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消失的那五年时间到底发生些什么呢?佩妮隐隐有些心痛,她把脸贴着西弗勒斯的胳膊,想到他就快要离开心里有了一种不安定的感觉,接着又给自己打气,如果他有必须要去做的,那么她也是。好好生活,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哈利,起码她不要让西弗勒斯为了她担心。

西弗勒斯侧过脸来看了她一眼,他有些疑惑的看着佩妮:“怎么?”佩妮突然凑过去吻上了他的眼睛,西弗勒斯更加惊讶了,他好像被佩妮突如其来的热情给震住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又吻了他一下,然后说:“我只是突然想要吻你,先生。”她笑得柔情蜜意。

西弗勒斯喉节滑动了一下,缓缓吸了一口气,他放下了手里的书,低声说:“这,难道是一个邀请?”佩妮脸红了,但她很快发现西弗勒斯的耳根也红着,她先是给了西弗勒斯一个微笑,然后说:“是的,先生。”西弗勒斯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黑眸泛着光华。

沙发边一声细细的猫叫把两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刚刚在伊万斯家安了家的白色小猫卷着尾巴仰起头盯着沙发上的两个人,圆溜溜的眼睛跟哈利相像极了。西弗勒斯挥了挥手,客厅里的灯一下子全暗了,佩妮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将嘴唇凑上去,就算明天西弗勒斯就要离开,起码今天他们还是亲密无间的。西弗勒斯把叹息声咽进心底,他避过佩妮的拥抱,把她抱了起来吻吻她的额头:“今天,可以吗?”

佩妮的心瞬间狂跳,她不得不捂住胸口才能让自己的呼吸不那么激烈,她必须压低了声音才能控制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西弗勒斯等了许久,才等到了佩妮轻轻吐出的那句:“好。”

西弗勒斯把佩妮抱到了楼上,哈利已经睡着了,小客厅里只留了一盏夜灯,他抱着佩妮一踏上来灯着跟着暗了,如果刚刚佩妮还无所觉的话,现在也已经明白了西弗勒斯的意图,他是…想要变回原来的样子吗?佩妮的身体轻微的抖动着,西弗勒斯安抚的抚摸她的肩胛,他站远了一些,佩妮能够听到衣服发出的细细索索的声音,她闭上眼睛绻缩着身份,脚背都绷直了。

西弗勒斯的眼睛哪怕是在黑暗里也一样看得分明,他看到佩妮目光一直投射在他所在的地方,但他知道她看不见自己,西弗勒斯不仅仅是关掉了灯,他还施了一个魔咒,在魔法的作用下,嗅觉和触觉都更加灵敏,不论是呼吸还是温度都会更快的被对方感知。

西弗勒斯打开了手里的魔药瓶,变形药水和显形药水都没有味道且很难被人察觉,过去他改良这个只是为了在战斗的时候更加方便,没想到会用在这个时候。他大口吞下瓶子里的药水,觉得自己改变过的五官有一种细细的灼热感,慢慢又淡了下去,现在的西弗勒斯就只是西弗勒斯了,一挥手水晶瓶消失在了空气里。

他深吸一口气往床边走去,佩妮感觉到了他的靠近半跪着直起身来,向西弗勒斯张开怀抱,她深深呼吸了一口西弗勒斯身上特有的味道,觉得眼眶里有些湿意,双手攀上了西弗勒斯的腰然后是胸膛最后佩妮抱住他的脸,西弗勒斯配合的低下头来,两个人吻在一起。

这个吻又深又绵长,停下之后佩妮喘着气慢慢摸索着吻上了他的眼睛鼻子最后停留在嘴唇上,轻轻啄吻缓缓抚摸,佩妮的掌心贴着西弗勒斯的面颊,他们谁都没有说话,除了交缠着的呼吸声什么声音都没有。西弗勒斯定神屏气,他一动也不动任由佩妮的手贴着他的脸,手指刮过他的鼻尖,滑到了簿唇上。

佩妮感觉身上一凉,西弗勒斯已经将手伸到了她的领口里,她略一瑟缩西弗勒斯就跟着吻了上去,他把她推倒在床上,手掌拉开了连衣裙的系带。佩妮的手滑过他的胸膛慢慢解开他身上扣紧了的一排扣子。佩妮的手一点儿都没有迟疑,西弗勒斯却还在犹豫,不应该这么早的,但他却像昏了头似的听到她暧昧的话就控制不住自己。

什么都还没有解决,他不能在局势还没有明朗的情况下就和她在一起。后悔在西弗勒斯的心里越来越深,他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手也渐渐慢下来,可从下腹涌起来的炽热却不肯放过他。佩妮似乎感觉到了他的迟疑,她收回了还在解着扣子的手,咬着嘴唇,把手绕到脖子后头拉开了裙子的拉链,一点点的褪下来。两条腿架在他的腰上,拱着身体慢慢磨蹭她。佩妮咬着嘴唇做着这些,她不希望西弗勒斯再迟疑下去,她觉得自己应当适当的给也一点鼓励。

佩妮不知道西弗勒斯能不能看见她,但她的目光定定的停留在他的身上,咬着嘴唇脸色倔强,就是今天!佩妮告诉自己要鼓起勇气,连衣裙褪到了肩膀下面,露出了圆润的肩头,接着她又开始拨弄胸前的胸扣。她很快就成功了,西弗勒斯倒抽着一口冷气,他将佩妮的这些动作一丝不落的看在眼底。

西弗勒斯瞬间动容,他带着簿茧的手掌覆了上去扣住了佩妮解开扣子的手,把它拿起为放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声音吵哑着说:“我来。”西弗勒斯的手指从来没有颤抖得这样厉害,他的眼睛只是盯着佩妮胸前浅紫色的蝴蝶结,夜色里也能分得清楚她胸前一片白皙肌肤,佩妮克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让胸膛起伏的太厉害,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到了这一刻,她已经不再害怕这是否是真实的了,只是告诉自己她就快同西弗勒斯真正的亲密无间。

西弗勒斯解开了胸扣,鼻尖喷出的热气让佩妮全身战栗,他的吻不停的落下来,长裤早已经不知所踪,衬衫却还是罩在身上,佩妮被他搂在怀里亲吻,一个又一个带着吸吮的吻让她不停抖动身体。身体的反应是紧张的,心却无比雀跃,佩妮睁开眼睛两只手抬起来摸到西弗勒斯的脸颊上,她说:“我爱你,先生。”

西弗勒斯呼吸一滞,动作更加急切起来,他的手指伸进了幽深处缓缓抚摸,佩妮拱起身体配合他,跟里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声,是痛苦也是愉悦。

西弗勒斯在这样诱惑人的声音下没能坚持几分钟,他凑过去把舌头伸进佩妮的嘴里吸吮着她,直到佩妮喘不过气才慢下来,忍耐也已经到了极了。西弗勒斯挺腰缓缓进入,佩妮抽着气忍耐,酸痛肿胀却并不是不能忍受。

西弗勒斯的汗滴顺着鬓角的碎发滴下来,佩妮额头上都是细汗,两个人都已经到了极点,她伸出手勾住西弗勒斯:“可以了,可以了。”说着动了动腰。西弗勒斯倒抽一口气,再也忍耐不了,缓缓抽动起来。佩妮双手攀着他的背,咬着嘴唇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

第一次结束的得很快,两个人也并没有比彼此拥抱亲吻得到更多的快乐,并不能算是美好但没有距离的接触让他们都万分满足,佩妮一动不动的靠在西弗勒斯的身上,感觉汗水把床单都给打湿了,她艰难的动了一下,西弗勒斯伸出手搂住她,直到现在衬衫也还套在他的身上。

她翻个了身趴在西弗勒斯的身上,知道此刻他是以西弗勒斯的模样同她亲密,佩妮无声的笑起为,凑到他的耳边吻吻他。西弗勒斯搭在她腰间的手重重捏了一把,感受着肌肤的滑腻,佩妮咯咯笑起来,她最怕痒了,哈利也是一样。

西弗勒斯的手指于是轻轻在她身上滑动,指尖要触不触的,佩妮没几下就认了输,她笑得抖动着肩膀:“不要了,不要了。”西弗勒斯却突然翻身压住她,用他再一次激动起来的灼热顶了顶佩妮,接下来的话佩妮没有出口,全被咽到了西弗勒斯的喉咙里。

作者有话要说:愫终于把这章H给码了出来

嘛,这当然是加过码的

咳咳,也就是说,是删节版本的,我实在是被举报什么的弄怕了。

四次黄牌的惨痛经历我会告诉你们咩?

无删节版本会放在定制里哟,嗯,如果能开的话~~~~~~

以下是个坏消息

阿愫要去扫墓

头痛脑涨还要坐四个小时车什么的太凶残了

四天木有网木有电脑什么的太太太太凶残了

以上

这其实…是要请假

远目

至于四月一号还要上班什么的,老板你是骗人的对吧对吧????

怀愫的专栏扯着脸皮求包养

生活继续

勃兰特招手向佩妮示意:“这儿。”他挺拔的外形在人群之中非常醒目,佩妮快步从人群中穿过来到他的身边坐在他的对面,露天的咖啡座里到处都是约会的情侣和小憩的人们。侍者很快拿着菜单来到佩妮的身边。

“橙汁,谢谢。”她把头发挽了起来,露出漂亮的锁骨和颈项,毫无疑问她胖了,肤色娇嫩中透着粉色,气色好极了,贴身的夏季洋装将佩妮的曲线展露无遗。

“日安,”勃兰特从头到脚打量了佩妮一眼,他目光里的欣赏不言而喻,恋爱中的女人总是最迷人的,她们好像全身都会发光。佩妮现在就是这样,虽然她努力调节自己却总会在一些时候显得疲倦,可是此刻她看上去充满了朝气。

佩妮向勃兰特微笑着打招呼:“日安,伊森你最近还好吗?”

勃兰特灰蓝色的眼睛飞快的眨了眨:“你知道仅仅一次拒绝还不足以打败我。”说着他对着佩妮微笑,从对面经过的女孩看到他的这个笑容瞬间红了脸。佩妮也跟着笑起来,勃兰特是个好朋友,当他承诺了那么他就会做到。这一次他们是为了哈利的入园申请而见的面。

佩妮从包里拿出了教堂开具的收入证明,她有些忐忑不安的一叠纸放到了咖啡桌上。佩妮最开始是不具备领养哈利的资格的。她没有成立家庭并且没有正当工作,社工到家里来的时候佩妮差点没有保住哈利。后来邓布利多送来了一张白纸,在给那位社工看了之后,所有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现在那张白纸就夹在了一堆佩妮递给勃兰特的资料里,是他帮忙佩妮找了这家私立幼儿园,办手续的时候他也会跟着佩妮同去。

勃兰特先是懊恼的看了佩妮一眼,他风趣地说:“我知道你是为了这个,但起码让我喝完这杯咖啡。”他果真拿起冰咖啡喝了一喝才又开口道:“我们难道不是朋友?”

他当然是佩妮的朋友,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侍者端上了橙汁,佩妮喝了一口含了一块冰块在嘴里微笑着不说话。

勃兰特也笑起来:“看来他对你很好,是吗?”她看上去完全是个幸福妇人的模样,勃兰特他自从被佩妮拒绝之后审视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感情观,他第一时间有了好感的女孩他就会去追求,不论那是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女孩。有过些纯粹是身体相互吸引的人,一个星期或者一个月就会分开,再展开下一段。

他不得不承认佩妮眼睛里那种纯粹的感情吸引着他,他一直觉得对一个人相伴终身多少有些无趣。可自那之后他竟然也开始向往起来。

佩妮等到冰块全都融化才说:“当然。”她的幸福感染了勃兰特,他笑着说:“那么,我什么时候能参加你的婚礼?”

佩妮摇了摇头:“我想等到哈利再大一些。”西弗勒斯刚刚离开,他们的生活又回到了最初的那种样子,但有些什么已经不同了,比如佩妮心里那种抓不住的感觉消失了,她切切实实的感受到西弗勒斯的爱。虽然他们目前不可能谈婚论嫁,但这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勃兰特皱起眉毛:“我认为稳定的家庭关系对哈利来说才是最好的。”佩妮的等待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佩妮抿住了嘴唇,不打算再多说些什么。

勃兰特摊了摊手拿起了桌子上那一堆资料翻看了起来,在翻到那张白纸的时候,佩妮握住了玻璃杯,她有些紧张,因为她一直不怎么相信魔法的力量,她不知道它从那儿来,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消失。

邓布利多施的混淆咒还保持着它的作用,勃兰特只是扫了一眼就点了点头又去翻阅其它的文件了,佩妮轻轻吐出一口气来:“那么,没有问题了吗?”

勃兰特点点头:“你准备的很齐全。哈利是不是又长大了?”他不光是长大了,也越来越调皮了,佩妮带着他越来越吃力,西弗勒斯在的时候还能帮一些忙,比如用魔咒吸引哈利的注意力,在他走了之后,佩妮就只能自己哄哈利了。他只要呆在家里就每个房间不停的转悠,难得有安静下来的时间。

昨天哈利又一次展现了他的魔法天赋,他把他一直不太喜欢的那只斑马玩具变成了红色的,而且还长出了翅膀,佩妮看到的时候以为是布莱克送来的礼物中的一样,直到她发现一直被哈利甩在角落里的斑马不见了。他好像是照着画册里的样子变出了那只红马,还用手指头点着那只马让它自己飞起来。

这些当然都不能告诉伊森:“我已经抱不动他了,他太调皮了,一刻都不肯停下来。”伊森微笑着又问了一句:“那么,瑞克曼先生同他相处的好吗?”

佩妮的脸色有些古怪,不知为什么,在西弗勒斯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时候哈利总有办法把这个当成是玩笑,明明在佩妮喝斥哈利的时候他很能分得清楚。可一到了西弗勒斯的身上,仿佛他一直像是布莱克一样对哈利有无限宠爱似的,哈利就是能不把他的命令当成一回事。西弗勒斯有好几次都被他给气坏了。

“他们相处的不错。”佩妮笑了。

西弗勒斯是上个星期离开伊万斯家的,本来佩妮可以向他求助关于哈利的入学资料的,但她不想要打扰他的实验,如果他能够尽快取得成果当然也会更快的回到他们的身边。卡特夫人在佩妮外出去帮她看着哈利,她装作不经意的问佩妮:“瑞克曼先生出远门了吗?”好久没有看到他了。

佩妮陪着西弗勒斯去过对角巷之后他就不那么排斥麻瓜了,也许他本身并不排斥,他只是对普通人不抱有好感。佩妮后来才知道他哪怕是对着巫师也是一样,看他对卢平先生的布莱克先生的态度就知道了,哪怕是在谈话中提及邓布利多的时候,他也并没有表显出崇拜或者热切这些曾经在莉莉和她的朋友们脸上最常见的表情。

西弗勒斯又等了一个月才离开,直到他不得不离开的时候,他向卢修斯借用了整个书房里所有的书,而绝大多数是不得带离书房的,他不得不在马尔福宅长期占用了一个房间。在这样的情状下西弗勒斯原本设想好的双面镜是没有办法使用的了。

马尔福只要想知道你的秘密,那么没有什么方法是他不能够使用的,更何况你还在他的地盘里呆着。不论是画像还是镜子,甚至可能是看起来毫不起眼的装饰花球都有可能让他知道西弗勒斯同谁联系密切。让佩妮暴露在这位曾经的食死徒面前是西弗勒斯绝对不愿意做的事。

他只能够再三的忍耐着心底的思念,将双面镜改成写信,虽然不能面对面,但一样可以得到她的消息,并且他留下了一大堆施了特殊咒语的信封和信纸,如果不是写信人心中的那个对象,那么其它人是不可能看到的,哪怕他们能够拆开,也会被恶咒给击中。

一个月的时间并不长,呆在实验室的时候西弗勒斯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再多二十四个小时也不够他用的,他要做的研究实在是太多了,而他不打算假手任何人。可一旦他休息下来,佩妮的笑容就会出现在脑海里,他苦涩的勾起了一个笑。

西弗勒斯没有想过这个话题会是佩妮先开口,在他怎么假设都不能够让自己满意的时候,佩妮在又一次激情过后抱着他的胳膊将头靠在他心口低声说了出来:“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佩妮这么说着,她的脸颊蹭着西弗勒斯的胸膛,好像亲吻似的用手指点着他的手臂:“你要知道,我总是在这儿的。”

一直过了很久,一直到佩妮的呼吸声渐渐平稳,西弗勒斯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来,他把佩妮搂得更紧了一些,头埋进她柔软的皮肤里嗅着揉合了清纯与甜蜜香味儿,心里的感动像是潮水一样起伏着把他给淹没了。

他的心叫他把佩妮牢牢的抱在怀里,她的爱情里没有迟疑那么他也应当那样。她的反应让西弗勒斯相信当有一天他告诉佩妮自己就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时候,她也还是会像此刻抱着他的胳膊依赖他信任他。没有芥蒂的再一次张开双臂包容他。

分别并不是他们之间的难题,西弗勒斯揉了揉额角放下了手里的资料,脸上难得的有一些笑意。卢修斯敲门进来,他挑着眉头看了西弗勒斯一眼说:“看来实验的进展相当不错。”西弗勒斯已经连着好多天都没有出现在晚餐桌上了,其实除了他住进来的第一天,其它时间都由家养小精灵为他提供送餐服务。就算是这样,这些饭菜也常常等到凉透了才会被西弗勒斯送进胃里。

他看了卢修斯一眼,猜测着他为什么到来,这是第一次他在实验的时候进来。“我想马尔福先生并没有空闲到在这样宜人的夜晚不出席宴会而是关心实验进度。”西弗勒斯合上了笔记。

“我认为像我们这样的交情,再互称姓氏是否太过疏远了?”卢修斯用蛇头杖扣了扣书桌的桌面:“西弗勒斯,如果邓布利多先生对实验进度如此关心,那么他可以到马尔福庄园来亲自看看,不必只是书信联络。那会让我像是一个不尽人情的主人。”他将自己的意思表示的非常明显:“马尔福永远是好客的。”

作者有话要说:唔,我不知道要怎么写别离的场面所以就这样了

那啥,之后是教授就要去发现秘密了

嘿嘿,关于少年西弗勒斯和少女佩妮的秘密

嘛,那会是怎么样的呢???

好苦逼的愫,感冒还坐长途去扫墓什么的太苦逼了

嗯,那啥,我就不祝大家节日快乐了……

怀愫的专栏

打算

“先生呢?”哈利皱起眉头问佩妮,他手里抱着那只一直都很喜欢不肯再换新玩具的小火龙。佩妮的手在围裙上擦了一把摸摸他的头说:“先生出去了。”哈利嘟着嘴把火龙举到佩妮的眼前:“飞起来转!”他知道只有西弗勒斯能帮他把火龙飞起来并且做出各种旋转的动作。

佩妮把哈利抱起来:“哈利想他了吗?”他知道思念是什么意思,在他偷偷吃糖被发现之后佩妮禁止哈利三天不许吃糖,于是在第四天他吃到糖果的时候他对佩妮说:“我真想它们呀。”

哈利点点头,他跟西弗勒斯并没有太多交流,即使有也是哈利单方面的骚扰西弗勒斯,比如扒着他的腿不让他坐下来;眼巴巴的看着他盘子里的糖渍樱桃直到西弗勒斯把它通通吃光;再比如坐在西弗勒斯的怀里在他看书的时候捣蛋。

佩妮响亮的亲了哈利一口告诉他说:“下次写信的时候我会告诉他的。”哈利不知道什么是写信,但他知道打电话于是他说:“我们打电话给他吧?”佩妮对哈利解释:“先生那儿没有电话。”哈利好像遇到了大麻烦那样整个小脸都皱了起来,但在佩妮承诺了她会把先生“找回来”之后哈利就又开始了他的探险。

把房子里面的每一个房间打开再关上,看到感兴趣的他就进去转一圈,不感兴趣就大开着门,直到佩妮叫他,他才会跑过去把门给关上,时不时的从某个角落里冲出来大叫一声之后又笑着跑回去玩。哈利的存在驱散了佩妮心里因为西弗勒斯离开而产生的寂寞,有一个小孩子呆在身边,你永远都不会寂寞。

哈利踮着脚的样子总是让佩妮提心吊胆,可小孩子总得撞几次才能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佩妮在哈利又大了一点儿了就让西弗勒斯取消了屋子里的保护咒,只留着厨房的那些。现在哈利从沙发上跳下来也照样会撞到脚或者头,他嚎啕大哭了一场就再不这么干了,他现在只在软垫子上面蹦蹦跳跳。

佩妮过去一直都把哈利保护得太好了,因为他的特殊佩妮一直小心翼翼。教堂的花匠格尔特粗声粗气的嘲讽过佩妮“你就像在养着温室里面花。”小孩子摔摔打打在他看起来没有什么,如果不这么干他们才会长不壮。

西弗勒斯离开之后佩妮就去买了一台照相机,她把她们的生活拍下来,院子里新开的花朵,哈利的鬼脸和她为了入园仪式准备的新洋装。不论是多么细微的小事佩妮都一一记录,她觉得西弗勒斯需要这些细节去拼凑她们的生活,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才不会觉得觉得她们之间有了距离。

那些琐碎小事勾勒起来的生活才是西弗勒斯渴望的,当佩妮问他洗衣液更喜欢哪种味道,做点心的时候要不要加双倍的牛奶这些小事的时候,淡淡的满足感会从他的眼神里传达给佩妮。他会为了这些小事而满足,而佩妮则为了他的满足而满足。

她把叠好的衣服放进衣柜里,摸了摸西弗勒斯的衬衣,他一件衣服都没有带走,他去了巫师界。在他离开之前收到了一封邓布利多先生的信,西弗勒斯就这么摊开在书桌上,一点也不担心佩妮看见,或者说他并不介意佩妮会看到信里写的东西。她知道这是西弗勒斯变相的告诉自己去向,让她可以有一个能够找得到他的人。

佩妮拉上了柜门,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信纸准备给麦格女士写一封信,九月佩妮准备让哈利进幼儿园,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同麦格女士说明一下情况,同时也是告知邓布利多先生。佩妮和他上一次接触还是邓布利多先生帮哈利拿回了金库钥匙之后佩妮寄去的那封感谢信,他回信时随信寄来了糖果,佩妮吃下一个就觉得浑身都是力气,脸上止不住的要笑出来。

佩妮在准备让哈利去幼儿园的时候就问过西弗勒斯,哈利在跟孩子们相处的时候会不会再一次展露他的魔力呢?西弗勒斯翻着书页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他抬起眼睛看了抱着枕头拖来拖去的哈利一眼对佩妮说:“这个自然有别人去操心。”

卡特夫人看到哈利的魔力后应当是有逆转偶发事件小组来改变她的记忆的,但西弗勒斯观察了一段时间还是没有人来做这件事,他帮了忙又写信给了邓布利多,嘲笑他把哈利·波特当成了一个木偶人,字里行间都是对邓布利多安排的不满,他后来做了补救,佩妮实在是不必担心这个问题。哪怕哈利在一堆人的面前顺利的使出了火焰熊熊也马上就会被忘记的。

佩妮猜想这个别人就是邓布利多先生,毕竟是他把哈利将到了自己的手上的。除了波特和莉莉最信赖的校长之外他一定还有着什么别的身份。这是他同西弗勒斯一齐向佩妮隐瞒的,但她有自己的办法知道,麦格女士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切入口,毫无疑问她非常正直善良,而正直善良的人往往会更偏袒弱者。佩妮知道自己在她的眼睛里一直都是以弱者的姿态出现的,她的信里满是对佩妮的不放心,一直强调着如果佩妮需要她可以提供帮助。

她会在信里写上一些哈利的趣事,比如他最近开始对人的身体构造感兴趣起来,佩妮带着他去街区花里玩耍的时候,他钻到了一位女士的裙子底下,甚至还用肉乎乎的小手摸了摸那位女士的大腿。佩妮把这些事当成是玩笑一点一滴的告诉麦格女士并且附上哈利现在的照片,当然是不能动的那种。

慢慢的她的来信变得亲切起来,就好像她们真的是朋友那样交谈着,然后佩妮知道了更多关于莉莉的事,她逐字逐句的分析麦格女士的信,也能从这里面提炼出些什么。可就连她也不知道西弗勒斯在干些什么。这件事情非常隐密或者说这件事情非常危险,佩妮有些发愁,她知道自己应当相信西弗勒斯,可她依旧担心他,这是没有办法的。

西弗勒斯又一次对着佩妮寄来的那些照片施上了同信纸上一样的魔法,他做完这些把信和照片都放进了一个盒子里。扣门声适时的响起来,西弗勒斯沉声说:“进来。”然而门外面那个人却并没有走进房间,只是用细声细气的声音说:“请您到餐厅用餐。”然后转来“啪”的一声。

西弗勒斯站起来整整衣领,确定自己的袍子上一点褶皱都没有才打开门出去。马尔福一家已经等到餐桌边了,小小的德拉科一本正经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两条腿虽然够不着地却还是用力的绷直了并拢在一起,他看到西弗勒斯出现立马站了起来,姿态不能算是优雅但以他的身高来说很不容易了。

“晚上好,斯内普先生。”他的小脸红扑扑的头发一丝不拘的梳在脑后,煞有介事的说着客套话。西弗勒斯对着他点点头:“晚上好,马尔福先生。”接着又问候了卢修斯和纳西莎,德拉科抿起了嘴巴克制不住脸上的笑容,他被连他爸爸都称赞有才华的先生当成是大人一样问候了,他得意的好像是翘起尾巴的白孔雀。

卢修斯咳嗽一声不动声色的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德拉科马上收起了笑脸,用他圆滚滚的眼睛眨巴着看着自己的父亲。纳西莎笑起来:“亲爱的,在家里不用那么严厉。”

这又是一次表演,天然的表演已经刻在马尔福的骨子里,他们永远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对自己最有利。虽然明白但西弗勒斯还是被这样的氛围给打动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硬心肠的人。看着昔日同事死在自己的面不也是一无所觉吗?

对莉莉的爱让他心硬如铁,哪怕手沾鲜血哪怕杀了他最后的救赎也再不退缩。但现在对佩妮的爱却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心软了,西弗勒斯一瞬间有些踌躇,如果让他现在去做这些事,他还能够做到吗?扮演好坏人的角色,让所有的人都唾弃他仇视他?西弗勒斯有些庆幸自己曾经经历过那些了,他起码可以选择一条不同的道路,而这条道路可以让他有机会保全住佩妮,保全住波特,也保全住自己。

“你要知道,我总是在这儿的。”金棕色的眼睛带着柔和的光晕,她不会知道这句话带给他多少震动,一下子给予了他继续下去的并且战胜已知未来的勇气。西弗勒斯切开一块鳕鱼送进嘴里,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前进不再是被迫的,保护波特不再是他唯一生存下来的目的,他还可以拥有别的,拥有一切。

“看来西弗勒斯对晚餐的菜色非常满意。”卢修斯拿起丝绸餐巾拭了拭嘴角,拿起高脚步喝了一口红酒。西弗勒斯收回了心神,他咽下了嘴里的鱼肉,喝了一口水说道:“确实令人满意。”他知道马尔福做这些事是为了什么,他想向邓布利多靠拢,而自己就是他的跳板。

邓布利多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也的确愿意给马尔福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但西弗勒斯不想这么早就透露给他,他需要他付出得更多一些,比如斯特兰奇家金库里的那件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掀裙子的小哈什么的太萌了

鸡蛋头的小龙什么的最萌了

(瞬间变成怪阿姨的愫)

咳咳,教授会慢慢解开心里的疑惑

还有柜子君里的秘密

神马??

你说NPC德思礼

咳,他出来的时候就是虐的时候

于是,乃们确定他要出来咩??

怀愫的专栏腆着脸求~~~

告密真凶(小修)

“根本就没有头绪,”布莱克同卢平抱怨:“十户巫师家庭里起码有五家都养着老鼠,更别说这种小东西只要打一个洞就能好好的藏起来不被发现。”他们找彼得的进展并不顺利,那条线索等同于没有,布莱克抓了抓头发,这个动作明显让卢平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回忆,他脸上的神情轻松了一点儿。

拍了拍布莱克的肩膀,他沉吟了一下说:“其实这可以想得到,彼得一直就是个胆小怕事,又贪图舒适的人。他不可能冒着危险去寻求别的出路,只有可能是保持着阿尼玛格斯状态呆在巫师家里。”他们找过了宠物店的出售记录,整个巫师界的宠物店也中超过五家,这件工作做起来并不费力只是耗时耗精力。

“可我们查过了每一个家记录在案的巫师家庭,他们的老鼠都是正常的。”布莱克吊儿郎当的把脚搁在对面的那张沙发上,卢平倒了一杯茶放到他面前,他皱起了眉头:“并不是所有巫师家庭都会去宠物店买宠物。他们可能会收留自己送上门来的宠物。”

布莱克一脸吃惊:“这怎么可能?”然后他好像想到什么似的说:“你是说那些住在乡间的巫师?”这样才有可能,如果是住在城市里的,就好像他们家一样,家里又有个神经质的小精灵,那根本就不可能多出什么不明来历的宠物。但那些住在乡间的巫师就不一样了,如果再加上孩子,那么就更容易发生这样的事。

卢平赞同了他的这个观点,但问题是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们的抓捕工作只会更难开展,一个家庭里有孩子,那么危险就会更多。彼得曾经炸死了十三个麻瓜,为了逃命他什么都干得出来。“这一点必须去告诉邓布利多。”卢平说:“我们也许可以找他来帮忙。”

布莱克跟在卢平的身后敲响了邓布利多办公室的大门,他们等了一会儿,布莱克不耐烦了:“也许我们可以试试猜口令,像我们以前干的那样。”他还记得自己有一次成功过呢:“我猜是冰耗子。”

滴水兽一动都不动,他想要抬起腿来踢上一脚被卢平给制止了:“好了西里斯,你可不是十五岁。也许邓布利多有事出去了。”

门却在这个时候打开了,布莱克眨眨眼:“真的是冰耗子?我只是说着玩的。”邓布利多正坐在办公桌的后头一脸严肃的看着一封信,见到布莱克他们进来把信仔细的收在了抽屉里,他露出微笑:“怎么了?”卢平把刚刚想到的那些事告诉了他。

邓布利多的笑容收了起来:“很有这个可能性。”接着他挥了挥手桌子上本来放着的一支钢笔变成了一个小笼子:“我们首先应当从内部开始排查。”如果彼得要保证自己的安全,那么呆在凤凰社成员的家里当然更加方便,他能听到更多的消息,溜走也能更迅速及时。

布莱克和卢平面面相觑,他们一同想到了一个住在郊外,拥有孩子同时又是凤凰社成员的家庭——韦斯莱家。“该死的,我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布莱克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甚至还在他们家吃过那么多次晚餐。”他很受那些孩子们的欢迎。

邓布利多这次也皱起了眉头:“我们晚上去一次亚瑟家。”他抽出一张纸写了封信给让福克斯送给亚瑟,信里当然什么都没有说,亚瑟·韦斯莱是个很优秀的巫师也是个很优秀的凤凰社成员,但他家里最小的孩子才只有一岁,如果现在知道危险的食死徒正潜伏在自己的家里,那么说不定亚瑟就会打草惊蛇的。

卢平也跟着站了起来:“我可以先去那儿待命。”他可以呆在陋居外面时时注意里面有没有异动。邓布利多点了点头:“西里斯,你不用再去部里,晚上跟我一起去亚瑟那儿,把这当成是个拜访。”他甚至还召唤来了城堡里的小精灵,准备了一瓶蛋奶酒和一些孩子们喜欢的糖果巧克力。

卢平离开了之后,布莱克就在房间里打着转,他觉得自己像是真的吞下了一只冰耗子那样,灼烧感在他的胃和肠子中间跳动,他突然停住走到了门边,邓布利多叫住了他:“留下来,西里斯,好好的在这儿呆到晚上。”老人的话很有力量,像是一下子安抚了布莱克,他心里那种百爪挠心的感觉渐渐淡了,他甚至有些颤抖:“如果,我是说如果那儿没有彼得呢?”

邓布利多半月形的眼镜框上面慈爱的看了布莱克一眼:“如果那样,那么这就是个晚餐聚合。”他当然希望他们能够马上抓住彼得,但他更不愿意看到布莱克失控,这些日子以来只有呆在伊万斯家的时候他是老实的。

为了打消西里斯的担心和害怕邓布利多挑了一个他感兴趣的话题:“哈利最近怎么样?”西里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他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哈利过得一直不错。”他想到了最近一直都没看到的那个男人:“那位,瑞克曼先生,离开了吗?”那么哈利和伊万斯的安全由谁来负责呢?

“是的,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邓布利多一付不打算多说的模样,他看了看西里斯,他在提到西弗勒斯的语气很不对劲:“怎么?他有什么问题吗?”

西里斯摇了摇头:“我只是没有想到,他这样的人会喜欢上一个麻瓜。”这太古怪了,看他的样子就能知道他是个不讨人喜欢的斯莱特林。

邓布利多第一次知道这个消失的时候也很吃惊,但接下来他就明白了西弗勒斯对佩妮那些别样的关心是因为什么。费格太太的信一直定期寄到邓布利多的案头,他比其它人想的要更关注哈利的生活,当然也包括佩妮·伊万斯。

他的沉默给西里斯不好的预感:“怎么?您认为这点有问题?”西里斯紧紧皱起了眉头,邓布利多却突然轻松的笑起来,他抬起手揉揉额角:“不,他当然是值得信任的。”从前是,现在更是。

“我不信任他。”西里斯第一次这面直截了当的否定了邓布利多的观点,白胡子的老人又一次惊讶了,他看了看坐在对面绷直了背的西里斯,做了一个请说的手势,准备听一听西里斯的发现。

“我就是不能信任他,”西里斯自己都觉得这样说很不合理:“他给我一种熟悉的厌恶感,让我不能完全的相信他,如果不是,”他看了邓布利多一眼,眼神里还有责怪:“如果不是您坚持认为他是可信的,我是不会把哈利和她留给他照顾的。”他可以自己干,他马上就能自己干,在抓到了彼得之后。

“她?”冰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了然的光芒,邓布利多微笑起来:“哦,那么,西里斯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伊万斯小姐呢?”原来又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他乐呵呵的笑起来,胡子一抖一抖。

布莱克却突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的脸烧成一片:“当然不,当然不是这样,我只是关心哈利。”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麻瓜,虽然他并不是没有跟麻瓜姑娘约会过,但当然是女巫更好。

邓布利多一下子又像是个老人了,他听完了西里斯的话低声说道:“西里斯,我的孩子,爱情跟你爱的那个人是什么样子的没有关系。”他下意识的看看了桌子上面的那张空白照片,希望里面能够出现哪怕一个背影。

“那只跟你的心情有关系,西里斯。”邓布利多说着这话的时候想到了西弗勒斯,一直默默付出长久坚持的人,是自己没能完成对他的承诺。邓布利多叹息着说:“他是值得信任的。哪怕仅仅因为责任,更别说,还有爱。”

佩妮把晒在绳子上的床单拉直,哈利挥着小铲子在花里跑来跑去,他头上戴着小帽子脸蛋还是被晒得红扑扑的,捏起一条蚯蚓来到佩妮的身边:“姨妈,你看!”佩妮轻叫了一声,蚯蚓还在哈利胖乎乎的小手上蠕动,他咧嘴笑出一排白牙。

佩妮哭笑不得,她告诉哈利:“这些小蚯蚓是帮着花园松土的。”哈利举一举铲子:“松土?它们松土吗?”佩妮点了点头:“当然了,哈利做的跟它们做的一样。”于是哈利把这只可怜的蚯蚓给放到了土地上,他又去找别的东西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