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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说,那个研究小组是绝不可能将研究成果外泄。

除非——夏晴与他们之间,有着某种程度的特殊交情。

“你猜呢?”给了个可是可否的答案,夏晴身姿摇曳,向电梯处走去。

君霐冷睨着她,“夏晴,你休想用一走了之的方式逃避。”他不会允许。

“君少,这还是跟你学到的,五年前一走了之,可还记得?”她笑着,雪白的贝齿,齿缝紧紧咬成了一条线,可仍是笑着的,笑的人心口一阵阵跟着抽紧。

“五年前,你最好不要再提五年前。”不然的话,他不敢保证,会不会现在就上前去,亲手捏死她。

“我也不想提,如果你不回帝都,我永远都不会再提。”当她很稀罕吗?

对话戛然而止,夏晴已来到电梯边,拳头猛的一砸按键。

有那么三五秒,她心头真的是有过某种强烈的冲动,扣下扳机的。

只要开了枪,便是结局,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全部埋葬。

死在她的枪下,她也就不必再担心,哪天突然消失不见几年的人,忽然从地狱里爬回来,比恶鬼更加可怕,站在她面前,冷冷与她作对。

“想杀我?”她眼中闪烁的杀意恨意,他看的分明,神情顿时在古怪中变幻。

“杀人犯法。”不是逼不得已,她才不要为了他搭上一个清白好市民的身份,当然,若很有必要的话,她亦不畏惧铤而走险的灭掉祸乱的根源。

好冷酷的心境,不是吗?连她都想不通,她和君霐怎的就走到了今日这步田地。

“死在你手上,倒也可以接受,只要你有那本事,夏晴,你会开枪吗?知道哪里是扳机,怎样瞄准吗?”他再向前迈进一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的更近,这个带了几分浅笑的男人,天生便有一些亡命徒的特质,平时呈隐性,藏起来不与人知晓,偶尔才会乍然一现,之后必然是轰天裂地的局面,无一例外。

只是猜不出,这一次,会是谁在他一年出现一回的负面情绪下倒了大霉。

电梯间,又发出一声咚的脆响。

夏晴不及抬步进入,忽的从里边钻出来一个满头是汗的男人,看上去大概一米八左右,矮君霐足有半头,嘴角微微上翘,看上去既和气又儒雅,莫名的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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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西装被拎在手上,宝蓝色的衬衣掉了一颗扣子,若隐若现露出强健的胸肌,配上那刻意整理的其儿短发,整个人散发出成功男人独有的味道。

一眼见到夏晴,他脸上立即露出狂喜之色,完全没注意到这位美丽的小姐手上还捏着一只银色兔兔造型的小手枪,枪管的深处,一点碎蓝色的光泽,隐约在跳跃。

“晴儿,谢天谢地,你还在…”

一句亲密无比的‘晴儿’,惹来四道杀气腾腾的眼神。

CC沫儿几乎当场就变身成狂暴怪兽了,本就只有七分姿色,再靠三分妆容方能称得上是一品美女,突然间五官整个扭曲起来,嘴咧开老大,血红色的唇膏让两片唇醒目的翻动,露出牙齿最里边牙医补过的虫洞,“凌如亨,你是什么意思?你不是答应过我,从此之后再也不见这个贱女人吗?”

君霐饱含怒意的黑亮眸子连续闪烁了两下。

第一下因为那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男人竟然敢用‘晴儿’来称呼他的女人。

第二下则是不爽另一个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中年妇女不要命的用‘贱女人’来作为夏晴的代号,君霐还脑筋清楚的记得刚到十九楼,第一句听到的的也从这个女人嘴里蹦出来的不敬之词,看她骂的畅快又顺溜,想必不是初犯了。

而这个姓凌的家伙,九成九就是这个让人厌恶的女人口中那个未婚夫。

他与夏晴上/过/床??

这样的男人,夏晴也能看得上?

除非她是真的饥不择食外加双眼高度白内障,否则的话,在经历过真正优质的极品男人之后,她怎放得下骄傲,自取其辱。

唇畔冷笑转身,君霐抱住手臂,心中已有决定。

哪怕现在夏晴早已不属于他,外人也没有权利肆意践踏。

昔日他被气爆了心肺,宁可逼走他方,都不忍真的去伤害的夏晴,哪轮得到阿猫阿狗来指手画脚,更别提明显带有侮辱性质的言辞攻击了。

能欺负她的人,除去死掉的不算,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拥有此权利,且是独家占有,概不分权。

“CC,你也在。”凌如亨一脸震惊,噔噔噔后退三步,背抵住电梯冰冷的门,显然是刚发现十九楼还有其他人,还是那个挂着他未婚妻名号的女人,家族为他选定的最佳伴侣人选。

“凌如亨,你还敢说自己是清白的,你说,你来‘HR’做什么?若你真与夏晴没关系,你怎么会那么快就知道了她要去加勒比海,连季度财务报告会都不顾,飞车赶过来阻止?”对于未婚夫,尤其是有过劈腿前科的未婚夫,CC沫儿绝不肯放松一丝一毫的警惕,以她善于操纵全局的强硬手腕,岂会控制不了一个男人,即使这个男人的是帝都船王,家世显赫,来历不凡,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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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CC沫儿是凌家指定好的总裁夫人,一生一世注定与他凌如亨并排站在一起。

任谁都甭想插一脚进去,年轻美貌的少女明星们别想,她夏晴更是别想。

凌如亨听完连珠炮似的指责,竟然只抓住了一句重点,那就是他一见钟情、苦追不到的女子要离开帝都,前加勒比海了,他忽然握住夏晴的手,激动的颤着,“晴儿,我才刚刚知道你这边出了大状况,来的晚了,非常抱歉,可你为什么要走?有我在呢,再大的困难,我来帮你解决,你不必非要离开啊。”

夏晴一直用枪指着君霐,神情专注,一个没注意,居然被拉了个正着。

凌如亨的手心里全是汗,黏腻腻的感觉,让她觉得有点恶心。

不过一看见君霐怒形于色,刀削斧刻般的容颜上,一对黑眸分明染上了些毁灭的色彩,高挺的鼻梁下,鲜血一般艳红的双唇薄薄的抿着。

她的心里,忽然莫名愉快起来。

也不急着立即甩开凌如亨了,由着他掏小酢跷的说个不停,两只大手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中央。

“赶着英雄救美的人,不少嘛。”君霐又向前迈了一大步,此时,他和夏晴之间,仅有一张办公桌的距离,而他额心处,有一枚细如毛发的蓝色小点,随着夏晴的手腕,缓缓挪移,隐约渗出警告之意。

“聪明的男人总有一双善于发现的慧眼。”他君霐可以丢下她,无故失踪,却不代表她从此会变成无人问津的滞销货,正好相反,单身靓女郎的周围总会散布着一双双渴望的眼,她懒得理会是一回事,他们锲而不舍又是另外一回事。

当然,夏晴完全不指望同是男人的君霐能分辨出其中的差别。

不管他是出于何种心态在生气,她都觉得很是自在,气吧气吧,可恶的男人,让他也尝尝被人无故□□三个月,惨遭众叛亲离时,那种有怒无处泄的销魂滋味。

“夏晴,在我们之间的事,没有了解之前,你不该去招惹别的男人。”他的手,掠过她飘飞的碎发,眼看就要落在宛若新剥蛋壳一般嫩白的小脸上。

死性不改!

夏晴阴郁的不行,当时不知从哪儿冒出一股邪火,纤细的无名指毫无预警的扣动了扳机。

一声炸裂脆响,一道蓝光快过闪电,硬生生射穿了空气,卷起一道灼热的气浪。

捏握住夏晴的男人手掌,惊愕的收紧,凌如亨张嘴瞪眼,发现夏晴手里边捏握在手里的可爱兔兔其实是一把枪,一把超出枪的认知,从不曾在各类军事杂志上刊登过的可怕凶器。

CC沫儿捂着耳朵啪的蹲坐在地上,她方才就站在君霐右手偏后的位置,从她的角度看,那倒恐怖的蓝光正是朝着她射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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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夏晴开枪的那一瞬,她以为自己是真的把夏晴给惹毛了,决计难逃一死,吓得完全无法作出反应,傻傻的呆呆的愣了好久,眼泪才一下子喷涌而出,死里逃生之后,男人、地位、恩怨暂时都不重要,只余下庆幸,还活着?活着真好,真的好。

枪响的一刹那,夏晴本人也有点愣,她不否认五年之间的确曾千百次思考着怎样一枪轰掉君霐的脑壳,连本带利的将她受过的苦遭过罪全都讨回来。

但她的确不曾预料到,有一天真会承受不住他的挑衅,而扣动扳机。

时间在枪响的时候,变得非常慢非常慢,她清楚的瞧见弹壳是怎样脱离枪膛,激射出蓝光一道,以肉眼不能捕捉的速度,直冲着君霐的脑门飞射过去。

她忘却了呼吸,漂亮的大眼之中,蓦然出现了一丝丝后悔。

若是他真的死在她的枪下,保不准哪天到了半夜的时候,她会突然间很不爽——手上沾染了他的血他的命,一辈子都洗刷不掉,或许,她还没做到送他下地狱的心理准备。

然而,扳机毕竟还是被她扣动了,短暂的那半秒,夏晴已不记得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情绪,冷漠而木然的望着君霐,等着他用世间最凄惨的姿态在她面前死去。

君霐望着她。

在枪响的前一秒,他竟然似早有预感,身子轻轻的向左倾,头跟着歪了歪。

就是这样一个细微到不行的小动作,快若闪电,让人眼前一花,好像看到了君霐的脑袋突然变成两个,残影之后,合二为一。

他冷冷勾起的唇角,还来不及收起。

裹着蓝光的弹片已擦着短发的外围,呼啸而过,嘭的一声,击中摆在不远处的一只花瓶,花瓶应声而碎,瓶身仿佛被什么东西碾压凌虐过,竟有大半直接变成了粉末,而花瓶后的墙壁,亦同时出现了一只足球大小的深坑,几乎透过墙体,露出包在墙体内的橘红色碎砖。

十九楼内,足有三分钟,保持全场鸦雀无声的状态,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转而望向夏晴的眼神,除了惊讶之外,更多的还是畏惧。

大小姐,您究竟从哪儿淘到的武器啊,那么可爱的小兔兔,翻脸就变身成了喷火大怪兽啊。

您确定您手中拿的是枪,而不是火箭炮?

“疯女人。”君霐大步上前,一记华丽而炫目的劈手夺枪,下一秒,被劈中手臂凌如亨闷哼一声,触电似的缩回来紧握着夏晴的大手,钻心的疼痛令儒雅的俊颜微显狰狞,他怀疑自己刚刚听到的脆响与骨骼断裂有关,与此同时,夏晴手中的兔兔枪也落在了君霐的大手中。

他翻覆的看了看,收进口袋,“这东西不错,等把你的疯病治好了,再还给你防身。”现在必须先暂时没收掉,否则的话,接下来想安安静静的跟她说几句话都是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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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臂搂住夏晴,发觉她眼中又显出了危险冷光,他俯下身,大掌阻住那分量颇重的粉拳‘问候’,咬住她的耳珠,轻声快速道,“我知你觉得现在没有什么能够威胁你,可你记不记,有个人名字叫萧亚,你可以做到不在乎她吗?”

一席话,居然真的让夏晴安静了下来,君霐怀中软柔的身子僵硬的绷着,显然气的不轻,不过还是听了他的‘劝’,暂且安静下来。

安完了‘内’,接下来当然得先平了‘外’再说。

君霐的脸色转为冷戾,“CC沫儿,你知道我是谁吧?”

坐在地上的女子正皱着眉在揉扭伤的脚腕,听到君霐的声音在头顶扬起,她一度以为是耳朵出了错,怎么闹着闹着,闹到她头上来了。

不过,CC沫儿还真知道君霐是谁,对于君霐的复杂背景,她比大多数人要知道的更多。

就是因为明白,她才会断定被君霐记恨上并出手全力打压的夏晴必然是死路一条,虽然她怎么都查不出两人结怨的因由始末,但这并不影响她立即做出落井下石的决定。

要知道,打击夏晴的机会有多么不好找,与她明争暗斗了那么多年,真正在夏晴手上讨得便宜的机会却是寥寥可数,CC沫儿一腔怨恨,哪舍得放弃掉如此好机会,冲动之下,直接赶到了‘HR’十九楼。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君霐对付夏晴,而她CC沫儿也在对付夏晴,根据这个理论,是否可认定为君霐和她可以成为朋友呢?

扶着办公桌,CC沫儿强撑着站起身来,拉了拉裙子,身子跟着站直,强行恢复从容,她微微抬高下颌,笑容灿烂,“从小就认识的老朋友了,我怎么会不知道君少是谁。”

“认识就好。”君霐满意的点头,大手若有若无的摩挲着夏晴的手臂,被她狠瞪了一眼后,反而变本加厉,搂的更紧,“你对夏晴很无理,这事我看不过去,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就在这儿自扇嘴巴,打够二十下之后,便可离开;二,你可以离开,从今天起,CC沫儿在娱乐圈除名。”

选吧。

看在之前认识的份儿上,他给她足够的权利,自由选择今后的路。

CC沫儿快要凌乱了,她看着君霐唇角一直微微勾起笑意,眼神也十分和缓,还以为他是要叙旧呢。

结果一张口,便是如此决绝。

两个选择,不论哪个,都是把她往死路上逼,自扇嘴巴,她CC沫儿直接脸面扫地,从此沦为业界笑柄,同行会毫不犹豫的将这件事作为交际时的谈资,以践踏着她自尊的方式来增进友好,哪怕十年二十年,都不会淡忘;可若是在娱乐圈内除名,就等于她近十年的苦心经营,终将化为泡影,消弭无踪,她CC沫儿永远没法学会夏晴的洒脱,对好不容易才抓到手的梦想,怎舍得说放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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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君霐的话,又不可以当作玩笑等闲视之,夏晴的没落便是前车之鉴,只三个月,她从‘HR’点石成金的王牌经纪人沦为被逼离去的小可怜,全是拜君霐所赐。

君霐能那样子对夏晴,自然也可以如法炮制的毁了她,CC沫儿毫不怀疑君霐手上能操控的强大力量。

她犹豫啊,她两难啊,她不知如何化解掉此刻的尴尬啊。

君霐却没有耐心等她纠结完,点住了站在办公桌后发呆的lily,勾勾手指,“小胖妹,过来,交给你个任务。”斜了CC沫儿一眼,笑容转深,“盯着她,帮她数着数,哪下扇的不够响,别计算在二十下之内,能完成吗?”

平时柔软又和气的lily,难得也会硬气一回,当时也不管君霐是不是有权指使她,立即跳出来,行了个军礼,“好的,君少,保证完成任务。”敢骂她家大小姐,是吧?敢欺负她家大小姐,是吧?敢来落井下石的看她家大小姐有多么惨,是吧?她lily一定要为大小姐讨回公道!!

软妹子遇到合适的机会,一样会竖起尖尖的爪子去攻击敌人,别以为脾气好的人,就一定能放肆去欺负。

打定了主意,lily抹掉眼泪,眼眶红红,笑眯眯的来到CC沫儿身边,“CC小姐,您开始动手的时候,麻烦知会我一声,我好先做准备,免得让您白扇了。”

解决完CC沫儿,君霐转而对上疑似为夏晴‘奸夫’的凌如亨,笑的更加亲切了,“凌总裁,你的手,没事吗?”

没事?开玩笑吧,他的手骨都断了,软软的耷拉着,使不上劲儿,这样还能称得上是没事?

凌如亨苦笑,“君先生,幸会。”他在帝都混的风生水起,家族三代孜孜不倦的努力,方有了今日的局面,对于帝都的关注度相当高,自然也十分注意帝都的各界名流。

刚刚心急于见到夏晴,一时没注意君霐也在。

等到发现这尊大佛正威风凛凛的一边佛光普照一边辣手屠魔时,他的手骨已经被手刀给劈断了。

瞧着君霐对夏晴占有欲十足的架势,凌如亨有了几分了然,不过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圆了此局。

“听说之前我不在帝都的时候,凌总裁对我家夏晴多有照顾,我真要多多感谢你呀。”他眯起了眼,笑的既无害又可亲,只是冷光四射的一对眸子里,分明有杀意翻滚,心惊肉跳的凶啊。

真不错,有没有照顾到床/上去呢?技术怎样,有没有让他的女人满意呢?他会调查清楚的。

“哪里哪里,我跟晴儿…不,我跟夏小姐不过是谈的来的朋友,也谈不上什么照顾。”女人,他很喜欢,不过凌如亨更珍重一条命,他骨子里其实有一些人性当中欺软怕硬的成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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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等级的对手,或许他还能全然不在意,继续端起帝都富二代掌门公子哥的架势来玩玩硬碰硬,可是面对君霐,尤其是想起这男人背后的恐怖背景,他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的身份可是…

那是凌如亨惹不起也不能惹的禁忌存在。

哪怕再喜欢夏晴,他也不能冒着得罪君霐的危险,去搏一个机会。

这关系到整个凌家的未来,凌如亨没那份为了一个女人而去毁掉整个家族的气度。

他毫不犹豫的退却了。

“君少,我的手还伤着,再不去医院的话,怕是要废了,您看,我能不能先走一步?改天再设宴款待,务必请君少大驾光临。”他想走啊,真心想走啊,手疼的厉害,那可不是在装假。

“凌总裁,请——”有个词儿叫做秋后算帐,还有个词儿是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君霐目前还有一个夏晴要操心,于是大方的先放了凌如亨一马。

希望这位船王总裁没有冲动过,不然的话,他和他的凌家,会成为下一个被君霐拿来撒气的沙包,锤锤打打,千锤百炼,成为废铁。

电梯口,纠结着做出了选择的CC沫儿正式开始自扇嘴巴,lily用刻板的音调认认真真的数着:一,二,三…

十九楼的助理们像被打了鸡血一般,精神抖擞的假装忙碌,有几个最可恶,借由着占据了有利掩体,不容易被发觉,竟然偷偷的摸出了手机,打开摄像功能,端正瞄准,完美的记录下这一幕难得的场景。

君霐强搂着夏晴,疾步走开。

一进入了经纪人专属办公室,夏晴立即不客气的挣开他的手臂,跳离老远,君霐扬了扬眉,一脚飞起,踹上来门板,震的门框嗡嗡作响,几块墙皮,露出松动的裂纹。

“君霐,我警告你,不要太过份。”毁了她的工作,毁了她的生活,好吧,她不计较了,他回帝都,她让路,总行了吧,结果他居然还想得寸进尺的毁了她的旅行。

“论起过份,我远不及你的五分之一。”刚刚朝他开枪的人是他,也就是经历过严格特殊训练的他,才有可能在那么近的距离那么强的火力之下,及时闪躲开,避过子弹,若换成了别人,今天必然要当场一命呜呼,死的不能再死路。

她就那么恨他吗?

出手不留情分,往死里打。

“若你再来纠缠,还有更过分的。”反正已经撕破了脸,她豁出去了,大不了鱼死网不破,她陪他好好玩一场。

CC沫儿和凌如亨怕他,她夏晴不怕。

反正她早就是个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归处的孤家寡人,真正的百无禁忌,她怕什么?

“夏晴,你急了。”君霐一挑眉,收了形于色的火气,露出几分轻佻和漫不经心,音质冷漠,“急了,也好,我不喜欢总对着你脸上的面具,那感觉很像是在隔着一堵墙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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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撕下她的伪装,必要的手段,属于可接受范围。

一直宠着惯着爱着护着,她永远不会知道,被她随意抛弃的他,五年来承受着的是什么样的痛。

君霐的眼神和表情,令夏晴莫名的难受,她烦躁的挥了挥手,“少说废话,开门见山,亮出你的目的,我还要赶飞机,没有时间与你多废话。”

“取消航班,留在帝都。”他抱住手臂,提出第一个条件。

“留下来让你玩到死吗?”休想,她才懒得陪他一起疯。

“夏晴,我说过很多次了,我要一个了断。”否则的话,只要彼此有一天的瓜葛,他就一天不会收手,这个决心,始终不变。

“了断了断,你总说要了断,可你提出的要求,我无法接受。”无论是朋友,还是做他的情妇,本质上都或多或少要与他有一定纠葛,借着这个借口,君霐便可肆无忌惮的在她的世界中来来去去

夏晴平静惯了,一颗毫无起伏的心无波无澜,宛若一潭死水,幽深不见底,却胜在悠然。

她好容易释然了君霐的消失,怎肯那么容易他想重回到她世界之中的请求。

一擦身,便是永远的末路。

君霐,她给过他机会,只可惜,被他弃之如履,践踏在脚下。

或许有人会永远站在原地等待一个绝情离弃自己的男人,但她夏晴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