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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真的好吃,又嫩又香,口味独特,夏晴满意的点了点头,各吃一小口的鸭腿往旁边一丢,碰也不碰了。

死和尚,总是阴阳怪气的对她凶巴巴,还想抢她的食物,哼,做梦去吧,虽然她晚上没有吃油腻食物的习惯,但一样吃一口,还是不太介意的,和尚若真想吃,来捡她吃过不要的东西呀,她不介意的。

这就是在挑衅啊!毫不掩饰的挑衅!!不怕死的女人!!

蒲离一脸冰冷,“霐,她过分了。”居然敢吃掉他最爱的食物,本来就看她不顺眼,这下更是有理由有借口给这祸水一般的妖精女子狠狠来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霐,鸭腿上你送给我吃的,难道我吃了还有罪了?”夏晴委屈的扁了扁嘴,虽是临时起意,演技却丝毫不逊色与任何大牌明星,除了眼中隐隐闪烁的顽皮笑意泄露了她真实的心情外,不知情的人还真的以为她受了天大的气,委屈的不像话。

那一声软软的娇嗔,让君霐明显怔愣了一下。

明知道她只是故意为了气蒲离,才学蒲离的样子,用他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来称呼他,明知道突然间拉近的距离,起因不过是一场无伤大雅的小玩笑,明知道…她并非发自内心充满情意的喊出他的名——

他的心依然还是不由自主的抽了一抽,一股异样的暖流,哽咽在胸口,卡住了咽喉,让他变得有几分恍惚——曾经,在两人最是浓情蜜意之时,在他的强烈要求之下,她改口过一段时间,不喊他君先生,不唤他君少,只简简单单的喊他霐,霐,我们去吃点心,霐,快来看我学会的这支新舞,霐,不准那样子亲我,太色情了吧——

他以为永不会再听到这样子娇甜的声音了,真的那样子以为过。

嗓音转为低哑,唇角勾起的笑容转深转浓,他的黑眸闪亮若繁星,大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肩头,在微卷的黑发之间穿行、抚弄。

“吃吧,就是给你的,蒲离不会来抢。”边说着,还不忘丢过一记警告的眼神过去,要和尚闭嘴。

夏晴更加得意了,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满快乐,用叉子戳了几下鸭腿,故意挑剔的摇了摇头,“在日本做出来的东西就是少了一股子亲切感,味道再精致,仍是给人一种流于表面的感觉,吃一口就好,吃第二口立即觉得腻,算了,不吃了,它会让我更加怀念起帝都的那间老字号,随随便便烤出来的鸭子,都比这个强上不止一截。”

言毕,真的不再去碰,连盘子一起,推开老远,而方向恰好又是朝着蒲离,存心把他想吃却吃不到的东西摆在他眼皮底下,每只腿上,各留一枚漂亮的牙印,似是无声的嘲弄着。

君霐不以为意,并不强逼,由着夏晴挑着喜欢的东□□吃。

君霐的真实身份竟然是…8

“女祸。”齿缝里凶凶的挤出两个字,蒲离的愤怒之中夹杂着颤抖,从夏晴的脸上,他似乎看到了另一个更加可恶的女人的影子,而‘女祸’的评价,不知是给夏晴,还是给那个令他一想起就咬牙切齿的女人。

君霐脸色顿时一沉,双眼一眯冷冷的道,“蒲离,注意你的措辞,我的女人,轮不到你来多言。”

谁的祸,谁来背,自己的劫难还不知该如何解,蒲离哪有心思去顾着别人,薄唇微微一勾,转身就走。

轮不到他多言?哼,他就等着有天君霐再被女人伤到体无完肤时,大开方便之门,迎他入寺,剃光了头一起当和尚,以戒女祸。

现在为时尚早,没经历足够的挫折,人就是犯贱,不长记性。

蒲离刚一消失在门口,夏晴脸上的浅笑立即消失不见,一扇无形的墙壁,依旧冷冷地横在那儿,无声抗拒着君霐的接近。

一见她这个样子,君霐脸上短暂的幸福迷离跟着瞬间消失,快的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

沉默着吃着东西,吃完了饭,夏晴跳下来,脚尖一踮一踮的往房间挪蹭,没走了几步,就被气急败坏赶上来的君霐追上,横抱了起来。

肚子饱了,有力气挣扎,夏晴不再像来时那般乖乖的一动不动,她奋力扭动着,边扭还边推君霐的肩,随时找寻机会,从他的臂弯之间逃离。

“你…”君霐的声音,陡然停住,夏晴的挣扎亦同时停住,极有默契的对望一眼,两对眸光齐刷刷扬起,定格在房外的某一点

“有人潜进来了。”她无声的说道,仅以唇形来传递要表达的意思,免得打草惊蛇。

“蒲离的地方,由他摆平。”收了收手臂,君霐继续往前走,仿佛根本未发现异状,脚步仍是固有频率,不快不慢。

隔着明亮的窗,一道杏黄色的绝色身影带着股子狠辣的煞气,翩若惊鸿般一闪而过。

完美的光头在月色之下分外显眼,依稀反射出淡淡的星月光泽,僧袍无风而舞,愈发衬得身体修长,浑身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恐怖气息。

从树上,落下了一条纤细的黑影,看身形,依稀是女子,身姿婀娜,曲线玲珑,身材好到爆,该大的地方,大的浑然天成,该细的地方,细的惊心动魄,所有的美丽,组合在了一起,不论男人女人见了,脑海中首先跳出的定然是惊艳二字。

女子的肩头,颤巍巍立着一片庞大的阴影,,因为体型过巨,显得有些不协调,仔细一看,可不正是蒲离养的那只夜枭,原本在吃饱喝足之后,它不知躲到哪个树上去打盹了,女子一出现,它立即精神抖擞的跟着出现,如影随形伴随在侧,应是早就非常熟悉了的。

君霐的真实身份竟然是…9

夏晴只看到了这儿,还来不及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就被君霐抱进房内。

“该睡了。”他在她耳畔撂下三个字,跟着猛然间毫无预警将她向大床的方向重力一丢。

夏晴的身子飞了起来。

夏晴在半空之中,划过了一条漂亮的弧线,窜飞出足有四五米的距离。

夏晴重重落了下去。

夏晴脸朝下,闷哼一声,摔落在了柔软大床的正中央,身子弹起老高,跟着彻底摊平。

“君霐,你这个混蛋。”把她当沙袋吗?进门就开始乱丢。夏晴头晕脑胀,捂着还在还在眩晕的头,打算一平静下来立即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招呼君霐三百次。

“你骂我?”男性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就在极近的地方扬起,随之到来的是他的体重,毫不客气的压在她身上,迫着她一动也动不了,“再骂一句听听??”一张口,他咬住了她柔软的耳珠,唇齿掌握着恰当的力道,刚好会让她感觉到痛,又不会真的咬伤了她。

夏晴惊叫一声,下意识想躲,却怎么都躲不开。

“骂啊,再骂我是混蛋!”君霐语带笑意,不过动作可没那么客气,一口咬完,跟着又是一口,这次命中的是夏晴耳后那一寸最娇嫩的肌肤,存心一次给她留下最最深刻的教训。

“痛——”眼含悲愤,夏晴捂住耳,躲来躲去,然而压在身上的庞然大物宛若一座山,不管她往哪边逃,似乎都逃不过他的气息,一口接一口的被咬中,脖颈、耳烛、素手,甚至是指甲,都逃不过惨遭狼吻的命运。

“以后还敢骂吗?”以两指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与他对视,君霐扬眉浅笑,冷峻硬朗的脸上布满了浓浓危险。

好女不吃眼前亏,夏晴当机立断的摇头,郑重其事的保证,“不骂了。”实在气急了,大不了在心里狠狠骂,反正他也听不到。

“你最好记住。”扯过被子,将两人紧紧裹住,君霐将头枕埋在她的后背上两只铁臂占有的霸占住她的腰身,一只腿搭在她的玉腿之上,制止她的乱扭乱动,直到怀抱之中,满满全都是她,君霐才轻缓的舒了一口气,阖上眼,准备休息。

“君少,你做什么?不会真的在这里睡吧?”察觉到他的用意,夏晴不高兴了,翘臀向后拱了拱,本想拉开一份距离,却适得其反的反让两人贴的更紧,再想撤远些,又被君霐用力压住,怎么努力都分不开了。

“这是我的房间。”他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只是眼底依旧冷漠无情,以淡淡的声音强调着归属权。

“好好好,你的就你的,我走总行了吧?”虽然房间换来换去很是麻烦,夏晴也最是讨厌不必要的麻烦,可一旦与目前必须面对的情况相比较,

君霐的真实身份竟然是…10

可一旦与目前必须面对的情况相比较,她立即判定,再麻烦,也得忍着,不管怎样,总比跟着君霐整晚睡在一起要心情安宁吧,反正这房子看起来挺大的呢,总能让她寻到一间空房,好好休息一晚。

“你哪儿都不准去。”他从没打算放开她,手臂揽的更紧。

“我不想跟你睡。”身上过于沉重的负荷,压的她快要无法喘息了,夏晴非常不舒服,只得拿手肘撑着他,努力争取到一方小小的空间。

呼吸由均匀转为低沉,君霐压根不理她的拒绝。

“喂,君少,你醒醒,放开我,我真的不想跟你睡。”天呐,一座大山覆在身上的感觉,砸到她睡意全消,谁来救救她,从这个恐怖的男人身下,救出奄奄一息的她——

窗外,轰然巨响,在寂静的夜里,传出老远老远。

夏晴认得出那是枪响的声音。

她心中一动,想到刚刚看到蒲离冲了出去,枪声应当与他有关。

君霐与蒲离不是朋友吗?两人还有着某种程度上的合作关系,他疑似出了事,君霐居然一点都不关心,只当窗外的噼里啪啦的脆响是在放鞭炮,流矢击碎了玻璃,也浑然不在意,注意力似乎全放在困住她这件事上了。

夏晴连翻身都不被允许,就更别提去关心蒲离和神秘女子在做什么了。

枪声很快就消失了,偶尔门窗爆裂的声音也渐渐消失不见,夜枭振翅飞起,庞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当中。

君霐已然熟睡,身形自然放松,不过只要夏晴一有动静,他的手臂会立即收紧,将她牢牢囚住。

纠缠了不知多久,夏晴累了,揉了揉眼睛,居然慢慢习惯了他的体重,费力挤出一个相对舒服的位置,沉沉睡了过去。

夏晴头顶仿若一直深眠的君霐,无声的张开了眼,望了望她放松的睡容,唇角微勾,扯出一抹温柔到不可思议的浅笑,轻轻掖好被她踢开的被子。

一夜无言,一夜安宁。

再张开眼,天色已然大亮,房间内没有摆放钟表,夏晴无法知晓准确的时间,只从窗外太阳的高度,能判断出此刻大约已快到了中午。

一觉睡到了这么迟,还真是不太容易呢。

身旁空荡荡,君霐压过低床单,仍留有他的味道他的轮廓。

夏晴孩子气的使劲儿蹬他睡过的位置,想象着那杯子那枕头就是君霐本人,一脸可恶,蹬着蹬着,忽然看到了自己的脚,已被两片薄薄的纱布覆盖住,一股淡淡的药香,弥漫在周围。

脚上的水泡,不知什么时候被处置过了,薄薄的药膏均匀涂抹了一层,红肿的地方已然开始恢复原样,也没有火辣辣的痛楚感了。

难道是——君霐?

夏晴沉默半晌,秀眉微皱。

铁血对上霸道,君霐威武1

“醒了?快点起床,我们马上要离开这儿。”一道冷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夏晴抬眸,恰好忘记君霐深不见底的眼,似是在生气,黑眸之中异色闪动,且明显是在针对她而发出。

阴阳怪气的男人!!!又在没事找事了!!!她刚醒过来,哪里又碍到他的眼了??

“去哪里?”懒懒的伸展身体,夏晴故意放慢了动作,慢吞吞的整理好衣物,挪移到床边,四处寻找她的鞋子。

“我去哪儿,你跟着去哪儿。”君霐的答案模棱两可,说了也等于没说,等到夏晴终于收拾完毕,他走上前,自然而然的抱起了她。

“喂——”她说想要求君霐放她下来自己走的,不过,想必说了也是白说,他一贯视她的意见为耳旁风,我行我素的只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夏晴把已经涌袭到嘴边的□□吞了回去,决定尽量不说或少说废话。

蒲离始终没有出现,君霐离开,他也不知躲到哪里去,送也不送。

车子一路从盘山公路开出,二十分钟后,转入正路。

夏晴挨着君霐而坐,君铁石在前边默默地开着车,没人说话,偌大的空间内一片安静,那种沉寂,叫人心头沉甸甸的压抑。

这种郁闷相处的日子啊,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还在想着,夏晴忽然发现车身强烈震荡了下,仿佛有什么东西紧贴着所乘坐的改装越野车,蹭着车子一闪而过,眼尾只来得及捕捉到一条黑色的车影。

逆着风的方向,轮胎与地面嚣张的摩擦声,尖锐响起。

夏晴斜眼扫去,正前方两辆跑车在超越过他们之后,相继调转方向,掉头向他们直直迎面撞过来。

而车后,又有四辆车陆续赶上,其中两辆有技巧的隔开了为君霐护行动两部车子,挤出一条车道,让另外两辆赶上,形成包围之势。

几部车中间隔的距离并不长,皆在高速行使的状态下,全靠高明的驾驶技巧,才没酿成事故。

夏晴看到这情景不由得轻笑起来,淡淡道,“又来了。”她还在奇怪怎会突然间变得风平浪静,让日本之行逐渐变成了观光之旅,这松懈的念头才在脑中一过,就有人按捺不住,找上门了。

“车技不错,专业水准。”君铁石不见半点惊慌,脚下猛踩油门,对上迎面而来的车子,压根没有想让道的自觉。

“赶时间。”君霐闭目养神中,脸色阴沉的冷哼了一声,压根懒去理会车外的状况有多么的紧张。

夏晴偷瞄了他一眼,发现他是真的一点担忧都没有,对这种剑拔弩张的场面早就习以为常,甚至连张开眼都懒得。

“如果容十三在这儿,有他帮把手,我只需要十秒便能干掉他们。”君铁石抿了抿嘴,“无人掩护,保守估计,需要十分钟。”

铁血对上霸道,君霐威武2

“怎么帮?”夏晴疑惑的接口,十秒和十分钟的差别,可不仅仅是相差一点点时间而已,每一秒,都有无数危机,伴随在侧,多出那么多时间,同时也相当于出现了无数个不确定,天知道在这十分钟内,还会出现什么样的场面,她也在车上坐着,为了自己的安全,她也不能完全置之不理。

“大小姐…”很有心情罗嗦的君铁石忽然感受到两道凌厉的目光落在他后背,刺人的疼痛,从后视镜中,他不意外的对上了君霐警告的黑暗眼神,登时闭嘴消音,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趴下!”君霐一抄手,扯过夏晴,按在自己的腿上,与此同时,一声低沉冷呵,“车窗!”

君铁石憨厚一笑,手指灵敏的在按键上一戳,与此同时,踩着油门的脚突然间点住刹车,手中方向盘同时一个用力微旋,车身极度精准的占据了最中央的那条路,与迎面来包抄的两部车子,错落相迎。

夏晴的短裙下,忽然探入一只手,粗糙的指肚,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轻描淡写的一滑,捞走了什么东西。

被迫趴在君霐腿上的夏晴小脸禁不住一红,异常后悔临出来时,将枪绑在了最不容易被人发觉的腿根处,这下好,被他名正言顺的占了便宜,有火撒不出。

君霐的另一只手上,也有一把枪,双臂平举,眼眸锁定车子两侧,砰砰砰…便是几枪…子弹飞向哪儿,没人能在这种状况下分辨清楚,枪响之后,两旁的车剧烈的摇晃了一下,一左一右,脱控而去。

“四秒,还有时间!!”君铁石疯狂大叫,稳住时速两百的车身,脚下极有技巧的连点了几次刹车,同时,手探出窗外,作出一个奇怪的手势。

那两辆护航的车子得到信号,一左一右,冲避躲开。

越野车亦跟着迅速减慢,让死咬在车后的另外两辆跑车呼啸着超越。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君霐再次平举起来双手,黑眸冷然眯起,砰砰砰…又来了几枪…

“七秒!!”君铁石猛然一打方向盘,脚下死命的将刹车踩到了底,车子以可怕的速度滑行,避开一辆,迎向另一辆。

君霐举枪,子弹从君铁石脑旁擦过,沿着主驾驶座的窗口射出,而另一枪,则是对准了一个已然目瞪口呆的家伙,毫不犹豫,扣动扳机。

“十秒!!!闪人了!!!”君铁石怪叫,车子陡然间加速,向前方冲过。

几步追赶的车子依旧在旋转、高速旋转。

碰撞,难以避免,君铁石却能在危机重重的关头,应是抢出一条路来,带着身后的两部车子,扬长而去。

在他们走出大约一百米左右,车身一阵距离震荡,车后火光冲天而起,灼热的气浪不断的将车身残片炸飞到半空之中,响声不绝于耳。

铁血对上霸道,君霐威武3

“收工。”君铁石嘴角兴奋的笑容未去,得意之色,浮之于言表。

君霐冷淡的阖上了眼,“车窗!”丢出的仍是那两个字不变,嫌车速太高,风从四窗倒灌入车内,吹的人不舒服,没瞧见夏晴的长发和短裙一直在逆风而舞,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不由自主的现于眼前么?当然,此番美景,只能落入他一人眼中,供他独享。

“是,少主。”君铁石听命从事,车窗缓缓上摇,车内随之恢复安然寂静。

夏晴的裙子,又被掀了起来。

君霐摩挲着,似乎是想把那只枪送回去,微凉的手指有意无意摩擦过她如锦缎滑腻的肌肤——

“住手!!!”夏晴脸色红中带黑,推开他的手,猛的压住裙摆。

“我只是要把枪还回去。”君霐张开眼,眼神无辜。

“谢谢,我不要了!”她原本就不想用他给的东西,现在就更加不想再给他任何借口,随时去双腿间取枪送枪,趁机揩油,还装的道貌岸然,好像都是她在敏感多想一样。

“我送人的东西,从没有收回的道理。”君霐的声音充满了霸气,忽然出手按住夏晴乱动的身子,强分开了她并拢的修长玉腿,尾指挑开皮带,将枪插\入,跟着极为绅士的帮她拉下了裙盖住。

夏晴的脸色阴晴不定。

有那么一秒,她说真的很想取出随身带着的短刃,一刀戳下去,看他还敢不敢把手往淑女的裙子下伸,不管他有多么合理的原因,那种比耍流氓更过分行为都是不能被原谅的。

气氛十分紧绷的瞬间,君铁石憨笑着转过头来,恭恭敬敬道,“少主,您的电话。”

君霐没有接,眉毛微挑,铁臂环抱住夏晴,不准她挪蹭到车顶另一边去。

君铁石也没指望君霐会亲自接电话,他只是想将剑拔弩张的气氛稍稍打断下,以确保战火不要再车内被点燃,让敌人都无法做到的侵入反被自己人的内讧给搞定了,“加菲和荣十三那边一切顺利,不疑、独寒已然搞定了山口组的外围势力,铁心那边比较麻烦,不过他最多也只是多需要十二个小时。”

君霐想了想,“告诉他们,在皇宫会合。”

“好。”君铁石立即回电,快速简练的发布一系列命令,作为君霐最得力的左右手,他自有值得信任的地方,否则的话,也不可能跟在君霐身侧,一直深受器重。

夏晴心中一跳,到了日本后的一系列经历,让她对君霐不再存有一丝一毫的幻想。

皇宫?哪个皇宫?整个日本,还有几个能被称呼为皇宫的地方。

“君少,你又想做什么?”他都惹的山口组鸡飞狗跳了,这边的问题还没解决清楚,他又去皇宫做什么?打算成为日本的一号公敌,被全民追杀吗?

铁血对上霸道,君霐威武4

温暖的指腹轻轻划过夏晴的面颊,声音柔和而低沉,“我和天皇陛下是老朋友了。”所以,此次是去叙旧,而非为敌,他不懂夏晴为何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俏丽的小脸上写满了抗拒之色。

“朋友?你,和日本天皇??”夏晴杏眼圆瞪,心中不好的预感,加深几分。

果然,君霐忽然双眼弯弯,笑的那叫一个欢愉,“当然,大多时候,他并不愿意承认就是了。”

夏晴浑身冒汗,她就猜到会是这样嘛,君霐刚刚那个表情说话的那种语气无意中流露出的那种气势,明明是阴人算计人时才会出现的嘛,得是什么样的‘朋友’,能轮得到让他那么惦记啊!!悲惨的‘朋友’。

“我不要去。”他想要玩命,尽可以去,随君满意,别强扯上她这个老老实实的小经纪人就好,未来大把机会在等着她,前途一片光明,夏晴舍不得以身犯险,尤其还是为了各种奇奇怪怪的莫名原因去犯险,在她眼里,那纯粹是吃饱撑着之后才会做出的无聊行为。

“你必须跟在我身边,还记得三米以内的约定吗?”瞧着她别扭又有些惊慌的表情,君霐的心情突然间明朗了几分,揉了揉她的长发,跟着往怀里一揽,霸气抱紧。

夏晴脑子里一片空白,越来越危险的感觉,让她越来越不安,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她瘪了瘪嘴,软软抗\议,“三米之内是你说的,我又没答应。”

君霐垂眸淡淡扫了她一眼,没回话,不过意思表现的很清楚,他说了直接算数,谁管她答应不答应,在这件事上,根本没她夏晴质疑的权利。

君铁石一本正经开着车,耳朵可疑的竖起了老高,时刻关注身后的动静,君霐和夏晴的话一字不漏的落在他耳中,瞅着夏晴十足郁闷的样子,君铁石有心想解释几句,寥以安慰,不经意间从后视镜内与君霐冷厉的黑眸对了个正着,瞬时所有想法都变成了浮云,烟消云散了。

五六年间,少主的心情一直不大好,尤其有关于夏晴的一切,更是禁忌中的禁忌,在过去的五六年间,此事已用深刻的教训得到充分的证明,如今夏晴人就在少主身边,危险指数直线攀升,君铁石咬牙强抑住话痨的冲动,决定不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

生命是如此精彩,生命是如此辉煌,生命是宝贵的,他必须爱惜生命。

车子一路高速奔行,持续的超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