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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只受伤的小兽般发出哀哀的惨叫声,夏晴将头深深埋入君霐怀中低叹,“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到正熟,不舍的打扰你。”俯身亲吻她光滑的额头,电梯自动合拢,急速下降之中。

“其实我可以下来走的。”她挣扎了下,想要顺势滑落到地上去。

君霐收紧了手臂,止住她的乱扭乱动,“我想抱着你,而且这样子会更快些,不耽误时间。”

“你有急事吗?”夏晴眨了眨眼,水眸深处波光潋滟,不媚不俗的风情。

“挺急的。”他答的模棱两可,仍是没有细说的意思,只是不住的啄吻他的嘴角,亲吻所有触‘嘴’可及的地方。

夏晴被他亲的心烦意乱,浑身上下仿佛被数道电流击中,脑子一下子变成了一团团浆糊,涨的不像话。

连带着之前想问的问题,也都忘了。

车子早已在帝豪大厦的门口处停妥,没有熄火,随时都可能启动。

有车童上前,打开车门。

君霐先将夏晴放到车上,站在门口处淡淡吩咐,“叫人过来,守住十九楼的安全,若要有人存心来挑事,不管什么身份,直接废了。”

夏晴在车里,将这番话听的清清楚楚。

心里莫名的一暖。

原来他已经替她想到了可能会面临的情况,并未雨绸缪的做出了先行的安排。

他总是这样子细心,想要关怀一个人的时候,会将那个幸运儿双手捧在手心中呵护,比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还要用心。

被人宠溺入骨的滋味,该死的舒服。

夏晴隐隐发觉,自己已然有些沉溺于其中了。

她咬住嘴唇,望向车窗之外的天空,阴云尽散之后,一片蔚蓝,阳光柔柔的散下一片暖暖的光影,像是要将心里的阴霾一并驱除了似的。

她的手,好痛好痛。

被手杖抽过的位置,仍未消肿。

然而,也就是这真实的痛楚,反而让她感受到了真实的快乐。

她想,她一定是疯了,那么疼,却那么的开心,开心到止不住嘴角上挑,一点一滴的泄出明媚笑意,灿烂若阳光。

夏晴,我会一点一点让你忘掉受过的苦10

她想,她一定是疯了,那么疼,却那么的开心,开心到止不住嘴角上挑,一点一滴的泄出明媚笑意,灿烂若阳光。

君霐钻进车时,望到了便是这样的一抹笑。

他愣了下,继而凑过去,吻住她唇边来不及收敛起的美好。

这是个实际意义上的吻。

从一开始,便汹涌热烈的令人心惊。

等到夏晴慢慢适应后,才算是稍稍回过神,却发现自己已然平躺在了宽敞的后椅之上,不透明的玻璃充分保有了隐私,从驾驶室无法窥探到这边的动静。

她稍稍放松下来,张着大眼,一眨不眨的凝望着君霐凑近的俊脸。

她的失神,显然令君少主万分不满。

轻轻的咬了一下她柔软的唇,在夏晴吃痛的瞬间,君霐低下头,以唇封缄她即将吐出口的痛意,他的双手紧抱着她,黑眸不曾离开过她,专注的将全部注意都放在她的身上。

这样被他热烈地吻着,她竟觉得理所当然,身体永远比心更加诚实,而更容易接受真实无伪的热情的攻击。

她无助而虚弱地仰起头,承受着他的舌反复探入纠缠,被他霸道地掠夺了柔软的唇舌,甚至连抗拒的念头都没有。

失去力道的双手缓缓的攀住他宽阔的肩膀,交叠在一起的身体毫无缝隙,他身上的热力感染了她。

真实活着的感觉,令她想要感谢上苍。

五年多来,忙忙碌碌,追追逐逐,她考虑到了身旁每个人,唯独她自己,被刻意的搁置在了角落里,不闻不问,不想不看,由着一颗心沉坠、死寂,直到没有波澜,平静的仿佛是一潭死水,哪怕扔下一大块巨石,都不会生出半点反应。

夏晴柔软的叹息着。

直到此刻,她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期待。

谁说五年前的那一段回忆不算什么的?

谁说她和君霐之间,只是君霐一头热,而她永远在被动接受?

谁说她从不曾对君霐的温柔动过心?

全都是假的!

她只是,慢热而已。

他用了不超过二十四小时的时间,认定了她,便毫不犹豫的展开追求,尽全力跻身加入她的世界,哪怕不择手段,也要在她的心头狠狠划下独属于他的那一笔,让她一生一世都无法将他的气息除去。

而她,则需要用了数年的时间,经历了一次又一次变故,从被宠爱到被抛弃,从浅浅的喜欢到深沉的怨恨,再转化为生死难弃的爱意,方才明白,她想要的男人,早已出现,聚散离别,最终仍在她身边。

夏晴簇起了细致的黛眉,环抱在君霐的小手收紧,努力写更接近他一些,贪婪的汲取着君霐的体温。

那些属于他的热与狂烈,抚平了她的心,就连昔日深深浅浅的伤口,似乎也逐渐感受不到了,被熨帖的平平整整,再难想起。

车上也可以?1

那些属于他的热与狂烈,抚平了她的心,就连昔日深深浅浅的伤口,似乎也逐渐感受不到了,被熨帖的平平整整,再难想起。

“在想什么?”发觉仍是无法令她全心全意的投入,君霐轻若不可闻的叹息着。

“其实,也没想什么。”夏晴实现迷蒙,小嘴微翘,刚刚的激烈热吻令她喘息不已,尚未完全恢复,而那软嫩滑溜的灵舌如条泥鳅,一路向上探索,在她白皙的颈子上留恋很久后,最终停顿在敏感的耳珠之上。

他知晓她身上掩藏的所有秘密,更深谙让她快乐的方法,总是能在不经意间勾出她潜藏于心的渴望。

车子缓缓启动,车速愈来愈快,车内却没有一丝颠簸之感。

夏晴勉强集中意识,听到头顶的君霐发出一连串低沉的笑,“这段时间,你很想我吗?”

她刚想回答‘不想’,他却好像猜出了她要说什么,语义警告,“撒谎的女孩会受到惩罚的呦,虽然是在车子上,但也是隐私空间,只有你和我在,而且你身下的软椅又那么的柔软,就算是动作再激烈也不必担心伤到你,唔,这个主意还是很让我心动的…”

他邪恶的微笑,回复得理所当然,不紧不慢的说着会让她紧张的话,拒绝听到不诚实的回答,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火热而略带侵略性的举动让人害羞,身体力行的让她知晓自己的决心。

“很想你。”她当即识时务的变的诚实,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满都是无伪的潋滟水光。

“怎么想的?”他没有简简单单便放过她,扬起飞扬的黑眉,双臂锁住她的细腰,两个人黏贴在一起的姿势绝对火辣,存心逼的夏晴陷入退无可退的境地,无处能逃。

“没怎么想呀!”她迷迷糊糊的答,努力的控制一团浆糊的头脑,“就是不经意间觉得好像少了个什么人,对了,霐,你喜欢猫吗?”

“猫?”他皱眉,想不通想他和猫之间有什么关系,不过他仍是诚实的摇头,“不喜欢,掉毛,软绵绵,馋、懒、笨,睡觉打呼噜!!”他可以列举出一百个有毛生物的缺点。

夏晴听的直想笑,“那你还花那么多钱给流浪猫建猫舍,喂猫粮?”

“你…知道了?”他露出意外的神情。

果然是他!!

夏晴软软叹息。

之前仅仅是有八成的把握,现在看见君霐的惊讶,她便肯定了百分之百是他在做那件事,“我想知道原因。”

“什么原因?”他心不在焉的模样,再次攫住她温热而柔软的唇瓣,勾缠着她的丁香小舌,不安分的大手也罩上她胸前的那两团丰盈。

夏晴费力的将心思完全不在谈话上的他用力按住,阻止他更进一步的举动,“为什么叫人定时喂养那些流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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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费力的将心思完全不在谈话上的他用力按住,阻止他更进一步的举动,“为什么叫人定时喂养那些流浪猫?”

“我没想养。”他拒绝承认某些事上出自于本意。

“可是你还是养了!”这点无可否认。

君霐死缠烂打,一个反扑,重新掌握主动,“养也是没办法的事。”

“为什么?”她越来越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了。

君霐用力拉扯着她的衣裙,薄薄的布料经不起巨力撕扯,发出绝望的哀嚎声,对她的渴望已无法压抑,他不打算继续等待。

“没有为什么。”他还是不想说太多啊,几只猫而已,无关紧要的小东西,真不明白她为何耿耿于怀的一直放不下这些带毛的小家伙们。

明明是眼前的‘事’更重要些。

“霐!!!”夏晴不乐意了,她就是想追问到底嘛,知道他不喜欢小动物,甚至称得上是讨厌,这样一个人,作出那样温情脉脉的事,很让人好奇啊,“不告诉我,就不准你再亲了!”

她扭来扭去,躲开他的吻,无论如何也不肯配合。

君霐火冒三丈,送到嘴边的肉若不吃入腹中,让他怎能安心,那些猫儿哪里比得上几十天的思念,可恶的小女人,她那颗漂亮的小脑瓜里究竟想的是什么啊?

既然她一定要一个原因,一个答案,他给还不行吗??

毫无节操可言呐!那么轻易的就妥协了。

“你别再动了。”他发出一声不可抑制的呻吟,手指微微用力,按住她扭来扭去的身子。

“谁让你不肯说。”她无辜的撅起了小嘴,嘴唇在他的脸颊一侧磨蹭而过,两人同时感觉到一阵麻酥酥的电流窜过,惹得君霐深邃的黑眸中又有霹雳闪电划过,像块拥有魔力的磁铁,将她牢牢的吸引住,连视线都无法转移。

君霐的声音已低哑的无法保持平稳,“我不喜欢猫,但你喜欢跟猫玩。”不管她相信还是不相信,事实就是如此。

“我喜欢和猫玩,就要养猫吗?”夏晴的嘴唇,再次掠过他的脸颊,发觉这样小小的动作对君霐的作用出奇的大,便愈发的有些乐此不疲起来。

“流浪猫身上带有病菌,万一被抓伤了,很麻烦。”被她的天真无邪挑、逗到心猿意马,君霐的渴望像燎原的野火,一触即发,“所以,放在一起统一管理,比单纯阻止你去接近那些猫更有效果。”

他不是同情心过剩,非要对几只营养不良的流浪猫好。

他担心的是流浪猫会不小心抓伤了她。

动机简单单纯,谈不上大爱无疆。

他的心,从来只专注在该专注的人身上,不会散射泛滥,更不会爱屋及乌,自然与那些软趴趴的懒猫们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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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从来只专注在该专注的人身上,不会散射泛滥,更不会爱屋及乌,自然与那些软趴趴的懒猫们没关系。

夏晴的眼中隐隐有波光在闪动,虽然早已猜出大概,可亲口听他说出来的感觉,还是不大一样。

她吸了吸鼻子,再重重的深呼吸一口气,止住哽咽之意,仍抑制不住哭音,轻声道,“连猫儿抓伤你都舍不得,那么五年前为什么你要离开我呢?霐,那个时候,你怎么就可以狠下心来,无视我,放弃我,把我从你的世界之中彻底驱逐呢?”

君霐身子完全僵住,一丝浓浓的阴霾,在他深不见底的黑眸深处出现,聚集,狂烈,几近酝酿成风暴。

然而,当他与夏晴澄清无波的大眼对上,那些足以焚城的火焰竟奇迹般的逐渐开始覆灭、平息,激荡的情绪,在她安然的注视之下,逐渐转为最初的平静,令人极度心惊胆寒的可怕平静。

“夏晴。”他单臂撑住身体,与她拉开一小段距离,自上而下,居高临下,审视着她的小脸,轻唤她的名。

“我真的很想知道。”她用双手,抱住他一只手臂,仿佛是怕他会突然间暴怒离开,就这样子使劲的抱紧,孩子气的撅起了嘴。

此刻的夏晴,与最初的那一个,几乎没有差别。

君霐看到了熟悉的可爱表情又出现在了她的小脸上,表情一下子完全和缓下来。

“都过去了。”他摇头,不想再提。

“真的能过去吗?”纤纤玉指,点住了他的心,她正色的反问,面容平静,唯有一双美丽的眼里,藏着深沉的担忧。

过不去的,真的没办法绕过去的。

不是说不谈,伤害便不存在。

不是说刻意不去理会,那一场抛弃,一次拒绝,就可以轻易被抹去。

她与他,好不容易可以重新走在一起,如果想要长久的继续,甚至永远的厮守在一起,把话彻底谈开了,是必然要经历的一个步骤。

否则,一根刺,卡在那儿,不会消失,无法释怀,长此下去,那会是一个巨大的隐患,也许一生一世都不会被引爆,也有可能突然之间,将两人炸到体无完肤。

那不是夏晴想要面对的结局。

她好不容易才搞明白对君霐的感觉为何,便坚定了想要与他在一起的决心,哪肯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再次重复穷途末路、反目成仇的故事。

如果注定是无可挽回的结局,便索性提前引爆了吧,把话说的清清楚楚,纵然真的无法在一起,她也愿意默默承受。

夏晴颇具有阿Q精神的自我安慰着,尽量忽略到疼的撕撕裂裂的心,在生出这年头的瞬间,已疼的连绵不绝。

“夏晴!!”君霐音色转重,握住刺在他心口处的手指,攥紧,“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未问出口的是,你真的已经确定要,要揭开那一道疮疤,让两人重新鲜血淋漓一次,体无完肤,生里死里打痛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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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君霐音色转重,握住刺在他心口处的手指,攥紧,“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未问出口的是,你真的已经确定要,要揭开那一道疮疤,让两人重新鲜血淋漓一次,体无完肤,生里死里打痛一次吗?

回答他的,是夏晴坚定抽回被握紧的白皙小手,转而用双臂慵懒的缠上他的颈子,勾住,“霐,我很确定,我要知道,你为什么要抛弃我,我做错了什么,会让你在夏家被毁,我沦落街头无家可归的时候,你选择坚定的离开,一走五年多,不再出现?”

她的声音,苦楚万分。

她的眼神,却是那般凌厉如刀。

君霐在那澄清的大眼睛里,看到了恨,看到了怒,看到了伤心欲绝,更看到了千疮百孔的沧桑,那些极度负面的情绪,不该是他呵护在手心的珍贵人儿。

他苦涩的抿了抿薄唇,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令他险些支持不住身体。

用了很久,他才抑制住激烈的情绪,盯着戴在她手上的戒指许久…许久…才终于攒足了力气道,“我以为,被放弃的人,其实是我,夏晴,我一直也很想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会让你不惜毁掉我们的婚约,哪怕会永远是去我也没关系,让你和你的家人一起,狠狠的出卖了我?”

每个字,说都咬字极重,需要耗费全部的力气,方能清晰说出,他的额头,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暴起,一双黑眸,染了淡淡的红色血丝,看上去略显狰狞。

听的夏晴瞪圆了眼,樱色的唇被雪白的贝齿用力咬住,苦苦抑制咆哮的冲动,直到君霐将话说完,才气呼呼的回道,“我什么时候出卖你了?君霐,这件事你给我说清楚!!”可恶,竟然倒打一耙,她要气死了啦,完全将莫须有的事情直接安插在了她的头上!

“我公寓的保险箱内,有一只皮质纸袋,不是你拿走,送到你父亲手中的吗?”君霐冷戾的声音传来,冻的车内的温度陡然降低了不少。

夏晴扇了扇黑睫,眼中疑虑转为更深,自动翻找起脑子里的所有记忆,一头雾水的模样,“什么牛皮纸袋?”

“小晴,既然你打算将所有事情都说开,从此之后,你我心中再无芥蒂,索性诚实一点吧!做过了就是做过了,我也不会因为过去的事再怪你,我们所要的,不就是一个诚实的答案吗?”君霐语气平稳,眼神却冷冽如寒冬。

车内,死一般的沉寂。

车轮告诉向前飞驰,与地面摩擦发出的胎噪声成为唯一的声响。

好半天,他和她都没在讲话。

就在君霐以为自己堵的夏晴哑口无言,脸色愈发阴霾之时,他身下牢牢压着的女子思考完毕,那双水汪汪的眼儿威力惊人,又酷又冷,简直像雕工精美的石像,“君霐,那只牛皮纸袋是你让我拿给爸比的聘礼!明明是你叫人送到我家门口,还打电话叫我亲自去取,给爸比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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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君霐以为自己堵的夏晴哑口无言,脸色愈发阴霾之时,他身下牢牢压着的女子思考完毕,那双水汪汪的眼儿威力惊人,又酷又冷,简直像雕工精美的石像,“君霐,那只牛皮纸袋是你让我拿给爸比的聘礼!明明是你叫人送到我家门口,还打电话叫我亲自去取,给爸比送去的。”

“我什么时候让你去取了?你知道那牛皮纸袋里装的是什么吗?”君霐猛然捏住她的下颌。

无端端吃了痛,怒火在杏眼中一闪而过,迅速恢复冷静,夏晴敏感的察觉到,事情必有蹊跷,且已进行到了关键,只差一步,或许便能够将真相大白于天下。

这个时候,一定冷静,必须冷静。

如果只是因为无意义的争吵而错失了最佳的良机,实在…没营养。

想到这一点,五年多来掌控十九楼的理智的一面占据了上风,夏晴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仿佛被一劈为二,独立出来的那个夏晴用近乎于冷酷的心情审视着她与君霐之间点点滴滴的过往,摒弃掉一切主观上的喜恶,而仅仅以中立的角度来看待他们之间的争执。

夏晴放软声音,贴在他怀里,为达目的,不惜牺牲色相,“我不知道牛皮纸袋里装的是什么,爸比没告诉我,你也没告诉过,我只是完成了你交代的事而已,况且,你公寓内的保险箱我根本打不开,第一,我没密码、钥匙和开启保险箱所需要的特殊条件;第二,你曾经叮嘱过我,那只保险箱不可以乱玩乱碰,我一直记在心上,不可能会明知故犯,霐,你仔细想想,你真的很确定是我去公寓打开了保险箱,取走了皮质纸袋吗?”

捏住她下颌的力量,瞬间消失掉了。

君霐露出了奇怪的表情,顺着她的话,深思起来。

夏晴也不催促,安静的等待着,压在她身上的体重沉甸甸的,几乎可以比拟一座山的重量,但她负担的甘之如饴。

“公寓内所有的保全监控设备,几乎都被破坏的干干净净,就只有一只装载的极为隐蔽的摄像机拍下一组画面,那个拿走了牛皮纸袋的人,就是你。”若非如此,他又怎能下定了决心,在最后一次救了她之后,听从上边的指令,彻底从帝都消失,远远离开她,从此不再相见,只当生命里已经没了这个女人的存在。

夏晴挑了挑眉,微笑,“想必这段影像,你还有保留,我可以看看吗?”除非她有梦游症,做过的事,连自己都不记得了,若不然,便是君霐在撒谎,如果两个人都是无辜的,一定有第三个人,远远躲在他们都不曾注意到的地方,得意的注视着这一出离间计的成功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