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xing事上景帝并不是一个温存的好qing人,即便是他往日看起来温文尔雅,但是每每这个时候却总是狂野异常,见他毫不客气的拉扯她的衣服,腊月晓得,这件衣服又要损毁了。

“皇上每每如此,这臣妾都不好意思了,哪儿有做衣服做的这么频的。”她嘟嘴,许是年幼,饶是这种动作,她做起来仍是可爱异常。

景帝眼里有了温度,就这么低头掠夺她的樱chun。

两人交缠在一起,就是有这么一种人,外表看着清朗,儒雅,仿若谪仙。内里却并不如此,那一切不过全是表象。实际的他侵略性强,心硬如铁。狠起来犹如地狱修罗。

转眼腊月就被剥光,景帝眼神幽暗“月儿,你说,你有没有想朕。”

如若此时还不“识相”,怕是腊月就要被狠狠收拾,可是想着前些日子,她“识相”的不得了,她还是被狠狠收拾。腊月不安分起来。

“没有吔?”话音刚落,就被一个狠狠的顶入,她“啊”了一声,头撞到了床头。

“说,有没有想朕。”即使这ji情的时刻,他仍旧是声音清冷。

虽然如此问道,但他也并没有给她说话的时间,便是压着她的身子,堵住她的唇,将舌伸进她嘴里回旋。双手不老实的抚摸着她的全身上下,嘴唇也开始下移。

掐住她的软嫩,他一口咬了上去。

腊月的泪瞬间就飙了出来,魂淡,有这么折腾人的么!属狗的啊!

见她怒视自己的小模样儿,景帝更觉得自己一阵酥麻,将手下移,掐住她的大腿,一个用力,整个人再次发力。她如此可怜又愤怒的模样让他心痒难耐。

终是再也忍不住ji情,拼命song.动起来

腊月咬唇承受着他的一切,看着他俊美的容颜,神情愈发的恍惚。他总是这般,能让人最深刻的感受到他的存在。

而景帝则是沉浸在她的身体内,做的畅快淋漓,看着她的容颜,虽是他ji情火热,但是心里却仍冷清无比。

月儿,严冽为什么要去你沈家的墓园?

33

这宫里总是如此,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东风。

宋妃在短短时日变成了冷宫的阶下囚,没人知道她究竟会如何,但是她的行为却为宫里的其他人提了一个醒,那就是,天家无情。

后宫不得干政。这是恒久不变的道理。

不过也没有人是傻子,那确凿的证据,短短的日子宋家就被处理殆尽,这绝不可能是筹谋了一日之事。

沈家的大哥儿沈舒平倒也不过是些刁难,那许多的谋算还并未实施。可纵使如此,皇上也是念其无辜,将他的职位往上提了一级,如今原来人人避而不及的人物竟也是炙手可热起来。

毕竟,沈腊月虽然份位不高,但如今却也是圣宠在身。

可纵然如此,这沈舒平还是如往常一般,并不过多的与人应酬。

腊月听到宫外传过来的消息,暗自欣慰。

这皇上喜怒无常且擅于谋略,有时候升迁,绝不是好事。

近日皇上流连她的听雨阁,看似多情,可真心又有几分。这一点腊月自是知晓的。

“主子,今晨傅贵仪早餐时肠胃不适,宣了太医,说是喜脉呢。”桃儿总是消息灵通的。

腊月吃惊的看她,随即笑了起来:“那倒是…大喜事儿呢。禀了皇上没有?”

桃儿见自己主子并不嫉妒,反而笑靥如花,有些看不懂,但是她也并没有想着就能看懂。

“自然是禀了的。听说皇上还有太后可是赏了好些珍品呢!”想了下,桃儿压低了声音:“奴婢听到风声,说是这傅贵仪要升份位了呢。”

腊月点头,这是自然,这南沁国的后宫,本就有这个规矩。可是,皇上怎么会让傅瑾瑶怀孕呢,倒是真的让人觉得有趣起来。

不过细想下这倒也不在她的意料之外,傅相前些日子才收拾垮了宋将军,这转眼傅贵仪就有孕,可真是相辅相成。腊月细细思索了一下。

“交代下去,不管外面众人如何,咱们听雨阁的人以后见着傅贵仪,都给我躲的远远的,也给我规规矩矩的。”

桃儿一听,连忙下去交代。等她离开,这屋内只余沈腊月与锦心两人。

见主子似乎在想什么,锦心也默默的退了下去。

所有人都离开,腊月抚着自己的小腹,暗暗的笑,果然,她的孩子没有来。

这样极好,现在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十足十的保护住自己的孩子,那么,她就不是来的时候。

至于傅瑾瑶,前世的时候傅瑾瑶并没有怀孕,可是如今却怀孕了。腊月不需多久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所在。贤妃倒了,皇上又怎能让德妃一家独大呢?

互相制衡这一手,谁玩儿的过咱们的皇上呢。

前世的时候宋家并没有这么快的垮台,而那时傅瑾瑶已然升到了该升的份位,但现在却并非如此,虽然傅瑾瑶在他们这届入宫的秀女中份位最高,但是左不过一个正四品的贵仪,即使大升份位,也不过贵嫔。

可有了孩子就不同,腊月轻轻叹息,皇上又怎么会由着她将孩子生下?

别人不懂,她却在这一点上看的极为清楚。

这孩子来来回回,可不就能多升几个份位了么!

“启禀娘娘。”外面传来声音。

“何事?进来吧。”

杏儿进门:“启禀娘娘,太后娘娘身边的桂嬷嬷过来了,说是太后宣您觐见。”

对于这一点这宫里众人也是习惯了,偏不晓得,这沈良媛怎么的就合了太后的眼缘,倒是常被她宣着觐见。宫里也是有些隐隐的传闻,说是太后极喜欢和沈良媛下棋。

有些心思重的,就想到了当日禁花一事。皇上与太后的对弈,想到太后在这宫里的人脉与算计,众人不由的打了寒颤。

但是得失只在一瞬间,那想法多的,开始研究起棋艺来,却不晓得,太后要的,从来都不是高超的棋艺。

腊月换了身装扮,挽了个少女髻。清清爽爽的出门。

这既然年纪小,总是多了几分随意打扮的乐趣,想来再过几年,年纪略长,即使再做此装扮,也怕是给人不伦不类之感。

腊月在此方面从来都是并不十分讲究,桂嬷嬷看着她这一身装扮,勾了勾嘴角。

虽然沈良媛的装扮时常不太合时宜,但倒也是多变化。

这男人,最是贪新鲜。皇上也不外乎男人。如此时常变幻,倒也合适。

“嬷嬷,太后身子可有好些?昨日我听她略有咳嗽。可是调理了?”这话问的关切,不带一丝的虚伪。桂嬷嬷是太后身边最最得力的人儿,也最是在乎太后的身体,听沈良媛这么说,也觉得她是个懂事儿的。

“太医院已经看过了,这更深露重,可得好生的休息着。沈良媛也是,要多保重自个儿的身子。您好了,才能更好的伺候皇上。”桂嬷嬷拍了拍沈腊月的手,言谈间多有亲切。

腊月脸红一下,嗫嚅:“谢谢嬷嬷关心。”

这慧慈宫到的也快,腊月见太后喜怒不形于色的坐在首位,德妃坐于左侧,而傅贵仪则是坐于右侧,连忙给几个主子请了安。

“起身吧。”太后今日倒似有些高兴,言语间柔和许多,腊月瞄了眼傅瑾瑶,见她一脸的欢喜掩饰都掩饰不住。本就出色的容颜更是美上了三分。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德妃温柔的笑:“良媛妹妹怕是还不知晓吧?这贵仪妹妹啊,有了身子了。”这言语之间竟有许多的喜意。

腊月略微张嘴,做惊讶状,随即转头看向傅瑾瑶,也是一脸的惊喜:“这可真是太好了,恭喜傅贵仪。”

傅瑾瑶含蓄的笑了笑:“妹妹也要快些才是,咱们都早早的为皇上开枝散叶。”

端看这话,自然是挑不出什么毛病的,听着且极为顺耳,可是腊月不傻,她自然听出了傅瑾瑶话里那一抹的嘲讽。

如今这宫里,她算是侍寝多的,可纵使如此却并未有孕,傅瑾瑶看似温柔贤惠,可实际却并非如此。

“贵仪姐姐莫要笑话妹妹。”她娇羞的红着脸低头。

太后见她如此,勾起了嘴角,多了丝笑意。

她何尝如此娇羞过,倒是个乖觉的。

“哀家已经宣了太医,虽说已有太医诊过,但是这是哀家的好孙子,哀家总是不放心的。让徐太医好好诊诊,你好好保养着,早日给皇上添个龙子。”太后这话对傅瑾瑶抬举甚高。

“嫔妾多谢太后娘娘恩典。”傅瑾瑶这就要起身跪下谢恩。

桂嬷嬷连忙过去将人扶住。

“这怀孕初期最是要小心,你可不能这般的跪来跪去。”太后有些埋怨的道,但这话里的关切倒是让人听的熨帖。

德妃依旧是一派温柔的看着傅瑾瑶,腊月心里暗唾一口,一个个儿的,可不都是好戏子么!

没一会儿,这徐太医疾步而来,傅瑾瑶怀孕也不过只有一月,正是不安稳的时候,太医再三叮嘱,那些容易滑台之物切要十二万分的小心,入口之物更是如此。

太后点头,傅瑾瑶也听得认真。

检查完毕,徐太医就要告辞,太后却再次叫住了他。

“给沈良媛也检查下,这沈良媛入宫也有些时候了,伺候皇上也不少,倒是不见她有什么动静。”这话说的直白,腊月不好意思,就差用帕子蒙在脸上了。

德妃与傅瑾瑶也是看着她微笑。

“可不是么?沈妹妹可是皇上最疼爱的小人儿。”德妃掩嘴笑,那话音调侃。

傅瑾瑶并未讲话,不过也是温和恬静。

“德妃姐姐怎地这般取笑妹妹,要是让旁人听了,可不是就要打趣死嫔妾了。嫔妾又怎如德妃姐姐和贵仪姐姐。”她脸色通红,似乎是愈发的不好意思。

德妃更是笑,转向太后:“难怪皇上和太后这般喜爱沈妹妹,看她如此娇态,这臣妾都喜欢上了她呢!”

腊月怎地不明白,这德妃是在用自己恶心傅瑾瑶呢。

而太后为何在这二人在的时候将自己宣来,又差人给自己看身体,她并未明白其中奥秘。难道就如表面一般,是在抬举她,扶植她么?

看来皇上并不满足于二人相互牵制,就是不晓得在他们的谋算里,自己担任了何种角色?

“你喜欢她可不成,你得给哀家喜欢皇帝,哀家还等着,你何时再为哀家添一个孙子呢!”太后故作姿态,但是话音带着笑意。

德妃嘻嘻的笑了起来。

几人说话间,徐太医已经将帕子搭在了沈腊月的手腕上,轻轻的把起脉来。

不过随着时间的过去,他反倒是似有什么疑惑,眉毛渐渐的拧了起来。

太后见他如此表情,询问:“可是有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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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几人都看着徐太医,徐太医到底也是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之辈,再次谨慎的把了脉,他跪下回道:“禀太后娘娘,沈良媛短期内不可能有身孕。”

此言一出,倒也是惊了四座。

太后的笑脸收了收:“怎么回事?”

徐太医倒是个不卑不亢之辈:“臣为沈良媛把脉,发现她脉象略浮且气息不稳。如果臣没有断错,想来沈良媛一定接触到了什么不该接触的东西。”

这话并没有说的很直白,但是这宫中的女人哪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太后的脸色果然冷了下来:“可能看出是何物?”

徐太医回禀:“应该不是入口之物,如是此物,当即就会损了沈良媛的身子。可依臣诊断,并无。想来,那物应该是闻到的,或者是接触到的东西。”

“啪!”茶杯就这么硬生生的扔了下来,那茶杯盖滚了几下,跌落徐太医身边。

太后冷声:“莫不是以为哀家不管事了,就可以胡作非为?徐太医,但凡你能看出来的,都给哀家一次说清。”

“这药应该并不重,如果这药下的太重,身体有些变化就会明显,例如头晕心悸,可是慢性却并不会如此,而且,这也算不上毒,此物除了能够致女子寒凉,不易有孕,并无其他作用。老臣根据脉象看,沈良媛该是接触此物两月左右,不会更多,但也不会少。”

德妃与傅贵仪都坐在一边,并不搭话,只看着太后询问。

而沈腊月则是一脸的呆滞。似乎被此事弄懵了。

“那现在这般,可会对她的身子有影响?”

“禀太后,只要找出此物,在调养半年左右,沈良媛应是无事的。”

听到此言,德妃和傅瑾瑶都有些同情怜惜的看着沈腊月,可是其中有几分真心,他们自然也是都知晓的。

将徐太医遣了下去。太后看着沈腊月。

“你个孩子,竟也是个遭罪的命。不过,哀家说过,这宫里争宠哀家不阻止你们,但是如若是企图伤害皇上的子嗣,那么哀家断然不会轻饶。桂嬷嬷,这沈良媛年纪小,许多不懂,你带上人去听雨阁。哀家倒是要看看,是谁在这宫里兴风作浪。”

慧慈宫只有这几人,可德妃和傅瑾瑶倒也没有太过慌张或者怎样。

而此时的沈腊月仿若才缓过神,呆呆的看着太后,眼泪就这么飚了出来。

“太后,太后娘娘,您要为嫔妾做主,嫔妾,嫔妾…”她的话说不下去了,只剩下一阵抽泣声。而她今日的装扮稚嫩,倒更是显得她像一个无助受了委屈的孩子,让人心怜的厉害。

“这可怜见儿的,别哭了。不管是任何人,哀家都不能让这事儿善了。看来哀家真是静养太久了,久到有些人以为,这宫里可以为所欲为。”太后声音寒风刺骨。

一旁的德妃不由的在心里惊了下。

她不晓得,太后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指甲深深的扣在了肉里,她面儿上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

时间就在沈腊月的抽泣中一点点过去,不晓得是过了多久,就见桂嬷嬷带人回来。那盘子里倒是也有几样物事。

太后瞄了一眼,并未开口。

桂嬷嬷跪下:“禀太后,老奴彻查听雨阁,发现了这几样东西比较可疑。”

“徐太医。”

徐太医连忙过去检查。过了会儿,抬头:“禀太后娘娘,这药物,该是混合在这燃过的香料之内。不仅如此,这个荷包也有问题,老臣闻得出,这荷包里沾染了少量的麝香。”

太后冷笑。

“德妃。”太后的声音传来。

“臣妾在。”德妃连忙起身。

“这段日子你总管着后宫的各项事务,如今这沈良媛宫里配发的香料里竟然还有致人不孕的药物,你可有话要说?”

德妃盈盈的跪下:“太后,臣妾冤枉。臣妾虽然总管宫内事务,可原本也是和宋氏一起,这内务本是宋氏在处理,一个月前才转到臣妾这里,臣妾刚刚接手,委实不知情啊。”这话句句在理,却又将问题推到了已经身在冷宫的贤妃身上。

腊月在心里也不禁赞一句这话说的艺术。

“不管如何,此事你都有失察之过。”太后依旧严厉,德妃跪在那里,头垂得低低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仿佛也是受了委屈,可真正是否委屈,这却是谁也不能断定之事。

“这香包又是如何得来?”腊月看着沈腊月,问道。

腊月怔怔的看着那个香包,许久,难过的看向太后:“回禀太后,这,这是表,不,是陈,陈常在送与嫔妾的。”

话里有着许多的颤抖,言语间能听出来极为受伤,想来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关系亲密的好表妹竟会如此待她。

“好一个姐妹情深。竟是如此陷害么。桂嬷嬷,将各宫小主全都宣到慧慈宫。这后宫,也该整顿整顿了。”

太后雷厉风行,不多一会儿,各宫主子匆忙赶到,看着跪在地上的德妃和沈腊月,再看一旁面色凝重的傅瑾瑶,也都麻利的跪下请安。

这傅贵仪刚查出身孕,这二人就跪在此,有些人掩饰不住的亢奋,莫不是这二人做了什么被太后抓包。如是这样,那可是天大的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