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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想使什么花招,同样的伎俩,第二次就不管用了,乖乖跟我们走,否则对你不客气。”牧远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他极力压抑着,不让人发觉,但他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能做到,从君霐那边感受到的压力越大,他的情绪便越是暴躁,如果可能,他真的不愿意与君霐这样子可怕的男人为敌,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并最喜欢看着人无所适从的模样。

君霐抱住手臂,静静的望着那些围上来的家伙,这一次,他甚至连防范的动作都没有,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像是将眼前的一切都当成了一场可笑的闹剧。

在距离他不到半米的地方,第二波上来擒住他的雇佣兵们僵住了身体,与第一波倒下的同伴一样的症状,身体僵直,脸色青黑,一动不动。

尽管百般威胁,仍逃不过中毒的命运。

在发生这些事的过程中,君霐一动未动,黑眸深处精光乍现,带了一丝寻常人读不懂的神秘意味。

“杀了他…杀了他…”一直精神高度集中,注意着动静的牧远终于崩溃了,邪美的俊脸上满满皆是按捺不住的惊惧,他也算是杀伐果断的性格,一见不对,立刻作出反应,彻底绝了活捉君霐带回去折磨的念头。

牧远的身份9

“杀了他…杀了他…”一直精神高度集中,注意着动静的牧远终于崩溃了,邪美的俊脸上满满皆是按捺不住的惊惧,他也算是杀伐果断的性格,一见不对,立刻作出反应,彻底绝了活捉君霐带回去折磨的念头。

距离比较远的雇佣兵端着枪,枪管微微抬高,在扣动扳机的前一秒,他们的脸上忽然露出了极为怪异的表情,眼露惊惧,双腿发抖,剧烈颤动,没过几秒,这种状况越来越严重,他们纷纷丢下了手中的武器,像是受惊的小动物般拥挤在一起,将头深深埋入胸口,双臂环抱住自己,比孩子还要无助。

人在猝然受到极大心理创伤的时候,精神会因为无法接受,而导致进入一种奇异的自我保护状态,拥抱自己,凑在一起抱团取暖等等全部是下意识的行为,不受控制,一般来说,寻常人作出这样的反应并不奇怪,但他们是雇佣兵啊,承受过专业训练,常年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早就忽略了生死的职业雇佣兵,还未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就被吓掉了魂,也未免太诡异了些。

但很快,君霐便找出了他们失常的原因,他挥手,在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雇佣兵眼前晃了晃,对方一无所觉,抖的像是在筛糠。

牧远亦非寻常之辈,他的人出了状况,他比君霐还急。

观察了好一会,他做出判断,怒不可遏的咆哮,“君霐,你又下毒,他们中了迷幻药。”

君霐托住下巴,摇头,“一般的迷幻药没那么大效力,我看应该是经过特殊加工提炼,增加了致幻效力,这些人的确是在恐惧,但他们是因为药力幻想出来的画面而恐惧,至于是什么画面能把他们吓掉了魂,我就猜不出来了。”

职业雇佣兵是一群游离于法制之外,过着游牧民族的生活,纯粹为了钱和利益为战,雇主是老板,只要给钱,他们可以做任何事,能成为这样的一类人,必定拥有坚定的意志,和彪悍的执行力,只是在药物的作用之下,他们压抑在内心深处的阴暗面被强行勾出,那些画面必定比地狱的修罗场还要骇人,虽然他们是雇佣兵,但他们毕竟仍是人,拥有属于人类的所有正常感觉,只不过,当药物麻痹了自制,脆弱的那一面让他们变的如此不堪一击。

“好了,你的帮手都倒下了,现在该轮到你了。”君霐收敛了微笑,凌厉的眼神化为一张无形的大网,缠住了站在不远处的牧远。

“使阴招耍手段算什么本事?君霐,没想到你这么卑鄙,你简直不是人。”对,他一定不是人,不然的话,怎么会让他如此的情绪失常,牧远咬紧了牙根,强迫自己镇定,他还没有完全失败,一定还有办法,扭转局面,他做的到,他必定做的到。

牧远的身份10

“使阴招耍手段算什么本事?君霐,没想到你这么卑鄙,你简直不是人。”对,他一定不是人,不然的话,怎么会让他如此的情绪失常,牧远咬紧了牙根,强迫自己镇定,他还没有完全失败,一定还有办法,扭转局面,他做的到,他必定做的到。

“带了几十个雇佣兵来抓一个没有保护自己能力的女人,你就很高尚吗?”左手揉弄着右手,骨节发出一阵清脆作响,君霐一步步的朝着他走过去,宛若横向在草原上的倨傲狮王,优雅的走向自己的猎物。

没错,牧远在君霐的眼中,仅仅是一只不需要花费太多力气,便能够捕捉的猎物而已,他甚至未将他当作是对手看待。

“我是请大小姐回去做客,没想过要伤害她!”牧远牙根咬的更紧,每个字都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只说了一句话,他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身体有种脱力的虚弱感。

“喔?”君霐挑了挑眉,眼神渐渐阴郁,“你倒是痴情一片。”

牧远才要理所当然的点头。

君霐又嘲讽道,“觊觎别人的妻子很光荣吗?”亏他还说的那般理直气壮,存心想挑的他火气大炙吗?如果这才是他的根本目的,君霐不得不承认,他做到了。

“妻子?”牧远怪声怪气,邪美的俊脸露出冷色,“大小姐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妻子?君少主,你也很爱幻想啊,你和大小姐登记注册了吗?你给了大小姐盛大的婚礼了吗?你在世人面前正式宣告她成为你的妻子了吗?据我所知,什么都没有吧?真亏了你还把‘我的妻’说的那么理所当然,不嫌没底气吗?”

一番话,几乎没经过大脑仔细思考,便脱口而出,等到说完之后,牧远也被那浓浓酸呛的醋味惊住了,他的心,为何如此酸疼难过,尤其是看到君霐理所当然的将夏晴纳为已有的笃定时,便有一丝强烈的不舒服从身体内涌出,他逐渐变的暴躁,蠢蠢欲动的火气濒临爆发,连之前他带来的人被毒倒似乎都不重要了,只一心一意的在不爽君霐与夏晴之间有可能真实存在的亲密关系。

“好酸。”君霐默默攥紧了拳,“你不会真的爱上夏晴了吧。”

望着牧远一副被雷劈到,目瞪口呆的傻样,君霐狞笑,“你真的很厉害,我至少有三五年没有强烈想扭断哪个人脖子的渴望了,你成功做到了。”言毕,狠狠一记重拳,朝着那张可恶的邪魅俊脸砸过去,他想这么做,想来很久了,居然敢带人来绑架夏晴,活腻歪的混蛋啊。

牧远反应速度不慢,早在君霐稍有动作的刹那,他便有了反应,可是,毕竟还是慢了一步,踉跄避开拳风正面朝向,仍是难以避免被擦中,剧痛之后,他能很清晰的感觉到一侧脸颊迅速肿胀起老高,但君霐仍不肯给他稍歇的机会,攻击一旦开始,便是不死无休的缠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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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远反应速度不慢,早在君霐稍有动作的刹那,他便有了反应,可是,毕竟还是慢了一步,踉跄避开拳风正面朝向,仍是难以避免被擦中,剧痛之后,他能很清晰的感觉到一侧脸颊迅速肿胀起老高,但君霐仍不肯给他稍歇的机会,攻击一旦开始,便是不死无休的缠斗。

除了坦然应战,牧远别无选择。

然而,真正对上君霐,方才恍然君霐的可怕。

他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蕴含着特殊的意义,最大限度的节省体力,将每一个攻击,发挥到了极致——这并非是普通意义上的斗殴行为,动辄则有性命之忧,君霐的攻爆发,恐怖至极,真正杠上,牧远方才明白,之前对君霐所做出的每一个判断,其实都只是在传闻基础上生出的推测而已,太过武断,切不切实际。

他心底暗暗叫苦,看向君霐的眼神,更多了几分戒备,连续遭到几拳重击之后,牧远头晕眼花,鼻子里有两团热流滚落而下,他在迷迷糊糊之中看到了血,飞溅的到处都是。

君霐立正站好,低下头,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牧远,过了好一会,才摇头道,“原来你不是雇佣兵。”顿了顿,又评价了一句,“怪不得身手那么差。”

他还没出汗呢,打晕了牧远的感觉,跟打晕了一个平民的感觉,没有二致。

早知如此,他下手或者应该轻着一点。

虽是如此作想,君霐却一点不后悔自己刚刚的行为,对待潜在的情敌,怎样都不为过,有那么一瞬,他是动了杀机的,不管眼前的男人是谁,也不管他拥有什么样的身份,更不必追究他所作所为的动机,单凭他对夏晴动了歪念头这一项,便是不可饶恕的过错。

虽然他并不担心,可眼前的麻烦似乎比想象中更容易的解决了。

稍后会有人来收拾残局,君霐不再理会地上横七竖八倒着的身体,转而向远处的大树走去。

大树的枝叶,随风而舞,发出沙沙的响声。

君霐走到树下,背着手,眯起了眼,“下来吧!”

周围静悄悄,没有人答应,风似乎变的更大了些,君霐桀骜的短发被吹的凌乱,现出狂放不羁的感觉,贵公子陡然间染上了浓浓的危险意味,英俊又狂野,叫人移不开眼。

等了一小会,没有动静,君霐的声音里多了一丝警告的意味,但眼中戾色却逐渐消无踪,一丝笑容染亮了他的黑眸,让他又恢复到温和的气质,“再不下来,等会我叫你们的爸爸妈妈好好管教你们,罚站打手板,不准吃饭!!”

软软的声音忐忑道:“君叔叔说要去告诉爸爸妈妈耶,怎么办?我们快点下去吧!”

另一个清润的声音嗡声嗡气,“你就是个吃货,怕什么,等你被罚,我偷偷给你送吃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挨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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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清润的声音嗡声嗡气,“你就是个吃货,怕什么,等你被罚,我偷偷给你送吃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挨罚了。”

“可是…”软软的声音仍在迟疑,虽说黑锅背了很多回,但能不背还是不背的好,他没有受虐倾向啊,不被惩\罚的滋味蛮好,他干嘛没事找事一定要送上门去挨罚啊?

“嘘,小点声,我们藏的地方这么隐秘,君叔叔一定看不到的啦,你往边儿上去去,那边的枝叶比较茂密。”边说着,边向内推搡,压的一小截树枝轻颤了好一会。

“不要再推了啦,我快要掉下去了。”抗\议的声音明显大了几分。

“你可是接受过特别训练的喔,怕什么怕!快点,位置让出来给我!”那厢不为所动,坚持抢占地盘。

又是一阵更加剧烈的推搡后,一个唇红齿白、粉妆玉砌的小正太一声惊呼,自树上坠落,在下坠的过程中,他还不忘记大喊了一声,“君叔叔,救命啊,快快接住营营。”

君霐微笑,却没有动作。

小正太扯着脖子狂喊,“姑姑——”然后,他发觉,有一双手臂,稳稳接住了他,冷汗热汗虚汗,这才一股脑的狂流而下,他软软的揽抱住了君霐的脖子,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营营,你居然求救!太丢人了。”站在树杈上的小萝莉穿了件粉嫩嫩的公主裙,领口、袖口以及裙摆都做了特别的设计,既不会影响她的行动,也不会让人觉得不美观,她烫了卷卷的长发,以一枚皇冠固定在头顶,露出一张可爱的萝莉小脸,两只大大的眼睛里永远饱含着水润的光泽,双颊浮现出健康的嫣红色泽,像是一枚可口的红苹果,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夏小晴是谁?

小正太不安的挣扎起来,君霐顺从了他的意思,将他放在地上。

小萝莉笑嘻嘻的招了招手,“君叔叔,我也要我也要。”说完,毫无畏惧,直接从几米高的树上跳了下来,扑向君霐而去,“摔伤了我,姑姑会生气呦。”连营营都拿捏得准君霐的软肋在哪里,比他聪明好几倍的小萝莉自然更加明白,因此,一出口,便把夏晴挂在嘴边,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

君霐无奈,只得再次伸出手,接住了小萝莉的身子,抱在怀里,“你们怎么在这儿?”

小萝莉顺势依偎过去,不客气的霸占住君霐,并不打算像小正太那样见好就收,迅速离开,“我们是来参加萧亚阿姨的婚礼呢。”

“然后呢?”君霐眨眨眼,谁的婚礼不重要啦,咦?怎么会是萧亚的呢?今儿不是莫大少移情别恋另娶他人的好日子吗?难道是他错过了什么?

“我和营营跟婚礼上的花童说话来的,看到姑姑很惊慌的跑回来,还以为她被人欺负了呢。”小萝莉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抿着小嘴,不往下继续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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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营营跟婚礼上的花童说话来的,看到姑姑很惊慌的跑回来,还以为她被人欺负了呢。”小萝莉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抿着小嘴,不往下继续说了。

营营咬着牙根低低道,“明明是在欺负人家花童,想要取而代之。”

“你欺负花童做什么?”君霐刮了下小萝莉的鼻子,不明白这颗漂亮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

“我哪有欺负她!”小小声抗辩一句,再凶巴巴的狠瞪一眼小正太,扭过头来时,眼中闪过一丝局促,“我没做过花童,花童会穿的像新娘一样,我只是很喜欢那条白色的裙子。”喜欢很久了,她在心里默默情调。

“喜欢的话,君叔叔送你一条。”抱着小萝莉,牵握着小正太,君霐信步前行,向礼堂的方向走去。

“可是花童的礼服只有结婚的时候才可以穿呀。”小萝莉掰着手指头挑剔,她年纪还小,搞不清楚自己那莫名其妙的怨念究竟来自于不曾穿过花童的礼服或是不曾有一场婚礼邀请过她来担任花童的角色,她的童年啊,遗憾的一笔,怎能让她不对那个长的没她可爱头脑没她聪明说话不及她利索气质比不上她优雅的小女孩成为花童的事深深在意呢?

“那就——办一场婚礼好了。”君霐浑然不在意,透过小萝莉的脸,他看到了另一个人,笑颜如花,绝美精致,这婚礼,迟到了好多年,如果那时候,他与她都有些耐心,对彼此多几分信心,或许现在他们的孩子都有这么大了吧。

这件事,主要的责任在他,每每思及此,他的心便仿佛揪成了一团,明明知道,夏晴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他用几年的时间,在她心底建立起一丝信任感,再用一秒钟毁成碎片,在两个人之间劈开一条深深的鸿沟,血淋淋的横在那儿,多年无法重新靠近。

他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啊。

所以,给她一场婚礼吧。

就算是仍要在重重误会之中试探、纠缠,他也要执意的缠着她一辈子,失去的东西,终会有补回来的一天,只要她在他的身边,他也在她的身边就好。

小萝莉眼神一亮,聪慧无比的联想到了许多,“你要和姑姑结婚啦?”

“聪明。”君霐捏捏她的小脸,说着话,已来到倒着一地人的地方,他状似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小正太,“营营,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小正太张开红艳艳的小嘴,刚想回答,忽然感觉到两道包含警告和杀意的眼神愤怒而至,他瑟缩了下,一本正经的咳了咳,像个小大人似的认真道,“君叔叔,很抱歉,我只是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孩子,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毒药可不是好玩的,你们两个不老实交代,我就去告诉你们的家里人,哼,到时候,后果自负!”君霐挑唇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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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药可不是好玩的,你们两个不老实交代,我就去告诉你们的家里人,哼,到时候,后果自负!”君霐挑唇浅笑。

小萝莉抿着嘴,缠在君霐颈子上的手臂收紧了些,小脸整个埋进君霐的怀里,默默沉思、衡量、比较,以便于得出最利于己方的决定,讨厌啦,不可以把她看作是普通的小孩吗?哪有大人回来问几岁的孩子有没有投带毒药出来玩的呢?

好想傻傻的装作听不懂,不回答喔。

小萝莉有勇气扛着,小正太的脸色却是不大好看了,因为每次惹出了麻烦,背黑锅的那个人永远都是他,妹妹只需要天真无邪的笑上一笑,凭借着她与姑姑夏晴神似的脸,全家人哪个看了不心软?换成是他,待遇可不会太好,夏家人对儿子的要求异常严格,从极小开始,便会有专人加以悉心教导,若不达到标准,一样要重罚。

遗传了夏家人优秀天资的小正太本来还算适应良好,近乎完美的完成了每一个科目,当然,近乎的意思是永远都差一点点,而破坏他完美的人,便是被君霐抱在怀中,正忙着无所不用其极的卖萌,以其逃过被追责的某人。

小正太深深的叹了口气,他时常在思考一个很深刻的问题,妈咪生了妹妹出来,八成就是觉得要一物降一物,妈妈降爸爸不算,还要给他找一个能镇得住的,比如说:夏小晴。

一想到这位未来极有可能成为他姑丈的君叔叔,当日去营救他们时对敌人使出的手段,以及杀人不眨眼的狠辣劲儿,小正太瑟缩了下,发觉自己居然没法子违抗他的命令,更不能像夏小晴那样全不受外界干扰,自如应对,有时候智商高偏又少根筋,真的让人羡慕啊。

君霐的眼神,轻轻的飘落下来。

小正太非常明显的瑟缩了下。

“营营?你怎么说?”

一只大手,落在小正太的头顶,揉了揉他软绵绵的发。

尽管君霐做这件事时是笑着的,不带有一丝威胁的心情,可还是成功的让小正太面如土色,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君叔叔,毒是我下的。”他低下头,不理会夏小晴警告的眼神,垂头丧气的承认了。

“哪来的毒?隔着那么远,你怎么如此精准下的毒?”君霐问出心底最大的疑惑,眼尾余光发现几步之外的牧远不见了,有意思,借机悄悄溜走了吗?神经性毒素和制幻毒素都奈何不了他,真比打不死的蟑螂还让人讨厌。

不过,小鱼小虾而已,跑了也就跑了,君霐未放在心上。

“毒是从实验室里偷偷带出来的,精准下毒需要专业手法,三言两语的说不清,如果君叔叔想学,我…我可以教给你。”小正太看起来快要哭了,他真的是在担心君霐将今天发生的事告诉给家里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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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是从实验室里偷偷带出来的,精准下毒需要专业手法,三言两语的说不清,如果君叔叔想学,我…我可以教给你。”小正太看起来快要哭了,他真的是在担心君霐将今天发生的事告诉给家里人知道。

小萝莉像个小大人似的捏了捏眉心,一副非常头疼的样子,当然,血缘和基因的神奇魔力不止让她长得与夏晴异常相似,就连下意识的小动作小习惯都几乎一模一样,看的君霐不自觉的笑容转深,想快点与夏晴结婚,然后生一堆娃娃的念头愈发强烈了。

“傻瓜。”奶声奶气的声音,来自于小萝莉,见小正太已经打算开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她干脆彻底往君霐肩膀上一爬,小手环绕住他的颈子,绕缠在背后搂好,圆圆的大眼,不经意间望到了什么,一抹邪笑,快速闪过,便又趁机不见,软若无骨的小手挥舞了几下,一片肉眼看不见的雾霭在无形之中扩散出去,几个中毒较轻,昏迷了一阵,便稍微缓解过来的男人才稍微抬起头来,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便猛然间再次觉得头昏脑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一声,再次昏阙了过去。

而这一切,没有人发觉,小萝莉神秘的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如果有人来问她刚刚发生了什么,她的答案永远是不知道,更不会承认又做了小小的手脚。

小正太紧紧闭着眼,两颊肉肉的婴儿肥随着他的心情,微微颤着,此时此刻,他是犯了错被逮到的孩子,惊慌着,不知所措着,少了些往日里的故作老成,多了几分孩童惯有的天真可爱。

“君叔叔,我以后…”

君霐微笑着接口,“你以后制毒用毒都要小心,施毒的手法还要再多多练习,但一定要小心,不要伤到自己。”大手,在那小小的脑瓜上轻轻揉了几下,满是慈爱,却无更多苛责意思。

小正太的颤抖停止了,挤成一条线的眼,悄悄放松下来,可爱的小脸上满满震惊,“你不怪我?”

“你和小晴晴来救君叔叔,君叔叔怎么会怪你呢,我要郑重的说一声谢谢,没有你们两个小帮手,君叔叔要解决这些坏人,还得花费些功夫呢。”说罢,又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如果营营对施毒制毒很感兴趣,我还可以帮你找一位老师,系统的教给你想学的知识。”

小正太瞬间激动了,两眼放光,双颊嫣红,额头间细密的汗珠涌动,小手不自觉的攥成拳,紧紧的捏攥着,“你不反对我玩毒,还会找人教我,君叔叔,你能承诺刚刚的话不是开玩笑吗?”

“笨蛋哥哥!”小萝莉郁闷的翻了个白眼,翻完之后,又觉得这个动作不够优雅可爱,赶快恢复原状,笑容甜蜜,贴在君霐的箭头一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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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哥哥!”小萝莉郁闷的翻了个白眼,翻完之后,又觉得这个动作不够优雅可爱,赶快恢复原状,笑容甜蜜,贴在君霐的箭头一动不动了。

“好了,我们走吧。”君霐拍了拍小萝莉的背,单手抱紧了她,然后将另一只手,送到小正太眼前。

小正太脸上的激动之色更浓了,不敢置信的望着那只大大的手,手指修长,尊贵优雅,手背皮肤白皙细腻,宛若艺术品般精美,而手掌确是异常粗糙,指肚与手掌磨出了厚厚的茧,给人一种极度安全的感觉,这只手,与君霐本人的气质如此的相似,可以贵重似王子,亦可以翻脸成了可怕的魔鬼。

小正太从不曾对哪个人生出过类似于崇拜的特别情绪,然而,在经历过许多事之后,他被眼前这个既冷酷又温柔,仿佛拥有着能够看穿人心力量的男人彻底折服了。

抿了抿嘴,望着那只耐心等待着他握上去的大手,小正太的眼中,缓缓浮现出一丝认真。

他深深地吸入一口长气,鼓足勇气,将小手送过去,跟着他感觉到,那温厚的大手包裹住了他。

小正太抬头,恰好忘记君霐面容平淡,唇角带了一丝淡淡的笑容,自信,笃定,而小萝莉包含嘲笑的眼神毫不犹豫的落下来,哼,之前还在抗拒君叔叔的好呢,怎么样,撑不住了吧!

小正太直接忽视了小萝莉的鄙视,脚步跟随着君霐向前走,认认真真的说道,“君叔叔,早些与我姑姑举行婚礼吧,营营给你们当花童。”他没有说自己一向很排斥打扮的漂漂亮亮去给新娘子撒花、拖婚纱啦,可如果结婚的人是君叔叔和姑姑的话,他好像没有排斥的感觉耶。

君霐低沉轻笑,心情愉悦,很显然,被小正太童言稚语的一番话给打动了。

小萝莉皱了皱眉,指着乱七八糟倒了一地的人问,“君叔叔,这些人怎么办?”

“一会会有人来扫垃圾的。”君霐脚步加快,向宴会厅的方向走去,他忽然很想见到夏晴,更想陪在她身边,风雨也好,雷鸣也罢,有他在,他会为她遮挡的严严实实。

而她,只需要按照自己想要的,恣意生活便好。

夏晴在宾客之中穿行,她尽力保持着神情镇定,实则心急如焚。

她遵从了君霐的指示,先一步离开,并不是为了自己的安全,在那种情况下,你侬我侬儿女情长不会有任何好处,反而会连累着君霐施展不开手脚,倒不如她先走一步,搬些救兵回去。

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大多是莫川在生意场上交下的朋友,面孔大多很生,脸上挂着商人特有的亲和笑容,笑意却不及眼底,生疏、冷漠,这些人习惯于落井下石,但绝不会无缘无故的雪中送炭,而且他们说到底也只是小有财富的普通人而已,要他们去职业佣兵手底下救人,无异于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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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大多是莫川在生意场上交下的朋友,面孔大多很生,脸上挂着商人特有的亲和笑容,笑意却不及眼底,生疏、冷漠,这些人习惯于落井下石,但绝不会无缘无故的雪中送炭,而且他们说到底也只是小有财富的普通人而已,要他们去职业佣兵手底下救人,无异于痴人说梦。

夏晴直接放弃了找他们帮忙。

她必须要找到莫川才行,也只有莫川,才有能力和魄力,出手救人。

哪知道本该是主角的莫大少,压根寻不见踪影,连带着萧亚也不知去向,婚礼现场万事俱备,独缺主角,还有一个在苦苦寻找主角的夏晴。

在她焦急的空无一人的休息室中小跑着冲出来时,一双手臂,拦抱住她,截了去路,“小晴,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夏晴一抬头,望见一张笑吟吟的脸,短发桀骜,眼神温柔,目光炯炯有神,正殷勤的望着她——不正是夏家大哥夏羽凡是谁。

“哥?”她咧了咧嘴儿,扯出一记笑容,苦中带着释然,“你来的刚好,快点,过去救人。”他们不是特工吗?一定很有办法的吧,夏晴仿佛看到了希望。

“别急!我知道发生了什么,已经派人过去了。”夏宇凡单手扶着夏晴,扭头望向身后,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他的妻子正认认真真的将一只皮质的黑手套戴在手上,一截有若汉白玉般白皙的柔嫩小手一闪而逝,只是手背上有道深可见骨的疤,破坏了手动整体美感,这大概就是她常年一只手带着手套的原因吧,不愿意让更多人注意到她手上的旧伤。

夏晴松了一口气。

夏宇凡摸着下巴,嘿嘿一笑,“营营和小晴儿应该快回来了吧!”

夏晴顿时无语,“你让两个孩子去救人?”

夏宇凡眼中闪过一片困惑之色,很是矛盾的抓了抓脑袋,“我本来不想放他们去,可是…你嫂子说…孩子不能娇宠溺爱,必要的磨练是应该的,所以…”真的不是他的主意啊,他怎么可能把那两个可怕的小妖孽派出去为祸人间,尤其是他的那个小女儿,想到此,夏宇凡满是骄傲的叹息一声,回头望了望妻子,继续道,“希望他们不要做的太过份了,要不然,善后工作又要我来做!”

夏晴继续无语,被呛的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她知道那两个小家伙智商非常高啦,可再高的智商,他们也只是两个孩子,不是吗?

怎么能那么放心的让他们去对付一群杀人不见血的雇佣兵?

未免太儿戏了些。

她跺了跺脚,还是觉得要去找莫川靠谱些,现在需要被营救的人除了君霐外,还多了两个小家伙,她得更抓紧着些。

夏晴拎着小礼服的裙摆,步履匆匆,向门外走去,夏宇凡与妻子对望一眼,同时笑弯了眉,但没有过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