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孩子都要出来了!皇帝的心一下子就硬了下来,孩子嘛,他有的是,而且对儿子,他有些说不出来的厌恶,大概因为他自己就是对自己的父亲横刀相向,想着几十年后,他也老了,自己的儿子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联合外人对他动刀子?

人都是自私的,在这个世上,只有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皇帝已经决定好了怎么处置这淑太妃了,反正宫里死个把人不算回事儿。

而厉王这边,更是怒目,因为有人给他送了礼,还拿大箱子装着,他让人打开后,那开箱子的人吓得跌倒在地。因为这箱子里放着一箱子的人头,看着太吓人。

更为要紧的是,这些人头都是自己安插在西宁府的内应。可惜还没有发挥到作用,就被人砍了头,如今当成了礼物,给厉王送了回来!

这是西宁侯对厉王的警告!厉王盯着这些人头,半响没有说话。

然后对身边的人说道:“都愣着干什么?把这些东西抬下去,好好安置了吧。”

损失了这么多人,厉王的心里在滴血,更何况,西宁侯比自己想象的更难对付。这次警告,也是给厉王提了个醒。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西宁给灭了,可是别处还没有打完,真的要和西宁侯拼起来,那就便宜了别人,好不容易在京城打下的基础,就成了为他人做嫁衣了。

“王爷何必这样?不如直接登基,也省了不少事儿!”

厉王摇头,“现在时机不对,本王是等着,把那几个黄口小儿给收拾了,再做打算,奈何有个西宁侯,一直在旁边虎视眈眈,弄得本王碍手碍脚。若是这西宁侯不在,就好了!”

幕僚说道:“既然这样,王爷何不跟这西宁侯联合起来,到时候再进一步打算?”

先许以好处,两个人平分天下,然后再慢慢谋划。这样以来,西宁侯就不会和厉王做对了。

可是,厉王自认为自己是太祖的子孙,怎么能做出这种出卖祖宗的事儿?他和皇室的人争夺,那也是自家人的争夺,就是自己争赢了,那登上那个位置,也是名正言顺,可是要真的跟那西宁侯

平分天下,那就是把祖宗基业让一半给外人了,这样的事儿,厉王不想干。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本王就看着,等那西宁侯成了乱臣贼子,还有没有人说话!”

近来,朝廷里的一些大臣,就为西宁侯在抱不平,还有人想要安抚西宁侯,希望朝廷给西宁府那边的将士们送粮草物资。

真是笑话,他们自己都不够用,再给一个包藏祸心的西宁侯送粮草物资,那不是割肉喂虎?

所以提议这样的,都被厉王罢了官,既然你这么帮那西宁侯,那这个朝廷就养不起你了!

有下人在厉王耳边低语,厉王听了冷笑,这个皇帝,好色的胆大包天了。要不是看他还有用处,现在厉王就把他给解决了。

“让人不小心把这个消息传出去。”连先帝的嫔妃都敢沾染,这皇帝已经荒淫到什么地步了,只有这皇帝让人越来越失望,他以后才更得人心。

一个草包,要不是自己,他能登上那皇位?可惜,人家的身份摆在那里,她就是再有能力,也得先忍着。

可是,他不急,这么多年都忍住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人传皇帝和先帝的嫔妃搅合在一起,还导致了人家怀孕,这事儿不仅在宫里传开了,在京城里也传开了。

京城的老百姓自然会私底下手这个八卦事,本来这皇帝的位置就来的名不正言不顺,现在皇帝的品行又怎么恶劣,多少老百姓盼着他下台呢。

而那位皇太后,以前的皇后,听了也是怒不可斥,她不怪自己的儿子,只怨女人是狐媚子,勾引了她的儿子,所以淑太妃没有多久,就已经香消玉殒,可怜她还一心想生个儿子以后当皇帝,现在儿子没有生下来,倒是把自己的命给赔了进去。

野心让多少人葬送了性命?

厉王这个时候,倒是比这个皇帝更得人心一些,有对比才有效果,这话可不是说着玩的。

要不是国库实在空虚,说不定厉王会下令见面老百姓的赋税,这可是最容易得人心的办法,老百

姓可不就是在乎自己手里的三瓜两枣,你让人家少出一些,人家就心里感激你。

但是,没有钱,厉王也寸步难行。

“这么说,京城那边已经可以用银钱买官了!这倒是个敛钱的好方法。”把官职放在那里,明码标价,越是品级高,需要的钱越多,这对于那些有钱却没有权势的富商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一个需要钱,一个需要权,两相得宜。

可是这样的事情,以后会引发很多不可阻挡的问题,一个朝廷,如果靠着卖官得钱,那么这个朝廷也没有几天的活头了,这完全是一种变态的生存方式。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才是长久之道。

朝廷想办法让老百姓更加富裕,老百姓能交出更多的赋税,然后朝廷拿着赋税,给老百姓以福利,这样以来,相辅相成,谁都缺不了谁,这个朝廷还能不长久下去?

厉王这个做法,只能让朝廷更加混乱。

很多看不惯现在朝廷的人,都已经辞官了,不过这正好,辞了官,官职就空了下来,正好可以卖钱。

“简直是斯文扫地!他真的以为,只靠这些当兵的,就能把朝廷给撑起来?”吏部尚书气得骂娘,正因为这个事儿,他这吏部形同虚设,只要谁有两个臭钱,都能买官了。

吏部尚书对这个朝廷真的是很失望,以前看着好歹是太子,虽然有各种各样的传闻,可是太子继位才名正言顺,吏部尚书勉强没有辞官,但是现在的他,已经干不下去了!

他不想再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所以也上了折子辞官。好事那姜老头好,早早的把官给辞了,如今眼不见心不烦。都能多活好几年呢。

“老爷,有人求见。”吏部尚书程大人,听下人回禀。

程大人见到来者,来者是个斯斯文文的人,一看就是读书人,说是受老朋友所托,给程大人送一封信来。

程大人看了信,问道:“你从何而来?”

“大人,这重要吗?杨大人是国子监的祭酒,到如今,从新帝继位一直到现在,都被关在牢里,天下的读书人谁不痛心?大人和杨大人也是同僚好友,只希望大人替杨大热美言几句,救救杨大人脱离苦海。”

国子监祭酒,杨大人可谓是无妄之灾,这些日子,也有人上下奔波,就为了把杨大人给从牢里捞出来,但是效果甚微。

程大人不是没有说过话,可是不管用,他不认为自己还有那个本事,能把杨大人救出来,更何况,“你来晚了,我已经上了折子辞了官,如今也不是什么程大人了,更是没有那个能耐救杨大人。”

来者说道:“正因为程大人辞了官,才更好说话,程大人如今用不着站队,且现在买官盛行,我相信以程大人的口舌,说动杨大人辞官,应该不是问题吧。”

杨大人虽然已经被关到牢里,可是国子监祭酒的这个头衔还是在他头上,倒不是说皇帝和厉王多关心他,而是因为这些学子们只认这个杨大人,而皇帝和厉王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安抚的心态,就没有另外派国子监祭酒过去,所以杨大人还保持着这个位置。

程大人听了,说道:“真的有人想要国子监祭酒这个职位?”

说白了,这国子监祭酒的职位,好听倒是好听,可是一点儿油水也没有,还需要有点儿学问,真的要买下来,还不如一个县令抢手呢。

“大人不必担心,银钱方面不是问题。”

最终,经过程大人的穿针引线,杨大人从牢里出了来,不过已经是白身了。

杨大人回到家,一家老小都等着他,杨大人叹口气,“真是如一场梦一样。只是这次多亏了程大人了!要不是他,我还在牢里呆着,只可惜,程大人也已经辞官了。”

杨夫人道:“辞了也好,这样的官当了有什么用?老爷回来就好,咱们也该回去老家了!”这京城的是是非非,他们再也不想沾上了。恐怕这京城还得乱下去。

因为有人想要买了祭酒的官,所以杨大人才能给放回来。他都不是国子监祭酒了,一个白身,关着他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只是,这个时候,谁会带着一大笔的银子,买这个不中用的官呢?

“这下好了,杨明嫣他们也能回老家了。”李舜华知道杨大人已经放出去了,心里就高兴,她和杨明嫣是闺蜜,从听说了杨大人被关起来了,就一直想帮一帮,好在机会终于来了,花了一笔钱,终于是事情解决了。

“你花了银子,杨明嫣还不知道,你后悔不后悔?”陈曦打趣李舜华。

李舜华道:“不后悔,我有能力帮着自己的好友,这也是一件让人心情愉快的事儿。”更何况,杨家不和自己这边沾上边,那他们就更安全了,杨明嫣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

陈曦心里叹道,她这个小姑子绝对是值得交往的人,能和她成为好友,她一定会掏出真心相待。杨明嫣有自己小姑子这个好友,也是她的福气!

第77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再说王琅带兵去攻打安州,和李骥一起。

李骥是初次上战场,兴奋的心情可想而知,攻打安州和打西蛮不一样,因为西蛮都是外族,对那些老百姓也用不上多么的客气,可是安州还是自家的老百姓,总得注意一些。

所以到了安州只是围城,并没有立刻攻打。

安州的袁霸天听说西宁侯的儿子带兵来了,觉得这小子不自量力,要来打他,也是该西宁侯王震辰来,而不是这毛还没有长齐的小子。

所以最开始让他手底下的将领去打王琅,但是却无疑都战败而归,袁霸天这才知道,西宁侯的这个儿子不容小窥。

让袁霸天比较郁闷的是,这西宁府的兵,竟然还拿着朝廷的旨意,要来打自己。

去他娘的!谁不知道谁啊,要是这王震辰真的是一心为朝廷,他敢不姓袁!谁心里没有个小九九?他袁霸天好歹是正大光明的,说反就反了。不像一些人,伪君子!

“二表哥,这样一直僵持着,也耗不起。要不让我带弟兄们摸进去,捣了那袁霸天的老巢,看他还嚣张不嚣张。”李骥对王琅说道。

“表弟先不要急,暂且忍耐几天。”

袁霸天自从派了人过来打他们,没有打赢之后,就一直龟缩着,王琅就围而不攻。

等王琅这边接到李舜华的消息后,他也没有告诉李骥,关于被朝廷让他娶公主的事儿。

自己这个表弟的性子,他也知道,更何况是这样强制性的送人来的。他肯定不会喜欢这样的人当妻子。

好在后面舜华处理的都很妥当,现如今朝廷也不敢再送公主过来,王琅这才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而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就到了李煦之除服的时候,二十七个月的孝期已经过了。虽然远在西宁,虽然那薛氏只是李煦之的继母,但是到了除服这一天,王氏也请了和尚道士做了水陆道场。

除了服就不用在穿戴上有所忌讳了。应酬也不会避讳谁。

而二房和三房的消息,也从京城那边打听了,目前他们还在老家,果然厉王那边没有管二房和三房。也没有拿二房和三房来要挟他们。

只不过,二房的李莹的婚事也该操办起来了。王氏给李莹准备了添妆,让人给二房那边送了过去。

因为出了安西公主的事儿,王氏对二儿子李骥的婚事也不像以前那样,放羊不管了。

以前是因为要守孝,很多宴席都不能去,现如今呢,已经除了孝,王氏决定一定要给儿子找个好的媳妇,免得又被人这样逼迫。

虽然最后那公主没有嫁进来,可是说不定以后又有什么事儿呢。

唉,她这三个儿女的婚事,都被人盯过,所以定亲的年龄早的太早,晚的太晚。不过就目前而言,其中的两个的婚事都很不错,就剩下一个二儿子,也差点被人算计了。

为了避免二儿子被算计,她不打算再顺从二儿子的意思,再等几年的。

只是没有想到,安州那边却传出了李骥受伤的消息。

王氏心急的去找丈夫李煦之,一会儿李舜华也听到消息,跟着过来。

李煦之看着这母女二人,怕他们担心,忙说道:“骥儿受了点小伤,琅哥儿已经派人把他送回来了,你们别担心。”

王氏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骥儿怎么会受伤?”

当然,打仗是会受伤的,但是王氏知道自家的侄儿,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受伤的。

李煦之听妻子问道这个,就有些忍不住火气,道:“自高自大,以为学了点什么,就无所不能,还想学别人搞偷袭,被对方给发现了,差点连人都没有回来,也幸好是琅哥儿发现不对劲,带人去接应了,不然岂止是受伤.”

王氏见丈夫火气特别大,也不好说什么。李舜华劝道:“二哥是第一次上战场,想着能帮着二表哥,心是好的,爹就别生气了,我相信二哥得了这次教训,以后肯定会谨慎的。”

王氏听了也忙说道:“是啊,他以后肯定会长教训的,等他回来了,我说他!”

李煦之叹道:“但愿这样吧。”吃一堑长一堑,希望骥儿能够成熟一些。

这个事儿,也没有多宣扬,等李骥回来后,才发现是他的左胳膊受伤了。

原来当时他趁着晚上准备去偷袭,结果被那安州的人发现了,两方人马进行了厮杀。李骥为了救其中的一个士兵,直接用胳膊给他挡刀,这胳膊就被砍伤了。好在没有砍断,但是也不能在安州呆着了,王琅就派人把他给送了回来。

这件事对李骥的打击挺大的,他本来以为自己好歹也是有点儿本事的,可是现实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打击,他的智谋,在别人面前,根本就不算什么。

虽然二表哥没有对外说自己是私自行动的,可是李骥知道啊,他就是自己私自行动,所以才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那袁霸天对他们更防备了,这都是他的错!

所以李骥回来后,一直精神不佳,哪怕是自己的妹妹过来安慰自己,也没有振作起来。

李舜华和自家爹说了哥哥的情况,李煦之恼火的说道:“谁都不要劝他,让他自己想明白,如果连这点挫折都受不了,以后也只好在父兄的羽翼下过一辈子了。”

李煦之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胆大妄为还不算什么,儿子这样自作聪明,还差点坏了军机,要不是王琅早就有安排,这耽误的不知道多少事儿。

从爹这边没有说通,李舜华去找了大哥,李骐说道:“我去说说他。这小子,不像话。”

其实有时候,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对话,反而更有用,就像李骐和李骥兄弟,就是这样,哪怕李舜华再安慰,可是说不到自己二哥的心坎上,李骐过去,直接把李骥给骂了一顿,说:“不就是一次失败,算得了什么?我第一次上战场,吓得都差点吐了,你没有吧。你以为战场上的常胜将军,就没有失败过?那只是别人那样说的,先犯错,总比以后犯错要好!你看看你,哪里还像是我二弟?就这么一点子事儿,就弄得全家都替你操心,你能耐了啊!你是缺胳膊还是断腿了?你看看,战场上,多少都没有了一个完整的身体的?你好歹还是全须全尾的。不过是一次失败,就一蹶不振,你这样,还是我的弟弟吗?”

“大哥,我,”

“我什么我,你就是欠骂,好好的给你骂一顿,你就不这样了?难道你还想着,别人都看不起你,觉得你无用?可是我告诉你,能在那种危急的关头,还顾着兄弟们,这样的人就是好样的!

咱们的军队是这些士兵组成的,你心里有他们,他们也从心里敬服你!别怕丢人,谁没有丢人过?好好的养伤,以后还有你立功的机会。”

被大哥这么一骂,李骥心里舒服多了。

然后李骐又告诉了他,在他去安州打仗的时候,家里人是如何为他操心的。

“就因为你的事儿,咱们小妹花了多少工夫?不然你现在就等着娶公主吧。”

还有这个事儿?李骥是第一次听说,他更是惭愧了,自己这点子事儿算什么?还跟个女的一样悲春伤秋的,“大哥,我错了!我一定好好的养伤,绝对不辜负你们的期望。”

连妹妹都能这么的为自己奔波忙碌,他还难受个什么劲儿?

而因为李骥在紧急关头,能够给士兵们挡刀子,这件事儿,在这些士兵们的心目中起了很大的涟漪,总之,以后李骥去办什么事儿的时候,大家都踊跃的跟着他去,一点儿都不含糊,所以说,失之桑榆收之东隅,一件事儿并不是全坏了。

只要你不自暴自弃,反而从中反省,那么等待你的一定是美好的前程。

可能有人会说,这士兵的命哪里抵得上将领的命?但是,如果没有这些士兵,哪里有什么将领?

爱民如子,也不是说着玩的。

对于自己的婚事,李骥也对王氏表示,让王氏自己和爹决定,他不能再这么任性下去,爹娘难道就不能给自己找个合自己心意的?爹娘那么了解自己,难道会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和自己合适?

以前的自己,是太不懂事了,弄得大家都为他操心。

王氏这段时间,都是在看别人家的姑娘,就为着给自己的二儿子找个可心的姑娘,许多人家闻风而动。

因为这李家的门风好,王氏也从来不给自己的儿子送通房和小妾,家里面没有那么多的龌蹉事儿,谁要是给她当儿媳妇,那就是享福了。

看王氏的大儿媳妇,从嫁过去,都已经脸色红润了不少,而且和自己的婆婆关系多好啊。

再有就是这李家的小姑子,也不是那种刁蛮的,反而很好相处,以后嫁过来了,不会因为姑嫂关系而犯愁。

于是,王氏的人选很多,这人多起来,挑起来也觉得这个也不错,那个也还行。不过王氏要找个年龄相当的,最好是能嫁过来,所以年纪小的姑娘,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钱夫人本来还想把自己的女儿钱盈盈给说过来,可是自己的女儿年纪是有些小,要等成亲,还得好几年呢,只能遗憾的错过了。

而王茹的母亲,却天天到他们这里报道,话里话外,就说她家王茹是如何的好。

但是王氏却说王茹的年纪太小了,她需要的是这一年两年都能成亲的,而不是还要等上几年的。

王茹的母亲没有办法,回去后,就有些无精打采的。

王茹的爹问情况怎么样,王茹的母亲直摇头,说是自家姑娘年纪太小了,不合适。

“那就找一个年龄差不多大的啊,咱们这边,不是还有我哥哥的女儿吗?”王茹的爹立刻说道。

“我呸!什么哥哥!你哥哥姓王吗?”王茹的母亲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就一肚子的火。本来这王茹的爹只有他一个,来到这西宁打拼,和西宁侯那边又连了宗,好歹也是前途一片光明,可是谁知道几年前,竟然来了一家子,直接找上门来,说是自己丈夫的哥哥,把王茹的母亲给吓了一跳。她还以为是王茹的爹一直在欺骗自己。可是谁知道,事情竟然是这样的,这个什么哥哥,是王茹爹的同母异父的哥哥。

也就是说,王茹爹的娘是改嫁到王家的,以前的夫家那边,还生了一个儿子,就是王茹爹的哥哥。

死乞白赖的到他们家里来,她看在自己丈夫的面子上,好吃好喝的供着,可是到底不姓王,人家西宁侯可不会把他当一回事儿。

没有想到,这家子人真的是脸皮厚,还想打人家李家的主意,也不看看这家子是什么出身。

就是他们家王茹,想要嫁过去,都很困难,她打的是亲情牌,这都被拒绝了,她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亲戚,还想嫁给人家西宁侯的外甥?

王茹爹说道:“我那侄女儿长得好看着,你也知道。”

“好看能顶个屁用?人家想要找好看的姑娘,哪里找不到,窑子里还多的是漂亮的姑娘呢,还不用养一辈子!”王茹的母亲说道。

“你不可理喻!”王茹爹说道。

怎么能拿窑子的姑娘和自己的侄女儿比较呢?

“哼,我不可理喻,你要是有本事,你自己去说去,看人家要不要你侄女儿!”王茹的母亲说道。

这男人,自己的闺女的事儿不关心,反而是关心一个侄女儿,真是太过分了。

王茹爹说不过去,只能躲开,可是他那个好哥哥却找到了他,跟王茹爹说道:“好兄弟,你跟弟媳妇说了没有?咱们家的姑娘能不能嫁过去?”

人家都说李家好,还是侯府,自己的女儿要是能嫁进去,那以后自己这个当丈人的,还不是吃香的喝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