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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霐的大手,在夏晴最需要支撑的时刻,不需要她吩咐,自然而然,落在她腰间,将他的力量传递给她。

“进去再说吧。”他托着她大半个身体的重量,无声给予安慰。

“对对对,进来再聊,小晴,父亲和爷爷都在等你,这些年,你受苦了。”夏晴的长兄夏宇凡很快控制住了情绪,挥手让家人让出一条路来,给夏晴和君霐通行。

书房内,端坐着夏晴的所有家人,三代,哦不,现在应该说是四代同堂,长兄夏宇凡的长子和长女相继出生,如今一个四岁半,另一个三岁半,正是又萌又可爱的年纪,满屋追着跑来跑去,不时发出惊叫声,惹的家里几个老人同时露出慈爱的笑容。

夏晴踏入房间时,披着两个小辫子的小萝莉冲了过来,一下子扑到了夏晴的跟前,紧紧抱住了她的腿,咯咯咯咯笑声不止。

夏晴低下头去看那个软软的小身子,小萝莉扬起头来也在看夏晴。

二双极其相似的大眼睛一对上,夏晴的瞪圆了眼。

身旁的君霐忽然一笑,俯身把小萝莉抱起来,“这孩子,长的跟你好像。”

爱屋及乌的心态使然,轻而易举便喜欢上了这孩子,就连小萝莉柔软无骨的身子也不讨厌了。

“真的…好像。”眼睛、鼻子、嘴巴、脸型,甚至连留着的头发都极为类似,乍一看,可不就是小一号的翻版小夏晴嘛。

“她的名字是夏小晴,爷爷给取的呢,大家都叫她小夏晴,怎么样,名副其实吧,跟你好像呢。”夏宇凡说着说着,眼眶又红了,这些年来,被迫流亡在外,对家中唯一不在身边的亲人的思念,尽皆凝聚在不经意的细节当中。

夏晴抽了抽鼻子,好险眼泪又决堤。

倒是君霐,饶有兴致,刮了下夏晴的鼻子,又刮了下小夏晴的鼻子,“名字取的非常有品位呐。”

小萝莉又咯咯咯的娇笑起来,双臂软软的揽住君霐的颈子,撅起小嘴,习惯性的就要送上一记湿嗒嗒的萝莉之吻表示感谢。

君霐头一偏,避开送上门的小小艳福,很认真的对萝莉道,“我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接受你的好意喔,你夏晴姑姑会吃醋的呢。”

小萝莉似懂非懂,懵懂的眨了眨眼。

一屋子人轰然大笑起来,对于君霐偶尔的耍宝,非常的没有抵抗力。

久别重逢的伤感气氛,也因此淡化了许多。

待到笑声归于平静,夏晴已然可以收拾好心情,来到夏家大家长夏荣添面前,双膝跪倒,“爷爷,小晴来了。”

五年生死,夏家之殇3

待到笑声归于平静,夏晴已然可以收拾好心情,来到夏家大家长夏荣添面前,双膝跪倒,“爷爷,小晴来了。”

夏家是名门望族,守旧制,重传统,对古礼遵循,最重视家规。

夏晴自小受到的是最正统的世家小姐教育,早已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因此再激动,仍是习惯于收敛神色,极力保持平静,规规矩矩的先行礼、问安,再说其他。

夏荣添双手搭在拐杖上,似乎只有眼中的细微的激动和手背外凸的青筋隐隐能看出他的真实心情,若非对老人有相当程度的了解,真的很难看出,“恩,起来说话。”

“是。”夏晴规规矩矩回道。

君霐俯身,扶起夏晴,不爽的盯着她因为下跪而发红的双膝,看了几眼,还是不爽,索性单膝跪下,轻轻揉着,夏晴不安的想要挣扎,却被他横了一眼制止住,直到他认为不会留下淤青,才慢条斯理的站起来。

满屋子寂静。

鸦雀无声的寂静。

二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这一幕,却无人敢打断。

夏荣添抿了抿嘴,沉声道,“坐下回话吧。”

君霐便理所当然的拖着夏晴的手,来到早已为她准备好的座位前坐下。

夏家人齐刷刷的一起松了口气。

从小到大,都习惯了的场面,在今天,突然间觉得不安起来,君霐维护的姿态相当之明显,他一不爽,哪个敢当作没看到。

夏荣添清了清嗓子,“小晴,往后自家亲人见面,不需要下跪行礼,时代变了,繁文缛节,当免则免吧。”再跪他一次,君家小子非得当场发飙不可。

想起君霐的可怕,连见惯了大场面的夏老爷子也忍不住脊背发凉,打心眼里不愿意再经历一次了。

“规矩,还是要遵守的。”夏晴固执的摇了摇头,不肯定,亦不否定,她是夏家的女儿,她是夏家的一份子,家里人怎么做,她便怎么做,不愿意有例外。

夏荣添瞥了君霐一眼,那意思,表达的很明白:这可是夏晴自己执意如此,不是他老人家苛刻孙女,非得要求她必须如何如何,所以,不爽的话,尽管去找夏晴讨论,千万别随随便便的揪住替罪羊来发泄不满。

君霐装作没看见,勾勾手指,叫小萝莉过来,抱起来放在膝盖上,笑眯眯的逗弄着。

夏晴安安静静的喝着茶,等待着,她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君霐也好,爷爷也好,父母也好,哥哥弟弟们也好,不管是谁,只要让她知道前前后后发生了什么事就可以。

在没得到答案之前,她哪里都不去,就在这儿等着。

“小晴,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夏晴的父亲——夏若痕得到了发言的机会,迫不及待的发问。

五年生死,夏家之殇4

“小晴,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夏晴的父亲——夏若痕得到了发言的机会,迫不及待的发问。

“还好。”夏晴垂下眼,“一个人,自己照顾自己,日子勉强过的去。”

“苦了你了,孩子。”夏若痕深深叹了一口长气,多少年的苦闷,尽在其中,一言难以尽诉。

“苦,无所谓,我不在乎,但我想知道,为什么。”原因,她苦苦追寻了多年的原因,费尽心力,几乎动用了所有能力都追寻不到的原因,若不搞清楚,她怎能释怀。

“这件事,的确是要给你一个解释的。”夏若痕点了点头,望了望夏荣添,又望了望夏宇凡,又是一记深深的叹息,“还是请爷爷来主持吧。”他不知该怎么跟女儿说。

夏荣添不满的瞪了夏若痕一眼,对于儿子踢皮球的行为表示鄙视,不过身为大家长,他还是有办法应付的,灰眉一蹙,大手一挥,“宇凡,你来跟你妹妹解释。”

夏宇凡抓了抓头发,对于这件事最后还是落在自己头上,并不意外,他倒是不排斥跟夏晴说说前因后果啦,不过尺度是个问题,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说多少,这都是很重要的,万一说多了,把不该说的说了,又该如何。

夏荣添自然看出了孙子在犹豫什么,他挥了挥手,一下子像是苍老了二十岁,“小晴想知道什么,全部都对她说了吧,有君霐在呢,已经没有关系了。”

君霐执过夏晴的小手,仔细的研究她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漂亮指甲,似乎没听到夏家人的交谈,一心一意的将注意都放在夏晴身上,完全旁观者的姿态,不打算参与其中,为夏家人解围。

不管怎么样,他们终究是亏欠了夏晴。

谁有亏欠,谁来偿还,有一个算一个,谁都甭想躲掉,包括他在内,这一辈子,有的还了。

夏宇凡郑重点头,整理了下思路,一时之间,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

事情要向前追溯到五年前,或者严格的说,还应再推延到几十年前,从夏家与国家的关系说起。

在这个国家内,有平民,有官员,有从事各行各业的人,也有一种身份永远不能曝光,永远只能在暗处从事一些秘密活动,一生一世,鞠躬尽瘁,但到死,都不能将功勋记录在册的人。

夏家全体,便是属于这种。

他们全家,从老到小,只要是成年人,都是隶属于军情六部的超级特工,一整个家族,除了夏晴之外,全部都是。

而夏晴之所以不是,还是夏家爷爷和奶奶联手,以大代价跟上峰交涉,费劲心思,换回来的,为此,夏家全体付出了极大的心血,同时也将夏晴的命运,彻底同夏家的命运剥离,让她可以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长大,做她喜欢做的事,选择她想要的人生,而不会从一出生起,便沦为了别人手中的棋子,过着身不由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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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揭晓原因了,大家搬着小板凳来围观吧!

五年生死,夏家之殇5

而夏晴之所以不是,还是夏家爷爷和奶奶联手,以大代价跟上峰交涉,费劲心思,换回来的,为此,夏家全体付出了极大的心血,同时也将夏晴的命运,彻底同夏家的命运剥离,让她可以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长大,做她喜欢做的事,选择她想要的人生,而不会从一出生起,便沦为了别人手中的棋子,过着身不由己的生活。

夏晴的童年时代,几乎都是在国外度过的,辗转流离在一间一间寄宿学校,父母兄长,极少陪伴在身边,只有假期短暂的时间里,才被允许回家一段时间,像个过客般短暂停留后,然后再被打包送到国外,继续过着可怜兮兮的寄宿生活。

夏家对她的管教极严,不止要求她必须要按照上流社会贵族小姐的标准来约束一言一行,其他方面也绝不允许有脱轨之举,常年有几个保镖跟随在侧,礼仪老师、照顾日常生活的管家,以及各种技能教练几乎可以组成一个小团队,专为照顾她一个人而存在。

唯独没有父母的疼爱,没有亲人给予的温情,她像是个被抛弃的孩子,永远得不到家族的认可和承认,大多数时候,只是一个人度过每一天,每一夜,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了。

夏晴一直认为被如此对待是因为自己是女孩子,家中长辈,旧观念极重,难免重男轻女,对她不够关心,也曾有过怨恨,恨自己为什么是个女孩,不止一次的想,如果她和哥哥们一样是男孩的话,也许就不必。

直至今日,方才明白,大爱深沉,有些事,无法用言语来解释,而家里人各个恨不得瞒她一生一世,宁愿让她误会到死,也不肯轻易说破根由。

这一次,也是被逼至极限,不得不说了,才将实情告知。

夏晴的手,不自觉攥紧。

君霐极有耐心的一根一根掰开来,玩的兴起呢,她攥起拳,他怎么揉弄那漂亮精致的青葱玉指呢?——显然早就知道了夏家的事,完全没有意外的样子。

夏晴悄悄瞪了他一眼,可恶,居然连他都瞒着她,可恶可恶可恶,都把她当小孩子一样对待,报喜不报忧,说好不说坏,这么大的事,就不让她一个人知道,呜呜呜,怎么可以这样子呢。

夏宇凡忧心忡忡的偷瞄了下脸色相当不好的妹妹,讲完了前因,自然开始接下来讲五年前发生的事。

那时候,君霐在经历了无数次软硬兼施的求婚之后,终于磨的夏晴,应下了婚事。

而出于对夏晴安全的考虑,夏家对于两个人的婚事,还是持有着肯定的态度,将来不管发生了什么,有君霐在,依托着君家的实力,保全一个夏晴,绰绰有余,往后再不必担心夏晴的安全问题了。

五年生死,夏家之殇6

而出于对夏晴安全的考虑,夏家对于两个人的婚事,还是持有着肯定的态度,将来不管发生了什么,有君霐在,依托着君家的实力,保全一个夏晴,绰绰有余,往后再不必担心夏晴的安全问题了。

可他们却忘记了,或者说是忽略掉了,君、夏两家的联姻,会引起多大的动荡,又会有多少人,会为此而坐立不安,食不下咽。

夏家覆灭的最初,便是由两人即将公布的婚事而引起的,那一天,君霐在夏家人面前单膝跪倒,郑重求婚,夏晴允婚,夏家人同意,接下来便要开始做婚礼的筹备工作了。

虽未正式对外界公布,这个消息却在第一时间内,传遍了帝都。

有人对此,持观望态度。

自然也有人如坐针毡,唯恐此事成真,而悄悄的运作起来。

夏宇凡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语义变得模糊起来,轻描淡写的说道,“有些事,被列为最高保密事项,我不能再继续说了,我只能告诉你,当时我们夏家,接到了一个来自于最高层的任务,要求我们化整为零,重新开始,夏家从此必须从帝都消失掉,集体转移到另一个地方,等待下一个任务,小晴,别怪我们,身为特工,执行命令是最起码的职业操守,也是我们的宿命,我们不得不走。”

“于是,为了你们的信仰,你们就悄悄丢下我一个人离开了?还让我以为,你们全部出了意外,不在人世了?是这样吗?”追索了多年的答案,居然会是如此,夏晴心底空落落的,水眸之中,盛满了寥落。

“小晴,你和我们不一样,我们必须听从命令,执行命令,这件事全无商量余地,可你还有许多选择的机会,继续自己的人生,如果让你知道了其中的内情,等于是将你又推回到原本的宿命当中,无法抽身。”他脸色一整,认认真真的正色道,“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夏晴撅起了小嘴,明知道大哥说的话是正确的,明知道家人对她满心爱护,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可心里就是不能释怀。

那种被抛弃被遗弃的感觉,不亲自经历过的人,绝难理解。

如今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为了她好,便想化解从小到大的所有心结,哪有那么简单。

“我宁愿跟你们一样。”也好过一个人飘飘荡荡,宛若浮萍般没有根,无依无靠的存在于世间。

夏宇凡刚想斥责夏晴孩子气的想法,忽间君霐面色一冷,唇畔浅笑消失,“你不准给我去做任何不要命的危险事。”当哥哥的立时松了一口气,识相闭嘴,反正有人乐意跳出来当恶人啊,他可以继续当好兄长咯,求之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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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宇凡刚想斥责夏晴孩子气的想法,忽间君霐面色一冷,唇畔浅笑消失,“你不准给我去做任何不要命的危险事。”当哥哥的立时松了一口气,识相闭嘴,反正有人乐意跳出来当恶人啊,他可以继续当好兄长咯,求之而不得。

“为什么我不可以?难道我做不到吗?”夏晴不服气的低吼,心里不一定真是那么想的,不过心口始终像是堵着一块大石头,没有办法发泄,恰好君霐接口了,理所当然的也就跟着发泄一通,像个孩子似的,明知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可就是想尽情的无理取闹一番,不然的话,她心里不好受,怎么都过不去,心里酸楚的不像话。

全家人,只保护她一个。

倾尽全力,宁愿被误解,被冤恨,也一定坚持的保全她。

这份亲情,她如何偿还?即便是家人从未想过要让她做什么,她又怎么能理所当然的去享受他们用一切换回的自由安宁。

她从前居然还以为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重男轻女,疼爱哥哥们更多一些,从未将她正式放在眼中,只晓得近似于严苛的要求她去做这做那,现在想起来,她懊悔的想死啊。

夏晴的修养,决定了她绝不会真的朝着疼爱她的亲人们怒吼叫嚷。

但对君霐发脾气,似乎是理所应当。

她来不及思索更多原因,自然而然的,火气便冲向了君霐。

而君霐,完全可以理解她的心情,浓密的黑眉,轻轻蹙紧,深邃宛若星空的眸子用力的凝注了她,“你就是不可以,因为我不允许。”

他的女人,怎可以受制于人。

这是绝不容妥协的原则性要求。

若非夏家当日作出那样的决定,护佑着夏晴从出生起便过上了安定的生活,而不必像其他孩子那样,早早的被送进了训练营,接受近似于摧残的训练,十个孩子进去,完完整整的走出来一个已是难得。

像夏家这种大家族,为何代代人丁稀少,真的是娶进来的媳妇儿生不出孩子吗?原因,或许只有少数人知道吧,其中的残酷,远不是三言两语能够形容的。

若不是夏家如此对待夏晴,君霐又怎肯花费大气力,将夏家整个从泥潭之中拔出,就算是为了感谢他们保全了夏晴,也值得他付出最大的能力,将夏晴的亲人们,全部归还给她。

当然,这一点,君霐是永远不会告诉夏晴,以及夏家的每一个人知道的。

他做事,全凭心情,想要做,便放手去做了,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道理可讲。

“好啦,不要吵了。”该交代的,差不多交代完了,夏荣添拐杖猛然一戳地面,发出一声脆响,声音不大,却很有威力。

夏晴咬住小嘴,立即不说话了,不过,红艳艳的脸颊,气鼓鼓的表情,仍是在不停的传达着一个信息,她不高兴,她就是不高兴,浑身上下,每根汗毛都在不高兴。

五年生死,夏家之殇8

夏晴咬住小嘴,立即不说话了,不过,红艳艳的脸颊,气鼓鼓的表情,仍是在不停的传达着一个信息,她不高兴,她就是不高兴,浑身上下,每根汗毛都在不高兴。

不过,碍于大家长大威严,她不敢表达而已。

君霐凑过来与她咬耳朵,“好啦,我把你的亲人,都还给你了,还在气什么呢?”

“就是生气。”她将牙根咬紧,硬硬的回答。

“等晚上回去,有什么不开心,与我说。”他会让她开心的。

“你也瞒着我!!”她可不会忘记给他算上一笔,君霐,甭想置身于世外。

瞧着两个人亲密的窃窃私语的样子,夏家人均露出会心的笑容。

夏荣添再次拿拐杖戳了戳地,轻咳数声,“开饭吧。”

夏晴的母亲扶着夏晴的奶奶先走出去。

小萝莉挪蹭着从君霐的膝盖上爬下来,蹦蹦跳跳的去牵小正太的手,金童玉女一般,可爱极了。

夏晴的爷爷背着手,慢悠悠的走在最后,看上去和普通人家的老人没啥两样,一副含饴弄孙,乐趣融融的满足表情,至于夏晴和君霐那边怎样,爷爷是不管的,他老啦,于国家鞠躬尽瘁,于家族倾尽全力,对待家人,全力呵护,兢兢业业维持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放下一切重担,从此不必再担心。

而这一切,全都是夏晴带来的福气。

当年这孩子一降生,他看到了第一眼,便直觉的认为,她必然会为夏家带来崭新的一切,如今看来,果然一点没有错,除了快乐和满足之外,她所给予整个夏家的,还有更多更多。

足够啦足够啦,不再奢求更多啦,做人当满足才是。

“咦?他们人呢?”吵到告一段落,夏晴后知后觉的发现,书房内只剩下了她和君霐两个,所有亲人,集体溜之大吉,顺便还将房门关严,将空间留给两人独享。

“去准备团圆饭了。”他抱起轻巧的她,安置在双腿上,呼,还是抱着她的感觉好,怎么都闻不腻她身上的淡淡缭绕的清香呢,一颗心满足的不像话,只要她在身边,给他全世界都不换。

“居然集体落跑!”夏晴不满的嘟囔。

“哪有,明明是正大光明的打过了招呼。”他替她的家人申辩,那个时候,夏晴正很努力的跟他对呛呢,全然忽略了周围的事,君霐很满足这种状况,他一直希望看到的,就是她的眼里只有他呀,五年前没做到,五年后倒是达到了,迟来的幸福,也不算是太迟,至少,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弥补遗憾,永永远远的厮守在一起。

“你替他们说话!”修长的手指在他胸口戳戳戳…戳戳戳…夏晴不满的抗\议,“都不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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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替他们说话!”修长的手指在他胸口戳戳戳…戳戳戳…夏晴不满的抗\议,“都不帮我!”

“你误会我了,真是冤枉。”君霐微微笑,凑过去,轻啄了下她的小嘴,“小宝贝,你就别强撑着了,想笑尽情笑,想哭也可以大声哭,喏,肩膀为你预备好了,还犹豫什么呢?”

夏晴露出一个非常古怪的表情,嘴角向上勾,努力撑出笑容,嫩嫩的脸颊却向下撇,怎么都抑制不住酸涩,想哭,又在强迫自己笑,整个表情都是扭曲着的。

她一向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平时连翻个白眼表达不满都会考虑再三。

可今天,惊喜来到的太太突然,她几乎没有一点点心理准备,君霐回来了,以为死了好多年的家人们也一个不落的回来了,大哥大嫂还附带了一个正太一个萝莉给家里添丁进口,这…她惊喜的有些不敢相信,总疑心是不是又沉浸在美梦里,毫无防备之间,会突然间惊醒,然后她会发现所拥有的一切,全都化为七彩的泡泡,碎成一片一片,消失不见了。

“不敢哭?”君霐叹气,揉了揉她的发,“反正你早就输了,哭一次,和哭很多次,差别不大,赌注就一个嘛,多哭几次,不会翻倍的。”

夏晴仍是那幅像哭又像笑的表情,不敢回答,怕一张口就真的会泪水决堤,君霐猜测的没有错,她的情绪的确已累计到了一个临近爆发的点,她真的很怕爆发出来的时候,自己会嚎啕大哭,哭到鼻涕一把泪一把,丑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你啊,就是太喜欢戴着面具做人了,不觉得累吗?傻丫头,有我呢,天塌下来都不怕,我会给你依靠,不会再放下你一个人不管了。”君霐手臂一揽,硬是将她按在怀里,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她后脑的发。

很快,他就发现夏晴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那样歇斯底里的抖动着,他没有低头看她,抚摸着她的频率也没有变,小心的为她挪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然后就放任她去了,哭吧,大声哭吧,那么多委屈,那么多酸楚,不发泄出来怎么行?会憋坏了的!

哭,是最好的发泄途径。

哭一场,把心里的难过,都哭回来,慢慢会好的。

“以前的事,我要跟你说一句对不起,那五年,你一个人,一定很辛苦吧。”吻着她的发,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轻轻呢喃,君霐的声音虽然不大,却是字字落在她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