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喜欢努力的人?你三公子自己把自己的机会给弄没有了,怪别人干什么?

还耍这些手段。简直是让人看不起!

“你说我是死奴才,可是我这当奴才的,都比三公子你看得明白,你因为陈姨娘的事儿,怪到我们二爷的头上来,可是你怎么不问问,陈姨娘做了什么事儿?她联合厉王的人,要杀人灭口,怎么着,只有陈姨娘杀人的,事情败露后,还不能对她进行惩罚?我的三公子,您可真会想呢。再说,陈姨娘的事儿,是侯爷开的口,你不能连侯爷也一起怪上了吧,那样我们可得当心了,免得您一不小心,又传出侯爷的什么不好的话来了,到那时候,可不是我们二爷这么好脾气,侯爷的性子,您可是知道的,说不得会对三公子您怎么样呢。”

这样一说,王琮倒是害怕起来,“东平,我刚才是一时气愤才说了那样的话,我不是有意的,你不要告诉我爹成不成?我求你了!”

东平心里鄙视,这三公子要是一直强硬到底,他还是佩服他一点的,没有想到,现在就开始怂了。还想学别人搞什么阴谋诡计,真的是太惨不忍睹了!

“我可没有长舌妇的嗜好。”东平最后说道。

这三公子就是烂泥扶不上墙,还总以为别人对他不公平,简直是,唉,要不是他是二爷的弟弟,东平肯定一脚把他给踹到天边去!

两兄弟发生的事儿,西宁侯也知道了,西宁侯对这个三子更是失望,男子汉大丈夫,做出这种事儿来,跟小女子一样,真是被他姨娘给养坏了。

陈姨娘做出那种事儿来,本来就是留不住的,没有想到老三还怀恨在心那。是不是还怪自己这个当爹的?

“我看,是时候,该老三找个媳妇了,有他媳妇管着,他好歹也能不惹事儿。”

连放谣言这种事儿都能做的出来,真不像是他的种!

“不过,你带回来的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西宁侯问道。

不是不知道外面怎么说,但是西宁侯信任自己的儿子,所以就没有责问,反而是到了现在,才问出来。

“爹,这件事儿,恐怕不是简单的事儿。”

等西宁侯听说,这带回来的女子,跟自己长得像的时候,他直摇头,说道:“肯定不是我的女儿。”他从来不到外面弄个什么偶遇之类的,和外面的女子没有什么瓜葛。

要有人栽赃陷害,说自己和别的女人春风一度,然后留下了孩子,这种事儿不可能。

每次出门在外,西宁侯身边都跟着侍卫的,他要是真的和别的女人有了关系,也不会睡睡就给忘了。

再有,青楼的女子他也不沾惹,因为西宁侯不喜欢青楼的女子,觉得他们不干净,他又不是没有女人,干什么放着干净的女子不用,非要用青楼的女子?

所以,这种付钱了账的事儿,不是西宁侯所干的事儿。

“父亲的意思,是不见这个女子?”王琅问道。

“自然是不见的,你自己看着办,要是我的女儿,我绝对会承认,可是不是就是不是,也没有见的必要。”

西宁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的,更何况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王琅点头,他倒是要会一会这个女子了,看看到底有什么目的。

来到了戒备深严的院子里,王琅进了屋,那女子见到了王琅,就要跪拜。脸上和西宁侯有六七分像。

王琅说道:“我仔细问过父亲,他说你有可能是他的女儿,只是不敢确定,你有没有什么信物?”

那女子脸上有些得色,很快就收敛起来了,听王琅这样问,忙说道:“有,我有,是一个玉佩,是我娘临终的时候交给我的,说是我爹当时给我娘的。”那女子说完,就取出来一个玉佩,要交给王琅。

不过王琅却没有接,让她放在了一边,那女子心里着急,可是也只能忍着。

“倒是一块好玉佩,可惜了你这张脸!”王琅说着,就一个擒拿手,把这个女子给拿了下来,随身的侍卫用了绳子把这女子捆的紧紧的,连动弹都不能动弹,那女子被捆住了,还使劲想要挣扎。

可是没有想到越挣扎,越是捆的紧,她只能恨恨的瞪着王琅。

这女子倒是不简单,弄了一块带毒的玉佩,要是王琅刚才拿了看了,自然就会中毒。

“呸,怎么就没有毒死你!算我倒霉,不过,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活着,你们王家的人都不得好死!”那女子狠毒的说道。

本来她想等和西宁侯相认的时候,拿了这块玉佩,让西宁侯中毒,那么她的目的就达到了,没有想到,一直见不到西宁侯,而只有这个二公子在多少天后,才过来找自己,她想着,能毒死一个是一个,反正这个王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还是西宁侯的左膀右臂,去了他,以后西宁侯就少了一个助力了。

只是,这王琅到底是怎么发现的?这块玉佩和平常很像,要不是在里面渗了毒,谁会知道?

而她自己,却早就已经抹上了解药,所以根本就不怕。

一般这种情况,只要自己拿出玉佩来,为了验证玉佩的真实性,不是肯定要拿在手里吗?为什么自己这么失策?

西定心道,我们公子从来不拿陌生女人的东西,你可真是失策了。

不要以为长着一张这样的脸,就不是陌生女人了。

既然已经被识破,那女子就不是什么西宁侯的女儿了,可是这女子最后审问的时候,还一直以为自己是西宁侯的女儿,她亲娘死的凄惨,别人告诉她,都是因为西宁侯对他们母女置之不理,所以才会导致了她的悲惨遭遇,于是被人收养,就等着到时候来报复西宁侯。

“我看过西宁侯的画像,和我长得是特别像,他要不是我爹,那谁才是?我这样做有什么错?他不管我们母女,让我们受尽了苦头,我娘最后还是活活的被折磨死的,这样的人,就是该死!”

这姑娘一肚子的报仇雪恨,恩怨情仇,不过,等李骥过来后,她看到了和自己长相很像的人,东平对这位叫如意的姑娘说道:“认识不认识这位?”

那如意冷声说道:“不就是西宁侯的儿子吗?又叫来一个干什么?显摆他儿子多还是怎么的?到现在都不敢露面,缩头乌龟!”

东平自己笑了,对李骥说道:“表少爷,看见没?就知道这位是个糊涂蛋,没有想到,还真是。”

李骥也笑了,不过随即对这位姑娘说道:“你可是猜错了,并不是长得像的就是西宁侯的儿子,西宁侯是我舅舅,我比舅舅的儿子长得还像舅舅,姑娘,你以后可别说是舅舅的女儿了,根本就不是,我可以找到比你更像舅舅的人,再有,那玉佩根本就不是我舅舅的,你一直都被骗了!”

这姑娘也是可悲,从小就被人收养,然后长大了,看她的长相,就给她编织了一个谎言,说她是西宁侯的女儿,然后西宁侯始乱终弃,抛弃了他们母女,让他们落得这么悲惨的下场,所以长大了一定就得报仇。

这姑娘一辈子都是被人利用着,还真是可悲。

“那背后的主使是谁?”李舜华听了问道。

李骥道:“是厉王,不过表面上是那袁霸天,但是也是厉王暗地里培养出来的,找了个机会送到袁霸天的安州那边去,等袁霸天兵败后,就出来了。”毕竟,任谁看了她这一张脸,都会朝西宁侯那边想。

这厉王可真是狼子野心,那么多年前,就想着对付舅舅了,还弄出了这么一出,那玉佩也和舅舅以前的一个玉佩很像,只不过舅舅随手赏给了人,赏给人的东西,谁还会时刻在意人家怎么处置?

没有想到被厉王给利用了,给这如意姑娘编织了一个谎言,就等着这如意姑娘到时候去行刺报仇呢。

这是多么的有内幕啊。被抛弃的女儿,十几年后,找到亲生父亲,然后杀了亲生父亲,报了仇。啧啧,李舜华听着怎么跟唱戏一样?

这厉王的想象力可真丰富,不过人家真的是喜欢未雨绸缪,这么多年前都已经算计上了,难怪能帮着太子谋反了。

估计是以前的计谋都没有成功,所以才想到了这个计谋,安州都被西宁侯给拿下来了,那厉王心里着急了,明的刺杀不成,就用亲情捆绑的刺杀来。

真的是明的暗的都来一套。他也不觉得累。

不知道这次的事情失败后,那厉王是个什么样的表情了。

但是,估计在厉王的心里,只会觉得可惜,但是不会心痛,因为这样的事儿,成功了最好,不成功,也只是浪费了一个棋子。

身为棋子的如意姑娘,她的生死,可就不是厉王所担心的了。

也幸亏自己舅舅洁身自好,没有在外面胡搞,不然,说不定真的有什么沧海遗珠,到时候来个寻爹,那么这种下毒的手段,还真是能成的。

这件事告诉我们,年轻的时候,可不能风流自在惯了,不然等十几年过去,就有旧账等着你。

“厉王那边会不会还有长得和舅舅像的人?”李舜华问道。

“哪里有那么多人?真要这样,这不乱套了吗?”找一个很像的人,那就得费很大的功夫了,而且一次不成功,就没有下次。

说这厉王聪明吧,他有时候又不聪明,说这厉王不聪明吧,可是有时候又表现的还很可以。

“老是这厉王给咱们使绊子,他这是成瘾了吧,习惯成自然了!”

先前派土匪在苍山,然后还像暗杀李舜华,接着还派什么公主来下嫁,现在又搞什么女儿来认父亲,真的是一套一套的,不停歇。

不给他点厉害看看,他真的是一点儿顾忌也没有呢。

李骥说道:“放心,这次让他的记性好好的!”

二表哥查出来,这厉王养了一群人,这些人中间,有擅长医术的,也有擅长用毒的,还有擅长易容的。这次就是那擅长用毒的,在那玉佩上摸了毒,只是一个小细节,就能毁掉对方的计划。

如意姑娘的计划没有成功,可不就是因为王琅不习惯拿别的女人的东西?这一点,相信厉王肯定是不知道的,所以才会功亏一篑。

而且,在厉王的心里,恐怕也觉得西宁侯在外面有个把女人,不算稀奇事。

所以留有私生女,也很正常,现在私生女找上门来了,他看着长得这么像的份上,认也就认了,何况,那块玉佩真的是西宁侯自己的。

只不过是个女孩儿,又不是儿子,还能乱了排行,多一个女儿,以后还是有大大的用处,联姻都多出一个人来,还不吃亏。

这是厉王自己的想法,但是他以为很简单的事儿最后却没有成。

“二表哥怎么看出来那玉佩有毒的?”李舜华问道。

“二表哥只是诈了她一诈,就把她给诈出来了。不过,二表哥确实不喜欢接别的女的的东西,这一点习惯很好啊。”看看,这不就关键时候救了自己一命吗?

要李舜华来说,二表哥这是一定程度上的洁癖吧,不过这种习惯,很好!

那叫如意的姑娘,还是被关着,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受不了这个打击,很快就生病了。

西宁侯府的人,也没有含糊,请了大夫过来给她看病。

对于如意姑娘这样的人,从小到大就是个悲剧,被人利用彻底了。

不过她这样的长相,熬了外面也是惹事儿,虽然她这步棋是已经废了,但是保不齐被别人捉住了,然后再次被利用。王琅在如意好了之后,把人送到了庄子上去,他只是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对这样的人下手了。

等海船过来的时候,就跟着海船一起,送到海外去。

当然,对于厉王那边,王琅可是准备了一份好礼。免得他成天没事儿干,就这样瞎折腾!

京城的厉王,在批完折子后,就看见自己的心腹急慌慌的进来,嘴里喊道:“不好了,不好了!王爷,出事儿了,出事儿了!”

“慌里慌张的,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的说?”厉王训斥道。

“王爷,事情太紧急了,小的怕耽误事儿,咱们在豫州的庄子失火了,没有一个人逃出来!”

“什么?”厉王站起来扯着这人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王爷,王爷,真的是豫州的庄子被毁了!全都成了灰烬了,要不是三公子跑得快,现在可能已经!”

厉王也有好几个儿子,其中的三公子体弱多病,他一直留在豫州的庄子上静养,但是那个庄子不仅仅是他儿子静养的地方,还是他收罗了很多能人异士,养着这帮子人呢,怎么现在竟然给烧毁了?

“除了三公子,其他的人呢?”厉王问道。

“都没有逃出去。”

“这怎么可能?那些人不是挺有能耐的吗?”厉王不敢相信,怎么可能一个也没有逃出去?那里面有自己培养了十几年的人,都是有大用处的,现在只不过放出来一个,可是,为什么还没有等发挥作用,就已经人死了?

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就算是那个善用毒的,也被烧死在了那里面。

不对,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怎么单单就他一个逃出来了?这该不是有人故意的吧,故意留下自己的儿子,然后给自己一个警告?

厉王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可是谁有这样的本事,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查到这个庄子,然后实施计划?

厉王想到了放出去的一个棋子,该不会是这个棋子已经败露了,然后被人给严刑逼供了?可是,那个庄子的地方,他没有让人告诉棋子,出去进来都是蒙着眼睛的,所以根本不可能知道的。

难道,是西宁侯自己,已经查出来了?要不然怎么会弄成这样呢?

厉王稳住了心神,即使是西宁侯派人做的,他也只能当成是不知道,不然这仇就更大了,虽然两人都恨不得对方去死,可是明面上并没有撕破脸,维持着面上的平和。

只是,厉王的心在滴血,那个庄子,花费了自己多少时间和金钱,就这么毁于一旦!还不能说什么。不过,最关键的是,厉王问道:“密道里的东西还在不在?”他让人在那庄子上挖了密道,放了很多粮食和金银珠宝,就是为了以防万一的,连庄子上的人都没有告诉过。只要这东西还在,别的,就算不得什么了。等过段时间,他再秘密的派人过去,把那些东西,从密道里取出来。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厉王过段时间秘密的派人去取密道里的东西的时候,却被人半道里给劫走了,就是刚取出来,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人给抢了!

人给杀得只留了一个回来带口信的人,厉王一个恼火,把这个唯一的活口也给杀了!

这下子,厉王的损失可真是惨重了!

“真没有想到,那厉王竟然还私底下留了这么多的粮食,这下子,咱们根本就不用发愁了!”东平干了这一票,真是大快人心那。

第81章 一触即发

厉王果然不是和皇帝一条心。如果真的是一条心,早就把粮食拿出来了,要知道,朝廷如今正缺粮食呢。不过这次的事儿,倒是让厉王发了狠心,派出了精锐的士兵,把拥戴三皇子的辽州卫给攻了下来。

三皇子在当初宫变的时候,本来就不在京城,等知道京城已经变天后,赶紧就逃走了,去了辽州

卫。

辽州卫都指挥使廖勇是三皇子的舅舅,自然是站在三皇子一边。为了三皇子,廖勇在京城的亲人都被厉王和皇帝给斩杀了。

不过,即使廖勇不帮着三皇子,也没有他什么好果子吃,毕竟他身上就是三皇子的印记。

三皇子打着讨逆的旗号,倒是打了不少胜仗,但是这次却被厉王的兵打败,辽州卫守不住了,三皇子潜逃,而廖勇却死在了战场上,只有廖勇的长子廖长宁护着三皇子,一路朝西。

三皇子如同丧家犬一样,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舅舅这么没有用,手上有好几万的兵,却还是被打的落花流水。

突然之间,他感觉自己前途一片渺茫,难道真的就要过这样被追杀的生活吗?

那前太子一点儿活路都不给自己,身为皇子,不成功便成仁,可是如今该怎么办?

“殿下,如今咱们去投奔西宁侯,目前,也只有西宁侯能有实力和厉王相抗衡。”廖长宁提议道。尽管失去了父亲,可是廖长宁知道,现在不是自己悲痛的时候,只能好好的活下去,才能替父亲报仇。

三皇子有些犹豫,他和西宁侯根本没有什么交情,去了西宁,西宁侯会接受自己吗?会不会直接把自己给捆了,然后交给朝廷?

因为现在西宁侯还没有和朝廷对着干,这让三皇子心里没有谱。

不像廖勇,他是自己的舅舅,怎么着也不会背叛自己。

廖长宁说道:“西宁侯如果真的顺从朝廷,就不会去攻打安州了,如今把安州拿了下来,却没有归还给朝廷,这说明,西宁侯对朝廷并不真心的顺从,咱们只要能给西宁侯比朝廷更多的好处,想来西宁侯是会乐意的。”

廖长宁自己也不敢保证,不过为了说服三皇子,他必须相信自己说的是对的。

毕竟,三皇子是先帝的儿子,明正严顺,有拥立之功,绝对比现在的情况要好一些。

三皇子现在什么都没有,就是给好处,也只是空头支票,但是他好像被说服了,就跟廖长宁跑到了西宁府这边。

西宁侯接到了三皇子投奔自己的消息,和将士们在商讨,到底要不要迎接三皇子进城。

接了这三皇子,就相当于和朝廷正式做对了。

“凭什么咱们费心费力的,流血杀敌,就要支持这个三皇子?他难道就名正言顺了?咱们西宁府,每年给朝廷多少的年供?朝廷对我们做出了什么?真要接了这三皇子,那咱们不是为这个三皇子卖命了?”

谁也不希望为这个三皇子卖命,大商的朝廷已经烂成这个样子,难道他们这些人这些年的努力,就是为了拥护这个三皇子吗?简直是笑话!

不过,也有人表示,如果借助三皇子的名头,讨伐起朝廷来,反而更名正言顺一些,毕竟,三皇子现在是先帝的儿子,太子的皇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

单看西宁侯怎么想的,如果他只想当个王爷,那么拥护三皇子,目前看来是不错的法子。

西宁侯自己在书房沉思了半响,又让人把李煦之叫过来,“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到底该怎么走,如今到了这个地步,说实在话,我是不甘心为他人作嫁衣裳的,只是,如果我真的走那一步,那就是要堵上身家性命了。”

李煦之道:“舅兄,如果是太平盛世,我肯定会劝你安居一隅,但是,现如今的形势,确实各方都起了战火,老百姓流离失所,朝廷不像朝廷,如果真的有厉王掌了权,成了新的皇帝,他会放过我们一干人等吗?他第一个事情,就是要把我们给剿灭了!现如今只不过是他腾不出手来,但是就这样,还时不时的给我们添堵,恨不能我们自己乱了起来。再说这三皇子,他如今是依附与你,但是如果真的成事了,他会放心你的存在吗?自古以来,走狗亨,良弓藏的事情又不是少见,哪怕三皇子这个时候没有本事,可是等他的儿子当了皇帝,还会容忍你的存在?与其这样,反正都逃不过一个死字,何必要受别人的气,咱们轰轰烈烈的干一场,就是没有成功,也好过窝窝囊囊的死去。”

目前的情况,不反抗,就是个死字,何必还考虑这个,顾忌那个?厉王就能放过他们?绝对不会放过的。

“好!咱们就大干一场!”西宁侯道:“富贵险中求,咱们王家,是该换门庭了!”

对于三皇子,西宁侯倒是没有赶,只是把人安排在了安州,表示安州是个好地方,让三皇子暂时住在这里,以后再做打算。

如果这厉王因为三皇子的事儿,而对他们发动了战争,那么正好,就可以揭竿而起了!

西宁侯是要看看朝廷对他的容忍的程度,如果自己直接反了,没有因为接收三皇子,而被朝廷征讨这个原因更好一些。

毕竟,大家都知道太子是怎么上位的,名不正言不顺的,西宁侯也是为了保住先帝的血脉,这样难道有错吗?

朝廷那边的人得了这个消息,皇帝是气得不行,觉得这西宁侯专门和自己做对,他对厉王道,“这西宁侯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要扶持老三上位?”要不然怎么会这样,那老三不过是丧家之犬,西宁侯真的是向着朝廷,也不会把老三给安排好了。

说什么都是先皇的血脉,不忍心看着三皇子颠沛流离,就近安排了一个地方,安州好歹也是朝廷的封地,把他安排在那里,是再合适不过的。

在皇帝的心里,那三皇子就是和自己争抢皇位的,西宁侯帮着三皇子,就是和他做对,他恨不得把西宁侯也一起给剿灭了,找来了厉王商量,要发兵攻打西宁侯。

厉王却说道:“皇上可要想清楚了,这个时候发兵,那就是彻底的和西宁侯撕破了脸,以臣的意思,不如直接封三皇子一个王位,反正现在他也没有了兵力,当个闲散的王爷最好不过。”

还要封三皇子为王爷?他倒是想得美!这个老三就是和自己争夺皇位的,真要封了他为王爷,岂不是更名正言顺了?

“乱臣贼子,还想封王?就是那西宁侯,朕不止一次的对他示好,可是他却视而不见,不把朕放在眼里,这样的人,朕还容忍他干什么?”

皇帝要发兵征讨西宁侯,他再也不想这么憋屈的过下去了,既然西宁侯不顺从,只有打的他害怕了才能知道他这个皇帝的厉害。

平时厉王总要劝阻,可是这次,厉王竟然没有说什么,反而支持皇帝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