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爱地支着小脸,吞着口水:“我只给哥哥说过淳羽夫子,然后哥哥自然自语地说姐姐和淳夫子怎么会认识的,我就告诉他,弥雪姐姐很喜欢和淳夫子玩。”

她抚着额头呻吟,天啊,这个暖香,要气死她了,她是喜欢淳羽啊,但是在皇上面前说这样的话,让她一肚子闷气,淳羽不走才怪,皇上那么小家子气。

“暖香啊,女戒好背吗?”

暖香苦着张脸,直摇头。

“三从四德呢?”越难越好。

她还是苦着脸。

呵,这就好办:“暖香,姐姐有个办法可以让暖香不背书哦?”

暖香眼睛一亮:“姐姐快说。”

“哪就是让淳羽夫子回来啊,你们几个啊,在皇上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他烦了,就会调淳羽夫子回来了,淳羽夫子几时让你们背这前那的啊,是不是。”俗话说得好,小鬼最难缠了。

“可是皇上哥哥会很凶的耶。”

“不怕,他是纸糊的老虎,见过吗?就是吓吓人的那种,只要你们坚持,没有做不成的事。姐姐相信你,支持你们。”小孩子最好骗了,看看,她不是正在想了吗?“哪好,你回去跟你哥哥们好好的商量一下,策划一下,必务要达成,还有啊,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就算你皇上哥哥严刑逼问,也万万不能供出我来了,要记住最重要的几个字: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OK。”

“OK。”只要不背那些长长的东西,暖香给骗了也不知。

淳羽哥哥啊,希望很快就能看到你了。

将暖香送到落花居门口,交给守在门口的侍女送回去,经过两个侍女的房里,就听见细细的私语声:“常在小主有了龙胎,怎么好几天都是一个样的啊,我听人家说肚子大的很快的,而且还要吐,可是咱们的小主一天就往外跑,肚也不会大。”

另一个笑着说:“水碧,你这鬼丫头,哪有那么快啊,肚子大起来要等几个月的,每个人的身体都不一样的,不能在主子的背后乱嚼舌根。”

弥雪受教地摸摸肚子,是该大些了,看来要绑些布上去了。再过几个月大概就要把她的枕头绑上去了。

金鸾大殿之上,龙漓重重地一拍黄金龙扶手:“南蛮国野心如此之大,竟敢侵犯到我琳琅王朝份上了。”

“皇上,依我看,一定要攻打,不让南蛮国惧怕,就不知我琳琅王朝的威风。”左相一脸的正色。

“皇上,能安邦比打更好啊,打仗必会让百姓受苦。”右相上前说。

“我看左相大人所说不无道理,皇上就让老臣之子凌天带兵出战,以我儿子之勇,定能无往不胜。”一脸胡须的凌大将军发话。

右相冷哼地上前:“哼,凌大将军有个有勇有谋的好儿子,这自当是立功的最好机会。”

“我凌某一生戎马,难道就为这区区的名利,守卫边疆是我们的责任,我凌某自当好好效力以报皇恩浩荡。”

“如果左相大人和凌将军不贪功好赏,王朝里能人异士如上之多,内举也不避亲了。”

凌大将军大怒:“我儿子凌天有的是真本事,一心一意想为琳琅王朝做事,请皇上定夺。”

“封凌天为此次平乱之帅,右相大人为参谋,明日调军十万,此次许胜不许败,是否还有事上奏。”他冷眼旁观着一伙人狗打狗。

众臣无言,默默倒退在一旁。

“退朝。”他冷然站起,朝堂之事,多如牛毛,每件都得好生思量着,步步给人算计着,凌天之勇全琳琅皆知,凌将军威名震朝野,也越来越是蛮横了起来,如果和某一位左相或右相联合,那么无往不利,他所想的也就是把凌盎然放出来吧,南蛮扰乱,本就该众将成墙,却把这当成了一种手段。

凌家有勇有谋,威武过人,的确不是一件坏事,但是如此嚣张下去,他这皇上也不得不让他几分,他不是一个没有胸襟的人,作为一个君王就要容忍很多不能忍之事,但是他最讨厌的就是受人威胁。

“皇上,是否回正阳殿休息。”江公公小心地问,皇上的心情不好,也让做下人的心跟着提起来。

“不,弥雪小主在哪里。”他想看她无邪的笑,才能解掉更多的烦忧。

“弥雪小主正在太液池。”在玩奇怪的东西,也只有常在小主才能逗得皇上心里清朗些,虽然她老是顶撞皇上,但不否认她带给皇上很多的惊奇和快乐。

她坐在长长的秋千上,迎着风有一下没一下地荡来荡去,昏昏欲睡的,有个人站在她的背后轻轻按着她的肩,吓了她一跳,回过头一看:“皇上。”

“别说话。”

“你是不是很多心事啊?”看他连眉都皱起来了。

他不吭声,只是按在她肩上的手越为越用力。

她站起身:“皇上,你坐,我包你会减少很多烦恼的。”拉下他坐在秋千上:“抓住了,要起飞了哦。”轻轻一推他的背,就荡了起来。

龙漓很惊奇,由初初的惊转来不怕,凌空飞起的感觉真好,似乎能把一切冲破一样,皇宫是个茧,紧紧地缚住他,很久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他笑了,隐隐地笑了:“再用力些。”

“我已经很用力了,累死我了,你太重了啦,江公公你来推好了,最好是越高越好,翻个三百六十度到树上也不怪你的。”

江公公也笑开一张胖胖的脸,但是却不敢像弥雪一样没大没小地用力推,只是力度撑握得非常好,在安全地带。

“小宝宝,你有没有看到,你父皇在玩小孩子的东西,呵呵,好傻啊!”她故意抚着肚子大笑。

龙漓笑得更大声了:“本皇的弥雪,本皇的皇子。”

“你这样叫怪怪的,叫联才威风呢?以前很多皇帝都是叫联的,就像这样:联的弥雪,联的皇子。”

江公公朝她挤挤眼,奈奖地竖起大拇指。

“我可对我的弥雪越来越好奇了。”秋千慢慢停了下来,江公公识趣地离开。

“哦,为什么呢?是不是我长得太漂亮了,其实我一直都很相信我自已。”故作风骚地摸摸脸,抛个媚眼:“皇上,臣妾是不是第一美人啊?”

他哈哈大笑,一个使劲就拉倒弥雪坐在他的脚上,轻轻地荡着,头靠在她的头上:“弥雪是本皇的开心果。”

“不生气了,开心了吧!”她好笑地问。

他宠爱地捏捏她的脸:“说,是不是又有所求啊?”

“呵呵,皇上真是英明,不是我啦,小的们,出来吧!”她朝杨柳边叫,五个小脑袋探了出来。

第五十章:起疑

正文 第五十章:起疑 作者:倾城之恋 几个小屁孩偷眼看龙漓,他的脸色不善,却没有责怪他们,反而转过脸:“弥雪,这是你的意思吗?”

弥雪吓一跳,天啊,他真的会读心术,忙摆摆手撇清:“不是啦,不关我的事的啦。”

他不认为几个小孩会想那么多,若不是她教着,他们会说出让淳太傅回来的话,他对她还不够好吗?她不要升级,由得她,事事都能让他打个折随着她,她还是在想着淳太傅。

“皇上哥哥,是我们,跟姐姐没有关系的,姐姐什么也没有教我们。”笨蛋暖香啊,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她使劲地朝她使眼色,可是她却是学个十足十的居然傻傻地说:“姐姐,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暖香要做一个守信用的人,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

唉,她垂下头,学那么快干什么,她不敢看龙漓咄咄逼人的冷刺视线。

他还能如何呢?惩罚她吗?他也头疼,太重会心疼,想得太多自已心更痛:“唉,没一件好事。”他眉又紧皱了起来,冷冷地说:“江公公,回正阳殿去处理奏章。”径自一人落寞地先行。

那孤独的影子,让弥雪捶心自问、自已是不是很残忍啊,或者是龙漓和淳羽是不是有过节。

江公公气急败坏的说不得:“常在小主,你怎么老是伤皇上的心,皇上处理政务已是够烦恼的了,找你散散心你也给他来堵堵心。”说完又急急地追了上去。

“姐姐,皇上哥哥是不是很生气啊?”龙清带着四个小鬼走上前。

“姐姐,暖香表现还好吧,要给暖香吃枫糖。”她还来讨赏了。

她没好气地吹吹额前的发:“我要晕了,暖香,再吃糖,小心琳琅王朝出个无牙的公主,你们自个玩去吧。”似乎江公公的话像一根刺,刺在她的心尖处,紧紧地压着她的呼吸,她是很伤龙漓的心吗?

龙漓沾起墨欲要写,江公公就一弯腰:“皇上,常在小主来了。”

“哪个常在小主,本皇的常在不知有多少个,难道不知道正阳殿是不能进来的吗?”他明知故问,心里还带着气。

“是司马常在小主,正在门外候着,要是皇上不见,奴才打发小主回去了。”

他从鼻子里哼了声,江公公明白他的意思,弯着腰退了出来,接过一个公公手里的茶递给弥雪:“常在小主,奴才求求你就千万不要惹皇上不高兴了。”

江公公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如此说话,实在是看重了自已,弥雪有礼地点点头,轻轻地走了进去:“哪个,对不起啊,喝茶降降温,解解气。”

“哼。”他不理她,写着字。

弥雪耸耸肩,按摩着他僵硬的肩:“哇,你写的字好好看哦!劲直有力,凌厉朗秀,简直是可以去做书法家了,我写的字很难看的,糊成一团,最讨厌写字了,还好以前一般都是用电脑的。”她顿住。

“怎么不说下去了。”他也没停笔,仍旧认真地写着,分出心思听她说话。

“好汉不提当年勇。”要是皇上一个心血来潮,叫她做一台电脑出来就头大了。

“你似乎有很多过去,我真怀疑,我的弥雪常在过的是什么生活。”一般的官家小姐都是绣绣花,念念小诗,做做衣服之类的。就如他的妃子一般。

弥雪端起茶给他:“那里,一般般啦,来喝茶喝茶。”

“你是讨好我吗?”笨女人也不晓得要吹凉些,他轻呷了口:“太烫。”

她马上吹了下:“可以了。”

如果她一直那么乖顺没有任何目的地侍候着他,那该有多好,他想,再多的烦心事也能抛开:“如果你是为了淳太傅一事,求本皇让他回宫重新执教,那么就不必假装了。”假想是很美好,却不切实际。

“没有啦,都说不是我了,小孩子的话怎么能相信呢?我是看你心事重重的,帮你解解忧了,毕竟天天吃你的,用你的,不回报些什么像是吃白食一样。”

“朝政之事。”他淡淡地说。

“哦,那没办法了,后宫之人不能参与的,你自个解决了,我也帮不了你了。”她挑了张舒服的躺椅坐着,案前摆放着一盘瓜果,用冰雪冻着,阵阵的香味袭来,甘甜之气让她直吞口水,趁他没注意,沾了个果子放入口中,甜蜜的汁液马上渗透她的味觉,好甜啊。

“外邦入侵,王朝的凌大将军和左相联合起来。”

“唉,那个凌大将军是不是凌妃娘娘的爹啊,听说很威风的,就是入宫门也不下马。”这样的事是常事,宫女们都知道。

龙漓手劲一使,笔竟折断了。

“也不怕功高震主,他那么胆大妄为,不知道什么叫做树大招风,皇上必会越发的看着他。”她不知死活地说着。

龙漓靠在她旁边,冷冷的手指扫着她的脸:“你很聪明,本皇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评价。”的确是功高震主,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弥雪小心的拿开他的手,就怕他一个使劲,刮花了自个的花容月貌:“呵呵,我乱说而已,皇上不要放在心上。”

谁知龙漓却笑了,笑得很歪气:“弥雪常在。”

他每次这样叫她,准没有好事,弥雪防备地看着他:“即然都知道了,那么本皇的心头之忧就交与你解开了。”

她摇摇头:“不要,凌妃娘娘会恨死我的,你不会让我红颜薄命吧!”坏心的皇上。

而且连他这般聪明的人也想不出来,有什么理由她能想出来的,米虫才是她的志愿啊,出卖脑力是很不人道的。有违米虫的原则。

他的手忽然摸到她的肚子上:“这里有我的皇子呢?为夫的有事,妻当不能太闲了。”

摸得她全身痒痒的,弥雪全身都颤抖,抓住他的手:“明知这是假的。”

“全宫的人都知道是真的,难保有人会怀疑,很多的时候,你还是必须我帮你。”

哇,怎么可以坏得那么可恶,太帅的脸又让她砸不下去,呜呼,给他吃得死死的不成:“我也没有办法啦。”

“你会有的。”他笑得更可恶。

“你这人还真是坏,明明是你自已说的谎,还要我来圆,这回还用这个来威胁我了,我怎么感觉自已像进了一个圈套里了。”越想是越不对劲,明明是不想插手后宫的任何事,逍遥地过着,犯犯适当的小错打回宫女,三年后就和淳淳过着人间天上的神仙生活。现在倒好,似乎沾染上了一身的事了,越陷是越深。

“有吗?是你想太多了,弥雪,你最喜欢什么呢?”以所好来打动她,替他生一个皇子,她就会心甘情愿地留在皇宫。

唉,他又想诱拐她了,当她是三岁小孩吗?她要的他给不起,她认真地看着龙漓:“你说的话还算不算数啊,你答应过我言姐姐生下皇子就还我自由的。”

龙漓头埋在她身侧,不让她看到他的表情:“至少现在不行的,我也想快些对你生厌。”越是这样想,就越是烦恼着他。“为什么不喜欢呆在宫里,为什么,你要自由,我给足你足够的自由。”

“不行的,宫墙再长,也围不下整个王朝,笼子再大,还是笼子,我看遍了所有的后宫你虞我诈的,我不想自个疼苦,我也不想和别人分享自已的丈夫,丈夫就是夫君的意思,这样子我会很痛苦的。”

“看遍所有?”他凌厉的眼神瞧着她,不过是十七岁,她见过多少后宫。

弥雪一惊,那是看电视的啦,能有几个好下场的:“我是看了很多书。”

看书的人竟然不会写字,这就更奇怪了?他心里暗暗生疑:“你念了几年的书。”

“这个啊,足足有十三年,唉,辛苦的不得了年月,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的,还要背这个,背那个,长长的公式比女人的裹脚布还长,复习资料都可以砸死人。做梦都还在背英语单词,苦啊。”一说到这个,她就大吐苦水,看能不能寻个知音。

他点点头,不出声问她:“以你的个性也不适宜于天天念书的。”

“所以我就很佩服那些很有学问的人,觉得他们真的很棒,很厉害。”越说眼皮越是沉重,吃饱了喝足了,她就想午睡了。

“你是困了吧,好好睡会。”他取来一方毯子盖在她身上。

直到她完全熟睡,龙漓才打个响指,一个黑衣人跪在地上,无声无息的就像是幽灵一样:“皇上何事吩咐?”

“马上给我去查司马和玉包括她从小到大的事,一点也不许有遗漏,我要看到完完整整的她。”

“是,皇上。”如影子的人连声也没有就消失不见了。

第五十一章:暗夜星辰

正文 第五十一章:暗夜星辰 作者:倾城之恋 她扰扰眼,爱困地打着呵欠,满室的柔和光华照得亮堂堂的,华丽的宫灯已点上。她一惊,掀起薄毯,却见龙漓伏在宽大的桌前入睡。正阳殿很凉,很舒服,居说地下就有冰室,现在是什么时分啊,肚子怪饿的,推开窗,秋老虎的热气扑面而来,黑沉沉的,已是入暮了,没有手表真是不方便,连几点也不知道。

龙漓的右边一大堆的奏折,看收是批好的,他竟也无防心地趴睡在桌上,手里还抓着笔,弥雪心生一计,暗暗笑,手指沾了墨就在他的脸上轻画着,一只乌龟不够,再加一个圆圆的笑脸,就像QQ上的图片一样,还叼着烟的那种,轻轻地转过他的脸,俊得不忍画王八,只画了几朵花上去,呵呵,这叫做妙笔生花,她满意地看着自已的作品,摄手摄脚地走出正阳殿,忠心的江公公正站在门外,几个宫女也捧着食物站在那里,大概是江公公不让她们送东西进去吵醒了皇上。

“呵呵,江公公,你们可以进去了,皇上也醒了。”

“小主不留下来陪皇上一起用膳吗?”

“不了,我先走了。”留下来打屁股吗?“还有啊,江公公,只许你一个人进去。”太多人了会让他丢脸丢得大,局时他不知会不会恼羞成怒,玩笑嘛,就要点到为止。

江公公奇怪地看着弥雪远行的身影,摸着脑袋不解地想:真是怪了,要是换了其她小主或妃子,还求着要留下来呢?不会又惹了什么祸吧?他心惊胆跳地走进去,小声地叫:“皇上,皇上。”

看到他的脸,江公公一惊:“啊。”赶紧捂住口。

却也惊醒了龙漓,一睁开眼就懒慵地看下贵妃椅,凌乱的椅子只剩薄毯,哪里还有弥雪的影子:“弥雪呢?”

“回皇上,小主已回落花居了。”他又一惊,皇上不止额头上,还有两颊都画着可笑的乌龟和令人喷饭的形态,以及丑的可以的花。忍住笑,他不敢抬头再看,就怕笑出声来,心里暗暗叫苦,司马常在果然是个惹祸精。

龙漓一看江公公的怪表情:“江公公,怎么回事?”

“皇上,皇上。”他取来一面小镜子递了上去。

他挑起眉,看看镜子,原本干净而俊秀的脸庞,却像个大花脸,他沉下脸:“江公公。”

江公公双脚一跪:“是常在小主做的。”呜,关他什么事。拧来湿巾子小心地擦拭着他脸上的墨汁。

真该惩罚他,连他也捉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再这样下去,非让她骑到头上去撒野不可。

“常在小主只叫奴才一个人进来。”意思是没有人会说出去的,江公公小心地看着龙颜。

“哼,本皇该赏谢你们吗?”丢脸的人可是他。

皇上的威风岂能折,这个顽皮过头的司马弥雪,在他脸上画,她是第一个。

“皇上,今晚是十七。”他提示着。

“嗯。”他知道是什么意思,每月的十七他都会去德妃那里:“去浣花宫。”

德妃是右相的千金,亦是他太子时的妃子之一。长公主就是出自于她的肚皮,个性豪爽不拘小节,和她在马背上长大有很大的关系,把长公主也宠得极是野蛮无礼。

红纱桌上已备好了精致的酒菜,就连长公主也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不时还叫:“母妃,父皇还来不来啊,悠儿肚子都饿了。”她伸手欲抓桌上的食物,德妃一拍她的手:“悠儿,你忘了父皇不喜欢你无礼了。”

“哼,母妃就让悠儿饿着,我偏不。”她硬是用手抓起东西吃,这次德妃也没有阻止她,美丽的凤眼有一丝丝忧虑和精光。

今儿个十七,皇上不会忘记吧,听正阳殿的公公说皇上最近很宠一个常在,不过是个常在,如果得宠,皇上为什么不另封为其她,必定也是不放在心上的。

“皇上驾到。”浩浩荡荡的随从伴着如天神般的龙漓到浣花宫。

德妃眉一喜,侧侧身:“皇上吉祥。”

“嗯,德妃不须多礼。”他淡淡地说,示意江公公夫她起身。

他的长公主,龙悠月就赶紧放下手中的食物,双手在衣上擦擦爱娇地扑了过去撒娇:“父皇,悠儿可想你了。”

龙漓皱起眉,看她油腻的手,是该好好地管都下她了。明明是他的亲骨肉,他却没有太多的疼溺一样,感情淡的如水般,他一直怀疑在月妃走后,是不是自已的情也埋葬了,司马弥雪的出现他又发觉活了过来,不带空空的。

将扑在怀里的悠儿给宫女,引起她的不悦,挣扎着:“悠儿要父皇抱。”

张德妃见龙漓似是不太高兴,伸手强扯下长公主:“悠儿,乖一点。”硬是塞进一个公公的手中:“带公主去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