不过微微低垂着有,礼貌而疏离。

对面,林暮沉亦看也不看她,样子陌生而悠远。

眼睛眨了眨,他耸耸眉毛,却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大家吃吃喝喝,却也是繁琐而无聊。

投资商说,“这次林氏能跟风尢合作,必定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两位又是一起长大的兄弟,想必会合作的非常愉快。”

他举杯邀两个人共饮,秦沐勋笑的和煦,林暮沉抿嘴微微示意,几个人碰杯,林暮沉仰头一口喝下。

投资商大赞,说林总真是豪爽。

秦沐勋笑笑,不过浅浅的喝一口意思意思。

宋衍却低垂着头,也喝了一口,投资商选的酒有些辛辣,过了喉咙,顺着身体缓缓下去的时候,热流刺的她眼睛微微的湿润。

真辣啊…

抬起来,她远远看到他依旧谈笑风生,样子说不出的自在。

原来,真的不知不觉的,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虽然早告诉自己,不要后知后觉,但是此时此刻,仍旧只觉得悲凉。

之后,宋衍借故去洗手间,洗了洗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样子却是出奇的平静。

出去的时候正看见秦沐勋。

他看着她,嗯了一声,说,“你跟暮沉…”

她笑笑,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秦沐勋听了,唇角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但是望着她平静淡然的样子,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出口。

她只是笑笑,转身,向包厢的方向走去。

刚走了两步,就看见,林暮沉竟然站在那里。

晕黄的灯光,趁着淡黄色的墙纸,样子说不出的温和,他却一身深蓝色,冷冽异常,与周围和煦,格格不入。

微微对视,她平静的低头,算是打过招呼。

然后侧身,进了包间。

他脸上未动,只是眼底更浮现出一抹阴霾。

随即,秦沐勋走过来,看见林暮沉站在这里,愣了一下,还想说话,他却只是漠然的擦过了秦沐勋,向外走去。

饭局后,几个人各自回去,寒暄过后,秦沐勋让宋衍上车,他送她回去,远远的,看到林暮沉在几个保镖的跟随下,进了他的suv。

夜色弥漫整个城市,路灯悄然打在过往的街道上。

秦沐勋的车开的很平稳,车窗开着,夏日夜晚的暖风吹进来,她支着下巴,看向窗外,风吹着她的短发,洋洋洒洒的,吹的满脸都是。

秦沐勋从后视镜里看着她,默然的,打开了车上的音乐。

是什么歌宋衍不知道,但是却奇怪的,听清了里面的歌词。

没有勇气,面对现实

去承认爱你的不理智

你爱的是,你爱我的方式

我却一颗心维护着,你的固执。

看你对我欲言又止。

才知道,爱的多么不踏实

就算多年来一起做同样的事

还是不懂对方的心事

感情到此为止

戒指离开手指

好过拉扯一辈子

我要搬离开你心里的房子

证明没有一丝眷恋样子

感情到此为止

过了现在就停止

你发过的誓言留给历史

我也要重新开始…

送了宋衍回去,秦沐勋说,“怎么会,跟他分手?”

宋衍说,“交往的男女朋友,不合了就分手,不是很平常的事吗?”

秦沐勋想了一下,他们是平常的男女朋友吗?

摇摇头,他无法干涉别人的干涉,于是只能对她笑笑,离开了。

晚上宋啸打来电话,说母亲已经醒了。

宋衍忙赶去医院,陈桂香果然已经醒了,她身上还插着呼吸管,样子不是很踏实。但是她意识已经很清醒,宋衍到的时候,发现警察正在给陈桂香做口供,她才知道,母亲竟然是被人谋害。

等警察走了,宋衍看着小啸,“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宋啸低头,喃喃的欲言又止。

宋衍说,“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宋啸说,“因为当时证据显示,好像,动手的,是林暮沉的人,所以我…”

宋衍心里一凉…

宋啸说,“我想到,是不是林暮沉为了想跟你在一起,所以不惜杀害反对你们的妈,所以我不敢告诉你,怕你激动做出什么来…”

宋衍颓然的坐下,“那么,然后呢?”

宋啸说,“之后,警局根据证据,又查出来,其实动手的是三合会的另一个头脑,现在三合会的当家话事人辰哥,抓住了辰哥以后,我想,既然坏人绳之于法了,我还是不要告诉你了…但是警局的人今天突然说要来做口供,我就知道瞒不过你了。”

宋衍坐在那里,心里无不悲凉。

到底,林暮沉到底在做什么…

宋啸见她难过,说,“你还跟姐夫…”

“不,不是姐夫了。”她说。

宋啸愣了愣,随即,义愤填膺道,“果然还是这样。真是个垃圾!他们那种人,没一个好东西。”然后她拉着宋衍,“姐,既然分手了,就不要再想他了,你不是还有个很好的上司,我看他就对你很有意思。”

宋衍看她一眼,“别再乱说了。”

宋啸一脸认真的说,“姐,我说的是真的,如果有其他的好男人,你就去找吧,林暮沉这类人真的不太靠谱,而且,我听说,他最近还把一个女人接到了家里去住,好贴心的照顾人家。”

宋衍眼睛微微顿了顿,一个女人…

是许容雅?

几乎不用去想,也能知道。

宋衍起身,说,“你看着妈,我去打水。”

然后她忙走了出去。

林暮沉回到住处的时候,管家正等在门口。

林暮沉放下了衣服。看他,“怎么了。”

管家说,“许小姐不肯吃药。”

林暮沉静默的站在那里,停了停,舒了口气,说,“我去看看。”

容雅醒来后一直如此,不说话,也不动,只是成天坐在床上发呆。

林暮沉走进了她的房间,见她仍旧呆愣着,坐在床上,样子恍惚。

听见有人进来了,也不说话。

他扫了一眼放在一边的药,无声的坐下,拿起了药来,换了水,递给她。

她看了一眼他拿在手里的水杯。

仍旧不动。

林暮沉眯了眯眼睛,说,“别在闹了,吃药吧。”

她缓缓抬起头来,“怎么不让我去死。”

他唇角动了动,终究还是说,“吃药。”

她啪的一下,将药都打在了地上,水也洒在了他的鞋面上,他眼睛一变,咬牙,抬起头,看着她仍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他皱眉,一把拉过了她,攥着她的下巴,强迫着她张嘴,将药塞进了里面,然后拿起水来,灌了进去、

“呜呜…呜呜…”许容雅挣扎着,呛的咳嗽。

但是药总算是灌了进去。

他哼了声,将水杯啪的放下,然后瞪着她,“要死去别的地方死!”

她红着眼睛,抬起头来对他喊,“那你倒是放我走啊,干什么将我关在这里!”

他说,“让你走,让你继续去害人吗?”

“你…”泪水再次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划过了她干瘪的嘴唇,她颤抖着,看着他。

然而只是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冷漠。

他扫了她一眼,只说,“记得吃饭。”然后,向外走去。

她攥着手,坐在那里,看这满地的凌乱,不一会儿,有人进来收拾。

她只是仰面躺了下来,毫无神采的目光,盯着天花板。

最后他还是舍不得扔掉她,让她自生自灭吗?

她输的好惨,输的好悲剧。

输的她真的好想就死掉算了。

但是,想一想,她确实是输了,可是赢的人是谁呢?

不,没有赢的人,这一场赌局,其实大家都是输掉的人。

好在,他还不知道那些,不知道她真正做过的那些,他还在怜惜她的身体,怜惜她因为宋家从小失去的一切。

她当时说过的那些话,终究还是成为他心头的一根厉刺,每时每刻的刺着他。

所以他不让她死,他照顾着她,看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