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理一直在吻她。

先是耳朵,他咬着她的左耳耳廓,舌尖一点一点地勾过,接着又延伸到耳垂,他湿热的吻游走在她耳边,连着呼吸声都那么明显。

何棠身体发酥,觉得自己像被抽了筋骨,整个人都软在了秦理身上,然后,他的吻已经移到了她的脖子。

秦理的唇像播种一般在她的脖子上掠过,似乎连一寸皮肤都舍不得放过,同时,他的左手也在慢慢下移,他松开了她已经变得坚//挺的左胸,指尖像弹琴似的抚过她的肋骨,再经过她纤细的腰,最终到达那片神秘沃土。

秦理不是第一次去开采花蜜了,何棠的身体莫名得燥热起来,心中甚至有些期待,对于秦理接下去要做的事,她是很喜欢的。

可是这一次似乎与往常有些不同,秦理的手指逗弄着何棠的花蕊,或轻或重,位置找得极准。没过多久,何棠就低声哼哼起来,她的身体止不住地在他身上扭动,两条腿夹得紧紧的,一下一下地随着秦理的动作挺动腰身。

心里好像有七八把小刷子在挠,左挠一下,右挠一下,挠得何棠全身都在痒,却又不知道怎么止住。

她眼神迷离得厉害,扭过头看秦理,他正专注地看着她,双唇微启,呼吸粗重。

低下头,何棠看见秦理双腿间的小小理傲然挺立,配着他瘦弱的身体,在水下显得尤为强壮。

秦理顺着何棠的视线看去,他没有说话,却突然加重了手下的动作,何棠的花蕊被他一阵捻压抚弄,好似一道电流划过。她的身子猛地一缩,仰着脖子闷哼一声,自己都觉得这声音太过放//荡淫//靡,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她在等待秦理的命令,以往这时候,何棠已经情动,秦理也已蓄势待发,他会叫何棠跨坐到他身上去,用她的小花园去裹住他的骄傲。可是这一次他一直没有开口,只是持续地用手指挑弄着她,叫她好似飞上天堂,却总是到不了最销魂蚀骨的一刻。

何棠再也熬不下去,她难受极了,左手颤抖着握住了秦理的灼热,小小理在她手里缓慢地跳动着,连着根部的囊袋都是阵阵收缩。

何棠的手上下套//弄起来,很笨拙的姿势,完全没有技巧,只是做着机械的活塞运动。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可是身下如此空虚难受,令她不得不找一个出口发泄。

她握着小小理,弄得越来越用力,小小理也不负使命似的越来越强壮,它胀得发了紫,硬得要命。

何棠的身体就像一只得不到水的鱼,辗转扭动不休,她嘴里哼哼卿卿不停,还夹着含糊不明的话:“重一点…嗯嗯…再重一点…就是这里,快!快一些!啊————”

秦理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扑腾,与她热切的身体相比,他的身体却是安静得诡异。他很是听话,完完全全地随着何棠的指示去做,可是何棠心里却越来越不满足,这时,秦理突然在她耳边说:“糖糖,叫出来。”

何棠咻咻地喘着气,血液全部冲上脑袋,根本就难以启齿,可是秦理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又说:“叫出来,糖糖,叫给我听。”

随着他的话,他的手指像是施了魔法,弄得何棠身体一阵痉挛,他的中指甚至进入了何棠的幽径,即使在水里,他也能感受到她的小花园已经粘腻湿润,秦理的神情越来越迷离,何棠偶尔扭头看到他,只看到他一双海一般深的眼睛。

终于,又是一阵电流穿过她的身体,何棠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地叫了出来。

那已经不像是她的声音了。

第一声叫出来以后,何棠索性放开了,她不再压抑自己,左手抚弄着小小理,右手揉着自己的胸,闭着眼睛不停地喊着。

但是她心里还是不明白。

怎么会这么难受!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何棠的双腿牢牢并住,右手忽地贴到秦理左手上,压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花园上。

“阿理…阿理…再重一些,深一些啊!”她大声地喊,已经不顾羞耻,“就是这里了,啊————再重一些!阿理————”

秦理的左手却突然离开了她的身体。

何棠一下子就懵了,明明已经云里雾里,像爬山似的快要到达巅峰,他一离开,她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一样,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是难以形容的空虚失落。

似乎还有液体在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可是失去了刺激源,一切都显得那么荒诞,何棠脑袋一片空白,右手突然向自己那里探去。

秦理的左手猛地扣住了她的右手腕。

何棠的左手松开了他的小小理,还没来得及移开,就听到秦理说:“握住。”

“…”何棠难受极了,却因为他略显严厉的语气而不敢造次,她重又握住小小理,胸口不停地起伏着。

她不明白秦理为什么要这样,声音颤抖地说:“让它进去好不好,阿理。”

“不行。”

秦理突然咬住了何棠的脖子,两秒钟的时间,他的左手疯了一般地碾在了她的花蕊上,何棠几乎是尖叫了出来。

她的左手也下意识地握紧小小理,配合着他的节奏,两个人的手一起疯狂地动着,心跳也一起越来越快。

如癫似狂的时候,她听到秦理在她耳边说:“糖糖,我要你心里只有我一个。”

“…”

“说,你心里只有我一个,没有其他人。”

“…”

“快说!”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指间舞蹈,何棠终于开了口。

她的声音又软又哑,令她自己都难以相信:“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没有其他人。”

“加名字。”

“啊————”

“加名字!”

“秦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没有其他人!啊——————”

秦理没有再折磨何棠,他似乎能知道她的点在哪里,一阵循序渐进后,他猛地发力,何棠的身子剧烈地收缩起来,她哑着嗓子叫了出来。在水下,秦理感受到他指下何棠的小花园突然之间有液体激射而出,然后,它以一种极强烈的节奏颤抖着,慢慢的,慢慢的,趋于平静。

与此同时,秦理突然低吼出声,他的小小理在何棠手中已经憋了很久了,顶端瞬间射出白色粘液,在水中看得分明。

只是他的下半身,依旧是纹丝不动的。没人知道,他是如何用这样一具静止的身体去承受一次次热烈的欢爱,同样,秦理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向心爱的女人发动猛攻,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

平静下来后,何棠茫然地赖在秦理身上,抬起头看向了天花板。

她似乎不再害怕看到镜中的自己。

她和秦理都是头发濡湿,筋疲力尽地靠躺在那里,两个人皆面色潮红,神情却是不一样的。

他很满足,她很迷惘。

第 60 章

最终,秦理没有让何棠帮助自己离开浴缸坐上轮椅,他直接让何棠穿戴整齐,找来了郭建云。

夜里,何棠很久都没有睡着,在洗手间发生的一幕是她从未想象过的。她觉得当时的秦理熟悉又陌生,而她自己,仿佛也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女人。何棠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表现得如此荒//淫,回想起当时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她觉得羞耻极了,也不知道第二天该如何面对秦理。

她扭头看身边沉睡着的秦理,他仰面而卧,何棠能看到他侧脸清晰的线条。她心里有一个念头逐渐清晰——其实秦理什么都知道。

圣诞节的时候,大家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他曾经问过她:何棠,你有喜欢的人吗?

当时的何棠回答了一个字:有。

如今看来,秦理早已明确这个人是谁了。

只是不知在他心里,现在的何棠究竟是“喜欢”王宇霖,还是“喜欢过”王宇霖,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定义,也许还会带来完全不同的后果。

何棠正在胡思乱想时,秦理的身体突然动了起来。他伸长左臂拉住床头吊环,身子慢吞吞地向着何棠这边翻了过来。他一会儿手掌按着床面,一会儿扶住床边竖起的栏杆,一会儿摆弄起自己瘫痪的双腿和右臂,一会儿又重新拉住吊环,他的身体瘫软无力,翻身的动作弄得整个床面都在震动。

何棠屏住呼吸装睡,与秦理同睡这些时间,她已经知道他所说的夜晚翻身动静大并不是假话,也知道他晚上的确是要起夜小解。一开始的时候何棠被吵醒了会起来帮他,但是秦理很认真地告诉她,这些事他必须要自己做。

“我不想让你睡不好。”他这样说。

后来次数多了,何棠倒也习惯了,偶尔他翻个身或是起个夜,她也只是会稍稍醒一下,转瞬又睡了过去。

这一次,秦理终于调整好了姿势,黑暗中他拉了拉被子,又伸过手来帮何棠把被子拉上来一些。何棠一动不动地躺着,突然,秦理低声说:“糖糖,睡吧。”

何棠的心倏的一惊,等她反应过来偷偷向他看去时,只看到秦理已经闭上眼睛,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起床时,何棠有些沉默,秦理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如往常一般心情愉悦地问她要了早安吻,然后催着她一起去用早餐。

见他这般轻松,何棠也不好意思再提前一晚的事,把心事都压在了心底。

去上班的路上,何棠心里有些忐忑,她包里揣着要还王宇霖的三万块钱,还加了部分利息,只是因为前一晚秦理的反应,何棠觉得此刻面对王宇霖,自己会满尴尬的。

尽管王宇霖什么都不知道。

结果,这一天王宇霖不在公司,他临时有事去外地出差了。

何棠在同事们的祝福声中结束了在富洋建筑工作的最后一天。

三月上旬,何棠和吴慧尧同一天到中勤建设报到。何棠去投标部工作,空降为部门副经理。吴慧尧去预算部工作,从小小预算员做起。

中勤的员工时常见到何棠去搭乘私人电梯,也见到她与秦理同进同出,他们隐约知道,何棠和秦理同居在一起了。但是关于她具体的身份,谁都不敢妄下判断,有人说她是秦理的同居女友,有人说她是秦理的未婚妻,甚至有人猜测她只不过是秦理的床伴。

有些好事多嘴的员工去问马佑杰,马佑杰不知回答真相合不合适,想了想,还是委婉地把这些话说给了秦理听,秦理抬头看看他,淡淡地说:“我有数了,他们再来问你,你不用多说。”

当天晚上,秦理送给何棠一枚与自己的婚戒同款的铂金女戒,说:“糖糖,我知道你不习惯戴那枚钻戒,从明天起,你戴这个好了。”

何棠惊讶于秦理的体贴,她是真的不习惯戴那枚大钻戒,于是就欣然收下了这枚铂金戒。

很快就有同事发现了这个公开的秘密——秦理和何棠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同款对戒。

公司里顿时议论纷纷。

“秦总结婚了?”

“不应该啊,过年前一点动静都没有。”

“没听说办婚礼呀。”

“不一定是结婚,情侣也能戴对戒吧,不管怎么说,何棠都是秦总名正言顺的女朋友了,说不定还是未婚妻呢。”

于是,几乎所有人都认可了这个说法,何棠是秦理的同居女朋友,疑似未婚妻,是一只飞上枝头做了凤凰的小麻雀。

秦理和何棠的婚礼时间很难定。

叶奶奶的身体情况非常糟糕,医生说虽然她熬过了春节,但基本没希望熬过上半年,而准备一场婚礼起码需要数月的时间,叶惠琴很怕万一婚期到了,叶奶奶却突然离世,那就很难办了。

基于这个原因,秦理也不好对外高调宣告自己已婚,他在商界政界有许多合作伙伴、客户和朋友,就像那天参加年会时盛红军说的那样,秦理要是结婚了,必定是有许多人来参加婚礼的,因此婚礼不可能低调。现在秦理要是说了已婚,都不知会有多少人来问何时办婚礼,秦理觉得这样会很影响工作生活。

所以,他和何棠约定,除非有人明确地问,那就明确地回答,如果大家都只是猜测,那就随他们去猜吧,等将来定了婚期时再宣告天下。

何棠没有反对,毕竟顶着秦理女朋友的名义在中勤工作,要比顶着秦太太的头衔便利许多。

来D市过冬的北方候鸟成群结队地离开了,嫩芽抽枝,万物复苏,春雷炸响后,寒冷的冬天终于过去了。

何棠已经在中勤建设工作了大半个月。

她觉得自己工作得并不快乐。

投标部的部门经理叫刘革,是一个三十八、九岁的男人,为人严谨务实,做事细致妥帖,是一个很不错的部门负责人。他对何棠特别客气,自然也不敢安排苦活累活给她做,最后落在何棠手上唯一的工作内容,就是签字。

刘革说何棠是部门副经理,因此所有的部门员工递上来要他签字的文件,全部要过何棠的手,由她签了再转去刘革那里。这个举措真是给足了何棠面子,深究一下就知道其实毫无意义。

员工们自然没二话,反正何棠天天都在办公室里,找她签字也就是走个过场。

可是,签字容易,签对字就难了。

何棠对投标工作虽有涉及,但毕竟才从业一年,能有什么工作经验。每一次员工递给她的文件或标书,她都想要仔细地看一遍,可一方面她有很多东西看不懂,另一方面找她签字的员工会很客气地说:“何经理,麻烦你快一些好么,我这个挺赶的,我还得找刘经理去签字呢。”

何棠没办法,只得草草地把字签了。

每天除了签字,何棠发现自己再也没有其他工作了。她有一个单独的小办公室,没事干的时候,何棠会捧着茶杯站在窗边发呆,她有些怀念在富洋建筑工作时的氛围,同事们都在一个大办公室里,忙起来的时候大家脚不沾地,空下来的时候则是打打闹闹,很是融洽愉快。

现在在中勤上班,她单独一人待在办公室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秦理有问过她工作情况,何棠也答不出来,只能泛泛地说:“挺好的,他们都挺照顾我的。”

何棠偶尔会和秦理一起吃午餐,更多的时间是和吴慧尧去食堂吃。

两个女孩子一起吃饭的时候,吴慧尧神采飞扬地说着自己的工作情况,大赞中勤建设不愧是D市建筑企业的翘楚,各方面都是专业又规范,还不失人性化管理。

“中勤的加班费不低呢,但是它鼓励你在上班时间完成工作,会有额外的奖励。即使加了班,也提供餐贴和交通补贴,真是很不错。”吴慧尧十分满意目前的工作,“同事领导对我也特别好,有不懂的都愿意教我,下班了还找我一起聚餐一起玩,我都后悔之前一年不出来上班了。”

何棠傻傻地听着她说话,不知该怎么应答。

“总之这次真是多谢你了,等发了工资我请你吃大餐!”吴慧尧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何棠说,“对了何妈妈,我准备搬家了。和预算部一个女同事一起住,就在这儿附近,一个月2000的一套二居室,家具家电都很新,比春山新苑好不知多少倍。”

“哦…”

吴慧尧终于发现了何棠的不对劲,问:“何妈妈你怎么了?这些天怎么都怪怪的呀。”

何棠犹豫了一下,说:“你上班有事做,还会忙得加班,我上班时却一点事都没有,有时候我走出办公室,他们本来在聊天的,看到我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

“…”吴慧尧说,“何妈妈,不怪他们,这都正常,毕竟你和秦老板的关系放在那儿呢。我不是老和你一起吃饭么,也有同事明着暗着说我是靠着关系进的中勤,有一次我听到了直接和那人讲,我吴慧尧的确是开后门进来的,但是我只缺工作经验,不缺拼劲、学历和脑子,我本科读的211,专业是造价,哪点儿不配进中勤了。”

“后来呢?”何棠知道吴慧尧就是这么彪悍,问,“人家怎么说?”

“没怎么说,不理我了呗。”吴慧尧不在乎地大笑,“但是理我的人更多啊,我就该好好努力,不光是为我自己,也不能叫你没面子是不是。”

“我不敢这么和他们讲。”何棠闷了一会儿,筷子拨弄着餐盘里的菜,“我知道他们都是怎么看我的,有一次还在洗手间听到了,话说得特别难听。我甚至怀疑我该不该继续在这儿上班,这样一天一天的,真没什么意思。”

吴慧尧叹口气,说:“你干脆去总经办上班算了,做秦老板的秘书多好。”

何棠摇头:“秦理说过,夫妻不要在一个部门工作,我觉得他说得对,业余时间都在一起了,白天还粘着也太夸张了,谁都需要一点私人空间。”

吴慧尧出主意:“那你叫秦老板给你投资,自己做点儿事呗。”

“那我不甘心嘛,读了四年大学学的东西,之前也上了一年班,觉得这行能学很多东西,我不想转行。”何棠语气低落,“再看一段儿吧,真不行我再找秦理说说。”

几天以后,何棠还没来得及找秦理谈,投标部就出了一件小事。

部门员工施智敏把一份文件交给何棠签字,何棠像往常一样直接就签了。偏巧那天刘革出门办事,秦勉要去见客户,急着问投标部要这份文件,施智敏电话问过刘革意见,刘革说何棠都签字了,直接递上去吧。施智敏心里没底,毕竟没经过刘革把关,刘革叫他放心,施智敏也就定了心神把文件交给了谢玮文。

结果,这份文件里有很大的差错,幸亏秦勉看出来了,没有引起损失。刘革办事回来就被秦勉叫进了办公室,训了一顿回来后他又把施智敏叫进了办公室。

施智敏从刘革办公室里出来后,“啪”一下把退回来的文件狠狠摔在了办公桌上。

边上同事都知道前因后果,纷纷上前去安慰他。

“真窝囊!”施智敏看着何棠虚掩着的办公室门,喉咙很响,“我在中勤辛辛苦苦工作六年,现在是什么意思?!没有本事就不要霸着位子!是老板的女朋友了不起啊!都傍上了还假惺惺地上什么班啊!这点儿工资钱她还看得上眼?非要自己找不痛快还让我们都不痛快!我现在对秦总、对中勤真是特别失望!真他妈不想干了!”

有女同事拉他:“小施别生气了,我们都明白的,气坏身子不值得。”

还有人说:“你还在供楼呢,别说气话,忍一忍就过去了。”

又有人说:“唉…说到底秦总也是个男人,男人宠起女人来就这么没原则的,你就理解一下吧。”

有人小声说:“谁叫人家命好,我们没本事呢,别想了,做好自己分内事吧。”

刘革走出办公室,厉声说:“都很空是不是?!回去做事!”

一阵脚步声和办公椅的拉拽声响起,办公室里逐渐安静下来。

何棠呆呆地坐在办公桌前,脑袋一片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光棍节过得如何?祝光棍姑娘们早日找到心爱的他,脱光万岁!暂时找不到,就去淘宝天猫大购物吧!

本章从2500+补齐至4200。下午4点左右放防盗章,晚上10点前会更新新章。

这几章字数都不多,我觉得79章也许完不成第三卷,顺其自然地写吧,到时跳过80、81两章番外,从82章开始接上更。

昨天发了一通牢骚,现在心情已经好多了,谢谢大家的理解和支持,我会继续努力按着自己的节奏把秦理的故事继续下去的。

给没有看到牢骚的朋友们:含含想说,我想写的是一个真实的秦理,而不是完美的秦理,是真实的感情和婚姻,而不是童话般的王子和灰姑娘故事,所以我知道会有很多情节脱离大家的设想,我的目的自然不是要把秦理写崩,而是要把他写得更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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