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

绝美一笑,轻轻叹了一口气,男人拿了窗台边放的烟盒,弹出一支烟,将烟点燃,凑到了女人唇边:“吸了她,我就告诉你。”

也许是太想知道答案,傅碧瑶居然接过烟,连续深吸了好几口。

“说吧。”

“你的爱不够专一,你爱着我的同时,却同样也爱着雷锦川,我藤瑟御绝不接受这样的女人,更不会允许这样的女人在我身后搞小动作,你去她的每一次,我都知道,无论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这些所有的事,是我对你最后的纵容,也是对过去那段感情做的最好告别。想知道你输在哪儿嘛?”

停顿了一秒,他又说:“你太过于骄纵,在我面前扮演着温柔弱的角色,装成楚楚可怜的模样来欺骗我,其实,背地里,你用了些什么手段,你自己知道,不要再打着我母亲的旗号来欺骗,我与随心的孩子是死于你与我母亲的魔掌之中。”

这个女人的罪行,一桩桩,一件件,他不想再说。

“而随心,她天真浪漫,纯洁,她在我面前也许也有所隐瞒,可是,我知道,她是在用整个真心来爱着我,以我的喜为喜,怒为怒,忧为忧,她虽有遮掩,但,她是真诚的,她所作的一切,都是怕失去我,因为你,我与她越走越远,这笔债,你说,我是不是该找你讨?”

“不,不是这样的,她爱你是真诚,我爱你也是真诚的,瑟御,不管怎么说,因为四年前是你自己亲手伤害了她,才导致你们今天这样的结局,瑟御,她这辈子不再可能醒过来了,让我陪着你,好么?”

藤瑟御点了点头,眸光里的渐有笑意浮现,而那笑却未达眼底。

“她醒不过来,你就得受罪,你让我无法得到幸福,无法与她走在一起,那么,你也休想得到幸福,傅碧瑶,她躺着人事不知,而你活着,就得受万箭穿心之苦,造成这一切的人是你,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准备找你买单。”

瞥到了男人眼眸中浮现的绝狠,傅碧瑶吓得一身冷汗直冒。

“宝贝,别怕,你不是那么希望我上你么?你不是一直都说守活寡的滋味不好受,把衣服脱了。”

最后一句是几乎吼出来的。

“不,不要这样,瑟御,这样的你,我好怕。”

第一次见到这样疯狂冷血的藤瑟御。

傅碧瑶整个人怕得缩成一团。

“我藤瑟御,还不会强要一个女人,脱了,我给你机会,否则,这辈子,你我一生将是宿敌。”

也许不想成为男人一生的宿敌,所以,吸完整支烟,丢了烟蒂,傅碧瑶抖抖瑟瑟解着衣扣。

不一会儿,整个人光裸地站在了他的面前,而他看也未看一眼,转身走向了窗台边,坐到那把贵妃椅上,窗外的白雪有几朵飘到了玻璃窗上,抬手,将窗户大打而开,雪风裹着白雪吹袭进来,傅碧瑶站在原地,冷得牙齿打得格格作响,却不敢有半点动作,敢去伸手捡地上的衣服穿。

房门叩响了。

一句‘进来’让君染推门而入,没想会看到这样的境况,傅碧瑶尖叫一声,狠不得挖个地洞进去,然而,君染脸一红,低下头,也不敢看女人一眼,将手上的东西呈上。

“藤先生,你要的东西拿来了。”

挥了挥手,君染得到指令悄然退出,并阖上了房门。

他知道藤先生找不到白小姐,所以,把气出到了傅碧瑶身上。

“君染刚拿来的东西,是兴奋剂,你注射一支便可,我不喜欢像木头一样的女人。”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弥漫的全是绝烈的哀伤。

曾经,他似乎也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我不喜欢像木头一样的女人。”

只因他那句话,从此后,羞涩的沈静好像成了一团烈火,似要将他燃烧烬尽。

“好…好。”傅碧瑶不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只得拿了君染搁置在书桌上瓷盘里的一根针管,针管里已经注满了水液,针头上淌着水,拿了针管毫不犹豫就插进了自己的手臂血肉里。

不是很疼,傅碧瑶只感到全身像冰一样的地冷。

对于藤瑟御的话,她不敢不从,这么多年了,她知道藤瑟御的脾气,他已经扬言要向她算总债了。

先别说她逃不出去,就算是逃出去了,又能怎么样?

傅家已经落魄了,她唯一剩下的母亲,有多少的能耐她是再清楚不过,亲生父亲虽在人世,却是一个坐过牢的犯人,还是藤家的佣人,有多少的份量,她心里是再清楚不过。

药水进了她的血肉里,她便感觉有一丝的不对劲,然而,他冷冷的声音又飘了过来:“注射两支吧。”

没有办法,她咬紧牙关,又在自己另一支的手臂上注射了一支。

猛地,她感到头一阵眩晕,整个人便栽倒在地,地面的冷浸触到她的肌肤,让她不自禁地波兹了一声。

“瑟御。”她扑在地冰凉的地板上,身上渐渐成了乌青,这么冷的天,身上没穿一件衣物,而地上更是冷得让她牙齿打颤。

“你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

男人这才缓缓从贵妃椅上起身,迈步走向了她,嘴角勾出的笑靥如一只凶狠的野兽。

“你不是穷尽一生想爬上我的床?今天,我只是顺了你的意而已。”

语毕,一只皮鞋踩踏在了她纤细的腕骨上。

“你说,我藤瑟御会要一个被雷锦川搞过的女人吗?”

这才是问题的针结,他憎恨雷锦川,因为,她心里装有雷锦川,因为,她给过雷锦川,所以,她才注定一辈子走不进他的心。

“不公平。”泪缓缓从腮边滚落。

“瑟御,我与雷锦川好过这不假,可是,我那是因为想刺激你,即然如此,白随心也跟过他,她们还结婚了,你不照样喜欢她,瑟御,这样对我真的好不公平。”

“你要求公平,是吧?”

“告诉你,你永远都不配与她相提并论。”

“为什么我不能?”

“我是傅长青的千金,她白随心算个什么东西?”

她占据了人家的位置,还在这儿理所当然,怒骂出口。

不要脸到这种程度,藤瑟御已经找不到词语来形容了。

“瑟御,你给我注射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另一支手抬起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裤腿,哭着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与雷锦川那样,都是你逼出来的,我无意参与你与他的争斗,无论什么时候,我的心始终偏向的是你啊,瑟御。”

不一会儿,她的身体开始抽搐,整个人痉萎成一团,眼神开始焕散,嘴唇也泛出青白。

慢慢地,男人将踩在她手腕上那只脚移开,女人开始抱着自己的头就地打滚。

“瑟御,我好难受,我感觉有好多虫子在咬我…。”

原来,他让她脱了衣服,不是因为想要她,而是想让她被冻,受了万蚁钻心的噬骨之痛。

“白随心不见了,你不能把这笔债…全算到我头上…瑟御,我爱你呵,难道爱人也是一种罪过?”

她断断续续地吐出,气息奄奄。

“爱人不是一种罪过,可惜,你爱错了,用错了手段,这辈子,她找不回来,醒不过来,你就得受一辈子的痛苦与煎熬,傅碧瑶,这才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今后的日子,你慢慢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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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你叫睡渣渣?(高潮即将来临)

“这对我不公平,瑟御,难道你对我就不念一丝的旧情?”

泪水从傅碧瑶的眼眶中滴滴而落。

“旧情?”冷狠笑开:“我们之间可有旧情?”

他没亲过她,吻过她,她之于只是名义上的老婆,是的,这样像投设一样的老婆,的确没有一丝的感情而言,又哪来的旧情?

“这句话,你应该去问雷锦川。”

蓦地,她一切都明白了,是她自己亲手堵死了他们之间唯一走下去的路。

“我…知道…我与上床是错了,可是,是你不理我在先,瑟御,怨不得我,再说,我每次与他上床,心里眼里,想的可全是你,瑟御,就算你不爱我,你也不能为了白随心,为了一个活死人,而这样无情待我。”

似乎与她再多也是枉然,她怎么可以厚颜无耻地说,她与雷锦川上床是为了他,把雷锦川当成是他上了床,上床的时候,她心里眼里全是他,这个女人,让他太恶心了。

退开一步,眼睛死死地盯望着她苍白的容颜,然后,一步一步地退走,这个女人就是一条毒蛇,满身都涂满了毒液,现在,他要让人给她好好清洗一下。

‘怦彭’,在他骤然转身开门关门之际,一记巨大的关门声响震破她的耳膜。

眼角的泪水滑得更多更猛。

“瑟御,你不要这样对我。”

她扑跪在原地,像一只被主人丢弃的狗,那样的落魄,无助,凄凉,痛苦。

她的身体里有千万只毒虫在爬,在钻心噬骨,啃断得她的血脉,让她身体阵阵抽搐,她不知道要怎么办,面对藤瑟御的指责,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从刚才男人一脸绝决的模样,似乎一切都再难挽回。

她把这所有的一切痛苦根源都归绺于白随心。

那个夺走了藤瑟御心的女人。

白随心,只要我不死,我会亲手一刀一刀凌迟你,让你也尝尝今日被他折磨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连续好几天,君染都会派人过来为她注射同样的药,傅碧瑶渐渐浑身泛力,脸颊紫青,整个身抽搐的频率加快,藤瑟御就是要用这种非人的手段,折磨得她不成人形。

她已经被关在这间屋子里好多天了。

房门又被人打开了。

她躺在白色的床上,微微睁开了两只眼睛,便看到了门口闪入的一抹冷沉身形,她像一只惊弓之鸟般从床上跃起来,扑到了男人面前,死死地抓住了男人的衣袖,苦苦地低低哀求:“瑟御,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以后,我不敢了,我不会那样对白随心了,真的,我知道错了。”

“傅小姐,请自尊。”

男人垂下眼瞳,一根一根缓慢地剥开了她紧紧地抓住他衣袖的干巴巴像鸡爪的指节。

傅碧瑶这才看清楚来人并非是藤瑟御,是呵,他如此恨她,又怎么可能来见她呢?

来的这个男人,不过是一天总要到她这儿来两次,藤瑟御贴身保镖一个叫君染的男人而已。

“君先生,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我求你了,别再为我注射那种东西了,我受不了了。”

她蹲了下去,双手捂住了脸,轻泣出声,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自作孽,不可活。

君染冷冷地斜视了她一眼,轻道:“傅小姐,这话好生熟悉,记得不久前,有一位先生也这样对我说过,只是,我这个人,心肠虽好,可那要面对是好人,如果像你这样毒如妖蛇的女人,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真不愧是父女,记得几天前,傅碧瑶的父亲王伯强也曾这样对他说过,他们以为他君染是出了名的心地善良,就会对所有的人仁慈,那样,岂不会是将他们的善良当成是软弱,就是藤先生,因为这个原因,却让心爱的女人受了这么多的苦。

他才不会这样轻易上这坏女人的道。

“不,我知道我以前错了,我是真心悔过,或者,你转告一下瑟御,就说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

“傅小姐,希望你还是听话一点,藤先生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他已经容忍你太久,只是,值至现发,白小姐都没有找回来,现在的他几乎都不去公司了,整天去‘帝豪’歌城醉生梦死,你都把他逼到如此地步,你说,他能饶过你?”

“那,让他给我痛快的一刀吧。”

这样的生不如死的日子,她真不想再活下去了。

“不好意思,藤先生下了禁令,说要去除你身边所有的危险品,让你好好地活着,痛苦的地活着,他要慢慢地凌迟你,让你逐渐慢慢地凋零,可是,那样的死却比给你一刀要来得更让他大快人心。”

这话好生骇人,让傅碧瑶又爬了起来,双手抱住了君染的裤腿,大声呐喊:“不要,他不能这样对我,我好歹是他的妻子,我与他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君染,你们老板不是人,他就是一个魔鬼。他就不怕有一天东窗事发,进警察局么?”

“是,是找你索命的魔鬼,认了吧,傅小姐,你知道的,以藤先生的能力,杀两个人,再把事情掩盖的天衣无逢,那只是轻松动一根小指头的事情。”

语毕,不再看女人一眼,君染转身锁门而去。

然后,傅碧瑶哀叫一声,整个身体又缩成了一团,滚落到地,不断抽搐,痛苦嚎叫。

她开始不断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揪着自己的头发,她好难受,千万条毒早又爬了出来,啃着她的血管,钻进了她的五脏六腑中去。

“藤瑟御…我恨你,你会遭报应的…白随心,如果我还活着,定不会饶了你。”

这样的疼痛折磨了整整二十一天,然后,她整个人形销立骨,瘦得不成人形,饭吃不进去,再后来,君染也不再锁门了,直接对她说:“从今天开始,你自由了,随你想去哪儿。”

傅碧瑶焕散的瞳仁渐渐扩大,然后,神经质地冲着他淡然一笑,然后,便奔出了门,可是,不到两分钟又奔了回来,因为,她的毒病又犯了,她需要注射君先生往日给她注射的东西,再能解除缠绕她浑身的痛苦。

“君染,求你,给我…吧。”

‘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君染也不吝啬,从衣袋里摸出几个小白包,扔到了地上,而她居然像只狗一样爬过去,不顾尊严,不顾有多么难堪,慌乱地从地上抓起了药包,窜进了房间,打开了台灯,拿起了一个小小的烟筒,将药包打开,把药倒在了烟筒上,然后张开玫瑰色的唇瓣开始疯狂的吸食。

从此,傅碧瑶疯狂地迷恋上了这种东西,也因为这种东西而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滨江城红灯区顶级豪华的娱乐场所‘帝都’大厦,耸入云端的第十八层VIP包厢,弧形磨砂玻璃窗前,伫立着一抹秀挺而颀长的身形,额前的发丝蓄得有些过长,遮挡住了他右脸颊的颧骨,整个人脸颊看起来有几分清瘦,身上是一套手工制作的黑色西服,他站在那儿也有多时,整个房间也没开暖气,外面的世界雪花飘飞,深邃如峡谷一般的眼瞳死死地盯住了窗外那不断从天而坠的轻盈雪花。

“藤先生,陈丽打电话来,说有几个订单,必须你亲自签字。”

君染打了电话进来。

“让她带过来。”

“是。”

他把自己关在这间VIP包厢已经有好多天了,他对外人下了禁令,任何他都不想见,而公司的所有会议全用视频照开,陈丽也只是偶尔过来一趟,都是万不得已某些文件必须由他签字时才过来。

而君染要不是为了照顾他生活起居,每天为他送来斩新熨烫的衣服,或许,君染也没办法见到他。

这近一个月,他整个人如与世隔绝了般。

焕碧青不知道给他打了多少通电话,甚至用死相逼,他也未曾再回藤宅一趟,而雷夫人藤丽华在打了无数通电话未果后,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消息,知道他藏身于此,大吵大闹着独自闯了进来。

“出去。”

没有回头,只是简单的两字带着说不出来的天生帝王威慑力。

“瑟御…你不能这样对我…,锦川,他快要被判了,瑟御,姑妈知道,那天,不该那样说,可是,你要体谅姑妈爱子心切,说那样的话伤你心,并非本意啊,瑟御,呜呜。”

“滚出去。”

“瑟御。”

“不要仗着是我的亲人,就顶着光明正大的身份来伤害我,你还想我再叫你一声姑姑,就给我滚出去。”

“瑟…”

御字,还未出口,只听到一记‘怦彭’声,吓得藤丽华最后一个字赶紧吞回了肚子里。

这个侄儿太骇人了,尽管看不到他的脸,可是,单单从背影就能看到他浑身蔓延出来的萧杀之气。

他该不会是要对锦川动手吧?

当下赶紧吓得双腿一颤,扑通一声笔直跪了下去:“瑟御,你不要这样,都是姑妈不好,瑟御,如果你能饶过锦川,日后,我一定让他不再与你为敌,你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亲表兄弟啊。”

倏地,男人回了头,由于他的脸逆着雪光,上半张脸隐没在了雪光里,根本很难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可是,藤丽华知道,他浑身线条僵硬,脸部大致轮廓扭曲,可以想象,他整个人有多骇人阴戾。

“我念他是亲兄弟,他可念了?”

“四年前,明明知道我与傅碧瑶签了一纸婚姻协议,他却将她拐走,让我藤瑟御在商界颜面无存,明明知道,我对沈静好一见倾心,他却联合了傅碧瑶,让沈静好出了车祸,甚至还假装着好心人故意救沈静好,给白家那样好的印象,虽说,你后来知晓了整个情况,横加阻此,逼他出国,可是,他不知道悔改,甚至变本加厉,如今,静好昏睡不醒,不能吃,不能说话,不能动,这所有的一切他雷锦川造成的。”

‘哐当’,一瓶刚开的国际顶级红酒被他狠狠地摔碎到了地面。

四处飞溅的红酒弄得藤丽华衣裙到处都是,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喳呼着叫起来,名师设计的衣裙被毁,可是,今天她顾不了那么多,当然,也不敢。

身体抖缩了两下,然后,走到了男人面前:“瑟御,这些都过去了,不是吗?”

闭了闭眼眸,再度睁开,眼中布满了猩红。

狠厉回:“这辈子都过去不了。”

是的,雷锦川已经在他的心口上捅上了千万刀,这一次,他绝不打算放过他了。

“静好不见了,她被人掳走了,直至现在,我派了所有人都找不到她丁点线索,姑妈,如果她找不回来了,或者说,她有一个三长两短,雷锦川这辈子,就只能死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