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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他想要她!

桥上,她从他视线里坠落的一瞬间,他脑中顷刻间只剩两个字:完了!

23年,他从来没经历过那一刻的绝望与恐慌。

他发誓一定要找到她,一定再不松手。

失而复得。

倪珈吻上来的一刻,越泽失控了。

他忘了她生着病,忘了她发着烧,忘了她意识不清,他只知道他的身体也跟着发热,脑子只剩一个信念——

他极度渴望得到她,现在就要!

他激烈地亲吻回应,她小巧的耳朵,细腻的脖颈,柔软的胸口,每一处他都不放过,每一处他都想吞进心里。

倪珈在他怀里轻轻地颤抖,灼热的呼吸与他纠缠在一起,她身体里一阵阵地发热,偏偏他的吻也是熨烫的,带着火,密密麻麻地在她的耳畔脖颈和胸口蔓延。

她头晕目眩,心尖止不住地轻颤,这样激烈的亲密让她体力不支,她意识迷蒙地软在他怀里,哀哀地哼出一声,只剩喘息的力气。

下刻,他已倾身,将她压倒在宽大的后座上,双手沿着她撕裂的裙摆伸了进去,她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细滑,如凝脂一般软腻。

双手更贪心地上移,在她胸前隆起的曲线上摩挲,清晰而亲昵的触感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呼吸愈发沉重。

倪珈被他的抚摸刺激得全身发颤,吞骨噬心的奇痒细密地铺陈开,她痛苦得无以复加,她不知道他的身体能不能消减那股令人恐惧的战栗感,可她别无选择。

她双手绵软地扯开他的衬衫,贪婪地抚摸着他线条流畅而有力的胸膛与腰腹,白净的双腿也抬起来,紧紧箍住了他的腰。

这样的刺激似乎让心底的奇痒消退了些。

与此同时,越泽亦撕开了她的衣裙,亲吻着她的胸脯,两人的身体光露着贴合到一起,雨水汗水交织成一片。

倪珈体内的高烧愈发炙热,偏被他压在身下更加觉得呼吸困难,一阵阵的热流持续不断地涌过她的身体。

她似乎泡在高温的水里,越来越没有力气,

脑袋越来越沉重,意识越来越模糊,可有些感觉愈发清晰起来,有的很熟悉,有的很陌生。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唇齿之间,脖颈之上,专属于他的薄荷香味,却有一种不属于他的陌生;

越泽的身体是滚烫的,紧紧地贴着她,她不知究竟是熟悉的抵触,还是陌生的安全,

直到他的手触碰到了她的敏感地带,倪珈才知,一种排斥的感觉才被压制,另一种可怕的感觉又被召唤。

一时间,她无限地悲哀。

想要推开他的时候,身体本能的反应和内心抵触的情绪已完全消磨了她的意志,空气愈发稀薄,她呼吸困难,最后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意识涣散之前,她感到似乎有什么火热的坚硬触碰到了她的柔软地带,身体条件反射地瘫软,可心底潮涌般弥漫出大片的羞耻与不甘。

她痛苦地哼出一声,世界陷入黑暗。

倪珈意识回笼时,只觉神清气明,体内的灼热都已褪尽,异常轻快。

醒来是因为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虽然嘶哑,有点儿瓮声瓮气,但那就是她亲爱的弟弟:“难怪我去德国她都没有屁颠颠跟着,原来跑去澳门赌钱了。这么大的人了,真是不省心,一天不看着她,就到处撒欢儿。”

倪珈睁开眼,看着倪珞:“一会儿不说我坏话会死啊!”说完才见,越泽也坐在一旁,眸光淡淡,眉宇间有点儿疲惫,却依旧清明。

倪珈想起昏迷前一刻他们在汽车后座做的事情,有点儿尴尬,捋了捋散乱的头发,别着脸,没看他。

越泽神色不明,视线浅浅地笼着她,没什么情绪波动,不咸不淡地问:“感觉好些了吗?”

倪珈垂眸点点头:“嗯!”末了,补充一句:“已经退烧了。”

话音未落,倪珞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倪珈吃痛地捂着前额,怒目瞪他,就见倪珞还十分理直气壮的样子。

“拜托,你好好照顾好自己行不行,别拖累我啊!”倪珞嘴里叼着温度计,无比郁闷地看着她,“你下次再在不通知我的情况下发烧,当心我揍你。”

说着扬起拳头,比划了个打人的手势。

倪珈一愣,这才知他跟她心灵感应地生病了。

倪珈瞬间十分开怀,看着他红扑扑的脸蛋儿,跟小番茄一样可爱,忍不住咯咯地笑,还上前揪住他的脸:“哇,好烫哦,跟蒸过的馒头一样哦!”

你兴奋个什么劲儿啊?

倪珞无比暴躁,一手取出温度计,一手就要打开倪珈的手。

下一秒,苏医生的爆栗就在倪珞头上炸开:“又不规矩。”

倪珞:“你怎么不……”

苏医生夺过温度计重新塞到他嘴里:“闭嘴!”他是从小就管倪珞的专人医生,所以很有威信。

倪珞乖乖含着温度计,愤愤瞪了倪珈一眼。

倪珈现在精神很好,冲他吐吐舌头。

越泽在一旁淡淡看着,看着她和倪珞相处时轻松又惬意,由心底而生的笑颜,怎么都觉得陌生的稀有。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仍是不沾染半点儿情绪。

倪珞坐在病床前,嘴里含着温度计,朝越泽咕哝:“对了,越泽哥,你喜欢的那个女生,追到手了没?”

越泽瞟了一眼倪珈,后者低头垂眸,

他定定道:“嗯,追到了。”

倪珈轻轻咬唇,说实话,这件事她还真没想好怎么对倪珞说。

倪珞很兴奋:“果然我教你的方法好用吧?哪天带她来给我认识认识,再怎么说也有我的一番功劳啊!”

越泽颔首,说的意味深长:“确实有你的功劳。”

倪珈双手揪扯着被单,不说话。

“那你们到哪种程度了?”倪珞童鞋很鸡冻,穷追不舍地问,“一垒,三垒,本垒打?”

越泽淡定地摸了摸鼻子,没有做声。

这个问题,其实他也想知道。

那天车后座的事,不可避免地在他心里留下了一点阴影。他也常常会想,如果当时倪珈没有昏迷过去,他们之间,究竟会进到哪一步?

倪珞咬着温度计,口齿不清地咕哝:“越泽哥,你这么有魅力,一定是那个女孩主动贴上来献身的,对吧……”

倪珈脸红了,他说的,还真是……

倪珞:“肯定是的,那你们是不是已经……”

越泽轻轻咳了两声。

他倒是依旧淡定,可倪珈受不住了。

倪珈扯他:“倪珞你怎么……”

倪珞挥开她的手:“男人之间的事,你一小丫头掺和个什么劲儿?”

倪珈恶狠狠剜他:“那么多话,小心咬断温度计,水银毒死你!”

倪珞挑眉:“水银有你毒?”

倪珈抽抽嘴角:“你过来,我腿痒了。”

倪珞立刻警惕跳起:“还想踢我?”

倪珞才起身,苏医生就把他嘴里的温度计拔了出来,看一眼:“39度,马上去输液。”

倪珞神色恹恹地往外走,还不忘怨念地看倪珈一眼:“都是你,我今天下午还要去旁听董事会呢。”

倪珈稍稍一愣,总觉得他这副二货的样子说出这种成熟的话题,不太搭调,想要再说什么,他人已经消失在病房门口。

“等一下。”倪珈想到了什么,趿了拖鞋,吧嗒嗒跟着跑出去,却不见了倪珞的人影。

找到输液处的时候,就见倪珞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竟然换上了西装,左手背上插着针管在输液,右手却在A4上写写画画,和奶奶派给他的助手徐立讨论着什么。

今天下午集团里有董事会,倪珞要去旁听,看这副样子就是认真准备好了的。倪珈不免有些意外,她以为他生病了不会去的,没想到这小子挺上心的。

谁会想到,刚才他还在病房里跟她抬杠,极其欠扁,现在面对正事就突然换了一个人呢。

和平日里有时穿的休闲西装不一样,倪珞今天这身装扮很正式,很成熟。不像是记忆里那个傲娇单纯的大男孩,而是一个开始成熟的男人。

倪珈心思一动,歪着头,看着他前所未有认真而专注的样子,有些入迷,这就是她的弟弟呢,好像真的会变成她的骄傲吧。

心里突然满满的幸福感是怎么回事?

原本想要追上来跟他说的话,便不打算再说了。告诉他莫允儿差点儿,和已经对她做的事?没有证据,只会让他心里更加迷茫;无法解决,只会让他更加担心,更加苦痛。

就让他乖乖地成长吧,家族的事,他正在慢慢接受;而莫允儿的事,她来应付。

那夜发生的事,已让倪珈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主动出击。

倪珈回到病房时,越泽静静地坐着,阖着眼,清凌的眉宇间透着淡淡的疲惫。

她分明是蹑手蹑脚的,可他还是感受到了,缓缓睁开眼,看着她,目光直直的,定定的。

倪珈:“怎么了,这么看我?”

“没事。”他起身,牵起她的手,指肚在她手背来回轻拂,似乎心里有事,可半晌后问出的话却很平常,“喝水吗?”

倪珈点点头。

越泽转身给她倒水,这时病房的门开了,宋妍儿走了进来。

倪珈看到她的一刹那愣住,不过看她穿着病号服,估计是大难不死了。

倪珈原以为她是来找她的,可宋妍儿只是淡淡看了倪珈一眼,目光便落在一旁的越泽身上,她搓着手指,有点儿窘迫:“谢谢你救了我。”

越泽正在倒水,神色淡然地看了她一眼,明显没有想起来,所以没有说话,而是转身把被子递给了倪珈。

倪珈捧着杯子乖乖喝水,但好奇心已经起来了。

宋妍儿也看出越泽不记得了,脸有点儿红,呐呐道:“在澳门,你把我从海里救了起来,要不是你,我都已经死了。”

越泽漫不经心的,很诚实:“我把你扔在海边了,后来是谁救的,我不知道。”

“可我知道是你,”

宋妍儿执着地窘迫着,声音很小。倪珈听见了,不知越泽听见了没。末了,她又努力扯了扯苍白的唇角,“总之,很感谢你。”

越泽漠漠的,没话。

病房里一时非常宁静。宋妍儿站了片刻,又说了谢谢的话,才走。

倪珈好奇,没德行地问:“你什么时候英雄救美的,我怎么不知道?”

越泽毫不挂心,摸摸她的头,随口答:

“误会。”

刚说完,电话响了,越泽还有事要忙,临行前叮嘱了她几句。

面对他的叮嘱,她笑呵呵地点头应着,乖得像招财猫咪,越泽看得一时心痒,又忍不住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才走。

只是,走出病房,心里便阴郁地沉重起来。

车后座上的一幕,这几天总在他脑子里萦绕,挥之不去的痛心与憋闷。

那时,他身下的倪珈,熨热似火,柔软似水。他还记得红裙之上,她娇嫩*的味道,每每回想起都叫他意乱情迷。

只是,在他以为一切水到渠成,在他失了控制差点儿穿透她的时候,她面颊惨白,眸色迷茫,空散的眼睛里蕴出一汪清泪,触目惊心地滑落。

那一幕,每当他想起,都痛得无力发泄。

那时,

她意识涣散,唇间溢出一丝绝望而无力的悲泣:

“求求你们,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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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泽坐在办公室落地窗前的一壁阳光里,沉思出神。

有些事情对他很简单,有些则很难。

简单比如倪珈失踪。

他很清楚只有两个人,孙理和宁锦年。

对付孙理很简单,找和越泽一样奉规则为圭臬的孙哲就行。孙哲既然能当着越泽的面,以违反赌规为由切下亲弟弟一截手指,就必然不会在倪珈的事情上撒谎。

只剩宁锦年。

越泽估计,蒋娜下药的计策让宁锦年反弹了,再加上莫允儿,他们绑架倪珈的可能性很大。

他想也没想,让B市的人往宁家发了份传真,贪污受贿出租权力的证据几乎上百页,足够判宁锦年父母死刑。

一分钟后,就接到了蒋娜的电话。

越泽承诺,只要倪珈完好无损,就保证永不泄露。

蒋娜平平的语调让越泽发现,这其实是她的套子,或许连她一对儿女都没有察觉的圈套。

很可能,蒋娜得知宁锦月的遭遇后,放弃了分别拉拢倪珈和越泽的计划,而是站在宁锦年那边想毁掉倪珈;可与此同时,又把倪珈作为一枚棋子,探越泽的底。

她原本就怀疑越泽有打垮吞并宁家的心思,所以借着宁锦年抓到倪珈的机会,探了探,结果收获颇丰。

虽然可惜女儿的恋情,但既然知道越泽不是盟友是对手,且毫不留情不可拉拢,她也不至于糊涂到让宝贝女儿贴上去受罪,估计已经把宁锦月打包送走。

越泽原本打算从澳门回来,一举抽掉宁家卡纳的主心骨,凌厉吞并的,可……

不过,越泽并不可惜。

他想要打垮谁,只是时间的问题。机会是自己创造发现的,未来还会有很多。

困难的是,有件事情,萦绕不去。

从他知道倪珈的地点,到他赶过去,只有十五分钟的时差。

水渍,绳索,手脚上的红痕,从船舱到甲板,

十五分钟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她见到他的时候,那么热情似火地贴上来,却在最后一刻绝望地晕过去。

她在车后座上昏迷时说的那句话,刀一样每刻在他心里磨,他甚至找人把她的一生都调查了个遍。

结果比他想象的还要惨烈,他都不知道平日里她是怎么能够笑得出来的。唯一合理的解释是,她被囚的几个小时引发了之前所有痛苦的记忆。

他才知她心里的伤,是之前的一辈子。

温暖的阳光里,越泽眸光阴沉,下颌紧绷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头一次,他觉得如此的无力。在台风的桥上,好不容易亲近了;再找到她时,又有一种陌生的隔阂横亘其中。

究竟怎样,才能挽救?

而与此同时,倪珈已完全康复,收拾东西准备出院。

半路,听见有人轻敲病房的门,回头看,是宋妍儿。

她换了便装,提着小袋子,看样子也是要出院的。

倪珈见她脸色很不好,道:“你不要多留院一段时间?”

宋妍儿摇摇头,有气无力地硬撑着:

“外婆说我妈的情况有了好转,已经把她接去西洋楼里养着。反正那里也有医生,我还是在家里养伤吧,顺便多陪陪我妈。或许和她多说说话,她就能快点醒过来。”

说这最后一句时,她语气里透着孤苦无依的哀伤。

倪珈一时无语,不知该说什么。

想必这次较量,宁锦年把她的心理摧残了不少。

宋妍儿见倪珈神色复杂,苍白一笑:“我还太嫩了,低估了宁锦年。不过孙理手上的宋氏股份,我也算低价换了回来,这次澳门之行,还是赚了。上了一堂课,还见识了……”她顿了顿,“很多事,很多人。”

倪珈继续收东西,淡淡的:“自己觉得没事就好。”

“那我先回去了。”宋妍儿要走,突然想到什么,追问,“倪珈,记不记得那天我问你怎么不找男朋友?”

倪珈早没印象,漫不经心的:“什么?”

宋妍儿看她毫不在意的样子,又摇了摇头,“没事。”

她走后没多久,又有人敲门,是徐贤。

倪珈放下手头的事,问:“调查出来了?”

徐贤点头,把资料夹递给她:“大小姐猜的没错,无论是家里还是华氏,都有行为可疑的人。”

倪珈打开文件夹,翻开起来。

从宋妍儿那儿得知宁锦月给她下药的事时,倪珈就起了疑心,虽然宁锦月可能是自家有事去找孙家,但也不至于把倪珈的行踪打探得一清二楚。

倪珈怀疑身边有宁家的眼线,甚至莫允儿的,所以让徐贤把和倪家有往来的各行各业包括华氏的重要员工仔细查一遍,结果就得到这一摞纸。

倪珈脸色沉沉过了一遍,心中有数,把夹子还给他:“再次确认一下,有问题的和位置关键的,都想办法开除掉。对了,我让你找的那个心理医生,找到没?”

“肖琳,找到了。很巧的是,她是奶奶的私人医生潘医生的妻子。”

倪珈微微敛瞳,果然够巧的,莫墨的好闺蜜肖琳,居然和倪家有这么一层联系。

无论如何,她计划的第一步要从肖琳入手了。

倪珈刚要走,脚步一滞,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给他,脸色异常平静:“你帮我找找这种药,但不许告诉任何人。”

徐贤看着纸条上陌生的药名,不明白,但答应了。

倪珈很快通过潘医生的介绍联系到了肖琳。

坐在肖琳的工作室里,倪珈沉静地扫了眼周围的环境,布置简单又清洁,很让人放松。

她依稀记得莫墨以前在B市时,和肖琳关系很好。那时候莫墨过得凄惨,每次去倪家见了不能相认的莫允儿和过着富太太生活的张兰,回来之后都会脾气暴躁。偶尔憋出内伤会大哭,哭诉的对象就是擅长倾听的心理医生肖琳。

后来倪珈搬去D市,对没见过几面的肖琳印象模糊了。

可现在需要这么一个人的时候,倪珈第一时间想到了她,重回B市的莫墨,嫁了豪门,认了女儿,一定会在肖琳面前开心地分享吧。毕竟,当年总是以弱者的身份求安慰,现在翻了身,肯定想要炫耀吧?

不知道莫墨注意没,但倪珈很清楚,心理医生的职业病之一,为了分析病人收集案例,她们通常都习惯录音,甚至习惯录像。

上辈子,倪珈和肖琳并没有什么交集,直到后来染了毒瘾,倪珈尝试过心理治疗,当时主治医生就是她。

疗程没什么效果,肖琳却突然出具一份精神异常诊断书,说她有仇视人类的反社会倾向,要不是精神病院医生抓人的那天,刚好撞上倪珞,她铁定被绑去精神病院灌抑制剂了。

那天倪珞狂躁地打了人,照片被拍放到网上,媒体继续踩扁倪家这对不孝孙。

现在想想,原因很简单啊,定是受了莫墨的恩惠。

倪珈还想着,肖琳来了。

她并不记得倪珈,但从丈夫那里得知了她的身份。想到可以把这个角色握在手中找莫墨邀钱,她心里还是十分愉快的,和倪珈的谈话也温柔了很多。

倪珈很快进入状态,详细而夸张地讲述了她被人绑架囚禁差点儿受辱的事,语尽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