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事情是这样的呢?

不是说好了,要让那小丫头落到水里吗?反而是自己成了落汤鸡了。

“我都是按照步骤来的,可是当时腿一软,就落下去了。”表姑娘好不委屈。

尤氏尤其的恼火,在自己的府上,有个姑娘要闹自杀,这传出去,他们的名声可怎么好呢?

老姑太太也埋怨的说道:“不是说好了,把那丫头身边的人都给引开吗?为什么还有人啊。”

表姑娘说道:“当时那丫头身边只有一个小丫头的。”

本来以为凭着自己一个大人,那两个人又小,自己随便就能糊弄过去的,可是命运为什么对自己不公,偏偏是这种结果?

尤氏看老姑太太埋怨,觉得这人只说不做,还好意思埋怨,她中间出人又出力的,现在反而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了。

自己没有本事,还怪别人,尤氏说话就难听了,“姑母也别只埋怨别人,我当时就说,这法子不太可靠,你非要说一定能成,现在好了,成了吗?说不定那边都起疑心了,到时候怪罪了,可别怪我把什么都说出去,反正这主意也不是我出的。”

都是你这个老虔婆出的,反而害了我们。

老姑太太对薛氏说道:“大嫂,你看老二媳妇怎么说的?我还不是为了大家好?现在事情不成了,就埋怨我了,有这样的道理吗?”

“好了,都别相互埋怨了,这事儿只是个意外,既然这次不成,下次再想办法,今天的事儿,都给我捂紧了,谁要是说出去了,别怪我无情!”薛氏对大家说道。

老姑太太道:“那香雪怎么办那?”香雪就是表姑娘的名字。是老姑太太的一个远房亲戚。

“她是您老人家的亲戚,自然是送到你们府上去。”尤氏毫不留情的说道。免得在这边败坏了他们家的名声。

两个人为这表姑娘住在哪里,就扯皮起来,当初说好的,等这香雪把那小丫头救了一遍,就直接成了小丫头的救命恩人,凭着李煦之夫妻二人对女儿的疼爱,肯定会把人接过去的,可是事情却没有办成。

尤氏想着,这香雪长得妖妖娆娆的,万一起了不该起的心思,把自己的丈夫给弄上了,那可是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最开始让她过来,也不过是一两天的时间,现在事情没有成,还让她继续住下去,那绝对不可能。

而老姑太太呢,她用银子养活自家人都觉得心疼,更不用说是个外人了,所以两人都为了这么一个人争来争去的。

最后还是薛氏发了话,暂时先在这里住着,就和她住在一起。这薛氏对这件事还没有死心,想着再找个机会把人送到那边去。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位香雪姑娘是个不能等的性子,过了一段时间,就被尤氏给堵在了二老爷李延之的床上,尤氏大闹了一场,连薛氏都怪罪上了,觉得要不是薛氏非要把人留下来,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来。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高中同学过来,陪着逛了一天的商场。回来很晚了,也没有时间和精力码字了,今天补上!

折腾起来

而二老爷李延之,正新鲜着呢,也不顾尤氏的大哭大闹,非要把这香雪给纳进来,还要摆酒席请客。

对李延之来说,不过是纳个妾,有什么大不了的?尤氏这么闹腾,就是不贤惠。就是个妒妇!

尤氏怒道:“我是妒妇?这么些年,你这屋里弄了多少女人?光这庶出子女都生了好几个,我说了什么?别人犹可,就是这狐狸精不成!吃我的,住我的,竟然算计到我头上来了,不知廉耻的东西,想进门,想都别想!”

“要说这妒妇,你怎么不说大嫂!她那样的才是妒妇!大哥身边连个母苍蝇都没有,凭什么说我是妒妇!”

“哼,你要是有大嫂那样的好哥哥,我也只有你一个!”李延之也生气了。

“好你个李延之,你是看不起我娘家人是不是?现在你看不起,当初是谁三番五次的去我娘家求亲的?”

两个人越吵越凶,互相揭短,弄得不可开交。

总之,尤氏认为这屋里的人都欺负她,没有一个好东西。

“要不是有我娘家,你有本事让那御史弹劾你那好大哥?”

“说的好听,还不是没有把人给扳倒,连我的爵位都给弄没了!”李延之是说尤氏的娘家是绣花

枕头,中看不中用。

哐当一声响,门被推开了,进来了面无表情的薛氏。

这两口子吵架,早就有人过去给薛氏禀报了,薛氏都听了半天了,这门一响,把两口子都吓了一大跳,看见是薛氏,尤氏虽然有些心虚,可是还是板了脸,心里想到,是你们母子做的不对,我心虚给什么劲儿?

不知道薛氏是怎么跟这两人说的,总之,李延之是纳了这香雪了。而尤氏没有闹腾了,不过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也只有她知道了。

“说是给了二嫂一些自己的私房,二嫂这才不闹腾的。”三太太马氏对王氏说道。

那边的事儿,她比较熟悉,想来这薛氏就偏疼二房,给他们自己的私房也是在自己的猜测之中。

本来她也是想去闹一闹的,毕竟薛氏的私房,以后是要给两个儿子平分的,现在被二房哄出来一些,他们明显的吃亏啊。

可是随即又想,真要为了这个事儿再去闹,那麻烦事儿更多了,老太太跟着二房住,有多少私房,他们也不清楚,就是暗地里给,他们也不知道呀。

而且,老太太住在那边,自己这一房多省事?也不用担心,再来个表姑娘给自己丈夫当小妾了。

马氏过来,是有事求着大房这边的。

虽然分了些家产,可是坐吃山空也不是办法,她和李焕之商量的是,要是能有个外放的差事是最好不过的了,离开了京城,也不掺合在这几房中间去,另外也能有个前程不是?

李焕之身上捐的有官,不过都没有实缺。到了外面,哪怕是做个县太爷也是好的。

马氏还怕到时候老太太那边想要自己这一房也跟着做什么,到时候自己是应还是不应呢?那边是婆婆,一个不孝的帽子扣下来,她还怎么做人那。

可是要和那边一起对付大房这边,她又不乐意。所以就想着能离开为最好。

王氏听了说道:“三弟有这个志气,也是好的,这样,等老爷回来了,我和他说说,外面的事儿,我一个女人家也不太清楚。”

听王氏这么说,马氏就放心了。

两个人又商量去二房参加纳妾酒席的事儿。王氏说道:“我们这边就不去了,到时候会随礼。”

马氏说道:“不去也好。不过是纳个妾。”真要去了,那二嫂还不闹翻天?给一个小妾面子,就是不给她面子。

只不过这个妾和大家有点儿关系,马氏想着,如果是自己,肯定也会不舒服的。

王氏送走了马氏,觉得神清气爽。这薛氏喜欢给人塞女人,幸亏自己那个公公不在了,不然她非得想个法子,也给她的丈夫塞女人才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点儿道理都不懂,那么只能是你的儿子消受了。

王氏从来不觉得惹了自己,会忍气吞声的,这次的事儿,就当是她练练手,那二房下人中间,口风也不是那么严,想要收买几个人,轻而易举。在那个表姑娘耳朵里挑唆几句,什么早早为自己打算,什么要把她再送回去,再说一说二房这边的富贵,二老爷是如何的怜香惜玉,不愁这个表姑娘不上钩。

一边是不容易进的大房,一边是唾手可得的二房,这位表姑娘如何选择,她心里有数。

王氏知道薛氏把人留在自己身边后,真是要笑出声了,这位婆婆不死心,那就让她自己吃了这棵苦果子。相信经过了这件事儿,尤氏心里肯定对这个婆婆不满意了,说不得还会想,是不是这位婆婆专门要把人送给自己的儿子。

即使不这样想,表姑娘是在薛氏身边的,可是却爬了二老爷的床,要说和薛氏没有关系,尤氏会信吗?

只要这婆媳二人有了矛盾,以后想要一起对付他们这边,那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至于老姑太太那边,王氏冷冷的笑了,她不是喜欢吃亏的人,既然敢出这样的主意,那么到时候有什么事儿,可就别怪她无情了。

王氏觉得这些人真是不知道个高低轻重,以为仗着长辈的身份,就能为所欲为,那他们可就算计错了。

老姑太太只有一个自己的亲骨肉,只不过这天老姑太太在屋里坐,却祸从天降,她那个宝贝儿子竟然被人打断了一条腿。

老姑太太哭天抹泪的,想要去找人算账。不过听下人们回报,是这老爷自己在花楼里跟人争风吃醋,抢女人,被梁王的小舅子给打断了腿。

梁王的小舅子,那可是个混不吝的人。不过老姑太太却骂道:“他们尤家欺人太甚!”

原来梁王妃是尤氏的堂姐,梁王的小舅子可不就是尤家的人?

说起来都是亲戚,结果这亲戚却不给亲戚面子,争风吃醋,还把人给打坏了。

老姑太太就要上尤家去算账去,尤其是还要找上尤氏。结果尤氏提前知道了这个消息,都躲出去了。

那梁王妃的弟弟,在这京城可是一霸,不说这事儿吧,他们是在花楼里发生的,还为了女人,双方面都有错,端看谁的权势大了。

你要惹得起梁王府,那么你就尽管闹去,别人也不会拦着你。

老姑太太去薛氏那边闹,非要薛氏给自己做主,要把尤氏给找出来,带她上尤家算账去。

薛氏现在和尤氏婆媳矛盾也有,二老爷这段时间,就只宠着新姨娘,尤氏给薛氏请安,都没有个笑脸。薛氏还把老姑太太给恨上了呢,要不是她出的这个馊主意,怎么会弄成现在这个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利益

那边,是闹得一锅粥,王氏心道,这还是便宜了你们了,要是在西宁那边,遇到这样的事儿,她可不讲三七二十一,直接从肉体上消灭为主。

京城这边的弯弯绕太多,只能多算计算计了。

李舜华对自己的娘真是崇拜的不得了,看这一环紧扣一环的,把那边的几家子算计的是焦头烂额。

所以说,惹谁也不要惹自己的娘,不然代价是你承受不起的。

李舜华也知道,孩子是自家娘的逆鳞,这次那边的人打算利用自己来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是彻底把自家的娘亲给惹毛了。

要知道,舅舅西宁侯可是个宠妹的,给她身边的人都是有功夫的,一个小小的女子,想要把人带进水里去,那是自己找死。

李舜华身边都有好几个懂功夫的,别看是小丫头,可是小丫头也有真功夫。那些人不知道对方的情况,就敢算计,注定是要失败的。

从回到京城开始,按说应该是薛氏那边的人惶惶不可终日,怕这边的人报复他们。可是自家爹这边都还没有动静呢,那边就想‘先发制人’了。

这就是,越是心虚的人,越是想要把人打到尘埃里去,让人翻不了身,这样他就不用心虚了。

其实薛氏那边,分家都已经分了,家产这边也不要了,她只要息事宁人,不出幺蛾子,大房这边也未必有这个闲情去专门对付他们去。

可惜世上多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那么他们注定是要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薛氏那边闹得不可开交,就没有功夫来管大房的闲事了。

而在王氏跟李煦之说了三房想要外放的事儿后,李煦之也答应了下来。

倒不是李煦之仁慈,而是他知道自己这个三弟在各方面都属于中庸,既不会做出什么丰功伟业来,也不会闯下大祸。

当年他还在侯府的时候,这个三弟都跟不存在一样,也没有办什么助纣为虐的事儿来。

既然如此,拉扯他一把也未为不可。

世上还是少一个仇人为好。李煦之并没有险隘的认为李焕之是薛氏所生,就对他恨之入骨。

在李煦之的心里,我过的好,过的比你更如意,让你时刻看着不舒服,这比单纯的报复还要好的多。

让你嫉妒也无可奈何。何况,帮了李焕之,这舆论对他更有利一些。

他不是不顾兄弟情分,看看,这老三还不是自己帮忙给找了差事?那么相对的,二房和薛氏那边,被人琢磨的就更多了。这就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李煦之给李焕之谋了个富安县令的职务,除了去吏部拿文书的时候,李焕之拿了些钱打点外,其他的根本就没有让他操心过。

李焕之对自己这个大哥感激不已。这些年,他对大哥什么也没有做过,就是在他被赶出府的时候,也没有伸把手,现在厚着脸皮求着大哥帮忙,他心里觉得很惭愧。

不过,看大哥一点儿也不芥蒂的帮他的忙,李焕之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了。

马氏带着孩子们来给王氏感谢,王氏说道:“出去了,小心谨慎,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至于感谢,我们本来就是一家子,说感谢就太见外了。”

只要这马氏不觉得他们办事儿只是举手之劳,没有一点儿感激的心,那就好,至于其他的,也不是为了让人回报的。

既然已经继承了侯府,这些事儿做一做,对自己家也不是没有好处。

马氏和丈夫李焕之得了外任的消息,一下子把薛氏和二房又给炸了一下。

等薛氏知道是大房那边帮着办的时候,薛氏把三房两口子叫了来,狠狠的责骂了一顿,说他们胳膊肘往外拐,亲近别人而不亲近自己的亲兄弟。

尤氏还在一边煽风点火,“这也是人之常情,谁叫我们二房没有本事呢,不能给三弟谋个好差事。”

这意思是说,三房的人是见利忘义,看着大房有本事,所以就巴着大房,哪里还管什么亲兄弟不亲兄弟的?

尤氏说话,李焕之也不好说什么,不过马氏不干了,她知道尤氏是又嫉妒又眼红,只不过他们和大房的关系,向来就不好,也不能上赶着凑上去,如今反而说这种酸话,还挑拨离间的。

马氏说道:“二嫂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既然是亲兄弟,看着亲兄弟过的好了,不是应该高兴?

怎么着,依着二嫂的意思,我们这边就该越过越差,什么都不是才成?这也叫亲兄弟?”不盼着他们好,反而眼红他们这样,这也叫亲兄弟?

按说,看自己亲兄弟得了差事,该说恭喜,而不是这样兴师动众的问罪。

亲兄弟?去他的亲兄弟!一个是亲兄弟,可是有什么好处,都朝自己这边划拉,一个倒不是同胞兄弟,可是却给自己家出力谋差事,换做是谁,都该知道该和哪边亲近吧。

凭什么为了你自己的私利,把他们家给弄得不像样子?

尤氏听了马氏的话,就说道:“看三弟妹这意思,是真的想和那边走的近了?母亲,不是我说,咱们和那边有什么恩怨,我就不信三弟妹不知道,知道了,还和那边走动的那么频繁,那就是没有把母亲您放在眼里。”

一个不把婆婆放在眼里的儿媳妇,那可是大不孝的,眼看着薛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三老爷李焕之说道:“娘,是儿子自己要和那边走动的,和马氏没有关系。”

薛氏见儿子这么不给自己长脸,气得手都哆嗦了,李焕之继续说道:“都是爹的儿子,是我亲大哥,难道非要弄得跟仇人一样?我是当儿子的,也不说这些年的是是非非了。一家子,还是和和气气的为好,儿子就要去富安了,不能在母亲身边尽孝,只希望能够在地方上做出一番业绩来,也不辜负家里人对我的培育。”

“不求别的,只希望娘能真心为我高兴。”

这些年,薛氏一直偏心二房,当初薛氏嫁过来,正是因为生了李延之,才在长安侯府立足了脚跟,所以对李延之的喜欢是不言而喻,再加上李延之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又和世子之位息息相关,所以薛氏在李延之身上投放的精力很多,而后面生的小儿子李焕之,就属于可有可无,要是刻薄的说起来,李焕之就是一个备胎,他成为小透明也是在情理之中。

薛氏其实心知肚明,她对小儿子是怎么样的,只是她是当娘的,怎么对自己的儿子,难道还有错不成?她争这世子之位,还不是为了他们兄弟好?

老二成了侯爷,难道会不照顾他这个亲兄弟?

可怜自己的一片苦心,老三根本就不领情,还跟那李煦之亲近起来了。有奶便是娘,这是薛氏对自己小儿子的此刻的想法。薛氏一点儿也不想见这个小儿子了,她把李焕之和马氏赶走了。尤氏心里称愿,以后这老太太的私房可都是他们二房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继续加更,

家宴

这期间,李舜华还被自家娘带进宫里了一趟,见到了太后和皇后。

整个过程,李舜华只要乖乖的就成,按照规矩行礼,得了太后和皇后的几句夸赞,顺便赏赐了许多内造的东西。

之所以太后和皇后对李舜华这个小孩儿夸赞,李舜华猜测,可能跟自己的舅舅西宁侯有关系。

目前朝廷镇守各地的将领中,西宁侯根深蒂固,与之比肩的也没有几个,李舜华最开始还为舅舅担心,这不是明显的功高震主吗?

可是后来发现了这个商朝的情况,才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商朝现在不是开朝的那几代了,君主的权利已经不是那么集中,反而有被人分化的危险。

镇守在各地的将领中,有些就各自为政了,颇有些不服管教的意思。

这里面,也就西宁侯还好一些,该给朝廷的供奉每年都没有少,更重要的是,西宁侯特别会打仗,虽然西宁那一片地是西宁侯的天下,不过,在朝廷的眼里,那西宁是荒蛮之地,也没有什么用处,舍出这一片地,让西宁侯安安分分的替朝廷守着江山,那不是很划算的事儿?

要说王氏来到京城,这么有底气,也是因为西宁侯的关系。

当然,李煦之本身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这一点也很重要。

圣上把李煦之召回京城,并且在李煦之没有回来之前,就把爵位给了他,这里面要说没有什么目的,那是不可能的。

政治上的事儿,李舜华的脑袋也转不过来,所以也就不多想了。

她就是多想也没有什么办法的,毕竟这么小的年纪,只要在父母和哥哥们的疼爱下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八月十五的时候,族里三叔公请了客,凡是李氏族里的人都过去吃了饭。本来按照规矩,应该是长安侯这边摆酒席请大家伙儿的,不过李煦之他们回来,光酒席都摆了好几次了,而且长安侯府现在在修缮,不方便招待族人。所以作为辈分最高的三叔公,就负责起来了这件事。

族人最重视节庆,八月十五中秋节,是举家团圆的日子。而三老爷李焕之一家子,也是要八月十五过后,就要离开京城去富安的。

况且,这次的中秋节是李煦之回来后的第一个节日,更是让三叔公等人费尽心思了。

李煦之一回来,这李家的前程肯定比以前都好了。

长安侯府这些族人们,也不乏在各地当官的,作为一个豪门,不可能只有嫡支这一房当官,那样是会渐渐的末落下来的。

李家的族谱上密密麻麻的写了那么多的人。真正能到这宴席上的,也不过是上百人。

爷们们在外院,喝酒听戏,谈官场上的事儿,而女眷们则是在内院,大家按照尊卑和辈分坐上了酒席,吃了一顿团圆饭。

李舜华有奶娘伺候着吃饭,李家这边也要好几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不过辈分却不一样,有的还是自己的小姑姑,有的却是自己的侄女儿,真是三代同堂了。

一个族里的,不可能家境都一样,不过这些小姑娘估计在家里的时候都被交代过,所以和李舜华在一起的时候,对李舜华都特别客气。

李舜华心道,别看这些小姑娘很小,可是心性却不是很小啊。不可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