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两美男下药偷溜出来更是个错。

给他们下青楼里的春药更是错上加错。这药没别的…药性够狠啊,一般专下给青楼里不愿接客的姑娘,嗅一下便浑身发软四肢无力,看谁都春意盎然春心动的。

刚那一抓,抛了多少…

挠脑袋,

哭笑不得,这回再夹着尾巴回去讨解药还不知道要受什么折磨呢。弘氰倒好…性子烈有仇必报,最多被他咬几口拧几下,神仙哥哥那种人,看着性子淡但要真得罪他了,这手段是…不敢想不敢想。

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从怀里掏出十几个不同颜色的瓶子,小心翼翼的摆一排。

装模作样的替鹊儿把脉。

脉象微弱…脸苍白无血色…胸口跳得倒是挺平稳。

看样子中的是"七步倒。"

…似乎又像是"泣血断肠散。"

"九死无生"也好像说的过去。

抓头…啊啊啊啊啊啊…要疯了。

把瓶子依次打开,凑远些,用手往鼻尖方向扇扇,闻气味。

欲哭无泪,没办法。按我目前这道行只能用对待化学有毒气体的方式对待这些瓶瓶罐罐,神仙哥哥太绝了,我从他怀里摸出来的药瓶,估计十瓶有七八瓶是毒的。

解药大概是这两瓶了,唯独没有"泣血断肠散"的解药。

 呜,蹲在地上划圈。

 要是我是放毒的,肯定是要带解药的吖,要是保不准自己吸了,一时半会儿的又不能及时配出来,那不就死翘翘了。

所以…

所以"泣血断肠散"应该可以排除吧…不过,神仙哥哥难得说啊…沮丧。

闭眼,咬牙。

随便抓起一瓶,倒出一丸,探进鹊儿的嘴里。

醒醒…

"呜…小姐…"

"好些了么。"我大喜,斜着眼偷偷瞄着那红瓶子,看来手气不错,一摸就是一准头。

"小姐,鹊儿这是怎么了。肚子好疼。"

呃,可能是服药后的不良反应吧。

"你知道是怎么被人弄到地上躺着的么?呃,鹊儿还有哪儿不舒服么?"犹豫的望望地上那个红瓶子,眼神又飘着落到那个白瓶子上。

"不知道…鹊儿看到神官来了,在醉觅楼这两年来许久没见着弘神官了,小姐真是好大的福气,想当初芙蓉姐…"

打住,快打住。

只是问你哪儿不舒服罢了,这丫头一脸春意的在说些啥,弘氰在凤国有这么出名么。

咦…

她说啥,醉觅楼里许久没见着弘氰了。

等等,他以前常来啊?

鹊儿仰着那依旧没什么血色的脸,一脸陶醉的说,"是啊,弘神官是我们凤国女人的神,很多女人爱慕他,平白献身的也有。醉觅楼他也时常会来只是后来几年都见不着他了。"

虽然猜到一点,也很不是滋味。

死狐狸,看不出你去后湮宫之前还惹了这么多风流债。

你,死定了。

"小姐。"

"小姐,小姐…我疼。"

等我回过神来,鹊丫头已经汗涔涔的倒了下去,一脸惨白。

恶寒。

解药看来是弄错了…

收起所有瓶瓶罐罐,留下那个白瓶的,小心的倒一颗,送进嘴里。

顿时清凉的感觉遍布全身,胸口一直强忍的恶心和压抑顿时消减了不少。想一想,又从里面摸出一颗、两颗送进鹊儿嘴里。

那丫头咛呢一声,睡死了。

估计是刚刚解药吃错了,所以缓了点,解的时间会比较长,拍拍她,好些睡吧。

卧房里,轻烟缭绕。

清风徐徐的吹着,帷帐缥缈。

 其实原本不打算进来的。我怯怯的立在床头,偷偷斜一眼床内。弘氰这没节操的狐狸,要是把霁雪给那个怎么…那我明天就只有砍了脑袋给他了。

 一阵隐忍的呻吟从里面传来。

 冒汗,不会真的怎么了吧。

 挑开若隐若现的帷帐,只见霁雪汗涔涔的趴在枕头上,脸依旧那么温润如玉,双目紧闭着,但是睫毛颤了两下,长长的,有些卷曲。

 弘氰一滩烂泥似的大咧咧的躺在床上,春光泛滥,红衣袍松垮垮的一半还遮掩着肩头,另一边已经滑至腰间,白皙的肌肤上泛着红晕。

 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了,浮现着四个字:秀色…可餐…

一道没有含怒却没有丝毫威力的眼神,瞥过来,狐狸凤眼眉梢一带一勾,呻吟呜咽着藏在唇齿中。

这家伙,好心来看你,你居然瞪我。

挺胸,呃…虽然还么有胸。

叉腰,咳一声。

两道视线扫了过来。

我抬起一只手,懒懒伸展腰身,一手徐徐伸至头顶,倾身眼如波,一只手古典的勾个花样儿垂下,顿时间身上的绸缎飘动着,水般倾倾泻,贴着肌肤滑了下来,露出锁骨,白皙的肩…

我摆了个曼妙妩媚的姿势,满意的望着狐狸那直了的眼神,收着往下滑的衣袍,整一整。

踏着步子上前,摸一摸,弘氰那只狐狸已经滚烫的脸,轻佻的一勾,小样儿,怎么样动不了吧…敢瞪我,走着瞧。

我撑着床栏,笑得乐不可抑,无比勇气的挑着下巴,望着床上那个干熬着咬着唇望着我没辙的弘氰。

一道凉滋滋的光瞟过来,霁雪沉静闲雅的望着我,虽然容色不变,只是那眼睛闪烁着盈盈的水光星点,动人之极。

有什么东西霎那间划过脑海,来不及捕捉。

危险,这两个人太…太恐怖了。

后退着,背部却不小心撞上强硬的桌子,放置在上面的烛台不小心倒在我脚边,一激灵,吓得我往前一跳,漆黑一片,也不知道踏到了什么,脚被缠住了,无奈中手忙脚乱的一阵乱拉,哧啦一声,帐子被我拉掉了,身子一踉跄便扯着帷帐一起倒在了床上。

一阵隐忍的呻吟

不知道是压在谁身上,撑着身子爬起来,却按在他的胸口,那手掌下面急促跳动的,有力而坚实的心跳…

我发觉自己要吸不上气来了。

抽着气想挪开身子,却发现再也不能动丝毫了,被弄掉的帷帐裹在我身上那一边不知道压在哪儿了,动弹不得。不舒服的胡乱扯着…

"湮儿,别乱动。"下面的是霁雪的声音。

"…帮我弄开它。"带着哭腔。

"它也缠着我了,弄不开。"他虚弱的声音带着无奈和一丝笑意。

咬着牙,死命翻着身,背部却触到了另一个滚烫的身体。

吓得我一颤,直冒冷汗,死拽着帐子左拉右扯,滚来滚去…直到滚不动了,才发现,怒,不滚还好一滚,三个人夹杂着帷帐全都裹在一堆了。

天哪,这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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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哥哥狐狸~3P!

当一个人处在黑暗中时,听觉与身体的触觉会特别灵敏。就像现在的我…

前面那个人的呼吸一直拂着我的脸,淡淡的梨香弄得我心怦怦跳,后面紧紧贴着我的是一具滚烫炙热的身体,被情欲灼伤理智的那个人顺势搂着我,有什么东西正抵着…

轰的一声,脸上烧开了,身子也热了起来。

"你…你们别乱动,我去找解药。"

其实这哪有解药,只是想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爬都要爬走。

不说还好,本来他们是静止不动的。现在倒好越发不安分起来了。呜,是我的错觉么…怎么觉得他们贴的更紧了,紧得没有一丝缝隙…甚至我都能明显感受到两个人炙热的身体和勃起…

不行不行,再呆下去一定会出事。

因为我下面那个家伙高高翘了起来…丢脸死了。

突然脖颈处一温热,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已覆在上面画着圈儿,还不时的吸吮着。

"嗯…湮儿…"一个性感沙哑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似呻吟又像是恳求。

心慌意乱的,推着,死命的拉扯着缠裹在三人身上的帏帐。

"噗嗤"一声响,不仅缠在身上的鬼劳什子东西松了,连带着我的身子也清凉了不少…然后一阵惯性拉扯着我向前面扑去。在倾身的一刹那,突然察觉到刚这乌漆麻黑的…我似乎扯掉了不该扯的东西…比如我的衣袍。

一声闷哼。

不知道倒在了谁身上,自己身上被扯掉的衣袍松垮垮的垂在腰上,耷拉在腿间,露在外面的肌肤就这么和他亲密的接触在一起了。

脑袋里被情欲蒸的晕忽忽的,徒留着一点清明想爬起身来,却被身下的人伸出一只手轻轻扣住,微使着力把我压回他身上,力度虽很小却让人不提防,于是身子一软又很没骨气的八爪鱼似的跌在了他身上。

唇碰到了一处温润的肌肤,脑袋里轰的一声,晕晕的,什么也想不起,什么也不能做,脑子里满是一波又一波诱人的呻吟声,自己的身子烫的着了火似的,手也不听使唤的游走在他单薄的衣袍里…我蠕动身子,给自己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他的声音变的极低,断断续续不能成言。我俯下头去深深吻住了他。

旁边卧着的那个人呼出的气息烫的我耳畔烧燎一般的疼,头掩埋在身下那个人的怀里,一手在他单薄的泛着微汗的身子上探索着,另一只也开始滑过去,解开旁边那个人的衣袍,一路摸索着沿下…握着他们的勃起…欲望。

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许这些事情本该无师自通的…笨拙的动作着…上下抚摸,套弄着。

窗外淡淡的月光

洒在已经没有帏帐的床上,热气蒸腾,他们的身体隐隐有着祸祟的微光。身子胀的很厉害,呜咽的蹭着他们,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只是加快着手中的速度,俯下身子,又最开始的轻吻也慢慢转化成了一道湿漉漉的噬咬,三个人混乱的呼吸与难抑的呻吟声。

一阵失神…当我还没缓过气来的时候,手中变湿润黏糊了一片,他们倾泻在我…手里。

男子独特的麝香,腥的带点甜腻的味道充斥在我手中,白浊沿着我的指缝滑下,蜿蜒着顺着肌肤滴在他们身上…一滴…两滴…比什么催情药物都来得浓烈的气息…

我喘息着,分开身下那人的双腿,下身挤进他腿间,手上沾染的液体胡乱的涂了上去,脑袋里嗡嗡作响,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汗湿黏腻在身上很不舒服却也分不开神去理它。

想要更多…再 更多点…

我用力向前挺身,热而紧窒将我满满包裹。

呜,一下子感官像被绽放开来一般。

一瞬间像是从无尽的黑暗中踏入仙境,身子亢奋极了…说不出的畅快,道不尽的快感。

我微眯了眼,手胡乱的在下面的人身上摸着,身子温软极了,什么也不能去想,只能凭本能一次又一次的进入,抽撤,再进入,再退后…

身下人的扭动,浓重的喘息,像是很痛…声音明明是那样近,却又觉得是在很遥远…怎么也让人要不够…

脑子里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汗,大滴大滴的汗从毛细孔中流出来,打在身下那个人身上,与他粘在一处。

身子像被火燎了一般,只觉得热,很热。

很乏…却亦快乐着…从来不知道有一种感觉能把疼和快感夹杂在一起,能这么的淋漓痛快。

身子绷的紧紧地,满的像一张弓…气力一点点被吞噬殆尽。

"啊…"我闭眼摸着他,死死的搂着。一阵阵快感迸发而出,身子就像是处在浪尖上一般…变得不那么听使唤了。

我晕乎乎的伏在他的上面,轻颤着...就像是要死了一般...咬着牙,闭眼,不能自己的痉挛着,释放着…

这感觉…全身乏力…

我瘫软的伏在他身上,喘着气,淡淡的梨花香萦绕在鼻息间,不觉凑过头去…轻舔他的嘴角,由浅吻加深着,另一边,有人轻轻哼着,像是不满被忽略了…

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精神,我身子一侧翻,压到另一个,吻上他的身子,

嗯…好滑,…尝起来真的好香好嫩。

…就象香滑白嫩的鱼片…汗,我在瞎想啥…

刚刚做的时候,并没来得及细细体会,手上满是汗紧张极了,毕竟是第一次和男子这样的颠倒着做…就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把人就这么囫囵的吞了个没影儿。

摸着身下这个人,滑腻充满弹力的肌肤温度烫的吓人,

细细抚摸,摩挲着,耳边是他的狂乱的呼吸声和醉人的呻吟,他的身体在我指尖下轻轻颤抖,惹人生怜…

只要想着他是我的,我的…想着想着就有满得快溢出来的骄傲和愉悦…

于是…可怜的 发现…自己…自己又性起来…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的欲求不满了…

轻笑着低着头温柔的吞吐着他胸口的茱萸,细腻平滑的胸膛 …弹性十足的肩,修长的颈项,有很好看的下巴,轻轻的咬一口…吐着热气和呻吟的唇,手往下探索着,扯开碍眼的勾在他健瘦的腿上的袍子,"呜…啊…"他低声呻吟着,肌肤也起着战栗…

我扯开发带,已经被汗弄的贴在背上肩上的发丝,滑在他的身上和他缠在一起。

我俯下身子,舌尖一路挑过他的胸腹,滑到…

当我一手覆着他的勃起时,他全身都痉挛起来。

我没法子思考,埋着头,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一丝一屡,浮着,缠绕在手臂上,

粘在他那勃起的炙热上,分外触目惊心…脑袋里啥也没法想…

只是埋着头,握着它,唇贴着,轻轻的吻着,

本能的舔弄亵玩着。把所知道的,可以做的方法,都使了出来…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