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爱她了吗?你不想他吗?你不想知道他怎么样吗?求求你,再换回来好不好,我想那个世界,我喜欢董棠,我爱他,那是我的新生活。”

“哎哟,好肉麻啊,不说了,我要睡了。”她的魂一飘,就飘走了。

只是打电动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的,不知输了多少分,气得她狠狠地把摇控器一砸,闷闷不乐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为什么司马和玉告诉她这些,害她心里一上一下,压不住的火苗彻底窜了上来,回去就回去吧,在这里她的世界似乎变了,不再是以前的叶弥雪了,她玩最有兴趣的东西,还是不能停止想他,爱他,越想是越汹涌,巴不得马上就能回去,可是现在睡意全无,还得等到晚上。

一阵亮过一阵的灵光冲出飞雪宫的屋檐,引起每个人的好奇,昨天晚上如此,今天晚上还是如此,如此这般,必有古怪,皇后娘娘已差人来问了,再不回来恐怕会惹起更大的疑惑。

弥雪刺得满眼疼,那灵光刺到她的眼,让她头痛,灵婆婆精光一闪,黑布把灵镜密密实实地捂了起来,惊喜地叫:“娘娘回来了。”

真的回来了, 是飞雪宫,还有贞月姑姑,水色,都是熟眼的人,龙漓呢?她四处搜寻着:“龙漓,皇上。”

“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贞月带头跪了下去:“娘娘平安无事了,快去告诉皇上。”

等等,贞姑姑,我自己去找他。”她想到了一件好玩的事,也好试探试探他。看他怎么样分辩出她和司马和玉的不同。

第六十四章:暗战开始

“皇上,三皇子已带兵出发,以他日行千里的速度,不出三天就可以到边关,届时后缓大军一到,必能解围城之急。”

弥雪从后面进去,朝江公公挤个眼色,叫他不出声。

那么大胆的必是弥雪娘娘了,江公公眉开眼笑:“皇上,奴才下去为皇上准备些甜品。”

龙漓挑起眉,继续批奏章,江公公怎么了,他不爱甜品的,只有弥雪才喜欢吃那些没营养的东西,想到弥雪,他又没心思了,她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一双手摸上他的肩,龙漓一振,那熟悉的香气又袭来,闭上眼,抓住她的手:“是你吗?”

弥雪忽然跪下,抖着身子“皇上,我是,我是司马和玉。”

龙漓斜眼看她,明明她的眼中还透着一丝顽皮的精光,司马和玉那胆小鬼,真敢自个到正阳宫吗?还敢摸上他的肩,这世上除了弥雪还没有第二个女人敢这样做,他心里甜得像喝了蜜,她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好玩的弥雪:“你来正阳宫何事?”他冷冷地说,并不急着揭穿她。

咦,真把她当成司马和玉了,还好回来的早,要不他就要把她忘光光了:“皇上。”她媚笑地看着他:“臣妾是特地来看你的。”呜,天啊,好肉麻,鸡皮要掉光光了,这媚眼真不是人眨的。

“你眼睛出毛病了,谁允许你到正阳宫。”

“皇上,是贞月姑姑说,臣妾可以到正阳宫的,皇上难道不喜欢看到臣妾吗?不嘛,皇上,人家心里可想着你的。”连撒娇也来了。

“哦。”他心里暗笑,既然是送上门的美人恩呢?为什么不好好享受啊,一手扯起她,一个用劲就坐在他脚上,好色地轻闻下,闭上眼:“好香。”

弥雪忍不住了,一手就往他头上狠狠地敲上去:“你色鬼啊,见谁也亲。”

刚才本皇的贤妃不是温柔如水,这会,还真是大胆,竟然对本皇动手。”

“不玩了,不玩了,一点也不好玩,你早就发现了我,还装,放我下来了。”她推开他的脸,笑呵呵的,妈的,他怎么帅的那么没天理的。

眼光柔如水:“你终于回来了,我要把那邪镜毁了,永远不让事情再发生。”紧紧地搂住她。

“不行,那镜子肯定还有用处的,我想既然几千万分之一的机会都让我得到了,那么到这里就是缘了,我相信和你就是缘份。”

“真不乖,为什么不早点过来,司马和玉说你只顾打游戏,根本不睡,好不容易睡着了,双不肯入梦,你心里就没有一点想着我吗?”

“呵呵,太久没打游戏了,人家想玩嘛,要是不想你,我就不来了,在家里多好啊,四季如春的,其实还有一个理由就是好像我在那边失业了,那个董事长助理还要找我算帐,谁惹的祸就谁担啊。”死也不肯说真的想他,要不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了。

他捏捏她的脸:“真想好好的教训你一顿。”

“那个无妨公子的银子到账了啊。”她眼尖地看狗崽子桌案上的奏折,她的信真的管用了,无妨公子真是一个仗义之人,又大方又俊帅,据说男人都是爱面子的,断不能接受女人帮他,她还是不要说她写信好好了,司马和芝的确是个可以信任的人。

“本皇错怪他了,无妨公子确实是一个忠心耿灵的好臣子,本皇也算去了一块心病了。”

“呵呵,我堂堂后勤部经理在这里游手好闲的,真是没劲,后宫也算是后勤的一部分吧,不如给我一点实职上的官来当当。”

“你就不要瞎掺合了,嫌本皇管的东西不够多吗?半月之后各地的才子皆来考状元,凌家和张家以及宣可歆也参加了,偏于哪一家也不行。”

哇,肯定好好玩的,考状元,她也想去参加耶,她看过孟丽君的电视,好佩服她的聪明才智,女扮男装好过瘾啊。“皇上看来是也不能站中间也不能偏心,那么如果有人比他们都厉害,不就好了,无才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啊?”

“你哪里得知,凌家的凌风和张家的张玉不相伯仲,是为琳琅王朝的一奇,从来没有人胜出,无论比什么都是平分秋色,最重要的是皇后的亲表弟金烈,这事就变得棘手,这金家也不是随便可以得罪的。”

弥雪暗暗生疑,皇后那么利害的角色,为什么却温柔如水,凡事息事宁人,照理说,能撑控灵珠不威风才怪,撑握着琳琅的命脉,换成任何人都可以毫无禁忌地作威作福,就是皇上也得让她三分啊,而她却像修身养息般,但她处处透出的凌气又不像是与世无争的,真是想解开她的面纱看看呢?

“皇上,你心里有什么打算。”就不信他心里没什么打算。

“本皇准备御驾亲征。”却放心不下她,一个万一:“你随本皇一起去。”

弥雪一惊:“这可不行,行军打仗是大事,有后妃一参与,皇上也不好交待,毕竟要牵制住你的人太多了,我知道你担心我啊,你放心吧,我现在当那么大的妃子,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的,我也赞成你去打,一来显显你的能力,也让凌家人知道不是他们家才可以威行天下的,二来也让南蛮国不敢再轻易冒犯,这也是亲民的一个政策,有皇上御驾亲征,士气也能增十倍。”

龙漓深深地叹口气:“本皇的弥雪妃子也是奇才。”他竟然捡了个宝贝了。

“那是当然,我可是学富五车,英语,国文,几何,代数,地理,历史,化学,物理,政治、、都学过,还有什么西方经济啊,最讨厌那个了,一个国家那么多的东西要左算右算的,偏偏我那个总是算不对。”

“你还真是能人,要是男人身,能报效国家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材。”这些是琳琅王朝最缺的。

“其实啊,我最佩服的还是无妨,要是有机会跟他好好学做生意,不出几年我就成大富婆了,他那赚钱的手段和我老板真的不相上下。皇上,你明天能御驾亲征,可得小心点,要是有个万一,我可会改嫁的,你知道我的,我可不是什么以夫为尊的,你要是半路上采什么花的,你就完了。”

“真凶呢?”

“本人已经够委屈的了,做了你的小妾。”她一定要等到他退位和她云游四海。

他的热气呼在她的脸上,小声地说:“今晚留下来。”

弥雪的脸一下就红了:“我等着你回来,一定要打胜仗。”

“最放不下心的人就是你了。”他从腰间取下一块雪白的玉:“有什么难事,见玉如见本皇。”

“安啦,不要把我当小孩子了,放心吧,我堂堂后勤部经理会处理好后宫的,你回来会非常满意的。”她要大改革。

琳琅王城的秋风越来越寒了,她站在飞雪宫最高处,插下三根香:“言姐姐,你不会白死的,命运让我回来,我势必会为你报仇,安息吧。”

“娘娘,这里风大小心着凉了。”贞月姑姑拿来披风:“娘娘现在该去向皇后娘娘请安了。”

弥雪深深地吸了口气,轻盈地踏出莲步:“去栖凤宫。”

飞雪宫靠皇后的栖凤宫很近,不用走多远就到了,才刚出门,一身艳气十足的凌妃就在前面,刻意慢了脚步和弥雪同行:“妹妹今儿个气色可真好啊,前几天正想去恭喜妹妹荣升之喜,可却不得其门而入。”

“谢凌妃娘娘的好心,臣妾身体不太好,中秋受了点风寒,怎敢有劳姐姐。”

“妹妹可真是厉害,不仅让淳太傅抚琴,还能让三皇子吹笛,共合的佳作是震惊百官啊。”

要说什么就好,老这样拐弯拐角的,真没意思,弥雪不想搭理她,看见左边出来的楚夫人,笑盈盈地叫:“楚夫人。”

楚夫人柔弱的眼神一看到凌妃就尖厉地叫:“你这魔鬼,把我皇儿还来,还来。”整个人扑了过去,凌妃一闪身:“你这个疯子,走远点,陈公公把她抓起来,竟敢伤害本妃,抓到冷房去关着先。”

凌妃是做贼心虚吗?再怎么说楚夫人也是一个夫人,身份上也高贵的很,不经过皇后的审理,就直关到冷房,那冷房可是教训不听话奴才的地方,如字眼上所说,又冷又阴。

“陈公公,楚夫人好歹也是一个夫人,你是什么身份,竟敢碰楚夫人。”弥雪凌厉地一喝,陈公公的手缩了回来。

凌妃沉下眼:“妹妹今儿个是要跟姐姐过不去了?”

弥雪紧紧地抱住楚夫人愤恨的身子:“楚夫人,冷静一点。”

“我冷静得了,就是她,她害死了我的皇儿,就是她,买通了那该死的奴婢,我要跟她拚了。”

“陈公公,对本妃也威胁和诬蔑,出言不敬,按后宫规矩,你知道该怎么办了,抓起来,弥雪妹妹,你不放开,连你一起抓,不要以为你做了妃子本妃就奈你不得,对我礼让三分不要,一块抓起来。”

“住手,大清早的就在栖凤宫吵吵嚷嚷的,像话吗?要给别人传了去,我这当皇后的岂不是连后宫都管教不好。“威仪十足的声间,一袭暗金色长袍的皇后站在高高的阶台上看着下面的混乱一团:”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当皇后的,平时由得你们,皇上一走就开始撒野了,何公公,把她们都请进来。“拖得重重的请字,让三个女人都一凛。

“皇后娘娘可要为臣妾做主,臣妾的小婢原是凌妃娘娘身边的丫头,十五那夜,贱婢在水中下毒,活活的把我皇儿毒死,全是凌妃指使的,求皇后娘娘为臣妾做主,还臣妾一个公道。“

“哼,这分明是诬蔑,本妃正在看戏,半步未曾离开过,何曾让人毒害小皇子,要说离开,倒是弥雪娘娘中途离开没有再回来。“凌妃语气一转,转到弥雪身上。

“那下毒的贱人呢?”皇后不紧不慢地问。

楚夫人咬牙说:“知道死罪难逃,半夜之前就悬梁自尽了,可怜我的皇儿,都是凌妃,是她派人来毒害我们母子的,还我皇儿命来。”

“楚妹妹,判案是要讲真凭实据的,我倒是想听听了,凭什么凌妃要毒害你的皇儿。”皇后轻轻地问,撇了眼不作声的弥雪。

“就凭她永远生不出皇子。”

楚夫人清朗的声音高高地响起。“啪。“重重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凌妃气得一脸黑青:“皇后娘娘可是亲耳所听,如不还臣妾一个公道,难以信服三宫。”

皇后轻轻地说:“弥雪妹妹有什么看法?”

看法,看这样子,不是套好了吗?明明是要置楚夫人于死地,杀鸡敬猴。

“臣妾中秋之夜犯困离开,也不知发生太多的事?”

凌妃一笑:“楚夫人,你可睁开你的眼睛看看,离开的人是她,她的嫌疑最大,何况刚流掉双胞胎,当然更不能容许你母子深情了。”

“凌妃娘娘真会说笑,我要是想害楚夫人当初就不必救她,即然是下毒的,那么御医那里便有记载是什么毒,查一查那一宫不就真相大白了,当然那宫女更是关键人,我想皇后娘娘也不会忘掉的。”想害她,凌妃可真够狠的。

“如果不是你趁皇上伤心之际,趁机而入,今日可就不是弥雪妃了,是不是啊,狂雨中,飞雪宫,倒是浪漫。想想这件事最后是谁得好处。”狐媚的眼轻眨着。

皇宫的眼睛还真不少。弥雪笑得很甜:“怎么,凌妃姐姐吃醋了,皇上是疼惜臣妾。”

凌妃脸色一变,继而道:“弥雪妹妹好心思,旧人一入土,新人就当妃了。”暗地里说她没有姐妹情份。

“那里有姐姐厉害,梧桐宫姐姐可未曾到过一步呢?”任由自己的亲妹妹自生自灭。

皇后唇角似乎含着些许的笑意:“两位妹妹何必互相赞,楚妹妹的事可不能不查呢?毕竟是皇子之殁,既然皇上御驾亲征,此事就本宫作主了,何公公,宣敬事房的公公过来,六宫之中谁有致命的夹竹桃粉,不就一清二楚吗?”她的笑有些冷,弥雪有些胆寒,致命的夹竹桃粉会出现在她的宫中吗?向来她从不过问这些物品由谁负责,谁要出卖她,谁要陷害她,轻而易举。

第六十五章: 致命夹竹桃

弥雪冷静地喝着雪山香茶。

皇后娘娘露齿一笑:“弥雪妹妹倒是冷静。”

“娘娘想臣妾有什么反应呢?清者自清。”要她像楚夫人那样指控吗?那只会落入别人的圈套中。

“那倒也是,宣敬事房过来问个明白,今日必要还楚妹妹一个公道,后宫却也不是不分黑白的地方。”

敬事房的很快来了,抖着身子跪下,一个接一个跪拜过后,才垂下头也不敢多看二眼。

凌妃先抢了口说:“小顺子你掌管敬事房也有好几年了,从当年一个小小的太监到今天,必然也明白许多宫里的事,皇后娘娘问你话,你要是有个不老实的,必将你拉去斩了。”

小顺子吓得直磕头:“奴才明白奴才切切不敢隐瞒。”

“那好,本妃问你,宫里可有人领过夹竹桃粉。”

小顺子一脸愕然:“回凌妃娘娘,夹竹桃毒性甚强,没有上面的旨意,敬事房万万不敢私存,就连一滴鹤顶红也得有手谕才可以领。”

弥雪一冷,敬事房没有夹竹桃,那么茅头就指向她了,落花居的窗后边有一颗弱小的夹竹桃,总是开那么几朵弱小的粉花儿,比不上满树满树的樱花灿烂绚丽,风一吹满树的樱花如雪般四处飘落,夹竹桃上哪里能分得清这朵樱花还是夹竹桃花,她还指着对贞月姑姑笑:“快要变成樱花树了。”

“哦,敬事房没有,哪就只能宫里有了,陈公公你进宫也十一年了,是皇上登基时进宫的,宫里的一草一木陈公公最清楚了,你倒是说说哪里有夹竹桃,让楚夫人听明白点。”凌妃一张艳丽无比的容貌倾到弥雪面前:“她好洗清本宫的污嫌。”

陈公公偷眼看弥雪:“只有弥雪娘娘曾住的落花居有一株。”

凌妃拍拍手笑着:“楚夫人,你可听清了,落花居耶,要帮你找回公道,也要找对人。”

“弥雪娘娘不会害我的,你休想诬陷她。”楚夫人气愤地说。

倒是皇后不惊不怒,轻轻地放下白玉资杯抿抿嘴:“弥雪妹妹,你没什么话要说吗?”

弥雪笑笑:“树只是生种在哪里,我去的时候便有了。”

凌妃冷哼一声:“这样就可以为你辩白了吗?楚夫人你不是傻瓜,中秋之夜的晚上,也是弥雪妹妹中途离开的,要说陷害,谁最值得怀疑?”

妈的,不发威当是病猫啊,堂堂后勤部的经理搞不定这些事,弥雪重重一放杯子:“凌妃娘娘,我敬你是长弥雪几岁,但是说话在是要有真凭实据的,你句句含血喷人,非置我于死地,我倒是要问你几句了,凌妃娘娘是亲眼看见我下毒了吗?还是有证人,还是凌妃娘娘曾经的宫女与我有过接触过,再者,我如何进入楚夫人的居所,有人证吗?再者,下的是夹竹桃粉,相必是很早之前开的花,晒干了磨成粉,我中途离开,凌妃娘娘的耳目应该也有看到我的一举一动了,凌妃娘娘如你所说,诬蔑可也是有罪的?”这一番落地有声的话,震得凌妃倒退几岁,讪然地说:“这也只是怀疑而已,毕竟夹竹桃是生在落花居的。”

那就是要她一个交待了,唉,这就是怀鐾有罪啊:“杜公公,宣贞月姑姑和两个落花居的宫女过来。”她相信贞月姑姑,她是用心在疼她的,虽然似乎把她当成某一个人,但也确确实实的是疼爱。

“妹妹何必动那么大的肝火呢?不过就是几句话吗?凌妹妹说话一向如此。”皇后安抚地笑着。

“妹妹也只是据理而说。”太气愤了,两个对头的人联合起来,一黑脸一白脸的,想铲除哪个呢?是她吗?新封之妃,多少只眼在看,恐怕悠悠众口难以对付,她们不会傻得现在动她,只会让皇上抓了把柄,那么想她的手来除了谁,而为什么还要牵连上她,唇亡齿寒啊,正想着,杜公公引了贞月和水碧水色两个宫女进来。

贞月姑姑跪在地上,并没有害怕:“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一一地叫礼仪一点也没有差,让弥雪暗暗地松了口气。

“贞月姑姑,本宫想,你还真是一个有灵气的姑姑,不论侍假什么主子,不出多久,主子都能成龙变凤,以前的月妃如此,现在的弥雪妃也是如此,本宫应好好的奖励贞月姑姑了。”

“谢皇后娘娘,奴婢不敢。”

“你倒说说看,你家主子以前可有采过夹竹桃花赏玩。”皇后娘娘笑盈盈地说:“我知道弥雪妹妹可是爱花之人。”

贞月姑姑看了眼弥雪,那眼神中有着一抹坚定:“回娘娘的话,弥雪娘娘最喜欢看樱花,那夹竹桃总是开得很少,弥雪娘娘说那花的香味太浓,闻多了会头痛也不喜欢靠近更从未采过。”

凌妃眼一转:“想必贞月侍候弥雪妹妹不太长,也甚熟,你。”她指指红衣的宫女。

“奴婢是落花居的水碧。”水碧抖着身子说。

“本妃问你,可有人曾去采过夹竹桃花。”

“有、、、几个月前,张德妃身边的侍女来落花居取姑姑所绣的帐子,看到夹竹桃开了花,说、、花很香,采几朵回去做香包。”她的话语,抖得像秋末树尖的叶子,破败不堪。

张德妃,她们的目的是张德妃,可张德妃在宫中格守本份,为何要陷她于不义。弥雪冷静一想,记得龙漓曾说过,张玉和凌妃的弟弟是不想伯仲,而且在朝堂上也是敌对两方,那么,如果凌妃除去了张德妃,不就替凌家清理了门前雪吗?的确是一石二鸟的好计谋,要是这样的才华用到为国为民中,不知多少百姓能受惠,只可惜用在勾心斗角之中。

那么皇后呢?这事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也借刀杀人吗?谁在借谁的刀,这场阴谋中谁是最大的获利者。

一脸平静的张德妃迟迟才来,原是来请安的,也没想太多,见到人齐地坐那里,一怔,笑着说:“今天各位姐妹们都在,真是齐了。”

皇后笑着:“德妃妹妹来了,正想让人去请你过来聚聚呢?”

“不敢劳皇后娘娘大驾,叫一声,臣妾马上就来。”张德妃有了些防备之色,却不直问,只好陪着笑。

凌妃也冷笑:“德妃娘娘架子大,谁能动劳啊。”

“妹妹可真是爱说笑了。”张德妃还是小心翼翼地说,越是小心防备,弥雪更是提心,张德妃看来是要以退为进了。

“德妃娘娘,上次侍女帮你采的夹竹桃花香吗?”

张德妃脸色一变:“妹妹此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还装傻,长皇子的死可是跟夹竹桃有关,有人在水里下了毒,正好是德妃姐姐身边的侍女采了夹竹桃呢?”凌妃轻悠地喝着茶。

弥雪心里暗暗替张德妃紧张,谁知张德妃“咚”的一声跪在地上:“请皇后娘娘明查,臣妾确实不知有此事。”

“你不知有此事,陈公公,把那丫头带上来。”凌妃招招手,外面守着的陈公公就押了个人进来,一身的宫衣正是宫女。

张德妃一看,脸吓了一白:“曲儿,你怎么?”

名唤曲儿的宫女双手绑在背后,见了张德妃,眼泪就直流:“娘娘,奴婢全是为了你,娘娘你要救救我。”

“我,我什么时候叫你去采夹竹桃了,曲儿,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这样陷害本妃,是谁指使你的。”张德妃手指都颤抖了。

“娘娘,是你让我把那夹竹桃采来存放起来,然后交给楚夫人身边的丽儿。”她一边哭,一边拚命地磕头:“皇后娘娘请饶命,奴婢错了,不该听从德妃娘娘的话,却也万万不知德妃娘娘要拿去害长皇子,如果奴婢知道,借奴婢十个胆,也不敢啊,皇后娘娘请饶命啊。”

弥雪闭上眼,不忍再看。

“曲儿,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是谁是谁在前后指使你。”

“好了,别再狡辩了,德妃姐姐,你也太过份了,连长皇子也想陷害。”凌妃打断她。

“我,我没有,皇后娘娘,臣妾没有。”

皇后放下杯子,冷然地说:“人证都有了,张德妃,不是本宫不相信你,你收买楚夫人身边的宫女,再下毒,本宫差点也就给你骗了过去,好个不动声色啊,这等大事也敢做出来。”

“皇后,臣妾没有,没有,冤枉啊。”张德妃跪着走上前,抱住皇后的脚:“皇后娘娘一定要相信我,臣妾没有,冤枉啊。”

“皇后娘娘,跟她废话那么多,赶快给她定罪,谋杀长皇子罪应当诛。”凌妃气势凌人地指着她:“知人知面不知心。”

“来人,把她拖出去,赐鹤顶红。”皇后冷冷地叫。

弥雪站起身:“等等,皇后娘娘,再怎么说张德妃姐姐在宫里也是年长的,而且还有长公主,皇上不看僧面也看佛面,抚养长公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皇后抬起眼看弥雪,有着一抹冷意:“弥雪妹妹是要替德妃说话了。”

“不是说话,而是皇后娘娘,弥雪是替皇后娘娘着想,要是皇上知道皇后娘娘私自处置德妃,必会生娘娘的气,此事体大,皇上也不敢冒然下旨。”她就不想想张德妃的爹是右相吗?

皇后弹弹护甲:“既然弥雪妹妹替你求情,今天就给弥雪妹妹一个面子,来人,把张德妃打到冷宫,至于长公主,不教也罢。等皇上回来,本宫自然会跟皇上请示,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