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要带红杏回去。”他向来固执起来很难拉的回。
“不行。”一个牵着旧情人的男人凭什么带走红杏,这样残忍的一个男人,不配得到红杏的爱,他不能再看到红杏受伤害。
哇!哇!她家小墙墙说要带她回去耶!这叫不叫吃醋?她好兴奋哦!
“阿墙,你又不喜欢红杏何必勉强了,反正明天就要离婚了,她住在哪都和你没有关系不是吗?”小芮火上浇油道。
红杏慢眯着眼踩了小芮一脚,没人性的小芮,居然把她往奸夫怀里推。虽然说是要离婚了,但她这么说也太不够朋友了,她都把小墙墙的未来让出来了,只是一个晚上都不可以吗?又不鱼肉小墙墙,只是想在那个家里再待上一晚也不可以吗?
小芮吃痛的退开一步,身体猛然向前倒去。红杏发誓,小芮是故意的,因为小芮没有摔下去的理由,她不过是踩了小芮一脚,又没踢她。
红杏没有去扶她,小芮这招不知道用了多少次,小芮不就是想让肖墙抱她么?老招数了,以前小芮和肖墙在谈男女朋友的时候,小芮就经常用这招,每次都很灵验。肖墙很吃小芮柔弱这一套。
肖墙好像是动作慢半拍似的伸出手过去时,小芮已经扑通一声跌倒在地毯上,也不知道是哪个醉鬼打烂的酒瓶碎片服务员又正好没扫干净,小芮那嫩滑嫩滑的肌肤也就那么巧合的被割出一道口子。
小芮呼唤了一声:“阿墙!我受伤了,好痛。”
那声音有她一贯的绵长,像是可怜兮兮的美人鱼一样,小芮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她雪白的小腿上流着细细的一条血丝,伸出芊芊玉手交到肖墙面前。表情也很到位,就像是人鱼公主看着王子的表情那样。
红杏以前就说过,小芮他妈的就是一天生的演员,演什么像什么。
这种表情又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住,果然下一刻肖墙俯下身子来,一把将她温柔的拉起来。一边关心的问她,一边小心翼翼的查看起伤口,并且找服务员要了一杯烈酒给小芮清洗伤口以免感染:“小芮别怕,及时处理不会留下伤口的。”
小芮红着脸有点害羞的点点头:“我不怕,因为有你在!”
“我马上送你去医院。”肖墙说。
靠!
一对狗男女。
红杏真的想骂人,真的想恨小芮,可是多年的友情又让她恨不起来。不过是一条细的不能再细的伤痕,几乎看不见,肖墙就紧张成那样。那么她苏红杏为了替他去收账有几次被人报复打的全身是伤,都没见肖墙这样的抱过她,心疼过她。她苏红杏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吗?小芮是他的心肝肉,那她苏红杏就是臭咸鱼吗?红杏真是恼火了,她原本还有些醉意,这下完全信了,眼前的一幕比泼她冰凉刺骨的冷水还有用。
红杏的怒吼
红杏再也忍不住,眼疾手快的一把揪住肖墙的领带,愤恨的开口:“小墙墙刚才是谁口口声声说要送老娘回家的?”
“红杏,我现在要送小芮去医院,你自己回去吧!”他敷衍了一句,眼中只有受伤的小芮,是他不好,要是他刚才能扶小芮一把,小芮也就不至于划伤了。他只是在赌,赌她是假意摔倒的,这种游戏小芮玩了不下十次了,以前在恋爱中就算是假的他也能看成真的,现在清醒了,就不想再被她玩弄在手心里了。没想到因此让小芮划伤了,他还是有责任的。
“靠!老娘今天把话放这里了,你要是不开车送我回去,我今天就跟奸夫走了,我跟他鱼肉去。”红杏索性赌气的往奸夫怀里靠,破罐子破摔了。
“你不敢。”肖墙闯定,因为红杏绝不会笨到断了自己的退路,切掉她最好的筹码。
红杏趴在徐二少肩头,眼睛红的就像个小兔子。“老娘就敢了,怎么样?我给你两条路,要么你送小芮去医院,老娘去鱼肉奸夫。要么你送我回家,我打电话叫家庭医生来家里。”
徐二少也由得她去,有些事情他一个旁人除了提供一个肩膀的港湾,还是不需要插手太多,这现在毕竟还是她的家务事。他能做的只是陪着红杏,让她更有勇气面对这一切,他眼中的红杏是坚强的,从来都是。
肖墙看着小芮还在流血的小腿,皱着眉,很不耐烦的看了红杏一眼。仿佛红杏是个不懂事的小孩:“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你没看到小芮受伤了吗?我原以为你至少还有些同情心,现在看来你只会无理取闹。”
红杏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才说出话来:“原来我所有的付出在你看来只是无理取闹的闹剧。好!你不要,我有人要,小鹏鹏我们现在开房去!”
肖墙丝毫不受她威胁,拉着小芮往外走:“小芮别理她。”
小芮愣了愣,看看肖墙一脸灰色,又看看红杏一脸通红。红杏对她总是包容和不忍心,同样她对红杏也无法做到不理不问,拉了拉肖墙的衣服道:“我不去医院没事的,阿墙你真放心把红杏放到别的男人手里吗?”
“别理她。”肖墙不屑一顾,红杏那不知检点的模样,不就是红杏出墙最好的证据吗?亏他刚才还想救她,现在看来是多此一举,她和她身边那位所谓的奸夫处的不是挺好的吗?这样不知廉耻的一个女人,他还管她做什么。
“阿墙别这样,红杏很爱你的。”小芮拖住肖墙不让他走,完全不知道她这样说是火上浇油。
“红杏,你看看小芮都为你着想,有小芮这样的朋友是你的福气。”肖墙叹了一口气,又折回来,一脸施舍的表情;“走吧!先回家。”
红杏怒了,真的怒了,怒气冲脑,思考的能力都被暂时忘记了,朝着小芮大吼一声:“够了,小芮别假惺惺了。我不待见你这样的,挖了我老公就算了,老公我都不要了,你还想怎么样?看着小墙墙为你说话,很得意吧!”
还能走吗
红杏怒了,真的怒了,怒气冲脑,思考的能力都被暂时忘记了,朝着小芮大吼一声:“够了,小芮别假惺惺了。我不待见你这样的,挖了我老公就算了,老公我都不要了,你还想怎么样?看着小墙墙为你说话,很得意吧!”
“红杏,对不起,可是我爱他。”小芮哭起来黄河泛滥,眼睛上挂满了泪滴。哭的上气不接下去的扯着声音。
“红杏道歉,你太过分了。”肖墙一把抓住她的手。
“行我贱,我道歉。小芮对不起。我苏红杏真他妈贱女人,居然看上小墙墙你。小墙墙你够狠的。”手腕被他捏的都快要碎掉了既然要离婚了,就不能好好的离了给彼此一个好点的印象吗?一定要这样吗?
肖墙不屑的一把放开她:“你敢说你不是看上我的钱。”
得了!
此话一出,四周突然一片安静。
红杏真的受不了,只觉得心里的某根玄好像蹦的断开了…
“行,小墙墙你有种,我全身上下除了这个戒指,其他都是我自己买的。一定要这样你才开心吗?”红杏一咬牙,狠狠的拔下手中带着的那枚结婚戒指,往地上一扔,抬起头来看着小芮,笑的没心没肺:“放心了吧!这下你们都开心了吧!小芮别哭了,他爱你,他会给你买更好的。”
肖墙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小芮听了这话特忧伤:“红杏,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真的很爱她。”
“得了,奸夫咱们走。”红杏有时候觉得小芮特别柔弱,有时候又觉得她特别爱现,这种我真的很爱他的话,小芮说了不下十次了,当着肖墙面的,不当着他面的。红杏刚开始听她这样说的时候,挺为肖墙感动的,可能是听多了,现在也就麻木了。
这两人爱就爱吧!关她一个下堂妻什么事,苏红杏从嫁给肖墙以来,做了一件最给自己长面子的事情,挽住准奸夫抬着高傲的头从准前夫的面前走过。好像不愿意再看他一眼了,徐二少随她挽着自己的手臂,乐意奉陪。
肖墙不愧腹黑,那么狠的一个人,怎么会丢了自己的脸,不管什么时候他总能从容不迫的扳回一城。他只用了一句话,红杏脑袋里丢盔卸甲的忍不住又难过起来。肖墙说:“明天下午三点,我约了律师,你到我公司来一下,关于财产分配的问题。”
红杏腌了,那一脸自信的笑容和高傲的表情在转过身时,因为这句突来的话,凋谢的比昙花还快。靠!小墙墙的动作真快啊!
她没有回头,她要是此刻回头去踢他家小黄瓜,也许这才像红杏应有样子,但她现在只想哭。人在最想哭的时候,常常就笑了,比如她这样,红杏笑了比烟花更寂寞的搭上徐二少的肩膀:“小鹏鹏,咱们去哪家酒楼比较好?设施要好些哦,我不想被拍到艳照门。”
徐二少小朋友很镇定的道:“楼上吧!这栋楼是我的产业。”
红杏缩在他的怀里像一只懒猫,被抱进电梯的时候,表情也没有变。
肖墙觉得这一次红杏真的铁了心要和过去告别了,而他现在只想回家睡一觉,明天愉快的离婚。这段被强迫的婚姻至于他来说,一直就是个噩梦。扶着受伤的小芮,肖墙语气依旧温柔体贴的找不到一丝破绽:“小芮,你还能走路吧?”
混乱是感情
肖墙觉得这一次红杏真的铁了心要和过去告别了,而他现在只想回家睡一觉,明天愉快的离婚。这段被强迫的婚姻至于他来说,一直就是个噩梦。扶着受伤的小芮,肖墙语气依旧温柔体贴的找不到一丝破绽:“小芮,你还能走路吧?”
“可以的。”小芮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站起身来,酒吧门口和里面的人都在看着她,用一种看小三的眼神,看的她挺不自在。
红杏刚才丢下的那只戒指,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特别刺眼,那枚刺眼的、嚣张的十克拉钻戒是红杏从来不会离身的东西,小芮捡起来握在手里的时候,隐约还可以感觉到好友的体温,那是一种倔强的妥协,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小芮知道,红杏抛下的不只是一枚戒指,还有她对肖墙的感情…
肖墙看了一眼那个戒指:“扔了吧!”
反正以后那个戒指没有任何意义了,也许以前有的也只是一个名分吧!
小芮不肯:“不行,扔了你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很准。
“小芮我有时候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肖墙就纳闷了,她表现的多像一个小三,却又替红杏心疼。
小芮茫然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电梯里,红杏拽着徐二少的衣领不依不饶的喊道:“我要喝酒!”
“都醉成这样了,你还喝?”徐二少看着红杏脸颊酡红,眼神迷离的样子,心头微动。
“为什么不喝,不喝我就闹你,我闹你一天一夜。”
“行,待会进了屋你自己开酒,难过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徐二少也不拦着她,喝醉了她会好过点吧!
“谁说我不开心了?我高兴的很,老娘今天最开心了。”她逞强。
“你撒谎。”
“你爱我不?”红杏醉眼朦胧的看他笑呵呵的道。
“爱。”他说。
“你也撒谎了,撒谎会长大鼻子的。”小鹏鹏才认识她多久啊?怎么可能会爱了?
徐二少不说话,那么浓烈的感情只有他自己知道。
套房是他专用的保留套房,里面装修的比较田园风,褐色的木质地板朴实又实用,柔软的真皮沙发,暖暖的灯光,给人很温暖的感觉。客厅的窗子是红杏最喜欢的落地窗。
“先洗个澡吧!”徐二少找出一件自己从没穿过的浴袍和男装。
红杏点了个头,拿着衣服进了浴室,再坚强的女人,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软弱就会蜂拥而至。她洗澡,大热天的开了浴霸坐在浴池里,水是暖暖的,空气里也是暖暖的,水管里不断有热气往外冒。大热的夏天,她四年来从未如此冰冷过,不是身体是心,冰凉的快要把自己给冻结了。
刚开始小声的哭,怕徐二少在外面听见笑话她。后来想着以前的点点滴滴就越哭越伤心,后来控制不住了,就哭的更大声。想到那个玉猪牌还没找他要回来,就更难过了。
酒醉情迷
灯灭了。满地的啤酒瓶,红杏只穿着一件他白色的大衬衣连长裤都没穿抱着酒瓶舒卷着双腿躺在他的真皮沙发里,月光透过玻璃窗温柔的洒在她横斜的玉体上,双腿光滑的暴露在满是酒气的空气中。
徐二少开车去买了些女人衣服回来后,打开门就看到这样令人热血沸腾的一幕。她几乎喝光了架子上的所有酒,连最廉价的那瓶二锅头都没有放过,除了瓶蛇酒之外,架子空了— —!
理由是红杏讨厌蛇的味道。
她躺在那里,酒湿了大半快衣服隐约可以看见美丽圆滑的胸线,
徐二少冷着一张脸,皱着眉放下手中的袋子走进她。她怎么就不珍惜自己,好好的姑娘家这样自我糟蹋。黑灯瞎火的,他凑上千去,蹲下身子来。她红扑扑的一张小脸满身的酒气,这次看来是真醉了,在酒吧那时候充其量半醉而已。
红杏喝醉有一个特性,半醉的时候不爱说话,头昏昏的。真醉了的时候有时候安静的像个乖宝宝,有时候暴跳如雷。
她身边的人都知道她有这个恶习,每次她一喝醉,都躲得远远的。
徐二少不动如山的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红杏,你可能真的不记得我了,可是我还没有忘记你。”
红杏好像睡够了,突然睁开眼来,好奇的看着他:“小墙墙,小墙墙你整容了吗?怎么变老了。”
徐二少黑线:“…”
红杏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他,伸脚趾头去掏他的膈肌窝:“不许耍大牌,快快回答我。”
“我是徐二。”
“徐二是谁?”红杏好像根本不认识他似的问道。
徐二少哭笑不得:“我就是徐二。”
“那我的小墙墙了?”红杏一脸单纯的眨了眨眼,她亲爱的小墙墙哪去了。
“你很爱他吗?”徐二少落寞的文,就连喝醉,她都没有忘记那个男人。
“爱。”很简单的一个字,她没有任何犹豫,这个字她在心里已经说了无数次,对肖墙也说过几次,不过他不相信,情人眼里除了西施就是眼屎。小芮是他的西施,而她苏红杏正巧是那颗眼屎。
“辛苦吗?”爱上一个不爱她的男人,红杏觉得辛苦吗?
“不辛苦,对于全世界他只是一个人,对于我来说,他就是我的世界,我只要照顾好他就好了,可是他去哪了?他是不是不要我了?是不是不需要我的照顾了?”红杏突然可怜兮兮的问徐二少,挺认真的姿态。
“他跟安小芮走了。”
“呜呜~我就知道他不要我了,可是我有哪点不好?我对他够好了,他不喜欢我,我就不碰他,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守着他也不行吗?原以为小芮不会再回来了,我知道他不会爱我,可是我只想守护他,为什么也不可以!小芮不该回来的,为什么要回来啊!”她从小就是一个孤儿是在老爸出轨的时候,从天而降砸到老爸的小孩。从小就缺乏安全感,认识肖墙以后,她以为那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可是他却是喜欢别人的。
“那我喜欢你就够了。”
“小鹏鹏啊!我跟你说,别人都说老娘是坏孩子,其实我好着了,老娘虽然好色,但只想鱼肉小墙墙一个人,我虽然爱玩,但还是处女。我很爱钱,但我没要过他一分钱。”说够了肖墙她开始说自己,说自己小时候干过的一些趣事,说她小时候都暗恋过谁了,说怎么和别人打架…
伪鱼肉
“你醉了,我扶你去床上休息。”
“我没有喝醉,真的没有喝醉。”红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信誓旦旦的说道,笑的比哭还难看。
徐二少知道醉鬼是无法说清楚的,安抚的点了下头:“好,你没醉。”
她很单纯的,徐二少肯定她没醉后,红杏就放心了,重重的点了下头:“我给你背诗吧!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很多人都说,红杏一定会出墙,所以很多男人都不敢娶我。我也怕自己会出轨,所以我一直很小心的经营着这段感情,不过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红杏乖,回床上睡,这里凉。”
红杏闹腾的撅着小嘴:“我不,我不要睡觉,我想吃棒棒糖。”
“我明天给你买,去睡觉吧!”
“就不睡。”红杏恼了,气势汹汹的像只母老虎,用锋利的小爪子一把扯住徐二少的上衣,那可怜的衣料子,被她没有深浅的这样大力一扯,掉了几颗口子,他健美的身材尽收眼底。
“你不睡我就鱼肉你。”徐二少学着她的口气开玩笑道。
“谁鱼肉谁还不知道了。”红杏一把扯过他的肩膀,抵了上去,他们两靠的有些太近了,她的嘴对着他的脖子,一股洗发水的香味侵入徐二少的鼻子里,淡淡的清香,他喜欢。
“你真要试试?”
红杏依旧嘻嘻哈哈不当一回事,挪了挪屁股,眼不红心不跳的说:“老娘现在就算不爬墙也要离婚了,还怕个屁啊!老娘要强*奸你!”
强*奸男人?如果是别的男人可能早就吐血身亡了,还好他是处事不惊的徐二少。
红杏往床上爬去,徐二少索性脱光了衣服任她折腾,就不信她真有那么厚的脸皮。
接着酒劲红杏趴在他身上一路往下吻去…
可是弄了半天,她也没找到该怎么办,A*片看的多了,但真到了自己实验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一步就停在了这里。
徐二少温柔的看着她:“你要是不会,就让我来,但是你要想好别后悔。”
“我绝不后悔,我是谁啊!老娘苏红杏。”
不等她再多说什么废话,徐二少翻过身子来,顺势压了下去,本来在上面的她一下被压到了下面主动权掌握到徐二少的手上。
红杏不甘心又没品的嚷嚷道:“凭什么你在上头,你给我下来,我要在上头。”
这话要是别的女人说出来,他肯定想捏死那个女人,但正因为是红杏,所以他不会,很有耐心的从她身上下来。“好。”
红杏没有再爬到他身上,摸索着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了起来,摸了摸凌乱的头发,往浴室走去,她需要冷静:“对不起,我突然觉得心很慌,以后吧!”
徐二少多么狠的一个黑道人物,可是对红杏就是没辙。
他和肖墙最大的区别在于,肖墙对谁都温和有礼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唯独对红杏摆冷脸,使小心眼,处处防范。徐二少久与江湖,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也历练了心身,看什么都是一副冷眼,唯独对红杏没辙,他对谁都不好,就只对红杏一个人好。她就是他钢铁般心身中最柔软的那个角落…
他点了下头:“你收拾好,就过来睡吧!我今天不会动你了。”
良家妖女
“来了!”这话她相信,徐二少说话向来是说道能做到的,红杏穿好衣服,洗了把脸,始终还是有心理障碍吧!就在她即将想要把自己交给这个并不熟悉的男人的那一刹那,脑袋里还是会忍不住浮现出肖墙的模样。
用她自己的话说,她苏红杏就是贱人一个,要不怎么还想着小墙墙!要忘记,一定要慢慢忘记才好!
这一夜,徐二少就真的只是抱着她,他说:“红杏,我给你时间,但你也要给我机会。”
红杏假装没听到,枕在他的胳膊上睡去,这一天真他妈的累。
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徐二少打电话来亲自叫人:“红杏。”
“靠谁啊!吵老娘睡觉。”红杏向来有起床气,口气自然不怎么好。
“我。”
“你谁啊?”红杏赖在床上,没睁开眼,存着最后一丝侥幸不肯起来,像个孩子一样任性。
“徐建鹏。”
“不认识。”红杏下意识的说道,原谅这是一个过目就忘的女人吧!阿门!阿弥陀佛!
“奸夫。”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脸都红了,谁有她那么不害臊,整天把奸夫两个字挂在嘴边。
“哦,想起了,亲爱的奸夫同志有何贵干,老娘正在拔周公的胡子了。”她梦的正高兴了,梦见满脸胡子的周公老伯伯被她拔掉了一根又一根的银须,变成了一个年轻帅哥,帅哥煮了一大碗的银丝面,多好的梦啊!
“你不是约了他三点见律师吗?”他很好心的来提醒,千错万错,离婚不能错过。
红杏这才想起来今天又多么重要,一睁眼整个人从床上几乎是滚下来的,对着手机来了一句狮子吼:“靠!你不早说。”
房间里太闷热,出了一身的臭汗,看来还得洗洗,以前她不会洗的这么情况,特别是冬天四天洗一个不错了,但后来嫁给小墙墙后,谁叫他有洁癖,红杏就养成了一出汗就马上洗的好习惯。
“现在两点过三分,到鼎盛需要三十分钟路程。你还有半个小时洗澡穿衣化妆!”
昨天酒喝的太多了,现在头还有点昏了:“好,我头不是很舒服,你叫个人来接我。”
酒后开车很可能会出车祸,车祸不可怕,可怕的是在离婚前期,要是她不小心就怎么挂了,小墙墙和谁离婚去?
离婚不可怕,可怕是死了以后再也看不到他,虽然不能在一起了,她还是很想看到他幸福的。
“我来接你吧!”徐二少说,他当然知道她昨天喝了到底有多少。
“好哇!”红杏是不会客气的,吃顿好的心情才好:“那顺便给我带点吃的,我想吃绝味鸭脖还有鸭架,口味王的槟榔也给来份。”
徐二少被华丽丽的雷到了:“苏小姐请问你还要点什么菜。”
“这样就好,记得多给我带点肉就行了。”红杏电话挂的干脆,挂了电话马上果断的冲进浴室,三两下将自己搓了个干净,从袋子里拿出徐二少昨天给她零时买的衣服,皱着眉头左看看又看看,太良家了!
奸夫变车夫
“这样就好,记得多给我带点肉就行了。”红杏电话挂的干脆,挂了电话马上果断的冲进浴室,三两下将自己搓了个干净,从袋子里拿出徐二少昨天给她零时买的衣服,皱着眉头左看看又看看,太良家了!
她苏红杏怎么能给人家一种良家妇女的感觉了?这太天理不容了,她怎么着也不能像个被抛弃的黄脸婆啊!她在房间里翻来覆去,除了一把男士的刮胡刀,只找到了一个小小的水果刀,算了就它了。红杏动作麻利的将裙摆割掉三十公分,终于露出了性感的大腿,V字领的上部分,红杏习惯性的往下扯了扯,直到看见自己能把铅笔夹断的漂亮乳沟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