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逸顿时就想到了苏斐。

萧清宁不可能豢养暗卫,可苏斐定然是有的。

这丫头似也不是她大婚之后才跟在她身边的。

宋子逸心里思付了一番,扭头,目光着阴狠,“你什么时候与他苟且到了一起的?是不是因为苏斐,你才故意在皇上与皇后面前说要退婚的?”

宋子逸心里有了数,所以他说完不等清宁回答就扭过了头目光毒辣地瞪向忍冬吼了一句,“想活命,就给我滚。”

说完便是缓缓地扭过了头来看向清宁。

他心心念念地想着她,她却是早就离得他远远的了,与别人有了苟且到了一起去了。

还大义凛然地说什么君子有成人之美,让他心里内疚到了极点,心里更是如同着了魔一般,惦记着她。

不想,原她早就与人勾搭到了一起。

宋子逸飞快地把所有的事情都揉到了一起分析了一番,心里的愤怒更是上升到了极致,看向清宁的眼睛通红一片,低低地问道,“你什么是与他认识的?你什么时候与他勾搭到一起去的?”

他心里非常的内疚,也很是悔恨,不想到头来,她是早就巴不得与自己解除了婚约!

她这是把自己当傻子耍吗?

她自己与人勾搭,还要让自己觉得对不住她,还要让自己内疚和后悔!

真是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

亏他一直觉得对不住她!

今日如此的天赐良机,他还不好好把她压到了尘埃里,然后再等苏斐休了她领回去好好折磨她!

宋子逸心里刚还犹存的一丝内疚与担忧消失殆尽。

既是她无情在先,那也就休怪他无义了!

清宁见得宋子逸狰狞的脸色,脸色平静地看着他,道,“你若是想活命,马上给我滚!”

“哈哈哈。”宋子逸仰头大笑了几声,然后遽然顿住了笑,目光阴冷地看向清宁问道,“萧清宁,你是不是早就与苏斐认识了?你其实早就想退婚的是不是?我救宜安郡主不过是给你找了一个最好的借口,是不是?说什么成人之美?其实你心里高兴着吧?亏我一直还觉得对不起你,觉得亏欠了你?那次宜安郡主怎么好端端的,怎么就落水了?难道…。”

宋子逸盯着清宁,顿了下,道,“那次她落水是你故意的,是不是?是你设计的,就是为了解除你我之间的婚约是不是?你早就认识了苏斐,想与他双宿双飞,所以,都是你一手策划的是不是?”

宋子逸冷笑了两声,“萧清宁,我没有想到你是如此的水性杨花!”

清宁嗤笑了一声,“宋子逸,你不要把你那些龌蹉的想法强加到我的身上来。”

“难道不是吗?难道我说错了吗?你难道不是早就与苏斐勾搭到了一起去了吗?难道宜安郡主落水不是你设计的吗?不就是为了解除你我之间的婚约吗?”宋子逸一一反问说道。

清宁笑出了声来,“宋子逸,你自己想得那么肮脏,也不要认为别人也会如你那般无耻。”

她是想解除他们之间的婚约,不管宜安郡主如今如何,但是当初的她,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利用宜安郡主来解除婚约的。

最多,她当时要利用的也就想利用一下沈清雨罢了。

那个时候的宜安郡主,根本与她没有任何的瓜葛。

“我无耻,我肮脏!萧清宁,难道你就高贵纯洁了吗?你敢说你与苏斐不是早就认识了?不是因为他的关系而要与我解除婚约吗?”宋子逸喉咙滚了滚,哑着声音大声质问道。

宋子逸愤怒到了极点只觉得胸口有一团火在烧,烧得他全身都滚烫,与体内的欲望糅合到了一起,让他的脸色愈加的红艳如朝霞。

她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他们一起长大,他哪里对不住她了,她要如此对他?

清宁瞥了眼忍冬,冷冷地看着宋子逸说道,“宜安郡主怎么落的水?我想,你应该回家去问沈清雨,她肯定可以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

他想知道,那就直接回家去问沈清雨吧!

宋子逸愣了下,随即道,“你不要妄图转移话题,把责任推到别人的头上去!今日,你休想逃出我的手心!”

宋子逸也不管身后的忍冬了,把刚收回来的手又往清宁伸了过去。

宋子逸就在夫人的眼前,她若是贸然出手,宋子逸就可能直接出手抓了夫人做威胁她,所以忍冬一直绷着身体站在门口没有动,她等着一个最佳的时机出手,见得宋子逸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见他完全无视了自己的存在,朝夫人伸出了手。

忍冬立即给了清宁一个眼色,迅速闪身朝宋子逸攻了过去。

看着忍冬看过来的眼色以及攻过来的招式,清宁往旁边一偏就躲开了宋子逸的手。

宋子逸还想继续,而背后的忍冬已经攻了上来,所以他不得不转身挥手出招迎向忍冬。

忍冬是丫头,所以宋子逸也不会如刚才对付清宁那般留情,出手便是狠招,想早些解决了忍冬,然后再与清宁算账,所以在与忍冬过招的同时,余光留意着清宁的动静。

宋子逸出的狠招,忍冬刚与宝月对打的时候,已经消耗了她不少的精力,但是此刻她也拼着全力招招直攻向宋子逸的要害。

宋子逸一直看过来的目光,清宁没有错过,所以她站在了原地冷静地看着宋子逸与忍冬。

忍冬招招狠毒,宋子逸也招招毒辣。

清宁看了会,悄悄地提了脚,刚是往旁边挪一小步,宋子逸便是直接把忍冬拉了过来,挡在了清宁的前面,道,“休想逃,今日我定要把以前的都要通通讨回来!”

清宁顿住了脚步。

“夫人,您快走,奴婢拖住他。”忍冬一边攻向宋子逸,一边说道。

“想走,做梦!萧清宁,你今日必得把欠我的都还给我。”宋子逸冷哼了一声。

清宁没有做声,目光看着面前交战的宋子逸与忍冬。

忍冬刚与宝月已经恶战了一回了,此刻她岁是与宋子逸打了个旗鼓相当,但脸却是煞白煞白的。

宋子逸却是轻松得很。

清宁伸手悄然把角落里的釉瓷瓷盆抓在了手里。

趁得宋子逸背对着自己的时候,徒然运了全力把往他的后脑砸了过去。

一声闷响,白色的釉瓷盆碎了一地。

宋子逸闷哼了一声,扭头眼眸狠狠地看向清宁,“你,就这么狠心?”

趁宋子逸分神,忍冬一掌击在了宋子逸的胸口。

宋子逸往后退了一步,呕了一口黑血出来,反手迅速运掌往忍冬攻去。

忍冬往后一退,闪过了他的攻击。

一掌落空,宋子逸也不再出手,眼神红红地看向清宁,“宁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对你一片…。”

话没有说完,又喷了一口血出来,然后轰然倒在了地上。

“夫人,你没事吧?”忍冬这才闪到了清宁的身边,伸手扶住了她,问道。

清宁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说道,“走,我们必须赶快离开这里!”

这下套的人,既是关了自己与宋子逸在此,就还有后手。

所以,不能再逗留下去了。

忍冬也是明白,点头,“是,夫人。”

“把我的簪子捡来。”清宁指了指不远处地上的簪子。

忍冬走了过去把簪子捡了起来,把上面的血迹擦干净了,这才走到了清宁面前递给了她。

清宁伸手接了,转身往门外走去。

院子里,宝月与薄荷两人倒在地上。

芷兰便缩在角落里,背靠在墙上蹭着,双手往身上挠去,很是痛苦的样子。

清宁没有管芷兰,而是走到了薄荷的面前,弯腰在她脖颈探了下,有脉搏,于是抬头对忍冬说道,“弄醒薄荷,马上走。”

她的簪子都不落在这里,怎么又能把她身边的大丫头这么大一个活人留在这里呢?

忍冬点了点头,刚是要弄醒薄荷的时候,脸色突然一变凝神仔细听了听,然后抬头看向清宁严肃说道,“夫人,不好了,有不少人往这边来了。”

第五十章 送一堆

忍冬一脸的严肃,自芷兰把夫人推进了房间那一瞬间,她就明白,这是一个套,算计自家夫人的套。爱睍莼璩

眼看她们就能脱身了,却下一环套了上来!

有人来了?清宁脸上并不见一丝的惊慌,有人朝这边来,她一点都没有意外,好在薄荷机灵,关键的时刻把芷兰给毒了,不然,忍冬怎么可能以一敌二?忍冬怎么可能会是宝月是芷兰两人的对手?不然,后果比眼下要更加的严峻!

清宁安静地倾听了一下,她到底是只懂几招防身的功夫,只能听到外面夏风刮过树叶的声音,并没有听到忍冬所说的人声。

清宁想了下,问忍冬说道,“你估算一下,来的人大概是什么时候会到这里。”

不意外的话,那些人定是有人故意引过来抓奸的!

忍冬又是凝心听了听估算了下,这才看向清宁说道,“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会过来。”

一盏茶的功夫啊!清宁皱眉,弄醒了薄荷,她们出去可能与来人会来个迎面碰上!

忍冬站了起来,环顾一眼四周,目光往院子的后面顿了顿,说道,“夫人,不如奴婢先把你从后面送出去,然后奴婢再回来背薄荷,夫人您放心,奴婢刚已经给世子爷传了讯息了,您不要担心,奴婢定不会让人发现奴婢与薄荷的…”

说着,忍冬声音也低了下去,她也听到了后面传来了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响动,也不知道是人还是什么动物?

清宁没有听到,她看了看忍冬身上已经破了衣裳,眼眸深沉了下去。

忍冬说的也不是什么好办法。

虽是通知了苏斐,可男宾宴席的地方离这里有一段距离,谁又知道苏斐那边是什么样的情况?

如今她们立即把薄荷叫醒了,一出门便会当面碰上了来的人,虽可以找借口开脱,可忍冬破了衣裳以及她惨白的脸色,都不好说。

从后面翻墙而走避开来人?

忍冬能送了她走,可回来弄走薄荷的时候可能就会被来人抓个正着。

到时候,要如何与人解释,她人虽不在,但两个贴身的大丫头却是在这院子里!

该怎么办?

前有狼,后无退路。

清宁的一颗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

“夫人,救救奴婢,奴婢好难受。”芷兰一边痛苦地挠着自己,目光哀求地看向清宁说道。

芷兰想要爬过去跪在她的面前苦苦哀求,希望她能吩咐薄荷给自己解药解了这生不如死的感受,可她的背刚一离开墙,就又靠了回去,既痛又舒服地在墙上蹭着。

清宁理都没有理会她,皱着脑子飞快地转了一通,对忍冬说道,“你快叫醒薄荷,我们先找个地方躲一躲。”

清宁望了一眼地上的宝月,以及缩在墙角里痛苦不已的芷兰,目光落在了芷兰的身上,冰冷地看了她一眼。

“夫人,救救奴…”芷兰忍不住又哀求了起来,可见得清宁看过去的目光,芷兰觉得一股森冷从背心之处蜿蜒而上,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断在了嗓子眼,声音戛然而止。

“等会把她敲晕了。”清宁勾了一抹冷笑,撇开的目光。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来人看到屋里被打晕的宋子逸,以及外面院子里的宝月和芷兰,这阴谋没有成功,那自会想到是自己伤了宋子逸跑了的,所以,定会去追自己的。

与其一身狼狈被人找到,还不如躲在这院子里。

如今,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也只能是这个了。

至于这宝月与芷兰两人,眼下没有多余的时间与精力来处理她们。

这暴露出来了的暗钉,落在了五皇子与五皇子妃手里,她们还能有什么好下场不成?

不过是死路一条罢了!

“薄荷,薄荷。”忍冬点了点头,然后压低了声音叫着薄荷,运功在她胸前抚了抚。

清宁拧着眉头,环顾着周围的情况。

很快,薄荷就睁开了眼睛,茫然地看了一眼之后,立即攥着忍冬的手臂,坐直了身体,着急地问道,“夫人呢?”

“你醒来啦,我没事。”清宁扭头看向她,微笑了下,说道。

薄荷眼泪一下就充满了眼眶,哽咽道,“夫人…。”

“嘘!”清宁把手压在了唇部,做了个噤声动作,“等会再说,有人过来了,我们得马上找个地方躲起来。”

薄荷把眼泪逼了回去,点了点头,扶着忍冬的手站了起来。

薄荷刚一站了起来,瞅见缩在角落里的芷兰,薄荷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伸手把耳朵上镂空的一对耳坠子给取了下来,伸手摁了下,那对坠子裂了两半,两颗鲜红欲滴的丸药落在了薄荷的手心里。

薄荷把其中的一颗交给了忍冬,朝芷兰的方向看了一眼,“你去把这个给她服下。”

芷兰缩在角落里,只恨不得她们看不到自己才好,见薄荷的动作顿时吓得脸色寡白,惊恐地看着薄荷,骇然道,“你,你想做什么…?”

薄荷冷哼了一声。

想做什么?

当然等会人来了,让她们两个闭嘴说不出话来!

“救…。”芷兰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忍冬一个闪身跃到她的面前,猛然伸手一把就扣住了她的下巴,然后把一颗药丢到了她的嘴里。

芷兰惊恐地看着薄荷的方向,想呼叫,想吐出来,可忍冬的手如铁钳一边紧紧地扣着她的下巴。

芷兰两只眼睛往上翻了两下,很不甘心地闭上了眼睛。

忍冬放开了手,芷兰便如一团棉花一般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薄荷已经把另外一颗药塞到了宝月的嘴里,一边与清宁解释说道,“没有我的解药,她们两个怎么都不会醒来的。”

如此,她们两个就算是落在了来人的手里,也断然不会说出来,她们主仆三个就躲在这里了。

清宁赞赏地看着薄荷点了点头,眉头一皱,伸手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小腹,伸手指了指最末端最的一间厢房,低声道,“我们先那躲一躲。”

忍冬与薄荷点了点头。忍冬走在最前面,薄荷断后,把清宁护在中间,往那厢房走去。

三人刚是走了一步。

忍冬突然顿住了脚步,立即伸手把清宁紧紧地护在身后,全身警备地看向右后方的院墙。

清宁顿住了脚步,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问,眼前一闪,一个身影院墙上动作利索地跃了过来。

紧跟着又是跳了两个人进来。

“宁儿!”清越如水的声音,如是春天一般拂过清宁一颗紧张的心。

“世子。”忍冬与薄荷屈膝行礼。

苏斐点了下头,目光紧紧地锁在清宁的身上。

清宁顿时全身的都放松了开来,嘴角缓缓地漾开了笑容,“你来啦。”

苏斐走到了清宁的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目光在她衣襟上的几点血迹上顿了顿,脸上顿然蒙上了一层冰,伸手温柔地把清宁抱在了怀里,柔声问道,“宁儿,你伤到哪里了?”

清宁摇了摇头,“不是我的血,是宋子逸的,我在他身上捅了个洞。”

苏斐仔细看了看清宁,见她身上真的没有任何的伤,内疚地说道,“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至于那宋子逸该多捅他几个洞!

苏斐扭头看了眼破了门的屋,脸色冰冷得如是冬天夹了雪的阴雨天。

“没有,你来得正是时候,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清宁微笑着往他的心口靠了靠,说道。

“嗯,马上就走。”苏斐点了点头,看了眼地上的芷兰与宝月,朝松木吩咐道,“把那两人捎上。”

松木点了点头,很轻松地一手夹了一个。

“柏木,你带着薄荷!”苏斐又看了眼脸色有些苍白的忍冬,吩咐了一声柏木,然后低头看着清宁道,“别担心,他们不会这么快过来的。”

然后才抱着清宁,提了气,一下越过了墙头。

柏木点了点头,走到了薄荷的面前,说来一句抱歉,便揽住了她的腰肢,与忍冬,松木一起跟上了苏斐的步伐,翻墙而去。

抱着清宁,苏斐一刻都是不敢耽搁,沿着院子后面的一条小径一路往前走。

刚是走了数步步,一丛花丛里传出来声响来。

苏斐皱眉顿住了脚步。

“啊…,你轻一点!”女子压得低低的娇吟声,痛苦而又透着欢愉。

“小骚货,你不喜欢吗?”一男子喘着粗气说道。

这样的声音…这是有人在花丛里野战。

清宁脸色一下红了起来,往苏斐的怀里靠了靠。

薄荷红着脸低下了下头,松木与柏木也颔首低下了头。

便是向来冷清的忍冬脸上也飞起了一团红晕。

苏斐脸色不变。这样的响动,他早就听到了的,原想是不过是小猫小狗什么的在花丛里玩耍闹出来的声响,不想却是人在这里打野战!

“喜欢不喜欢啊?”淫秽的男子声音又响了起来。

“呜,喜欢。”女子呜咽了一声。

这两人的声音?

清宁皱了下眉头,喃喃道,“沈清韵与董启俊!”

清宁眉头一杨,目光一亮看向苏斐。

两人相视一笑。

替罪羔羊!

今日的事,清宁想到的下套之人是宜安郡主,四皇子,四皇子妃等人。

而苏斐也是与清宁那般想的。

刚接到了忍冬发求救暗号,四皇子虽没说什么,可与他关系好的几个人呢却是百般阻扰自己离开。

没有四皇子的示下,他们怎么敢?

既如此,那就把董启俊与沈清韵都动到宋子逸的屋里去吧!

苏斐眼眸缓缓流淌着如寒霜一般的笑意,道,“你把他们两个送去那屋里去。”

清宁笑着嘱咐了柏木一句,“记得把沈姑娘头上的簪子染上些血。”

“他们不是想看抓奸在床的戏码吗?你记得把他们三个都丢一张床,送一堆去!”苏斐又添了一句。

三人?如此,够狠,够劲爆了吧!

清宁闻言,微微地笑。

柏木点了点头,朝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

“啊!”

“你是谁!”

董启俊闷哼了一声,沈清韵尖锐的声音刚是响了起来,两人就断然没了声息,不到片刻,柏木就一手提着一赤身裸体的人闪了出来,然后瞬间就消失在了清宁等人的面前。

柏木提着董启俊与沈清韵两人迅速到了宋子逸昏迷的那间屋里,把两人丢在了拨步床上,然后又照清宁所吩咐的,把沈清韵头上的簪子给拔了下来,在宋子逸胸前的伤口上沾了些鲜血,然后丢在了地上,然后伸手把宋子逸身上的衣服也迅速扒光了,把宋子逸也丢去了床上,然后拉了被子盖在了三人的身上,这才迅速离开。

柏木刚从墙头翻了过去,院子门哗然被人推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