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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霐吃醋的样子好可怕,也好可爱3

当她的话音才落下,一个穿着银灰色衬衫,黑色长裤,脸上还挂着凉丝丝的笑容,眉宇间隐约有慈悲之色闪耀,黑眸深处却有魔魅的邪佞之光的男人,一闪身,从房子的一角走出来。

没人注意到他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也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那个位置,并不算隐蔽,若有人存在,不可能那么多职业军人都不曾发现。

然而蹊跷的是,的确是没人发现。

如果夏晴不张口,如果蒲离没有应声而现身,或许他在那儿站一整天,都不一定有人发觉。

蒲离背光而来,警卫连的军人围上去,被蒲离一个冷煞的眼神惊的原地呆住,他伸出手,推开挡在眼前的‘障碍物’,来到夏晴眼前。

“女祸,你找我?”他凉薄的笑,唇角撇起。

“假和尚,你还是那么讨厌。”她不甘示弱的瞪圆了眼,僵持几秒后,忽的扑哧一声笑开来,春暖花开,恩怨尽弃,这种时间,这种地点,蒲离出现在她家门口,意义非常,尽管他总是看她不顺眼,有几次还表现出明显的攻击性,但他终究还是看重君霐的,不管他愿意不愿意,发现没发现,他对她依然会维护,哪怕那种维护的最主要动机在于君霐,不过,夏晴倒是不会纠结这些,她只需知道,蒲离的出现,其实是站在她这边的就行,“你居然把夜枭也带到帝都来了,不怕它水土不服闹脾气吗?”

蒲离凉凉的瞪了她一眼,“它的身体比你好。”可恶的丫头,居然那么机灵,早知道不出来了,看着她被战老头欺负到死。

虽是如此做想,蒲离却还是来到夏晴的身旁,站在她身侧,神情平淡的仿佛他所做的事没有任何特别意义。

但蒲家现任当家,坚定且淡然的站在了夏晴的身侧,本身已经代表了太多太多。

至少,警卫班的军人没有再靠近过来,只是将两人以及这栋被改造的宛若成铁桶一般的豪宅团团围住,由警卫班长小跑着回到车子前,向战勋将军说明情况,并请示接下来该怎么办。

“蒲离?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他和夏家的丫头什么关系?”战勋一听,当时就不乐意了,脸拉的老长,一对精光四射的灰眸中闪烁了许多异样的幽光。

“目的不明,不过,看样子他说站在夏小姐那边的,维护的姿态很明显。”警卫班长目前是一个头两个大,扑朔迷离的进展令他愈发的不安,偏偏战将军一直不肯撂下肯定的命令,由着下边的人像没头苍蝇似的乱飞乱撞,全然摸不着头脑。

“他为什么要维护她?”战勋反问。

可惜,这个问题对于警卫班长来说,同样也是无解的疑惑,他怎么知道那个再五年前黯然离场的夏家小孤女忽的摇身一变,成了深受瞩目的人物,连蒲家以讨厌女人出名的当家,都对她表现出一副青睐有加的态度来呢。

君霐吃醋的样子好可怕,也好可爱4

可惜,这个问题对于警卫班长来说,同样也是无解的疑惑,他怎么知道那个再五年前黯然离场的夏家小孤女忽的摇身一变,成了深受瞩目的人物,连蒲家以讨厌女人出名的当家,都对她表现出一副青睐有加的态度来呢。

再瞧瞧君少那咄咄逼人的维护姿态,布置在夏晴家周围的守备力量,无疑不宣示着君家对夏晴的重视。

这种情况下,如果贸然闯进去,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真的很难说。

警卫班长纠结了一阵。

发觉自己没事找事瞎纠结。

有将军在,关他什么事啊,他的意见又起不了决定性的作用,只要等着听命令就好了嘛。

于是讪讪笑道,“这个——我可想不明白。”

战勋伸手捞过拐杖,捏在掌心之中,重重向地上一拄,“走,去看看!!”

“是。”

蒲离与夏晴正在谈话,旁若无人的那一种,无视眼前遍布的闲杂人等。

“夜枭一般都是在晚上行动的,怎么你养的这只,与别人家的那么不一样?”古怪的人养古怪的鸟,拿夜枭做宠物都够奇怪的了,居然还是只会起早的夜枭,夏晴无语的看着那只庞然大物在蒲离站定不动后立即选了一颗最近的树,蹲坐在树杈之间,宛若君临天下的王者镇守在自己的领地般,嚣张的瞪着圆圆的眼,从身体里发出极为奇特的声响,“好奇怪,总觉得这只夜枭很熟悉很熟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在哪里见过似的。”夏晴敲了敲头,苦恼的长吁一口气,想不起,无论如何也想不起。

蒲离根本要答疑解惑的意思,冷冷的瞪了夏晴一眼,“女祸,你怎么不问我,霐去了哪里?”

“我叫夏晴!!”老是被喊女祸,她很不爽耶。

蒲离又是一记冷冷的眼神,外加一丝鄙视,“你一丁点都不关心霐的事?亏他那么迷恋你,不值!”

“值不值得是我俩的私事,蒲离,你为嘛总那么操心啊,难道你对君霐…怪不得你总是喊我女祸呢,原来…”几个停顿,不将话说透说白,依旧能将要表达的意思传递给她知道。

紧接着,夏晴满意的看到蒲离的脸色变了,白里透着青,青里隐藏着绿,凉薄的眸子里盛满了杀气腾腾的凶光。

她立即乐不可支的哈哈大笑起来,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好啦好啦,我是在开玩笑啦,知道你只是跟君少关系好,所以总爱多操心管闲事啦。”外有强敌,在没把君霐的外公哄走之前,她暂时别到处树敌为好。

“哼。”蒲离并不满意她完全没带诚意的话,扭过脸去,咬着牙根怒道,“真是一点不想管你…女祸,由着你自生自灭算了。”

君霐吃醋的样子好可怕,也好可爱5

“战将军来意不善。”怒气更炙,蒲离声音转为更冷,刻意不去理会夏晴言语之中明显的挑衅意味。

“他一直不善。”她从未抱持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自信能顶得住?”蒲离嘲讽的撇了撇嘴。

“顶不住,也要顶啊,不是还有你在嘛。”她现在是一点不愁了。

“我不会帮你。”蒲离冷然抬高了下颌,冷凝的脸上满是拒绝,只是那淡淡的佛性光辉,又让他生出了极其矛盾的感觉,这是个亦正亦邪的男人。

“但你不会拒绝帮君霐。”夏晴笃定接口,并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肯定,所猜不错。

毕竟蒲离不是个真的无聊到有时间满世界瞎晃悠的男人,他不可能单纯只为了找茬嘲讽她几句,就特意在她面前出现。

夏晴同时也很确信,她和蒲离之间的交情尚未到达他会出手相助的地步。

但他还是来了。

当然,来了归来了,却不一定是为她而来。

虽不是专程为她而来,但他又不得不管她。

夏晴抿起的小嘴笑的愈发畅快,居然觉得蒲离懊恼又无奈的样子很有趣。

“女祸。”蒲离恶狠狠怒道。

“假和尚!~”白了他一眼,夏晴终于有机会将这三个字堂而皇之的丢出口,然后很满意的看到蒲离的脸色顿时又变了,青里透着黑,七窍生烟。

好过瘾呐。

从很久以前,她就想这样子叫他了,开心,忒开心。

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唇枪舌战当中,就只见几个军装男簇拥着一个眉发灰白的老人,步履整齐的向他们走来,老人的个子不算高,年纪看来也已近古稀,但背部依旧挺直如枪,举手投足间带着军中上位者特有的凌厉霸气,并不因为年长而显得柔和几分。

在夏晴的记忆当中,老人的相貌几乎没有改变,与她在几年前见到的一模一样。

犹记那个时候,她家中遭逢大变,遍寻君霐不到,脆弱无依,就在这个时候,老人出现了,他被尊称为将军,身旁总是带着一个警卫班保驾护航,同时他也是君霐的外公,并明确以长辈的身份告诫她,他不会容许自己的外孙娶一个他永不会放在眼中的女子,也就是她夏晴。

往事历历在目,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心口疼痛的感觉,隐隐犹在痛楚。

但她已非她,五年多的时间,无数的磨难,她早就不是忍气吞声,只会一味后退和伤心的小可怜。

她是夏晴。

无所畏惧的夏晴。

于是,漂亮的唇瓣挑起一抹绝美的笑容,璀璨如钻石的水眸中迸射出坚定的光芒,她悠闲而立,却绝不肯逃避,直直迎上战勋将军的灰眸,以柔和对上他眼中的怒色。

“夏家丫头,当年我看你可怜,没把你赶出帝都,真是最大的一个错误。”一出口,便是声色俱厉,咄咄逼人,老人家的火气随着年纪增长,愈发的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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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丫头,当年我看你可怜,没把你赶出帝都,真是最大的一个错误。”一出口,便是声色俱厉,咄咄逼人,老人家的火气随着年纪增长,愈发的大了。

“战将军客气了。”一来便说笑话,引的夏晴笑容转为更深,一双眼里满满都是冷意,“你只是没时间理会我这种小人物而已,我夏晴从来入不了战将军的法眼,何谈赶不赶?”

“你敢顶嘴?”战勋愤怒的一拄拐杖,冷硬的脸上都是要吃人似的可怕表情,怀疑自己对她太客气了,所以她直接爬到他头顶上,无理又傲慢。

“正常的交谈而已,谈不上是顶嘴,怎么?战将军听不惯吗?”夏晴无辜的眨了眨眼,看着战将军气呼呼的模样好像斗牛,可爱极了。

当然,若是让来讲知道他霸气侧漏的申请被她以可爱两个字来形容,脸上的色彩定然会更丰富吧,像庆典时绽放在空中的烟花,姹紫嫣红,五颜六色。

战勋冷笑的瞪视她,“我懒得与你废话,今天来,只想亲自问你一句,五年前你已答应不再缠着君霐,为何反悔食言?”夏晴还未张口,战勋又抢声道,“君霐有未婚妻了,今年他就会迎娶家里为他选好的女人,她各方面都比你强,君霐很满意,你不要痴心妄想的以为能改变什么。”

眼神倏冷,笑容转甜,夏晴的心沉在无边的黑暗里,透过她明亮的双眸中的是一团异样的神采。

她才想说些什么,却忽然发觉站在身侧的蒲离突然一侧身,抬步向前,挡在了她面前,轻松将战勋所有的咄咄逼人都遮挡住,“真巧,又见面了,战将军,上次的账单,您还未偿还,容我插嘴问一句,您打算拖到什么时候?”

他蒲离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懒得插手去管别人的家事。

所以他来,是为了要债。

战勋一窒。

夏晴不客气的噗哧笑出了声,发觉假和尚其实挺有趣的,天生别扭控,喜欢跟人拧着干,不过似乎心并不坏,虽然他一直不肯承认。

“胡说八道!!你们蒲家别欺人太甚,单程运几个伤员回来,敢要出那么大一笔天价,当老子是冤大头随便宰吗?”拐杖在地上戳戳戳,戳戳戳,金属与地砖撞击的声音极具质感,那拐杖居然有一部分是硬度极强大某种金属制造,想必不单纯只是用来支撑身体那么简单。

“这话说的不在情理,运不运,用什么价格来运,蒲家说了算,不满意的话,战将军可以不消费,但既然决定消费了,理所应当该按价支付,哪有享受完了服务,再回来讲价的道理,战将军不嫌丢面子吗?”一番话,洋洋洒洒,蒲离的语速极慢,说话的时候,还用他特有的眼神冷幽幽的盯着战勋看,凉丝丝的音调令人觉得仿佛有许多毒蛇吐着三角舌,往人衣裤里钻,阴冷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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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不在情理,运不运,用什么价格来运,蒲家说了算,不满意的话,战将军可以不消费,但既然决定消费了,理所应当该按价支付,哪有享受完了服务,再回来讲价的道理,战将军不嫌丢面子吗?”一番话,洋洋洒洒,蒲离的语速极慢,说话的时候,还用他特有的眼神冷幽幽的盯着战勋看,凉丝丝的音调令人觉得仿佛有许多毒蛇吐着三角舌,往人衣裤里钻,阴冷又难受。

偏偏他还能维持住大慈大悲的佛性浅笑,仿佛所说所做都是在为对方着想,没存一点点私心,谁见了谁都觉得心口堵得慌。

“我什么时候消费了?”战勋怒色咆哮,他也是接到一飞机的伤员后,才知道有这笔天价账单的存在。

“那些人的确是战将军派出的嫡系部队吧?签署运单的人也是战将军最精干的手下吧?他的职位和级别有权利在非常时期独立决断一些事吧?”一连三个问号,懒散的丢出来,蒲离存心堵他个哑口无言,有苦难述。

“签字的人,现在仍在深度昏迷!!!”战勋低吼。

“这样啊,真不幸。”没啥诚意的感叹了一句,蒲离耸了耸肩膀,“不过那件事与账单无关,无法成为战将军赊账赖账的理由。”总不能说是签单的人半死不活,签过的单便理所当然的无效了吧,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夏晴在蒲离身后,笑的小腹都酸了。

假和尚究竟在搞什么呐?一搭茬,就把话题拐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

她能看得出战将军几次想把话题重新引回到她身上,都被蒲离坚定的引到更远。

明明是上门来找她的麻烦呀!到最后,却成了债务纠纷了。

假和尚明明说不管她的,可瞧瞧,挡在她面前的高大身体,却是毫不迟疑的坚定,真是个口心不一定家伙。

罢了,有人出头,她乐不得清闲,于是很无耻的躲在大后方看热闹,对两人讨价还价的行为数次表示不齿,发现男人们若是计较起来,真是比女人还麻烦呢——拜托,大小姐,那可是动辄千万美金的账单纠纷耶,谁会大方到一点不在意呢。

听了一会,仍是翻来覆去的在说一个话题。

夏晴渐渐觉得厌烦,于是伸出手来,戳了戳蒲离的后背,“我能不能进去休息下?”

“你的伤还在痛?”蒲离侧身,斜着眼看她,语气里听不出关心。

“当然!”夏晴虚弱状,“那可是枪伤,差点射中了心脏耶,在医院里还被你扯了一下,伤口始终不见好。”将责任哆哆嗦嗦的推倒蒲离身上一些,不指望他生出内疚感,只希望他高抬贵手,同意她提前退场。

“麻烦的女人。”蒲离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甩了一句,然后冲着身后的房门一努嘴,意思是让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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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的女人。”蒲离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甩了一句,然后冲着身后的房门一努嘴,意思是让她进去。

夏晴毫不客气,扭头就走。

至于身后的一片嘈杂,浑然不放在心上。

反正有蒲离在,他又是一副要主动收拾烂摊子的模样,不利用起来,还真是浪费啊。

叫他和君霐的外公杠着去吧。

她要回家休息了。

关紧了房门,院外院内,两个世界。

夏晴踢飞了鞋子,光着脚往房里走,路过客厅的时候,两道冷凝的视线,锁住了她。

出于本能,她望过去,猝不及防之间,与一道热切的视线,撞个正着,绝美的脸,闪烁的眼,额头一缕碎发滑落,竟有一丝不羁的感觉。

牧远??

夏晴很希望是自己看错了,本来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偏偏出现了。

她眨了眨眼,希望牧远像是肥皂泡泡一样,在眼前消失掉,然而,眨眼过后,他不止没消失,还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夏晴,我想你了。”

“你怎么进来的?”她的家,什么时候成了公园里的小广场,谁想进便往里闯,完全不必打招呼,直接从客厅内出现?

注重隐私的夏晴顿时不高兴了。

“我敲了很久的门,没人应,外边来了许多人,我担心你会有事,所以只好选择爬窗子进来,看到你平安,我也就放心了。”一番冠冕堂皇的告白,再加上诚挚满满的表情,不知内情的人,或许真的要被感动了。

然而,夏晴却似乎完全不会。

先入为主已认定了牧远是带了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她,便理所当然的怀疑他做每件事的动机为何,至于他所表现出来的深情款款、情意绵绵则自动归类为演技高超,她旗下能做到这一点的男演员不在少数,算不得什么。

“无人应便表示主人不欢迎有访客,牧先生,不请自来很惹人厌,非邀即入更是要不得,我可以报警抓你。”被人堵上门来找麻烦,夏晴心情恶劣着呢,再遇到个没事从窗子往里爬到家伙,那郁闷劲儿就别提了,说话难免不客气起来,一边还在暗自琢磨着到底是哪扇窗没关好,战勋带来的警卫班都进不来,他牧远倒是轻松自在的混入了她家里,这一点上,她该夸奖他手段高超吗?

“夏晴,我只是想你,迫切的想要见到你,还记得吗?我上次就告诉过你,我对你一见钟情了。”垂在一侧的手腕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隐约能见到红色的血迹,怵目惊心,偏他还能微笑的诉说的情话,生怕她听不懂似的一遍遍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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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午还有,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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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我只是想你,迫切的想要见到你,还记得吗?我上次就告诉过你,我对你一见钟情了。”垂在一侧的手腕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隐约能见到红色的血迹,怵目惊心,偏他还能微笑的诉说的情话,生怕她听不懂似的一遍遍重复着。

“谢谢牧先生的抬爱,可我对你没有类似的感觉,很抱歉必须要请你出去,门在那边,不送了。”莫名其妙的男人,演戏上了瘾吗?还是脑子不正常呢?夏晴眼神闪了闪,表情是一贯的没有表情。

看着她认真的模样,他忍不住笑了,“你有男朋友了?”

“不关你事。”虽是如此说,脑子里却在不期然间闪过了君霐的脸,他应该算是她的男朋友吧?夏晴认真的思考,发觉自己其实对这段关系仍处于很迷茫很困惑的阶段,一时之间也搞不太明白。

要是君霐在就好了,她还能旁敲侧击的问问。

“这样子回答,难道是默认肯定了吗?你的男朋友是谁呢?”牧远锲而不舍的追问,一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乍一听,还以为是国际刑警在问案呢。

自然,这种口吻,再次引起了夏晴的不满,“一定不是你…还要我亲自‘送’你离开吗?”没眼色的家伙,看不出来她又多么厌恶他的擅自闯入吗?

“你答不上来?”他已来到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背光而立,让他的脸上的笑容现出几分阴森的意味,然而仅仅是一瞬,那令人恐怖的狠戾便消失不见,快的仿佛不曾出现过,任何人见到了都会怀疑是自己眼花看错,站在夏晴面前的依旧是春风和煦的他,情意满满,“答不上来就是没有,或者说那个男人,你并不能肯定他就是正确的选择,夏晴,别说你现在未婚,仍有无数机会摆在眼前,可以随意的把握住未来的人生,即使是已经结婚,你仍然有重新选择的机会,毕竟幸福无价,不是吗?”

夏晴冷冷的瞪着他,不喜欢他话中有话,有意无意的敲打。

当准备执住她的手的大手探过来时,一只黑黝黝的枪口,自下而上,抵住了他的心口。

“上次是刀,这次换成了枪,夏晴,你总喜欢用这些冰冷的物件来阻止对你有好感的男人吗?”牧远丝毫不觉的意外,垂头望着那只嵌合着她手型的枪,弯唇邪笑,当他看到了枪管道尽头,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点缀着君家徽记时,黝黑的眸子里有些阴暗的东西转为更深,比夜色还要浓郁的颜色。

“牧远,你知道的,我会开枪。”她冷酷的眯起水眸,似笑非笑的警告。

“好吧,既然你不肯接受,我会离开。”他浑然不在意的摸了摸鼻尖,跟着便是一记眼花缭乱的动作,夏晴只发觉手腕处一麻,五指忽然没了力气。

君霐吃醋的样子好可怕,也好可爱10

“好吧,既然你不肯接受,我会离开。”他浑然不在意的摸了摸鼻尖,跟着便是一记眼花缭乱的动作,夏晴只发觉手腕处一麻,五指忽然没了力气。

而手中的那把枪,便诡异的到了他手中。

牧远翻来覆去,仔细的看了又看,跟着枪口指住了夏晴的额头,“这是把玩具手枪吧。”

“扣动扳机,一枪能轰烂你的头。”她冷视着他,一肚子不悦。

“我不信。”牧远邪笑着摇晃脑袋,一根手指,勾住扳机,“除非亲手试试。”

夏晴向后退了半步,拒绝与他如此靠近,而那黑洞洞的枪口,至始至终都紧紧跟随着她。

那把枪,是君霐送给她的礼物。

一直以来,夏晴都将之作为某种精神寄托,随身带着,虽然几乎没有机会用到它,但只要它在,就会感觉到君霐似乎离她并不远。

夏晴一点都不喜欢牧远拿着她的枪,反过来指着她的样子,不过刚才那劈手夺枪的凌厉动作,同时亦引起了她的注意力,难道这也是演技的一种吗?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这个牧远,简直要逆天了,随随便便就使出了特种兵级别的身手,如果她没认错的话,那一带一转之间,其实藏了不少名堂在里边,未经过一段时间系统训练,绝不是随随便便能使的出。

露马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