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依依:没有为毛,就是不稀饭。

萧琸:乖宝宝,哥哥教你认字吧?

卫依依:不要!最讨厌认字了。

萧哥哥也被打击了:为毛啊,认字将来可以读很多书,写锦绣文章啊。

卫依依:啊啊啊——就是不稀饭啦!

唐贞元和萧琸对视一眼,齐声问:那你喜欢什么?

卫依依小盆友炸毛敲桌子开始撒泼:我神马都不稀饭!

唐贞元:妹妹别哭,我的这个铃铛给你玩儿。

卫依依:不要!

萧琸:乖宝宝,哥哥的玉牌给你玩儿。

卫依依:不要啦!

诸如此类,以此类推。

最后四岁的唐小公子和六岁的萧小侯爷彻底败北。

那边三个大男人相谈甚欢,另一边三个女人也聊得开心。最后两家做客的各自带着孩子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苏玉蘅发现自己宝贝儿子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托着胖胖的小下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端的是忧郁阴沉,于是好奇的问道:贞元,你想什么呢?

贞元:想依依妹妹呢。

苏夫人:依依妹妹怎么了?

贞元:她不喜欢我。

苏夫人:她不喜欢你什么啊?

贞元:她什么都不喜欢。她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我的财产,娘亲,我都没有女朋友,肿么破?

苏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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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这个月亲们对大珠珠的大力支持!月票榜第二名,都是你们的功劳!由衷的感谢大家,鞠躬!

小剧场(四)关于洞房

大珠珠受广大读者朋友们的竭力怂恿,冒着被拍死的危险凑上去:将军,请问洞房花烛夜感觉如何?

卫将军:很好.冰火!中文

姚御医:好个屁,折腾死了.

大珠珠:不是吧?折腾了几次啊就死了?

卫将军眼角眉梢带着几分得意之色:五次.

姚御医:你确定第一次也算?

卫将军:四次.

大珠珠有些懵:到底几次?四跟五你们两个还分不清楚吗?

姚御医:五次.

卫将军:四次.

大珠珠:(╯╢□′)╯︵┻┻!到底几次?

姚御医咳嗽了两声,对着大珠珠勾勾手指.

大珠珠一脸狗血的凑过去把耳朵贴在姚御医的唇边.

姚御医神秘一笑:他五次,我四次.

大珠珠傻了:什么情况?

姚御医鄙夷的叹了口气:第一次,秒射.

大珠珠直接喷了:不是吧?我将军英勇神武,怎么可能…秒射?!

卫将军大手一伸,抓住大珠的衣领把人甩出很远:管好你的嘴!

大珠珠就地打滚:将军,我是玩儿文字游戏的.

卫将军冷峻的眼风扫过来:那就管好你的笔!

大珠珠拍地大笑:将军你out了!我们码字的不用笔,用电脑!哇哈哈o(n_n)o~

小剧场(五)

卫将军被自家夫人嫌弃审美观太糟糕而且一点都不懂浪漫。

被夫人嫌弃乃是头等大事,于是将军这日终于把大珠珠堵到了死胡同里。

——后妈,你必须给本将军开外挂,本将军要浪漫。

——想要浪漫?老娘给你介绍个师傅。

——谁?唐萧逸那二货就算了。

——当然不是。

——萧霖那种又臭又硬的也不要。

——当然不是。

——你不会告诉我是丰少琛那个娘们儿吧?

——不是!

——那是谁?快说。

——镇南侯,叶逸风。

——叶…逸风?你是说那个买个丫头当女儿宠,宠不够又想娶回家当媳妇的变态?!

卫将军拳头捏得咯咯响,朝着大珠珠挥了又挥。

——你丫不变态,动不动就给人灭族。

小剧场(小姐妹私房话)

某年某月某日。

姚大人之女,十多岁的姚萃菡姚家大姑娘特意在自家花园里设东道,请几位闺阁密友来家中品茶闲话。不知是谁把话题扯到了宁侯身上。

姚姑娘萃菡轻叹一声摇摇头:我最怕瞧见宁侯了,他目光一横,宛如寒风过境,目之所及,一片肃杀。真真冻死人了。

苏大姑娘瑾云随声附和:妹妹这话不错,宁侯英勇无敌,只是为人太冷了,目光尤其怕人。

苏二姑娘瑾月轻笑:二位姐姐是只见其表不见其里。其实姨父是最温和不过的人,我小时候还缠着他骑马呢。

不是吧?!周围的几个姑娘都凑过来,好奇地瞪着苏二姑娘。

瑾月姑娘笑得越发灿烂:当然。不信你去问我的奶妈。

怎么可能?!几个姑娘依然不信。

瑾月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嗯,其实这中间有个诀窍。

快说快说!闺蜜急急地催。

就是姨妈啦!瑾月掩嘴轻笑,只要把姨妈抬出来,姨父身上的刺就都收起来啦!绝对慈眉善目,温润如玉。

噗——几个姑娘都笑喷。

慈眉善目,温润如玉神马的…你确定能用在一个杀神的身上?

小剧场(六)关于老二:求票啊求票!!

阳春三月,烟雨江南。

唐萧逸被宁侯爷调至江南当差,夫人随行。

恰好清明时节靖海侯要给祖父扫墓,便也带着夫人来了江南。

韩明灿,姚燕语,苏玉蘅三姐妹好不容易能在江南一聚,十分难得。姚燕语做东邀请二位姐妹来家中闲聚一日。

加上姚凤歌四个女人凑在牡丹园里打马吊,另一边竹林中石桌周围卫章,萧霖,唐萧逸三个男人凑在一起品茶聊天。

开始总避免不了一些朝中之事,后来聊着聊着便转了弯儿,不知是谁把话题扯过来的,宁侯爷端着茶盏眯着眼睛懒洋洋的说了一句:“老二的话应该是我的大。”

萧侯爷立刻不乐意了:“你这话说的也太满了吧?”

唐将军也好笑的看着宁侯:“侯爷您凭什么说您的最大?”

“怎么,你们不服?”宁侯邪气的睨了唐将军一眼。

唐将军长期被屈于宁侯的淫威之下不敢反驳,只得转头看萧侯爷。

萧霖笑道:“你说你的大,你得拿出凭据来。”

“大就是大,看还看不出来?”宁侯说着,眼神往牡丹园那边扫了一眼,他家夫人似乎抓了一手好牌,正笑得开心。

萧侯爷顺着宁侯的目光扫过去,看见自家夫人之后,淡然一笑:“得了,谁大谁小,这事儿咱们说了不算,夫人说了算。”

“对!夫人说了算。”唐萧逸立刻同意。

“那你去问问?”宁侯懒懒的笑了。

“问就问。”唐萧逸招手叫过旁边服侍茶水的一个丫鬟,低声吩咐了几句,丫鬟应声而去。

这边三个男人谁也不服谁,只等丫鬟回来报结果。

片刻后,丫鬟果然回来,笑吟吟的一福,说道:“回三位爷,夫人说了,宁侯夫人是八月底怀的,今年闰四月,小哥儿应该是后四月出生。靖海侯夫人是九月底怀上的,比宁侯夫人晚一个月。唐将军夫人跟靖海侯夫人是同一个月,所以不好说谁的大谁的小。”

卫章听完得意一笑:“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论老二的话,就是我家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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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亲爱滴们,乃们希望歪了吗?

番外:簪缨世家(可以订阅了!)

有那么一句话说‘富不过三’。便有人觉得,门阀之家每经过三代便会有一次消沉或者败落。有的人家在这样的时候挺不过去就彻底的消沉下去甚至永远的销声匿迹,但也有门阀士族则因为家学的传承而东山再起。

姚燕语身为一个负有两世才学并熟悉上下几千年古国甚至世界兴衰史的人,自然更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在功成名就之后,便更加注重家学的传承。所以在宁侯府,总会有一个孩子被从小培养成宁侯这一爵位的接班人。不一定是长子,可以是任何一个儿子,只要他对行军打仗感兴趣,宁侯夫妇都会不遗余力的培养。

作为皇帝,笼络权臣的最有力的办法就是联姻。大运皇帝自然也不例外。

姚燕语的儿女们开始,宁侯府的子女们总是大云皇室联姻的首选。但姚燕语深知,离皇位太近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所以对于和皇室联姻的事情,她从来都主张:卫家男儿尚主可以,但女儿决不能入宫做妃嫔,做皇后也不行。

因为她在卫家地位的特殊性,自然最大的原因是丈夫的宠爱,姚燕语的这些观点都被当成卫氏家训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

当然,单只因为‘女儿不入宫’这一条,卫家便没少受皇室的为难。

但是宦海沉浮,卫家人凭着骁勇善战,凭着用兵如神,凭着医术精妙等安身立命的本事,在大云朝二百多年的历史之中,虽然饱经风雨,但还是把先祖用血汗挣来的爵位给保到了最后。

宁侯这个爵位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直到刚到弱冠之年卫家第七代嫡长孙卫长卿袭爵,执掌宁侯府,而他的父亲,一直喜欢研修医术和道术的宁老侯爷一把肩上的重担放到刚成亲的儿子身上,便离开京都直奔了武当山。

——

适逢当时,君主荒诞,沉溺女色,庙堂之上奸臣当道,后宫之中太后跋扈,把大云上下弄得鸡犬不宁。

卫长卿袭了爵位之后也只是在家里读书练剑。幸好他的新婚妻子唐氏乃是将门之女,唐家跟卫家又是世家之好,二人自幼青梅竹马,又有同样的喜好,小日子过得也还算安宁。

然而安宁的日子并没有多久,就被一本奏疏打断。那时唐氏刚刚怀了身孕,他们夫妇二人还是新婚燕尔。

陈孝耘的门生参奏宁侯不思作为,拿着国家俸禄,每日只沉溺于闺房之乐,是为不忠。

原本是一封不痛不痒的奏疏,当时的大云朝,拿着俸禄不作为的王公侯伯又何止卫长卿一人?但陈孝耘却拿着这本奏疏大做文章,意图削去卫长卿的一等爵位,降为一等伯。

宁侯之位传承了七代人,若在自己的身上被削去,卫长卿自问自己死后无颜见先祖。

唐氏自然也明白自己夫君心里的苦楚,于是亲自研磨陪着卫长卿,夫妇二人斟酌字句,上了一道奏疏,自请赴西疆,为大云守疆卫土。

这一道奏疏递上去没两天就批复下来,皇上竟然准了。

当时的西疆平静安宁,牧人安静的放牧牛羊,丝绸之路畅通,晋西人把大云的丝绸茶叶直接卖去了草原和沙漠的另一边的冰雪之城莫斯。像卫长卿这样的世家武将都在帝都享受祖荫荣华,能远赴边疆亲自戍守边关的,卫长卿是第一人。

而他当时走的时候也没想到,那次离京,竟然一走就是二十年。

——

又是一场殊死拼杀。

回来的时候身上不知又添了多少道伤口。然而,每次回来,都像是捡了一条命,心里除了疲惫还有庆幸。

卫长卿一身血渍尘土从站马上跳下来,被他已经十八岁的儿子扶住。

“父亲!没事吧?”卫奕星关切的看着脸上有一道血痕的卫长卿。

“没事。”卫长卿拍了拍跟自己一样高的儿子,淡然一笑,“你母亲呢?”

“母亲去看伤兵了。”

“哦,有水吗?”

“有。”卫奕星忙把自己腰上的水囊解下来递上去。

卫长卿拔去水囊的塞子,仰头灌了几口水,西北草原上的水是冰山上流下来的雪水,沁凉而甘甜,一路厮杀回来喝几口,身上的疲惫顿时驱散了两分。

“军粮的事情怎么样了?”卫长卿把水囊递给自己的儿子,大步流星的往帐内走。

“…”卫奕星在开战之前奉命去迎粮草,却空着双手回来。此时面对父亲的问询,他愧疚的无话可说。

“怎么了?!”卫长卿顿时升起不好的感觉,猛地回头盯着自己的儿子。

“父亲,儿子没有在指定地点接到粮草,之后儿子又往前迎了五十里,却被晋中知府给拦住,他说中原发生了灾荒,陛下把给我们的军粮拿去赈灾了。”

——

卫长卿听见这个结果以及这个理由的时候脑子里瞬间空白。

他挥洒沙场二十年,从一个年轻的,别人眼里世家纨绔子弟的少年贵公子到如今能够让西北二十万大军几十个领兵将军心服口服的人,其中经过了太多的残酷,早就练成了一副钢铁心肠,情绪早就不再轻易失控。但那一刻,他的怒火忽的冲上了脑门,恨不得直接率兵杀回帝都城。

这些年,朝廷对灾民和军队两边支应,拿着灾民搪塞军队,又拿着军队搪塞灾民,而那些贪官们却在其中中饱私囊的事情早就不是秘密。

平时,卫长卿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靠着跟敌人交战缴获的战利品自给自足养着二十万人,这日子过的早就捉襟见肘。若不是他为人强硬,军纪严明的同时又要写着晋西晋中的商户捐献粮草给他们,这二十万人早就散了。

不过是瞬间的愤怒,卫长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把胸口里的沸腾压了下去,转头不动声色的问儿子:“赵将军回来了吗?”

卫奕星没想到自己的父亲能这么冷静,一愣之后方回道:“还没有。”

“北线战事激烈,那完颜恪不是好对付的。你带一队人去接应一下赵将军,务必在天黑之前结束战斗。”

“是。”卫奕星拱手领命,转身离去。

看着儿子修长的背影,卫长卿轻轻地叹了口气——卫家人为大云朝世代效忠,而朝廷却已经从里到外腐烂到了极致,他也是时候为将来为子孙做打算了。

——

卫奕星带了一万人去接应赵子靖,却在二更天的时候才回到了营地。

而平西大元帅卫长卿坐在西凉城外的中军大帐里看着儿子一身血迹背着重伤的赵子靖闯进来,心头猛地一揪。急忙起身问答:“子靖怎么了?!”

“父帅!赵叔中了毒箭,儿子已经给他处理过伤口了,应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卫奕星把重伤昏迷的赵子靖放到一旁的椅子上,抬手狠狠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和灰尘。

“怎么现在才回来?!”

“赵将军被他们缠住了,一时无法脱身。儿子赶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伤大半!我们好不容易摆脱了对方的死缠,却在回撤的时候走错了路,莫名其妙的遇到了敌军的一支送粮草的队伍。赵将军想要劫了他们,所以我们又干了一场,劫了他们的粮草和马匹。”卫奕星说完,又叹了口气,“只是,如此一来,我们又损失了一千多人,赵将军也中了他们的毒箭…这事儿也不只是赵将军一个人的决定,儿子也觉得到嘴边的肥肉不能不要,所以,如果父帅要怪,就怪儿子吧。”

“混账东西!”卫长卿怒骂了一句,却又无奈的叹了口气。军中的粮草已经不足五日的用度,若是再没有补给,死的可不只是一千多人…

“行了,还不滚下去处理一下你的伤!”卫长卿皱眉呵斥道。

“是。”卫奕星偷偷地笑了笑,转身跑了。

卫长卿看着那年轻的背影,再次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