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打岔!”

“…”

宋太太开始耀武扬威,“快说,说了朕就赐你无罪。”

“…”

“夏雨荷快说,说了朕就接你回宫。”

宋先生嘴角抽搐,“…”

宋太太依旧作威作福,“说了,朕以后雨露均沾。”

宋先生抬起手指戳她的脑门,“奸妃!”

乔茉的脸又皱成可爱的一团,他莞尔,在她鼻尖上轻啄了一下,声音里满是宠溺,“…就算乔乔是奸妃,朕也会做个昏君纵容你…”

宋先生坦荡地望向宋太太,宋太太傻眼地望向宋先生。⊙﹏⊙b

半晌,她在他的唇角印上奖励的一吻,“奸妃早就跟定昏君你混了。”说完她扬眉,一扬手,那枚小小的戒指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下坠,消失了。

她注视着他,眸子星星点点,闪耀着异常的光亮,璀璨妖娆,坦荡安然。

宋行楚捏着她的手,小心地揉搓着,“乔乔…今天,还有一个好消息。”

“嗯?”

“你爸的保外办下来了…”

乔茉把脸埋在他怀里,重重地舒了一口气,缓缓说,“嗯…”

她的长发纠缠着他的手指,…月华如水,耳鬓厮磨间,她听到他几不可闻的声音,“如果,你不不想跟我混了…”

有一股力量瞬间绞紧她的神经,让她的额际突突地跳着,生生痛了起来。是啊,她爸爸已经没事了,没什么力量能再改变这个现实。她当初决绝地做的一切努力在今天终于圆满地画上句号。

如果这一切只是交换,他们已经没了前路可去。如果这只是一场交易,他们似乎已经走到曲终人散的境况。如果,果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聊的一种果。

乔茉心里一角柔软着开始塌陷,这个人,嘴巴这样的硬,脾气这样的傲,从来没有见他低头的时候,却在这样一个日子,做了这么幼稚的事,问了这么没有底气的话。她凑地极近,细细地瞧着他,他眼底每一丝不安,眉间每一寸等待,都没有放过。

宋行楚被她观察地越发焦灼,几欲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喉间干涸,涩涩难言。

乔茉扑哧一声轻笑,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调皮地回答:“如果我不跟你混了,那么,换你跟我混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妞们,来玩男主大接龙不?

俺在微薄写:如果上天给我一个莫绍谦,我愿意被他虐死。如果上天给我一个阮正东,我愿意陪他去死。

有妞回复:给我个楼澈 我会愁死 给我个何以琛 我会担心死······

扑哧~~~好有爱,还有么有往下接的?

ps,下章老宋继续给力,丫在最后时刻往死了拍乔茉啊······

32

32、表白 ...

“爸,爸,你们带我一起玩吧。”烦恼的乔茉捧着脸,苦恼地看着专心对弈的乔西平和宋行楚。

乔西平的不耐地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只有口气软着哄她,“别吵,别吵,好好在一边看着。”

她扁着嘴看向宋行楚,那人含笑不语,淡淡地附和,“谁让你不会下…”

乔茉无聊,倒在床上哼哼,“我头疼,胃疼,全身疼…你们俩居然为了下棋,一个不要女儿,一个不要老婆,我命苦啊。心好疼啊~~~~”

乔西平的主治医生站在门口,听到乔茉的最后一句吆喝,大惊失色,“乔小姐,你也不舒服?要不要做个体检?”

乔茉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不好意思地解释,“没有没有,我开玩笑的。”

那医生这才反应过来,一笑了之。他走到宋行楚身边极轻的叫了一声,“宋董…”宋行楚和他对视了一眼,心领神会地站起来,和乔西平说,“爸,我去和饶医生聊一会儿。”

乔西平专心棋局,点头。

乔茉跟在他们身后一起出来,宋行楚把她推回去,“去陪陪你爸,没事,我们聊一会儿。放心,有什么事我会和你说。”饶医生也在一旁连连称是。

乔茉回到房间,乔西平看她一眼,“以前是我的小尾巴,现在你是缠定行楚了,哎,我好同情行楚啊。”

乔茉凑到她爸跟前,热切提议,“那你还想让我跟着吗?要不你回去和我一块住好不好?”

乔西平摇头,“你做的饭那么难吃,我才不去。”

“坏心眼的老头才嘴刁。”

“嘴刁的老头才能生出刁馋。”

“爸,你太不谦虚了,说我是貂蝉…(*^__^*)嘻嘻…”

“不是貂蝉,是刁馋,又刁又馋那个刁馋。”

乔西平哈哈大笑,乔茉被郁闷到。她揪住乔西平的衣角,不依不饶地挠。挠着挠着,眼圈忽然红了,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自从乔西平入狱以来,像今天这样,可以坐在一起,和爸爸斗嘴撒娇,就像一个梦境。她辗转反侧的求,突然真实的呈现出来的时候,她一下子觉得整个宇宙都环绕在了身边,心想事成,梦境成真,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数日前,宋行楚把乔西平的取保书交到她手上,她还一点真实感都没有。现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都陪着她,在一间小屋子里待着。人生啊,怎么可以这么圆满。

乔西平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你还要表演几回啊,过一会儿来一阵,别哭了啊,闺女,你老爹苦尽甘来了。”

乔茉啜泣着,“你又不肯跟我回家…”

乔西平的身体状况本就不好,按他的情况,最多是住在离乔茉近点的医院里。但更为敏感的是,以他的情况和宋行楚翁婿相称已经很惹话题了,再住在一起,更是抓人眼球。乔西平坚持住在市郊的一家疗养院,坚决不愿和他们过多的牵扯在一起。乔茉心里明白他的一番苦心,也明白这样的处理比较好,因为明白,她越发心酸。

乔西平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你孝顺,但是出嫁从夫,你也要为行楚想想,是吧?何况我住的又不远,你们经常过来看看我就行。”

关于这一点,乔茉心里又不得不感激宋行楚,宋行楚从以前就不抵触和她一起来看望乔西平。之前,她曾模模糊糊地表达过他不来也可以的,就会被宋行楚打断说,“乔叔也是看着我长大的,乔乔不要多想。”就像现在,翁婿俩坐在一起和睦异常。宋行楚会详细地和他汇报臣信的发展并就一些重大的决策询问乔西平的意见。两人边下棋边聊天。乔茉待在一旁都有点插不上嘴。

“爸,”乔茉涩涩开口,“…”

“怎么?”

“我前一阵儿好像看见吴绣了,她以前给你当助理来着吧…”

其实何止是助理,乔茉知道这个女生对她爸倾慕,当年是极有可能成为她后妈的热门人选。乔西平淡淡应道,“是吗?年纪大了,记不清了。”

“爸 ,你当年是不是因为她…”乔茉小声问。

乔西平神情一顿,“闺女,凡事都有前因后果,到了老爸这个年纪,你就会明白什么是知天命。原谅老爸,然后放下,好不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我不知道…”

乔西平拍拍她,“你只是想为老爸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才能让自己在面对行楚的时候,更自在一点,是吧?闺女啊,你对行楚真的用了心了。”

乔茉靠在乔西平身上撒娇,“嗯…爸,我等着你陪我走红毯呢,你要把身体养养好。”

乔西平的局面落了下峰,安抚好了女儿正看着棋盘在苦思,敷衍着,“嗯,嗯。”

“嗯什么,”乔茉怒,“认真点。”

乔西平女儿奴,连忙端正态度,“好的好的我保证。”

“爸…”乔茉小声接着说,“妈有了对象了…”

乔茉想了又想,觉得还是先透露一点,那天乔莉和她说乔母要结婚,她以为是乔莉骗她,回来以后知道她妈是真的有这个打算。乔西平一直年近四十才结婚,离婚后又一直没有再娶,乔茉在心里觉得他其实对她妈是有感情的。

乔西平顿了一下,看着为难的女儿笑了,“闺女,你以为我会不高兴你妈再嫁?”

乔茉默然无语。

乔西平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其实爸爸一直到四十才结婚是有原因的,爸爸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因为你妈的缘故所以不肯再娶。当初老爸给你妈的感情也不是那么的完整,她现在有好的归属爸觉得很开心。”

“爸…”

“…乔乔…我们常常对陌生人很慷慨,对自己的爱的人却很苛求。因为爱着,我们的期待会更多,对方稍有偏差,我们就以爱的名义指责愤怒仇视。其实,幸福是自己给的,永远想问为什么,凭什么,算什么,永远都不会幸福。要学会放过。”乔西平低头继续研究棋局,,“乔乔,行楚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们最初在一起,我有点担心,但是很快就不担心了,你知道原因吗?”

乔茉的心动的一下,低下头轻摇。

“因为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样,爸爸也是男人,知道男人看自己心爱的女人是个什么样子哦。”

乔茉不好意思起来,“你讨厌。”

乔西平接着笑,“就连刚刚和我下棋这么一会儿,他不知道朝你瞥了多少眼了,哈哈~”

乔西平大笑,乔茉又羞又囧,“你再笑,我就扒光你的胡子。”

宋行楚进来,见到两人愣愣地问,“笑什么?为什么要扒光胡子?”

乔西平含笑不语,乔茉看见始作俑者恼羞成怒,“扒光你的胡子你就更帅了。”

回去的时候,太阳正落下来,光线暖暖的浮在眼前。乔茉回味着乔西平在他们临走时的话怔怔,“饶医生和你聊什么啦…”

“没什么,不要担心,你爸的身体状况还算稳定,目前的保守治疗是最好的方案。”他的声音安定沉稳,满是让人放心的沉着。

“哦…”

“怎么了?”他伸手过来拍拍她的手,“真的没事,等他身体好些,把他接来和我们一起住好不好?”

“好。”

高速的指示牌提示要经过西堤,乔茉立刻趴在车窗边开心地看着外面快速切换的景物,一边赞叹一边向宋行楚介绍西堤。

乔西平酷爱垂钓,乔茉小时候时常跟着他去西堤的一处农庄玩,她犹在回忆他们父女最辉煌一次钓到的那条大草鱼,宋行楚一转方向已经下了高速。

很多时候,他就是这样,突如其来的起意,不由分说的纵容她。

其实时间久远,乔茉那时候也还是个小孩子,印象模糊,对于那个农庄,她即说不出名字又没有办法带路。努力地想辨认几处明显的参照物,发现变化实在太大,她露出遗憾的表情,“等我爸下次带我们来吧,我不记得怎么去了….”

他们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瞎转。天色渐渐暗下来,树影倾斜,斑驳的影子印在路面如同泼墨画卷。最后转到一个果园附近,宋行楚将车停下来,抱歉地说,“真糟糕,连我都找不到了。”

她说的那个农庄,他有印象。那一年的春节,他们一家,乔西平带着乔茉一起去玩过的。回来的中途,他换乔西平的车来开,乔茉靠在副驾驶座上睡得香甜。朦朦胧胧醒的时候把他当成了乔西平,软软地叫着爸爸就靠了上来,揪着他胳膊,在他身上蹭口水,还嚷嚷肚子饿。反应过来的时候,瞪着他,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弹了开,惊恐的眼睛里水雾四起。

那时候,她多大?10岁?11?大概就是那个年纪吧,真奇怪,为什么有他参与的记忆,她就像自动过滤了一样,从来不记得。

他们绕着果园走了一圈,月亮也出来啦,两人坐回车上,只打开天窗,朦胧的月色柔和地洒进车厢。

乔茉低声说:“今天我去见爸爸的时候其实很忐忑,我怕他知道我妈要改嫁会不高兴,你知道我爸妈的事嘛…”

她有些不好意思,停了一下接着说,“我妈在我们小的时候喜欢上别人了,所以他们就离婚了。

我爸没在我面前抱怨过,我也知道…感情的事说不好,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用道德自裁一万遍也没法让一个人爱一个人。

道理我都明白,可是我心里还是介意的。”

她的眼睛有些湿,声音都酸酸的。他伸出手勾住的她的下巴,将她的头安顿在自己的肩头。“都过去了,你有我了。”

“我爸爸对我真的很好的,小时候他从厨房端着一碗热汤出来,我不懂事,冲过去抱他的腿,他被我一撞,整碗汤浇下来,把我烫到了。从那以后,他做饭的时候,都要锁上厨房,多热的天都不开门,自己闷在里面。”她靠在他肩头絮絮叨叨地说,“不管他做了什么,他是我爸是我爸…”

“我知道…傻丫头,”宋行楚抚摸她的头发,接着他放平了座位,他们就那样躺着。

天空出现在上方,很小的一块,然而繁星点点,生动地朝他们眨着眼,水灵灵地秀气。四周静寂,只有微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和偶尔一两声遥远的犬吠传来。远处是小小的山岚,月亮倚在山头低低悬挂,一阵凉风灌入车内,带着草木泥土的混杂气息,清新又生涩。

泪水渐干,眼睛不舒服。乔茉习惯性地揪住他的衣服来蹭。

宋行楚想起那个在童年见了他就会惊慌失措的小姑娘,那一年,在漆黑的车厢里,嘴里喃喃念着爸爸,而后揪住他的衣服就来蹭的画面。时光是多美妙的一首乐曲,在你不经意间奏起,在你不自知时回旋,在你刻骨铭心时流转。

“乔乔,你小时候,我请你吃过云吞面。”

“啊?”

“大约就在这里吧。”

“真的?”

“那年春节,我们一起出来玩,回去的路上你爸有些累,我开车带着你。

你一觉醒过来,扯着我的袖子说你饿了,然后对着我哭了,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我想,这得多饿啊,才能把你饿哭了,我就开下高速带你去找东西吃。

三更半夜,好容易在小镇上找到一个卖云吞面的摊子,你边等边哭,我安慰你,我边说你还是边哭。我这辈子就没那么有挫败感…后来,你还边吃边哭。卖云吞面的老板都快哭了,苦着一张脸,我猜那个老板以后一定转行了,他一定觉得他卖云吞面很没有前途…”

乔茉新鲜地听着故事,模糊间,似乎是有这样的事,只是那么久远,那么渺小,几乎没有占据她的记忆。被他这样娓娓道来,她好像在听他的故事,而那个故事中的小女孩,只是她扮演的角色。

他接着说,“因为你对着我哭得稀里哗啦吃了一碗云吞面,我实在印象深刻。以至我后来吃到什么新奇好吃的东西,都会想,那个小丫头会不会爱吃这个?吃到这个估计不会哭的那么惨吧。乔乔,你让我有心理阴影。”

他摆出无奈的神情,“你要怎么补偿我?”

乔茉娇嗔,“我那是怕你啊…”

“…”

“我小时候真不是故意弄坏你的车模的,那个,很贵吗?”

“嗯…不便宜。”

“后来我骗的那只金笔呢?也很贵吗?我很快就玩坏了,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去了,那个应该不贵吧?”

宋行楚一手支额,“…还行,有点纪念意义而已。”

“啊?有纪念意义的东西你送我干嘛?我一小屁孩,当然会玩坏弄丢的嘛,笨蛋。”乔茉犹在心痛地数落他,他伸手过来揽她。

下一秒,她就靠在他的胸前,跌进他的怀抱。他的动作很温柔,一点一点地剥开她,指尖在肌肤上缓缓移动,他的气息注入她的口腔。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下,他将她的胳膊这边摆摆,又托起她的臀向上移,她的腿弓起让两人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她任他拨弄,像只乖巧的猫咪,温顺配合。她的身子一段段的软了下来,柔媚成了水,需要他扶着,她才不至于从他身上滑下去。

他顺着一片柔软滑腻进入,她嘤咛一声,反应过来,一口咬在他的肩头,“我们,没有…”

他的声音低沉坚定,带着蛊惑的力量,“乔乔,我们要个孩子。”

她拥着他,泪珠滚落,无声地点头。

伴着喘息,低喃,轻吟,是身体交欢的声音。生命就是这样,我们试探,渴望着深入,在痛与欲之间翻转,而后爆发,凝结,用这样一种方式,让你留在我的身体里。

而我,愿意化做一枚小小的果核,让你装进上衣口袋里,最接近你心脏的地方,听着你每一次的心跳,直到生命终结。

作者有话要说:嘢~~~都说了是CJ的车X了,谁扔香蕉皮?谁扔奥利奥?不准再扔啦啊!!!

俺是CJ的大落,捂脸羞涩飘移中~~~~实在要扔,扔把花吧,啦啦啦~~~~~~~~

33

33、暴躁 ...

数日后孙佳怡婚期临近,忙坏了乔茉和闵晓两人。周日三人约着去帮她布置新房。乔茉前一日在乔西平那里混了一日,第二天一早又要出门。备受忽视的宋行楚面无表情地送她过去,淡淡提示她,【计划】进度一再停滞,很没有效率```````

意会出他指的计划乃造人计划,乔茉汗流浃背,内心泣血,爷,您已经很给力啦,再赶进度,奴家受不住了````````

乔茉故意不接他的茬,面朝车窗,一路蔫坏地笑。下车的时候,她在他嘴角啄了一下,又啄了一下,再啄了一下。一直啄到,他的唇线由紧绷到柔和,她才安心地跳下车。

孙佳怡买的新房在市中心,离她上班的地方三分钟路程,高层的小两房。据她男人说,在他家阳台上架上一台望远镜,炮筒对着孙佳怡工作的那层楼,基本上内部能一览无遗。他男人能清晰观察工作中的孙佳怡,是否和异□往过密,这就叫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三个人聚到一起,又聊八卦又吃东西,玩闹了一天,旁晚时才干点正事儿。当时乔茉和闵晓正在合作挪一件家具,听到孙佳怡爆料,笑得发软,手上没了力气,干脆停下来。闵晓跑去她家阳台上侦测,还真发现一套颇专业的望远镜,啧啧感叹:“老孙,你这日子难过啊,这往后勾搭个小正太啥的,还得注意远处的军情观察室。”

孙佳怡给她俩一人端来一杯果汁,“情趣情趣,有情才能有趣。你们…会懂的。”

闵晓喝着果汁评点:“太得瑟了,太酸了。”

孙佳怡一眼看过去,笑得意味深长,“某人最近据说,也处于感情升华阶段吧。”闵晓和建斌一见如故,三两次之后,已经认亲的认亲,归队的归队,基本上建斌在姐妹淘之间已被默认为家属范畴。

乔茉闻言也笑着看向闵晓,两双眼睛,四道目光同时射向她,闵晓欲起身,“想上厕所了,让让。”

孙佳怡:“尿遁是最没有品的一种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