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疼吗?”何棠傻傻地问。

秦理眼神诚恳,点了点头:“你是第一次,总会有点疼的。”

“…”

“糖糖。”

“…”

秦理揽着她的腰,让她的小腹感受他的灼热:“感觉到了吗?我憋得难受死了。”

何棠:“…”

“给我,好不好?”秦理吻住何棠的唇,语声缠绵动人,“老婆…”

一声“老婆”令何棠如梦方醒,她动动嘴唇,说:“那,那你小点力气。”

“一定。”

“嗯。”她颤巍巍地抬起右腿,主动地架到了秦理身上。

他的手立刻又探到了她的身下,指尖轻抚那无人开垦过的秘密花园,寻找着那幽深的花/径。

秦理虽然没有经验,但是男人嘛,有些事似乎可以无师自通。

他的手指灵活地挑/弄着何棠的花蕊,何棠只觉一阵酥麻感觉从心里升起,她瞬间紧张起来,身体又变得紧绷,秦理立刻亲吻她,在她耳边念着她的名字,一声声的亲昵低吟令何棠放松下来,秦理说:“你什么都不要想,糖糖,你只要相信我就可以了。”

嗯,相信他。

何棠干脆闭上了眼睛,她攀附在这个男人身上,努力地把自己交给他。

秦理的手指在何棠的花蕊上跳舞,叮叮咚咚的舞步似乎掀起了滔天的巨浪,一阵阵地拍打着何棠的心。何棠完全沉醉,意识模糊中听到了一个娇柔婉转的呻/吟声,她寻找着声音的出处,最后骇然发现竟是她自己。

卧室里温暖静谧,只缭绕着两个人清晰急促的呼吸声,和起伏不停的声声淫/音。

何棠的娇/吟声已经让秦理情难自禁,何棠并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此时自然也没有去管他肿胀的小小理,秦理忍得十分辛苦,感受到何棠的花/径已经涌出了蜜液,他坚持着没让手指进去,因为觉得她的小花园可爱又神圣,应该把第一个参观者名额留给小小理。

终于,秦理忍不住说:“糖糖,帮我。”

何棠还在投入地享受着秦理的“服务”,她自然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那里已经粘腻湿润,这时听到秦理的话,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啊?”她问。

“帮我。”他重复道。

“帮什么?”何棠不解,“怎,怎么帮?”

虽然秦理有足够的心理准备,这时候还是快疯了,他咬着牙说:“让我仰躺,然后你坐到我身上去。”

何棠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秦理皱着眉看她:“糖糖,你应该知道,我自己没有办法做的。”

“哦。”何棠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从被窝里钻出来,秦理左手撑床将自己恢复到仰卧,然后一把掀掉了被子。

何棠低呼:“哎!冷…”

“不会冷的。”秦理盯着她,“你身上都是汗,我身上也是。”

“哦。”

被子被推到了一边,何棠又一次低头看到秦理的小小理,它精神十足地耸立在那里,叫人止不住脸红心跳。

只是,它的壮观与他萎缩的双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秦理的下半身纹丝不动,双足甚至不能向上摆着,而是软软地倒向两边。

秦理第一次看到何棠完全/裸/露的身体,如他想象的一样美。她的腰身纤细,臀部浑圆挺翘,还有之前他流连忘返许久的秘密花园,也是美得叫他窒息。

他说:“糖糖,坐到我身上来。”

何棠忍住难为情的感觉,分开双腿跨坐到秦理身上,他的盆骨凌厉突出,有些硌人,何棠不敢动,等待着秦理的吩咐,两个人一个压着下巴,一个低着头,同时看着秦理的小小理,秦理左手握住它,说:“糖糖,你要想办法让它进去。”

何棠指着自己:“我?!”

秦理点头:“对,你。我动不了的。”

“可,可是…”

“你试一下,应该不会太疼了。”

“真的吗?”

“呃…”秦理已经忍不住自己抚弄起了小小理,也不顾是在何棠面前。他咬牙道:“我不确定,但你试一下啊,糖糖!我真的很难受!”

何棠被他吼了一下,这才试着抬起臀部,将自己的那里对准了小小理。

它居然还兴奋地跳动了一下,何棠吓得身子一抖。

“哪,哪里啊?”她的花园入口只是碰了碰小小理的顶端,就逃开了。

秦理简直要抓狂,说:“你下来一点,我来找,你不要躲。”

何棠依言往前蹭了蹭,秦理左手扶住小小理,手指勾起又探了探何棠的密径,他觉得自己找准了地方,说:“你坐下来,就是这里。”

“…”何棠听话地稍稍往下一点点,虽然她那里已经粘湿,但终究是处/子之身,骤然而至的异物感令她大惊失色,仓皇下屁股又抬了起来。

秦理觉得自己快要变成忍者神龟了。

“糖糖。”他温柔地叫她,“我知道会有一点疼,但是你必须要忍住,因为我没有办法动,我和你做这件事只能靠你。”

“我知道,可是…”何棠哭丧着脸。

“糖糖,帮我。”没有等她说完,秦理低声说道,“帮我,好不好?”

何棠低头看着胀得发了紫的小小理,看久了,好像已经习惯了,也不觉得它狰狞丑陋了,这时候配着秦理有些低落的语气,倒显得这小东西很是孤单可怜。

它又跳动了一下,似乎在向何棠撒娇。

何棠咬咬牙,又一次上了战场。

秦理再次找准了位置,说:“糖糖,是这里了,啊…”顶端的磨蹭令他难以自持,他仰起脖颈,闭着眼睛失态地喊出了声。

何棠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她想,应该也不会疼到哪里去的,每个女人都要经历这一步的不是吗?

然后,她闭上眼睛,猛地坐了下去,不留一丝余地。

剧烈的疼痛瞬间撕破了她的身体。

“啊——————”何棠疼得深深地弯下了腰,她的脸变得惨白,眉头深锁,牙关紧咬,根本就难以形容此时身体的感觉。

痛!真的很痛!

痛到她只想逃离,但又不得不忍住。

她头发都湿透了,汗水顺着下巴滴下来,落在秦理身上。

她艰难地抬头看秦理,那个男人喉结一阵一阵地滚动,左手掐着她的腰,似是在极力忍耐。

秦理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巨大满足感。

他的身体与她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这个可爱的女人,她终于是他的了。

他的精神一直高度集中着,这时候再也撑不下去,何棠的身体只是微微一动,秦理就大声地吼了出来。

“啊啊————————”

何棠感觉到有一股热流突然喷射在她的体内,她低下头,惊骇地看着自己与他紧紧相贴的地方,有白色浊液混着鲜红的液体,缓缓地流到了秦理的身体上。

就这么…结束了?何棠懵懂地想着,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炖肉无能,大家将就看。

《何秦合理》晋江正版

何棠去洗手间洗澡了,秦理独自一人躺在床上。

他累极了,因着之前几个小时的复健,再加上这一番“床上运动”,这时候他气喘吁吁的。

秦理心里有些懊恼,虽然他知道自己和何棠都是第一次,他又是这样的身体情况,能做成功已经很不容易了,可是一想到自己那么快就结束,他还是感到了深深的失望。

秦理是得到了满足的,但何棠显然是没有,别说是满足了,她刚才的表情分明写满了“难以置信”,好像在说,咦,这就完了?

虽然她很快就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乖乖巧巧地下了床,还体贴地拿纸巾帮秦理擦拭了那里,盖上了被子。但秦理还是能感觉出,何棠对这个第一次并不是十分满意。

他真的挺想送给她一个美妙的夜晚的,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

何棠洗得很快,回来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了。她端着一盆热水,对秦理说:“阿理,我帮你擦个身,好吗?”

秦理其实也想洗个澡,不过他知道这时候他很难下床,就算何棠能把他弄到轮椅上,去了洗手间洗澡还得换轮椅或是下浴缸,对何棠一个女孩子来说都太困难了,所以秦理打消了这个念头,对何棠点点头,说:“好,谢谢。”

他按下床头柜上的一个按钮,床头靠背升起来了一些,秦理左手拉住床头吊环,屁股挪动,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何棠已经掀开被子,绞干毛巾帮他擦起身来了。

他身上未着寸缕,总归有些尴尬,而且,他和何棠还同时看到了粘在小小理附近的点点污渍,何棠耳根子都红透了,拿着毛巾帮他擦净那里,秦理盯着那一丝丝红色液体看,突然抬头问何棠:“糖糖,你现在感觉怎样?”

何棠一愣:“啊?”

秦理说:“我是说,你还疼么?”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来,何棠就觉得自己浑身不对劲了。

疼肯定是疼的,但也只是那么贯穿的一下子,秦理很快就结束了,所以何棠倒也没有小说里描写的腰酸背痛的感觉,就是那里有点小不适。

她摇头说:“刚才疼了一下,现在已经不疼了。”

见她神情自然,不像在说假话,秦理终于放了点心。

何棠又一次绞毛巾,仔细地擦着秦理的双腿,尽管经过了一番温存,他的腿还是没有热起来,何棠忍不住说:“为什么你的腿还是这么冷啊。”

“就是这样的,很难热起来。”秦理柔声说,“平时我注意保暖就好了。”

“会长冻疮吗?”何棠问。

秦理笑着点头:“有时候会。”

“那不是会很痒。”

“是啊,而且痒起来我都没办法挠,所以还是尽量不要长冻疮。”

他的声音清清淡淡的,何棠心里有点儿酸,说:“我爸爸有偏方,夏天的时候用一些草药熬汤泡脚,冬天就不容易长冻疮,今年夏天我给你试一下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擦到了他的脚。何棠很耐心,一只手捞起他的脚,另一只手认认真真地将之擦拭了一遍,一点也没显得嫌弃,连每个脚趾缝都不放过。

听秦理没答话,何棠又抬头问他:“你要试一下吗?你放心,都是中草药,没有副作用的。”

秦理原本在看她擦自己的脚,心里有点紧张,这时听到她的话,渐渐笑弯了眼睛,说:“好啊。”

擦完身子,何棠帮秦理穿好了睡衣,两个人并肩躺到了床上,盖上了被子。

秦理说:“我关灯了。”

何棠说:“关吧。”

“吧嗒”一声,屋里终于黑了下来,秦理和何棠都没有说话,两个人清晰又规律地呼吸着,何棠听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秦理有没有睡着,她悄悄往他那边翻了个身,看着黑暗中他模糊的身影,何棠枕着手臂发起呆来,竟是毫无睡意。

又过了很久,秦理的声音突然在暗夜里响起:“糖糖,你睡了吗?”

何棠居然没有被吓到,好像猜到他一直没睡着一样,她轻声答:“没有。”

“呵…”秦理小声地笑了一下,说:“我睡不着。”

“我也是。”何棠说,“要我帮你翻身吗?”

秦理默了一下,说:“好,我是想看看你来着。”

何棠帮着秦理翻过身来,让他的双腿和右手都摆得舒服,两个人又一次面对面地侧卧着,何棠悄悄地往秦理那边睡过去一点儿,手贴到他的身上,脚也小心翼翼地蹭到他的脚上。

她每一次眨眼睛,秦理都能看得分明,因为她的眼睛又大又亮,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脸颊,温柔地说:“糖糖,我们是夫妻了。”

尽管屋里很黑,秦理也知道何棠又红了脸。

“刚才,弄痛你了。”秦理继续说着,手指在她颊边轻抚,“对不起。”

“没,没事…”何棠说完,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拉拉秦理的睡衣,问,“阿理,我们刚才没有做避孕措施啊,我…会不会怀孕?”

秦理笑道:“怀孕了多好,把宝宝生下来啊,我最喜欢小孩子了。”

何棠:“可,可是我们才刚结婚。”

“我是说真的。”秦理揽过她的后脑勺,两个人额头相抵,“糖糖,我喜欢小孩子,我希望能和你多生几个孩子,最好能生够四、五个,所以你现在要是怀孕就再好不过了。”

“啊?!”何棠吓坏了,“四、五个?”

“你别紧张啊,这只是我的想法,当然要问过你的意见。”秦理亲亲她的额头,又亲亲她的鼻尖,最后含住了她的嘴唇,一阵亲昵后,他说,“如果你不想生那么多也没关系,我们生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好不好?”

何棠脸羞羞地钻进他怀里,没吭声。

“好不好嘛?”秦理锲而不舍地追问,左手还呵着她的痒,“好不好,好不好?糖糖。”

“好啦好啦。”何棠扭着身子躲了一阵,抓住了他的左手。

秦理笑了,说:“我老婆真好。”

何棠:“…”

秦理敲敲她的脑门儿,说:“你好像,还没有叫过我。”

何棠:“…”

“何棠,是不是每次都要我凶你你才听话,好好对你说话你就装耳聋呀?”

秦理的语气严肃里又透着一丝宠溺,何棠又一次抓住他放肆的左手,小声叫道:“老公。”

“嗯?你说什么?没有听见啊。”

“…”

“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何棠讨饶了,就算她抓着他的手,却堵不住他的嘴,她又不敢没轻没重地推他了,只得大了点声音说:“老公!”

“哎!”秦理大笑起来,也不顾是在夜深人静的房间里,他一把圈住何棠,把她拥进怀里,“以后要抱着老公睡觉,可可就不要了。”

“那是你送给我的!”何棠申辩。

这倒也是,秦理表示这个回答还是满合心意的。

这时,一阵奇怪的声音响了起来:咕噜噜…

秦理好奇地问:“什么声音?”

何棠弱弱举手:“是我,我肚子饿了…”

二十分钟后,何棠和秦理在床边围着小桌板吃方便面。

秦理的套房厨房又一次被何棠翻了个底朝天,最终只找到几包方便面,据秦理说,这还是以前关敬守夜时以防饿着而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