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了便宜,心里暗笑,该轮到我发力了。于是口里笑道:“是呀,我还知道许多呢,比如怎样会更快活,怎样才能更持久。”我的手不禁在他的腰间交叠,捉住了他的带钩,解开了布扣,滑入了他的裤中。

钱佐已经有些魂不守舍了。他的声音在我的面前更加的酥软,直听得我浑身冒着热汗。“那你告诉我,我要听。”

我心砰砰地跳,松了松手,再握的时候,又换了一个尺寸,“你真想知道?我不告诉你了。”我把手一停,得意地看着眼前已经有些迷离的钱佐,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想呢。

钱佐想要赢回这一局,已经浮游到下方的嘴唇又欺了上来,舌尖点在我的耳垂,麻麻痒痒,直痒得我双脚不停地叩击着床面。

太可恶了,这家伙居然又使用这一招!“喂!停!停!”

“说不说?”钱佐在严刑逼问。

“好,好。”我又喊又笑地讨饶,“我说,我说,你可别后悔。”我脸烫得很,都可以煎鸡蛋了。钱佐要是知道我晓得那些东西,只怕要跌破眼镜。

我说,“你把耳朵伸过来。”

钱佐笑嘻嘻地凑上来,我伏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名称,直听得他两眼发直,我得意道:“人家说一共有七十二式呢。哪像某些人,永远只会用一招。”

我不说还好,钱佐的脸顿时变成了寒冰,“你这些是从哪里学来的?”两只眼镜里冒出了一股寒光。

我一愣,强道:“是你非要我说的。我就说你会后悔。”我话音刚落,却只觉得下面一凉,裙子竟不知不觉中被他松开了。

我还没弄清楚状况,却见钱佐脸上滑过一丝狞笑,双手捧住了我的腰,任由他抵住我,抵得我疼。“人家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来你只是才半天,就要骑到我头上来了。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说的那些招式,看你等会儿不跟我讨饶!”

我听他这样一说,只觉得羞到地上去了。但浑身却又像被扔进了温泉里,软绵绵的,抬不起任何的劲来,只觉得心中也痒痒的。

正此时,却听见外面传来泽新辰的叫声,由远及近。

我推了推钱佐,“泽新辰来了。怎么办?”

“不管他。”钱佐的舌尖探入了我的口中,再不允许我说话。

我则急了,挣扎着,但就是不能把他推开,我含糊不清地想要对他说:“门,但是门没关…”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