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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也是抽痛的,始终是,没有一个男人,愿意救她的。

若是,七夜不放了自己,她何时才可以解脱呢?

终于到了九天殿,七夜扶着浅裳走进了宫殿,殿里如一,还是五年前的样子。

浅裳记得,这个地方,她曾经,无数次的缠着七夜。

浅裳知道,这个地方,她曾经,看到了素衣进入,而七夜说他忙,不想见她。

浅裳明白,这个地方,七夜曾经,是根本不想让她踏入的,除非万不得已。

七夜淡淡的吩咐宫殿里的宫女把她带入寝宫里。

浅裳先被那些宫人洗澡的,七夜还是不该当初,每一次,自己的女人,要是爬上自己的床榻,都是要洗澡的。

花瓣飘洒了整个水面,偌大的池子,浅裳有种错觉。

曾经的她,想要来九天殿,用帝王的池子洗一次澡,然后像素衣一样,睡在龙床上。

背叛

花瓣飘洒了整个水面,偌大的池子,浅裳有种错觉。

曾经的她,想要来九天殿,用帝王的池子洗一次澡,然后像素衣一样,睡在龙床上。

那是何等的荣耀和尊崇啊!

可是,现在,一切都重演了。

可是,慢了五年。

上天,真是看得起她,五年,他们以为,她真的有那么多的心去承受这些吗?

太后曾经也是那般的想着,接二连三的让她去接近七夜,在他们的眼里,包括红衣和素衣,都还是以为,她的心理是有着七夜的吧。

毕竟,曾经的她,让所有的京城贵族的人都知道了,她是七夜的,人家不屑于,她却硬巴巴的缠着。

难怪别人都看不起他,换做是谁,又会要这样的一个女人!

洗完澡,来到了七夜的寝宫,那个时候的她,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只觉得踩在脚底下的地毯,软软的,让她错觉是走在云端。

龙床,是上古的古木做成的,雕刻着古老的花纹,金黄色的锦被,金黄色的帷幔,夜风吹来,缓缓飘动。

这里,是七夜睡了多年的地方吧,曾经是她万分想要爬上的地方,可是今日,她想要逃。

回过头,排排的宫女,站在那里。

低着头,恭维的姿态。

没有人注意到她,可是她知道,他们都是七夜派来的,看着她的。

突然间,觉的脚下很软,全是的那股燥热的感觉烟消云散了,不是没了,而是,被七夜带给自己多年的冰冷打散了。

浅裳走到龙床前的时候,便跪了下去。

脸爬在金黄色的绸缎上,上面绣着龙的图案,触觉是柔软丝滑的,隐隐约约还有这熏香的味道传来,直接熏到了她的脑袋中,那是红衣身上也有的味道。

背叛

红衣,再一次背叛了她。

她的眼里,她究竟是怎样的人?

反正是已经这般不堪的人了,所以没有资格和她抢七夜,也没有资格和她抢赫德。

想到这里,浅裳的泪,再也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这一哭,就突然失去了自制力。

哭着,哭着,五年里的委屈,恐惧,就崩溃了出来,哭的压抑,然而,却用尽了全力,女子最后沉沉的睡去了。

然而,睡着睡着,体内却像是被火焰烤了一样的难受,燥热的让她想要褪去衣衫。

这般想着,她的衣衫便似被人轻轻地脱了下去,呼吸间,是淡淡的好闻的气息,像是多年前,自己赖着七夜的时候,狠狠地呼吸的味道。

蓦然一怔,睁开眼睛,心不禁的一颤。

是七夜好看的半张脸,在光的打射下,非常的有魅力,然而却把浅裳惊得连连退后,这才发现已身在软软的龙床之上。

睡意朦胧中,浅裳的面孔有些红,然而渐渐变得有些白而透明,在七夜的眼中却是像是邀请。

“我有那么可怕吗?”浅裳的反应,让七夜不禁皱起了眉,曾经的浅裳,那里会这样的逃避他,想到这里,七夜不禁的伸出了手,缓缓地移到了浅裳的下颚,抬起她的脸,细细的看着,用亲昵的姿态贴在她的耳鬓边,低低的说着:“浅裳,过来一点,乖。”

在淡淡的灯光下,浅裳看着七夜的眼睛是纯粹的色泽,像是暗夜一样的漆黑,他眸中迷乱的神色让她触目惊心。

浅裳突然间开始发抖,抖得越来越厉害。

七夜张曲着手指,移到浅裳的脸上,碰触然后捧住,那么温柔地抚摸着,似是再也舍不得放手。

最后的希望已是落空,绝望越扩越深,终于,浅裳还是知道,自己仍旧是逃不掉的。

无谓的挣扎,只会苦了自己。闭上眼睛,等待着噩梦的开端。

背叛

最后的希望已是落空,绝望越扩越深,终于,浅裳还是知道,自己仍旧是逃不掉的。

无谓的挣扎,只会苦了自己。闭上眼睛,等待着噩梦的开端。

黑暗是如此的寒冷,让每一寸肌肤,每一根脉络都冻结成冰,不能反抗,不能挣扎,不能哭泣…只能微笑,淡然的微笑着。

浅裳吸了一口气便闭上了眼睛,七夜的十指无声解开了浅裳的束衣带子,灯光下浅裳闭着眼睛,极力压抑着的神色仿佛做着无语的邀请,又像是在无声的反抗,哀哀楚楚没多做出一分的勾引,诱惑已天成。

白玉琢成的肌肤渐渐的露出来了,像是掺了毒药的酒水一样,甜美的,诱惑的,发出了无言的邀请。

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邀请,七夜也不例外。

就像是五年前,他被她缠的不耐烦了,狠狠地把她抛在了贵妃殿的大床上,看着她诱惑他,勾引她,她学会了那些东西,可是很生涩,这样的生涩,倒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

那是,五年前,她的一生之中,他唯一的一次,对她有着一丝的心动。

因为,想要恩泽陷害她,所以才要了她。

不能让她是处子之身,进入冷宫,那样谎言戳穿,她和他,还要继续纠缠着。

眯了眯眼睛,五年前的他,让七夜微微的动容,当初,他对她,真的很残忍!

七夜轻轻地俯下头,想要吻上浅裳。

却感觉到怀中的女子,身子一僵,那样的目光,似哀似怨,落在他的身上,带着几分恐惧或者冰冷。

他对她,自从出来之后,一直这般的冰冷。

可以对着赫德微笑,可以对着赫德顺从,惟独对他,抗拒,冰冷,无视……

七夜全身张扬的怒气,狠狠地一把解开了浅裳的发饰,长长地发,如同海藻一般,铺满了整个床榻。

缠绵一夜

七夜全身张扬的怒气,狠狠地一把解开了浅裳的发饰,长长地发,如同海藻一般,铺满了整个床榻。

他吻上了她。

带着几分威胁,带着几分霸道,还带着几分强占。

唇齿相依之间,他感觉到的是她的冰冷。

然而,她体内的药效,因为他的气息,因为他的吻,变得膨胀了起来,旖旎的呻吟,让他全身绷得紧紧地。

七夜把她往后一推,浅裳觉得一阵晕晕的,便倒在了床上。

浅裳的背紧紧抵着大大的凉凉的龙床,身子有些寒冷,然而心里却是火烧似的,昏昏的。

全身,也是火烧似地,想要解脱。

如同子夜般的眸子,借助着恍恍惚惚的灯光,七夜看见身浅裳多年来没有任何变化的身躯,她的肌肤泛起的是珍珠般的光彩,饱满的胸膛、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构成了一种鲜明的美丽。

浅裳的眸中泛起丝丝涟漪。

七夜看见,清楚地看见里面的挣扎、不甘、不愿以及绝望…那样子无助里透着妖艳,更加让人心动。

七夜的健壮身躯压了上来,浅裳忍不住战栗地颤抖,从头到脚,每一根头发都在抖。

知道自己躲不过,就连,她的身体,都有些迎合的味道。

可是还没来得及细想,七夜就冲了进来。

不知道,是自己的那里,惹怒了他,才会让他这样的没有怜香惜玉。

浅裳猛地仰起了头,全身颤抖着,仿佛要死去一样的全身痉挛。

七夜低头,暗夜的眸子,里面是迷离的神色,低头,吻上了她的脖子。

浅裳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唇瓣,直到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她才压抑着那样迷人的呻吟。

缠绵一夜

没有哭,也不想流泪,然而,泪水,咸咸的,还是从眼眶中落了下来。

难受,很难受,不止是身子难事,就连灵魂最深处的那个东西,也深深的难受着。

七夜看着女子的无声,眼里神色变幻莫测。

突然间,爱怜发自内心的出现,他伸手,紧紧地抱住她,自然地吻上了她,充满了温柔,那样的温柔,像是催眠曲一样,催醒了浅裳体内的药物,女子自然地本能反应,开始出现了…

————————————————和谐爬过———————————————————

七夜拥着浅裳,现在的浅裳,像是无力的布娃娃,可以让人任为的摆布,然而,她的眼里,却是嘲讽,倔强,和不服气,还有一丝,一丝,很淡,却又想的仇恨!

七夜的心,突然间震动了起来,像是被人刀割了一样疼痛,浅裳,从未这样的眼神,看过他的。

他俯下身,重新吻上了她。

昏暗灯光下,激狂的情欲肆虐。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了进来,浅裳惶惶然的醒了过来。

身子的酸痛,告诉她,昨夜,自己真的和七夜睡在了一起。

嘴边浮现了一丝无奈的笑容,心里刺痛刺痛的,她这算是什么?

七夜的一夜激情唤起的一夜情妇?

还是什么?

她是他的下堂妻,曾经,给他高高戴起了一个绿帽子,她和他,终究是没有希望了。

而他,为何,还要丝丝的缠上了她?

时光流转,难道,人也会变换吗?

是上天想给她的补偿吗?

可是,晚了,一切都晚了,也完了。

浅裳昏昏沉沉的,想到了红衣,想到了赫德,想到了七夜。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命运是一场玩笑,可笑至极。

她居然再一次,五年之后,和七夜,同床共枕……

可是,这样的同床共枕,又能改变得了什么?

只会,让她成为更多人的笑话!

嘲讽

浅裳起床,胡乱的梳洗了一下,然后便回到了未央殿。

九天殿的宫女没有阻拦他。

浅裳想,可能七夜根本没有想过让她留下吧。

这样也好。

太后看见他,眯了眯眼,浅裳的脸上很苍白,沉默了半晌,太后才轻轻的说:“浅裳,一夜未归,还不去补个觉,不用给哀家请安了。”

浅裳在哪里站了很大一会,然后噗通的一声,跪了下来,她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可是为什么,还要承认错误呢!

她若是说,自己昨日的药是红衣下的,信的人又有几个?

其实,如今的身份,她又怎么会有为自己辩解的资格呢?

她明明知道,自己一文不值,可是心里却不甘心。

“太后,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浅裳的话,带着几分哽咽,然后看着太后,无辜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谁知道呢,她也很委屈呢!

可是,她的委屈,谁又会在乎呢!

“浅裳,哀家一直以为你真的不在乎皇上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那样,对着哀家说,哀家自然会为你安排好一切的。”

“奴婢,没有,真的没有!”浅裳抖得几乎是听不清楚的声音,恍如水中的鱼儿,伤心地哭泣。

却是无声的,听不进哭泣的声音:“太后,奴婢真的没有。”

可是,那样的话,如此的凄惨,然而说服力又有多少呢?

太后一动不动的看着浅裳,始终是没有开口,眼里的光芒是失望和冰冷的交加。

浅裳跪倒在地上,头抵着地面,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崩溃。可是呜咽的声音还是泄露了出来,如丝如絮,细细的、欲断,绵绵地很是凄惨。

嘲讽

浅裳跪倒在地上,头抵着地面,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崩溃。可是呜咽的声音还是泄露了出来,如丝如絮,细细的、欲断,绵绵地很是凄惨。

“太后,你要奴婢怎么样?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你要我怎麽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