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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阿德的脸上闪过一抹难过的神色。

“不瞒二小姐说,这两匹马一匹叫追风,一匹叫朔月,在府里养了两三年,脾气一直都很温驯,谁都没想到,它们竟会惹下那么大的乱子。”

白洛筝道:“放心吧,我爹只是嘴上说说,要真想杀这两匹马,也不会拖到现在了。”

这时,不远处传来管家的声音,说白老夫人让阿德过去问话,想必白老太太也觉得贺碧兰昨天出意外,肯定是和这两匹马有关。

阿德离开后,白洛筝继续在马厩里转悠,她对自己的直觉向来很有自信,这马厩里,肯定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正如阿德所说,府里养的这十几匹马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良品,正常情况下不可能会出现昨天那种意外。

既然这些马出了意外,就说明肯定是被什么人给做了手脚謦。

这天底下最希望她姨母贺碧兰出事的人不多,只有那几个不安份的人,才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暗处绞尽脑汁的想要算计别人。

“吱吱…”

白洛筝被角落里传来的两道刺耳尖锐的声音给吸引过去,只见马厩的一个角落处,两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灰老鼠,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十分反常地扭在一起拼命撕扯。

老鼠打架,对白洛筝来说还真是个新鲜事。

她悄无声息地向两只老鼠的方向走去,很是意外地发现,平日里对人类十分恐惧的老鼠,在听到她的脚步声后不但没有逃避的趋势,反而还睁着一双发红的眼睛,奋不顾身地的冲白洛筝这边冲过来想要撕咬。

幸亏白洛筝抬脚的速度够快,那两只发了狂的老鼠,被她一脚一个,狠狠踢死在角落处。

她本想上前去看那两只老鼠到底是怎么回事,却意外地在一堆枯草旁隐隐看到了一个耗子洞。

洞口处有一小块乳白色的,像是糕点状的东西,此时已经被啃得有些面目全非了。

如果白洛筝没猜错,刚刚那两只老鼠肯定是发现了这块糕点,才兴奋的啃食起来。

而造成两只老鼠发狂的原因…

想到这里,白洛筝弯下身,将那一小块东西捏在手里仔细闻了闻。

这味道…还真是莫名的熟悉啊。

想当年她混迹于战场的时候,可是没少闻过这个味道。

三天之后,白洛筝直接来到豪庭阁,问白老太太,自己姨母在出门的途中险些丧命一事,究竟是查还是不查?

“筝儿,莫非你对这个意外有什么眉目?”

“奶奶,您信筝儿吗?”

别看白洛筝年纪不大,在白老太太心里的地位却已经重要到了一个超然的位置。

“筝儿,有什么话你不如直说。”

“我觉得,咱们侯府的那两匹马儿之所以会发狂,背后是有人在故意搞鬼。”

虽然这个答案在白老太太的意料之中,可当白洛筝亲口说出来的时候,她的后背还是渗出了一层冷汗。

“你可知搞鬼之人是什么来头?”

“想知道搞鬼之人是什么来头并不难,但是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任何疑点都是站不住脚的。”

白老太太拧着眉头:“你有什么好办法?”

白洛筝挑唇一笑:“千百年来,最让人经不起诱惑的东西,您知道是什么吗?”

白老太太想都不想便答道:“自然是金钱!”

白洛筝盈盈一笑:“奶奶,您要不要看一场不花钱的精彩好戏?”

当天下午,整个白府上至管家下至仆役婢女,全都被白老太太派人召集到侯府的风雨阁。

这风雨阁占地十分广阔,是白老太太专门给白府的仆役们训话的地方。

白府里里外外雇用了不少下人,有厨房的,马厩的,账房的,洗衣间的,林林总总加在一起竟有百十号人。

在白府称得上是主人的,除了躺在床上养胎的贺碧兰,还有刚出生不久的小少爷之外,几乎所有的人都被召集到了风雨阁。

见了这个阵势,柳姨娘不忘打趣道:“咱们白府喜得贵子,老夫人是不是想趁着这个机会给大伙发些红包,沾染一些喜气啊?”

被召来的仆役婢女们听了这话,脸上全都染上了喜色。

要知道,侯府之前只有两位小姐,如今新夫人给侯府添了一位小少爷,这对白老太太来说,可不就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么。

坐在人群中的白洛晴见了这个阵势,忍不住撇了一下嘴,小声咕哝道:“不过就是生了个儿子,至于弄得这么兴师动众么。”

对于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白洛晴实在是生不出半分好感。

她爹对她们娘俩本来就不怎么上心,如今好不容易盼来个儿子,将来还说不定宠成什么样子。

至于她和她娘,以后的日子恐怕是越来越不好过了。

站在柳姨娘母女身后的苏嬷嬷也是沉着一张脸,神情很忧郁。

“既然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咱们就直接进入主题吧。”

谁也没想到,第一个开口说话的,居然是一直坐在白老太太身边的白二小姐,白洛筝!

在侯府当差的这些下人们,对白二小姐的印象可以说是非常深刻。

去年她当着众人的面痛打苏嬷嬷,解雇李管事的画面仍旧历历在目。

以至于不少人一提起白二小姐的大名,都会腿肚子转筋,顿时对其肃然起敬。

原本还有些嘈杂的风雨阁,因为白二小姐一句话,瞬息之间就安静了下来。

这副画面,让白老太太和白正杰不由得面面相觑,心里暗道:白洛筝果然有乃父之风,小小年纪,就能将百十号下人震得一声都没有。

柳姨娘和白洛晴大概没想到开口讲话的人居然会是白二小姐,两人虽然心底略显不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没好意思多说什么。

白洛筝并没有给众人过多猜测的机会,她挺直了胸脯,面色淡定地看着那百十双向自己投过来的目光。

不卑不亢道:“相信大家都知道,前些日子,白夫人费尽千辛万苦,终于给咱们白家添了一位小公子。”

第90章 当众调查

众人纷纷点头,有几个胆子大的还一迭声的说了几句吉利话。

白洛筝笑着点头:“大家的好意,我代表奶奶,爹爹还有我姨母以及我那刚出生的小弟弟心领了。其实今天之所以会将各位叫到风雨阁,是想说一下,那日我和姨母去观音庙的途中,拉车的马匹突然发狂,害得两个家丁身上负伤,姨母身边的两个婢女也是受惊不浅。要不是那两匹发狂的马被及时阻止,恐怕后果谁都不敢去想。”

“二小姐,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到底是什么意思?”

柳姨娘总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寻常,按理说,白府喜得贵子,白老太太和侯爷的脸上应该挂着笑容才对。

可自从她踏进风雨阁之后,就见老太太和侯爷都沉着脸,完全没有半点笑模样。

这样的气氛,让柳姨娘的心里有些发虚,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一样謦。

白洛筝冷冷睨了柳姨娘一眼,随后抬起手臂:“啪”地一声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很快,明月和珠莲便捧着两只盖着红布的拖盘,放到众人面前的桌子上。

白洛筝上前一把扯掉那层红布,顿时,盘子里堆积如山的银子便晃得众人一阵眼晕。

饶是柳姨娘再怎么会算,也算不到眼前这一出究竟意味着什么。

白洛筝指了指两只拖盘上的银子:“这里一共有一千两,不管是谁得到这笔银子,都足以能保证他(她)后半生衣食无忧。另外…”

她又从盘子里拿出一张地契:“这是京城十里坡附近的一栋三间老宅,按照现在的市价,至少也能值个一千多两银子。如果你们谁能向我提供有用的线索,让我查出谁在背后使坏,想害我姨母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这些东西,就全都归这人所有。”

在场的众人全都被白二小姐的话给震到了。

这是怎么个情况?

难道说,白夫人昨天出门差点小产一事,是有人在暗中故意做了手脚?

白洛筝又道:“我可以提供大家一个线索,那天载我姨母出门的那两匹马,似乎被什么人给下了药。只要有人能告诉我,到底是谁对那两匹马做了手脚,这桌子上的东西就可以立刻拿走。不过…”

她眼神一厉:“我只接受事实,不接受胡编乱造。如果你们觉得随便编几句谎言就能糊弄到我,不但一块银子都拿不走,就连这侯府,也别想再继续呆下去!”

这股子慑人的气势,不但把那些窃窃私语的下人们给震住了,就连白老太太和白正杰也没想到,白洛筝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气场。

不得不说,那白花花的银锭子,以及十里坡那栋宅子确实让在场的人起了几分贪心。

这些在侯府当奴才的,一个月只能领到十到十五两月银。

一千两银子,外加一栋京城的宅子,对他们来说等于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只是,这里大多数人对那两匹被下了药的马根本就毫无所知,就连在马厩打杂的阿德,都不清楚那两匹马为什么会突然间发狂。

柳姨娘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心里暗骂白洛筝这丫头实在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

她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站在自己身边的苏嬷嬷脸上,只见对方阴着面孔,也不知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突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老夫人,侯爷,二小姐,奴婢有一个线索,虽然不敢保证和夫人差点小产的事情有关,不过这件事就发生在昨天凌晨,奴婢觉得当时的情况甚是可疑,不知这话当讲不当讲?”

白洛筝道:“只要你的话不是胡编乱造出来的,自然当讲。”

那妇人回道:“奴婢任职于洗衣房,名叫阿春,在侯府当了八年差,深知府里规矩森严,所说的每一句话凭的都是良心,绝对不敢有半点虚假。”

说完,她抬头看了众人一眼,接着又道:“至于那件让奴婢觉得可疑的事情,还要从昨天凌晨说起。奴婢平日里一惯喜欢早起,昨天也是如此,大概是寅时三刻,奴婢去茅房小解,无意中看到秋月阁的苏嬷嬷抱了一包东西,鬼鬼祟祟地往马厩那边跑。她跑的时候因为太过大意,不小心掉了一个荷包,当奴婢捡起那荷包准备给她送过去的时候,发现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马厩那边了。由于奴婢当时实在是尿急,就想着小解完再送还给她,结果出了茅厕再去马厩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苏嬷嬷的身影。”

听了这话,众人齐齐将目光转向柳姨娘身边的苏嬷嬷。

对方脸色大变,摆着手道:“老奴昨天并没有去过马厩,她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

那个叫阿春的婢女立刻从袖袋里摸了一只荷包,当着众人的面道:“这只荷包的确是我在马厩附近捡到的,我到底有没有说谎,只要看荷包里装的东西到底是不是苏嬷嬷的就能立见分晓。”

白洛晴怒道:“就算这只荷包真的是苏嬷嬷的,也不能证明她去过马厩,说不定这荷包是

你从苏嬷嬷身上偷来的呢?”

“这只荷包里并没有装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偷它来做什么?”阿春觉得自己很冤。

柳姨娘哼道:“那荷包里现在没值钱的东西,可不代表在你得到手之前也没有值钱的东西。”

言下之意,就是里面值钱的都让阿春给偷走了。

面对这样的场面,白洛筝冷笑一声:“阿春手里的荷包都还没证明到底是不是苏嬷嬷的,你们就急不可待的开始拼命推托,柳姨娘,你该不会是做贼心虚,害怕了吧?”

柳姨娘被白洛筝一句话给问得脸色煞白:“你这是摆明了将罪魁祸首的帽子扣到苏嬷嬷头上了?”

“苏嬷嬷到底是不是罪魁祸首,那可不是由谁来说得算的,既然想调查,咱们就要拿出让人信服的证据。”

说着,她冲那个阿春勾了勾手指:“把那荷包拿过来。”

第91章 小产嫌凶

阿春被柳姨娘母女冤枉得脸红脖子粗,捧着荷包,双手递到白洛筝面前。

当着众人的面,白洛筝仔细看了看眼前这只淡绿色的荷包,只见上面用金线绣了一个苏字。

打开荷包,倒出里面的东西,除了几块碎银子之外,还有两一副碧绿色的耳饰,以及一块丝绸帕子。

“奶奶,我查过侯府下人的名单,咱们侯府姓苏的除了苏嬷嬷之外没有旁人。至于这副翡翠耳饰,之前我的确看苏嬷嬷戴过,所以我认定,这只荷包真正的主人就是苏嬷嬷。”

白老太太面色一沉,问苏嬷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凡”

苏嬷嬷拼命摇头:“老夫人,这分明就是一场误会,二小姐手中拿的那只荷包的确是老奴的,可这只荷包在几天前就不见了,老奴根本就没去过马厩,怎么可能会被阿春看到。”

“我不会看错人…謦”

“你也说了,当时是寅时,那个时候天还没亮,你怎么就那么敢肯定,在马厩附近看到的人一定是苏嬷嬷?”

白洛晴觉得这白府上下所有的人都喜欢针对她们秋月阁,这个认识让她十分愤怒。

“奴婢在白府当差八年,对府里的人不敢说全部了解,也知道个*不离十,奴婢敢肯定,当时那个鬼鬼祟祟往马厩方向跑的人肯定就是苏嬷嬷。”

“你根本就是在陷害苏嬷嬷…”

白洛筝打断众人的吵闹:“其实想要证明当时去马厩给马下药的人到底是不是苏嬷嬷,还有一个更直接有效的办法。”

柳姨娘哼道:“既然有更直接有效的办法,那就不要拐弯抹脚胡乱冤枉人。”

白洛筝笑了一声,随后冲明月使了个眼色。

明月点了点头,当着众人的面踏出风雨阁,没多久,便将一个六十来岁的瘦老头儿带到了众人面前。

当苏嬷嬷看到这瘦老头的时候,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脸上,顿时又染上了几分苍白。

“小人贺子律,乃京城回春堂药房的老板,在这里给白老夫人,侯爷请安。”

白正杰道:“筝儿,你怎么把回春堂的老板也给请来了?”

白洛筝道:“因为咱们马厩那两匹马之所以会发狂,就是因为被人喂食了回春堂卖的大力粉。贺老板,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去你们回春堂买大力粉的人,到底长什么模样?”

对方答道:“是个五十来岁,上了年纪的妇人,模样吗,普普通通,没什么特别之处。”

“如果那个人再出现在你面前,你会一眼认出他吗?”

“自然可以,小人在京城做了三十多年的买卖,为了迎得顾客的口碑和好感,不但逼着自己一定要将客人的名字记住,就连模样长相,身份来头也要尽可能地打听清楚,这样才不会让自己失了客源。”

白洛筝道:“那么贺老板看一下,在场的这些人中,可有去你们回春堂购买大力粉的人?”

贺子律向四处扫了一眼,当他的目光落到苏嬷嬷脸上的时候,几乎是一口咬定道:“就是她!”

当贺子律毫不犹豫地将矛头指向苏嬷嬷时,受到众人瞩目的苏嬷嬷顿时一头跪倒在地,哭喊着对白老太太道:“老奴冤枉,他们合起伙来冤枉老奴,就是想趁这个机会要致老奴于死地。老夫人,您治家有方,英明果断,可千万不能听信小人馋言,让他们有机会陷老奴于不义之地啊。”

白正杰虽然不愿意参与到后宅这些是是非非中来,但自己的媳妇和儿子昨天差点死于非命的惊吓,还是让他对那些敢在背地里做手脚的小人恨得咬牙切齿。

没等白老太太出声,白正杰率先起身,厉着眼眸问苏嬷嬷:“回春堂的老板和你无冤无仇,他别人不去冤枉,怎么就单独冤枉你?”

“侯爷明鉴,二小姐打从去年就看老奴一直不顺眼,依老奴猜测,她是想借白夫人昨天差点出意外这个噱头趁机要了老奴的命。”

听了这话,白洛筝不由得笑了起来:“苏嬷嬷是想说,洗衣房的阿春,和回春堂的老板,都是本小姐花钱收买回来,要置你于死地的帮凶了?”

柳姨娘此时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立场,忙着帮腔道:“苏嬷嬷自幼出身乡野,言行举止间自然带着几分粗蛮之气,去年她当着众人的面悉落过白夫人几句确实是她的不对。可是,她已经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二小姐当年那顿板子险些要了苏嬷嬷的老命,从那之后,苏嬷嬷已经学乖了不少,你怎么还是没完没了的想要置她于死地?二小姐,就算咱们秋月阁的人再怎么不招人待见,你也不能随便将加害主母的罪名落到苏嬷嬷的头上。”

对柳姨娘来说,苏嬷嬷的存在就相当于她的左膀右臂,无论付出多大代价,她也不能让苏嬷嬷被牵连进去。

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真被人查出贺碧兰险些小产的事情和苏嬷嬷有关,她柳芳怡的下场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白洛筝并没有因为柳姨娘和苏嬷

嬷的辩解而露出为难之色。

“既然你们说回春堂的老板和洗衣房的阿春,是被本小姐收买之后故意冤枉苏嬷嬷,那咱们就找一个不会冤枉苏嬷嬷的人出来作证好了。珠莲,去把人请来吧。”

站在一边跃跃欲试的珠莲听了小姐的吩咐,清脆地应了一声,没多久,便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给带到了众人面前。

看到这男人的那一刻,苏嬷嬷脸上的表情算是彻底精彩起来。

府里有一部份下人对这个中年汉子并不陌生,此人正是苏嬷嬷那个好赌成性的侄子,名号叫苏老三。

那苏老三是个浑人,最喜欢赌博和玩女人,只要一输了钱,就会敲侯府的大门要他姑母要钱。

去年,苏老三来府上找他姑母的时候,不知怎么地就看上了在这里给人当婢女的小丫头蓉怜。

苏老三见色起义,逼着他姑母一定要将蓉怜这丫头给自己搞到手。

结果白家二小姐从中使了个坏,以至于苏嬷嬷的逼婚计划以流产告终。

第92章 差点被休

没抱得美人归的苏老三觉得自己这个姑母实在是没能耐,私底下抱怨了好一阵子。

没过多久,苏老三就把蓉怜这档子事给忘到了脑后,又开始了他的赌博生涯。

苏嬷嬷气得没招,只能不停的从柳姨娘那借银子,给她这个不争气的侄子还赌债。

没想到今天,她居然会在侯府的风雨阁和侄子以这样的方式来见面。

别看苏老三是个招人恨的混子,真到了侯府的地界,他也不敢过份嚣张。

乖乖给白老太太还有侯爷请了安,这才道明自己的身份就是苏嬷嬷的嫡亲侄子謦。

“筝儿,你怎么把苏嬷嬷的侄子也给找来了?”白老太太有些不解。

白洛筝道:“既然苏嬷嬷认为贺老板和阿春是被我收买的同伙,我只能找一个更有说服力的人来证明,苏嬷嬷到底都做过哪些丧良心的亏心事。”

“二小姐这架式是非要把老奴逼上死路才甘心吗?”

早在苏老三出现在苏嬷嬷面前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这不争气的侄子前些日子赌输了好大一笔银子,被债主逼得无路可退时上门来求她帮忙。

她对苏老三不争气的作为是彻底寒了心,便厉声拒绝对方的求助,直接将他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