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捧住我的头,手指插入我的发间,唇羽毛般的划过我的眼睛,鼻子,嘴巴…颈项,锁骨…

"卿儿…给我…还要…不够…把这些年的都给我…"

她低着头微启着嘴含着胸前的浸染情欲的樱桃,眯着眼细细舔噬着,一双手游走于我全身,最后停留在腿间的炙热上,摩挲着,反反复复…

我脑子里轰然一声,什么都没法儿再想。

她,紧紧的抱著我。

很用力

"卿儿"她声音很轻:"…别放开我。"

番外之恶搞过年(上)

时间:发生在湮儿变身之前

背景:恶搞过年

情节:请看本章

今天是大年三十,天还蒙蒙亮时便隐约听见屋檐下童子们敲打冰凌的声音和嬉戏声,随意披着件白狐坎肩懒懒地倚栏,探头朝外望去,只见窗外玉屑飞扬,琼珠闪烁,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天哪,好大一场雪。

呆愣掉了

由于以前一直住在南方的缘故所以从未碰过这么大的雪,没想到穿越后居然能遇上…而且这个地方却也有除夕这么个日子…真是…爽…呆…了…

垂着手,晃动着小脚,百无聊赖得任由着小白上下忙蹿着替我褶好裙摆,打来热水洗漱,梳理着恼人的青丝。而我却左避右闪,两只眼睛只顾着眨巴眨巴的,视线跃过小白纤细的肩头,异常兴奋地牢牢锁住窗外…纷飞的大雪…

下雪了!

下大雪了!!

下鹅毛大雪了!!!

呜,看来我是真得越活越回去了,就连下个雪,居然也能兴奋成这样儿。

唉,难道说我正在慢慢适应这十几岁的身体,就连言行举止…也越来越这么幼稚化了。

这…习惯…还真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小白,别弄了…咱们出去遛一圈吧"伸着手忙制止正歪着头偷偷地往我头上插些劳什子簪子的小白,蹙着眉头说。这蠢小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怪癖,尽喜欢把我弄得妖艳惑主又清丽脱俗的,想着这几天狐狸看向我的眼神就怪涔的。平常也就算了,这大雪天的还尽挑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往头上插…顶着这一身行头逛一圈不被雪给覆盖一层才怪呢,本来头上就晃悠悠得怪重的了,再加上这雪水,那还不把脖子给压折了…到时候谁看得清我那头上插的是脱毛的鹤还是快凋谢的雪莲啊…真是的…

嘟着嘴偷偷瞥一眼他,他倒好了一根白玉簪,映衬着白里透红粉嫩嫩的脸颊,别提多可爱了…呃…虽说我平日里脸也红润桃花盈人的,那是被压得慌,憋出来的红晕。哼,什么时候也得让他尝尝这个滋味。

"…你再弄,我就...就全给你抛出去..."瞪一眼慌手慌脚眼中闪烁着雾气却还不忘死死捂着满桌子簪子不放的小白,顿时泄气。

算了,祖宗,惹不起你…我躲还不成么…

于是

撒脚丫子撇下他,朝雪地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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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里腊梅迎雪怒放飘香,长廊里堆了厚厚的雪,那个rain身材的帅哥依旧在埋头挥动着扫帚…那个风姿那身形…啊…过年真好,下雪真好,帅哥们真好。

"少主子,你慢点…等等弥儿"小白在后头急得跺着脚大叫着,挽起衣袍便淅淅簌簌的赶上来。

我立在树下抬首笑靥如花得等着。

他站在雪地里愣了愣便眯眼一笑,放缓了步子,低着头喜滋滋的沿着我落在雪地里的脚印,小心的踩着,一步一个印,远处那白晃晃的雪地里一双双大大小小的脚印细细密密的重叠着。近了,一人也不知道乐些什么似的抬着头瞥我一眼,便害臊得垂着眼睑红着脸往我身边靠过来,旁边的松树突然簌簌落落跌下一团雪,不正不偏恰巧落在他肩头,惊得他一跳,睫毛一颤一颤得,神似那受了惊吓的兔子的。

"…少主子"小白抬着眼傻傻的望着我,晶莹泛着粉红光泽的手指胡乱扯着肩头那一大块正渐渐融化掉的雪渍。

"小白,算了,快些去里屋换套干净的衣袍,我随便逛…等会儿回。"我忍着笑,望着那双水晶晶的大眼睛,说着也奇怪,这又没刮风的一大块雪还落得真蹊跷…

他撇着嘴,气恼的跺着脚,不情不愿得三步一回头地挪着小步子回去了。

院子里顿时寂寥一片,银色的雪白茫茫的晃眼,那个rain身材的帅哥依旧在埋头挥动着扫帚…

"喂…你…"

他身形晃了一下,细微的,又不落痕迹的舞了一下扫帚,便微鞠着躬立着笔挺的身子望着我,那眼神忽闪着,似乎不在看我而是在偷偷瞄我身后的…

这家伙,有诡异啊,看着身形动作就知道是个练家子的,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隔这么远都能把树上的雪给震下来...呃...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是他…因为…女人的直觉!

"…怎么不理我啊…你那一下子好厉害…快…告诉我怎么弄的。"

"少宫主…"他退着步子,躲着我扑过来的身影,还不时闪烁着斜着眼瞟着我的后面,呐呐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咦?我后头有什么吗…

"湮儿"一泓清泉般荡漾着潺潺流水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一个神仙般的人儿清秀脱俗的抱着古琴立在雪地里,淡淡的梨花香隐隐约约中悄然无声的弥漫开来,我悄悄的使劲嗅着鼻子,有些失神的望着他。

"湮儿今儿个起得好早啊…我正要去诗楠那里湮儿一起去么…"虽这么说着他却从衣袖下探出那晶莹修长的手,缓缓得伸向我,就这么垂在空中,久久的…后来似乎觉得有些不妥黯然得想缩回去。

我愣愣的望着那似乎有些抖的手指,脑子一热,便死死的抓住那有些许冰凉的指尖。

他偏着头,朝我缓缓一笑,那么的满足。

那双手紧紧包裹着我的,牢牢的,似乎怕我再一次地挣脱。

那如玉般温致的脸,淡淡的荡漾着幸福,让我心里一下子堵得慌,闷闷得,像是缺了块什么似的…却又不知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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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儿…"

呃?

"湮儿,在想什么呢,怎么一来我这儿就这么恍惚呢。"诗楠垂着眼望着我又望望霁雪,眼眸中有着淡淡的惊喜和笑意。

"没…没什么…"难道要我说我鬼迷心窍的听了你的话,或是心软了,大过年的不想扯着旧恨过新年…决定试着不恨那仙子一般的人了…还被他牵着手一直走了大半个宫殿,说出来,谁信啊。

郁闷Ing

一双白皙的手轻轻的抚上我的,一股暖暖的如春风般的感觉从手心传入心底。

抬眼便坠入诗楠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里,他浅浅的笑着,温柔似水"…许多事该放下时便放下未,尝不是件好事。湮儿…瞧我,尽说些无趣的话。对了,今儿个是年三十,按平日的规矩得凑在一起吃个饭,今年多了湮儿一定更热闹了…"

什么!!!!!!!!!!!!!!

他说什么…

他说,一起凑在一起吃饭

后、霁雪、弘氰、诗楠、赝狄、我凑在一圆桌上吃顿饭…怎么这么诡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石化中ing

怎么…怎么都没人告诉我…亲娘和她的宠男们吃团圆饭我还得在旁陪吃…...完了…更何况我还睡了他们…暧昧啊...这顿饭怎么吃啊...痛苦中。

叹气,还以为能吃顿好的,估计是没指望了。

"…湮儿…难道…不喜欢么"诗楠望着我,犹豫的问着。霁雪也在一旁死死的盯着我。

恩。我勾着嘴唇缓缓启齿,"怎么会,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顿饭,湮儿很喜欢呢。"

好一个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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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圆桌张牙舞爪的雕龙雕凤。

我跟那焉了的萝卜似的坐在自以为最不起眼的角落里。

一阵砰声劲风声偶尔还夹杂着碎玉碎瓷的声音。

不一会儿一个火红的身影便摇曳着直扑在向我左手边的位子。

右边陡然传来淡淡的一股梨花香,霁雪随意的弹去不小心落在衣袖上的粉末,如玉的脸上云淡风清只是隐约闪过一丝红晕,而僵着身子站在他旁边的赝狄,扶着椅子身形有些不稳,踉跄着不情愿的坐了下来,铁青着脸接过霁雪递来的黑色小丸,一口吞下。啧啧,不就是坐个位子么,有必要下毒么。

咦…诗楠呢?偏头一看便是一张狐狸放大的脸,笑得这个倾国倾城,软软的身子斜靠过来贴着我的,他旁边是拽着扇子气得直抖得诗楠,那檀木扇子里还隐约夹着块红布…这料子有点眼熟…斜着眼瞥瞥狐狸,那袖口上还缺着一块…晕…这狐狸又不知道是耍了什么鬼招子。

抬眼望望正坐我对面的后,她低着眼,持着金雕玉菊杯浅抿一口,莹白的晶指捏成一个好看的姿势,举手投足皆可入画。

环顾四周

我这坐得什么位子啊…坐来坐去变成了一个超打眼的位子…汗。

"湮儿…尝尝这个…"身边的狐狸挽着残缺的袖子弄一小勺八鲍浓汤,放进我的碗里。

"这是使臣从乾国带来的蛟肉,湮儿看好吃么"一块晶莹剔透夹着血红的肉片滑落到我的碗里,抬眼望去是诗楠满是期待的脸,轻轻咬一口,涩涩中带着浓郁的香甜,回味无穷,咂吧咂吧嘴,落进肚子里的东西陡然冒出一股热流在全身游走…好暖和…诧异的望着诗楠,他眼中荡漾着笑意,"这是火蛟肉,吃了驱寒。"

狐狸轻哼一声,"抓一条蛟龙还不知道要死多少百姓,乾国还真舍得…湮儿,尝尝青果子膏,我让那些老臣子这回多带了些奇异青果,保你吃个够。"说着一只手还不闲着直往我碗里送菜,呜…不是说让我吃些青果子膏么…这夹过来的鸡丁、凤爪、青蒿是啥意思啊…

一双白皙修长的手缓缓地盛了小碗汤无声无息的放在我面前,霁雪垂着眼,如玉的脸上看不清什么表情。

赝狄斜靠在椅子上也不吃,好整以暇地望着我们…

"湮儿…你吃啊…"

"湮…"

 "…"

你们叫我怎么吃么…一桌子菜都快到我碗里了…当我是饕餮啊你们…明摆的是亲娘的宠臣还尽往我碗里添菜…偷偷瞄一眼,自己夹菜无声无息低着头浅尝的后,呜…也不知道生气了么…你们想把我害死啊…

还有…人家想吃桌上那盘豆腐来着,可就是没人碰…奇珍美肴怎么了…还没有豆腐好吃呢…看着那菜普通都没人夹给我…哼…本小姐就是个农民…要吃这不花银子的菜。

无视碗中堆积如山的佳肴,颤抖着箸伸向盘中的白玉豆腐…好艰难…滑滑的…用勺子算了…豆腐豆腐豆腐豆腐亲亲豆腐我要吃你咯!

寂静

死般寂寥

我舀着豆腐的手顿在空中,有些无措的望着突然异常安静的狐狸…只见他眯着眼睛,丹凤眼斜梢着,死死盯着我勺中的豆腐…你要吃啊…看在给我夹这么多的菜的份上,给你吃算了…刚用箸子护着勺子往狐狸这边挪过去了一点,就觉得手臂麻麻的,一身毛骨悚然…几股强烈的眼神直刺过来了…好强的念力啊…

赝狄冷着脸直勾勾的望着我,霁雪也陡然放下了箸子那双清泉般的眸子在我和狐狸之间扫来扫去,诗楠更夸张攥着扇子一眨也不眨的死死盯着那个盛着豆腐的勺子。

晕,不就一块豆腐么…

有必要么…还让不让人吃了啊…

手一回旋,将滑嫩的豆腐轻轻的盛到了后的碗里。

算了,孝敬亲妈先,你们爱吃不吃…要吃自己去夹…

顿时

又热闹起来

只是他们再也没碰那盘豆腐

我也…不敢再自己夹菜了…呜…可怜的肚子…豆腐…

热闹喧哗的除夕饭宴上,似乎谁也没注意到一旁不声不响的后,她垂着眼,眼中温情脉脉,启齿轻轻含着那已经冰凉的豆腐,细细的吞咽着,一脸的幸福。

恶搞之番外过年(下)

一顿饭

吃得伤神伤脾的

饭后一个侍人在后耳畔细细念叨了什么她便匆匆离去,弘氰他们也神情也有些不对的尾随着出去了。

热热闹闹的屋子

一下子便冷清清的了

…这大过年的。

"少主子,是不是觉得冷啊…"小白招呼着侍人们取来鎏金火盆在堂里烧足了炭。

"小白,你说他们这都是去哪了…出了什么事么?"

"主子"小白小心的垂着眼左顾右盼了一下,悄悄地说"弥儿也不大清楚,大概是玄国的使者今年又带了什么东西来了。"

咦…那个上次在逛街时公然虏人还把诗楠弄伤的那个玄国?

这次来一定没啥好事

好想去跟去看看

"...小白...弥儿…我…"

"不行!!!"小白挺着胸斜着眼瞟我,"宫主交待了,不能让外人知道少宫主的存在,玄国鬼点子多着呢,要是知道后湮宫里除宫主之外还有一个修阴阳术的女主子,还不知道又会派人虏多少次呢…再说了…其他国家也不…"

停!停!!停!!!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不让外人知道我是女的,后淫宫还有个少宫主么,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呢…

蹙着眉瞥眼望着雀跃在镏金火盆里一闪而过的火星子

突然眼前一亮,勾嘴贼贼得笑着,有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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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屡青烟缓缓的从香炉中升起。

暖阁里剑拔弩张,气氛异常怪异。

"宫主,吾王日日叨念您,相思噬骨彻夜难眠,希望您能再次为他奏一曲。"一个藻绿色中年男子毕恭毕敬的垂着身子,抬眼望着卧坐在软塌上的后。

她慵懒的斜卧着,稍稍微倾直了直身子,晶莹剔透的修长手指轻轻击敲着塌边的紫檀木,"这古乐器我不会弹…使者请回。"

"宫主"那名藻绿使者往前走了一步,那双眼睛咄咄逼人闪着寒光"玄国泱泱大国曾三番邀您去…玄王说了,这古乐器当今只有您才能奏响,普天之下无人能奏之,实属乃玄国之宝,若是宫主执意不肯领情,那小人也只好请宫主当面去跟玄王道理由了。"

指尖清脆的声响陡然停止,她那双妖媚的眸子里涌着暗潮,危险地眯眼,突然身子一抖,那双眼睛直直地越过那名藻衣使者,停在他的身后。

"我道是什么古乐神器,不就是一个琵琶么…"一席白衣小人儿徐徐走了出来,声音清朗仿若珠玉击荡,"要是除了后,另有他人弹奏出来后是不是玄王也就此作罢,使者也可以回了呢?"

藻衣使者闻言偏着头吃惊的望着眼前这个出言不逊的小公子,略显单薄娇小的身姿,大概也就十三四岁头顶翡翠简冠,面颜玉白,容颜清秀却无特色,只是那双墨瞳仿佛清澈湖水,宁靜如镜却陡然又琉光四溢妖惑异常像是有一股没来由的力量拉扯着吸引人直坠入那眸子里,他不由得被震得心差点骤然停止跳动。

"…既然使者不答复,湮儿就当是了"话还未落,就见那白衣小公子伸出雪皓般的腕子便抱住那古乐器,掀着袍子轻轻一抖,便席地而坐。

"唔...近些看...这似乎又不像是琵琶…"小公子皱着眉头,指尖轻轻滑过弦。

"湮儿…不要胡来…"躺卧在软塌上的后慵懒的直起身子望向他,微眯着眼轻轻笑着,眼角旁的细细的罂粟花纹妖艳颤动,只是那的神情宠腻多于轻斥。

"宫主,您就让湮儿玩玩么,至于使者大人…"小公子抬着眼,望着那绿藻衣使者莞尔一笑,"大人也不会和我这小人儿一般见识的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