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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别扭什么?”冷凝的寒芒望着她,简单利落的音节,显示他的不耐。

有无数猫咪作为后援,夏晴无所畏惧,尽管仍是不由自主的全身僵硬,连呼吸都停住了,她还是扯出来一记优雅的笑,直直对上他,“君少以为呢?”

“矫情。”他冷酷的评价。

“你说是就是吧。”她不反驳。

“过来,回家。”他不喜欢每句话都重复,但她似乎酷爱跟他玩耳旁风的游戏,即使听的很清楚,仍然瞪着无辜的水眸装成懵懂,就是不肯乖乖听话。

重回HR做经纪人,大小姐翻身3

“我心口疼,腿软脚软浑身软,走不动路了,不如你过来,扶我一下。”夏晴捂住前胸,俏美的小脸上全是得意的浅笑。

果然,如她所料,一提到要他从群猫之间穿行而过,君霐脸色更沉更冷,整个人散发着浓烈的不善气息,他本就是气场极强的男人,盛怒之下,气势更足,寻常人根本支持不住。

幸好夏晴有过与他相处的经验,一时之间,也只是觉得头皮发麻,倒还能强撑着。

“夏晴!!”他吐了一口气。

“怎样??”她挑眉,不知死活的挑衅着。

“你很好。”他凝望着她,没有任何动作,邢双深邃的眸子在愈来愈暗沉的夜色之中中发光,揪着她良久良久。

她还来不及皮皮的再定上一句,忽然看见他从腰间摸出了枪,不紧不慢的拧下枪管最前端小小的灭音装置,他的动作,非常优雅,修长的手指与黑色的枪异常协调,仿佛那把枪天生便是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

夏晴瘪了瘪嘴,心中的小鼓敲敲打打。

不会吧,一言不合,怒极攻心,又不敢挤过萌猫布下的大阵,打算干脆给她一枪,一了白了吗?

枪口,指向猫群之中脑袋最大的那只,它正蜷缩在夏晴的脚下,硕大的身子完全盖住了夏晴的脚面,虽然没有睡意,但也不肯远离这个最靠近夏晴的宝座,不时还呲牙咧嘴的恐吓其他猫咪不许靠近,偶尔哪知猫不死心,它就毫不犹豫的一爪子拍过去,颇有些占地为王的架势。

君霐一眼就选中了它,因为它脑袋大,也因为它够霸道。

“君少,你做什么?”夏晴急了,唇角的笑意瞬时转为起忧虑,猛然间站起来,护住猫儿们。

不过,这里的猫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丰足的猫粮,喝不完的牛奶,舒适的小窝,全都是培养惰性的利器,没过去几天,它们已忘记了什么是危险。

夏晴护的住一只,却没法护卫住全部。

君霐的枪,永远比她移动的速度要快。

可恶,居然拿流浪猫来威胁她!可恶之极!!

“好啦,把枪收起来。”再继续对峙下去,怕是真的有猫咪会无辜丧命了,夏晴气恼的嚷了一声,开始慢慢的往出挤着走,围了避免不小心踩到猫爪子猫尾巴猫身子猫脑袋,她走的很慢,也很少小心。

渐渐的,君霐脸上的不耐烦越来越重。

毫无预警的一声枪响,震慑力十足,群猫集体惊叫,一只一只尾巴毛倒炸着,慌不择路,向四面八方甩开小短腿狂奔而去,不一会,小广场上边再无一只猫存在。

世界终于清静了,他与她之间,再无讨厌的障碍物。

夏晴忙着找受伤的猫,仔细打量一圈后,确定君霐并未射中任何一只,才气愤道,“这里是生活区耶,你怎么可以随便乱开枪。”

重回HR做经纪人,大小姐翻身4

无法无天了!怎么没人出来管管他呢?国内不是禁枪的吗?

君霐危险的冷笑,“你若痛痛快快的过来,我何必开枪?”

“你…”夏晴被噎的暂时没了词,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举步就走。

“走那么快做什么?”他一把拉住她,禁锢在怀抱中,强迫着她必须跟随着他的脚步,慢慢悠悠,用老人家饭后消食的速度,缓缓往回走。

夏晴气呼呼的不说话。

偶尔会用眼梢瞥君霐的侧脸,只见他满面严肃,似是比她还要不爽。

免不得暗暗嘀咕。

亏她还曾以为小广场为猫咪修建新家并定期喂养的人有可能会是他!

真是鬼迷心窍的愚蠢推测啊!

一个毫无心理负担的朝着猫群开枪,视生命如草芥的男人,哪有那份儿闲心去接济流浪猫呢?

她想的太多了。

君铁石留下的一桌饭菜还温热着,入口温度刚刚好。

夏晴吃了几口,再也吃不下了,碗筷放下,站起身来准备走。

君霐瞧着她剩了大半的饭碗微微皱了皱眉,“坐下,再吃一些。”

“我饱了。”胃里堵着一口气,山珍海味都没有胃口,她不想吃。

“夏晴!!”责备着喊她的名,他眼中满是不赞同。

“吃饱了就是吃饱了,你不要强迫我好吗?”还有,她为什么一定要忍受被他威胁的生活啊?这里是她家耶。

“再吃一些,明天开始,你可以回‘HR’上班,继续做你的经纪人。”薄唇中,迸出一句诱惑力十足的话。

那低沉的声音,意外的唤起了夏晴心底最深的渴望,让她回忆起来在娱乐圈呼风唤雨的日子——毫无疑问,她是怀念在十九楼忙碌的那些日子,发自内心的喜爱着那份工作,若是君霐没突然间重新出现,她想,她应该是会用一生的时间去经营这份事业。

她多想骄傲而不屑一顾的抬高下巴,举步走开。

然而,身体却鬼使神差的落座回位置,捧起了碗,拾起筷,扒拉一口白饭,送入口中,如嚼蜡般机械的咀嚼着。

看她听话的重新吃饭了,君霐的脸色和缓了些,“你有二个月的时间,将关系网重新理顺,你是我的人,没有人敢拂了你的面子,想做什么便放手去做,我会全力支持你。”

只要你别全力□□我,便感激不尽了!

夏晴在心里这样回敬了一句。

默默吃饭,默默喝汤,她要忍住,不可以逞一时口舌之快去惹恼君霐。

无论如何,先回到‘HR’再说,哪怕受点委屈,也是值得。

“但你要注意,你的时间最多只有两个月。”他强调,指尖弯曲,敲了敲餐桌。

“为什么?”夏晴挑眉,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攥了攥手心,一层细细的汗,竟然不可抑制的在紧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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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个月后,我要出国,归期不确定。”他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唇角,手帕跟着往桌上一丢,嘴角的笑容微微加深了一点,许多年过去,愕然发觉,他的喜好竟不曾有一丝改变,当她杏眸圆瞪,黛眉倒竖,既错愕又震惊,还有些敢怒不敢言的憋屈表情盯着他时,君霐心底不由得泛起一丝丝快乐的感觉。

“你尽管去,不用着急回来。”她会挥舞着小手绢帮他送行,然后立即去佛前祈祷,求各路神灵保佑他一路不顺,耽搁个三五七八年再重新出现。

“不是我,是我们。”他微笑,笑意不达眼底,哪会看不出她心中真实的想法。

我们???她嗖的坐正了身子,跟着僵硬着表情,眼眶里涌出了泪花。

太激动,扯到伤口了,销魂的痛。

“君少,您大人大量,大慈大悲,饶了我吧。”跟别人出国,是散心是游玩,图的是个快乐,跟君霐出国,是逃跑是刺激,简直是在玩命。

一次日本之行,已让她印象深刻。

这回她可是清醒着呢,不去,说什么都不去。

“由不得你。”丢下四个字,君霐站起身,一颗一颗解开扣子脱外套。

“你要做什么?”夏晴立即忘记刚刚谈论的话题,不顾还在痛着的身子,灵敏的跳起,躲远。

“洗澡。”他横了她一眼,开始解皮带。

“想洗就回家去洗呀。”她捂住脸,不去看他,不过眼睛虽然捂住脸,君霐的身体却清晰在脑海中出现,结实的肌肉,匀称的身形,他的小腹从不会有赘肉,宽肩窄臀,双腿修长,昏沈充满了力量感,她捧出来不少男明星,却没有半个能拥有君霐那种充满爆发力的感觉。

她记得,她全部记得,不管想不想承认,愿不愿意回忆,只要契机一到,往昔的片段便不由自主的往出冒。

一声冷嗤,脚步声走远。

浴室的门咣当一声关严,很快有水声传了出来。

夏晴小脸通红,踱着小碎步追上,挥拳砸门,“喂,君霐,这是我家耶,那是我的浴室我的浴缸我的莲蓬头,不许你用。”

里边的男人哼着曲子,是一首悠扬的意大利名曲,曲子的大意是一个男人苦苦追求着一个女人,但被女人拒之于门外,于是男人每天带着一束郁金香,为女人站岗,后来,女人终于感动,敞开了房门,接受了男人,从此恩爱缠绵,缠绵恩爱,一生一世,不愿分离。

这支曲子还是夏晴教给他的呢。

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被他拿来应景。

他有脸哼唱这首曲子吗?

曲子里的男人,对女人很是有诚意,每天一束花,以真诚来打动。

他君霐呢?威胁!利诱!强迫!霸道!无所不用其极!!

他怎么跟人家比??一点可比性都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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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晴,门没锁。”他的声音,低沉的飘飞出来,“你想与我说话,可以进来,我不介意给你看。”

“谁要看你!!”夏晴愠怒,冷着小脸,扭头就走,“洗完了快些出来,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二十分钟后,君霐缠着一条浴巾,惊险遮住重点部位,脸色舒缓,从里边走出,严苛的表情消失大半,惯然的温和浅笑又出现在了唇角。

客厅的软皮沙发上,夏晴抱着手臂,义愤填膺的等待着。

一见君霐出来,立即指着门口,不爽的问,“君少,那些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堵在我家门口,不准我出门??”

她刚刚很想躲出门去,谁知才走到门口,就被人客客气气的拦了回来,怎么说,就是不给出门。

好吧,前门不通,她家还有后门,大不了从花园那边翻墙出去。

夏晴没有过多纠缠,扭头往回走,路过浴室时,还特意挥了挥拳头,无声□□。

没想到,后门同样站着两个高大的黑衣人,一左一右,门神似的把路堵住,“大小姐,很抱歉,没有少主的吩咐,您不能出门。”

夏晴知道,跟这些人一句话不必多说,他们对君霐的忠诚,几近盲目,只要他说一句话,命丢掉都没有关系,自然绝对不肯受言语蒙骗,放她离开,既然如此,夏晴也懒得说废话,用泄愤的力气甩上门板,拎着小包包折回,跑到阳台的落地窗前。

窗前竟然也有三五个人影晃来晃去。

天,他究竟带了多少人过来,是打算将她家围个水泄不通,把她当成囚犯一样关起来吗?

她只是一个小小的经纪人,不惹事,不生非,遵纪守法,用得着这种阵势来对付她吗?

夏晴最后只能坐回到沙发上,不情不愿的等待着。

她已然明白过来,有些事,君霐不肯放手,她便很难真正得回自由,他是早就猜到了她会悄悄离去,干脆将一切安排妥当,等着她自己认清事实。

君霐坐在她身边,一条干毛巾搭在头顶,擦擦擦,擦擦擦。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要你管!”她扭过脸去不看他,撇了撇唇。

君霐也不追问,擦完了头发,走向她的房间。

等到夏晴后知后觉的追上去时,发现他正在翻她的衣帽间内翻找着什么,不一会,居然找到了一套纯黑色的缎面睡衣,一双拖鞋,把腰间的浴巾随意拉扯下来,丢在一旁。

又是一声丢脸的尖叫,夏晴瞪圆了眼,这次忘掉了要遮眼。

君霐微微侧身,眼带嘲意,“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看了会长针眼。”讨厌,这男人怎的一点变化都没有,五年多,肌肉也该松弛些吧,他的缺陷会让她莫名安慰,可是这具比记忆中更精壮完美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他是故意秀出来气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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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条斯理的套上睡衣,睡裤,君霐的动作放的很慢很慢,像是电影中的特写镜头,不吝惜的展示着傲然的好身材给夏晴看。

他倒是要好好注意下,看完了他,明天夏晴会不会真的长了针眼出来。

两个人对峙了一小会。

夏晴忽然反应过来另一间极为重要的事,“喂,你从哪儿翻出的男人的睡衣?”她十分肯定,衣橱内绝不可能有半件属于男人的东西,邪了门了,君霐从哪儿翻出来的。

套好了睡裤的君霐一个侧身,让出空间,将衣柜敞开的更大,让夏晴能够很轻易的看到里边的样子。

一排排西装,款式几乎相差无几,笔直的挂在左侧,跟着是各式各样的衬衫,以素色居多,稳重大气,接着是装配件的小盒子,分门别类的摆放,最靠右的则是睡衣,足有几十套…

瞧见她震惊的样子,他笑的可恶,“现在知道男人的睡衣睡从哪儿来的?”本来就摆在那里的嘛,值得大惊小怪的吗?

“我的衣柜!!”夏晴扑过去,揉了揉眼,确定不是眼花,不是看错,而是原本装满了属于她的衣物的柜子的确是被人整理出来,变成了君霐的专属空间。

想必应是去日本的那段日子,有人进了她的家,做了这一切。

而不论是谁来做搬运工具体实施,接受的指令一定来自于君霐,所以,找他算账是没错。

“谁叫你搬东西进来的?这里是我家耶。”不经允许,擅自闯入,竟然还想要鸠占鹊巢,她不答应,一定不答应。

“你家?那又怎样?”他用脚踢上了柜门,走向她,脸色微微沉了下来,“从现在起,我要住在这里,你有意见?”

“当然有意见!!你凭什么住在这里??我可从来没答应过!!”小脸涨红,神情激动,夏晴据理力争,宁死不肯妥协,没事经常面对他,已经够让她头痛的了,若是再像从前那样朝夕相处,她一定会不受控制的作出很可怕的事。

君霐真的以为有些事说一句了断,就能彻底的了断吗?

不知是他太天真,还是她太执拗。

过去的过去,终究是横在那里,夏家毁在君家手上,这件事上不争的事实,怎可能一笔勾销掉。

她的父母,她的两个哥哥和一双弟妹,谁又能将这些疼惜她保护她的亲人全部还来?她怎可能完全不去理会他们的感受,而与他重新牵扯出纠缠不清的关系?

夏晴自认做不到,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他深深的望了她一眼,深邃的黑眸中有读不懂的冷冽,那双眼中流动的神采让人捉摸不透,“你答应不答应,我并不在乎,夏晴,你最好正式一件事,我回来了,你的一切,仍要由我来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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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肩而过,她忽的感觉到了冷意。

君霐,变的越来越危险,与刚认识的时候相比,几乎判若两人。

他的外表不变,唇角的浅浅笑意也不变,甚至那习惯性的温柔,都与过去相差无几。

只是灵魂深处某些更加隐晦更加深沉的东西,唯有曾经最懂得他的人才能分辨出细微的差别。

夏晴木然的看着他的背影,一时之间,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是好。

是夜,君霐果然坚持睡在她身旁,堂而皇之的占去了一半的枕头,怀中紧拥着僵硬的夏晴,很快进入深眠。

这个男人似乎很擅长调节心情,不管在哪里,只要他想睡,便很容易睡着,外界的纷扰、杂乱、打扰,都不能影响到他许多,当然,夏晴的不情愿和拒绝,就更没办法阻止他去做想做的事,哪怕连困扰都算不上。

夏晴望着窗外的月色,身上压着沉甸甸的男人,脑子里乱哄哄一片,想了一会,发现想不出太多眉目,干脆也闭上眼,暂时忘掉所有,沉沉睡去。

居然也可以一夜无梦,直到天亮。

她醒来时,君霐又已然不见,床铺上没有他的温度,不知道走了有多久了。

床头放着一条干练沉稳又不失俏皮的短裙,搭配的腰带、首饰,以及长筒靴,都摆放的妥妥当当。

君铁石端着丰富的早餐走进来,笑眯眯道了声早安,“大小姐,昨夜睡的可好?”

“铁石,拜托,我还没有起床。”头发乱糟糟,睡衣乱糟糟,这种时候,任何人都不喜欢叫另外一个人看到如此邋遢的场景吧。

“大小姐可以把我当成世界上最贴心的管家,我的工作就是让您的生活变的更加舒适便利,所以您不必因为有我出现,而觉得不安。”振振有词的讲完,君铁石也已将早餐摆放好,手里搭着一条毛巾,笔挺的站在那儿。

“你,出去。”对于这些无孔不入的君家人,夏晴十分头疼。

君铁石摸了摸鼻尖,转过头去,背对着夏晴,故做忙碌的擦拭起一张原本就十分干净的桌子,“少主清晨的时候赶回了君家,处理好一些事后,直接去公司,大概一整天都没什么时间,他走时吩咐由我来给大小姐开车当司机,下了车顺便再当当保镖,保证您平平安安上班去,高高兴兴回家来。”

夏晴抱着裙子,光着脚走向浴室,对于他的话,采取左耳进右耳出的态度,没往心里去,君霐爱去哪儿去哪儿,最好一直别出现,她的心情还会更加轻松些。

君铁石忽然插嘴提醒,“大小姐,您要穿鞋子,地板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