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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鹟心想,潋之惦记姝姝这些日子,怕连姝姝闺房名都未喊过,前些日子更是被姝姝给拒了,也是可怜,也是该,让他从小就冷着脸!现在好了吧,喜欢的女娃都怕他,不让他靠近。

周子鹟心里念叨徒弟,到底还是心软,希望徒弟能得姝姝喜欢。

但感情的事情强求不来,他能做的大概也只是多跟姝姝打交道,让徒儿多见姝姝两面。

周子鹟道:“说起来还要多谢姝姝,你可是救过老头我好些心肝宝儿的。”

这些心肝宝贝指的都是他这满院子的花草。

姝姝忙说不敢当,还道:“之前荣昌公主府中的事情还要多谢爷爷的,若不是爷爷那盆魏紫,我指不定也要被公主责怪上。”

两人年纪相差虽大,但竟意外的很有些话题说,满院子的花儿都能聊上几句。

半个时辰后,照顾老爷子的小厮做好菜饭,端到外面的石桌上。

周子鹟道:“姝姝也陪着老头吃顿饭吧,平时这里可是冷清清,都是老头我自个吃饭。”

姝姝觉得老人家挺可怜,这么大年纪,殿下平日也忙,怕是很少陪师父用饭。

姝姝就留下陪着老人家一道吃的晚饭,晚膳是简单的三菜一汤,很家常菜的味道。

周子鹟想着他还留着两坛子桂花酿,喊小厮小山把酒抱出来。

小山抱着酒坛过来两人斟酒,不小心碰掉桌上酒盏,酒盏骨碌碌滚到桌边掉了下去,不知为何,姝姝总觉酒盏掉下来的速度有些慢,她下意识的伸手,竟很轻易的接住了掉落的酒盏,把酒盏放在了石桌上。

小山急忙道歉,他是周子鹟路边买来的,才十一二岁,手脚不算很利索。

姝姝笑道:“没事儿。”又问周子鹟,“爷爷,这是什么酒,闻着好甜。”

“这是桂花酿,桂花跟糯米酿制的,味道绵甜。”这些年老爷子年岁渐大,因练功经脉也受损,不能喝烈酒,但喜酒,这是蜀王让人酿制的桂花酿,浓度较低。

老爷子说罢,想着刚才姝姝伸手接掉落酒杯的事儿。

他心里就存着事儿了,等到小山倒好桂花酿退下,老爷子伸手,假装碰掉搁在桌边的一个空碟,又被姝姝轻易的接住。

老爷子问道,“姝姝练过功夫?”

“没有的。”姝姝摇头,不清楚老爷子这是何意,“未曾练过,就是之前体弱,跟着家中祖父扎扎马步,并未学过其他。”

周子鹟觉得姝姝反应比常人快许多,是个练功的好料子,练些以柔克刚的功夫正正好。

他打算吃完饭看看姝姝下盘扎的稳不稳,若是马步扎的可以,就先教姝姝一套掌法。

姝姝尝了口桂花酿,果然清甜的,她喝了小盏。

陪老爷子吃晚饭还是开心,不必拘着,两人喝着桂花酿聊着满院子的花花草草,悠闲清净。

倒是姝姝总觉有道视线盯着她,朝着右侧院墙看过去,黑不隆通的,也瞧不出什么。

老爷子也望了眼过去,低低的哼了声,哪有这样追姑娘的,面都不敢露。

吃过晚饭,老爷子让姝姝扎下马步给他看看,老爷子用小木棍敲敲姝姝手臂和小腿,扎的还挺稳。

学他那套掌法是没问题的,老爷子就问姝姝愿不愿学,姝姝自然是乐意的,能学套掌法防身是很好的。

老爷子就先练了一遍给姝姝瞧。

姝姝道:“爷爷,这掌法看着有些绵软。”

周子鹟笑道:“不叫绵软,这叫以柔克刚,女子学去极好,你先试试看。”

周子鹟哪里想到,这套掌法一共三十一个招式,他只演练一遍,姝姝竟全部记下,甚至很轻易的练了一遍。

动作几乎全对,只有两处需要纠正,这套掌法对身体的柔软度有着较高的要求,周子鹟都没想到姝姝如此适应。

他把姝姝两个不太对的招式纠正下,又让姝姝练了遍,这次全对。

周子鹟都有些激动,想着他若是年轻些,都想再收个女徒弟了。

姝姝是有天分的,比起当年他捡到的小潋之也差不到哪儿去。

等到天色全黑,姝姝才回了国公府,临走时老爷子还让她常来院里坐坐,姝姝都应声好。

……

自上次周老爷子教过姝姝一套掌法已过去四五日。

这套掌法姝姝每日都有练,祖父也见她练过,知晓这套章法的好处,让她往后不必扎马步了,可以开始专心练这套掌法。

还道:“也不必每日都过来祖父院儿里,就在你自个院里就成,祖父相信姝姝有这个自制力。”

可不是,姝姝都在他院蹲了半年马步。

甭管刮风下雨,一次都没拉下过。

所以宋昌德对这个孙女还是有放心的。

姝姝就每日不再过去祖父祖母的院,但每日还是会过去请安,再回沁华院打两套掌法。

两套掌法练下来才花费半个时辰,姝姝还多半个时辰时间,自然是跑去书房熬药。

再有几日宋钰谨就要进宫面圣,参加殿试。

也不是没见过圣上,但总归还是紧张的,宋钰谨这几日都跟着老师读文章,也帮他点拨一下,告诉他圣上的喜好。

其实会试头几名都是有可能殿试被钦点为一甲进士,主要就是看圣上的喜好,有时甚至一幅周正的长相也能成为加分项。

宋家人一片和睦,唯有宋凝君,她这些日子一直呆在观平院,门都不愿出,这会儿坐在窗棂下望着外面的绿枝发呆。

不大会儿,春桃进来小声道:“姑娘,那,那孙氏又寻来了。”

宋凝君回头,咬牙切齿道:“她又过来作甚!”

春桃为难,“奴婢也不知,还在右侧门那边,门房也打发不走她,怕她又闹腾,姑娘可要去瞧瞧。”

宋凝君没法子,她知道孙氏的性子,现在不去见她,就要闹的人尽皆知,到时候丢脸的可是自个儿。

宋凝君换了身衣裳,过去右侧门,见到孙氏站在门口张望,门房一脸鄙夷。

看见她过来,孙氏一张皱巴巴的脸笑开,门房也怜悯的看了她一眼。

宋凝君掐着掌心,满心恨意,谁让他怜悯,往后定要这些人跪在她面前求饶。

宋凝君来到门外,门房立刻关上院门。

宋凝君面无表情看着孙氏,“你来做什么?”

“你妹妹生了病,我也不晓得哪里有郎中,实在没法子,只能过来寻你,君儿,你快些去看看宝儿吧。”孙氏焦急道。

宋凝君半晌不语,她非常厌恶那个便宜妹妹,脏兮兮,整日只会哭嚎,实在让人厌恶。

但不能不管,她不能再让外人说三道四,至少忍到把这些人给送走。

“走吧,我带你去寻郎中。”

北街那边就有药堂,宋凝君请了个郎中过去陈家暂时租的院里。

陈宝儿躺在里屋床榻上,一张脸到通红,应该是惹上热症。

郎中给陈宝儿诊脉开了药才离开。

孙氏见宋凝君安静的坐在板凳上,走过去点觍着脸笑道:“君儿,娘有些事儿想同你商量商量。”

“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睡觉了!作者继续调整一下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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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7 章

第57章

孙氏跟陈家兄弟带着陈宝儿来到京城已二十多天, 陈家两兄弟拿着宋凝君给的三千多两银子到处逍遥,孙氏带着陈宝儿住在这里,偶尔去集市上逛逛, 看看京城的繁华,也是心动不已。

有时还跟左邻右舍聊些家常,隔壁知晓她女儿就是国公府养女,同她道:“哎哟,你就是国公府宋三姑娘的养母,宋二姑娘的亲生母亲。你养女亲生女可都在国公府, 你怎么不住去国公府?你那养女也不是个东西,你到底养育她十三年,打她两下又如何,乡下的,谁家姑娘不干些农活做些家务的,哪有那么精贵,竟然还放凶兽把你给吓尿了。”

孙氏拉扯着脸皮讪讪的笑, 不好接腔。

她如今是怕了国公府跟姝姝, 哪里还敢当着外面说她坏话,至多跟陈家人面前骂她两句。

那人又道:“你们过来京城, 这是你养女还是亲生女置办的院子啊?要说我, 怎么也该给你们置办座两进三进的宅子,住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孙氏道:“这是我亲生闺女租的,我们过些日子还回去的。”

“啥?”那人惊讶道:“养女亲生女都在京城,你们不一道搬来京城享福, 还回乡下作甚?要我说,让你亲生闺女给你置办间宅子,两个铺子,往后两个儿子还在京城娶媳妇,两间铺子一人一间,京城里头生意也好做,你们还跟国公府有些关系,那更是无人敢惹,往后好日子多着呢,干啥还回乡下做个泥巴腿子…”

这话让孙氏心动。

她也是为两个儿子着想,可以有机会留在京城,为何不试试?

所以趁着小闺女生病的时候,孙氏把宋凝君寻了来,她也不敢找姝姝,她还是有些自知之明,若再寻姝姝,只怕那宋二夫人非撕了她不可。

孙氏望着清秀白净的闺女,小声道:“君儿,我想过了我还是打算带着你两兄长留在京城,你出钱给我们置办间大些的宅子,再给你两兄弟一人置办间铺子,然后请人回水乡村一趟,把你爹赎出来,也来京城,一家子都留在京城,往后你也有兄弟帮衬。”

宋凝君简直给这不要脸的妇人气笑了。

帮衬,她竟然说那两兄弟可以帮衬她?难道不是这家子犹如狗皮膏药一般黏着她吸她的血吗?

宋凝君有一瞬间真想弄死眼前这妇人。

她深吸几口气才道:“这个你们不用想,我不会同意,我至多再给你们三千两银子,这银子你莫要给那两兄弟,带回去把你丈夫赎出来,往后莫要再来京城,你们留在这里,我只会成为一个笑话。”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说话啊。”孙氏有些生气,“我们可是你血脉相连的亲人,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宋凝君冷笑,“定了?我不给银钱你们怎么定?”

孙氏呼啦起身站到宋凝君面,急红了眼,“你可是我生出来的,我让你再国公府享受十来年的荣华富贵,现在要你帮衬一下我们,咋,你还不同意啊,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对孙氏来说,当然还是两个儿子的前途更加重要,当年把孩子换掉,一是希望女儿过的好,二就是希望以后认回女儿,能帮衬两兄弟。

“你离我远一些,唾沫星子喷我脸上了。”宋凝君还是慢条斯理的模样,拿帕子擦了擦脸上的吐沫星子,“能入国公府被当做亲生女,当年被抱错那是我运气好,不是因为你,你对我没有养育之恩,我凭甚养着你一大家子?”

孙氏这会儿给气的失去理智,“要不是我,你怎么可能去国公府享福!当年可是因为我,你才有机会做了十三年国公府的女孩儿!”

“你这话什么意思?”宋凝君一张脸沉了下去。

“我,我,”孙氏支支吾吾,到底还是豁出去了,“当年是我故意把你跟姝姝调的包,就是看那夫人穿的富贵,身边还带着嬷嬷,晓得她是大户人家的夫人,这才使唤走那两嬷嬷,偷偷进去把你跟姝姝换掉了!没有我,哪有你这些年的安富尊荣,你必须拿银钱帮你兄弟留在京城,不然我就嚷嚷开,到时候让大家看看你就是个鸠占鹊巢的玩意儿。”

宋凝君脸色铁青,死死盯着洋洋得意的孙氏。

她眼下处境本就不好,若让孙氏把这事儿嚷嚷开,大家对她最后一丝丝的同情也会烟消云散。

她会成为真正的过街老鼠,只怕就连祖父祖母对她也会有别的看法。

她没承受这样的打击了。

宋凝君想到那本秘籍当中的一样东西,很快冷静下来,她望着孙氏道:“好,但是我身上银钱不多,给你们的三千多两已是我身上所有现钱,我要去筹钱,你等我几日,若是筹够了,我会来寻你的。”

孙氏立刻笑逐颜开起来,忙不迭点头。

宋凝君冷静问,“当初你故意抱错孩子的事情,我两位兄长可知?”

孙氏摇头,“哪儿敢给他们知道,他们藏不住话,肯定会嚷的人尽皆知,君儿放心,这事儿就我一人知晓,你快些回去筹钱吧。”

“好。”宋凝君起身离开,走到院子门口时,回头看了眼孙氏。

……

姝姝这几日忙着熬药配药,她记得还有几日,边疆密信会传回京城。

边疆出事,顺和帝派遣蜀王殿下出征。

只怕到时候大兄会跟着一块去的。

所以这几日她都没去德善堂,每日忙着熬药。

止血药是最多的,不仅大兄能用,战场上受伤的士兵都可以用。

那续命的药丸她也熬治出来不少,就是成本较贵,要用百年朝上的人参,这东西是个稀罕玩意,姝姝把京城所有药堂都寻个遍,才找出几支,还是药堂看到伏神医的面子上,才肯把人参卖给她。

一支这样的人参价格大概是三千两到五千两的价格之间,前些日子崔氏补贴姝姝不少银子。

她买起来也不心疼,实际她从小也吃过很多苦头,但对钱财方面没有太多的执念。

也是因着母亲有钱还宠着她,若她还是水乡村的小丫头,指不定几两银子都会心疼的。

姝姝把这些人参全部加甘露还有些别的药材熬成药丸子。

一颗约莫小拇指头大小,却能帮人把最后一口气吊住,说是救命药也不为过。

实际上还是因姝姝用纯甘露熬出来的,激发人参的药性,这才有了奇效。

这些日子她一共制出五百来颗,也是她的极限,把买来所有的人参都给用上了。

总算是在殿试前一天把这些药都给备好了,因着路上颠簸,姝姝特意把药瓶换成铜做的小药瓶,满满一包袱,别的去军营里都是带着换洗衣物,大兄可好,带着一包袱的药,偏生他还高兴的很,连连跟姝姝道谢,梁昭昭都有些气着,“你可小声些,可莫给外头的丫鬟婆子听了去,到时候告在公婆面前,我看你还怎么出门。”

她虽然同意夫君去军营,可心里始终不踏实。

宋钰柏亲了昭昭额头一口,笑道:“昭昭莫要担忧,等我去了军营,保证每月一封家书。”

梁昭昭给他闹了个大红脸,“别闹,三妹妹还在这儿。”

见大哥大嫂感情好,姝姝自然也替他们高兴。

又跟他们说了会儿话,姝姝才离开。

……

这日夜里,边疆快马加鞭的密信送到顺和帝的寝宫。

顺和帝刚入睡就被吵醒,他这些日子吃着潋之送来的药丸,夜里睡眠极好,都不带醒来的。

还是陈旺德喊了好几遍才把人喊醒,急忙把密信递上去,顺和帝起身回到案几上翻看密信。

自古以来作为帝王,都想统一中原,但中原之大,谈何容易,大虞朝最大的敌人就是那些北蛮胡人。

早几年,蜀王领兵把那些北蛮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单于率领众部落投降,愿结两国之好,每年都会给大虞进贡皮毛还有大量牛羊。

去年年底,伊乌单于过世,由其长子继承王位,却不想这个新王是个有野心的。

不等部落养好兵马,急着攻打大虞的边城。

也怪现在镇守边疆的将军是个莽夫,竟中了敌人计谋,也是他骄傲,骄兵必败。

他竟被人引出城外遭遇突袭,现在下落不明,边城乱成一团,虽还奋力抵挡,但无主将,军心惶惶。

这是两天前的消息。

顺和帝看完,脸都黑了。

立刻道:“招潋之入宫,快!”

陈旺德知晓定是边关出事,急忙出去喊人宣蜀王进殿。

傅潋之醒来,知晓父皇召见,怕是边关有急。

他立刻进宫,顺和帝把密信给他看过,傅潋之道:“儿臣立刻领副将前往边城,再由凉州兖州借兵,这两地距离边城最近,十日内就能赶到边城。”

顺和帝也是此意,他让蜀王立刻启程,又道:“潋之路上注意安全,父皇等你凯旋归朝之日。”

傅潋之点头,回到王府,召集门客与副将商讨具体对策。

等商讨差不多时已是丑时,寅时便要出发。

还有一个时辰,傅潋之站在廊檐下望了眼天空挂着的明月,师父那里明日会有奴仆过去通禀,无需他跑这一趟。

还有另外一处,傅潋之也打算走上一趟。

……

姝姝知晓明日蜀王就要离京,去边城打仗,知晓他这一走就是一年,遂她晚上入睡时还松了口气。

一年后,她都指不定有了婚配,不会继续被他惦记着。

至于边城发生的事儿,她是知晓的,上辈子就发生过。

但她没办法提前跟帝王说这件事情,否则只会被当成妖孽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