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丢脸啊,这才多久,就丢盔弃甲了。

“…..咳咳咳…..”梁言刚才没来得及躲开,长长眼睫毛上被他喷都是,大大眼睛忽闪忽闪大,那乳|白色液体滑落至她胸口,画面如此香|艳。

他喘着粗|气看着身下还没反|应过来姑娘,吓得小嘴也是微微张着,周燕锦都来不及收拾自己就赶紧蹲下去抽了纸巾去擦她。

“…..呜呜….”梁言吓得终于哭了出来,扑到他怀里使命掐他。

周燕锦把她抱个满怀,赶紧哄,这阵势越来越收拾不住了,他腿间那玩意儿,好像又硬了起来,他现在极想要冲进她紧|小|窄|嫩身子里去。

“好了好了,不哭了….”周燕锦温柔哄,抱他紧紧,可是,腿间那一晃一晃东西戳到了梁言肚|子,他上面那样温柔宠溺抱着她哄,可是,下面却是蓄势待发抵着她作祟。

梁言感觉到那东西一直在戳她,伸手狠狠拍开。

“......嘶…..老婆,别…..它乖得很,不动。”周燕锦捉了她手贴在心口。

梁言难受很,身上黏|腻|腻不说,脸上还有他……伏在他胸口闷声说:“现在….怎么办….”

她粉粉嫩嫩眼皮,哭还有些肿,他低头舔了舔,梁言直躲。

“抱去洗个澡,然后送回妈妈那里,好不好?”

“可是….可是妈妈还在等怎么办?”梁言身体有些冷,往他怀里缩了缩。

“下去陪他们。”说话间周燕锦已经把她抱到了浴室,放了热水温柔给她擦拭,他死命强迫自己回忆他以前在足球俱乐部各种战术,脑海里过了几十个经典进球,才把腹|间火稍微压下去一点。

他又火速洗了个战斗澡,换了套衣服赶紧下楼应付下面长辈。

他一下楼,闵柔就问:“言言呢,怎么还没下来啊?”

周燕锦笑无害,完全是讨好长辈样子,说:“她换件衣服马上就下来。”闵柔听完点点头,转头看了一眼丈夫和周泽山,对周燕锦笑了笑:“没想到叔叔和爸爸那么聊得来。”

周燕锦转眸瞥了一眼,点了点头,没说什么,望向楼梯等着梁言下楼来。

中年温柔端庄美妇人,怕是到现在也没来得及弄明白梁逸林那般刀尖舔血处境,是啊,她被人呵护备至,怎么会了解到周泽山那般血腥狠戾呢!

到现在闵柔恐怕还是对梁逸林放弃他们婚姻感到无措,她那里又明白梁逸林痛彻心扉无奈呢。

斯人已逝,时过境迁,一切如同梦一场。

梁言磨磨唧唧下楼,过了楼梯转角周燕锦揽了她纤细腰|身走过来,低声在她耳边问:“要不要送过去?”

他气息都发|烫,意味十足,梁言拼命扭头,连说“不用,不用”。

闵柔把女儿牵过来,“怎么脸红红?”摸了摸梁言脸蛋,又探了探梁言额头。

梁言支支吾吾说:“是刚才浴室太热了。”

周燕锦抵笑着掐了一下她纤腰,梁言转头水着眼睛狠狠等他一眼。

“难得他们两个感情好,言言以前多任性啊,和燕锦在一起,乖了很多。”首长面露笑意,端起沉香古朴茶杯抿了一口对周泽山说。

周泽山也笑了,毕竟他和首长这老鼠和猫关系坐在一起当亲家实在可笑,其实周泽山是从里到外不满意这桩婚事,撇开梁言年纪小不说,光是这亲家身份就牵制了他不少。

有时候他想会不会是儿子为了牵制他才娶了那丫头,可是周燕锦对梁言炙热浓重爱是个外人都是看出呀!

他怎么会知道,周燕锦从初见梁言起,她就是他炙热梦。

首长也看出周泽山对梁言颇多不满,又说:“丫头年纪小,但是心细,是看着长大,没有坏心。”

“就是怕!”周泽山补充道,两个被岁月积淀优秀男人都笑了起来。

徐骏想,对丫头不满,还对不满呢!丫头嫁过去有什么不如意,就让没生意做,以后就在眼皮子底下,儿子也是,摆一道,看还能说什么。

首长转头看着爱妻,起身说:“行了,走了,明早来接新媳妇儿吧。”

周泽山也起身,送了送首长一家。

回来时父子还是剑拔弩张气氛,还是周泽山先开口,“要不是丫头,恐怕在安检就被拒了吧。”

周燕锦拧着眉头,闲适懒散说:“怎么会。”

周燕锦根本没有意思将话题继续下去,起身就要走,周泽山却叫住了:“把丫头带到妈妈那,让丫头给妈妈磕个头,让妈妈好好见见。”

“那边去过了,您就别费心了。”

其实两个人领证后没多久,周燕锦就已经带着梁言去了周母墓前,两个人从山上下来,梁言挽着他胳膊说:“燕锦,妈妈好漂亮啊。”小小黑白照,根本掩不住那沉静美好女人那惊人容貌。

周燕锦点了点她鼻子,笑说:“是很漂亮,还很漂亮,记得那时刚记事,外公都不知道多少次瞒着妈妈把往孤儿院送了,每次都是妈妈哭着来把抢回来,再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她就带着逃走,们两个人那段时间真很安心,不是在孤儿院那种彷徨惊恐,等着来每一对夫妇把领走,真很怕被领走,如果真被领走了,恐怕就见不到了。”

梁言抬头小心问:“然后呢?”

“然后,们两个一起生活很踏实,生活也确拮据,正经工作她不敢找,会被外公轻而易举找到,外公线人很多,她根本逃不开那座城市,她从小娇生惯养,哪会什么粗活,不会就学着干,给别人洗衣服缝扣子,有时候晚上会有醉醺醺男人砸们门,她怕抱紧紧。”周燕锦回忆着,确实那种相依为命苦涩归属感。

“那时候在想,爸爸到底在哪里?是不是死了?后来问她,她就回答说,爸爸再找们,很快就会来接们。那时候五岁不到都觉得她傻,苦苦等着一个负心男人,值得吗?”

“后来,外公还是找到了妈妈,经过不知多少人手里好不容易才被托付以前家里女佣那里。”周燕锦苦笑着看着梁言,又摸摸她头发,又说:“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梁言听了眼睛泛着泪水,周燕锦轻轻为她拭掉,“傻丫头,怎么哭了,都没哭呢。”

梁言心疼他,伸着手揽着他脖子让他靠在自己肩上,安慰心疼抚着他宽阔背,他高大,勾着身子不敢放松身体,怕她支撑不住。她想,他在那么小年纪,却要饱受那样颠沛流离,幸好,遇见了。

“燕锦,以后会对好….”周燕锦眼底泛着酸意,他从不吐露疼痛无措,可是,就在这样和煦天气,绿意斐然墓园,在她心爱女子怀里眼底泛酸,疼痛之色翻腾。

“言言…..”他声音有些哽咽,“会一辈子照顾好!”不是决定,而是遵从自己那年轻心。

就是要共度一生人,不论再怎么样颠沛流离,绝不会放开。那时候没有能力保护女人,而现在,定会守着,给这世上最美好一切。

他收紧怀抱,深吻着她眼眸,把她抱紧在怀里,就在离着心脏最近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我羞射了,还有,明天继续更!!!

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下一本想写铁血军人江昱磊和古灵精怪的允儿,想不想看江昱磊用强???江昱磊可是禁欲系啊!!!

43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梁言早早就被化妆师们团团围住,上完妆婚纱也穿好了,韩颖难得温柔样子站在梁言身边,心里又羡慕又有些酸酸。

梁言一切都准备好了,站起来时韩颖走过来抱了抱她,又给梁言调整了一下头纱,说:“言言,今天真漂亮!”

梁言高兴拍了拍韩颖脸颊,“等结婚那天也可以那么漂亮呀。”

这两个小姐妹鲜少这么和和气气交流,一下子就绷不住了,韩颖抱着胸说:“少说屁话!”她走到窗处往外看了看,说:“他们想接走新娘子,可没那么容易啊!”韩颖说完又坏坏一笑,看了看时间,他们也该到了,一溜烟儿去阻止那些接新娘高大硬汉们了。

韩颖想,一会儿要不要假装撞在江昱磊那硬邦邦胸肌上呢?

周燕锦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看那架势,都没人敢挡,林磊笑嘻嘻厚脸皮一边嘴里抹了蜜似讨好长辈,一边给几个小孩子发红包,恒恒垫着脚还要,程虎尧笑妖孽,一把拽过林磊手里剩下喜庆大红红包,撒到处都是。

江昱磊是不喜欢热闹,不过这伴郎当也值,给他周燕锦当一次伴郎,换一个媳妇儿,值了!只是叶允儿还不知道自己被周燕锦卖了而已。

江昱磊一身西装裹过更为结实,往那里一站,硬邦邦没什么表情,倒是秒杀了一堆少女心。

几个人也靠谱,让周燕锦新娘子接毫无阻力,到了徐宅二楼,周燕锦恭恭敬敬叫了声妈,就顺利见到了他新娘子。

他一推开门就看见梁言也正在看着他,她那双漂亮无法形容大眼睛,明亮如繁星,这是他期待了太久梦,回忆那么真实一幕幕回放,他绝望时甚至以为不可能了,可是,梦中千百次画面就这样真实上演,他有些受宠若惊。

眼前这个青春妍丽女孩子,身着纯白圣洁婚纱,初雪般圆|润肩头如削般,纤|细不盈一握腰身,还有那胸前挺||翘娇||软,这些,她整个人,以后都是他了,他终于能完完整整拥有她了啊。

他看都呆了,梁言身边也不少人,平日里玩较好几个玩伴也都在,看到俊朗高大新郎官正看着娇|俏新娘正发呆,几个女孩子捂着嘴低笑,其中一个女孩子起哄说:“新娘子太漂亮了,把新郎官都看呆了啊!们可不能轻易让新娘官带走新娘子!”女孩子一说完,其他几个也都在应和着,本来都摆平了场面,又沸腾起来,梁言有些不好意思,见几个姐妹都在刁难周燕锦心里小小不乐意,别扭走上前,牵起他手准备走出去,周燕锦低着头眉眼深情看着梁言,都挪不开眼睛。

江昱磊才是靠得住人,穿过梁言和周燕锦,身量高大往那里一立,一群女孩子一半是被他那大块头吓住了,一半女孩是已经开始想象他那藏在手工西装里结实肌肉,已经开始YY了!

周燕锦等不及手滑到她腿弯处,横抱起就下楼往外走,徐宅今天格外热闹,楼下人看着周燕锦抱着梁言下楼,都在起哄尖叫。

梁言拿着捧花贴在他胸口处,听着他心跳如雷,忍不住抬头亲了下他线条俊朗下巴。

这就是她少女时代梦中场景,意中人款款而来,路途风景一处都入不了他眼,这一路披荆斩棘,磨难陡峭,只为迎娶她。

婚礼晚宴是中式喜酒,梁言已经换了一身喜红旗袍,被裹得曲线动人。周燕锦带着梁言挨桌敬酒,梁言可是整个A市出了名娇|蛮难|惹,在座宾客虽然也都是有名堂人物,却也不敢惹,周燕锦他们也是略有耳闻,都恭恭敬敬也不敢得罪了新郎官洞房花烛。

这冒冒失失却酒量好韩颖却玩开,为梁言挡了不少酒。

周泽山可谓是传说中人物啊,这次抵A市参加儿子婚礼就连媒体记者都想钻空子,谁不想见一见着叱咤风云周泽山,如若不是周燕锦婚礼,恐怕今天各位宾客一辈子也见不了一面。

梁言叫人时候周泽山也格外亲昵捏了捏小姑娘脸,说:“们两个好好过日子。”说完给了梁言一套首饰,可是不轻,旁边人赶紧帮梁言拿着,摔着了可担当不起。

首长今天格外高兴,平日里鲜少沾酒,可是见天喝了不少,几个同辈人抓住能和首长碰杯机会,说:“啊,有福气啊!”

徐骏平日谨慎,今天这个日子也难得开怀大笑。

晚宴结束前梁言就回了布置喜庆新房了,还不忘捧着公公送给她贵重玩意儿,一回到新房,本来累了一天身子就来劲儿了,打开首饰盒就看,看眼睛都发光了,嘴巴也吃惊合不住了,这么贵重玩艺儿,完全可以在博物馆里陈列。

所以,等新郎官回到新房看到是这么一幅画面,大红榻上斜躺着他俏|生生新娘子,那一盒首饰摆一床都是,还有就在新娘子手腕上,脖子上带着,她睡得熟,旗袍已经掀卷到了她浑|圆小屁|股上了,白|嫩|嫩臀||肉半遮半掩,胸前也被旗袍包鼓鼓。

周燕锦倒吸一口气,忍了马上把她办了心情,收拾了那盒收拾,又去浴室放了热水。

梁言再醒来时候已经光溜溜坐在他大|腿|根上了,热气熏着眼睛很解乏,她更不想动了,只是胸前被他握着有微微麻,她拍开他大手,撒娇着说:“好累…..”

他却来劲了,从后面咬了她耳垂含|弄,大手挑着她胸|前雪|白顶端,又把她往上抱了一点儿,用发烫巨|大磨着她娇|软外围,不一会儿,梁言就嗯嗯唧唧了。

他抵着她小小口滑了进去,一手捧了她胸前两朵绵软,一手去掐着她腰身,缓缓地动,她手没了支撑,只能抓着他在她胸|前蹂躏大手,舒服轻哼。

他掐着她腰上上下下动,一下子进太很,她就尖叫,那声音又软又媚,听得他就想直接狠狠撞进去在她软|嫩身体里横冲直撞,水花激到处都是,他用腿把她身体打到最开,彻彻底底进,深深|凿。

太里面了,梁言根本就受不了,像是身体被顶开了似,被他塞满满,一点缝隙都不留,涨她都有点疼了。

“言言,把睁开眼睛。”周燕锦诱哄着梁言去看对面那雾气蒙蒙镜子。

梁言迷迷蒙蒙睁开眼睛,入目处就是靡|遗交|叠身影,她看得出,自己身体被他打到最开,坐在他那坚硬如铁处,胸前也在被他狠狠揉|弄,细腻脖颈处也在被他啃|咬着。

她甚至能清楚看见他那紫|黑硬杵是怎么顶弄着她,梁言细|腻粉|嫩花|瓣被他撑到最大,一进一出间带出开不少潮|液和粉色小肉,而自己面色被蒸翻|腾着潮|红,眼睛湿|湿,连脖子,胸|前也泛着粉红。

周燕锦还过分腾出一只手去揉他正要她地方,梁言受不了缩着身子一颤一颤,向他求饶。

他还在里面不愿出来,手按压着她小|腹感受着自己就在她身体里,他玩起劲,梁言哭着喊着求饶:“……好疼…..快出来啊…..”

周燕锦也觉得自己过了,赶紧出来,一整根刚刚出来,那里就像拔了塞子似,泄了身子,可怜兮兮在他怀里一抽一抽,半天都没缓过来。

他伸进两个手指撑开,把留在她身体里浊|白引出来,又时不时拨|弄她两下,小丫头敏|感不行,在他怀里发着抖。

他给她包了大浴巾擦干,用干毛巾给她擦着头发,梁言困极了,坐在大理石浴台上脑袋一垂一垂,看周燕锦心痒痒,又捧着她脸蛋没命亲,硬是把舌|塞进她嘴里逼她含着,梁言软软没意识,他说什么她都照做,两片粉|嫩嫩嘴唇|含着他,竟然闭着眼睛两只手臂攀上了他脖颈。

周燕锦把她嫩|嫩身体亲了个遍,甩开浴巾含着她软|雪顶端咂|弄着,要不是梁言是真困了,估计他一夜都不停。

他把光溜溜身子抱在怀里,两个人一起沉在大床中央,梁言乌发撒了一枕,大红喜被更衬她肤白胜雪,美像是一朵鲜妍花,正绽放着。

第二天醒来梁言才发现自己又被这家伙剥光光睡,气在他胸前掐了好几个印儿。

周燕锦被掐了,还特别享受,点了点在怀里不停乱扭鼻尖,说:“老婆,早安。”

梁言被他着晨起温柔感动了,心里又傲娇想,才不要叫老公呢!勾了勾嘴角往他怀里缩了缩,不愿意起床,就像和他这样抱在一起。

阳光撒了一屋,也洒了他们两个人一身,秋日阳光温暖,身体每一处都是暖暖,偶尔微微风带进来一丝花香,生机勃勃,就像他们两个人爱情,火一样炙热,星辰一般亘久。

作者有话要说:好甜蜜,我也想结婚了!

这些天我每天都写到很晚,但是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可能因为感受着他们两个的爱情吧,嘻嘻!

我真的很勤劳哦!

昨天跳了减肥操,人家出了一身的汗!快表扬我!

44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新婚第二天,新娘子不可避免赖了床,梁言推开赖在自己身上周燕锦,说:“快起来啊!爸爸估计在等们呢!”

周燕锦含糊着不起来,整个身体放松压在梁言身子上,不愿起来,梁言笑着摸摸他短短头发,心里想,这么大个儿,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幼稚。

“快起来啊。”梁言两只手捧着他脸,笑嘻嘻看着他,周燕锦就往她怀里拱,还在耍赖。

“压得好痛!”梁言故意皱着眉头吓唬他,果然,那只大型巨犬眼含心疼愧疚不舍抬起身子支撑着不再压着她。

梁言“蹭”一身爬下床去洗漱,下了床一下子没站稳,又跌坐在大床上,腰酸酸,身子像散架了一般,周燕锦赶紧从床那一边爬过来,从后边圈住她,闻着她颈边香香味道,说:“老婆,昨晚很卖力吧!”还连带着他那求表扬眼神。

梁言又羞又气,用胳膊嫌弃把他顶开,扶着不盈一握腰肢去了浴室。

梁言化了淡妆,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收拾好了,出了浴室门一看,自家老公正裸着上身鼓着肌肉立在浴室门口。

“那边也有浴室啊,干嘛非要在这里等。”这家伙把肌肉绷得紧紧,分明在现,她才不要看呢!

然后,然后,周燕锦那委屈表情,还是让梁言憋不住笑了,“好像一只大狗啊,嘻嘻。”

被老婆冠了“大狗”称号强健美男不高兴了,垂头丧气进了浴室。

梁言看了看时间,想着准备早餐应该还来得及,下楼来到餐厅,却不料,周泽山已经在那里了。

“爸爸。”梁言唤了一声。

周泽山转过身,看了一眼儿媳妇,即使化了妆还是掩不住疲倦,他也是知道怎么回事,故意对梁言说:“昨天婚礼最累恐怕就是和燕锦了,休息还好吗?”

梁言内疚惭愧,要不是昨晚….今早就可以起来给公公准备早餐了!

她忙说:“没关系,睡一觉什么精神就来了,爸爸,来准备吧。”她边说边上前,可是周泽山却没给她腾位子。

两个人也都沉默了一会儿,梁言如惊弓之鸟,惴惴不安,这时候她都能数落自己一大长串儿了,新婚第一天,给公公就留下了懒惰印象,怎么办!!!

她是什么心思都藏不住性子,光着一会儿心里百转千回,就已经在她脸上表演了一遍了。

周泽山怕吓着她,转而笑着说:“言言,一起吧,们一起准备早餐,伺候那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