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小姐,您的房间就在这里,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去做事了。”小女佣恭敬的说道,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因为不知道对方的性格怎么样,好不好相处?所以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差错,毕竟这是主子带回来的第一个女人,尽管对方的身份是一个助理,但是以往主子可是从来没有带过助理回家的。

13李芸熙一望向这以后她要居住的房间,完全愣住了,要不是她以前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见多识广,估计这一会她肯定尖叫出声,怎么也无法想象眼前这个豪华的堪比宫殿的房间真是要给她这个助理住的,维泰克.洛弗尔未免也太有钱了吧!

正在吹嘘不已的李芸熙听到小女佣的话,立刻回过神来,平静而不确定的问道:“你确定这真的是要给我住的?”,该不会搞错对象了吧?可是按理来说,这些女佣们应该都是训练有素的,这么简单地事情不会弄错,但是为了更加确定一下,她还是出口问了。

“是的,助理小姐。”小女佣恭敬的说道。

小女佣走后,李芸熙一个人望着这豪华的房间,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意大利名牌反光红瓷砖、镶满钻石的水晶吊灯、古董花瓶、还有那充满梦幻的火红公主床,红色水晶帐帘在床的顶端竖直而下,以一个圆形的方式将整个大床包围在其中,这让李芸熙想到了古代那些皇帝妃子的床,太妖艳、太亮眼了,不过她很喜欢就是了。

李芸熙迫不及待的跳上那张大床上,高兴的翻滚来翻滚去,开心的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转脑子一想,其实住在这里对于她来说更加的有利,不但可以住这么豪华的地方,说不定还可以吃上各种各样的美食,小日子过得舒坦不说,就连摸清敌人的底细也更加的方便,这样子一想开,李芸熙整个人就神清气爽了。

正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敲响了,李芸熙疑惑的皱了皱好看的眉头,目不转睛的望着门口的方向,只见刚刚那个领着她进来的小女佣沉稳的走进来,恭敬的说道:“助理小姐,主子叫您下去吃晚饭。”。

这个时候,一道很应景的咕咕响,李芸熙顿时微微羞赧,今天中午跟着维泰克.洛弗尔去吃过饭之后就一直没吃过了,肚子不饿才怪,她点点头,一脸很镇定的站起来跟着小女佣往餐厅走去。

李芸熙跟着小女佣走到餐厅的时候,偌大的餐桌上只坐了维泰克.洛弗尔一个人,也没有开吃先,看样子像是专门在等她,周围训练有素的站了很多的女佣,他看见她的到来,只是莫不上心的望了他一眼,然后递给管家一个眼色,这个时候那些出名的厨师才有条不紊的上菜。

身旁的小女佣们虽然不敢出声,但是她们的眼神告诉自己她们很震惊,想来也是,洁癖那么严重的主子竟然让人跟着他一起吃饭,而且还是他一向最不以为意的女人,事事都透露着古怪,但是李芸熙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这些有钱家的老板哪个正常过呀,因此各种各样的眼神权当做没看见。

等厨师上完菜之后,李芸熙有点嗔目了,这样的排场跟着中午吃的那顿比起来简直就是没得比啊,她以为以后就能够吃到中午那样精品的美食呢,没想到现在的菜色更加的齐全,像是古时候皇帝用膳一样,都赶得上满汉全席了,这么多菜还真是浪费,在肚子里编排是一回事,李芸熙多少还是有些高兴的,兴致昂昂的吃了起来。

这样子李芸熙就呆在维泰克.洛弗尔的身边当起了助理这一职责,而全公司上下的人刚开始的时候还很震惊的模样,到了后来看见他跟着大总裁进进出出的模样也就见怪不怪了,无论是在黑道还是在商场上,大家都知道李芸熙是维泰克.洛弗尔身边的大红人,也是唯一一个呆的最久的女性贴身员工,很多人争先恐后的想要巴结她,期待她在维泰克.洛弗尔面前美言几句,但是她通通视而不见,久而久之大伙也就没有再这样做了,只不过对于她都是恭恭敬敬的。

跟着维泰克.洛弗尔有一段日子了,李芸熙对于他的一些生活习惯也就有所了解了,可是很多都是跟那调查的不太一样,这让李芸熙不得不感叹实践出真理啊。

比如说传说中他的衣服是从来不让别人碰的,可是她就是不见得那样,因为维泰克.洛弗尔这人的脾气很古怪,几乎每次都要李芸熙帮他整理着装,否则他的眼神就会出现怒气,通常这个时候无论是家里还是公司里的人都要战战兢兢一整天。

还比如说传说中他洁癖很严重,别人碰过的东西都很嫌恶,但是李芸熙发现她跟着他一起吃饭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公筷,而且她刚刚夹了哪一盘菜,他接着就会夹那一盘菜,还一副很享受的模样,脾气古怪的要命,她不跟着一起吃饭就像个小孩子似的耍脾气,要不是李芸熙有那个自知之明,她还真的会以为这男人对着她有意思。

说好听一点,李芸熙就是一个大总裁的助理,说不好听一点,她就是一个贴身丫鬟,处理的都是一些他生活上的琐碎的事情。陪着吃饭,伺候他穿衣,跟着他散步,看着他做游泳等运动......还有一件让李芸熙感觉到奇怪的事情就是传说中这个男人不是一个无情的花花公子形象吗?怎么自从她跟着他身边的近半个月以来都没有看见其他的女人?而且也没有侵犯自己。

今日,按照往常一样,李芸熙跟着维泰克.洛弗尔去了公司回来之后已经是华灯初上了,李芸熙洗了一个热水澡之后就跟着往常一样去餐厅准备吃饭,可是奇怪的是原本天天晚上跟着她一起吃饭的男人竟然没有出现,李芸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之后,厨师们就开始上菜,看见这个情形她微微皱了皱好看的眉头。

似看出她的疑惑,身边伺候的小女佣恭敬的说道:“助理小姐,主子现在有些事要办,请您先吃。”。

“有说是什么事吗?”李芸熙拿起筷子的手微微顿了顿,然后夹了离自己最近的一盘菜,心中疑惑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现在吃饭的时候来办,而且管家也不在这里,刚才在公司的时候也不见得有什么大事,不想了,管他什么的大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品尝美食。

“没有。”小女佣似有难言之隐,眼神闪烁,恭敬的说道,随后低下了头。

“知道了。”李芸熙点点头说道,见小女佣的模样也是套不出什么话的了,李芸熙只好安安静静的吃着自己的饭,可是胃口一向十分好的她竟然只是扒了几口饭就没什么胃口了,无奈的放下碗筷准备回房。

就在脚步离去没多远的时候,李芸熙停下脚步,淡淡的说道:“准备好食物,等你们主子办完事情之后送过去。”,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心里暗暗责怪那个男人对于她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大了,看来以后一定要好好的管住自己的心,千万不要被敌人所影响才好。

这一厢李芸熙才决定好好的管住自己的心,绝对不能让别人影响自己,可是那一厢李芸熙在回房的途中经过维泰克.洛弗尔的房间的时候情绪还是被影响了,当她经过他的房间的时候,听到了陌生女人的娇媚叫声、还有那令人脸红耳赤的调笑声。

“嗯......啊......主子,盈盈难受,啊......”名字叫做盈盈的女人几乎全身全(禁词)裸的贴在维泰克.洛弗尔的身上,那双小手不断地摸来摸去。

李芸熙顿住了脚步,这分明就是别人干那档子事发出的声音嘛!这房间听说是隔音效果很好的,怎么会传出声音了呢?李芸熙这才发现是房间的门没有关好,留了一个小小的口子在那里,只需要一眼望过去就可以看见布局跟着她现在住着的房间差不多的大床上隐隐约约有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看见这个景象,李芸熙心里顿时很不好受,活生生的被人勒住一样,她没有去多想自己之所以会有一种表现得原因,全部将其归咎为那个男人为了美色而放自己鸽子,所以她才会如此的愤怒。

冷笑一声,她就说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连饭都不吃,原来人家现在已经正在开动了,吃的还是娇媚的美人儿,李芸熙心中暗哼一声,刚想说这个男人品行还不错,没想到也是一个经不住美色诱惑的人,天天呆在美人堆里小心得病死掉,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李芸熙面无表情的走向自己的房间,心情非常的郁闷。

而李芸熙所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脚步刚刚离开房门的那瞬间,维泰克.洛弗尔的眼神若有所思的望了过来,随后厌恶的将那个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甩下床,神色异常的冰冷,愚昧的自以为是的丑女人。

“啊......主子,盈盈做错什么了吗?就让盈盈服侍您吧!”地上的女人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站起来,接着往床上爬过去,眼神含媚,整个动作甚至是整个人都是诱人的行为,要是其他男人在场,估计这会儿已经扑过去了,可是维泰克.洛弗尔可不是一般的人,他的性格从来就没有人猜透过。

名字叫做盈盈的女人还没有爬上床的时候,再次被维泰克.洛弗尔狠狠地踢下地。

“管家!”维泰克.洛弗尔冰冷的喊道,随后手中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条手帕嫌恶的擦拭着自己的全身。

“主子有何吩咐?”管家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了出来,恭敬的说道,眼睛看都不看掉在地上的狼狈女人一眼。

“丢出去喂狗!”维泰克.洛弗尔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冰冷的说道。

“是!”管家恭敬的应声道,没一会儿的功夫,两个穿着黑衣的男子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将盈盈拖走。

“不——不要,主子饶命,呜呜呜......盈盈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名字叫做盈盈的女人被两个黑衣人拖走的瞬间,嚎啕大哭,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怎么刚开始还好好的,才一瞬间的时间就沦落至此,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凭着这次能够谋个高高的地位,想不到现在连生命都要葬送了,叫她怎能不怕,这个男人是个魔鬼啊,魔鬼!

“都出去吧!”维泰克.洛弗尔冰冷的说道,随后快步的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好似全身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是!”管家恭敬的说道,跟着其他的人一起走出了房间。

跟着两个黑衣人来到所谓的大狼狗窟的时候,管家望向不远处面色平静的说道:“知道主子为什么会这样做吗?”。

盈盈那恐惧的脸庞直直的望着管家,她连自己即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想到等一下要面对的死亡,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恐惧,早知道当初就不要攀龙附凤了,结局是否就不会那么悲惨?

语气微微一顿,管家面无表情的说道:“因为主子最讨厌自以为是的人,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大家都不知道,那就是主子非常的讨厌其他的女人,尤其是像你这一类的女人,除了小姐之外,主子讨厌所有的女人。”。

“讨厌女人?讨厌女人?哈哈哈......原来一切外在的表现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有谁知道外界传闻有无数红颜知己的男人竟然讨厌女人?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可是他不是没有妹妹吗?哪来的小姐?”盈盈发疯似的哈哈大笑道,语气中充满了悲伤,连眼泪都彪了出来,已经分不清楚她是笑是哭了。

“当然有小姐,是谁说小姐一定是妹妹,小姐可是对主子最重要的人,丢进去吧!”管家挥了挥手,残忍的说道,随后看也不看盈盈一眼,脚步沉稳的往回走,空气中留下轻飘飘的一句‘小姐就是新来的助理小姐啊。’。

“不——不要——我知道错了......”盈盈绝望的哭道,她知道错了,她不应该惹那个男人的,她怎么也想不通既然他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还要叫人找她过来,明明是即将进行的激情,可是瞬间变成了地狱,她到死都没有想明白啊,估计要是她知道这不过是某人的一出戏的话,她会在黄泉路上殴死吧!

14回到房间之后,李芸熙心情异常的郁闷,跺了跺脚轻哼道:“哼,该死的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害的我还担心他忘记吃饭,早知道就叫人送降火的药去了,因为他现在需要的是好好的降降火而不是饭,美人当前,以免火气太旺导致纵欲过度。”。

看这个情况,某人完全气疯了,根本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完全是一副深闺怨妇的形象,她才是该好好降降火的人啊,果真是身在局中犹不自知。

而另一厢的维泰克.洛弗尔走进浴室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确定身上没有任何人的味道的时候才慵懒的走出浴室,此刻一个黑衣人已经恭敬的站在房间里等着他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手里拿着一条干净的毛巾轻轻地擦拭自己那还滴着水的短发。

“主子,助理小姐胃口似乎不太好,只是吃了两口酸菜鱼、一口青菜、一口苏东坡焖肉、扒了两口饭,喝了一小口汤。”黑衣人恭敬的说道,眼睛认真的观察着自家主子的情绪,他本来是主子的贴身暗卫,可是自从那位助理小姐来了之后,他就变成了她的贴身暗卫了,不但要暗中保护着她,还要注意她的一言一行。

好一会儿,就在黑衣人以为他没有听到的时候,维泰克.洛弗尔终于开口了,语气却是那样的令人不寒而栗:“知道了,今天当值的厨师可以回家吃自己了,下去吧!”。

“是!”黑衣人恭敬的退下,偌大的房间再次归结为平静,维泰克.洛弗尔那擦着头发的手顿了顿,转眼望向房间的某一个方向,眸色渐深,而那个被他望着的方向不正是李芸熙的房间。

维泰克.洛弗尔的思绪渐渐飘到十年前,那时候的他是个韬光养晦的贵族公子,尔虞我诈的家族里根本就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他也是夹缝中求生,大家都觊觎着这家主之位,当任家主病危之际,大伙都蠢蠢欲动,就算是那时候看似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威胁的他也时时刻刻遭受着这些野心勃勃的继承人们的暗杀。

尤记得那个深秋的夜晚,发出瑟瑟的冷风,再繁华的城市也有最黑暗的一面,正如美丽的意大利,其偏远的郊外正在上演一幕争权夺势的斗争场面!

冷风吹过两个人的脸,一个年龄在二十左右,整个人狂野而邪魅,堪称神人般的容颜此刻处于紧张中,而另一个则是中年男子面色极其冷峻阴冷。

两人同样伟岸的身材,一袭黑衣却裹不住身上流血的伤口,然而,在他们眼中却闪过狠鹜的精芒。

“主子,你的伤势如何?”其中中年男子低沉的声音中有着肃杀的冷意,却带着对另一个年轻男子的浓厚敬意与担忧。

开口说话的中年人就是维泰克.洛弗尔家里现任的管家,与他一起年轻小伙子便是维泰克.洛弗尔,尽管他们曾今秘密接受过黑手党最高级级别组织的特训,但是在这重重围捕下还是免不了受伤。眼前一拨接着一拨的杀手正是家族里的某位狐狸人士派来杀他的,是看出了他的伪装还是想斩草除根已经无从探究了。

维泰克.洛弗尔狠狠擦拭了一下嘴角旁的血迹,镌刻的脸上扬起一丝冷笑:“这点伤对于你我来讲太小儿科了!”

他们训练的时候可是全身上下都挂彩的,只是这破家族的人怎么这么的顽固,他明明已经装懦弱不想继承家族里的任何事业了,这样子应该对他们没有一丝一毫的威胁才是,怎奈他们还是不放过自己,要不是他曾今接受过严密的训练,还有身旁伸手不凡的下属紧随左右,估计他早就死了。

此时,维泰克.洛弗尔被家族里派来的人一路追杀,被迫藏在一处仓库中。

只见维泰克.洛弗尔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扬上令人不寒而栗的寒锋:“这次我们能不能活着出去就看老天了,还有,如果一会儿有机会,你先逃,然后立刻离开此地找人来救援我。”,他除了是贵族公子哥外还暗中培养了自己的势力,现在终于用上场了。

中年男子听后,棱角分明的脸上闪过一丝隐忍,他蹙了蹙眉头,眼神扫过暂时没有动静的前方说道:“主子,属下誓死保护主子,等一下我引开他们,主子找机会离开。”

维泰克.洛弗尔的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此时却有着一丝担忧,他刚想说什么的时候,陡然发现不远处车灯一闪——

紧接着,十辆防弹车便急速驶近,只听见一阵阵急刹车的声音,车辆纷纷形成一排,然后,分别从车上跳下同样一袭黑衣的杀手,纷纷举起枪支。

藏在仓库之中的维泰克.洛弗尔年轻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随即便狠狠咬着牙根,看来他们真的是要置他于死地,竟然派了意大利最大的杀手团过来,正打算出去一拼死活的维泰克.洛弗尔的胳膊下一刻被中年男子扯住:“主子,千万不要出去,等一下乘着混乱的时候快点逃,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语毕之后也不管自家主子的反应,立刻拿着手枪冲了出去。

维泰克.洛弗尔眼中显现错愕,然后什么都来不及想,快速的冲出去。

郊外的寒风裹着秋雨洋洋洒洒地笼罩着整个黑夜,映衬得维泰克.洛弗尔跟他下属的脸庞同样是铮铮冷鹜。

“维泰克.洛弗尔,啧啧,小小年纪够胆识嘛!还有天雷,想不到你竟然那么忠实你的主子,不过很快你就会发现你跟错了主子,动手!”领头人哈哈大笑,阴险的脸上充满即将取得成功的快意。

维泰克.洛弗尔厉吼一声,伟岸的身子带着一股强劲的力道将紧压在自己眼前的杀手撂倒,而他身边的天雷也如法炮制,一个狠招便将要了杀手的命,急声喊道:“主子,快走!”。

“今天谁都别想走,准备射击!”领头人满眼都发着光亮,他阴沉沉地笑着,手指猛地勾动手枪——就在这样一个千钧一发的时刻,一道强力的光准确无误地打在领头人的眼睛处,他下意识地伸出遮住眼睛——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时,维泰克.洛弗尔一道犀利的冷芒映着这道强光闪过,紧接着,他猛地一个劈手,硬生生地将对手手中的枪抢了过来,紧接着“砰—砰—砰——”只听见三声枪响,领头人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早已经中枪倒地,维泰克.洛弗尔的这三枪,每一发子弹都打在人体的要害处。

这一刻,维泰克.洛弗尔的双眼充满着如阎罗般阴狠的光芒——领头人惊愕地瞪大了双眼,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口中鲜血爆出,立即致命!他至死都不会想到,自己能有一天丧命于一个二十岁少年的手中!

而另一旁,天雷在千钧一发之际,早已经将机枪抢过来,进行大规模地扫射,杀手们为了避开子弹,纷纷藏在防弹车后,一同围攻维泰克.洛弗尔跟天雷。

他们二人没有再恋战,身子纷纷一跃,都跳上敌方的车子,立刻往前驶去——

杀手们见状,立刻冲着他们离去的车子射击,“砰—砰—砰——”的响声不断地出现在黑夜里。

身受重伤的维泰克.洛弗尔拼命的踩着油门,他的意识慢慢的在丧失,但是在还没有找到安全地方的情况下,他还不能够倒下,因为属下天雷一上车就由于受伤过重而昏迷了,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会追上来,他必须确保两个人平安。

车子驶了很久,维泰克.洛弗尔也不确定来到了哪里,先不说他对着郊外的方位不熟悉,单单是他受伤过重而昏昏迷迷还能够来到这里都很厉害了,之所以还能够开着车都是潜意识的行动。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车子突然抛锚了,无论怎么都开不了,这个时候是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修理车子了,难道真的是天要亡他?这样想着,维泰克.洛弗尔陷入一阵黑暗中。

待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间破屋子里了,身上的伤口好似被人处理过,就在他以为自己还是被那群人抓住了的时候,小屋子的门被人打开了,一个老太太走了进来。老太太见到他醒了过来,很高兴的向着他走来。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老太太热心的问道,在这个小村庄里还从来没有出现过长得这么优秀的人呢。

维泰克.洛弗尔没有说话,只是眼睛不断地向着四周飘去,可是怎么都没有发现下属天雷的影子。

“你在找什么呀?是不是不舒服?”老太太焦急的说道,昨天晚上他们被送来的时候浑身是血,她长到这个年纪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的血呢,见到维泰克.洛弗尔没有什么反应,老太太可急了。

“他呀,应该在找人吧。”一个甜美的嗓音传了过来,紧接着一个长得极其甜美的瓷娃娃出现在门口,对上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维泰克.洛弗尔微微定住,好甜美的人!好会说话的眼睛!

“芸熙小姐来了!”老太太热情的喊道。

李芸熙微笑着点点头,一脚跨进屋里,笑眯眯的向着他们走了过来,就在维泰克.洛弗尔呆愣之际,冰冷的手抚上他的额头,然后拿开,笑着说道:“很好,没有发烧,跟着你身旁的那个男人就在隔壁养伤,他已经脱离了危险了,等你可以下床行走了就可以去看他了,虽然不知道你们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但是要想不受伤,就一定要有自己的实力,让人闻风丧胆的实力,呵呵——”。

听到下属没事,维泰克.洛弗尔微微放心,毕竟那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下属,可是现在的他愣愣的看着那个离开的冰冷小手,感觉到有一丝的留恋。

就在那次之后,维泰克.洛弗尔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叫做芸熙的女孩了,他也是从大娘的口中知道是她救回他们的,大娘以为她是跟他们一伙人,养好伤之后,他不再隐忍,而是大肆旗鼓的显示自己的势力,除去家族中危险人士,坐上家族的宝座,现在整个意大利的人甚至是全球的人听到他维泰克.洛弗尔的名字都会瑟瑟发抖,可是无论他怎么强大,他还是没有找到当初那个不断救了他,还一语惊醒他的女孩,按照她当时说的话,他的确是有令人闻风丧胆的实力了,可是她却不见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的脑子里总是出现那一抹影子,直到不久前,他无意中看见李芸熙带着那个项链跟着以前女孩的项链一模一样,而且另个人都叫做芸熙,他才知道这个李芸熙就是他心中那个芸熙。

思绪回笼,维泰克.洛弗尔无奈的望着李芸熙所在房间的方向,叹息一声,他只是想要预测他究竟在她心中什么位置罢了,可是以后她也将跟外人一样将他纳入花花公子的行列吧!求爱之路遥远啊!只是无论多么遥远他都不会放弃,毕竟十年都能够等,还怕那么一点时间吗。

当天晚上李芸熙就开始了来到意大利之后的第一次失眠了,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去上班,心里只是对于维泰克.洛弗尔不悦,并没有深思自己出现这种思想的原因。一个人的试探一个人的误会让原本两颗靠的越来越近的心逐渐远离。

自那天晚上之后,李芸熙原本对着维泰克.洛弗尔的好感也全部消失了,她认真做好自己的本分,一心一意的寻找关于他的犯罪证据,对待他的态度与之前相比差了很多,可是某男根本就像是没看到似的,整个人高深莫测的可以。

15今天早晨天还没有亮,李芸熙就在一阵疼痛中醒过来,她不得不睁开迷蒙的双眼,难受的望着落地窗外那还不亮的景象,她忘记了她的例假来了,或者记不记得都一样,因为根本就无法摆脱这样的疼痛,从她第一次来月经痛晕开始,医生就告诉过她,由于她特殊的体质,每次来月经的时候都会疼痛难受,很难相信吧,统领着一个杀手组织的大姐大竟然会痛经,而且还那么的怕疼,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反正也睡不着觉了,李芸熙就这样捂着疼痛的肚子望着窗外出神,没有再睡觉的意思,外面的天色渐渐的变亮,眼看着就要天亮了,正是那个种马要起床的时辰了,李芸熙低咒一声,非常不情愿的起床准备伺候那个大老爷穿衣,没错,这就是某个大老爷在她来这栋别墅之后给予她这个堂堂助理的伟大任务,根据她的调查,这小子从来没有这么一个爱好,而且准确的说就是这小子很洁癖的,从来不让别人碰他的衣服,可是她却认为所有的流言都是他妈的狗屁,是哪个说他洁癖严重了,有那么怪洁癖的人会一定要她帮忙穿衣服吗?有那么严重洁癖的人会吃饭的时候跟随着她的筷子走向来夹菜吗?有那么严重洁癖的人会吃她吃过的东西吗?......事实证明这小子只是难伺候了些,绝对不是她们所说的洁癖啊。

李芸熙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可是突然感觉腹下一阵暖流,紧接着一阵更加厉害的疼痛袭了上来,让她惹不住紧紧地皱着好看的眉头,暗抽一口气,挣扎了几次,事实证明她真的是越是站起来就越痛,最后只好整个人重新躺在了床上,一只手紧紧地捂着疼痛不已的肚子,一只手摸索着床头旁边的手机,打算叫其他的人去伺候那个大老爷穿衣,管他爸的助理职责,现在她只知道她真的痛的要死了。

只是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她病了,所以今天要请假,叫管家叫别人去伺候那个大老爷,她就再次躺回床里,安静的呆着,那苍白的脸色和汗淋淋的头发说明她忍的有多么的辛苦。

那一厢,维泰克.洛弗尔起床之后就跟往常一样直呆呆的望着房间门口的方向,琉璃的眼眸忽明忽暗,让人猜不透他心里的真实想法,等了许久,房间门口终于传来了轻微的响声,维泰克.洛弗尔性感的嘴角微微勾起,然后这才慵懒的起了床,走到衣架旁边,背对着房间门口,两手升起,一副让别人为他穿衣的模样,看都没有看来人一眼。

进来房间的人看见这个场景,微微松了一口气,轻悄悄的走到他的背后,拿起衣架的衣服准备为他穿衣。

突然之间,原本闭着眼睛准备享受别人为他穿衣的维泰克.洛弗尔睁开了深邃的眼眸,深深的吸了一口周旁的空气,不对,不是她的味道,维泰克.洛弗尔愤怒的挥了挥手,那原本即将穿到他手臂的衣服瞬间被甩了出去,跟着甩出去的还有那个兢兢战战的小女佣,他转过身愤怒的盯着肇事者,那个眼神冰冷而无情,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谁让你来的?”维泰克.洛弗尔冰冷的说道,神色厌恶的望着跪拜在地上的小女佣和那件丢弃在地上的衣服,没有他的允许,这群人竟敢越矩,好的很,还有那个小女人这时候竟然躲着他不出现,真是太好了,维泰克.洛弗尔承认他的怒气全部在这个等待与期待的早晨中被激起了。

“启......启禀主......主子,因为助理小姐生病了,所以管家才叫属下过......过来。”小女佣瑟瑟发抖的说道,整个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完蛋了,竟然惹怒了主子。

“什么?!你说什么?”维泰克.洛弗尔惊呼一声,现在也顾不得自己本身就有洁癖,激动的拎起小女佣的衣领冰冷的问道。

“是管家叫属下来伺候主子穿衣的。”小女佣想到自己死活都是要死的,干脆一闭眼睛,一口气把事实说了一遍。

“前面一句!”维泰克.洛弗尔不耐烦的提醒了一句,现在的人怎么那么的跟不上他的步伐,那个小女人就不会这样,只要他一个眼神过去,她立马就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

“前面一句?”小女佣睁开眼睛,迷茫的重复着自家主子的话,努力回想自己之前说过的话,终于在他快要在爆发边沿的时候,急急忙忙的补充了一句“因为助理小姐生病了。”。

维泰克.洛弗尔这才放开了小女佣,脑袋瓜只有那一句‘她生病了。’,那个坚强无比的小女人生病了!顾不得想那么多,维泰克.洛弗尔快步的走出房门,往隔壁房间走去。

小女佣瞧见主人这个情况,如同死而复生般吐了一口气,整个人被吓得一愣一愣的,大概这就是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看着情形,主子还是原来那个有严重怪癖的主子,只不过他似乎是对助理小姐很在乎呢,看来以后一定不能得罪助理小姐。

当维泰克.洛弗尔进到李芸熙的房间时,一眼就看见那个缩卷在被窝里的人儿,他快步的走过去,只见她的头发都湿湿的贴在脸颊上,那原本白里透红的脸颊现在白的吓人,娇滴滴的红唇被她咬的都破了,看见这个景象,维泰克.洛弗尔心里狠狠的一抽,跟着难受极了。

怎么她病成这样也没有人理,维泰克.洛弗尔心里一阵怒气在蔓延,就在他快要发火的瞬间,管家领着家庭医生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他这个时候才忍着没有发作,可是眼里那担忧的神色没有丝毫的遮掩。

“怎么样?”维泰克.洛弗尔焦急的问道,眼前的医生医术可不是一般的高,要是他都说难医的话,估计她是病的非常严重,是什么病能够让人痛成这副模样呢?他脑子飞快的闪过这种各样的绝症患者那痛苦的神色,越想脸色越白。

医生给李芸熙仔细的瞧了瞧,这才恭敬的说道:“启禀主子,小姐没什么大碍,属下弄几副药给她调理调理就行了。”。

“没什么大碍?!没什么大碍的人会痛的这么的死去活来吗?你要是敢隐瞒什么东西,休怪我饶不了你。”维泰克.洛弗尔怒吼道,心里乱极了,他只知道自己爱着这个小女人十多年了,可是没有想到爱的那么的深,单单看着她难受的模样,心里比刀割还要痛,好似她的痛千百倍转移到自己的身上一样。

“这......主子,这是女孩子的经痛,由于小姐身体体质跟别人不太一样,所以才会那么的痛。”医生只好无辜的解释道,刚刚不说也是这也算不上什么病,只要忍过去就行了,可是主子似乎很在意,那个模样让人想到了猎豹,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他只好如实相告。

“经痛?你确定没其他的什么病?她的身体没什么问题?”维泰克.洛弗尔一本正经的问道,俊美的脸颊上不经意的染上一层红晕,只是看着佳人那个难受的模样,也顾不得自己的窘态,心里疑惑怎么连个月经来了也这么的痛。

“是的,没什么大碍。”医生一再保证的回答道,眼里闪过促狭的意味,看来主子红鸾星动了。

“就没有什么医治的办法吗?”维泰克.洛弗尔焦急的问道,这么一个痛法也不是一个事儿,现在医学那么发达的时代,他就不信根治不好了。

“那个,目前来说没什么办法,这个都是因为个人体质不同,不过也有人说过一个办法是可行的。”医生边瞧着自家主子的神色边说道,就在他不耐烦的一个眼神过来之后,医生再也不敢买什么关子了,很坚定的说道:“生孩子,据说生了孩子的女人就不会痛经。”。

“生孩子?”维泰克.洛弗尔低声呢喃道,回过神来看着眼前属下那个怪异看着自己的的表情,再怎么镇定的人也变得有点不自在,低吼一声:“那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去煎止痛药。”,冰冷的望着还杵在房间里想看他笑话的管家跟医生,那个赶人的神色不言而喻。

“是,属下这就下去!”医生恭敬地说道,然后快的往房门口走去,管家也快步的跟在医生的后面,就在维泰克.洛弗尔准备徒步靠近佳人一点的时候,医生出门前的一句不怕死的话传了过来“那个,主子,止痛药不需要煎的,属下这里有现成的西药。”,语毕之后,丢下那个所谓的西药,然后快步走出房门。

维泰克.洛弗尔顿时气结,恶狠狠地扫向房间门口那个已经离去的身影,低咒一声,拿起那个所谓止痛的药丸快步的走向李芸熙,细心的给她喂药,心疼的为她擦拭额头的汗渍,哪里还在意自己是一个洁癖人。

16

李芸熙醒过来之后看见维泰克.洛弗尔那小心翼翼照顾自己的模样,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尤其是一个被外界任何人认为刀枪不入的大姐大,女强人一样的存在,在面对这突然的温柔的时候,心中从小到大的委屈都倾泻而出,忍不住红了眼眶。

维泰克.洛弗尔以为她痛的很难受,心里早已乱成了一团,连忙用着他从未有过的柔声哄着她,可是他越是哄啊,她貌似眼睛红的越厉害,隐隐约约的还有水质在她那扑闪闪的大眼睛里头溢出来,这下可把他急坏了,气急败坏的走出卧室的大门,急急忙忙的往着医生所在的地方走去。

李芸熙以为他对于自己突然的懦弱不耐烦了,心里微微揪痛了一下,果然,她就说嘛,他这么一个花花公子哥,哪里来的那么多的耐性,哄女孩子估计一两句甜言蜜语就有人扑到他的怀里撒娇去了,是她看走眼了。

就在李芸熙哀叹的瞬间,维泰克.洛弗尔又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跟着他回来的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确切的说这个医生是被他拎着回来,看着医生嘴角那几粒饭粒,李芸熙咬着唇角才没有笑出来,这个男人真是的,还以为他的耐性就这么一点点,没想到是去请医生了,只不过估计那会儿医生正在吃饭呢。

“该死的,你那药一点效果都没有,吃下去的人还是痛哭了。”维泰克.洛弗尔咬牙切指的说道,那个架势要是医生不能够让李芸熙停止哭泣的话,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掐死他。

医生无奈的撇了一撇嘴,他那个药有没有用他自己最清楚不过了,眼前的主子只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他好端端的在吃顿饭也被拉了出来,真是的,这就是做属下的命,这情形估计他不好好的帮这小姐检查一下,主子是饶不了自己了,理了理自己的白大褂,医生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喉咙说道:“咳咳——那个小姐,你现在身体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看着医生那个故作严肃的情形,可是他嘴角的饭粒又将那个形象完全的打败了,李芸熙咬着嘴角,一副想笑不能笑的模样,轻微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事。

“肚子还痛不痛?您倒是好心的吱个声,不然主子又要开罪我了。”医生瘪了瘪嘴,一副委屈的哄道,他是懂眼前的小姑娘的意思,可是身旁那个就要发怒的主子不懂啊,或者关心过了头,脑子空白的只懂得简简单单的白话文,小姑娘要是不吱声,他估计是没法回去继续自己的午餐了。

“不痛,我没事了。”李芸熙咬住嘴唇,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将头埋在被子里,再也不去看医生的模样,因为她怕自己会很不争气的大笑出声。

“主子,您听到了吗?小姐已经没事了。”医生促狭的说道,然后准备回去继续自己的午饭,李芸熙的反映他也没放在心上,反倒认为她定是因为这次经痛的事情不好意思了,也不点破。

维泰克.洛弗尔亲耳听到她的声音,这才放下了那紧挂着的心,心里疑惑她不痛那刚刚醒过来的时候在哭什么呢?现在又埋在被子里闷不出声的一颤一颤的模样,让人很怀疑她是不是躲在被子里哭的透不过气来了,想到这里,维泰克.洛弗尔的心情也是很郁闷,明明是晴朗的天气,可是他却觉得灰蒙蒙的,眼里充满了关系与怜爱。

“那个医生啊,你嘴角有几粒饭粒。”李芸熙就在医生快要轻快的踏出自己的房门的时候,甜美的提醒道,语气里都是天真无邪,让人挑不出一点的毛病。可是听在医生的耳朵里就像一道雷轰的响了,他连忙用手去擦嘴角,果不其然的有几粒刚刚吃的饭粒,脸色顿时青白交错,真是糟糕至极,他那美好的形象完全消失殆尽了,都是拜主子所赐啊,他很怀疑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主子的,竟然出了这么大的骡子,也没有人提醒他医生,怪不得今天回头率那个高啊,害的他以为自己今天风流倜傥的迷倒了别墅里大半的女人。

医生像一阵风一样快步的往外走去,李芸熙这才抬起头来哈哈大笑,整张甜美的脸蛋都是满满的红晕,连眼角的泪水都笑了出来,看见这个情形,维泰克.洛弗尔这才微微放下了心,无奈的勾起嘴角,带着宠溺的笑容瞧着床上那个笑得不知所措的小女人。

自从那次痛经事件已经过去很多天了,李芸熙又恢复了原来的活力状态,原本对着维泰克.洛弗尔消失的好感都回来了些,两个人相处间总让人觉得怪怪的,李芸熙对于这种不减不淡的相处都是觉得没什么,毕竟眼前的男人虽然有时很温柔,但是他可是一个花花公子,惹到了他就要像个怨妇一样生活了,她可不想那样,还是保持朋友那种距离比较好。

可是维泰克.洛弗尔面对这种情况就不愿意了,本以为自己可以凭着这件事,在她身体各方面都比较脆弱的时候趁杆而上,可是到头来又恢复以前那个不减不淡的日子了,一心想要追妻的男人哪里还愿意,恨不得找机会将其绑回自己的被窝里宠着。

今日,维泰克.洛弗尔收到一个宴会的请帖,按照平时他就直接让秘书推掉了,可是眼下他还想促进自己跟小女人的关系,所以就应承下来了,对方听说在宴会上堂堂的意大利第一总裁兼第一黑手党会出现,别提有多么的激动了,赶快的忙前忙后的,就怕惹到这位大人物不开心,还特地的将有一点点亲戚关系的闺女都找了来,希望可以趁机钓上维泰克.洛弗尔这一个金龟婿,那前途可是无可限量啊。

宴会的那天,李芸熙极其不情愿的穿上管家叫人拿来的礼服,心里哀怨自己不单单是一个处理琐事的小婢女,更加连秘书的工作都做了,但是只收一份的钱,真是亏大了。哀怨的同时,李芸熙还是不忘记穿好这件做工精致的礼服,果真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完完全全刚刚好,穿好衣服之后,李芸熙走到镜子面前,看着眼前那个绝美的不像话的人物,再次感叹果然美人都是有钱人堆积出来的,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个一点都不假,可是这个衣装可不知道要多少钱才买的过来。

其实李芸熙所想一点都不假,这件礼服是维泰克.洛弗尔特地叫人为她量身定做的,所有的码数都是他猜测的,果然一点都没猜错,而且不说它价格有多么的昂贵,单单是请这个设计师就花费了维泰克.洛弗尔大量的人力物力,不过一想到自己今晚的行动,他心里有那么一点点期待,一点点焦急,整个人处于亢奋状态。

穿好衣服之后,按照礼貌,李芸熙坐在化妆台的面前,熟练的拿起化妆台的高级化妆品在自己的脸上涂抹起来,最后手巧的将自己的头发挽了起来,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高贵而迷人的小女人,她这才满意的往房间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