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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该来新加坡啊!”一声长叹,道出她的心声,此时此刻,夏晴心中五味俱全,深深的懊恼着命运的无情。

“我真的好高兴看见你来到新加坡!”他的想法,完全与她不同,从与她重逢的那一刻起,他才仿佛又活了过来,重新恢复知觉。

于是,夏晴再次白了他一眼,彻底认输。

犟不过,逃不脱,走不掉,躲不开,难道她一辈子都要被他彻底压制的死死的?

想到这种可能性,夏晴的心,哇凉哇凉。

觉得生活忽然间被一片灰暗的雾霾掩埋住了。

车子以高速嚣张的在公路上行驶,君铁石规规矩矩的抱着方向盘,目视前方,一言不发,难得从上车起,就收起了存在感,安静的仿佛是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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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以高速嚣张的在公路上行驶,君铁石规规矩矩的抱着方向盘,目视前方,一言不发,难得从上车起,就收起了存在感,安静的仿佛是空气。

夏晴窝在君霐的怀里闭目养神,尽力恢复透支的体力。

从海盗浴场离开后,君家的人,分为几路,各自离开。

跟在君霐身边的事君铁石、容十三、加菲以及蒲离。

君家的人和君霐的手下跟着,夏晴能理解,但那假和尚是怎么回事?没事做了吗?君霐走到哪儿,他便跟到哪儿,总是一副旁观者的讨厌模样,时不时还用凉飕飕的眼神掠过她,活像是她曾欠了他几千万美金没还似的。

忽然又开始想念帝啦。

公司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才刚起步,她应该过去坐镇才是,想想看,自从君霐重新出现后,她就没怎么管过了,那些助理们一定要以为她成了不负责的甩手掌柜,把麻烦事都推给她们,自己则悠哉悠哉的玩起了失踪。

她的形象啊,算是毁掉大半了。

君霐的大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她的发丝,她不说话,他也没首先开口,不过,心情似乎无比的好,动作轻柔,带了一丝怜爱的意味。

君铁石偶尔会在后视镜内瞥见君霐在不经意之间流露出的柔和,心中连连哀叹,就在几十个小时之前,还凶神恶煞的一副要毁天灭地的架势,那时候,他眼里可是一片足以拉着所有人一齐下地狱的死寂啊!前与后截然不同的反差,令君铁石诧异之余,同时也深深的庆幸,幸好大小姐还活着,幸好大小姐及时赶到,幸好世界还有希望,呼呼,他可是捡了一条命呢。

车内的对讲器连续闪烁起来,君铁石按下开启键,“我是蒲离,我要和你们少主讲话。”

君铁石立即转达,“少主,蒲大当家的有事找您。”

“接过来。”

将信号转到电话上,君铁石将电话递过来,交到君霐手上。

“什么事?”拇指与食指捻揉着夏晴的耳珠,指尖肌肤享受着那柔软的触感,他有些心不在焉。

“青帮在新加坡号称头号地头蛇,聚集地都是些下三滥的家伙,我很意外,你居然会对他们感兴趣。”蒲离凉丝丝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阴冷,似笑非笑的让人分析不出他的用意。

“青帮的背后是龙家,龙家已毁,青帮尚能正常运作,就说明还有龙家的人隐藏在其中。”君霐心情实在是好,不然的话,也不会破例花费力气多说话解释。

“你的火还没消?”那‘女祸’还好好的活在世上,也费尽麻烦的给他送回来了,难道这还不足以平了他的怒火吗?蒲离不解。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君霐紧眯起眼睛,看着伏在腿上休息的夏晴,好笑的察觉到她的耳朵不知不觉间竖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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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君霐紧眯起眼睛,看着伏在腿上休息的夏晴,好笑的察觉到她的耳朵不知不觉间竖高了。

果然没睡着,趴那儿偷听呢。

“借口!”蒲离不信。

“夏晴后背中的那一枪,不能白挨。”君霐脸上的戾气一闪而逝,黑眸里跳燃着熊熊怒火。

“记仇呐——”蒲离拖长了声音,了然了,“既然是如此,随你吧。”有火,总得撒出去不是,压在心里,伤身,也容易伤到无辜的人。

对于蒲离的评价,君霐不置可否。

沉默了一会,君霐冷淡道,“你什么时候回庙里去侍奉佛祖?”蒲离没事做了吗?整天跟在他身旁晃荡什么。

停顿了一下,蒲离微笑,“我还俗了。”

“喔。”君霐讶异的挑了挑眉梢,这消息,倒还挺震撼的,他还以为蒲离扮和尚上了瘾,没个十年八年不会觉悟呢,蒲家的人,这回要高兴了吧,盼来盼去,可算是把叛逆的蒲离给盼回来了。

“你没注意到我头发长出来了吗?而且我也没穿僧袍好久了!!”蒲离不满的嘟囔。

还真是——没注意!君霐瞥了一眼夏晴,自从她出现后,他的注意力似乎全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哪还有心情关心蒲离穿什么衣服有没有长头发。

那种小事——关他什么事?

“那你什么时候走?”就算不回寺里,也得回蒲家吧。

“你撵我??”蒲离咂摸出味道了,顿时不爽了。

有没有搞错,夏晴可是他给送回来的,过河拆桥,不嫌太快吗?

“有吗?”君霐装傻,毫无诚意的装傻。

“哼!”啪的一声,挂断电话,蒲离以实际行动向君霐表面态度,在没看够热闹之前,他说绝不会先走的。

君霐随手把电话丢到一边,抄手将夏晴捞起来,轻弹了下她的额,“偷听够了吗?”

夏晴护住脑门,漂亮的大眼睛怒色萦绕,“你在人家耳边大吵大嚷道讲电话,谁有兴趣偷听?”她是光明正大的听,不由自主的听,不想听也得听。

“小晴,还有一段车程,我们来聊天吧。”忽然间,很想与她说话,想听到她那独有的软润嗓音,他们好艰难,才会有今天的相拥,他已不情愿将时间都浪费在莫名其妙的冷战和无聊的对峙上。

那张俊雅的脸庞,深刻得如刀削剑凿,当他勾起薄薄的唇,笑容里就有种说不出的魅力,能让每个女人心跳加速。

一个不小心,夏晴看得出了神。

昨夜的旖旎激情,似乎又不受控制的挣脱而出,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她不禁回想起,那张轮廓完美的唇是怎么轻啃着她,深吻着她,诱哄着她——

不行不行,不能再继续往下想,夏晴使劲甩了甩头,俏丽一下子表情全无,一字一顿,冷冷道,“我们来聊聊夏家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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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不能再继续往下想,夏晴使劲甩了甩头,俏丽一下子表情全无,一字一顿,冷冷道,“我们来聊聊夏家的事吧。”

她竖起手,让他看无名指上套着的戒指,提醒他别忘了自己的承诺。

“没问题。”君霐爽快点头,“不过作为交换,你也要回答我的问题。”

“你昨晚不是这么说的!”夏晴□□,挥了挥拳,却被他捉住,送到唇边,轻轻一吻。

她扭开脸儿,用力闭上眼睛,对抗来自他的强大男色‘诱惑’,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几乎与五年前没有差别,每每两人之间有争议和矛盾的问题,谁都没办法说服谁的时候,他就会像现在这样眼神放电,又亲又吻,非要弄的她头晕脑胀的点头同意不可。

她不可以再被他左右,她得保持清醒,与他对战到底。

君霐瞧着她异常谨慎的模样,哑然失笑,屈指刮了下她精致翘挺的鼻尖,无奈道,“你紧张什么?”额头边都有细细的汗涌出来了。

“你出尔反尔,你言而无信!”她拔高嗓音,大声嚷嚷着指控,或许也是需要靠声音来让气势变的更强些,足以与他站在公平的角度进行谈话。

“就是说,你不想知道喽?”他见招拆招,浅笑着看着她仿佛被踩到了尾巴,当场爆炸的模样。

夏晴自小接受的是最正统的淑女教育,惯于掩藏心情,极少动怒,即便真的不高兴,也绝不会怒形于色,让人从脸上看出来。

为了把真实的她从一层层端庄冷淡的面具后‘解救’出来,君霐是用了相当不少的心思,如今回想起来,他还忍不住露出愉快的笑容。

果然,一听他如此说,所有燃起的气焰,全都慢慢落回原处,她沉默下来,连那双水眸里的怒色,也随著消敛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深幽的光芒,“当然想。”

纠结了五年的症结,她急切的想要寻找出答案。

理智告诫她,君霐是在说谎,利用她关心的心情,来达到驱使她的目的,但情感上,却做出了相反的判断,不论她和君霐之间有多少问题存在,有一点,不能否认,君霐从不曾骗过她,哪怕仅仅是一件小事,只要是他说的,必然是真实的,只要是他承诺过的,一定会言出必行动实现。

她没有理由来说服自己去相信君霐这一次就是在说谎。

好矛盾的心情啊。

“我答应你,交换问题。”夏晴双肩垮下,弯了弯唇。

君霐手臂一揽,将她收入怀中,让她能贴伏在他的胸口处,有个能有倚靠支撑的地方,“你可以先问。”

“你还真大方。”夏晴嘲讽的咬着牙根,但她并未浪费时间,直截了当的开始问道,“你昨晚上说夏家人一个没死,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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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大方。”夏晴嘲讽的咬着牙根,但她并未浪费时间,直截了当的开始问道,“你昨晚上说夏家人一个没死,是真是假?”

“把问题用在这儿,纯属浪费。”他徐徐开口,虽然语气仍是柔和平淡,声音却有些紧绷沙哑,“我昨晚已准备的告诉过你答案,没死,一个没死。”

夏晴瞳孔骤然放大,直觉想立直了身子,却被他的大手压回原处,僵硬的倚在他胸前动弹不得,他的心跳声很平稳,没有移动,夏晴听着听着,心里那一丝怀疑便消失不见了。

一个从来不屑用假话来掩饰的骄傲男人,又怎么会单单为了欺骗她而改变习性呢。

她不该怀疑他。

“他们在哪里啊?”嗓音之中,已有了哽咽,夏晴忽的有些恍惚,五年多大时间里积攒的悲伤,一下子决了堤,她以为她会哭,然而没有,干涸的眼眶,再流不出一滴泪,仅仅是觉得身体无比的软,一丝力气都没有,贴伏在他胸口,呼吸一声比一声严重。

“你的第一个问题问完了,现在该轮到我了。”君霐捏了捏她的肩,恪守约定,坚决不肯纵容她多问。

“你问吧。”她不想多说废话,耽误时间。

“嫁给我?”君霐注视着她,发觉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蓬松的长发和一小片白皙粉嫩的脸颊后,蓦地伸手,轻轻推开她,腾出一线距离,捏着那尖尖的下颌,微微抬高。

四目相接,他看到了她的双眼瞪的好大好大,双眸氤氲,红唇水嫩,君霐忍不住低头舔了她的唇一下,低沉的笑在空气中回荡,“你还没有回答我,按照约定,你必须回答。”

夏晴仍是一副被吓到的样子,错愕的脑中一片空白,全身石化,完全无法动弹。

他他他他他…他在说什么?她她她她她…听错了吗?

好像是‘嫁给我’?难道是求婚??

“我不接受除了肯定以外的答案,如果你不肯,那就等于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谈话就此终止!”换句话说,她永远也别想在他口中得到有关夏家人的消息,手握筹码的君霐老神在在,将一切掌控于心。

“你疯了?”或者,是她疯了。

深不见底的黑眸很缓慢、很缓慢的在她脸上仔细打量一遍,幽暗的目光最后落在她清澈若山泉的双瞳中央,微笑,“在上一个问题没得到令我觉得满意的答案前,不准问下一个问题。”即便问了,他也不会回答。

夏晴咬住了唇,双颊越来越烫热,转过头去,想要避开那双灼热的黑眸。

他却不允,两指牢牢捏着她的下颌,不准她躲闪、逃避,既然他已费劲心思,将事情挑明,便断然不允许被敷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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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不允,两指牢牢捏着她的下颌,不准她躲闪、逃避,既然他已费劲心思,将事情挑明,便断然不允许被敷衍过去。

君霐下定了决心,绝不放过她,健硕宽阔的身躯,挤靠到她的身边,用坚硬的线条,嵌合她的柔软曲线。

“嫁给我?”他在她耳边轻声重复,浅吻一下接一下的啄着她圆润可爱的耳珠,直到它和周围的肌肤都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

夏晴说不出话来,平时的思维敏捷,这会儿全都弄丢了。

被君霐求婚,并非第一次。

但在过去二十几次的经历你,却不曾有任何一次,像此刻般忐忑,手心攥汗,心神不宁,她的喉咙像是有东西梗着,胸口也紧得发胀,好像是被夹在两座大山之间,被压迫的无法呼吸,动弹不得。

君霐没有急于催促,但他也不肯放过她。

就那么静静的与她对视,昔日所有的种种,涌上心头,他知道,这一次,她是动了心,真的认真有在思考‘嫁给我’三个字背后的意义,不然的话,反而不会纠结,他很喜欢夏晴的纠结,他已笃定,她终于为他动了心。

迟钝的女孩啊!竟然让一个男人,用了八、九年的光阴,才将一个简简单单的爱字,教会给她知晓,这也就是他,有足够的耐心一步步稳扎稳打,蚕食她的防备,等待她的觉悟,彼此也有足够的缘分牵绊,在分别之后尚有机会能够再次重逢,没在茫茫人海中就此错过,从此沦为末路,若是换了别的男人,或是命运再多加半分磨难,或许…君霐不愿继续往下想了。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夏晴苦着脸,脸色像雪一般白,血色尽数褪去,她惶惶不知所措,被君霐的‘问题’压迫的接近崩溃边缘。

就在这时,君霐捧起她的脸,黑眸定定注视她,“告诉我,你愿意嫁给我,说你愿意。”他残忍的不肯给予她思考和躲闪的空间,一字一句,带着绝对的压迫感。

“可是…为什么要娶我?如果你不告诉我原因,我真的没办法同意。”她的生活够混乱了,夏晴已不知该如何收拾,如果贸然答应求婚,她更不知该如何面对以后。

一时的冲动,却要用数年的时间去不断的摩擦,那不是她想要的。

君霐怜爱的轻抚着她冰凉的脸儿,“我是男人,必须对做过的事负责。”

低沉的声音直灌进她耳里,震动了她的耳膜,以及神经末梢。

她咬牙,脸色白的更加厉害,“不过是一、夜、情而已,你情我愿,无需搞定那么复杂。”原来,他是为了责任,她的心,莫名的沮丧。

“我坚持负责。”他用沉稳的语气,一字一句,坚持他的决定,“既然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小晴,你没有理由拒绝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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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坚持负责。”他用沉稳的语气,一字一句,坚持他的决定,“既然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小晴,你没有理由拒绝嫁给我。”

“看不出你的忠贞观念那么强。”夏晴无畏的回视着他,一丝深藏于灵魂深处猖狂气焰,被他挑逗的缓缓复苏,“但请你明白一件事,虽然我是第一次,但并不代表第一次就是特地为你而留,不过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献出而已,恰好,被你赶上了,怎么?即使这样,你依旧要负责吗?”

醇厚的轻笑声,震动着他的胸膛。

他凑的更近,贴着她的耳说道,“我要负责,也很庆幸赶上了你的第一次。”

夏晴气急,“我没想过要嫁人,但如果要嫁,一定会是一辈子,娶了我,你休想离婚,休想有外遇,休想与前女友藕断丝连,牵扯不清,你会被管到死死的,一点自我空间都没有,走到哪儿都必须向我报备,二十四小时不准失去联络,不许私自应酬,不许无故失踪,不许…”她说不下去了,因为没词儿了,想不出更变态更可怕更让男人有强大压力的要求,夏晴一阵阵恶寒着,自己被自己的话给窘到了。

无限温柔的,他低头吻上她凉而软润的唇,落下无数细吻,“恰好,你的想法,与我几乎没有二致,我没想过会娶某人,但既然决定要娶,必须笃定要纠缠一生,我的小晴,嫁给我,你休想离婚,休想有外遇,休想和绯闻男友藕断丝连、牵扯不清,我不会约束你的自由,但我可以保证,你走到哪里,我都会知道,我会牢牢的守住你,没人能从我手中夺走你…另外,我很期待你能实现以上的承诺,记住,我在监督你,如果你做不到,我来帮你做到。”

他的口吻,有如低吟。

说出的每句话,都吓得她心惊肉跳,几乎要跳下车,抛下自尊,快快逃逸。

“你还有别的意见吗?”君霐不肯放过她,步步紧逼,乘势紧逼。

“我想想。”她不看他,心跳得乱了谱。

“快点想,给你一分钟。”薄烫的唇贴上她的肌肤,缓慢的、仔细的,亲吻着她雪嫩的颈项,存心干扰她的正常思维。

一声低喘,逸出软唇。

她难以置信,呆望着眼前的男人,再次被他的霸道和腹黑惊住了。

一分钟后,君霐粗糙的指肚,划过她精致的下颌,像在抚摸最珍爱的宝物,“时间到,你该告诉我,你愿意了。”除此之外,他不接受别的答案。

夏晴叹息一声,被逼的乖乖缴械投降,“你以前求过很多次婚,我早就答应了啊,只不过…”是他先反悔离开,放弃两人的婚约,看着君霐转深的眸光,她的心漏跳了一拍,止住话语,艰涩的抽搐了一会,她再次叹息,“好吧,既然你强烈要求,我再答应一次好了…君霐,我接受求婚,同意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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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叹息一声,被逼的乖乖缴械投降,“你以前求过很多次婚,我早就答应了啊,只不过…”是他先反悔离开,放弃两人的婚约,看着君霐转深的眸光,她的心漏跳了一拍,止住话语,艰涩的抽搐了一会,她再次叹息,“好吧,既然你强烈要求,我再答应一次好了…君霐,我接受求婚,同意嫁给你。”

他挑了挑眉梢,黑眸熠熠如火,竟然没有一丝激动的表情,无比理所当然的面对威逼利诱之后得到的答案,“很好。”

就这样?

夏晴难以置信,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仿佛是在拉一只弓,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撑圆如满月,在放开弓弦的一刹那,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道,让她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只能呆望着眼前的男人,渐渐咬牙切齿,渐渐脸色泛青。

就算是装,也要给她装一下下吧。

这算什么?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不想娶可以不娶,她又不是非嫁不可,既然极力要求她嫁,为什么她答应了以后,反而他又变的面无表情…

夏晴无比无比纠结,气呼呼的一个人怒了几秒,跟着重重的往他怀里一贴,不动不说话了,她搞不明白自己了,究竟是在气些什么啊,为嘛要对君霐患得患失起来,她一定是被他亲多了,口水中毒,神智不清醒了。

却不曾注意到,在她扑入他怀中的同一时刻,那双深幽的黑眸,正在注视着她,狂喜溢满,逐渐转浓的情绪是一点一滴聚集在瞳孔中央的,他却一动也不动,由着那股狂烈的情绪在身体内来回乱窜,甚至连后脊,都涌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多少年不曾感受过了,因为某人的一句话一个眼神,身体跟着自然作出强烈的反应。

他的眸子闪闪发亮,薄唇抿紧,遮挡住咬紧的压根,紧绷的肌肉鼓起,硬的像是石头,即使听见了她亲口的承诺,仍无法令他放轻松。

有些感觉,难以言喻,他甚至怀疑此刻看到的和听到的是不是真实,亦或仅仅是美梦一场,随时有可能醒来。

就算真的是梦,也让他多沉醉一下下吧。

不经意间,瞥见后视镜内,君铁石兴致盎然的脸。

真实感一下子出现,君霐敛去嘴角的笑,一记杀气腾腾的眼神丢过去——

君铁石被吓到一缩脖子,规规矩矩的捏着方向盘,老老实实目视前方,再不敢乱看乱瞄,乱听乱八卦。

好吓人啊!少主最近喜怒无常,他还是,少招惹为妙。

处于凌乱期的夏晴,连夏家的事都忘记问了,心里遭受了巨大打击之后,她很需要一段时间平复心情。

怎么那么委屈啊!没天理了!!她决定,讨厌君霐!哼,只是答应嫁,不是还没嫁呢吗?她还是随时有机会反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