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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娇羞’的倚在他臂弯深处,侧过的脸向内侧,恰好掩去了她脸上的异样神情。

周围有人大胆的吹气了口哨,叫好声此起彼伏。

君霐大声道,“接下来会有人引导各位去参加酒会,容我失陪。”

“君少,您不在这儿招待客人,要去哪儿啊??”

“新娘子是要去换衣服,这也要君少陪着呀??”

“感情好的很呢。”

虽然不少人笑闹着起哄,包括夏家人在内,全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却没有人怀疑到是君霐怀中的新娘子出了状况。

让出一条去路,让抱着新娘的新郎迅速离开,君家派出君铁石为代表维持场面,只见他顶着一张八面玲珑的憨厚笑脸,游走于宾客之间,轻松自在,如鱼得水,显然非常擅于处理类似的突发状况。

一离开会场,立即有安排好的君家人负责截断尾随着的去路,君霐强撑的镇定瓦解成碎片,急切呼喊,“夏晴,醒醒,你不要睡,我带你去找医生,这就去,立即去,别睡知道吗??不准睡。”

婚礼进行时9

一离开会场,立即有安排好的君家人负责截断尾随着的去路,君霐强撑的镇定瓦解成碎片,急切呼喊,“夏晴,醒醒,你不要睡,我带你去找医生,这就去,立即去,别睡知道吗??不准睡。”

私人vip病房加护病房内,被临时抓过来救人的楚轩手脚麻利的完成了一系列检查,眉头越皱越紧。

“她怎么样?”君霐一直陪在夏晴身旁,将楚轩的表情变化看在了眼中。

“她曾经被人使用过一种非常伤害大脑神经的毒素,持续的头部疼痛就是由于这种毒素未能及时清理排出体外造成的,你老婆是个很坚强的女孩啊,据我所知,这种毒素会引发强烈的疼痛,那种痛楚极难忍受,就算受过一定的专业训练也不行,一般来说,它总被用在审问罪大恶极的时使用,因为那种可怕的疼痛感是会将人逼疯的,她竟然撑了二、三天,啧啧…”楚轩感叹。

听的君霐心里邪火直窜,本就青黑的脸色这会是全黑了,他一把捏住楚轩的手腕,力道大的仿佛能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有没有办法救她?”

楚轩想了想,“你要是把我的手捏断了,变成病号的我,可没法子救你老婆了喔。”

手腕上的压力顿时一松,楚轩抽回了手,苦笑着揉弄着手腕,尽力恢复灵活度,“救她是一定可以的,不过,这种毒素的解药需要一些很珍贵的材料,且有着严格的时效性约束,纵然调动起一切力量,最快也需要二个月的时间准备,我担心的是,整整两个月的剧烈头痛会让她彻底崩溃。”

“你开玩笑吧?二个月?什么东西需要两个月那么久?你列出个详细的单子来,我派人去找!”他不信找不到,更不信要花费那么久的时间才能凑齐,夏晴受的苦够多了,他哪里舍得让她再被折磨两个月。

“其中有两样,是从一种名为蓝藻的菌类之中提取出来,这种蓝藻有生长周期,到达成熟程度需要四个月,恰好我的的研究所内在两个月前培植了一批,所以我才说最少需要两个月才能配置解药。”楚轩耐心的解释着,跟君霐说话,他不得不生出一万个小心来,这男人此刻脾气暴躁已极,稍有不慎,来了个火上浇油,非得朝他发飙不可。

身为医师,不容易啊,既要救死扶伤,又得察言观色,尤其他的医院经常有惹不起的大人物入驻,还得他这个‘小’医师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幸好有高额的医疗费来弥补身心创伤,如此一来,秉承着病患和病患家属就是上帝的最高原则,他受点委屈也没什么忍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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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医师,不容易啊,既要救死扶伤,又得察言观色,尤其他的医院经常有惹不起的大人物入驻,还得他这个‘小’医师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幸好有高额的医疗费来弥补身心创伤,如此一来,秉承着病患和病患家属就是上帝的最高原则,他受点委屈也没什么忍受不了的。

“列单,我来想办法。”君霐固执道,他不相信找不到替代品。

“好吧。”楚轩无法,只得听命,不过对于君霐能够找到蓝藻这件事并不保持希望,原因很简单,蓝藻是一种人工合成藻,与自然界固有的那一种,有很大的不同,且这种藻类目前只有少数几个研究所掌握了培育技术,且由于蓝藻的用途非常有限,且培育的时候,极为复杂,一小槽就要花费极为高昂的代价,除非是真的有需要,才会特别培育,平时是不会预备的。

楚轩这边也是研究了一个项目,需要蓝藻提取液,才费心思培育了一些,可惜,蓝藻的成熟周期比一般藻类长出上百倍,想要得到成品,必须得耐着性子等足了四个月才行。

不过,阻止君霐去尝试寻找替代品也不现实啊,瞧他,根本是急疯了。

又一个爱妻若命的男人啊。

罢了,由他去吧。

以君家少主的能力,或许,真的可以找到也不一定。

楚轩爽快的写好了清单,递交过去。

君霐拿在手中,交给了等候在外的君家人,低声吩咐几句,又回到了夏晴的身边,依偎着她躺下来,轻吻她的眉心。

楚轩识相的退出了病房,还体贴的带上了门,将一方安宁的空间留给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的两个人。

今夜,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而他们却不得不在病房内度过他们人生中最美好的夜晚。

夏晴从深眠之中转醒过来,好多天没有过那么安宁的感觉了,纵然身体极度不适,她还是睡了很久很久,一股脑的将疲倦清扫完毕,才不情愿的张开了沉重的眼。

“醒了?”一只大手,将她整个人托起,一杯温水,递送到她唇边。

夏晴正觉得口干舌燥,那温度适宜的水简直比甘泉还要香甜些,她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整杯水入腹后,满足的瘫软下来,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只消音的时钟,静静的走动着,却不会发出声音打扰到病人,凌晨三点三十三分,几乎全世界都在沉睡之中,只除了她身边的那个两眼布满浅红血丝,俊脸生出青色的新须,看上去狂野又性感。

“还没休息?”她强撑着坐直了身体,发觉身上的婚纱已然换成了轻松舒适的睡衣,长发服帖的披在脑后,暗香缭绕。

“刚刚睡醒而已。”他不会承认其实是自己放心不下,一整晚都不敢阖上眼,只得紧张的凝视着她的睡颜,舍不得移开。

“刚刚睡醒而已。”他不会承认其实是自己放心不下,一整晚都不敢阖上眼,只得紧张的凝视着她的睡颜,舍不得移开。

但是,虽然他不肯承认,她仍旧是看的出来的,他一直在守着她,于是扬起小手,摩挲着他的脸颊,“说谎,你快变成熊猫眼了,再不休息,就不帅了。”

君霐嗤之以鼻,捏了捏她的小脸,柔声道,“男人光是帅不顶用的,我不打算去你手下做明星,所以不要强迫我去招蜂引蝶,君夫人。”

夏晴脸颊红了红,君夫人三个字,从今天起算是名副其实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别扭的挪开眼神,一个人在那儿热辣辣的脸红心跳中。

“小晴?”他笑着看她害臊的模样,“你没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他与她结婚的日子嘛,自然是不会忘记的,只是一看到君霐拿明显不怀好意的表情,夏晴假装懵懂,“什么日子?你生日吗?”

“你忘记了啊——”君霐拖长了声音,大手不安分的去扯她的睡衣,轻抚着那丝缎般滑腻的肌肤,一路往更深的地方抚去。

“我们应该是在医院吧,这种地方,一般都会有监控设施,君霐,拜托不要,会有人…”偷——窥——

她一点都不想表演动作戏给别人现场观摩。

君霐懒洋洋的斜睨着安装在病床对面的监控摄像,“别怕,谁敢多看一眼,我就挖了他的眼睛,送到盲人按摩店去当技师。”闪烁的红色小灯无声熄灭掉了,显然那边一直在观察着病房内动静的医护人员听到了君霐的话,很识相的立即停止掉旁观行为,虽然他们是真的很想很想看啊,可一想到这位君家少主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八卦之火立时消弭殆尽,毕竟没有人愿意拿生命来开玩笑。

“现在没有人偷看了。”将她压向更深,君霐从背后抱拥住了她。

一股甜蜜的喜悦升到她的咽喉间,他宽阔的胸膛令她莫名觉得安全。

捏握住她的手指很温暖,原以为他会激烈的索取应有的权利,却不想他只是无比温柔的缠抱住她,自后亲吻她的脸颊,脖颈,一次又一次,缠绵,悸动。

她开始颤抖。

不过很快,她便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惊讶的发觉,身后紧紧环住他的男人,比她抖的更加厉害。

“君霐?”她奇怪的想要回头看他。

他的脸,贴的更紧,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声音确实没有一丝异常,平静回道,“还想喝水吗?你饿不饿,我去帮你弄点吃的过来。”

说完,抽身欲走。

夏晴下意识的起身,想要看一看她、

然而察觉到她的靠近,君霐忽的转身,整个人扑向了她,亲吻她,抱住她跌在床上。

夏晴的身体柔软似水。

君霐的吻,愈发激烈,舌尖若游龙与她交缠,品尝着她口中的芳香甜美。

君霐的吻,愈发激烈,舌尖若游龙与她交缠,品尝着她口中的芳香甜美。

他显得烦躁,动作充满了压抑和克制,他的手,重力环覆在她的腰身,指尖深深陷入那粉色的肌肤之中。

他的牙齿轻咬着她已被□□肿胀的樱唇,一阵无法解释的美好感觉窜过全身,君霐仿佛陷入意乱情迷之中,完全降服于情欲的驱策之下,可那一双冷厉的黑眸,却是那般阴鸷残酷,无尽的恼意充斥其中,或者只有他自己才清楚此时此刻的心情有多么的复杂,那股想要毁灭的欲望,蠢蠢欲动,他只记得一个曾经立下的誓言:凡是伤害夏晴的人,便是与他为敌,他没那么好的度量去原谅胆敢冒犯他最珍爱之人的家伙,他会将加注在夏晴身上的非人痛苦百倍千倍的回敬回去,君霐攥紧了拳,热吻愈发缠绵温柔,而瞳孔之中的冷光,杀意弥漫。

一声嘤咛,夏晴瘫软下去,哀哀求饶,“不行,我的头又在痛了,把我放平,让我休息下。”

她的额间,迅速涌出了细密的汗。

黛眉轻蹙,见不着血色的唇瓣紧紧抿着。

夏晴蜷缩的像是一只被煮熟了的虾米,双手用力的按住头部,一动不动。

“夏晴??很痛吗??”君霐急的不知所措。

昏昏沉沉的听到了他的问话,夏晴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灿烂一笑,“我需要休息一下下,你能不能去帮我找些吃的,我饿了。”她一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痛苦的样子,既然她的难过他无法分担,那么何必要让他跟着干着急呢?

只是头痛而已,她一个人,撑得住。

她可是百折不挠的夏晴,这世上没有什么事能难得到她。

君霐被那美的炫目的笑煞住了。

站在病床前,他定定的望着她,已然痛到了神色迷离,却一生不曾吭过。

什么时候,他的夏晴竟变得如此坚强。

是在他离开她的那段日子里学会了只依赖自己而活吗?

手指攥紧,指骨狰狞,青色的筋绷凸在手背之上,蓦然间发现,他心里,并不喜欢见到她这个模样,他的夏晴,是养在温室的花朵,娇滴滴绽放,她不该亲自迎向风雨,饱受折磨。

“那好,我去给你找些好吃的来,很快就回来,小晴,君不疑和加菲在门外守着,如果有事,你大声喊他们。”君霐将薄被覆在她身上,俯下身,在她脸颊上轻轻印下一吻。

当他走到门口时,忽然听到身后一声浅浅呼唤,“霐?”

“还有事吗?”君霐停住脚步。

“你快些回来。”她不想一个人呆在这儿。

君霐柔声安抚,“我只是去帮你取饭菜,花费不了多少时间,小晴,你乖乖等着我。”

“嗯。”轻轻的应了一声,便在没有声响发出,她似乎又睡着了,可那隐隐瑟缩的身体却分明暗示着她正在承受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可怕痛苦。

“嗯。”轻轻的应了一声,便在没有声响发出,她似乎又睡着了,可那隐隐瑟缩的身体却分明暗示着她正在承受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可怕痛苦。

君霐又攥了攥拳,又那么一个恍惚间,他几乎是想转身回到她身边去,紧紧的抱住她,告诉她不要害怕,他在,他一直在,他会保护她,不受伤害。

可是,她还是没能逃的过刻意而为之的伤害。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不管是来自于他,还是与他有关联的那些人。

显然他还需要做的更多一些才行。

林琳宝晕乎乎的转醒,浑身上下,无一不痛,像是被人捏碎了筋骨,哪怕稍微挪动下身体,迎来的都是让人难以承受的可怕感觉。

她逐渐恢复了昏阙前的记忆,一只与幼狮体型类似的獒犬跳跃着扑向了她,没有人阻止,她闪避不及,被扑了个正着,虽然那只可怕地巨型生物没有用獠牙和利抓伤害她,可单单是它的体重,就已是最可怕的负担。

林琳宝又动了下身体,胸前的骨骼一阵清脆乱响,她怀疑自己的肋骨断掉了,且不止是一根。

周围一片静悄悄,日光灯管发出冷冷的白光,林琳宝费力的歪过头,口干舌燥的喊道,“有人吗?”

没有人应她。

林琳宝轻喘着,喘了好半天,又积攒了一些力气,“给我一杯水,我好渴,好饿…”

房门,应声而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披着黑暗而来。

距离较远,一时看不清晰。

林琳宝眯起了眼,努力的挣扎,“拜托,给我水,我口渴,或者叫医生来,我疼。”

那人缓缓走近,刀削斧凿般深刻的面孔有着凌厉的颜色,一双能够看穿人心的黑眸闪动着幽暗的冷光,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竟然是君霐。

林琳宝万万没有想到会是他。

一张俏脸上露出浓烈的惊喜,强撑着想坐起身,只勉强动了一下,就又哀叫着跌回远处,痛的满天大汗。

“君少,你来看我了?我不实在做梦吧,我好高兴…”

君霐冷冷的垂眸看着她,一点没有被她的热烈所打动,“是你下令,故意用侵害神经的毒素绑\架夏晴。”是肯定句,而非疑问,一出口,已然是满满的火药味。

林琳宝张大了嘴,唇瓣张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狂喜迅速收敛,警戒之色取而代之,她忍住剧痛,不安的强调,“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听不懂。”

君霐嘲讽的勾了勾唇,“这一次,不会再有战将军出现护住你的双腿不被打断,林琳宝,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你想要做什么?别靠近我…不要靠近我…”本能察觉到了危险,林琳宝已不再沉浸于幻梦和美好,理智重回体内,丧失已久的精明睿智总算重新掌控了身体,她暗暗叫苦,异常后悔之前因为执拗而做出的所有冲动行为,她干嘛要去招惹君霐啊,明知道他不是个容易招惹的男人。

“你想要做什么?别靠近我…不要靠近我…”本能察觉到了危险,林琳宝已不再沉浸于幻梦和美好,理智重回体内,丧失已久的精明睿智总这世界上算重新掌控了身体,她暗暗叫苦,异常后悔之前因为执拗而做出的所有冲动行为,她干嘛要去招惹君霐啊,明知道他不是个容易招惹的男人。

君霐果然没有靠近。

准确的说,他根本是一动不动的,仅仅以强而有压迫力的眼神无声的鞭挞和拷问着林琳宝的灵魂,幽冷的眼神里带了一丝不屑。

不屑来见她。

不屑听她讲话。

不屑听她辩解。

连出手惩罚她都是不屑的。

“夏晴承受的痛苦,我要你十倍百倍的感受一遍,放心,你不会死,但很快你会知道,其实有时候,死亡也是件非常美好的事。”他好像是在对她说话,又好像仅仅是自言自语,大掌在半空中轻轻拍了拍,一声脆响,门立即再次被打开,几个穿着白衣戴着白色口罩,医生打扮的人鱼贯而入。

他们的手里,拎着银色的控温箱,进门后,看也不看林琳宝一眼,便各自忙碌的准备起来。

“叫他们出去,不要这么对我,君少,我是你的未婚妻子啊,你不可以这样子对我。”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其实她不是很爱君霐,如果与他斩断了婚约,她也不会觉得很难过,只是有些自尊心受伤而已。

她现在彻底放弃了行不行?不要君家少夫人的位子,不去觊觎君家的权势地位,放弃原本就不属于她的一切虚名,安安分分的做回她自己。

君霐理也不理,只是用充满了浓浓厌恶的低沉声音吩咐道,“每天早晚三次,给她使用那种毒素,剂量逐渐加大,直到她上瘾为止。”

“是。”

“不要让她死了。”君霐又吩咐。

“君少放心,我们会完美达成您的要求。”

君霐听完,轻轻的点了点头,眸光飘到病房内挂着的钟表上,“我有事,这里交给你们了。”

说完,转身离开,有人小跑上前,为他大开了门,恭敬的等候着他离开后,轻轻阖上。

病房内隐隐有女子可怖的尖叫声传出来,只是那病房隔音效果太好,不凑近几乎听不清晰。

很快,那最后的一点点求救声都听不到了。

君霐冷冽的勾了勾唇,没有表情。

君铁石左右手神勇的拎着四个保温饭盒,快步迎过来,“少主,按照您的吩咐,大小姐…少夫人喜欢吃的菜色都送来了,我直接送到病房去吗?”

“不用了,给我。”君霐伸出双手。

君铁石一愣,“什么?”

君霐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废话什么,东西给我,你去盯着那边。”

“那边?”君铁石伸了伸脖子,认出那是囚禁林琳宝的‘特护’病房,心有了然,“属下明白了,这就过去,不会让事态扩大。”

“那边?”君铁石伸了伸脖子,认出那是囚禁林琳宝的‘特护’病房,心有了然,“属下明白了,这就过去,不会让事态扩大。”

君霐又瞪了他一眼,用的是‘朽木难雕’的嫌弃眼神,咬着钢牙恨恨道,“不要让她好过,不要让她死,我要让她剩下的生命都用来忏悔昔日的恶毒,你!听!懂!了!吗?”

君铁石打了个冷战,耷拉着脑袋灰头土脸,“懂了。”他真是笨的要死啊,少主是什么人,怎么会担心那种无聊的事,他只是一肚子恨意没法亲自去发泄,心情正阴郁着,他居然还问出这么没水平的问题,真是…扼腕呐。

“懂了还不赶紧去!!”君霐接过了他手里的保温饭盒,神情阴霾,偏偏动作小心翼翼,护着那温馨的饭盒。

君铁石立即懂了。

那是要给少夫人夏晴吃的宵夜,所以即使只是小小的饭盒,在君霐眼中也异常的重要,值得他全力以赴的对待,至于那些曾经伤害过少夫人的人,君铁石无语的望向另一边的病房,心里大概有了数,一定不会好过就是啊。

多少年了。

少主还是那个少主。

少夫人依然是少夫人。

妄想插一脚进来的人,似乎都没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