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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赵灵惜“腾”地一下站起身就要往楼下冲,却被白洛筝一把抓住手臂。

“那沈孤鸿已经丢了沈家的脸,你要是这么不管不顾的冲出去,到时候丢的,可就是你们礼亲王府的脸了。”

赵灵惜咬牙切齿道:“姓沈的都已经将我和一个妓女划上等号了,难道我要像个傻瓜一样坐在这里忍着不成?”

第270章 不想嫁他

“灵惜,如果你真的不想嫁进沈家当媳妇,眼下这种情况,对你来说只有利,没有弊。”

“什么意思?”

白洛筝冲她勾勾手指,示意对方附耳过来,然后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瞬。

赵灵惜听罢,双眼微微眯在一起,神色阴郁地点了点头。

此时,外面的动静闹得越来越大。

其实当沈孤鸿脱口说出要将花容娶为国公府平妻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后悔了。

作为镇国公府的少国公,他万万不可能将一个妓女出身的女人收进王府,更何况还要给她平妻之名。

按照沈孤鸿本来的意思,他是打算给花容购置一所外院,直接养在外面当小老婆的。

要知道,那花容虽然出身于烟花场所,到目前为止,她却还是处子之身鱿!

怡香楼的姑娘分为两种,一种是卖身不卖艺,一种是卖艺不卖身,花容刚好就属于后者。

正因为她身子仍旧保持着清白,才吸引了京城不少公子哥对她趋之若骛。

甚至还有好多家大业大的公子哥想要替花容赎身,将她买回府里当个陪自己寻欢作乐的小妾。

没想到那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陆公子居然提前他一步下手,这让整日做梦都想着把花容据为已有的沈孤鸿,怎能轻易咽得下这口气。

所以他此刻明知道自己刚刚喊出的那句话未必会成为现实,为了面子,也不能让人看去了笑话。

“沈公子,东西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别忘了,再过不久礼亲王府的灵惜郡主就要嫁进你沈家的大门,难道她堂堂郡主,会由得我一个妓姈出身的女子,与她拥有平妻之名?”

沈孤鸿哼道:“礼亲王府的郡主又怎样,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她嫁给我沈孤鸿为妻,不管她是郡主也好,公主也罢,日后都是我沈家的附属品。既然是附属品,她有什么资格对主子说三道四指手划脚?所以花容,你尽管放心,只要你肯点头,我一定会让你以平妻的名份嫁给我沈家为妻。”

那个始终没吭过声的陆公子不由得冷笑一声:“沈公子,你确定你在沈家的地位,已经大到能说到做到的地步?”

沈孤鸿最是受不得别人刺激,更何况现在刺激自己的,还是他的情敌。

“没错,我沈孤鸿对天发誓,绝对说到做到,不会有半句虚言。”

“既然如此…”

那陆公子有些为难地看了花容一眼:“你可愿意嫁进沈府,给这位少国公当妻子?”

花容娇羞一笑:“沈公子肯许我一个平妻之名,我…我自然是乐意的。”

“那好,只要沈公子愿意将我向怡香楼替花容姑娘赎身的一千五百两银子归还于我,花容姑娘就可以跟着你一起走了。”

“好!”

沈孤鸿想都没想,便点头成交。

围观的老百姓被这样一幕给搞了个措手不及,这…这事情怎么会发生这样奇怪的逆转啊。

不,不对,他们真正该计较的是,沈家大公子究竟能不能成功将怡香楼的花容姑娘娶进国公府,与那位郡主出身的赵灵惜平起平坐。

就在众人翘首张望等待之际,镇国公府那边果然传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新闻。

礼亲王府正式与镇国公府,退亲了!

这个消息一经曝出,京城上下顿时一片哗然。

众人怎么也没想到,镇国公府的大公子居然会为了一个妓女,甘愿得罪手中握有重兵权的礼亲王。

虽说这些年礼亲王多多少少从别人口中得知,沈家大公子德行有亏,喜欢流连于烟花场所,但顾忌着两家人的颜面,他并未就此事对沈大公子多加责备。

男人嘛,身边多养几房小妾这是天经地意,自己的女儿是金枝玉叶,到了夫家,日后必会成为镇国公府的当家主母。

只要身份地位在那摆着,将来还怕夫家小瞧吗?

可是这次,沈孤鸿的动静闹得实在是大了点。

当时大街上至少有百十个老百姓都亲耳听到,沈家大公子竟然会当街宣布,要将一个妓女出身的姑娘娶进国公府,和他礼亲王府的嫡长女成为平妻。

就算礼亲王再怎么豁达大度,被未来女婿用这样的方式打了一记脸,他也绝对不会再由着两家的亲事继续进行下去。

沈孤鸿花一千五百两银子将怡香楼的花容买到手的第二天,礼亲王就派人去国公府正式向沈天威提出退亲。

任凭沈天威做小伏低,说尽好话,礼亲王都没再给对方留过半点余地。

沈孤鸿这次做的实在是太过份了,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更何况礼亲王从来都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儿。

既然沈孤鸿敢当着满大街老百姓的百不把他闺女当人看,作为赵灵惜的父亲,他自然也不会让这个把自己女儿和妓女划上等号的男人有好日子过。

沈天威万万没想

到,前阵子京城的大街小巷还四处流传着逍远侯府的丑闻,这才一眨眼的工夫,丑闻的矛头再一次指向他沈家的大门。

他怒火正盛,气得让家丁将那不争气的沈孤鸿按倒在地,狠狠打了一顿板子。

沈老太太和沈夫人眼看着被她们当成眼珠子一样来疼的鸿儿,被他爹打得进气儿少,出气多,两个女人一个哭昏了过去,一个气昏了过去。

饶是这样,沈天威也没心软。

这些年,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这个大儿子有多么不争气。

明明是镇国公府的少国公,可他却整日游手好闲,不物正业,甚至还因为一时糊涂,将与礼亲王这门好好的亲事给搅黄了。

要知道,他们沈家现在可是经不起一丝丝的风吹草动。

先是和白家退亲,接着又跟黄家退亲,现在倒好,连礼亲王那边也退了亲。

偏偏沈老太太和沈夫人孙氏是两个拎不清的女人,对沈孤鸿只是一味的宠惯,从来都没有认认真真教过对方做人的道理。

现在可好,堂堂镇国公府,为了这么一个孽畜,居然再一次成为旁人眼中的笑柄。

要不是顾忌着对方身体里还流着自己身上的血脉,沈天威真想让人一棍子将那不争器的儿子给活活打死。

至于怡香楼的那个头牌姑娘花容,想进他沈家的大门,做梦去吧。

第271章 幕后黑手

怒不可遏的沈天威得知这件事后,想都不想,就派人去除掉花容,没想到那花容也是个有脑子的,居然在沈天威的眼皮子底下给跑了。

一个没有任何背景和实力的青楼女子,居然能在国公府的围堵下逃出生天,难道说,花容的背后,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为人知的秘密?爹,您是说,大哥能落得今天的下场,是有人在暗中故意算计他?瞬”

这世上唯一值得沈天威信任和器重的,只有他的二儿子沈孤辰。

在沈天威的眼里,沈孤辰聪明冷静,办事干脆俐落,这些年为沈家争了不少光,添了不少彩。

要不是因为沈孤辰是庶子出身,早在很多年前,沈天威就想把少国公的位置交给他这个小儿子来坐。

眼下沈孤鸿那不争气的孽障给沈家捅了这么一个大篓子,无计可施的沈天威,只能再次将求救的目光投到沈孤辰的身上。

在他看来,不管遇到什么风险和阻挠,沈孤辰都能勇敢以对,绝对不会让他这个当爹的失望。

所以礼亲王来国公府退亲之后,沈天威连夜将在外面公干的沈孤辰叫回国公府,和对方商议应对计策鱿。

“辰儿,不管想什么办法,咱们沈家万万不能再被推到流言的风口之上,现在为父在朝堂上越来越站不住脚,等着看咱们沈家笑话的人也比比皆是。尤其是赵璟,他几乎是无时无刻都想在朝堂上压为父一头。前阵子你设计白家闹尽丑闻,间接害得赵璟推迟婚期。他手中虽然没抓到咱们的把柄,却已经将怀疑的目光放到咱们沈家的头上了。”

话说到这里,沈孤辰急忙冲沈天威使了个眼色,低声道:“爹,小心隔墙有耳。”

沈天威止了声音,两父子对视一眼,一切都尽在无言中。

沈孤辰不否认,白洛晴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的。

按照他原来的计划,本想利用白洛晴对他的痴心,搅得白家上下鸡犬不宁。

没想到他和苏芳菲的谈话内容居然被白洛晴获知,为了避免给自己留下祸患,他只能改变计划,提前一步将白洛晴这颗棋子用到极至。

甚至还花高价收买了一个濒临死亡之人来成就他的计划。

事实证明,白洛晴这颗棋被用得很是恰到好处。

白家陷入丑闻之中,赵璟也在流言的趋使下,不得不宣布无限期延后婚期。

不料白家还没从丑闻中解脱出来,他们沈家居然再一次成为众人口中的话题。

他爹猜得没错,他那没脑子的大哥能落得今天这个下场,肯定是被人给算计了。

“辰儿,我早说过,斩草不除根,必留大祸害,如果当年你肯听我一言,直接将白正杰致于死地,他们白家也就不会咸鱼翻身,有反击咱们的机会。”

沈孤辰冷声道:“爹,您怎么就不想想,如果当年咱们直接让白正杰死在战场上,白家非但不会沦落,反而还会因此受到皇上的嘉奖。本来我当年做的计划是万无一失的,要不是那个药王…”

说到这里,沈孤辰的眼底划过一抹阴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到今天为止,白家并没的抓到咱们沈家半点把柄。”

白正杰恐怕做梦也没想到,当日收买郑无忧,害得他差点成为大祁国叛国贼的幕后凶手,正是他沈孤辰。

其实很多年前,沈家和白家的关系原本不错。

要不是沈老太太的侄子当年在战场上犯下大错被治了死罪,沈老太太也未必会在狂怒之中,将沈白两家的婚约取消。

作为沈家的庶子,小时候的沈孤辰因为人小势单,经常被沈天威的正妻,也就是孙氏凌虐挤对。

为了能在国公府占有一席之位,这么多年来,沈孤辰一直在这个家里寻找求生之道。

本来,他以为只要能在父亲面前有所表现,就能在家里立足。

后来他才发现,在沈家,只抱沈天威一个人的大腿是没有用的,只有哄得沈老太太开了心,他的地位才不至于会被侵犯。

为了讨好沈老太太,他想了个计策,将被沈老太太恨之入骨的白正杰害得身败名裂,自那以后,他这个沈家庶子在国公府才算真正有了一席之地。

“辰儿,不管想什么办法,只要你能重振咱们沈家的声威,让那些在背地里给咱们使绊子的人得到应有的教训,为父便答应,将沈家未来家主的位置,交到你的手中来保管。”

这等于是直接告诉沈孤辰,沈天威死后,他会将镇国公之位,连同沈家所有的一切,全都交给他这个庶子来打理。

至于那个不争气的嫡子,在沈天威的眼中,他已经是一颗失去作用的弃子了。

沈孤辰并没有因为沈天威的承诺而露出半分欣喜的表情,因为不管对方承诺与否,他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最终将沈家家主的位置夺到自己手中。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自从礼亲王带着满腔怒气去镇国

公府提出退亲以后,这世上最高兴最开心的,莫过于礼亲王府的郡主赵灵惜了。

这日,赵灵惜约白洛筝去天下第一店取九节鞭,她兴致勃勃地给白洛筝讲述那些沈家人究竟有多极品,居然厚着脸皮来礼亲王府道歉认错,还口口声声保证,从今以后,怡香楼那个花容姑娘,这辈子绝对不会再出现在赵灵惜面前。

面对沈家人的这番保证,赵灵惜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乐。

她在意的并不是花容会不会和她一起嫁进沈家,而是沈孤鸿的态度。

那天,他当着那么多老百姓的面出言扁低她这个郡主,就是摆明了没把她们礼亲王府放在眼里。

一个根本就没把自己当回事的男人,除非赵灵惜瞎了眼,才会傻呼呼地嫁过去。

得知事情始末的礼亲王妃,也坚绝不同意宝贝女儿再和沈家扯上任何关系,天底下的男人又不是死光了,凭什么非得将女儿嫁给沈孤鸿那么一个大垃圾。

总之,无论沈家怎么求情讨好,甚至还提出许多不平等条约,都没能求得礼亲王的点头。

沈赵两家的婚事走到今天这一步,算是彻底走到了终点。

白洛筝当然是发自内心地替赵灵惜高兴,一路上,她但笑不语,极有耐性的听赵灵惜像个捡到五百万两银票的小孩子,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两人道别之后,白洛筝并没有急着回府,而是去了一家名为藏宝斋的玉器店,让老板将一只白玉扳指帮她包起来。

第272章 不会放过

这只白玉扳指是她之前和赵灵惜逛街的时候就看上的,因为是男款,而且还是她专门给赵璟选的,当时不想被赵灵惜问东问西,所以才等着两人分手道别,独自折回藏宝斋,将那枚玉扳指给买到手中瞬。

“如果我没看错,刚刚被老板包好的那只玉扳指,应该是正宗的羊脂白玉吧。”

就在这时,白洛筝的耳后突然出现一道熟悉的嗓音。

回头一看,闯进她视线的,居然是身穿一袭素色长衫的沈孤辰。

他怎么会在这里?

白洛筝微微眯起双眼,心头泛出一丝警觉,这时,藏宝斋的老板已经将那只玉扳指打包好,递到了她面前。

白洛筝伸手接过,无视沈孤辰的笑容,越过他的身边,直接向外走去。

沈孤辰并未阻止,而是像跟屁虫一样跟着白洛筝出了藏宝斋,契而不舍道:“我是瘟疫么,白小姐为什么每次见了我连个笑模样都没有,好歹,你与我在那个陷阱里也有过一夜之情…”

白洛筝顿下脚步,回头冷冷看了沈孤辰一眼:“一夜之情?”

沈孤辰笑着道:“我知道这句话听起来很有几分暧昧的味道,不过我说的都是事实,那个晚上,恐怕让我终生都难以忘怀。”

对沈孤辰来说,白洛筝的存在就是他生命中一个巨大的挑战鱿。

越是难以得到的东西,他便越是想尽一切办法将其得到。

可以说,白洛筝对他一次又一次的躲避,已经在无形中勾起了他的征服欲。

这种***与情爱无关,仅仅是为了征服,征服一个胆敢不将他放在眼里的女人。

他要让白洛筝知道,但凡他沈孤辰想要得到的,穷其一生,也绝对不会放弃。

“沈孤辰,有句话其实我一直都很想对你说,之前没说是怕伤你自尊,现下看你脸皮似乎比城墙还厚,想必就算我说出口,应该也不会对你造成什么伤害。那我就直说好了,其实从我认识你那天直到现在,从来都没打消过讨厌你的念头。你从前一直问我为什么总喜欢躲开你,实话告诉你吧,因为每次见到你,我的胃都会疯狂翻涌,有种呕吐的感觉。所以沈孤辰,能不能拜托你,从今以后尽可能地少在我面前出现,就算咱们不小心走了个面对面,也请你装作不认识我,把彼此当成路人甲直接无视,可以吗?”

沈孤辰不怒反笑道:“我能不能知道你讨厌我的理由?”

“讨厌就是讨厌,没有任何理由。”

“你觉得我会相信这个解释?”

“相不相信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却被沈孤辰一把抓住手臂,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

“白洛筝,你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应该看得出来,我想得到的东西,如果得不到,就会继续去索取,什么时候达成心愿了,我什么时候才会放手。所以你不如想想,既然我好不容易将你当成猎物给盯上了,会不会凭你三言两语就这么轻易放过你。”

白洛筝冷笑一声:“想做猎人,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射猎的本事。”

说罢,一把甩开沈孤辰的手臂,眼角的余光却意外地在他手指上捕捉到一抹熟悉的影子。

一只刻有鹰形图案的戒指,居然戴在沈孤辰的尾指上。

那一刻,白洛筝脑海中顿时劈下一道响雷,双眸中的光芒瞬间变得幽深无比。

当年害得她爹差点成为祁国叛臣的那个幕后黑手,难道就是沈孤辰?

说起来,自从她回到京城之后,和沈孤辰曾打过几次交道,只是之前因为天气严寒,他手上一直戴着一双皮制手套,竟让她错过了发现这个端倪的最佳的时机。

没想到她日夜寻找的罪魁祸首,竟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还真是越来越有悬念了。

“所以你觉得,沈孤辰就是陷害你父亲叛国的真凶?”

隔天晌午,赵璟接到白洛筝派人传给他的口讯,约好在一间茶楼的包间会合,一见面,白洛筝便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猜测。

之前为了寻找那她父亲所描述的那个鹰形的图案,赵璟派了不少人,拿着她的画像去四处打探,可是得来的结果是一无所获。

却没想到真正的凶手,其实就在她身边。

“本来我是有些怀疑的,毕竟沈家和我们白家并没有什么天大的仇怨,就算沈老太太看我不顺眼想退了我白家的亲事,也没必要将我白家赶尽杀绝。前阵子我才突然想起一件事,几年前,沈老太太娘家的一个侄子通过关系进了军队,刚好被分配在我爹的麾下,有一次她侄子犯了错被我爹下令处死了,从那以后,沈老太太就把我白家给彻底恨上了。所以我猜,我爹当初之所以会被人陷害,沈家肯定是难辞其咎。另外…”

白洛筝将之前画的一幅画平铺到赵璟面前:“你仔细看看这图上面的鹰,据我爹描述,这鹰额头的位置镶了一颗红宝石。那天我

和沈孤辰交手的时候,在他尾指戒指相同的位置上,也有一颗红宝石。凭这一点我就能相信,我爹说他被人关在地窖的时候,和那个药王联系的人,除了沈孤辰根本不做第二人想。”

她口沫横飞说了半晌,才发现赵璟正面色不善地死盯着自己。

白洛筝满眼不解道:“你怎么了?”

赵璟沉声道:“你是说,昨天你趁我不在的时候,曾偷偷跟沈孤辰那厮约过会?”

这话一问出口,险些将白洛筝给活活气死。

她没好气地揍了他一拳,骂道:“你能不能捡重点听,现在我要和你说的重点不是我跟沈孤辰约过会,而是他手上戴的那只尾戒…”

“也就是说你真的跟沈孤辰约会了?”

这一刻,白洛筝突然生出一巴掌拍死赵璟的念头,为什么每次和他相处,她都有一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无力感?

直到她亲手将自己选给他的那枚白玉扳指戴到他的拇指上,险些淹死在醋坛子里的赵璟才恢复了几分理智。

他喜滋滋道:“媳妇儿,你怎么想起送我玉扳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