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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他重新扮演好一个病人的角色。

秦梅沐浴完后,旭华已经笑逐颜开对着她说道“没事没事,这行宫里头的太医是个新手,头一次给我开药,熬药时不小心放多了药。”

“真的吗,没骗我,怎么会是个新手,不怕…”秦梅疑惑的问。

旭华弹了一下她的脑壳。

“哎呀,小人,怎么玩起小孩的玩意。”

旭华趁机欺身上前闻了一下她的味道“好香。”

“别毛手毛脚的,我问正事呢!”

“我不对你毛手毛脚,难道要叫别人对你毛手毛脚?”他睁大了眼睛问“我做的也是正事,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女人这个时候最是冷落不得。”

“讨厌,谁如狼似虎了。”秦梅成功的被转移了话题,没有再追问下去。

半夜,旭华悄悄的起了床,静静的出去.

一直装睡的秦梅睁开了眼睛,果然有些事情是不能让她知道的.

没多久,旭华回来了,没有偎到她的旁边,但她感觉到洒在他身上冰冷的气息.

第二天他睡过了头,秦梅没有像往常一样吵他,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熟睡的脸.

她伸出手要去抚摸他,豆大的泪珠却滴在自己的手心里.

另一厢,大皇子高兴极了,他收到东平的最新画像,抽长了身躯,包子脸开始进化成鹅蛋脸,不但如此,他欣喜的发现,东平竟然动手写信给他,讲述她在外地的生活.

据他所知,展溢没有收过她的信,看来东平已经决心与过去的生活告别.

展溢中秋前就要成亲了,他焦急的查问东平的下落.

今日他见大皇子的心情不错,便旧调重弹“大皇子,是不是东平有下落了。”

“等着收新婚贺礼吗?东平不是托本皇子交给你了吗?”

“不,不是的,我跟东平多年的兄弟,如今我要成家了,自然也希望东平能和我分享。”

大皇子收了笑容,正色道“展溢,本皇子就老实告诉你,东平,东平,其实有龙阳癖,她离开你是迫不得己。”

展溢却笑了起来道“这种玩笑少开,东平可没对我动手动脚的。”

大皇子深呼吸了一口气道:“她是真的喜欢你,如今良人结婚了,难道要她在你的喜宴上断肠,东平是不会再回来了。”他沉重的低下了头“为何东平喜欢的是你不是我。”

这句话成功的让展溢拉开他距离,他可不愿意成为娈童。

大皇子哈哈朝天大笑道:“我不喜欢武夫,我喜欢东平。”

没等到展溢消化这个消息,大皇子捶了他肚子一拳“本皇子不是什么龙阳癖,不过却是喜欢东平,你自己好好想想,以后不准再问东平的事了。”

“难道东平是个女的。”展溢冲口而出。“不可能吧!”

大皇子继续嬉皮笑脸回道:“这准新郎倌可真好骗。哈哈哈。”

这句话让展溢松了一口气“大皇子真是太太…”

“太什么太,这天的太阳倒是不错,快回家去,本皇子准你假,回去看那些帮你刷屋子的工人有没有偷工减料。”

“谢大皇子。”乖乖,这大皇子竟然学会了耍人,回去要让芳安和阿萍知道这个消息.

请君入瓮

中秋节前夕,展溢终于如愿以偿去迎娶振武门副门主的千金,许萍.

辟辟叭叭的爆竹声,满眼红色的世界,在东平的眼里只是冬天的红色飘雪,她抑止不住的心痛,在他成亲前一夜快马回到京城,就是为了再看一次那魂牵梦绕的身影.

一身女装的她独自住在离展溢家最近的客棧.

透过帘子,吹吹打打的喜乐犹如锤子重重的敲在她的心头上,展溢,她的---兄弟.

往事在她的脑海里一一浮现,开心的展溢,受伤的展溢,不问情由包庇她的展溢,被她带坏一起淘气的展溢…到头来害羞的展溢牵的是别人的手.

多少年了,心中堵塞慌闷的声音化作哽咽,她把头埋进被子里,任那泪水放肆的流下.

结了帐,人独自离去,路上看见喜庆洋洋的展溢坐在高头大马上,她挤在人群里死死的盯住他,这茫茫的人海里,展溢再也分不清他就是她.

郊外的马车里,秦梅已经在车上等她.

“你这孩子。”看着她红通通的眼,秦梅不好再责备她的迟到,爱人成亲了,新娘不是她,任谁也伤心。

远处传来马蹄声,汗流浃背的大皇子跳下马,粗粗的抹了一下脸上的汗“终于赶上你了。”

“不是叫你不要来嘛!怎么就来了。”东平还是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兄弟,话不是这么说。”罗渊祥大力的拍上她的肩,立刻把她痛的嘶牙裂齿“我现在是女人,不是你的兄弟。”这臭小子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话刚落音,皇长子的大脚已经踩到她的鞋面上“少来那一套,有空咱俩过过招,展溢那臭小子缩手缩脚的,不过瘾,实在是手痒了。”东平听到展溢的名字,心痛莫名,未等到她黯然神伤,罗渊祥的大掌已经扇在她的后脑勺上“临走前跟本皇子比划比划。”

秦梅一旁叫好,罗渊祥以退为进,跟东平称兄道弟,又一反常态,行为粗鄙,要就是转移东平的注意力。

东平气极自然迎战,她心浮气躁,没多久就被罗渊祥用擒拿手擒住,还顺便在她头上留了个包。

“娘娘腔。不中用,文不行,武也不行,看来本皇子不认天下第一这个名头还真不行。”罗渊祥非常骄傲的自称。

“少来。”今日的耻辱,东平铭记于心,她气极败坏的说道“你等着,本姑娘年底回来给你好看。”没说完,头上飞来一个包,她忙用手接住,掂了掂份量不轻,顿时眉开眼笑“你再揍我一次,再来点银子行不行?”

罗渊鄙视的看了她一眼“就你那点武功,还不够让我打三个回合。”说完骑上马就走。

东平却不依不挠的要跟上去“来嘛!我绝对不是三脚猫。”

罗渊祥骑马飞驰,“你是软脚猫,没意思。”坐骑的马尾巴一扫,不巧正落在东平风张开的嘴巴里。

“呸,呸,呸。”某女人在吃了一嘴的马尾巴毛后张牙舞爪的发誓“罗渊祥,我发誓,下次回来后一定会三脚猫功夫好好关照你。”

转头一看,却看见秦梅抱着肚子笑痛在车上,原来罗渊祥给她的小包,里头装的全是石子,那里还有一张纸条写着大大的五个字“你比猪好骗。”上面画了她的头像,却添了一个猪鼻子在脸上。

立刻,惊天动地的吼叫声“我跟你没完。”声音响彻大地,顺水而下的鱼类以为地震了,忙倒回游,这年头移民也得找个好地方。

拉车的老马禁不起吓,竟然失禁,马尿洒在东平的鞋面上,典型的祸不单行,东平恨恨的把鞋子脱掉扔进旁边的水沟里。

这时老马嘶叫了一声以表抗议,马尿是献给小草的精华,怎么可以随便浪费。

皇宫御书房内,旭华抱着秦梅坐在书桌后面,他把下巴搁在秦梅的肩上,圈点着大皇子将来要娶的皇子妃.

“这个不行,太瘦了,成亲时,来一阵风刮走了,渊祥到哪里要新娘去。”秦梅不耐烦的把他的下巴移走,也把第一张画弄走。

“这个也不行,太高了,比渊祥还要玉树临风。”秦梅毫不犹豫把第二张丢开。“不行,不行,这个长得太胖了,到时谁压谁。”她再次把第三张扔掉。

她看了几张心中愤激“渊祥才多少岁,那么快就要定亲,模样是圆是扁全靠画啊!”她咬了一口旭华的手“听见了没有万岁爷。”

回头一看,旭华一脸奇怪的应她“十五岁也不小了,想想我当年…”

“当年怎么了?就是我当年长得太漂亮了,所以你想先下手为强。”她小声反问,顺手在他脸上拧了一把。

旭华搂紧了她“贤妃已经在门外跪了几次,再跪下去,你的名声就有可能不保了。”

“为人父母的总是为自己的儿子好,我问过渊祥,他说想要再出去历练,一出去,最少也得一年半载的功夫,不愿意现在迎娶皇妃,他老说女人就是哭哭啼啼的水人,一见着她们含着泪,什么不合理的事,男子汉也得低下头。

秦梅说到一半,笑了一下“这不,这孩子也让贤妃吓怕了,去一次就被她啰嗦一次,不但如此,她身边的宫人总是附和,一并朝臣见了也和声,害得他这几天只敢呆在书房里加紧用功,平时不爱练的功夫,也装模作样的爱上了。”

“姐姐不爱哭。”旭华啃了一口她脖子上的肉“你要闹事的时候无非是用无赖的手段,近来倒是进步,会说官话了。”

是在暗示她有话快说吗?秦梅扭了一下身子“好端端的为甚么要哭,东平也不爱哭。”

“东平倒是个好孩子,至少比祥儿身边的那展溢来得重情重义,只是身份未明。”

秦梅拉着他的袖子笑道“她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长大,什么为人,我们至少知道,外面的女孩儿全是朝臣们道听途说,真正的本性,我们真不清楚,东平的身份,你帮她找一个就是了。”

“这个得想想,她吃了致阴草,我想要抱孙子可有点难了。”

秦梅立即扯住他的耳朵吼道:“你说的是什么话,当年我的肚子也蹦不出一个儿子,难道你因为这样就敢不要我了吗?”

“耳朵,耳朵先放开,呆会外人见了,面子就没了,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平时里,我只求姐姐画幅画,少不得三请四求,难得你有事求我,我总可以趁机要求一下吧。”

“哦哦,这样。”秦梅顺了顺他鬓间的毛发晃悠悠开口道“早说嘛!我今晚帮你画一幅像。”

让皇帝一动不动坐上几个时辰,再把他画成四不像,气扁他,秦梅笑呵呵的在脑海里想像着,到时一定不穿外衣,只穿上让他喷鼻血的肚兜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哈哈,让他做一回身不由己的柳下惠.

事实上,当她勉强穿着肚兜出来晃时,却敌不过天气的变化,她掩住嘴连打了两个喷嚏后醒悟,自己在宫中已经养娇了身子.

小寒前夕,东平再度回宫,以待选的皇子妃身份进宫,不但多了一位战死沙场的将军爹爹,连祖宗三代前都修改的干干净净.

深夜里她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宁心殿旁边的小花园.

秦梅已在那里等候她.

东平非常迷惑不解的等着秦梅答案,不是她太乖,而是秦梅脸上很明显的写着“你敢先开口质问我的话,我就一脚把你踹成穷光蛋睡在大街上.”瞪她,她才不敢贸贸然开口。

“俗语说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次选皇子妃,乍一看这些少女全是温良恭顺,天姿国色,全是大家闺秀的良好派头。东平你这次的任务是帮大皇子摸底,你这次的身份是一位孤女,容貌又马马虎虎,杀伤力最差。”

刚说完,秦梅就瞧见东平抻着脖子打算跟人单挑的斗鸡样,不由生硬转道:“你的身份乃一代将门虎女,端的英姿飒爽,又不失为一代佳人,亲和力强,人见人爱,记住跟她们要打成一团,若皇长子得了一门好亲事,事后你的封赏并不会少。”

呸,东平越想越生气,凭什么让耀武扬威的皇长子以后妻美子孝,配他一个母夜叉倒差不多,她摸了一下后脑勺,那里还隐隐作痛,就是让那个下流的大皇子抓痛的。

咦!母夜叉,她脸上浮出恶作剧的笑容,到时候找一个泼辣嚣张的醋坛子给他作对,她乖巧的对秦梅应道:“梅姨,我一定会帮他找一个天上有,地上无,德行品德堪称优良的小姐给他配种,不不不是配对。”美差啊美差,哼,大皇子以后等着接招吧!!!

皇子妃

御花园内,一群活泼的少女虽然在森严的宫规下少言寡语,但是掩饰不住青春的怒放.

得知展溢已经高升去外地的东平止不住失落,称病躺在床上,但是由于秦梅交待的任务,不得不换了一身侍卫装陪在大皇子身旁指点美人.

“瞅见没,左边,不对不对,是穿紫色衣服的那位,哎对了,她就是忠国公的老来女,年方二八,比皇子大了一岁,俗语说女大一抱金鸡,啧啧大皇子你有福了,快来看,她多么有威严,把旁边的小宫女都气哭了,不不是骂哭了,日后你娶了她做,担保下人不敢造反。”忠国公的小女儿气焰嚣张,态度恶劣,最适合在大皇子的后院起火。

“唔,难道本皇子就没有威严?”

狗腿的东平忙不迭的表白忠心“大皇子贵气天成,仪表堂堂,威严公正,那种泼皮女人不要也罢,右边,坐忠国公右边那位,是贵南总督的女儿,心灵手巧,从不打骂下人,最最是和气不过,瞅瞅她的身形,好生养哦。”

罗渊祥看了一眼贵南总督的女儿说道:“我娶的是不是奶妈。”

东平干笑了一下“回大皇子的话,她作用大着呢,担保你冬暖夏凉。”

“怎么个夏凉法。”

“用过就知道。”

“哼!你再乱说,我就把你阉了做太监。”

“回大皇子的话,小的我也想做太监,无奈天意弄人,你也不必替我伤心,日后你做了王爷就把小人打发到浙南去做个盐官,这个伤心地我也不想留了。”东平唱作俱佳的演出了一场苦情戏。

“我让你做将军去,早早来个为国捐躯。”大皇子说的一点也不留情:“瞧你还是男人时活脱就是个小白脸,如今成了女人却难看透顶,性子又燥,重利轻义。”

“别以为我现在是女人就好欺负,我知道你是在妒忌我,当年我长得粉雕玉琢,风范非凡,跟你出去历练时,只因我眼高于顶,多少姑娘家破碎了芳心,如今我长得如花似玉,美若天仙,回个头…”

“吓跑老黄牛。”罗渊祥很快接了上去“少臭美,就你那德性。”很蔑视的看了她一眼。

“啊呀呀。”东平把他扑倒在地,准备拍死他。

两个小屁孩扭来打去,东平的长发很快散了一地,罗渊祥身上的裤子也被扒了一半,四只鞋子东一只西一只,还有一只在混乱中被扔到树上去了,最后一只鞋命大就挂在东平的头上。

“瞧你这模样就像个奸夫。”

“瞧你这模样就像个淫妇。”

两个人此时还念念不忘要人身攻击。

“最毒女人心。”

“男人靠得住母猪也会爬上树。”

这时小雪混着小雨稀稀落落的掉到他们身上,两个人很快忘记仇恨哆嗦着靠在一块。

回到隆福宫,东平很快的泡在热水里,皇长子级别比较高,有专用的温泉。

没多久东平穿戴一新,刚要回去,外面的冷风真吹得她缩脖子,回到罗渊祥的寝宫里,见他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盖着大被子,一个箭步也窜了过去。她可不是自小生长在禁宫,受重重礼教约束的女孩,反正以前也同床过。

“你知不知羞耻,一个女孩子随便上男人的床。”

棉被真暖和,东平半眯着眼睛回道:“又不是没试过,你在害臊吗?喂喂,当年是谁提议去青楼见识见识,结果到了楼下就不敢上去,还有那娇滴滴的姑娘要亲你的时候…嘿嘿…某人逃的到处走。”

罗渊祥忙捂住她的嘴把她推到里边去“谁谁害羞了,算我怕你了,小点声,别让人发现了。”他又气又急,怕东平把他以前的丑事全抖出来,只得遂了她的愿。

偏偏东平大声对外面的太监说道:“大皇子有令,他有事要苦想,这里有本侍卫服伺就行了,没什么事你们就不要进来了。”

“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罗渊祥咬牙看了她一眼。

“我知道,我知道,那两个是同义词。”东平挥了挥手“不用考我了,等我睡一个时辰就叫醒我。”她顺便把大半的被子拉到自己身上.

罗渊祥一觉醒来,旁边的位置已经空空荡荡,如他的心一样缺了一块大角.

新年将到,秦梅凑着热闹跟随旭华一同去体察民生,对联,年画,瓜子干果,各式各样的红灯笼卖得红红火火,为了过新年,妇人也赶着添些首饰,玉铺的老板笑开了怀,裁缝铺也不甘人后,到了午饭时间,赶制新衣的手还没有停下来.

旭华今日打扮成一个富家子弟,想过肥年的另一类人也跟在侍卫的身后,他们寻思着能摸上这个富贵老爷的一只玉佩,新年的日子就能肥上许多,无奈前面两个侍卫开路,后面跟着四个,左右还各有一个,跟着两条街后,他们终于没了耐性,消失在另一条小巷中.

进了一家中下的酒楼:得意楼,站台的掌柜一看到他们,挥走了小二,自己贴身上前亲自服务,就算贵客不要雅座,而是随大流坐在大厅里,他也不敢怠慢,看来掌柜的练成了火眼金睛,知道旭华的身份尊贵.

说书的人正在上头口若悬河的讲古,下面的人听一惊一乍,秦梅和旭华一桌津津有味的听着野史,左右两桌坐了八位侍卫,全部上了酒楼的招牌菜。

忽然听到外面吹吹打打的声音,敢情有人趁着年底进人口。

不过说客已经七嘴八舌的议论开。

“白发对红颜,一树梨花压海棠。”旁边桌上的一个酸腐的文人正摇头晃脑的卖弄他的学识。“可惜了这么一位千金小姐要委身给一个糟老头子。”

他旁边的茶客较为粗底,他大声笑道:“管她什么花,女人嘛就是拿来垫底的,无论她是什么身份。”他得意的看了一眼秦梅,旁边的人一哄而笑。

侍卫们刚想动手,秦梅却开口道“狗咬了人,难不成人还要咬回狗?”侍卫们便大笑着重新坐下。

酸腐的文人一听便拱手施礼:“夫人好利的话,我的兄弟受教了,请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好说。”秦梅爽利回道:“请问兄台知不知道是哪头老牛吃嫩草?”旭华一旁微笑看着她,并不插嘴。

他旁边的茶客原本看着那些侍卫有些后怕,再看秦梅不介意,就大声插嘴道:“还有谁,就是贵妃娘娘家的二大伯,有皇帝撑腰,就算是六十八岁也可以照娶十六岁的女娃。”

话未落音,便被那文人敲了一下头斥道:“不要再多嘴了,少惹事。”

那茶客自以为小声的顶他:“就你那样缩头缩脑的乌龟样,这等地方,那些官老爷们谁会进来。”

这时上面的惊堂木一拍,唬了茶客一跳,却原来是上面的说书人已经到点休息,提醒未完的故事要下回分解。

这时秦梅招手叫门口的乞儿进来,把桌上未动的菜唤小二打包给她,那乞儿虽衣服上的补丁一堆,但一对大眼睛灵动喜人,口里不住的对着她说吉祥话,背后还跟着一位小妹妹,但是怕人许多,躲在姐姐背后只露出个头盯着小二的动作。

茶客眼红那些好菜,他起哄道:“这位夫人如此好心,你们两位姐妹不如跟了她回家,以后担保你衣食无忧。”

秦梅抿嘴一笑低声对旭华道:“养两个人不难,最怕老爷日后多了两朵海棠花。”

旭华敲了一下她的头正经回道:“宫里养的梅花够多了,养不了海棠,姐姐看着办吧。”

秦梅招手结帐,吩咐侍卫找到乞儿两姐妹的其它家人,给了银子给她们安家,便了了一桩事。

回宫后,贤妃已经在宁心殿等候多时,秦梅避到屏风后听他们说话.

贤妃行完礼后,便笑着对皇帝说:“皇上,臣妾有个想头,这新年差不多来了,索性来个双喜临门,让祥儿尽快完婚。”

皇帝侧头想了一下回道:“爱妃可有中意人选。”

“请皇上作主。”贤妃喜气洋洋说道“这大婚后,臣妾也不想祥儿太早出宫建府,只是祖宗的规矩立下了,再不舍也不行,所以想着能和他们一起过个新年。”

怪不得,她对罗渊祥的婚事那么紧张,原来是盘算着让罗渊祥早日搬出宫去。

启祥宫内,宁贵妃收到警示,说皇帝撞上了她的伯父大张旗鼓的迎娶小妾,忙遣了心腹太监派人到娘家撤了婚宴,把新娘仍旧送回家。

另一边她也急急赶去宁心殿想探听皇帝的口风。

外面的人通禀后,皇帝笑眯眯对着贤妃道:“今天人齐全部撞到一块儿。”

宁贵妃踏了进来,贤妃先对她施礼。

皇帝虽然免了宁贵妃的礼,但厉声对她说道 “宁爱妃,看好你的家人,免得坏了四皇儿的名声,如果再有下次的话,四皇儿就用不着你这个母妃了。”

宁贵妃听了皇帝的重话,吓的心惊胆战,连忙跪地谢恩。

皇帝一转头却软声对贤妃说道“爱妃,朕怕你挑花了眼,贵妃为人谨慎,就让她一起去看,朕头一个儿子的新娘可千万不能马虎。”

贤妃听了心里暗暗叫苦,皇帝当面斥责了宁贵妃,宁贵妃心里不爽快,对别人的好事肯定不上心,要等宁贵妃顺心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