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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轻轻吐出了一口气,踩着虚软的步子,来到窗前,将木窗推开来,迎面一股凉丝丝的风,拂过她刚刚整理顺滑的长发,掠起一丝发丝,刮过来脸颊,又麻又痒,泛起一阵阵异样的涟漪。

呼,他走了。

是因为君铁石来了,担心被发现,所以才放弃本来的打算吗?虽然对他了解不深,但凭直觉,夏晴认为,他不是那样的人!

那么,牧远,你所图的究竟是什么?

既然你出现在了君家,那么就表示,你出现在十九楼,故意作出勇闯娱乐圈,与她签约的架势,纯粹是一种刻意而为之的掩饰而已。

空气中仍未散去的是清浅的淡香,那是一种非常独特的气味,味觉敏感的人只需要闻过一次,便永远不会忘。

夏晴记得它的名字:罂粟。

一种她只在一个男人身上闻过的香。

牧远!

你打算怎样做?

或者,接近她的真实目的,其实是为了君霐?

夏晴打开了房门时,面容恢复了平静,从她眼中,看不出一丝异样。

反倒是君铁石,额头冒出来一丝细密的冷汗,均匀分布,“我的大小姐,我的少夫人,您忙什么呐,现在才来开门,我手都举酸了,差点要从树上掉下去了。”虽是如此说,维持平衡的那只手却不见异样,托着食物的手更是稳若磐石,根本是不费吹灰之力。

“我没听到你敲门,这么晚了,你来树屋做什么?”她拉高裙带,遮住一片青紫色的灿烂,那是在最激烈的时候,被君霐留下的爱痕,她往上一拉,君铁石不可能不注意到,便可以不动声色的解释了不开门的原因——她需要些时间来打理自己嘛。

果然,君铁石眼尖的看了她欲盖弥彰的动作,憨笑更浓,“有很好吃的宵夜喔,色香味俱全,最重要的是绝不会增肥,完全符合大小姐的要求而做。”

夏晴莞尔,君铁石喋喋不休的聒噪,让她蓦然变的安心起来,让出一条路,允许他爬上来,将手中颇为巨大的餐盘放在桌上,“铁石,谢谢你,我刚好觉得饿了。”

君铁石殷勤的帮忙布餐,拉开可爱的木椅,请夏晴坐下,跟着便理所当然的站在一边,随时注意着夏晴的一切需求——就像是真正的管家那般,时时刻刻在细节上严格要求自己。

夏晴心里有事,话不多,安静的享用着宵夜。

君铁石一边注意着通讯器内公共频道的动静,一边照顾夏晴的所有需求,并全力戒备着树屋周遭的情况,虽然这里相对隐秘和安全,可也不能掉以轻心,少主走的时候说了,如果少夫人出了半点差错,就拧断他的脑袋当球踢,他摸了摸后脑,万分珍惜这条经历千辛万苦仍未失去的性命,活着多好,要努力活着。

情敌出没,请提防4

君铁石一边注意着通讯器内公共频道的动静,一边照顾夏晴的所有需求,并全力戒备着树屋周遭的情况,虽然这里相对隐秘和安全,可也不能掉以轻心,少主走的时候说了,如果少夫人出了半点差错,就拧断他的脑袋当球踢,他摸了摸后脑,万分珍惜这条经历千辛万苦仍未失去的性命,活着多好,要努力活着。

用过了宵夜,君铁石麻利的收拾完毕。

君霐推门而入。

君铁石点了点头,带着餐具,默然离开。

时间掌握的刚刚好。

“回来了?情况如何?”夏晴抬头,望向君霐。

“没有逮到人,有人受伤,但不严重。”君霐轻描淡写。

意料之中的事,夏晴并不疑惑,点了点头,不往下问了。

君霐疑虑的瞥了一眼她平静的小脸,从浅笑的容颜间看不出什么,可那挥之不去的浓重疑惑感始终盘桓在心头。

夏晴,仿佛知道些什么。

今夜的事,与她有何关联吗?

细枝末节隐隐透露出许多,他想忽略,但做不到,可夏晴的模样分明是不想多谈,怕引火烧身,她甚至连问都没多问,假装君家发生的事,与她完全无关

揉弄着她的发丝,君霐微笑。

他不准备追根问底,强迫她一定给出解释。

今夜,只有旖旎温存,没有其他。

隔日,十九楼,夏晴专属办公室内,大小姐托着脸颊,望向窗外遥远的风景,轻轻的,浅浅的,长吁一口气。

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到嘛。

有关于君霐的一切,依旧是个谜。

这次,倒不是他刻意有所隐瞒,而是到了关键时刻,她打了退堂鼓,拒绝再听,敷衍了事。

至于原因嘛,其实她也搞不清楚。

所以才惆怅啊,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成了优柔寡断的人。

内线电话响起,夏晴按下,lily娇憨柔软的声音传来,“大小姐,萧亚姐到了,她说有急事,已经冲进去了。”按照惯例,萧亚来到,只要夏晴办公室里没有人,便会直接往里闯,至于例行传报,不过是做做样子,表示lily有恪尽职责,没有偷懒而已。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嘭的一声被撞开,萧亚身穿火红色的短裙,脚踩着八厘米的红色漆皮细高跟鞋,左手拎着一只装着礼服的大盒子,右手拎着一只装鞋子的鞋盒,气势汹汹的飙进来。

“做什么?”夏晴埋头,继续处理因为发呆而没看完的合同。

“别问为什么,换上这个,跟我走。”啪的一下,两个盒子叠放在夏晴面前,萧亚叉腰,面露怒容。

一看这种状况便知道,八成又是在哪儿受了气,浑身不自在着呢。

“亚亚,我今天很忙,下午有两个会要开,上午约了三个新人来签经纪约。”边说着,边唰唰唰的快速在合同上写下批示,夏晴一心二用,“要是没特别重要的事,我真心走不开,说说吧,怎么了?老是那么大火气,不怕伤肝吗?

情敌出没,请提防5

“亚亚,我今天很忙,下午有两个会要开,上午约了三个新人来签经纪约。”边说着,边唰唰唰的快速在合同上写下批示,夏晴一心二用,“要是没特别重要的事,我真心走不开,说说吧,怎么了?老是那么大火气,不怕伤肝吗?”

“你走不开!!你敢说你走不开!!”萧亚怒吼,咆哮声一下子扬起了老高老高,“我和那个混帐莫川之间牵扯不清的孽缘,全是因你而起,如今他一声不吭的跑去跟别的女人结婚,你打算置身事外,袖手旁观,让我一个人孤军奋战吗?”

“结婚?”夏晴抬眸,眼中透着不可置信,“跟别人?”这倒是个值得关注的大消息,她听着有几分头晕。

“当然是跟别人。”萧亚咬牙切齿,美眸喷火,整个人都气势与她穿的这一身火红长裙非常搭,宛若一团会移动的火焰,明媚的耀眼。

“你要去抢婚?”夏晴勾起小指头,将装礼服和鞋子的彩色盒子掀开一条缝,没看清楚裙子的款式,倒是先被一把黑漆漆的枪吸引去了注意力。

唔,她还是更喜欢自己的那只兔兔枪,君霐送的那一只也不错,趁手,好用,威力大,且非常不起眼,符合她低调的风格。

萧亚狞笑,完美的唇瓣咧出冷酷弧度,“不,我要去阉了新郎。”

夏晴:…

“你到底去不去??”婚礼定在中午十一点,时间不多了,萧亚的耐心也不多了。

“去,当然去。”她不去的话,萧亚下一秒肯定掀她桌子,被惹毛的女人惹不起啊,夏晴识时务者为俊杰。

“很好!去换衣服!”萧亚用力将礼服盒子向前一推,“打扮的漂亮点,倒是要看看,莫川找了个什么样的女人,能把我们比下去。”

夏晴默默垂下头,为什么会把她比下去啊?她又不喜欢莫川的说!~

不过这话她却不敢说出口,萧亚表面上是个急脾气,实际上真正能让她急起来的事情并不多,如同她脸上惯然挂着淡定一样,她的急躁实际上也是一种保护色。

可此刻,夏晴分明清楚的感觉到,萧亚是动了真怒。

还在嘴硬对莫川没有感情吗?若是真的没有,怒从何来,不是应该巴不得他立即娶了别人,从此之后,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的吗?何必怒冲冲的上门讨个说法呢?

矛盾啊矛盾,或许做人就是如此吧,口是心非,永远将最真的那一面藏在阴影处,哪怕连最在意的人都不肯轻易给看见。

怕伤害,怕失去,怕世事无常,也怕许了真心,负了流年。

夏晴抱着礼盒走进了一旁的更衣室内,边走着,边想着,莫大少搞什么鬼?他在萧亚的身上费了那么多心思,哪有可能因为三言两语的拌嘴几句,便抛下了她去另寻他人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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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抱着礼盒走进了一旁的更衣室内,边走着,边想着,莫大少搞什么鬼?他在萧亚的身上费了那么多心思,哪有可能因为三言两语的拌嘴几句,便抛下了她去另寻他人结婚。

以夏晴对莫川‘痛入心扉’的了解程度,她更觉得今日之婚礼,必定另有蹊跷。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夏晴忍不住开始祈祷,但愿,但愿,莫川的后招来的温柔些,别太激烈了,吓坏了萧亚。

婚礼现场。

牧远手执一杯香槟,眯着眼,浅笑。

他穿了一件简简单单的银色衬衫,系着香槟色的领结,一条合体的长裤完美勾勒出修长的腿,以及窄窄的臀,他本就是极致的容貌,身形更是难挑瑕疵,单纯只是站在那儿,已自成了一道风景,叫人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流连于其中。

来往女宾,无一不将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他身上,不论男女老幼,似乎都无法从他肆意外放到魅力之下逃脱。

然而,他却仿佛什么都没注意到,只是将目光遗落在入口处,似是极有耐心的在等待着什么。

直到一红一白两道明艳的身影出现,他才像是整个人从一副精致的画面中活了过来,立直身体,松敛眉色,嘴角笑容转为清晰,暗沉的眸子里闪耀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激荡情绪,一闪而逝之后,消失的不见了。

红裙女郎裹夹着一阵香风,怒气冲冲的飙进来。

穿着白色修身小礼服的盛装女子步履款款,跟随在身后,她走的很快,速度不亚于红裙女郎,可不发极稳,身姿优雅,令人一见难忘。

她们应该是在寻找什么人,但并未找到。

几个安保人员急急追过来。

白裙女子一扬手,拦住去路。

红裙女郎则是不管不顾的向里闯,手中紧握的东西,疑似是…

牧远微笑,没有犹豫,迎面走上前,一路来到白裙女子跟前,高大的身影,宛若一座压抑的高山,迎面笼罩而上,“大小姐,真是巧。”

幽幽的罂粟浅香,勾魂摄魄,宛若拥有催眠人心的力量,似陌生,似熟悉。

夏晴皱眉,仰头,冷冷望向他,“牧远先生,你还真是阴魂不散,走到哪儿,都能‘碰巧’遇到你。”

“大小姐,看您说的,我是受邀来参加婚礼的,帝都本来不大,能与大小姐见面,应是在意料当中,被您用阴魂不散来形容,真是委屈。”他淡淡的笑着,一口雪白雪白的牙齿,每一颗都是完美而精致,颇有几分委屈的意味,当然,是真是假,便只有他本人知道了。

“即是如此,你就好好参加婚礼吧,我有事,恕不奉陪。”眼尾余光注意到萧亚正杀气腾腾的向侧门的方向冲过去,夏晴心下一沉,这种时候,无论如何她是要陪在萧亚身旁的,没功夫跟牧远闲扯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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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是如此,你就好好参加婚礼吧,我有事,恕不奉陪。”眼尾余光注意到萧亚正杀气腾腾的向侧门的方向冲过去,夏晴心下一沉,这种时候,无论如何她是要陪在萧亚身旁的,没功夫跟牧远闲扯许多。

牧远抬步,在夏晴离开之前,快一步拦在她面前,“大小姐,请留步,我还有话说。”发觉夏晴心不在焉,未将他的话听在耳中,他索性一下子紧紧捏住她的手臂。

就是这么短暂的停顿,萧亚已消失在门后,一个人去了。

夏晴猛地一甩手,从牧远的钳制之下挣脱出来,“请自重。”

“请原谅我的情难自制。”极有风度的一摊手,牧远表情真诚。

看来,他是存心阻拦,不打算轻易放她走了。

恰好,她也有事找他。

萧亚那边,应该可以应付,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追逐,最好还是由两个人来解决,外人牵扯入太深,反而成为负累。

对于萧亚,夏晴还是相当相当有信心的,她觉得,萧亚一定能够完美的解决这件事,只要给她一点点处理问题的时间便好。

而她,另有事处理。

“你跟我来。”夏晴深深望了牧远一眼,转头就走,她去的方向,通向正门,门外向左是一个小小的花园,盛开的玫瑰花摆满了一路,直通路的尽头。

夏晴视而不见,疾步走着,丝毫不去管身后的牧远会不会跟的上。

在又一个转角处,她突然消失在高大的树坪之后。

牧远追上,等待他的,却是被一只兔子造型的枪盯住的腰身,两只又萌又可爱的耳朵看上去毛茸茸的,其中直立的那一只安装着瞄准器,另一只耷拉下去的耳朵则有一些特别加强的推进装置,非常嵌合夏晴的手型,也非常搭她的气质。

“昨晚在君家闹事的人是你吧?”夏晴冷冷问,漂亮澄清的大眼睛拥有着看穿人心的力量,一眨不眨的凝着他看,所有伪装,在这样直截了当的咄咄追问之下,颇让人有些无所遁形的狼狈感。

牧远垂下眼睑,音调持平,“你怎么发现的?”

一句反问,无疑是变相承认。

他本没打算瞒着她什么,只是好奇,连君家人都未发现他,为何反而被最不具攻击力的夏晴先一步拆穿。

“我自有办法,牧远,我只问你,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别再告诉我你是想单纯的闯一闯演艺圈而已。”这借口太老了,也太烂了,她再不会相信一个字。

“演艺圈?那种东西,我的确没有兴趣。”牧远嘴角的笑容和煦如春风,他向前迈进了一部,无惧于兔兔枪的威胁,径直逼近夏晴,向来无心无绪的深瞳燃起微炽的火花,“如果我告诉你,我真的是为你而来,单纯只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向大小姐表达爱慕之意,这样的解释,你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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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艺圈?那种东西,我的确没有兴趣。”牧远嘴角的笑容和煦如春风,他向前迈进了一步,无惧于兔兔枪的威胁,径直逼近夏晴,向来无心无绪的深瞳燃起微炽的火花,“如果我告诉你,我真的是为你而来,单纯只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向大小姐表达爱慕之意,这样的解释,你可满意?”

夏晴的手指搭在扳机上,冷笑抠紧,“虚伪。”以为她是三岁小孩子吗?他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完全不加分辨。

“大小姐,君霐配不上你,那是一个满手鲜血的屠夫,杀人不眨眼,视人命如草芥,将自己视为神祗,永远凌驾于规则之上,这样的男人,会占有,会要挟,会不择手段的去夺取一个女人,但绝不会真的将你放在心里,醒悟吧,冷酷无情的君少主只是将你当成一个感兴趣的玩物而已,玩过了就扔,等到那个时候,你想后悔都来不及,没错,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与天底下负心薄型的渣男没有半点不同。”

谈到君霐的时候,牧远咬牙切齿,黑眸深处闪烁的是愤恨,是怨毒,是闪烁不定的阴沉,他已不耐烦在夏晴面前掩饰什么,既然把话挑开,便是不避讳让她知晓其中隐藏的秘密。

“你究竟是谁?”夏晴无端端感受到了危险,她清楚的看到了牧远眼中闪烁的疯狂,那是一种被逼至少绝境后才会有的表情,一抹灵光在脑后中迅速闪过,夏晴意识到了什么,但那念头太快,来不及捕捉,已然被打断。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只要记得我是牧远就足够了。”他避而不答,打量着她,眼底有精光,以及筹谋。

“总之,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操心,牧远先生,我对你厌烦透了,请你离我远一些,再远一些,我不希望再见到你,否则——”顿了顿,夏晴平静而冷漠的望着他的眼,一字一字,慢慢道,“我会对你不客气。”

她的态度,表达的非常清楚明白。

这一次,她不会仅仅是说说而已。

牧远浅笑,摇了摇头,“大小姐,我是真的很喜欢你,这一点,我没有说假话,同时,我也知道,你对于君霐来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只要你在我的手中,对他来说,已是最不可容忍的之事,所以,不管出于哪一方面的考虑,我都不可能放过你了。”他状似温存的想要抚摸夏晴的脸颊,却被她一个侧身避过,大手停顿在半空中,微微蜷着,阳光透过指缝,为他修长的指尖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你接近我,果然是为了君霐。”夏晴抬起兔兔枪,眼中再无犹豫,“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去伤害他。”扬手,枪响,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枪响的那一刻,夏晴也跟着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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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接近我,果然是为了君霐。”夏晴抬起兔兔枪,眼中再无犹豫,“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去伤害他。”扬手,枪响,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枪响的那一刻,夏晴也跟着呆住了。

她不是冲动的人。

但她开枪了,向一个仇视君霐的人开了枪,她甚至还未考虑清楚手染血案的后果,就那样毫无犹豫的选择维护君霐到底。

然而,就在夏晴陷入沉思的瞬间,牧远宛若鬼魅般,从她的视线内消失,快的像是一道闪电,与那高速喷出的流弹擦身而过,并绕转到了夏晴身后,一只手臂环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化为手刀,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夏晴心中一惊。

顾不得许多,身体更快的做出了反应,手肘弯曲,奋力向后一击,人也在同时向侧面闪去。

一切,皆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牧远腹部被击中,手刀自然偏颇了一些方向,砸落向那秀美的肩。

一阵剧痛之后,夏晴踉跄退到不远处,重新举起了枪,这一次,枪管瞄准的是牧远的脑袋,清澈的大眼睛里满满皆是冷意,“你想绑、架我?”

牧远眯着眼,“大小姐,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看起来像是坏人吗?我只是一个很仰慕你的男人,喜欢你爱护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绑/架你?”边说着,边向前贴靠,似是极有自信,对那明晃晃的枪,视而不见。

夏晴脸色一片平静,捏紧了枪,腿绷直,不肯再被他的气势所迫,节节败退,“你敢说刚刚不是想劈晕了我带走吗?牧远,大家都是明白人,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省去虚实试探的步骤吧。”

“大小姐在说什么,我可听不懂,你想太多了吧。”状若漫不经心的一颗一颗解开西装的扣子,他的眼中,有血色的薄雾在弥漫,“让我意外的是,大小姐的身手也不错嘛,反应速度更是一流,你真的只是一名普通的经纪人吗?你手里拿的那只兔子枪,可不是手里有钱便能随便在市面上买到的,怎么办呢?我对你的兴趣越来越浓了。”几乎到了无可自拔的地步。

“是对我有兴趣,还是对君家有兴趣,牧远,你没说实话。”手指抠在扳机上,夏晴全神贯注,这一次,她绝不会让他有机会避开子弹。

“我当然只对你有兴趣,大小姐,我已重复了许多遍,你还想再听吗?我喜欢你,第一眼见了就非常喜欢…”他还想继续说,却不小心瞥见了夏晴脸色满满的不耐烦,心中顿时微有黯淡,许多话,竟然一下子说不出了。

“我要去参加婚礼了。”夏晴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我会叫人将解约书交给你,牧远,看来我们一点合作的可能性都不具备,请你另寻别处吧。”肩膀传来的一阵阵剧痛,让她下定了决心,彻底远离这个绝色的危险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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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参加婚礼了。”夏晴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我会叫人将解约书交给你,牧远,看来我们一点合作的可能性都不具备,请你另寻别处吧。”肩膀传来的一阵阵剧痛,让她下定了决心,彻底远离这个绝色的危险男人。

“大小姐,你不要我了吗?”牧远可怜兮兮的发出哀求的尾音,只是冷淡的黑眸里却全然没有半点可怜的意思,骤然转深的眸色散发着浓浓的阴冷气息,令人心惊肉跳。

夏晴不语,澄清可见底的眼冷冷凝望着他,一眨不眨。

牧远抬起的脚,迟迟未能落下,他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对上那双总让人不由自主生出敬畏的双眼,十数秒后,他率先移开了眼,额间竟隐隐渗出了汗滴。

“夏晴,我不会放弃的,你还是乖乖跟我走吧,撕破了脸,对大家都没好处。”牧远一声叹息,精致的五官中,写满了无奈。

煽情结束,开始威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