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他又骚动了起来。

他倒是骚动了,汤圆就惨了,被他的胸膛挤得没处躲了,挣扎着探出脑袋呼吸新鲜空气。

“你挤着汤圆了!”

瞧皛皛那股子维护劲儿,他看汤圆是越看越不顺眼,铲除了一个大灯泡,还有一个小灯泡,顺手又提溜起它。

汤圆扑腾着四肢,朝着皛皛嗷呜的叫唤。

“它还小,你别欺负它。”

“汪汪…”汤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皛皛,发出要抱抱的请求。

皛皛实在不忍,伸手将它夺了回去,抚着它柔软的皮毛,“好啦,没事了,我们不理这个坏人。”

“嗷呜…”

汤圆再次钻进她怀里,使劲往衣服里钻。

看得康熙胸闷的要死。

他算是彻底感受到自家老爹当年把狗当情敌的心情了。

真TMD的酸!

今天把陪着我风里来雨里去六年的车给卖了,心那叫一个疼,不舍啊,虽然卖价不错,但总觉得少了什么,虽然车没有生命,但几年下来也是有感情的,呜呜呜…

希望它遇到一个好主人。

最近依然更新的较少,抱歉了大家。

实在是我太忙了,账户冻结,没钱可用,公司又必须运转,最近为了筹钱,我都在微博卖衣服了…

我可不是不务正业,而是需要钱,钱,钱,钱,钱,钱…

明天开始去买彩票了!

Round 140 小别胜新婚(三)

车外,来来去去都是旅客,路过的人都会好奇的对保姆车看上一眼,好在玻璃膜够深,就算趴在窗玻璃朝里看,也看不到什么东西。

小陈已下了车,车里画面不适宜他这种单身狗看,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车外比较好。

车里,皛皛敌不过康熙的缠劲,让他很禽兽的在胸口种了好几颗草莓,真是鲜红欲滴。

康熙满足了,抬起头啄了一口她的红唇,“明天中午我有空,来接你一起吃饭?”

晚上他得拍戏,今夜的烛光晚餐是铁定没什么希望了,只好冀望明天的午餐了。

皛皛拢紧胸口的衣服,稍一动才发现内衣的扣子都被他解开了,怪不得她觉得胸口有点凉飕飕的,脸顿时红了一片,正要伸手到背后扣扣子,康熙比她动作快,一边揩点油,一边替她扣上,扣扣子的技巧那是相当的娴熟。

“我们去雪月花吃,我订了位了,还是那里好,清静!”

是哦,清静等于没人,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算盘倒是打得挺响的,但很不幸被皛皛泼了一盆凉水。

“我不确定明天中午有没有空!”她是来查案的,又不是来旅行的,当然是以案子为优先。

康熙的脸皮子一抽,正替她扣内衣扣子的手指停了下来,“那敢情好!”

皛皛一愣。

他嘴角邪魅的一勾,手指一动,又开始解她内衣的扣子了。

这解扣子还是单手来的,技巧比之扣扣子,可谓是如火纯情啊。

“康熙!”皛皛惊叫,慌忙捂住胸。

“既然明天午饭吃不了了,那想必晚饭也没什么希望了,那我还等什么,不如现在就地解决,免得憋死自己。”

俗话说的好,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同样的,不想和老婆爱爱的男人,绝对不会是正常的男人。

他立刻张开手臂扑了过来。

皛皛躲都没地方躲,连连尖叫。

这时,汤圆已经不叫唤了,因为它早已被康熙扔进了某个座椅后背放杂物的兜里,此刻像只待在母袋鼠育儿袋里的小袋鼠,怎么扑腾四肢,都出不来。

对于男女欢爱的事,康熙向来强硬,只要他想要,他总有办法能得逞。

她只好求饶,“好啦,我明天中午会想办法出来的,你先不要乱来!”

“你确定有办法?”这种时候,他可有点不信。

“信不信由你!”她瞅了他一眼,神情娇媚。

被她这么一瞅,他心神一荡,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怎么一段日子没见,她看上去不再小萝莉了,浑身都散发出着一股少妇的风韵味来,脸也好像圆了点!

想着,忍不住钻进她衣服里,往她胸口上捏了一把。

“呀!”皛皛脸红的惊呼。

那声音分明带着几分情动,直勾的他心痒痒的,心恨现在是在车上,要不然身下的小红帽,他就能吃干抹净了。

“你起来!”皛皛推着他。

这么被他压着,她心里有点发慌。

“皛皛,你是不是胖了?”

康熙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又捧起她的小脸看了又看,“是有点胖了!”

她一惊,以前她对体重不怎么在乎,一是她运动量大,想胖也难,二是她的体质就是不容易发胖的体质,但女为悦己者容,冷不丁被他这么一说,她心里就长刺了。

“有吗?”想想,她最近好像是吃的有点多。

康熙笑眯眯的点点头,““胸好像也大了,很好很好!”

对于胸大这档子事,没有男人会不喜欢的。

好什么呀!

“我早上有称过体重!”她确定自己的体重在安全值上。

他却恍若未闻,脑袋上像开了一朵花似的高兴,往她脸上啵了一口,“胖点好,抱起来舒服!”

心里想着,嗯,该给皛皛换内衣了。

世界真美好啊。

皛皛一脸郁色,决定待会儿进了旅馆,一定找个健康秤测量一下体重。

小陈在外头待了半晌,看看时间,该是康熙拍戏的时候了,拍了拍车窗玻璃,以示提醒。

康熙听到了,职业素养使然,再怎么想和皛皛温存,他也知道现在是拍片的最后阶段,不能有所耽误,反正拍完了,他就能总跟着皛皛了。

“我要回剧组了,晚上抽空再联系你!”

皛皛点头。

“记得把房号发给我!”他是不介意做‘采花贼’的。

“知道!”

“明天中午12点我来接你,记住,别放我鸽子!”他可是心心念念这一顿很久了。

皛皛又点点头,将衣服整理好后,抱起汤圆,拉开了车门。

下车前,康熙依依不舍的又唠叨了几句,不外乎是要她别到处乱跑,准时吃饭的事儿。

听到吃饭,她心里就堵得慌。

胖了,哪还吃得下。

小陈见他唠叨个不停,咳嗽了好几声才打断他。

他只好打住话,关了车门。

等他走了,皛皛拖着行李箱走进李家的温泉旅馆,大堂里是人满为患,都是等着入住的人,她也不知道该找谁,只好先打电话给李善功。

未等电话拨通,景飒就从后头抱住了她,“皛皛!”

她诧异道:“你不是在警局吗?”

“刚开完会,正好送阿卉回来!”

安卉已吃饱喝足,悠哉的拉着行李箱走了过来,见到皛皛便开始控诉起康熙。

朱云云接到李善功的电话,知道高人来了,慌忙迎了出来。

“对不住,让你们等久了!”

“没事,大嫂!哦,我来帮你介绍,这位是端木皛皛,这是安卉,我们的好朋友。”景飒又看向皛皛,“皛皛,这是李队的媳妇,朱云云,我们都叫她大嫂。”

“你好!”皛皛礼貌的回应道。

朱云云笑道,“客气了,原来你就是端木皛皛,这真是…”她没想到所谓的高人会是这么年轻的姑娘。

这分明就是刚大学毕业的姑娘啊。

景飒看出了她的疑惑,不禁解释道,“大嫂,你可千万别被她的模样骗了,她和我一样大,都是奔三十的人了。”

皛皛已是见怪不怪了,除非她去整容,否则娃娃脸一辈子都会跟着她。

“这真是应了那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话啊,倒是我见识少了。”她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瞧我,光顾着和你们说话,都忘了招呼你们了,刚下飞机,一定很累吧,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和阿景的正好在一层楼上,早上正好有两个客人因为工作关系,退房了,来,我带你们去。”

三人便跟着她上了楼。

“老李对我说,你还带了一只狗,是这只吧?”朱云云指了指正死死窝在皛皛怀里一动不动的汤圆,不注意看,还以为是只玩偶。

“不好意思,它太小,又老喜欢黏着我,我就把它带来了。”

“没事,还是小狗没什么大碍的。”她原来以为会是只大狼狗,正愁苦要怎么安排,总担心万一咬到客人该怎么办,现在可好了,还是只小奶狗,没什么危险性。

朱云云开了朝南的一间房,“这是端木小姐的,给,这是房卡,里头有早餐券!”

“谢谢!”

“大嫂,我的房间呢!”安卉看了一眼皛皛的房间,感觉很是不错,古色古香,空间不仅大,布局也特别又格调。

“安小姐,是这间!”朱云云替她拖着行李箱,走到和皛皛房间的斜对过。

安卉兴奋的打开房门,同样是古色古香,明清味十足,略比皛皛的房间小一些,但多了一个小阳台,拉开阳台的窗帘,就能看到远处山峦,风景相当不错。

安卉坐到床上,头一仰就倒了下去,虽然没走什么路,但坐飞机本身就是一件累活,一见到床,她就累了,床垫软硬适中,被单透着被太阳晒过的味道,令她精神顿时一振。

“好舒服啊!”

“你们喜欢就好,对了,午饭吃过了没有,没有的话,我这去让人准备!”

安卉摇头道,“不用,我吃过了!”兰州拉面加大盘鸡,她都已经吃撑了。

皛皛光顾着和康熙在车上温存,错过了吃午饭的时间,不过她吃过飞机餐,此刻还不是很饿,也就不麻烦别人,“我也用过了!”

朱云云点点头,“那你们先休息,晚饭好了,我就来叫你们!”

旅馆一般是不包晚饭的,但这两人情况特殊,属于高人和高人的朋友,自然要区别对待,三餐全包,这可是李善功特地吩咐的。

“不知道端木小姐和安小姐有什么忌口的东西吗?”朱云云细心的问道,李家的旅馆开了几十年,这服务上的事,李家人可是非常有心得的。

要不怎么能客似云来呢。

安卉这个吃货立刻回道,“我没什么忌口的,什么都吃,皛皛的话,她吃不了太辣的东西!”

朱云云记下了,“那我先去忙了,有事打前台电话!”

“好!”

她走后,景飒关上门,第一件就是问皛皛,“你没告诉康熙是我和师兄让你来的吧?”

安卉不过是跟着来都被欺负,可见康魔王是有多邪恶了。

“没,我什么都没说!”

景飒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刚才一直担心你会说漏嘴。”

“案子的事,你们查得怎么样了?”

“没什么太大的进展,还是和之前差不多,哦,有个死者的身份已经被确认了,我本来想发邮件给你,但你要来了,我就没发。”她从随身的背包里抽出一叠档案,“给,这就是死者的档案,还有第一个死者的身份也在确认中了,只等DNA样本送来。”

皛皛翻了翻,档案里正是黄薇的信息。

Round 141 百草(一)

皛皛仔细的看着黄薇的档案,在这之前,确认身份的死者档案她都有看过,但始终没有找到这些死者的共同点。

“她曾经大闹过警察局?”

档案里夹着一张手写的A4纸,上头简单阐述了一下黄薇的泼妇事迹。

景飒点头,“这还是李队发现的。”

“蛮不讲理…”皛皛沉吟了一句。

“嗯?”

“她的性子和灵茜很像!”

景飒记得所有所有死者的名字,很清楚她说的是谁,“你说那个女明星?”

“嗯!泼辣,任性,不讲理!”

在药店那次,她可是深深的领教过灵茜的性子,要说泼妇,她绝对能算一个。

“你不会认为泼妇是她们的共同点吧。”

“还不能确定,但或许会是个突破口!”连环杀手在寻找目标对象时,并不一定仅局限于外貌,性格、喜好、职业都有可能成为他杀人的条件。

比如,历史上最有名的“开膛手杰克”,他专杀妓女,所有被害人都是社会最底层的廉价妓女,但妓女不是他选择目标人物时的唯一条件,他所杀的妓女大多都已结婚并育有子女,且有重度的酗酒问题,因为酗酒,这些被害人后来脱离家庭混迹伦敦东区,极为放浪形骸,并有相好的同居人,满足了这些要素后才会成为他的目标。

至于“开膛手杰克”为什么这么有名,倒不是因为他是史上第一个连环杀手,在他出现之前已经有很多连续杀人犯存在过,但他绝对是将‘连环杀手’四个字发扬光大的人。

除了他至今没有被真正判定是凶手外,残忍的虐杀方法也是其成名的原因之一,令当时的伦敦陷入一片恐慌之中,人人都惧怕他的名号,他的犯案时期其实并不长,只有短短3个月,但他所带来的震撼却一直影响着后世的人,更重要是他曾多次亲笔写信到警署公然挑战警方,甚至送上死者的耳朵、肾脏和凶刀,作案手法也一次比一次残忍,第4名死者被剖开身体,发现时肠脏都挂在肩上,最后一名更是面目全非,面孔被剁得再无法辨认,身体器官有些不见了,有些则四散在案发现场,如此残忍又胆大的杀人,警方却一直捉不到他,可见他有多厉害,更传奇性的是他在第5宗案件后,忽然像人间蒸发般消失,从此再没出现,只留下一个到现在也未解开的问题。

在皛皛看来,那时候抓不到他,原因有很多,刑侦技术落后是一点,更重要的是那时候死的都是妓女,当局从一开始就没有很注重,知道那段的历史人都知道,犯案地点集中在伦敦东区白教堂(White.chapel)附近,这里在当时是著名的移民集散地,远从俄罗斯和东欧来的数万移民定居在此,由于收入微薄,此处早已成为贫穷与犯罪的温床,街头上流落着无家可归的流氓与拉客的娼妓。虽然苏格兰场(伦敦警察局别称)于1829年就建立全市巡逻网,但薄弱的警力仍难以负担每晚有数万妓女出没的东区治安。

也就是说,妓女死几个,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

只是后来影响太恶劣才会引起全社会的恐慌。

另外就是,整个开膛手犯案期间,警方和报业收到千百封关于案情的信件,有些信出自全心全意提供讯息协助捉拿凶手的人士之手,但其中绝大多数被认为对案情毫无帮助而被忽略。

最有意思的是,这些信中较吸引人的是那些宣称凶手亲笔写的信件,这些信绝大部分被警方当作骗局,甚至有专家指出这些信里“没有任何一封”是真的,但那时候若有犯罪心理学这门学科,不难发现里头可能包含凶手真迹,百年后这个论点也被证实了,的确有三封信,是凶手写来的。

可惜,凶手早已尘归尘,土归土,留下的除了他的残忍杀戮,就是能让娱乐媒体赚钱的素材。

他究竟是谁?

呵呵,众说纷纭,小说都出了不下十几本了,电影、电视剧更是拍了又怕。

大体连环杀手能做到这份上的,除了他,也没第二个人了。

于是乎,他就成了如雾般消失的‘元祖’连环杀手——Jack.The.Ripper。

相比他,百年后发生的这起尸坑案,从某些地方还真有点像。

不过,像归像,杀人手法不一样,可以排除是模仿杀人。

“泼妇…”皛皛默念着这个词语,陷入了某种沉思里。

景飒熟悉她的思考习惯,这时候绝对不要打搅她,正想问安卉这几天她要怎么打发,却发现她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真是吃饱了就睡,猪一样的生活方式。

过了一会儿,皛皛拉回了自己的思绪,问道:“前几天你和曹震去过剧组,灵茜鞋子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她摆摆手,“剧组的人没有一个对她有好感的,都是一问三不知,不过,什么耍大牌啊,色诱导演啊,还有男女关系复杂,干爹有一堆,倒是有很多人爆料。”

人嘛,十个里有八个是喜欢嚼人舌根的,这个性别没什么太大关系。

“我记得,她有个助理,你们问过吗?”

“你说的是百草吗,问过,小姑娘哭得还挺伤心的,剧组里那么多人,也只有她掉了眼泪,别的人,呵呵,没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可见,灵茜这女人做人有多失败。

皛皛阖上手里的档案,说道,“我想想见见她。”

景飒吃惊道,“你是认为她有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