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正是春光明媚的上午。

瓦勒皇帝新帝承德还奋力工作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书案旁),唉,做皇帝苦啊,你看看,在连朝臣们都有了休息日的今天,瓦勒皇后定的规矩,每隔六日便有全民休息日一天,据说当时定次规矩之前,皇帝原不肯答应,笑话,全民休息日?那么敌国来犯怎么办?无奈皇后态度强硬,而咱们皇帝向来对皇后又,咳咳,不说也罢,不说也罢!但是据当日当值的宫女的可靠消息,那晚皇帝和皇后在寝宫足足打了一晚上,虽说众人不敢近前,可第二天早上皇帝出来时,精神萎靡不振,脸色呈不自然红色,当天就召告天下,定了休息日之事,此役虽皇后完胜,但也胜得甚是辛苦,整整一天没下得去床!可见当时战斗之残酷,扯远了,远了,话再从头说。

话说在全民休息日的今天,皇帝却还得辛苦地工作,书案上的奏折竟不见少,终于,皇帝再看到宛城城守上的“天降祺瑞,天佑瓦勒”的折子之后,气得把则子扔到了地上。

tnnd,什么天降祺瑞,什么白虎,当俺们什么也没见过么?荣儿早就说了,那才不是什么祺瑞呢,只不过是得了白化病的老虎罢了!皇帝喃喃嘟囔道,他伸了伸个懒腰,早有机灵的小太监奉了茶水上来,皇帝这才想起今天还没有着皇后的面,便随口问道:“皇后呢?”

“皇后在御花园。”叫小喜的太监轻声慢语地回答道。

“御花园?”皇帝一愣,突然一个激灵,猛地想起自己那不着调的老婆上次在御花园差点搞出大火来的事情,忙问道:“又是烧烤?”

“不是,皇后娘娘说是搞什么游园会。”小太监回到,嘴角憋着一丝笑。

“游园会?”皇帝有些纳闷,不过也放下点心来,游园就游园吧,只要别点了园子就好。

“嗯,听说还有什么猪蹄呢,叫‘玫瑰之约’,宫内全部的宫女都可参加,不论老少。还邀请了很多臣工,还有京都有名的才子啊,富商啊,奴婢就不明白了,好好的游园会弄些猪蹄干吗呢?”小喜最近两年一直跟在皇帝身边,说话也随便了很多。

“猪蹄?”皇帝也是一脸的惑色,心道荣儿不会这么不上道吧?搞个游园会还要挂些猪蹄子?最后烤来吃?不会的,荣儿向来爱财,才不会白白送给他们吃,没准就是用来卖钱的!

“你,快去,看看皇后在园子里弄些什么!”皇帝突然急声说道,突然想起了昨夜皇后对自己的柔情蜜意,极力地卖好取悦,总觉的有一些不祥的预感,这荣儿可别再给自己搞出什么事端来。

小喜得了皇令,急匆匆就走了。

皇帝暂送了口气,再想继续看奏章,却怎么也看不下去了,又想起这几日忙碌,实抽不出时间去陪自己那双儿女玩耍,既然今天是休息日,那么他做皇帝的也给自己放个假吧,干脆把孩子抱来玩玩好了,那双儿女正是三四岁好玩的年龄,粉雕玉琢的一对娃娃,谁看着都喜欢,尤其是那皇子,小小年纪偏偏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一本正经地说自己的母后:老妈,你不要见了我就啃我的脸,一脸的口水,很脏哦,还有,你就吃吧,你吃多了可是会长肉肉的哦,父皇会不要你的!

想着想着,皇帝突然笑出声来,来到孩子的寝宫,却发现里面人少的可怜,全没有平时的热闹,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打扫宫室的太监。

“人都哪里去了?”皇帝问。

“回皇上,宫女们很多都去参见了皇后娘娘的游园会。”老太监答道。

“那太监们呢?”皇帝皱眉道。

“去御花园帮忙了,娘娘说了,今天是休息日,加班的话是双薪!”

皇帝气得直翻白眼,忙又问:“那皇子和公主呢?”

“回皇上,让皇后娘娘送到二王爷的府里去了。”老太监平静地答道。

“老二?送他那里干什么?”

“娘娘说明天是二王爷续弦的日子,借了小皇子和公主去做花童。”

皇帝怒了,前些天老二亲自向自己来借人,荣儿死活不借,自己这才驳了自己哥哥的面子,她倒好,说借就借出去了,让他这一国之君言而无信!过分的家伙!

“皇后不是说不借么?怎么又借了?”皇帝接着问道,自从自己和荣儿大婚的时候用了花童之后,这繁都富贵人家娶亲也学了来,都找了贵族的漂亮男女来作花童,不但要求这儿女的身份尊贵,还要求漂亮,这么论来,自己的那对儿女还真是没得挑了。

“娘娘原本不借,可是二王爷最后出了一万两,娘娘就借了。”

“啊!”皇帝睁大了眼睛,一万两,就把自己两孩子给卖了?“那小公主呢?她不是也说不去么?怎么又老实地去了?”

“娘娘应了她,说给她三成的提成,……”老太监还要说,一抬头,却只见到了自家皇帝的一片衣角,皇帝早去的远了。

御花园外,彩旗飘飘,园里还不时传来丝竹声,门外摆了一溜的桌子,卖什么的都有,游园用的面纱,雕了花的木牌,守摊的大多是太监,还有些上了年纪的宫女,每个摊前都挂了“御批”两个大字。

小喜还在门口和守门的宫女争着什么,看皇帝过去,这才委屈地向皇帝诉冤道:“皇上,她们,她们还要奴婢买票,说只有宫女可以免费进去,男人都得买票,还得戴面纱,可是,可是,皇上,奴婢哪里能算男人……”

皇帝有些哭笑不得,走进了还没说话,一群人见皇帝来了,忙都跪下行礼,皇帝摆了摆手,让她们起来,还没开口,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慢慢地往园子里蹭。

“素儿!停下!”

那宫女只得停了下来,回头笑嘻嘻地看了看皇帝,“奴婢给皇上请安。”

“请安?”皇帝冷哼一声,“你别合着伙跟你主子糊弄朕就好!你主子呢?”

素儿只是笑,“嘿嘿,嘿嘿,娘娘,”

“哪去了?”皇帝皱眉。

素儿忙回道:“娘娘在园子里。”

“这里面搞什么呢?”皇帝又问。

“游园会!”

“游园?”

“嗯,娘娘说也可以叫相亲大会,宫里的未婚宫女太多了,总这样下去不好,不利于生理健康,而且娘娘说咱们还能趁机受点门票钱,反正御花园闲着也是闲着,所以……”

“相亲会?”皇帝狐疑,“既然是相亲会,你主子去里面掺和什么?”

素儿不敢回答,心道,我敢说么?说你老婆觉得好玩,想看看自己到底魅力如何,所以也戴着面纱进去装未婚少女去了?说了你还不剁了我?我才没那么傻呢?

皇帝看素儿低头吭哧不语,那不祥的预感又上来了,眯了眯那好看地桃花眼,“嗯?素儿,荣儿到底进去干什么去了?”

“公主,公主说她要体察民情……”

皇帝怒哼一声,抬脚就往园子里走,刚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从一宫女手里抓过一片黑色面纱,问:“都得戴这个?”

宫女战战兢兢地回答:“是!”

皇帝低头看了看自己穿地便衣,把面纱覆在面上,低声恨恨说道:“荣儿,你最好别让我撞上,不然晚上咱们没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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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种选择:楚杨VS南宫;南宫VS承德(天啊,这还真有难度呢!)。

和亲公主 外篇 番外之楚杨VS南宫越

章节字数:3445 更新时间:07-11-23 14:36

夜晚,有点风,徐徐吹来,撞在人身上有着说不出的舒服。

这个时候,原本是万物寂静的时刻,夜色下,一座大大的宅院沐浴在柔和的月光之下,从墙头上看去,里面庭院深深,楼阁林立,想是乡间的富贵人家。

墙头上蹲了个黑色的人影,正冲着墙外低声说着些什么,语气里有些急躁,更多的却是无奈:

“你快点,一会护院就过来了!”

低下纤细的人影还似乎有些犹豫,抬了脸低声问:“你看仔细了么?有狗么?”

南宫越更是无奈:“都说了好几遍了,没有!你到底要不要去,不去就算了!”做势就要从墙上跃下来。

楚杨在墙下赶紧低声说:“去,去!你别急啊,着什么急啊,对得起这么好的月色么?”

一边说着,一边往后又退了几步,然后助跑了几步,到墙下时猛地发力向上跃起,跳的不低,足足有三尺来高,眼瞅着手就要扒到了墙头上,可惜这大户人家墙院垒得实在是高了些,差了一点。

“tnnd!”楚杨低声骂了一句,拍拍屁股上的土,重新做起。

南宫越双手抱肩蹲在墙头上,冷眼看着她在下面折腾,他实在是没了脾气了,想起什么来教她学什么轻功吧,现在后悔得直想扇自己耳光,轻功学了就是来偷鸡摸狗的么?而且,有见过半夜来别人家院墙上练轻功的么?而且,她怎么会这么笨?

大前天,上树上练轻功,愣是能把碗口粗的树都踩断了!幸好他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了她,不然那小屁股还能要?再说了,她那是练轻功么?正常点的人都踩不断啊,碗口粗啊!!

前天,说要先到房顶练胆量,结果他把她提到房顶上后,她愣是一动不动地趴了一个时辰,连站都没站起来过,他上去揪她的时候,她还嘴硬,说什么原本想走动走动了,结果发现太阳挺好,就晒了会太阳。可那叫晒太阳么?想他小时候也曾见过老妈在沙滩晒太阳,可人家也没像她似的,手脚紧抱着房梁撅着屁股晒啊!再说了,有晒太阳晒地四肢都僵硬的么?抱下来给她揉了半天才会动!

还有昨天,唉,算了,昨天的不说也罢!

南宫越不由得摇头叹气,就这资质,还想学什么“凌波微步”?对了,她还没告诉他到底嘛叫“凌波微步”呢!

她在下面都助跑了好几次了,结果跳的一次比一次底,到最后的时候,像是连跳都跳不起来,双手杵了膝盖,弯着了腰在那里喘了半天的粗气,这才气呼呼地抬头冲着他低吼:“你有良心没有啊?不知道拉我一把啊?”

南宫越差点栽倒墙下去,气得无语,心道是谁开头一脸严肃地讲好了不能帮她的啊?这人怎么翻脸就不认帐了啊?算了,他忍,他忍,南宫越深吸了几口气,跳下墙来,把楚杨打横抱起,又跃上了墙头。

她一上了墙头,立刻兴奋了起来,兴冲冲地问:“啊!还真有钱啊!贼不走空!咱们弄点什么好啊?”

南宫越一愣,“你说什么?”

“你耳朵背么?我说贼不走空啊!”楚杨说着,从怀里还掏出一黑布包袱皮来,冲着南宫越扬了扬,然后又掏出一小块点的黑布来,跟头巾似的就包在了头上,结打在脸前,鼻子下面。

南宫越看她这副怪样子,皱眉,问:“你这是干吗?”

楚杨一愣,“干吗?作贼不都得这个打扮么?”突然间又低声叫一声,“啊!错了,nnd,日本漫画看多了,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蒙面!”说着又把那类似头巾的黑布解下来,当做面巾似的蒙在了脸上,只剩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在夜色下眨动。

“你很兴奋?”南宫越问。

“嗯!”楚杨急急地点头!巴巴地看着南宫越。

“因为要作贼?”南宫越脸色有点不对。

“嗯!”楚杨还是点头,扯了南宫越的袖口,就要跳下去。

南宫越没动,直直地看着楚杨:“你学轻功就是为了什么?”

楚杨想了想,回答:“跑的快点,跳的高点,嗯,不对么?”

南宫越点头,“差不多,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作贼呗!跑那么快,跳那么高,不作贼多浪费啊!”楚杨理所当然的说道,“再说了,你一江湖游侠,说白了,放我们老家也就一社会不稳定分子:一没正当职业,二没稳定收入,你瞪什么眼睛啊?瞪眼睛也是这么回事啊,大侠不都得劫富济贫么?我没那么高理想,也没那么高追求,只求自己吃饱穿暖就好了!……”

南宫越有点上火,强压了怒气:“你怎么知道我就非得作贼才能养活你?”

楚杨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心道,不然你那些金子银子哪里来的,俺们不揭穿你也就巴了,还抛弃自己心中的道德线来和你做一对“贼夫妻”,他倒好,还给她装纯洁了。

南宫越一个劲的在心里默念:我不和她一般见识,她一小孩子,我不和她致气,女人嘛,都这样,老爹说的对,女人嘛,哄着就算了,实在忍不住了就打两下屁股……

楚杨见南宫越不说话,以为把他说得没理了,嘿嘿笑了两声,刚想再教育几句,就见南宫越突然提了她,噌的一下子跃到了院子里,闪身躲入树后的阴影中去。

楚杨怒,低声喊:“干吗?用你显摆么?我不会自己跳啊!真是的,蹦不上去,难道还跳不下来么?你……”

声音突然被堵住,远处隐约传来脚步声,两个护院打着灯笼相伴着在旁边小路上走过,灯笼昏暗的光照过来,映出两个人影,恍惚的有些吓人。

好半天,灯笼的光亮才渐渐远了,消失在小路劲头。

楚杨推开身前的南宫越,红润的嘴半张着,气息有些不稳,羞怒道:“你干吗?有这么趁机吃豆腐的么?”

南宫越不语,只在嘴角挂一抹淡淡的笑,等她说完了,这才低声说:“刚才不是来人了么,我怕你乱说话,你耳力又不好,等你再发现的时候,人家都到了眼前了。”

楚杨无语,恨恨地瞪了南宫越一眼,心道这男人绝对不可以看外表!想当初他南宫越多纯情的一孩子啊,怎么现在也学会狡辩了呢?“以后提前告诉我!”

南宫越点头,突然间,低声说道:“又来人了!”

“啊?”楚杨一愣,然后又看到南宫越的唇压了过来……

半晌后,

“人呢?人呢?”楚杨提了南宫越的领口,怒问。

南宫越笑笑,“提前在那边拐弯了。”

……

“前面那楼是什么楼?”楚杨问。

南宫越把身后的包袱紧了紧,扫了一眼,没好气的说:“小姐的绣楼吧!”不能怨他没好气,谁能想到他堂堂一南宫少侠来偷人钱财,而且还是给自己老婆打下手来的?

“去看看!”楚杨拉着南宫就往那边走。

“去看那个干吗?你东西不都偷了么!”

“笨!采花呗!”

“你采花?你去采花?”南宫越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不禁想起她以前的“采花壮举”。

“哎呀,采不了也可以看看啊!真是的!帅哥你不让我采,美女我看看总算可以了吧?”楚杨说着,拉着南宫越的手,东躲西藏地往绣楼处迂回前进。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去吧!”

“不去!”南宫越冷冷说道,也有些怒了。

“我今天过生日呢?”

“还过?你今年都过了八个生日了!”南宫越怒道。

楚杨把南宫越的手甩开,气冲冲地说道:“你不去我自己去!”说着便蹑手蹑脚地上了楼。

南宫越也不理她,冷了脸站在原处看着她,看着她趴人家窗户上沾湿了指尖去杵窟窿,然后又把眼睛凑了过去看,南宫越不禁摇头,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女人,晕了头了么?看半天她都没动地方,南宫越有些纳闷,凝了神,仔细去听那边的动静,这一听可不要紧,脸一下子憋的有些红,眉头却真的皱了起来!

楚杨这里还努力地往里面看着,nnd,真黑啊,什么也看不到啊,那小姐在哪里呢?隐约有点动静,也听不清楚啊,真是的,你说好好的,这屋子弄这么大干吗?她正想是不是要跳窗户进去呢,突然发现身后多了一人。

南宫越一把扯过楚杨,不顾她的惊讶,抱了她就往外面疾走。

“喂,喂,你干吗?”楚杨压低了声音惊问,这人,中什么邪了啊?

“回去!”

“干吗啊?我还没看——”

“你!你还是女人吗?”南宫越怒道,她竟然还敢说她还没看够!

“我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楚杨奇道。

南宫越一时语噎,这女人,真的无法无天了!她又勾引他?心里突然有点燥热,刚才听到的那声音似又在耳边响了起来,南宫越回头瞅了一眼远处的绣楼,这是哪门子绣楼!又低头看一眼怀里的楚杨,怒道:“不知道!看来还得回去再确认一下!”

和亲公主 外篇 番外--错过(一)

南宫越看了看布条上面的字迹,不禁皱了皱眉头,这个沈老头总是给自己找麻烦,好好的又要去救什么公主,其实在瓦勒人中把那福荣公主救出来倒不是什么难事,麻烦的是还要得把那个娇滴滴的公主送到山上去,这一路上还不知道要费多少劲!南宫越想,女人就是麻烦。

不过看在老妈的份上,麻烦就麻烦吧。

一路追了过来,在五牛镇的时候总算赶上了迎亲队伍的尾巴,到了晚上就能把那公主救出来了吧,然后再把她打包送到山上去,剩下的时候就和自己无关了,南宫越暗道。

四周的景色还是不错的,可是因为救人这个麻烦事,所以他的心情并不算好。

“没血性的家伙!”耳边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让他不由的看了过去。

一头几乎掉光了毛的毛驴,一个打扮的俗艳的婆子,这个画面怎么看怎么可笑,南宫越不禁皱了皱眉头,随意扫了一眼,顿时明白声音听起来为何这样清脆了,不过是个年轻女子在扮了老婆子玩罢了。

那女子倒也好笑,看见他看她,竟然抬起头来冲他嫣然一笑,只可惜这装扮实在可笑,怎么看怎么怪异。

他没有理会那路边的“婆子”,离前面的迎亲队伍不远了,没准今天晚上就能去把那个公主偷出来,他想。

可是晚上没有他想的那么顺利,倒不是说瓦勒人的守卫多么严密,只是他发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为了稳妥,他打算还是看看再动手。

从三里坡回到客栈的时候,他发现一个黑影正鬼鬼祟祟的在自己的房前转悠,凝神一看,竟然是白天那个假扮婆子的女子,南宫越不禁觉得有些好笑,竟然还敢有贼打他的主意!

猛的伸手在她肩上拍了一下,就见她直直的在地上跳了以前,然后就是一阵撕心扯肺的咳嗽,他冷冷的看着她,没想到她停了咳嗽后竟然冲他嘿嘿的笑了两声,然后告诉他说她认错了房间。

“姑娘,大晚上的不睡觉,这是想干什么呢?”他冷冷的问。

她干笑,“嘿嘿,嘿嘿,我失眠,给自己屋里吹点安眠香,呵呵,这回好了,自己都吃进去了,不用吹了,回去睡了,晚安。”

他才不信她的鬼话,钳住了她的肩仍是不肯放手,想看看她还有什么说辞。

果然,她又说了一大堆话,还及其老实的把迷香拿出来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