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中的孩子(显示不出的伪更)

腿间粘腻的□提醒着两个人昨天夜里都发生了什么,佩妮翻身抱住西弗勒斯,重重在他身上吸了一口气,满足的继续躺在他身边,她觉得自己的心总算是落了地,那种抓不住的失重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真实的幸福。

西弗勒斯不会再离开她了,佩妮这样想着,他一直都是个刻板到不近人情的人,他坚守着自己制定出来的规矩,半个脚趾也不会越出那条线。越是这样佩妮就是越是相信西弗勒斯,她一直对他都有一种距离感,越是告诉自己西弗勒斯的隐瞒是有苦衷的,佩妮的心就越是忐忑不安,好像被吊在了半空似的,不能安稳的脚踏实地。

佩妮没有睁开眼睛,她的手一点点的滑上西弗勒斯的胸膛,然后是锁骨喉节,最后落到他的脸颊上,佩妮轻笑一声搂得更紧了,西弗勒斯贴上去吻吻她的额头,她享受似的哼了一声,西弗勒斯嘴角溢出轻笑声。

修长的手指贴着金红色的头发,西弗勒斯觉得自己有必要告诉她于是嘴唇贴上她的耳垂轻声说:“再一次,嗯?”说着轻轻往佩妮的耳朵里面吹气。佩妮忍耐不住的伸出手捂住耳朵不让西弗勒斯这么干。她最怕痒,而他也很清楚,指尖在她细滑的肌肤上面流连,轻轻的痒痒的。让佩妮在他的动作下面轻轻颤抖身体最后睁开眼睛一把抓住了西弗勒斯作怪的那只手。

标记就这么坦露在了佩妮的眼前,她不自觉的愣住了,西弗勒斯一下子僵硬起来。昨天晚上到了最后他们都太激动了,以至于到现在还都没有穿上衣服。佩妮还是第一次仔细的看着这个标记,西弗勒斯猛得坐了起来,他低咒着在凌乱的床铺上翻找上衣衬衫。

佩妮跟着坐了起来从背后抱住他,□的肌肤贴在一起,她把头靠在西弗勒斯的背上,侧过去吻她能够吻到的所有地方。西弗勒斯的背脊轮廓分明显得有些削瘦,背上还有些细长的小伤口,佩妮的手指温柔的抚摸着他身上那些伤疤,喉咙像是被一团棉花给塞住了,她叹一口气跪坐起来搂住西弗勒斯的脖子,手指轻轻捏上他的耳垂:“我不怕,西弗。你也别再怕了,那都过去。”

西弗勒斯勉强勾起一个笑容来,想到佩妮这个角度并不能看见又迅速的从脸上消失了,他的左手狠狠按在黑魔标记上,佩妮却从他身后绕到身前,她扯了扯毯子挡在身前,一只手拉住西弗勒斯的右手不让他逃避,另一只手抚上他掩盖住自己的左手,目光又温柔又坚定的看着他。

西弗勒斯在佩妮这样的目光下咬紧了牙关,最后他自暴自弃冲着自己发怒似的抽回了左手,佩妮还是第一次看清楚这个标记,她的手指落在上头,黑色的真的如西弗勒斯说的那样是个烙印,印上了就去不掉。那一定很痛,佩妮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那种烧红了的铁块,她甚至还能想像得到印上去时皮肤上散发出的焦糊味儿和“嗞嗞”声,西弗勒斯皮肤苍白更显得那块印记触目惊心。

她细细抚摸了一会,好像怕弄痛他似的抬起头问他:“疼吗?”西弗勒斯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问的是什么,她的目光里满是痛惜,西弗勒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说不出心里那种猛烈涌动的感情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胸口的热浪汹涌而来。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就先把佩妮给扑倒在床上,双手急切的把裹在她身上的毯子往下拉,佩妮刚才拉起来的时候只是松松的包了一下,可西弗勒斯带着她一转动,毯子就紧紧包在了身上。她为了西弗勒斯表现出的急躁红了脸,软软地躺在床上不动弹,现在时间还早呢,哈利还要再睡一会儿才会醒。

谁知道西弗勒斯根本就不是一会儿,他扯得不耐烦了,一挥手整张毯子都消失了,佩妮瑟缩了一下,西弗勒斯烫热的身体马上跟着压下来,动情的吻她,佩妮喘着气抱住他,身体颤抖着为接纳他做好准备,西弗勒斯却吻了她好久,直到佩妮嘴里哼出声来才用发亮的眼睛看着佩妮,一个眼神就让她心口发烫全身酥麻。

西弗勒斯一点点动作,缓缓进入又慢慢出来,好像刚才那个急得使用魔法的人不是他。佩妮轻笑出声,她盯着西弗勒斯的脸庞,抬起手抚摸他的眉心,那里有一条深深的沟,佩妮的指尖到一个地方西弗勒斯就冲撞一下,直到佩妮抖着身体手指紧紧扒住他的肩膀,抬高腰肢对他索求他才挑着眉毛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快速的抽动起来。

等西弗勒斯终于释放出来的时候,佩妮已经软在床上感觉自己身上都湿透了,没有一块干的地方,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西弗勒斯的头发贴在脖子上,他漆黑的眼睛里闪烁着灼人的光华,佩妮半眯着眼睛凑上去吻了他一下。他一个翻身把佩妮搂进了,两个湿乎乎的人贴在一起。

佩妮躺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她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手往腰后揉去。西弗勒斯从背后看到她的动作满足的笑容从嘴角溢出来。哈利就快起来了,她得去准备早餐。

西弗勒斯跟在佩妮的后头坐起来穿衣服,在佩妮收拾床铺的时候他抖了抖魔杖,屋子里一下子整洁起来,佩妮笑着给了他一个吻走到浴室洗漱。哈利打着小呼噜衣服卷到了肚皮上面,毯子踢在一边,佩妮马上担心起来,她本来每个晚上都会起来看看他的,但昨天她太累了。

“波特没有那么脆弱。”喝了他特制的营养药剂哪怕全世界的人都感冒了波特也不会被感染。西弗勒斯的话引来佩妮的笑容,她马上想起了西弗勒斯让她喂给哈利的那些樱桃药水:“巫师的孩子都比普通人要更健康吗?”

西弗勒斯马上盯着她的小腹目光火热的看了一眼,“当然”他露出一个让佩妮脸红的笑容来,她马上转过脸去有些欢喜又有些担心的说:“巫师的生育率不是很低吗?”而且她同西弗勒斯有亲密关系已经有好几月了,他虽然并不像昨天晚上那样热切,但两三天总要亲密一次。她从没有做过任何保护,到现在也还是没有半点反应。莉莉告诉她说有许多巫师夫妻努力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有孩子。

西弗勒斯慢吞吞的拖长了调子,他先是打量了佩妮丰腴的身材然后凑在她的耳边用得意洋洋的声音说:“你完全不必担心这个。”他们有很长的时间来完成这个,而且,他讨厌小鬼,它们会像波特一样在他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大哭大闹或者眨着纯洁的眼睛好奇的看着他。

佩妮红着耳根到浴室里去洗漱,又红着耳根走出卧室准备去厨房,西弗勒斯靠在门上看她,在她经过的时候一把勾住了佩妮的腰索要了一个吻。窗台上插瓶的黄水仙全部开了,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雅绵长的香味,佩妮捂住发烫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止不住的溢出来。

她很庆幸西弗勒斯能够抛掉过去,虽然他还不能完全从阴影中走出来,但能够开口已经让佩妮很满足了。他可以将这样难以启口的事告诉她知道,说明他从心里接纳了佩妮。她抬起手来拢了拢松散的头发,心里无比宁静。

经过了一个晚上哈利已经认可了西弗勒斯的身份,他很友爱的同他打招呼,并且扯着他的裤角带他去看在后门口的门廊里安了家的小猫咪。几个月的时间它已经圆了一圈,哈利指着它告诉西弗勒斯说:“这是公主。”公主配合的叫了一声,它抬起眼睛看看西弗勒斯,圈着尾巴站了起来,讨好的蹭着西弗勒斯裤角,它还记得他。

哈利惊奇的“咦”了一声,公主的性格就像它的名字那样骄傲,它从来不肯跟哈利一起玩游戏,它只玩它自己的。反而是哈利经常拿着过去泡泡最喜欢的那只红色小球跟在它的后头。佩妮给天蓝色的小碗里倒了些牛奶,哈利知道这是要吃早餐了,他拉着佩妮的裙角走进客厅,一路上还像玩耍那样钻进佩妮的裙子里去,看到这一幕的西弗勒斯脸都青了,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最终没有多说什么。

西弗勒斯不耐烦的看着圆滚滚的救世主和抱着同样圆滚滚的猫咪坐到餐桌边,“哈利,公主不能上桌。”佩妮提醒他,于是哈利又把它放到了沙发上摸着它的毛说:“我们等一会儿再玩。”其实只是公主蜷在沙发上看着他玩。

“哈利太寂寞了,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她这么对一直关注着哈利的西弗勒斯说,哪怕有她全天的陪伴,他也还是需要一个小伙伴,西弗勒斯误会了佩妮的意思,他挑了挑眉毛。这是她所希望的?一个,一个孩子?西弗勒斯从第一次开始就没有排斥过可能会有的新生命到来,他只是不能想像有一个小鬼长得像他或者像佩妮,在他的眼前一点点长大。

他见过马尔福同他儿子相处的方式,西弗勒斯抿起嘴,他把德拉科惯成了一个小混蛋。想到这个,他把视线停在了佩妮的腰腹上,他不会那样溺爱一个男孩。

也许是个斯莱特林,也许是个普通人。西弗勒斯这样设想着喝了一口果汁,他盯了一眼佩妮依旧窈窕的身影,如果是个有着金红色头发的女孩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鞠躬谢谢冷月的长评,谢谢石头的评(送JF了请查收)

嘛,伦家才不会告诉乃们,我的JF送不完呢~~~~~哼哼~~~~

谢谢菲比和allanzhangqi的地雷,么么~~~

一句删减版炸出那么多的霸王!!!!

你们这些坏人(指)

完全版本我会在全文完结之后发上来的

嗯,就是这样

如果完结之后显示有更新,那一定是我真的更新了。

嘛~~~~~因为你们的留言,于是教授早上又吃了一回

用力包养我教授就有肉吃哦~~~

早餐桌上的安宁被一只巨大的金雕给打破了,它呼啸而来拍打着翅膀在窗外鸣叫,把正在倒牛奶的佩妮吓了一跳碰倒了杯子,哈利张大了嘴巴咬了一口的煮蛋掉了出来,手指指着那只巨大的雕尖叫:“猫头鹰!”他眼尖的发现金雕的腿上绑着一封信。“我想这是一只雕。”佩妮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的拿过抹布把桌子擦干,牛奶顺着蕾丝桌布滴下来。

西弗勒斯皱了皱眉头一挥魔杖,原本被窗户挡在外面的金雕出现在了客厅里,它扇了下翅膀在客厅盘旋了一圈,佩妮抱住了哈利不让他去追它。金雕停在西弗勒斯的面前,倨傲的伸出一条腿。哈利知道这是送信的,他有一段时间一直对邮递员抱着很大的好奇心,他以为那些人都是猫头鹰变的。甚至还缠着送信的赫尔曼先生问他为什么不飞,那样当然更快了。

佩妮看着信封上面华丽的花体字,银绿色的墨水仿佛还在隐隐流动,她突然想起了莉莉很久之前讲的那个有些粗鲁的笑话“斯莱特林们上厕所的时候都得有人在旁边薰着香”,这也许是西弗勒斯以前的朋友写给他的,佩妮体贴的把哈利的早餐摆到了茶几上,哈利眼巴巴的看着那只金雕,他拿着小碟子走到它的面前仰头把自己早餐的煎香肠送到它的面前。

哈利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漂亮的动物,他还太小了,佩妮还没有打算带他去伦敦动物园。哪怕到了那儿,这个金雕也是其中最稀罕的动物了。“吃吧。”哈利友好的对它说,那只金雕抬着脑袋在伊万斯家的蕾丝桌布上面踱步,听到哈利的声音它扭过头来看了看他,黄豆大的眼睛转了转,哈利殷切的看着它,它傲慢的动了动脑袋扭过了头去。

哈利失望极了,泡泡从没有拒绝过他,他回到茶几边吃着自己的煮蛋,一边含混不清的对佩妮说:“我想要泡泡。”佩妮摸了摸他的头,看了一眼西弗勒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它马上就会回来的。”西弗勒斯停留不了两天就会离开,那么为了她们的安全,泡泡又会回到这儿来。最起码哈利喜欢它,佩妮这样安慰自己。

西弗勒斯不动声色的看着这封信,他用飞来咒飞来了信封和信纸,扬扬洒洒写满了一整信纸折叠起来绑到金雕的腿上,佩妮拿着小饼干走了过去,每次伊丽莎白去送信的时候都一定要撒娇连吃几块小饼干才愿意扇动翅膀。她把装着饼干的小碟子送到金雕面前,它好像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似的,头仰着看天,佩妮笑出了声,它似乎是受了侮辱似的张开翅膀猛力扑了一下,从窗口出去了。

“我想它主人的性格也不会好到哪儿去的。”佩妮开着玩笑。确实,西弗勒斯轻轻点头算是认可了佩妮的猜测。“那是你的朋友吗?”佩妮有些好奇,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写信给西弗勒斯,哪怕像她这样,也还同麦格女士保持着通信的交流,西弗勒斯在霍格沃茨呆了七年,却连一个能够通信的朋友都没有吗?

“某种意义上,我们是朋友。”西弗勒斯切开了盘子里的蘑菇鸡蛋奄列,奶酪拉出长长的丝来,旁边还有土豆沙拉,佩妮尽可能的让他吃的更丰富一些,他太瘦了,虽然一样非常强壮,可佩妮还是希望他能够胖一点儿。

她不再追问有关于西弗勒斯朋友的问题,只是问之前西弗勒斯没有告诉她的那些:“西弗,你在哪儿做实验?那儿安全吗?”

“除了霍格沃茨,那儿是全巫师界里最安全的地方。”只除了它的主人有些危险之外,西弗勒斯抿了抿嘴唇喝下一口橙汁,马尔福来信希望能为他引见邓布利多,他并不是真的同邓布利多没有交情,每一年马尔福都为了霍格沃茨捐一大笔的钱,又怎么可能不认识校长呢。这样的合作已经维持了许多年,在上一任校长还在的时候,卢修斯的父亲就在做这件事了。

所谓的引见,只不过是指一个气氛还算良好的晚餐会罢了。作为马尔福肯合作的回报,西弗勒斯建议他把自己家那个混蛋小子带出来并且努力让他显得更活泼一点儿,邓布利多对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家伙们特别有好感。至于别的,可能是晚餐上面尽量准备多一些甜食。

马尔福主办,邓布利多是座上宾,而他只是个作陪。西弗勒斯咽下最后一口沙拉,哈利也吃掉了最后一点蛋白,他们一齐看着佩妮,仿佛在等着她安排他们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佩妮把哈利抱起来,两张面庞都对着西弗勒斯笑,佩妮问:“要不要去公园?”她还从来没有跟西弗勒斯去麻瓜界约会过呢,初秋的阳光明媚灿烂,风拂在身上舒服极了,如果能够出去走走再好不过。

哈利的眼睛亮了起来,西弗勒斯没有办法拒绝两张带着希望笑容明亮的脸,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点了点头。怎么出去变成了一个难题,最后西弗勒斯用了最简单的办法,他给自己的脸施了一个混淆咒,这样不论是谁看到佩妮身边站着的男人都会以为就是瑞克曼先生。

佩妮换上了白色连衣裙套上一件橙粉色针织衫,头发全挽到脑后,用珍珠夹子固定住。连哈利都换上了新衣服,西弗勒斯勾着手站在门边等她。佩妮望着他浅笑,他们交换了一个吻。哈利走不了那么长时间的路,佩妮把他放到婴儿车里,他扭动着身体不愿意,那对现在的他来说太小了。

西弗勒斯很自然的,就像他真是这个家庭里的父亲那样严肃的看了他一眼,哈利不闹了,但他一脸委屈的看着佩妮。最后西弗勒斯又像一个父亲那样不动声色的付出了爱,他把推车变大了些,哈利可以整个躺在里边,从外面看起来却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婴儿的车顶就跟霍格沃茨的礼堂那样有满天的星星可以看,哈利马上不出声了,他盯着车顶上变幻的星星看入了迷。

西弗勒斯满意的收起了魔杖,波特的天文学极差,普通巫师等级中他这一科甚至没能极格。他一定没有背会那些星相图,既然那时候他背不出来,那么他可以从现在就开始努力。西弗勒斯挑了挑眉毛,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非常英明的决定。

佩妮站在西弗勒斯的身边有些犹豫,直到他不耐烦的动了动眉毛,嘴唇也跟着抿了起来的时候,她才上前一步勾住了他的胳膊。他们虽然已经有了亲密关系,但那是在两个人相处的时候。他们都不习惯在人前亲昵,西弗勒斯有些不自在,但他很快就知道自己喜欢这样的感觉。那些走过来的人们打量着这“一家三口”,投在佩妮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她笑得太多了。

佩妮非常享受这一刻,她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能够勾着西弗勒斯的手臂出去散步。邻居们也都吃了一惊,梅尔夫人正带着她的小狗爱丽丝散步,她尖细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西弗勒斯忍不住想要给她一个静音咒。“佩妮亲爱的,你们出来散步吗?”

西弗勒斯对她皱起了眉头,嘴巴控制住了大脑的蠢货。佩妮停住脚步耐心的回答她所有没有意义的问题,最后答应了去参加梅尔夫人星期天举办的下午茶会。这表明她正式被那些太太们纳入圈子了,西弗勒斯虽然并不知道怎么同麻瓜们相处,但也知道女人要建立友谊无非就是那无聊的几样手段。佩妮能够有更多的乐趣是他所乐见的,虽然他并不认为这对智慧的增长有什么帮助,可她被孤立在外并不是他所希望的。

于是西弗勒斯难得好脾气的容忍着,佩妮原本还怕西弗勒斯不耐烦,在又一个邻居拦住了他们,借机想要看看传闻中的瑞克曼先生时,她忍不住打量了一下西弗勒斯。他的表情显示着此刻他什么都没有想,佩妮忍住笑,西弗勒斯把心思都放在魔药书籍上的时候就是这种表情。

西弗勒斯回忆完了第三种复杂药剂的配方,而那些原本并不熟悉的邻居一个接一个的凑上想要看着究竟的心态总算让他不耐烦了。最后西弗勒斯一声不吭的施了忽略咒,原本他能靠着斯莱特林院长独一无二的那项技能让那些胆敢看佩妮一眼的男人们都躲到角落里去,但混淆咒让他凶狠的目光没有发挥的余地,他们根本就看不清他的面目,更别提是表情了。

佩妮知道西弗勒斯这样的容忍纵容只是因为他又要离开了,于是她微微转过头去努力让自己的脸上带着笑容而不是不舍的问:“你什么时候走呢?”语气轻松的好像西弗勒斯只是去出个差,两三天就又会回来。

他知道她的担心,虽然她尽力掩饰,但她眼底的担忧止不住的流露出来。西弗勒斯握住佩妮的手,他发觉自己回答不出这个问题,他知道佩妮想要问的其实是他什么时候能够回来,然后再也不再离开。

“其实,我们可以搬家。”佩妮体贴的不再追问了。西弗勒斯配合着这个话题,他一样不喜欢这儿,这里离蜘蛛尾巷太近了,如果有人想要找他,那么很可能会碰巧找到这儿来。

“你喜欢什么样的房子。”他们可以自己造一个,西弗勒斯想到了韦斯莱家的小房子,他可以造一个看上去更符合审美的。

“坚固的,”佩妮不假思索:“一家人可以永远都呆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手挽着手散步什么的

好有爱啊,捂脸

嗯,教授就要离开了

我会让他们再甜蜜一把滴~~~~~

看了3D的撞冰山

老实说这其实是个关于背叛的故事(特别是在女主跟未婚夫有了肌肤之亲之后)

但为毛我还是这么感动啊喂

难道真的是因为男女主角的颜么????

包养我吧~~

回忆

佩妮准备熨烫西弗勒斯赴宴用的礼服长袍,她很高兴西弗勒斯愿意让她接触巫师的东西,虽然他的掩盖也是出于一种体贴,但坦露一切更让她觉得亲密无间。

他们本来就应当是亲密无间的,不是吗?西弗勒斯又住了一个星期,每当他告诉自己应当再一次投入到实验里去的时候,他心里那块柔软就会牵动着他叫他再多留一会儿,再多享受一刻。

西弗勒斯不提,佩妮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起,她请了长长的假,一直呆在家陪着哈利和西弗勒斯。变着花样准备食物,空闲下来的时候尽可能多的跟西弗勒斯聊天。他们的生活里好像一下子没有了烦心事,每天只需要讨论些生活中的琐碎小事。这样紧密的相处也让西弗勒斯对佩妮又多了一些了解。

“熨斗好久都不用了,我得先去把它找出来。”佩妮拎着西弗勒斯那件在袖子绣着暗纹的长袍对他这么说,好像他们真的是夫妻。西弗勒斯很自然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帮她的忙,他知道伊万斯家只开着几间房间,其它的都被封闭住了。

佩妮翻过一个又一个盒子:“我记得我在盒子上贴了标签的,应该是一个黄色的。”西弗勒斯在她的身后接过那些没有用的盒子放到地板上,有一只盒子上面写着“相片”于是他蹲下去打开盒子,拿出了里面的相册。

她在他的眼里一直就像是一个好母亲或者好妻子那样。现在他知道她还有青涩的少女时期,梳妆台上的那张照片还一直呆在那儿,西弗勒斯甚至偷偷的复制了一张,在佩妮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把自己同佩妮两个人的那部分切割下来。莉莉应该永远都留在波特的身边,留在记忆里。他把莉莉单人的那张留给她的儿子,然后就像藏住一个秘密那样把佩妮和自己的那张藏在贴身的地方,放魔杖的暗袋里。

西弗勒斯的手指摩挲着那些已经有些年头的照片,画质并不如巫师的相片那样好,画面也不会动。佩妮的一嗔一喜都是静止不动的,可他却能从这些相片里感受到她的喜悦。小小的佩妮握着一只比她还要小的手,胖乎乎的手上还带着肉涡涡。五岁的佩妮穿着连衣裙坐在地板上,身前是一个只比她小一点儿的女孩。抽条长个了的女孩穿着仙女的衣服手里拿着神仙棒,而她身边的小姑娘则戴着一顶大大的尖头帽。

“在看什么?”佩妮找出熨斗扭过头,她看到西弗勒斯手里的相册微微一笑:“这些是好久以前的东西了。”她指着其中一张说:“这是莉莉十岁那年的万圣节,她自从知道自己是个巫师之后就再也不肯扮成仙女了。”旁边还有一张伊万斯夫人的照片:“妈妈不怎么高兴,她一直希望莉莉更淑女一些。”相比起莉莉,佩妮一开始就承载了父母亲更多的希望,仙女当然是小女孩们最理想的装扮,漂亮的女孩穿着粉紫色的纱裙背着会发光的翅膀拎着篮子去邻居家里要糖果。

西弗勒斯的手指停留在佩妮的脸上,她搂着自己的妹妹望着镜头笑,另一只手似乎有些害羞的扯着裙子。佩妮把头搁在西弗勒斯的肩膀上:“这裙子本来是给莉莉准备的,对我来说有些短了。”西弗勒斯侧低下头眼底满是笑意的看了佩妮一眼,嘴唇凑上去碰了碰她的额头。

他们回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看老照片,哈利也过来凑热闹,他知道莉莉是他的妈妈,每天佩妮都让他对着照片里的莉莉问好,但他还是更熟悉佩妮。“姨妈变成姐姐了。”照片里的佩妮同家的丽莎丽娅差不多大,他吃惊的看着佩妮,好像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

“那是我小时候。”佩妮这么对她解释,哈利马上蹬着小短腿跑到钢琴边爬到琴凳上拿下放在钢琴上的照片,那是哈利生日的时候拍的,照片里的他戴着尖头帽脸上涂满了奶油只剩下一双碧绿的圆眼睛。

“这是宝宝小时候。”哈利爬到西弗勒斯的腿上指着照片一本正经的告诉佩妮和西弗勒斯,佩妮笑倒在西弗勒斯的怀里,哈利不知道她为什么笑,却也跟着佩妮笑起来。她把哈利搂进怀里,西弗勒斯把她搂进怀里,当着哈利的面同她亲吻。

等他们红着脸停下来的时候,正对上哈利不谙世事的纯洁大眼,他对着佩妮张开手:“宝宝也要。”磨着佩妮直到她真的在他圆鼓鼓的脸上印上一个吻才放过她,哈利于是转而希冀的看向西弗勒斯,翠绿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后者咳嗽了一声扭过头去假装他没有什么都没有看到。

佩妮忍俊不禁,哈利失望了,他垂下头又时不时的抬起来瞅上一眼,模样可怜极了。西弗勒斯忍无可忍,但他的暴躁脾气却没有跟着跑出来,他抬起手克制的轻拍了两下哈利的肩膀。哈利一下子就又高兴起来,他不满足于坐在西弗勒斯的腿上,站起来攀着他宽阔肩膀,“啪哒”一声,一个带着口水的湿吻印在西弗勒斯铁青的脸上。

花园里到处都妆点着小仙子,她们有的落在白玫瑰白山茶的花蕊里跳舞;有的拿着金色的竖琴坐在树叶上弹奏着乐曲;有的什么也不干,只是把自己藏在叶子里,等有人走过的时候突然飞出来挥着仙女棒把亮晶晶的粉沫洒在人们身上。

邓布利多看起来很喜欢这些小东西,他的头发和胡子上面沾上了一层金粉,看上去就像他有着一头金发。卢修斯·马尔福带着他的妻子和儿子等在大厅前,他和他的妻子对视了一眼。他们都打扮光鲜,可眼睛里却没有了当初那种神采。

“那是谁?”德拉科穿着精致舒服的巫师袍子站在他父母的身边,他努力让自己的身板挺直露出微笑。但孩子的兴趣明显不在这儿,起初他还能在看着小仙子作怪时呵呵笑上两声,然后他累了对什么都不满意起来。纳西莎把穿着银色巫师袍可爱非凡的儿子抱在怀里,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那是你未来的校长。”

“真的?”德拉科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他的目光敬畏的看着邓布利多,直到他走近。

“夜安,邓布利多阁下。”昂头挺胸几乎已经成了马尔福的刻在骨髓里的习惯,但这一次他的脸上却带上了最诚挚的笑容,一个食死徒向一生都在致力消灭黑魔王的白巫师问好,并且还在家里招待他。这是两个人都没有碰到过的事,比起卢修斯,邓布利多要显得适应多了。

“晚上好,马尔福先生。”他偏过头去作势打量了一下马尔福庄园花墙围绕的院子:“我喜欢你的花园,当然了,如果有些小地精会更完美的。”他好心的建议着,在卢修斯突然僵硬的笑容前露出和蔼可亲的微笑,转头问候纳西莎。

“马尔福夫人,哦,还有一个小马尔福。”邓布利多迎上德拉科的目光,他灰蓝色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他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突然停住,清了清喉咙努力收敛住肉乎乎的小脸,用奶声奶气的声音学着他的爸爸装模作样:“我听说,您是霍格沃茨的校长。”

邓布利多笑了,他纵容每一个孩子。他偏头假装想了想然后很高兴的点头说:“你说的没错。”

德拉科满意了他又说:“我听说,您还打败了一个很厉害的巫师?”卢修斯不能把家里所有书籍上有关邓布利多的事迹都给去掉,巫师界所有人物传记里他都有一个很重要的位置,更别说还有巧克力蛙里的卡片。

德拉科觉得说这么两句已经够了,他昂起了小脑袋转了转眼睛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我有你的卡片,我有一整套。”

“啊,那其实是我一生里最自豪的事。”邓布利多冲着他眨了眨眼睛,睫毛上的金粉掉了下来,染上紫色天鹅绒的袍子。

“西弗勒斯已经在等我们了。”卢修斯适时的说,假装没有看到德拉科迷惑的脸,德拉科认知里的成就当然应该是更厉害的,他的祖先有在威森加摩中担当首席的巫师,也有在魔法部里担任要职的,甚至还有一位担任过霍格沃茨的校长。他听着他祖先的事迹当成睡前故事,而虽然他很喜欢,可是巧克力蛙里卡边中的人物有一些是被父亲毫不留情的否定过的。

纳西莎在他们转过身走向宴客厅的时候吻了吻德拉科:“宝贝,你做的很好。”

西弗勒斯穿着佩妮熨烫过的长袍坐在客厅里,马尔福家的壁炉里燃起了炉火,这一次卢修斯没有按照他的性格来布置客厅和餐厅,他放弃了那些亮晶晶的装饰和奢华的镶着细碎宝石的餐具,尽量让这次会面看起来更家常也更亲和。

有一个德拉科他就快要成功了,德拉科一直到他快要成年的时候也不能够很好的收敛自己的好奇心,更别说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孩子。他的父母好像都忘记了吃饭的时候不允许说话的这个规定,满面笑容的同白胡子的老人交谈,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德拉科一直想像他爸爸那样跟人交淡,在吃到甜点的时候他总算找到了机会,他老气横秋对邓布利多说:“我介意您尝一尝这个。”碟子里装着少见的精灵果酱做成的柠檬慕丝,他权威的冲着邓布利多点点头,把邓布利多给逗笑了,他果真舀了一勺子送到嘴里,然后夸张的说:“真是不错,马尔福先生。”德拉科的小脸得意洋洋,下巴也跟着翘了起来。

“我希望您喜欢今天的晚餐。”卢修斯把西弗勒斯和邓布利多送到门外面,德拉科揉着眼睛,他累了却还是乖乖的跟在父亲的身后送走客人。卢修斯很自然的把他抱到怀里,德拉科靠在父亲宽大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当然,我得说,不是哪儿都能吃到这样好的甜点。”邓布利多看了一眼正用手掌环住德拉科的卢修斯,头一次收起了脸上那过份随和的笑容对着卢修斯说:“你有一个好孩子。”他好像又变回了坐在校长办公室里的那个老人。卢修斯同样收起了脸上半真半假的笑容,他克制着声音里的一点点犹疑:“所以我希望我的选择是对的。”

邓布利多看着他,烛火下面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奇异的表情,似乎是笑又好像不是:“时间会告诉你,你是对的。”

作者有话要说:给萌小哈撒花

继爬大腿之后又亲上了教授的脸

这是历史性的时刻

让我们为他鼓掌欢呼吧~~~~~

嗯,再甜蜜一把教授就要去干正事了

在这之前再蒸一下小包子~~~~嘿嘿~~~~~

包养我就蒸包子~~~

撒娇的哈利

西弗勒斯有些诧异的望着月光下面邓布利多的脸,他有些奇怪为什么邓布利多这么轻易就接纳了马尔福的投诚,他应当付出的更多不是吗?就好像自己当然那样。西弗勒斯一时间弄不明白邓布利多的想法,如果他想从对方身上得到什么,他就会在第一时间提出来。

邓布利多却好像没有发现西弗勒斯疑惑的视线,他从容的走在小路上,离马尔福宅院越来越远。哪怕已经走得这么远了,身后的灯火也还是能为他们照亮前路。西弗勒勒斯曾经对邓布利多透露过马尔福得到了黑魔王更多的信任,他的手里也许掌握着他们要找的东西,关于那项实验中必须的实验品。

他本来以为邓布利多会借这个机会提出来的,但他没有。马尔福一向油滑,失去了这次的机会,不知道下一次又要付出些什么,邓布利多应该比他更了解毒蛇的习性,可为什么没有说出口呢?

“小马尔福比他的父亲要可爱多了。”邓布利多突然换了一个话题,他笑眯眯地看着西弗勒斯问道:“哈利也这样可爱吗?”

西弗勒斯几乎下意识的想要点点头,他马上克制了自己做这个动作,于是在邓布利多的眼睛里西弗勒斯先是低下头接着又昂了起来。西弗勒斯看着邓布利多笑眯眯的脸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来:“我认为,波特跟任何可爱甜美这样甜蜜蜜的字眼都扯不上关系。”说着他又有些嘲讽的对着邓布利多挑了挑眉毛:“难道你认为一个粉红色的救世主跳到黑魔王的面前,就能让他瞎了眼?”事实是黑魔王哪怕恢复了力量也已经快跟着瞎子差不多了,没有了理智和冷静决断,跟一个聋子瞎子又有什么分别呢。

显然邓布利多也是这么认为的,他听到西弗勒斯讽刺的话竟然笑了笑:“西弗勒斯,我很高兴看到你同哈利相处的很好。”

西弗勒斯的脸更阴沉了,那只是波特单方面的友好,是看在佩妮的面子上,他才容忍了这个家伙比过去还要难缠和讨人厌的举动。那些傻兮兮的笑声和软乎乎的话语在最初的折磨过后竟然也让他习惯起来,就像刚才,他竟然觉得孩子这种和巨怪属于同一种类型的生物竟然也有他们的可爱之处。

西弗勒斯脸上的精神越是别扭,邓布利多的笑容就越深,他伸出手拍了拍西弗勒斯的肩膀问:“你现在是要回家吗?”他已经从马尔福的话语里知道西弗勒斯这段时间并没有呆在那儿做研究,那么他就一定是回了伊万斯家。

西弗勒斯因为“回家”这个词有些不自在,他不想在邓布利多的面前显露些什么,邓布利多几乎知道所有秘密,特别是对哈利身边的那些,不论多么琐碎他都会知道。西弗勒斯轻轻点了点头,并且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喉咙但他并没有打算为些解释些什么。

邓布利多在今天这样的夜晚好像特别柔和,是的,本来西弗勒斯想要用脆弱来形容他,但他随即想到阿不思·邓布利多从来就没有脆弱的时候。

“我有很久没有见过哈利了,听米勒娃说,他过得很不错。”西弗勒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把任何一个孩子交给佩妮,都能过得不错。

“你大可以把你的关心放到他十一岁之后。他在学习上一点天赋都没有,一点都没有枉费他继承了波特这个姓氏。”西弗勒斯毫不留情的批评着那个现在还只有两岁多的救世主,明明玩游戏的时候非常起劲,但只要一听到他读书或者盯着星像图看上一会儿,他马上就能进入梦乡。好像他读的那些只能让他流口水打呼噜似的。

“西弗勒斯,你不用待他那么严厉。”邓布利多摸了摸胡子从长袍口袋里掏出一块怀表打开扫了一眼又合上:“现在还不算晚,我想伊万斯小姐不会介意我的不请自来。”

西弗勒斯有些吃惊皱着眉头打量了一眼邓布利多,就算曾经的邓布利多也从来没有特地去看望过波特,虽然他一直在关注着他,却从没有在他面前现过身。这次是因为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呢?

佩妮还没有睡,哈利也还没睡。他今天下午多睡了一个钟头,现在还缠着他的姨妈给他讲故事,门铃响起来时候佩妮皱了皱眉头,谁会在这个时间过来拜访呢?套上一件米黄色的开司衫匆匆拢了拢头发走到门口:“是谁?”

“是我。”西弗勒斯咳嗽了一声,他很满意佩妮的警惕性,却又不想傻乎乎的站在这儿,在邓布利多面前跟她说什么。要知道他给这所房子施了咒语,只要佩妮拒绝那么别人就不能进来。

佩妮打开了门因为听到了西弗勒斯的声音所以脸上浮起了笑容,目光亮晶晶的:“你怎么没有幻影移形。”接着她看到了邓布利多吃惊的转了转眼睛:“邓布利多先生?”她马上回过神来伸出手示意他们进来。

邓布利多对着佩妮点头问好:“晚上好,伊万斯小姐,我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佩妮轻轻摇了摇头:“怎么会呢?请坐吧。要喝一些茶吗?”

“如果有一杯蜂蜜柠檬茶就最好不过了。”邓布利多走到了客厅的沙发前。哈利还坐在沙发上捧着画册,故事说了一半他等着听结局。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了看,在见到西弗勒斯的时候冲着他笑了笑。接着又低下头去,他不认识邓布利多。

佩妮很快端了柠檬茶出来,现在不是晚餐时间也不是点心时间,但只用一壶茶招待客人就显得太寒酸了,于是佩妮又在碟子里装了些糖浆馅饼,谁知道这投了邓布利多的口味,他喝上一口茶就吃一口小馅饼,享受似的恭维着佩妮的手艺:“哪怕是莫莉也不能做得这样美味。”马尔福家的点心当然不错,但这种家常的更合他的口味。

佩妮朝着他笑笑,在邓布利多不注意的时候询问的望了一眼西弗勒斯,他冲着佩妮安抚的点头,示意她不必担心。邓布利多上一次出现还是为了西弗勒斯的事,伤痛过后的佩妮有更多的细节想要追问他,但因为西弗勒斯在场,她只能克制住自己,也许她可以给邓布利多写信。

“姨妈!”哈利不满意起来,拿着手里的画册摇晃:“后来呢?”他们今天讲了白雪公主的故事,佩妮拍了拍哈利的背:“哈利自己去房间好吗?”

哈利摇摇头:“不,故事!”他很坚决的看着佩妮,然后又可怜巴巴的望了西弗勒斯一眼,嘴巴噘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等西弗勒斯意识到哈利正在邓布利多的面前对着自己撒娇的时候,不自觉的尴尬起来,他移了视线不去理睬这个得寸进尺的小家伙。

邓布利多笑了,他冲着哈利招招手,好像慈祥的圣诞老爷爷那样。哈利乐癫癫的从沙发上跳过去准确的落在邓布利多的膝头上,他已经玩熟了这个游戏,漂浮的魔力会送他去他想去的地方。佩妮吓了一跳,她站起来似乎想要抱哈利抱起来。邓布利多先生虽然是个巫师,但他的年纪看上去很大了,也许并不承受哈利的跳过去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