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少年拦下另一个要过来的人,走到展小怜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刚刚也是你?”

展小怜不理他,自顾抱着抱枕,垂头丧气自动自觉的爬过栅栏走过去,根本不需要少年赶她,少年站在展小怜后面怒气冲冲的喊:“喂,死胖妞,我跟你说话呢!”

展小怜一听“胖妞”二字,猛的回头,凶狠的瞪了少年一眼,送他一个“你全家都是死胖妞”的眼神。少年别看凶巴巴的,比较还是比较嫩,跟展小怜比,展小怜就是大婶他就是正太,少年被她一瞪,后面还要说的难听话顿时咽下,默不作声的走了回去,时不时侧目瞪她一眼。

展小怜还没走到办公桌前,燕回手里的那条大毛巾对着她“呼”一下砸过来,指了指自己的头发说:“爷给肥妞一个减肥的机会,擦干。”

展小怜整个人被大毛巾盖住,手忙脚乱的才扯下来,她知道了,燕禽兽找到了折磨她的新办法,当她是苦力了,擦不好燕禽兽绝对会把她的手砍下来。

展小怜尽心尽力的给燕爷擦头发,心里盼着燕禽兽能看在她这么卖力的份上饶了她。

燕爷刚刚的演讲被打断,表示很不高兴,一边享受肥妞的服务一边恢复演讲:“法制社会,爷可不会上你们的当,逼爷犯法也不犯,但是犯了错就要受惩罚,要不然谁来替爷做主?”

众人眼巴巴的看着燕回,等着他下面的话,然后燕爷开口了:“所以,作为合法良民的爷不会对你们怎么样,但是你们要有所表示……”

众人齐齐发出一声哀嚎,众所周知,青城燕爷有个断人手脚的变态嗜好,这所谓的“表示”自然不会是两句好话就算了的。果然,众人跟着就看到工具什么的被人接二连三的送进来,一字排开放在燕爷面前的办公桌上。

展小怜看着那些工具,擦头发的动作一顿,忽然觉得自己的小手怎么疼的这么厉害呢?前兆啊前兆!是不是今天她可爱的五指姑娘在劫难逃了呀?

燕回伸手摸了摸半干的头发,打了个响指提醒她:“继续。”

展小怜只好又累累巴巴的忙活起来。

燕爷那边继续演讲,“法治社会杀人伤人都是犯法的,所以,爷不做违法的事。”

众人一听,顿时松了口气,不做违法的事就好,这说明不会杀人性命砍人手脚什么的。

然后,大家就听到燕爷继续说:“来来来,大家挨个排好队,都把自己身上最宝贵的东西献给爷,不带重复的,如果爷心情好就饶了你们。一个一个来,记得是与生俱来的,大小不限,钱财乃身外之物,你们自己留着就行,爷不会跟你们计较那点钱的。工具在这里,大家自由选择选,爷绝对民主,挨个来,不要挤,爷知道大家都是文明人,要讲究素质,排队排队,先来后到……”

众人一听,都不愿意往前,你挤我,我挤你,就盼着让别人先上,嚎啕大哭。

展小怜胆战心惊的站着,接着就听到燕禽兽说:“肥妞你也抓紧过去排队,别耽误了时间。”

展小怜:“……”

为了保住她一只手,展小怜裹着给燕禽兽擦头发的大毛巾,立刻冲过去排在第一个,她决定了,主动牺牲一个小手指,这样好歹也能保全整只手呀。

哪知道展小怜这一带头排队,众人跟着就意识到先排后排的差别了。先排队的献根手指头什么的总比缺胳膊掉腿的好呀,没了手指头做事就是不大方便,但是缺了胳膊腿的那就是残疾啊。于是,本来排在第一个的展小怜,很快被那些人高马大身强力壮的男人们挤到了最后一个!

展小怜孤苦伶仃的被挤在最后面,脸上两行宽面条泪,尼玛这些男人也太没有绅士风度了,先来后到啊先来后到,她明明是排在第一个的!

燕禽兽慢条斯理的走到展小怜面前,继续给她sex暗示:“哟,肥妞,怎么不去排队,是不是已经想好了要献什么给爷了?爷允许你提出额外要求,比方洗澡什么的……”

展小怜抿着唇,眼睛看着地面,一声不吭。

那边排队的第一个是个身上有纹身的彪形大汉,他拿起大铁剪,对着自己的食指,一咬牙,“咔嚓”一剪,顿时鲜血直流,他头上冷汗直冒,抱着自己的手话都说不出来,然后那个少年一指门外,说:“我们爷向来人道,见死不救的事绝对不会发生,外面已经帮你们叫了救护车,出门就可以救治,不过叫救护车的费用请自付……”

彪形大汉踉踉跄跄的走出门,救护车“哇呜哇呜”的开走了,其他人一见顿时看到希望,纷纷效仿,于是拇指中指无名指小指到脚趾……一地血迹,哀嚎不断,随着救护车来来回回的往返,众人相继离去。

展小怜自始至终都不发一言,将近三十个人最后就剩下三个人,被血腥场面吓的瘫软在地的胖男人,排在胖男人身后的展小怜和叫樱桃的女人。

展小怜正发呆,突然听到那胖男人嚎啕大哭:“燕爷,能不能重复一样啊?我实在没东西献给您老人家了呀?都被他们用过了呀……这可怎么办啊!”

燕回悠闲的坐在大皮椅子上,邪笑:“还要爷帮你想?”

胖男人不敢吭,也想不出到底要献什么才行。

展小怜立刻走过去,淡定的说:“怎么想不出来?很明显还有一样没人献过。”

胖男人立刻充满希望的看着展小怜,展小怜摸了摸脸上刚刚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地方,邪恶的笑了笑,然后把视线放在胖男人裤裆的位置,一抬下巴指着那里说:“喏,这玩意没人献过。”

胖男人、在场的所有人同时震惊:“……!”

燕回“哈”了一声,然后低头看了一圈,果然没有!顿时兴奋的托腮看着,“那也行。”

胖男人回过神,伸手死死护在裆部,嚎着说:“不不!我家里还有两个老婆,还有孩子,我是男人,我不能割这个……燕爷,您就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要是知道那是您老人家的女人,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爷,是我有眼无珠,不知者不罪啊……”

展小怜在胖男人面子蹲下来,津津有味的盯着他手捂着的地方,火上浇油:“死胖子,反正你孩子都有了,割吧,割了以后你就再也没办法调戏女人了,你也算是为天下女同胞做了件不得了的事。再说了,反正是个别人看不到的位置,说出去也不丢人,人家问了你还能吹吹牛,在燕爷面前平安无事安然脱身,多有面子的事。对了,到时我会帮你写个传纪,二十一世纪最后的太监?国内唯一一个胖子人妖?葵花宝典后继有人?不败胖子挥刀自宫……对了,你喜欢哪个标题?”

燕回这个死变态在那边笑摊在椅子上,拍着椅子扶手“哈哈哈”个不停,周围的人都面无表情,憋笑很痛苦,可是不憋笑惹怒了燕爷就更痛苦了,结果整个场子就看燕回一个神经病在肆无忌惮的大笑。

胖男人捂住裤裆不撒手,哭的跟死了爹似的,听到展小怜话后破口大骂:“你这个小贱人,狠毒的女人,有人生没人养的野种,你这个毒女人,你故意在燕爷面前害我,你等着,我会让你好看的……燕爷,您饶了我吧!”

展小怜挨骂也不在意,“让我等着那也得你先割完了才行,我可是排在你后面的,你在我前面排队呢。”

胖男人又骂:“你等着,我看你能割什么……”顿了下突然带着狰狞的笑说:“当然,你要是个处也行,听说燕爷喜欢嫩的,反正你本来就是个贱人,本来就是鸡……”

展小怜继续蹲着,轻描淡写的说:“死胖子,老娘少了膜还是女人,你要是少了那玩意你还是男人嘛?”

这话说的直击目标,胖男人一听,顿时被打击也顾不得骂了,再次没形象的嚎啕大哭。

展小怜在旁边催:“你割不割?后面还有俩女同胞等着呢,时间就是金钱,怎么一点时间概念都没有?”

胖男人太胖,胆子小行动慢,本来也不是排在最后的,不过看到第一个人流了那么多血以后,吓的腿都软了,很快被挤后面,而两个女人的体力哪能比上那些男人?自然也排最后面。

胖男人死活不愿意割,可是他又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献给燕大爷,而燕大爷的原则又是不强迫,完全靠自觉,于是局面僵住了。

展小怜为了节省时间,再次提议:“死胖子,你看这样行不行,燕爷说了,东西不在大小在心意,你舍不得全割了,那就割一半总行了吧?你就当割个包皮……”

“哈哈哈哈……”刚刚从椅子上爬起来的燕回再次笑倒在椅子上。

展小怜的小圆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她真的赶时间,这时间点老姨肯定已经回家,回去看不到她不定得急成什么样。

经过展小怜的协商,死胖子总算同意动手了,不然他就要呆到想起来送什么给燕爷的那天为止,胖男人脱裤子的时候突然觉察到有一道强烈的、炽热的目光注视着腰部以下的位置,他下意识的把裤腰带往上提,然后四处一看,发现那个死肥妞正睁着一对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胖男人全身一个激灵,义正言辞的对展小怜喝道:“你干什么?你这个偷窥狂女流氓!你不要脸!燕爷!我抗议这个女流氓在这里用猥琐的眼光偷看我!”

燕回笑的嗓子都哑了,正喝着瞳儿端过来的水润喉,一听胖男人的话,马上举手回了句:“抗议有效。”

本想看大鸟的展小怜立刻被人架起来拖到另一边放下,她蹲在地上,一边抠脚丫子一边回头看,不满的嘀咕:“看一眼会怎么样啊?割了扔地上我还懒的看呢……”

不多时,那边响起了胖男人杀猪般的叫声,然后展小怜就看到胖男人的裤子被人穿上,好歹系了下挡住他的大屁股,他双手捂在伤处,脸色苍白表情痛苦,额头上全是汗,双腿呈八字状一步一步往外挪,速度堪比乌龟走路。

下面轮到展小怜,她是倒数第二个,迅速的被人提留到燕回面前,她低着头,皱着眉头,一脸不屈的表情。

燕禽兽往椅背上一靠,翘着二郎腿颠啊颠的,坐等这肥妞投怀送抱:“来,肥妞到你了,爷正等着呢。”

展小怜走过去,把所有的工具都看了一遍,拿起血淋淋的剪刀,一咬牙,咔嚓一剪,她留了十几年的大辫子被剪了下来,然后送到燕回手上:“爷,天地良心,我多大它就多大,绝对的与生俱来,接也接不上去!”展小怜说完,转身,撒腿就跑。

展小怜出了门还和那个少年碰了个对面,跑到门边的时候胖男人才挪到门口,回头一看桌子上那条女人有没有都没所谓的大辫子,再看看自己子孙根,顿时大喊:“燕爷,不公平啊!”

燕回瞪着手里的大辫子,咔吧了两下眼睛,扭头看看周围的人,谁都不敢与他对峙,少年进来看到,“爷?”

燕回看着胖男人,问:“哪里不公平?爷是最公平的!与生俱来,跟她年纪一样大,没人割过,完全符合爷的要求!”

胖男人挪到门边挪不动,“咕咚”一声倒在地上哼哼,嘴里哼哼着:“死丫头小贱人死肥妞,你给我等着……”然后被人拖出去送救护车上了。

燕回收回视线,半响“啪”一下把鞭子甩打在桌面上,一手托腮一手把玩着那条辫子,低着头垂着眸,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展小怜跑到酒店门边才想起来,最后还剩个叫樱桃的女人,她是最后一个,展小怜不知道樱桃会失去什么,不过很显然,她就算在也无能为力,她嘀咕一声:“自求多福吧。”快步跑了出去。

门口停着一辆救护车,看到展小怜出来立刻有医护人员过来:“小姐,您哪里受伤了?”

展小怜伸手裹了裹身上的毛巾,“这倒没,就是,能不能给我找件外套?”

最后,展小怜身上穿着的外套,是一个清洁工阿姨打算用来当抹布的破外套,数数身上的钱,去理发店把头发修了修。

展小怜回老姨家,老姨气急败坏的问:“那么长的头发怎么说剪就剪了?”

展小怜美滋滋的摸摸头发,“要考试了,学习紧,剪了时间就多了。”

老姨听了觉得有点道理,突然问:“那辫子呢?”

展小怜挥挥手:“扔了呀。”

老姨怒了:“那辫子留了那么长,你好歹还带回来啊。有人收头发,你那么长的头发,要好几百块钱呢,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混呢。”

展小怜不说话了,她要是能拿得回来就好了。

都这样了,老姨也没办法,就跟她说以后出门说一声,省的她担心。晚上老姨就打电话给展妈,说展小怜把头发剪了,展妈气个要死,小时候要给她剪头发死活不要,现在好了,留了十几年的头发自己给剪了,这孩子怎么就喜欢跟大人反着来呢?

展小怜哄小菲玩呢,听到老姨跟展妈在电话里骂她,吐吐舌头,假装没听到。

第二天一早展小怜手脚麻利的收拾东西,跟老姨说她要回摆宴了,说的很好听,认真学习,实际上她就是被燕禽兽给吓的,觉得青城实在是个危险的地方,不定啥时她的手脚就没了,她必须回摆宴才会觉得安全。

展小怜在老姨家住了大半个月,回摆宴以后,发现班上的学生少了一半,大多回家去了,连穆曦那妞就一直没去教室,展小怜在考试前的一个星期里总算把文科的书本拿出来,从头到尾的翻了一遍。看完以后她再次捧起了她的言情小说,看的昏天暗地,还总想找个人讲剧情,结果找不到人。

安里木这一阵到学校找过好几次展小怜,不过都没碰到人,展小怜也不知道他忙不忙,不敢随便去找他,生怕耽误他工作。不过想着实在是好多天没有看到了,背了书,屁颠屁颠去找木头哥哥了。

安里木最近也没啥忙的,这种片区的警局也不可能整天都有惊天动地的大案子,偶尔处理处理纠纷什么的,不是太忙,展小怜去找他那会,他还正打算要不要抽时间去二中一趟呢,心里想着也不知道小怜回来没有,结果就听到有人说他妹妹来了。

安里木看到展小怜头发短了,摸摸她的头发笑着说:“小怜头发怎么剪了?不过这样也好看。”

展小怜一听顿时眼睛一亮:“真的真的?木头哥哥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喜欢,我花了三十块钱,让人给设计的呢。”

安里木点头:“没白花钱,好看。”

展小怜心里的泡泡在发酵,果然任何时候跟木头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就比较幸福啊。展小怜在派出所对面的公园等了半个小时,安里木下班以后两人一起去安里木的宿舍,大半个月没见,展小怜一进门就把门给踢上,“嗷”一声跳到安里木怀里,嘴里还喊了声:“扑倒木头哥哥!”

安里木无奈死了,不会这丫头老毛病又犯了吧?

展小怜抱着安里木的脑袋对着他的脸乱亲,“木头哥哥,我可想你了,怎么每次都是我想你啊?你就不能主动跟我说想我了嘛?”

安里木让她下来,展小怜死活不肯,只好就抱着她坐到床上:“你怎么知道我不想?我都去你学校找了四五趟了,可是某人一直不在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让我打电话到你老姨家找你吧?”

展小怜想象着老姨接到电话的表情,赶紧摇头:“那还是算了吧,我就说。”

展小怜还有十几天就考试,安里木就盼着她能看看书什么,结果展小怜说她复习完了,不用看,安里木心里一直担心,可展小怜就是不看,有事没事的跑来找他,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安里木的同事小丁对安里木十分关注,别人没发现的她都能发现,开始她一直以为来的那个小姑娘是安里木的妹妹,不过时间一长她看出不对劲了,怎么安里木的个人档案上没有这个妹妹的情况?两人长的也不像,而且那小姑娘每次过来,两人是都躲在安里木的房间,门还是关着的。他们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题外话------

如美妞们所见,V了。

爷重声,跟V的妞们千万记得,本文无三观,切记切记!

关于燕回,渣男不解释,关于肥妞,非正统良家民女。爷坑品还行,日日万更什么的是爷梦里做到的,跟妞们一样,周六周末会狂欢会偷懒,你们懂的。

另:爷重口,好心批评建议什么的就免了,影响爷爬字心情,否则删之。爷的文,爷做主!

哦对了,美妞们,你们的PP准备好了没?!

第063章 扑了才是硬道理

小丁到了适婚年纪,她心里中意的对象就是安里木,家里跟她催过几次,要不然就安排相亲,小丁自然不愿意,可是她多番主动安里木都没有回应,就连过年值班那么好的机会两人的关系都没能进一步,小丁不得不怀疑安里木是不是有女朋友了,要不然,他一个单身大男人怎么就没说找个女朋友呢?倒是整天跟自己的妹妹混一块,这个也太不正常了。爱萋鴀鴀

展小怜再找安里木,小丁的耳朵就伸的老长,想探听点消息。听同事说安里木那妹妹又来了,小丁为了掩人耳目,特地下楼买了一兜水果去找安里木,到了安里木宿舍门口就开始轻手轻脚的,小心的贴在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

安里木宿舍的门是那种普通的木门,又不是什么一室一厅的那种小套房,就一普通的宿舍房,门关起来以后底部和地面有一段空隙,这会阳光正好,里面的亮度差还是挺大的,如果外面站了人,仔细点看的话是完全可以看出外面有两条腿的阴影立在那里。

展小怜正抱着安里木撒娇晃荡呢,安里木想让她下来,展小怜不下来,安里木就叹口气,刚要说话,无意中看到门口的影子了,不由愣了下,赶紧让展小怜下来,他以为肯定会有人敲门啊,结果等半天都没人敲门,但是影子还在,安里木就觉得不对劲了。他推推展小怜,展小怜开始还以为让她下去,赖着不动,结果发现安里木指着门不说话,她立刻从安里木身上下来,撸撸袖子,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猛的拉开门,笑嘻嘻的说:“小丁姐姐,您这是干什么呢?这都让我想起了一个成语来着,隔墙有耳还是什么的?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小丁根本没想到门会被突然拉开,还保持着一副偷听的姿势,听展小怜这样一说,顿时尴尬无比,急忙把手里的水果往展小怜手里送:“那个……我听同事说你过来找木头,给你拿点水果过来。我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所以就听听动静……”说完,小丁就火急火燎的走了。

展小怜低头看看手里的水果,回头看安里木:“木头哥哥,那八婆绝对是偷听。”

安里木探头左右看了看,然后把门打开,说:“小怜别瞎说,不是给你送水果来了吗?”

安里木人又不傻,他嘴上不让展小怜乱说,可心里却也是那么想的,刚刚发现有人的可是他,想来想去,觉得肯定是小丁怀疑展小怜跟自己的关系了。想到这个安里木有点头疼,小怜今年才十七岁,这才多长时间身边就有同事怀疑了,剩下的三年要怎么做才能不被自己和小怜的父母发现?

安里木这边想这些问题,展小怜那边摩拳擦掌挽袖子,嚷嚷着要去把小丁打的满地找牙,安里木当然不可能让她去啊,好不容易把展小怜这小魔头安抚好,安里木又开始愁以后怎么办了,要是再被展爸发现,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展爸,当初他是答应好展爸不缠着小怜的,结果他还是没忍住去找了她。

展小怜是被安里木哄走的,她一次嘀咕说是小丁在觊觎木头哥哥,想跟她抢,所以一定要去找小丁决斗,安里木很无奈,决什么斗啊?她那小胳膊小腿能干啥啊?打小身体就不好,还打架呢,架打她还差不多。

展小怜回学校也没别的事,一口气跑到租书的地方租了十几本小说,教室也不去了,整天窝在宿舍床上看书,安里木期间过来几次,听展小怜说她是在宿舍看书的,也不敢多打扰,深怕影响了展小怜复习。

高考在所有高三生和家长的紧张的等待中到来,展妈一直说要过来照顾展小怜,展小怜死活不让,高考还是中考对她来说真是没多大区别,展小怜不想不自在。展爸这一阵一直在学车,他对自己闺女信心十足,早就跟展小怜说好了,她考上大学家里就买车的。

展小怜头上戴了顶遮掩阳,跟一大帮子学生站在外面等着进考场,时不时的打个呵欠,她可是真是太困了,都怪昨晚那本书太好看了,要不她今天咋会这么困。正发呆呢,就听到有人喊她名字,扭头一看安里木正提着保温桶一路小跑过来,“小怜,早饭吃了没?”

安里木的到来对展小怜来说真是意外的惊喜,她对着安里木冒星星眼,“木头哥哥你怎么来了?”

安里木把保温桶打开,拿出里面的肉包子和牛奶递给展小怜:“今天我有值勤,就在那边边上,顺便给你带点吃的。”安里木就知道展小怜肯定不会吃早饭,她喜欢睡懒觉,绝对不会牺牲睡懒觉的时间买东西吃的,安里木时常会犯愁,这丫头要是没有他可怎么办呀。

展小怜乐滋滋的一边吃一边跟安里木说话:“木头哥哥你真是天底下最最最好的男人,我就知道你对我是最好的。”

安里木懒的理她,把保温桶收拾收拾就要回去值勤,来的学生家长越来越多,他要过去协助其他同事维持秩序:“小怜,待会进考场不要跟人家挤,要是人太多你就等别人差不多都进去你再进去,反正时间来得及,别着急,知不知道?”

展小怜对安里木咧嘴笑:“知道啰。”

安里木不大放心的回头看了她好几眼才走。

学校的大门打开,所有考生进考场,展小怜很听话的在大家进去差不多的时候才进去,铃声响,老师发卷,开考,一切都是那么井井有条按部就班。

考场内是埋头做试卷的学生,考场外是焦急等待的考生家长,每年一次的高考总会成为国人关注的焦点。

第一场考语文,展小怜做完其他题,看了看作文,撇撇嘴,然后举手,监考老师过来问:“什么事?”

展小怜抬头看着老师问:“老师,能不能交卷了?”

监考老师立刻跟另一个主监老师对望一眼,主监老师过来看了下展小怜的卷子,指着作文说:“你作文没写。”

展小怜理所当然的说:“不想写。老师,我现在能交卷不能?”

监考老师看了看手表,只得说:“再等二十分钟吧,不能交的太早。”

于是,展小怜的考场上,其他学生写的热火朝天,展小怜趴在课桌上睡的口水直流,差点把试卷给打湿了,本来想提前出考场的,结果因为睡觉睡过了,一直睡到老师把她推醒拿走了试卷。

展小怜走出考场,一边走一边打呵欠,眼角挂着两颗眼屎,就跟吸了大烟似的,老远看到前面的穆曦,立刻扯着脖子喊:“傻妞!傻妞!”

穆曦听到声音站住等她一起走,看她的样子穆曦忍不住问:“胶带,你不会是睡了一上午吧?卷子做了没啊?”

展小怜努力睁着眼,打个呵欠才说:“做了啊,我要是敢交白卷,我妈肯定要削我,我作文没写,反正能上摆宴大学就行,我懒的费那脑子。”

穆曦翻白眼咂舌:“作文30分你都不要啊……你困成这样,不会是昨天晚上看言情小说了吧?”

展小怜一听,立刻精神抖擞的想跟穆曦再交流交流,结果故事刚开了个头,穆曦就捂着耳朵快步跑开了,下午还要考试,人家根本不听。

展小怜不满的哼了声,伸手拿下帽子对着自己扇风,穆曦一扭头就看到展小怜被剪短了的头发,惊奇的说:“胶带你剪头发了?”

“怎么样?好看吧?”展小怜立刻摆了个妩媚的造型,伸手撩了撩头发来显摆自己的新发型,至于为什么剪头发,原因只有展小怜自己知道。

下午的数学考,展小怜半个小时以后就出来了,那东西跟文科不一样,可以快速的写完。老师本来不让交卷的,结果展小怜早打听过了,开考半个小时后就可以交卷,跟老师一说,老师只好让她出了考场。

展小怜考完就去找安里木显摆,安里木看看时间,伸手扶额,“小怜,你得认真对待考试,这是高考。”

展小怜抱着安里木给她买的奶茶,乖乖的坐在路边喝,很无辜的回答:“我有认真对待啊。”

那边相隔不远的地方是小丁值勤的路段,一看那两人凑一块,就伸长脖子看,展小怜一眼看过去,对着小丁喊了一声:“小丁姐,你快变成长颈鹿啦!”

小丁脖子一缩,假装没听到,安里木站在那边笑个半死。

昨天展小怜回去以后,小丁就来找安里木,问他展小怜到底是他什么妹妹,安里木的回答是家里青梅竹马的邻家妹妹。

小丁站起来冷笑:“你干脆说是你女朋友得了,还青梅竹马的邻家妹妹!”

安里木淡淡的回了句:“现在就是青梅竹马的邻家妹妹,至于她成年以后,我会娶她当妻子。”

小丁又恨又嫉的看着安里木,说:“木头,我是你同事,关系还不错才跟你说,你那青梅竹马的对象还是个高中生,你多大?人家家长现在是不知道,知道的话你这就是诱拐未成年人少女!”其实小丁这话也是试探,她就是想知道女孩子家里是什么态度,如果女孩子家里不同意,他们是偷偷摸摸的,那他们以后肯定成不了。

安里木站起来,走到门边扶着门,说:“她家里知道,我们是邻居,至于其他的事,我自己会解决,谢谢你提醒。”

安里木这动作就是告诉小丁他现在生气了,请小丁出去。安里木这人就是什么时候都给人家面子,啥时态度都是那样,就算生气也不可能对人恶言恶语,能让他做出主动赶人的行为,小丁也是第一个。

安里木是怎么想的?安里木就是讨厌别人以一副什么都懂什么都是为自己着想的姿态对他和展小怜的关系说三道四。他觉得他喜欢展小怜,小怜也喜欢他,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至于家长那边的问题,他们肯定能解决。他们现在正努力朝着他们计划好的方向发展,结果小丁无缘无故过来说些乱七八糟的话,这让安里木觉得他们本就小心翼翼的恋情蒙上了一层阴影。

小丁当时是怒气冲冲的离开的,她在单位一直都是受人追捧的对象,毕竟有一个有公权力的父亲就是不一样。人家都说当官的不如当管的,她爸好歹也是摆宴市的警局的一把手,等于是直接管辖到摆宴市其他片区,再加上小丁单身大家都知道,一个个挤破头了都往她身上靠,希望能成为丁局的乘龙快婿,结果,小丁就看上了外貌俊朗性格温和的安里木,偏偏安里木还没半分回应。

安里木当然知道小丁是什么意思,也知道小丁父亲的影响力,只是他不想像电视小说里那些最能反应真实社会的情景落在自己身上,好歹,他也要让自己相信,这世上总会有比金钱权势更重要的感情。

收回思绪,安里木把目光落在展小怜身上,展小怜嘴里含着吸管,抬头看他,嘟囔着说:“木头哥哥,怎么了?”

安里木对她笑笑:“没什么,要是觉得无聊,你就先去宿舍,我还要等到学生都放学了才能带你去吃饭。”

展小怜巴不得整天都能看到安里木就坐在学校操场栏杆的外围墙,一边喝奶茶一边看着安里木,坚决不回宿舍,光看着人就高兴。

于是,带着考完孩子去吃饭的家长路过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胖嘟嘟的姑娘捧着奶茶杯,冒着星星眼,对一个穿制服帅气男人流口水。

高考三天在家长们的殷殷期盼中转眼即逝,展小怜一考完就彻底解放,展爸展妈不管她,她就跟猛虎出笼似的,借着去找同学玩的借口,整天往摆宴跑,其实是去找安里木约会。

展小怜的高考分数还是安里木告诉她的,展爸展妈在她分数出来的凌晨以后就查过,不过那时候展小怜睡的跟猪似的,根本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亮她打扮的跟小妖精似的跑出去了,展爸展妈跟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安里木是记下了展小怜的准考证证号,也是当天晚上查的,展小怜一去找他,他就很高兴的告诉展小怜的高考分数,六百五十三分,安里木一看这分数就是知道高分,如果没有意外,应该能进市前三名。

只不过安里木看到展小怜身上的超短裙时脸黑了一半:“小怜,怎么穿这么短的裙子?这都能挡住啥?”

展小怜在安里木面前转了一个圈,美滋滋的问:“木头哥哥,好看吧?”

安里木黑着脸,嘴里嘀嘀咕咕的不满,不过穿都穿了,总不能让她脱了吧,他这边也没她能穿的衣服,只能暂时压下心里的不快,忍着不说。

展小怜一点都不关心分数,不过因为木头哥哥高兴她才跟着高兴,一点都没有自己是分数缔造者的自觉。为了奖励展小怜考的好,安里木还特地请了一天假,专门陪展小怜出去玩,把摆宴的所有能玩的地方都玩了一遍。

两人一直玩到下午三四点,展小怜嚷嚷着腿酸,安里木就带着她回宿舍,后来还是他背着的,同事看到了都说安里木把妹妹当女朋友宠,安里木光笑也不说话,就这样背着展小怜回宿舍。

躺在床,展小怜一再的提醒安里木:“木头哥哥,我十七岁了,很快就十八了!”

安里木给她倒水喝:“我比你记得清楚,你就别嚷嚷了。”

展小怜不服气,一边接过安里木手里的杯子一边嘟囔:“木头哥哥,我是说我马上就要成年了!可以交男朋友也可以做那些成年女人做的事了。”然后展小怜坐直身体,对着安里木眨眼睛,其实就是抛媚眼:“木头哥哥,你想不想试试?”

安里木知道了,这丫头的老毛病又犯了,过去往床边一坐,伸手摸摸她的头:“想也不行!”

展小怜往他怀里一扑,说:“肯定不会怀孕的,木头哥哥你看,我药都买好了!”说着,展小怜还真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医生说了,这个药副作用小,保证不会怀孕,木头哥哥,我们就做一次吧?就一次!”

安里木额头的青筋直蹦,差点把她踢出去,“小怜!我们之前是怎么说的?”

展小怜才不管之前是怎么说的,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反正夏天天气热,穿的也少,她拉起安里木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摸,在安里木没反应过来之前直接坐到安里木身上,开始扒他衣服:“木头哥哥你就别忍了,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啊?以前你说我小,可是现在我都快十八岁了还笑什么啊?再说了,我现在都是大学生了,人家大学生同居的不知道多少呢,为什么我就不行啊?”

展小怜不要脸也不是一天两天,扒不下安里木的衣服她就直接从他T恤的下摆钻进去,这里亲到那里,安里木抓着床沿,咬着牙,竟然发现动都动不了,半响艰难的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小怜,别……”

展小怜为这天预谋良久,连药她都买好了,她不是下定决定是为了什么呀?要是听了才怪,听到了也当没听到,摸索着解安里木腰上的皮带,小手顺着他的肚子就摸了进去,从安里木的衣服里探出头,一脸兴奋的问:“木头哥哥,舒服吧?”

安里木咬着牙,满脸通红,根本说不出话,只有喘气的份,本是抓着床沿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展小怜身上,展小怜伸手把自己的上衣脱了,直接往地上一扔,嘴里念叨着:“木头哥哥你今天肯定是跑不了了,要是不把你扑了,那我就太冤了,我考那么高分是为了什么呀……”

展小怜为了这事都不知道研究多久了,各种体位各种姿势,她能想到的都想了一遍,反正就是想着法子让木头哥哥没机会思考。以前她为什么失败啊?不就是因为她不够努力以致木头哥哥有机会清醒吗?展小怜想好了,除非木头哥哥那地方有问题,要不然就没可能能守到底,她是谁啊?她是展小怜呀,是木头哥哥喜欢的人,她就不信木头哥哥真的是木头人,展小怜这可是下了血本。

当然,展小怜研究的那些和谐姿势里,她最中意的是她上木头哥哥下,这种姿势明显很具有女王范。她一门心思的让木头哥哥拜倒在她的超短裙下,虽然木头哥哥对她身上的超短裙颇有微词,不过她自己喜欢嘛,压倒木头哥哥,让他永世不得不翻身,让他心里眼里只有她一个,其他女人什么的,全部退散。

不过,体力始终是个问题,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本来是骑在安里木身上的展小怜在几分钟以后就被安里木压在了下面,展小怜心里偷笑,虽然没有女王范了,不过看看,看看,木头哥哥也是可以变成狼的呀。

有没有经验先别说,有些东西是天性,就像男人对性的无师自通,再温文尔雅的男人,一旦被点了火,想收住就不容易,更何况展小怜的火都烧到了安里木心里。

为了防止安里木突然清醒,展小怜就没停过手,能摸的能亲的能咬的,她全都用上了,反正只要木头哥哥能乱性,怎么着都行。

安里木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提醒,可慢慢的,他的脑子根本不受行为控制,而心里那个声音则是越来越弱,他艰难的从温柔乡里抬头,看着展小怜的眼睛,这是两人从刚刚开始第一次眼神接触,展小怜心里一颤,啊?不会木头哥哥清醒了吧?结果安里木看着她的眼睛,嘶哑着声音问:“小怜……你是认真的……”

展小怜忍不住翻个白眼,她都脱光了往他怀里送了,这还有假吗?二话不说,用行动证明她是认真的,光溜溜的四爪一张,八爪鱼似的缠上了安里木的身体。

于是,安里木素来清醒的脑子里,最后一丝理智就这样被展小怜那一抱冲击的无影无踪……

风停雨歇,宛如一切如常。

悄悄的睁开眼,展小怜翻个身背对安里木偷笑,这就是做坏事得手后的心情,身后,侧躺的安里木正打算把他自己掐死,这种心情就是稀里糊涂做了坏事以后的心情,他懊悔的想死,小怜才十七岁啊!

展小怜忽的翻个身,跟安里木面对面侧躺,睁着眼睛看着安里木,安里木压根不敢看她,展小怜凑到他眼睛下方,笑嘻嘻的喊:“木头哥哥?你醒了?”

安里木微微抬眸,羞的满脸通红,从喉咙口“嗯”了一声。

展小怜用手捧起安里木的脸,然后对他竖了竖大拇指,说:“木头哥哥,你真厉害,我刚刚还以为我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做这个做死的人呢。”

安里木好不容易恢复的脸色“轰”一下就成了红布,“小怜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这么……”直白露骨啊!

展小怜伸手抱住安里木的脖子,笑嘻嘻的在他胸膛上亲了一口,说:“木头哥哥,我们饭回锅了,你还害羞什么呀?”

安里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刚刚心里还在想掐死自己,现在他倒是想掐死这死丫头。他伸手摸过闹钟一看,顿时一惊,这都快六点了,小怜早该回去了。

搂着怀里赖着他不撒手的展小怜,安里木一骨碌坐起来,拉着床单盖住展小怜跟自己的身体,推推她:“小怜,六点了,你要回家。”

展小怜嘟嘴翻白眼:“木头哥哥,我能不能不走?我们都这样了,怎么还能回家啊?”然后她指了指被单下的身体,说:“木头哥哥,我还疼着呢。”

顿时,安里木的脸红到了耳朵根,眼神都不知道往哪放了,拿着床单的手哆哆嗦嗦的围在展小怜身上,背对着展小怜,把自己伸手就拿到的衣服都拉过来,慌慌张张的往身上套。

展小怜抱着床单笑倒在床上,“木头哥哥,你裤子穿反了。”

安里木红着脸,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又站起来手忙脚乱的给她穿,假装怒气冲冲的吼:“你赶紧了,再晚回去展叔肯定要跟你急……”顿了顿,又低着头说:“我一会骑车送你回去,不让你走路……”

展小怜不情不愿穿上衣服下床,自己主动拿了药吃下去,对低着头找废旧衣服的安里木说:“木头哥哥,我吃过药哟。”

安里木手里的动作顿了下,然后无声的叹口气,又想抽死自己了。

安里木在自行车后面垫了件他的衣服,让展小怜坐到车后面,送到镇头的时候展小怜自己下来了,安里木不放心,推着车跟着后面:“小怜,你要不要紧?还疼不疼?”

展小怜一脸坏笑的停下脚步,问:“木头哥哥,我说疼了你就帮我揉揉?”

安里木脸又成红番茄,展小怜一边得瑟的往家方向走,一边偷笑,小的就跟偷到了油的小老鼠似的,要说今年夏天展小怜最得瑟的事情是什么,绝对不是考上摆宴大学,而是她拿下了安里木。

展小怜回家就有大惊喜等她,作为对展小怜考了高分的奖励,展爸给她配了台新电脑,崭崭新的,为了这台电脑,展爸还特地从楼下网吧接了根线,每年给点钱给人家,反正都是熟人,意思意思就行,总比自己拉根线来的划算。对于展小怜晚回家,展小怜不等展爸发飙就自觉自动的承认错误,说跟同学逛街回来晚了,弄的展爸想训两句都没机会。

展小怜吃完饭洗完澡,在网上看了一本小说才想起来登录小企鹅,她一上线小企鹅都快被消息塞的爆掉了,同学群里已经翻了天,一堆的人都在谈高考分数,展小怜一露脸,群里就轰动了,一个个刷屏刷的特别凶,说她是今年摆宴的高考状元,在省里是第几还不知道,不过那分数摆宴肯定不会有几人有。

穆曦也在线,展小怜跟穆曦说话,穆曦的语气特别兴奋,说展小怜的分高,展小怜问她考了多少,穆曦打了个一百一十分过来,展小怜想了想,这分数的话貌似傻妞可以上军校,这下估计她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