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场上,他绝对不会吃亏,情场上就难说了。

在爱情的国度里,谁先输了心就会输掉全部,他与随心的这段感情,起初或许他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最初是她失了心,可是,现在,似乎心丢得更彻底的那个人是他藤瑟御。

“那藤先生的意思是埋怨我没陪你跳完这支舞,要不,咱们再来。”

藤瑟御收回在女人身上念念不舍的眸光,凝望向眼前这位面容苍白的女子。

“不用了,留着下一次吧,你老板都不见了。”眸子在包厢里转了一圈,连黑暗的角落也不放过,可是,却没有寻到丰先生的身影。

“他平时也是这样待你?”

让你出来陪客户,陪客户喝酒跳舞,最后,一个人悄悄先撤了。

“不是,其实丰先生这个人挺好的,他应该是有事去了吧。”

见女人这样为丰先生说好话,藤瑟御斜飞的剑眉不自禁地拧起。

“他有什么好?我真看不出他有什么好,丰氏集团业绩平平,你这样优秀的人才会被埋没,要不,跟我吧?”

这句话似乎曾经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跟了我吧,有名车开着,VIP刷着,豪宅住着。”

这是当初,他对沈静好讲的话,那时,沈静好不过是一个大学的学生。

不知道为什么,最初见她的那一眼,他就不由自主贴上去,对她讲了这么一句狂霸的话语。

跟了我吧,有名车开着,VIP刷着,豪宅住着。

而不是说,沈静好,我喜欢你,我要追求着你,我有数不尽的钱财供你挥霍,这样的表白似乎太过于独特。

其实这也不算是表白,只能说是他看中女人最直接的方式。

总之,他藤瑟御向来高高在上,清冷高贵,他身边从不缺香艳美伦的绝色尤物。

只是山珍海味吃多了,偶尔也要来得素的。

而沈静好那样的长相,清灵,俊秀,尤其是那双如湖水般的秋眸,干净纯透,清澈明亮,不含一丝的杂质。

当初,他就是被她这双眼睛深深吸引,都说眼睛是一个人心灵的窗口,一点都不假。

那时候的他工作太累,的确需要一个人陪着身边,排忧解愁。

累了能帮他舒解压力,能为他按摩按摩缓解身体上的疲累,还能用着那种青春气息感染他,让他整日朝气逢勃。

曾经的藤瑟御荒唐游戏人间,一个女人在他身边超不过三个月,而沈静好一呆就是大半年,很长一段时间城,他似乎已经适应了她的侍候。

重要的是她不做作,单纯无知,一颗心都投放到他身上。

其实,老天是公平的,当时,他享受了她无尽的宠爱与情意,如今,她全部都要收回去,而且是加倍的。

也许,正是因为怕自己爱上她,他才会将她驱离自己的身边。

母亲的施压与傅碧瑶的威逼只是一个方面。

他藤瑟御是谁,只要他不想,谁都没办法强迫他做任何事。

他只是不想去爱一个女人,因为,他觉得为一个女人而活太累,可是,兜兜转转,似乎一切老天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每个人都有属于他的宿命。

闻言,楼倾言扯唇一笑,轻言:“我这人从来不侍二主,也许,你觉得我这样很傻,不过,傻也好,痴也罢,总之,我就是这样一个固执的人。”

“万一丰氏集团垮了呢?你还是不会弃他而去,聪明的人,就应当择良木而栖。”

“报歉,我刚说了,我不是一个聪明的人,垮了,我跟着他去要饭。”

“你就这么爱他,为他可以付出一切。”

藤先生自己都没有察觉,这话出口自是有些酸酸的味道在内。

“我对他不是爱。”

“那是什么?楼助理,你告诉我,一个男人的事业都没有了,你都还愿意跟着他,不是爱是什么?”

唇微微凑上前数寸,近距离的接触,彼此间气息几可交闻。

“我…没必要告诉你。”

微微别开脸,而他凑上前的唇只能从她脸颊上微微扫过。

“藤先生,我想我们的话题扯远了,我们现在要谈的是,先前丰氏呈上的那个企业案,如果你实在没有兴趣,我们也不是那种厚脸皮的人,我相信,除了你‘财富’以外,滨江城还要许多的企业,是千里马便自是会有赏识它的伯乐。”

“你认为丰氏集团是一匹千里良驹?”

“是。”答案非常的肯定。

“我不知道丰锐有什么魅力,能让你这样的女子誓死追随,我自认为阅人无数,可是,我却第一次遇上了对手,转告丰锐,‘财富’与丰氏集团合作,我藤瑟御卖的不是他的面子,而是冲着他身边精明强干的女助理。”

心一颤,楼倾言嘴畔荡出一抹浅浅的笑靥。

“你同意了?”

男人薄唇轻抿,但笑不语。

“谢谢藤先生,我代表着丰氏集团上上下下数千名员工,代表我们的丰先生感谢你。”

说着,她挪移开身体,站起身,毕恭毕敬地向他鞠了一个躬。

“高兴成这样,是不是像吃了蜜糖一样甜?”

“嗯,总之,谢谢了。”

藤瑟御这项决定让丰氏集团枯木逢春,却也让‘财富’即将面对灭顶之灾。

分手的前一刻,丰锐不知道又从哪儿窜了出来。

楼助理将这个喜讯悄然告知了他,丰锐兴高彩烈,久久握住了藤瑟御的手。

“藤先生,这份情我丰某人会永远记住,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

“不是冲着你,实在是你的助理太能干了,是她说服了我,我愿意给你们一个机会。”

“无论,你是冲着谁,只要你能同意与我丰氏合作,我便万分感谢。”

藤瑟御拉着白随心坐上车,君染发动了引挚,车子缓慢驰出,将另外的一对男女甩去了老远。

“瑟御,为什么你会同意与他们合作?”

“据说,丰氏境况不太好。”随心将头靠在男人身上,吸取着他身上淡淡温热的气息。

“你不觉得她有些地方与你神似么?”

“什么?”像是身体的某个部位被扎了针,随心惊得几乎要站起来。

“有那么奇怪吗?我是说,她眉目间的神韵与你相似,并不是说她长得像你,放心好了,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女人,我之所以会同意与她们合作,只不过是想起了我们曾经走过的那段甜蜜时光,仅此而已,你别多心,对于我藤瑟御来说,你白随心永远是独一无二的。”

独一无二,多动听的华丽词藻呵。

她白随心是独一无二的,从今往后,她就是藤瑟御心中无人可比拟的女人了。

“瑟御,即然你如此爱我,我们结婚,好不好?”

对于她的提议,藤瑟御并不感到反感,反而,非常激动地抓起她的玉指,放在唇边亲吻。

“我终于等到你这句话了,放心,随心,这辈子,这一生,这一世,我绝不再看其他女人一眼,这辈子,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随心,唔爱。”

女人似乎被这翻话彻底感动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怜巴巴地说:“可是,我不会生孩子了的,今后,你会不会嫌弃我。”

“不会,我们可以做试管婴儿,也可以去领养一个。”

“总之,今后,再也没能阻挡我们在一起了。”

他藤瑟御不允许她白随心再一次从他身逃开了。

清浅的吻落到她光滑如白玉一般的额头,脸颊上,吻着她,爱着她,她就是他这辈子深爱的女人,誓死要一生相随过完一生的女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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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语:我是毒药,男主语:我是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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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指着羞答答的女人,对她说:“她是我遗落民间的明珠,你姐姐,好好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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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后,脸孔扭曲,阴险无比对她说:“米飞儿,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所以,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

原来,口口声声爱她入魂的老公早已与她生出了一个四岁大的私生女!

第15章 她最喜欢的颜体字!

“忙完这一阵,我们就结婚。”

“好。”听男人这样说,女人双眼发光,她终于要等到那个激动人心的时刻了。

“瑟御,其实,我一直都很感激老天,让我遇到了你,知道吗?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已经知道自己完了,泥足深陷了,四年前,我多希望你能回头看我一眼,我一直在说服我自己,在你心,我是与其他女人不一样的,可是,瑟御,你怎么能够说出那么令人痛彻心肺的话,你说,沈静好,你之于我,不过是一枚玩物,玩物啊,瑟御,你知道,那时我有多伤心,多难过,多痛苦,第一次见面,你就说,美女跟了我吧,有名车给你开着,VIP卡刷着,做为藤瑟御的女人是件幸福的事情,多狂妄的语气,多霸道的话语,瑟御,以前的我,是一心一意对你,恨不得将心掏给你,可是,经历了这么多后,在失去我们的第二个孩子后,我终于明白,自己不能没有你,我原谅你,可是,这是我给你最后的一次机会,如果有一天你负了我,我会拿刀杀了你,然后,我再自杀。”说得多可怕,感觉白随心一生都在为爱情而活。

没有爱,似乎便活不下去。

“不会,不会了,谢谢你的原谅。”

藤瑟御将女人接进怀里,一个劲儿安慰着。

说尽了世间一切的甜言蜜语。

“你知道自己之于我的意义吗?”

“也许,过去的我是很荒唐,可是,那时候你还没有出现,有谁说过,一个男人之所以花心,那是他还没遇到一个真正让他值得去爱的女人,一旦那个女人出现了,他便会万劫不复,为了她,他可以拼命,也许,我就是属于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或许,现在,我还在游戏人间,不知情为何物,事实上,我从不相信爱情,我也从不相信一个女人能将一个男人爱得掏心挖肺,可是,在你身上,我感受到了那样绝烈的情感。”

“我也是,你以前都不知道我的名字,你说,如果不爱,我怎么可能随口就说出,我叫静好,你的名是瑟御,我便取了静好,琴瑟在御,莫不静好,沈静好,藤瑟御,瞧,我们的名字配得多么销魂。”

“那要不要做一点销魂的事儿出来,才能对得起这销魂的名儿啊。”

一根修长的指节点在了她的红唇上。

脸颊红了一片,拍下了他的手指头,轻嘀了一句:“讨厌。”

“孩子都给我生过两个了,还讨厌?”

“噢,对了,女人一般都爱说反话,讨厌就是不讨厌,不爱就是爱,不要就是要。”

男人开始调佩她,并且,也开始付诸于行动,单手扣住了她的下巴,极薄的唇倾刻间就要落下,没想车子一阵颠跛,男人的唇瓣只能从她的脸颊上滑过。

“怎么了?”

男人启唇询问着前面开车的君染。

君染知道藤先生这段时间与白小姐腻得紧,失而复得的心占据着他的四肢百胲。

当然,他也清楚,藤先生与白小姐走过这么多的风风雨雨,实属不易。

这么久没见面了,又加上冰释前嫌,肯定干柴遇烈火呀,所以,他根本不敢回头看,怕看到一些限制级的画面,就算藤先生冷冷质问,他也只能小声地回:“刚才路边有一块石头,我没看到,报歉,藤先生。”

操蛋,居然因一块石头而扰了他热情如火的深吻。

回到了雪棱园,白随心拿了浴巾去洗澡,然后,藤瑟御站在落地窗前,透亮的玻璃窗上倒映着他修长俊美的身姿。

无视于自己英俊绝美的面孔,视线穿透过了透明的防弹玻璃,落定在了不远处那抹金碧辉煌的繁华地段。

霓虹灯不停地闪烁,天气不太好,似乎快要下雨了,圈圈深浓的雾围绕在霓虹灯周围。

从裤兜里掏出手机,食指轻轻一划,手机盖子便利落滑下。

“喂,藤先生。”

对方恭敬的声音清晰入耳。

“去给我查一下丰氏集团的丰锐,家世背景,以前生平所有经历,包括他身边的助理楼倾言,我想知道她所有资料,包括她的成长史,毕业于哪所大学,家庭境况如何,我统统都要知道。”

“好的,藤先生,您稍等,两天后给您答复,保准会让你满意。”

“嗯。”男人收了线,将手机放在掌心把玩。

“瑟御,我洗好了,你要洗吗?”

女人穿着一袭几经透明的睡袍走了出来。

用毛巾擦着自己一头湿漉漉的头发。

“我啊,就不用洗了。”一把从她手中夺过毛巾,将她按压在桌凳上,然后,拿起毛巾开始干净利落地为她擦拭着满头湿发。

动作极尽温柔,凝望向她的眸光也极尽缠绵暖昧。

“这衣服几时买的?”

“昨天刚买的。”

“想勾引我就穿更性感一点,记得吗?我曾说过,我喜欢你更风情一点。”

自个儿的女人在床上像荡妇都没关系,不过,那样的荡只能对他一个人,她婉转承欢,红唇娇阿飞出的模样,今生只能他一个人独自欣赏。

男人总是奇怪的动物,总之,对于女人方面,总有说不出来相当强烈的占有欲。

尤其是自己深爱的女人,那份占有欲便是更加强烈。

就算是自己曾经的女人,哪怕是与他有过一夜情,他也不希望她跟着别的男人,至少,不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如果离开滨江城,那又别当别论。

更别说像沈静好这种他爱入骨髓的女人。

这辈子,她只能是他的,身上的每一根头发,每一个毛细血管,每一个毛孔,每一条神经末梢,都是他藤瑟御的。

多可怕偏执的爱情。

“你…”女人不好意思地嗔了一句:“你坏死了。”

“哪里坏了?”

男人故意将尾音拉长,说着,将她搂进了怀抱。

用鼻子在她头顶嗅了嗅:“你以前不是喜欢桅子花的洗发水,现在变了?”

“一个人的爱好不可能是一层不变的,这个世界都在变嘛。”

“可是,这味道我闻着好不习惯。”

“好了,我明天就去买桅子花的洗发水,你呀,总是这样,说实话,这辈子,我迁就你都迁就够了,按理说,应该你迁就我了。”

“难道我还不够宠你,小没良心的,疼疼,要不,今晚,我与你睡一起,如何?”

“别了。”

女人的双颊立刻红晕飞掠而过。

“要了。”

“别,我生过孩子,还没恢复过来,我会不太适应你。”

“哪儿不适应?”

男人的话太煽情,羞得白姑娘狠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辈子,再也不要来与他见面。

“你…坏死了。”

“好了,不逗你了,慢慢来,我不急,你先睡,我去书房处理一下文件。”

男人说着便撑起了身,头也不回地走向了房间。

“喂,瑟御,你不能工作得太晚了,对身体不好的。”

“嗯。”

女人叮嘱完,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视野里了。

只能传来了一声稀微的回应声。

藤瑟御坐在书房里的那把贵妃椅上,为自己点了一根儿烟,自从随心失踪后,他似乎又恋上了香烟的味道。

以前是因为工作太累,想用香烟麻痹一下自己,现在,却是心烦意乱。

不知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