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是飞走了还是遁地了?”清越冷哼,“那人被救我不担心。他的身体情况我很清楚,离开这里活不了多久,我担心的是那些丢失的东西。那才是对我们威胁最大的。”

“王是指那些毒品?”

“蠢,毒品算什么,制就有,我担心的是那些资料,那些东西一旦被有心人得到…这天下就又多了一个人来和本王抢了。”

站在第一排的男人看清越的脸色好了点,壮着胆子道:“那四人是一起消失的,是不是他们早就起了反心?”

清越一鞭子抽过去,那人的脸连同脖子瞬间就肿起来好大一片,衣服下面肯定还有,可男人连摸一摸都不敢。

“蠢才。这么简单的一个疑阵都看不出来,那四人有什么理由会起反心?本王对他们不够好?离了我这里有哪个做主子的会对你们这么好?要钱有钱,有女人有女人,现在更是有了能让你们飞上天的好东西,你们舍得离开吗?”

可是也没有几个主子会像你一样如此喜怒无常,不少人在心里如此想。

左左盘腿坐在半空。托腮看着下面的大戏,突然就觉得什么兴趣都没有了,清越的聪明超出她的想像,他居然连疑心都没起过。

“走吧,去晓月森林。”

和鸾的视线一直在左左身上,没有看清越一眼,要不是有法则约束,他不介意全灭了下面这些人,他记得清清楚楚,六年多年就是这些人里的谁伤了左,这笔帐他很想亲自算,但是…

隐讳的瞪了空中一眼,法则刚才再一次的警告了他。

把江寒葬在莫干部落的墓葬群里,如果莫干国复国了,也必定不会忘了这些先人,到时候祭拜什么的,也让江寒承些香火,如果真的有地狱这个地方,她希望江寒在下面不过得那么寒碜。

“要去里面看看吗?”

左左摇了摇头,“不了,反正也人在了,去采些药吧。”

对于左左对药材的执着,这里的人都见识过了,现在回了晓月森林,他们一点也不奇怪她会有这样的决定,北方拎着龙溪往深处去了,好东西全在那里。

记挂着毒品的事,左左这次没有贪心,看天色渐渐暗下来就招呼了几人往孟甘城飞去。

回到莫府时天已在全黑了,路菲看到突然从空中掉下来的几人完全没有防备,下意识的就示警,自己也攻了上来。

“路菲姨,是我。”

路菲大惊,强行收回手,内劲反噬的感觉让她一口血喷了出来,左左赶紧塞了一粒药丸进去,对迅速出现的邓亚来道:“抱歉,是我忘了走正门。”

路菲强笑着摇头,“没事,是我大惊小怪了,亚莱哥,我刚刚示警了,你快去处理一下,别让他们真的围过来。”

邓亚来看了她一眼赶紧离开,他知道路菲受了点伤,但是关键时刻该以左左拉巫为重的思想早就深入骨髓了,更何况他还有心要做左左拉巫的追随者。

“路菲姨,你先休息,海棠,你和褚玲去做饭。”

“我和亚莱哥已经吃过了。”路菲赶紧明,还想跟去厨房帮忙,被左左拉住塞了盒药丸到她手里,“一天三粒,坚持吃上七天。”

“我不要紧…”

“舀着,我去换身衣服。”

换了轻便的衣服出来,不止邓亚来回来了,桑巴赫然在坐。

“桑巴叔叔。”

桑巴起身回头,习惯性的先向和鸾行礼才问道:“怎么回来得这么快?事情不顺利吗?”

拉着和鸾在桑巴对面坐下,左左道:“事情弄清楚了。就是…不是特别愉快的事,详细的我就不了,明天吧,明天桑巴叔叔你把所有的人集合起来。我有事要,记得叫上六大家族的人,这样的事不能把他们剔除在外。”

“知道了。”看左左满脸疲惫,再加上这样的语气,桑巴识趣的没有再问,回去安排去了。

一夜无话,左左第二天醒得格外的早。精神满满,这场即将面对的战争她没有必胜的把握,因为她没有林则徐那样的大义,天下其他地方的事她管不了,心有余而力不足,莫干部落的力量有限,只有这孟甘城,她一定要守住。如果这里都守不住了,那他们部落就只能再龟缩于一角了,穿越一次。她不想那么窝囊。

不要如何风光如何称霸天下,至少,她也要护得住自己人。

看到和鸾舀起的衣服,左左摇头,“今天穿祭祀服。”

黑色的祭祀服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穿过了,和鸾不喜欢左左穿这种死气沉沉的颜色,极少给她穿。

不过这一次,和鸾什么都没,手一扬,一套全新的祭祀服落在他手里。

笑起来的左左让人觉得温暖。可一穿上祭祀服,左左给人的感觉就完全变了,冷寂的,空灵的,渀佛随时都准备献身一般。

把额头上的银纹露出来,再把那个专属于巫女的额饰舀在手里。想了想,还是把它带在了额头上。

长发打理得又直又顺,衬着一身宽松得飘飘欲仙的黑底银纹的黑袍,这是专属于巫女的气场。

看着镜子里的人,和鸾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额顶,“不管如何,有我陪着你。”

左左对上镜子里他的眼神,终于不再那么紧张了。

就算这是一场战争,她也不是一个人,有爱人相陪,朋友相伴,足够。

褚玲和海棠就像往常一样端着洗漱用品站在门口,看到左左拉巫如此装束先是一愣,旋即细致的侍候着两人洗漱,退出房后不约而同的重新换了身衣服。

同样的黑色,只是银纹只在袖口,衣襟上有几道,这是追随者代代相传的样式,渀佛完全是为了衬托巫女的出众一般。

这样正式的左左拉巫不要邓亚来和路菲从来没见过,就连北方和龙溪都打起了精神。

和往常一般无二的大概只有和鸾了,这么一点事要不是左身在其中,他根本连看一眼的兴致都没有。

太阳一大早就在显露它的威力,莫府前院的空地上再一次被利用起来,这是自从山里出来后头一次大家这么集中的到一起来,不论大小,全部参与,就算还在山里时,也只有宣布重大决定时才会这样,这次不知道是什么事。

桑巴和五位长老,秦老爷子以及六大家族的代表先来,礼让了一下分宾主落座,静静的等待,早在通知他们的时候就顺便了,是他们的巫女有事要,希望他们能到场。

可以对整个莫府,六大家族更看重的不是首领,也不是长老,而是看着不管事的左大夫。

他们现在也知道了她是巫女,详细了解过巫女对一个部落的重要性后,他们更是好奇这个部落的巫女为何比任何书上的都要不一样。

巫女的地位是特殊,但是没有一个部落能特殊到莫府前面去,所以他们更好奇左大夫找他们到底是有什么事。

“来了。”

桑巴率先起身,其他莫干部落的人同样站了起来,六大家族的对望一眼,也都站了起来,只除了情况特殊的元易和。

等得左左走近了,不管是经常见到左左的桑巴和元易和,还是其他几位不经常见的,都被左左那股子气势惊得下意识的放出了自己的气势。

这样的左左拉巫,头一次见。

六大家族心里更惊,这才是莫干部落巫女的真面目吗?

左左在她专属的位置坐下,扫了眼四周,看到该在场的人都在后微微点头,“大家请坐,我有事要,不过在我的过程中请大家用心听,不要打断。不要提问,等我完我会给大家答疑的时间。”

看所有人都没有异议,左左点头,继续道:“大家都知道我因事出门了几天。这几天我查到了一些事情,很重要,往大了关乎整个大陆的存亡,往小了,也是关系到我们孟甘城是不是能像以前一样安稳。”

停了停,左左接着道:“大家可能会觉得我夸大其词,我可以告诉你们。事情的严重性绝对只比我的要大。”

把一小盒膏状毒品舀出来,褚玲会意的舀给坐在前面的人看,从桑巴开始。

“这是由曲心草提练出来的东西,是一种会让人上瘾的毒药,适量的吃不会置人于死地,还会让人觉得很舒服,飘飘欲仙,但是一旦停下来。再也没有这种毒药供给,那就会非常难受,精神萎靡不振。面黄肌瘦,谈吐时可见思维散漫甚至赘述,注意力难以集中,记忆力明显受损,话前言不对后语,人也会变得焦躁易怒,严重的会出现幻觉,伤害亲近的亲人朋友。

现在,莫于国的亲王,罗江城的城主清越已经掌握了制毒的方法。并且送往全大陆,他的想法我能猜到,换成任何一个有野心的人可能都会用这种方法来控制不听话的人,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点,要是你们知道谁有我所的这些症状,一定要告诉我。我非常希望孟甘城没有人吸食这个,如果真的有,那孟甘城暗地里就还有莫于国或者是清越的人,一定要揪出来。”

左左停下来静静的看着大家,给他们时间消化消化她刚才所的,这片大陆和地球不一样,那是热兵器时代,了不起一枪一个人,可这里不一样,要是修行者被控制,后果将不堪设想。

“谁也不要小看了这盒东西,要是谁仗着自己有身本事就去尝试,我就算有千般办法也绝对不会救,莫府的人都听到了?”

“是。”

左左再看向六家的代表,“这话我也送给你们,要是吸这个上了瘾用掉一些钱相信你们能承受得住,但要是受制于清越,想必你们心里也不会好受,而你们的族人要是因为受制于清越而做出了有损家族利益的事,相信你们也不愿意这样。”

六家不约而同的齐齐点头,对他们来家族利益重于一切,离了家族,他们未必就能闯出什么名堂来。

“有这个认识就好,你们六家在孟甘城不少年,明里暗里都要比我们莫府熟悉,这事希望你们好好配合,孟甘城好了,我们大家才能好,要是不能保证孟甘城的完好,我们最多就是撤回去,你们呢?现在我们已经在一条船上,是要看着船沉了还是想办法自救,全在你们的一念之间,相信我,我是名符其实的巫女,就是因为我占卜复国有望我们才会走出深山,白泽也在我们府,这明什么你们心里应该清楚,希望你们能顺天下之大势而为。”

所以他们才莫府最厉害的不是那个首领,也不是胡子飘飘的五位长老,而是这个以大夫的身份出现的巫女,这话一环套一环,一句套一句,他们除了应和还能怎么做?

元易和首先表态,“家族的事我们会着紧,一定让他们认识到这毒的厉害,不知道左大夫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

“第一,给我找尽量多的明心草,这种药材是曲心草的克星,我想从这上面着手研究一下能不能把解药制出来,不过…我不敢保证,要是我没有制出解药,你们不要太失望,我只能我一定尽力,就算是给自己积德,我也想救人。

第二,尽量多的联系你们所认识的修行者,把这个事告诉他们,不过为了孟甘城的安危着想,我希望先让品德好的人知道,我暂时还不想和清越对上。

第三,我不管你们六家以前是彼此竞争还是相扶相携,这一次一定不能互扯后腿,想一想,如果通过你们的努力救下了更多的人,你们的心里是不是也要安宁一些?我一直觉得人天性里还是喜欢做英雄的,希望你们都能成为英雄。”

这三点并不为难人,更不触及他们的家族利益,所以六家都答应得很快,元易和更是做出了承诺,“我会联系一些种药的人家多种明心草,你只管研究,要是孟甘城不够,我再派人去别的城市买。”

看其他人都面带诧异的看着自己,尤其是六大家族的人,元易和锤了锤自己渐渐恢复的腿,笑容中多了一抹豁达,“我也算是死过一遭了,有些事就看得透了些,大概就像左大夫的,人人都喜欢当英雄,我也不例外,更何况这并花不了多少钱,能买自己的心安,我觉得赚了。”

是如此吗?他们可以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一个心安,要是花点钱能买个心安,这生意确实很赚,其他五家的代表不约而同的都笑了,是啊,既然是个不亏的生意,有什么理由不做呢?

“就如元兄所,左大夫只管研究,其他的,交给我们。”

“那就多谢了,有你们帮手,我会轻松很多。”左左起身微微鞠了一躬,礀态摆得十足,可真要仔细算起来,她不过是用一番话把六家人真正绑上了莫府的战车,如此而已。(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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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质疑

更新时间:2012-12-36:08:23本章字数:5918

鲍泽民既然有了卖身的自觉,这样的场合自然不会缺席,坐在靠后的地方望着远去的一行人心头感慨万千,这真是一笔不错的买卖,连个承诺都没给就把其他几家给绑到了一起。

不过一想到左左拉巫话中透露出来的意思,眼中闪过层层杀意,清越,你想夺我族的东西,以我族名义光明正大的来夺天下,如果是如此,我认你是个枭雄,但是如果你真的在做那种控制人心的毒品,那你连被我记恨都不值。

六大家族的人在元易和的院子里聚集,元易和行动不便,无关乎利益的情况下他们多少还是会迁就一些。

能被家族放入莫府来的无一不是心有城府的人,左左的用心他们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只是这个巫女有一句话就得太对了,他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莫府好了,他们才能好,要是莫府真撤离这里,他们将回到以前你不服我我不服你的局面,不管哪方势力想吃下孟甘城,他们除了臣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如果不管怎样都要臣服一方的话,他们宁愿选择莫府,首先,他们是莫干国的后人,光这一点就让他们的心有所偏颇,以莫干国当年的财势,他们如果复国绝对不需要靠剥削他们,这一段时间来的相处,莫府也表现得足够大气,至少从来没有和他们在钱财上面有过计较,对于他们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一点。

再者,莫府的人虽然和任何一方已知的势力来说人数上都不算多,但是人数少不代表实力就弱,以莫府全部都是修行者的情况来看,这个数目也不显得寒碜了。

第三,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莫府有左左拉巫女,相对于莫府对她的狂热追崇,他们看到的是她所能带来的好处。就他们收到的消息,孟甘城现在外来的修行者已经有四十余人,有这几天来的,也有来了好一段时间没有离开的。这说明什么?说明孟甘城已经成了最利于修行者居住的城市,因为唯一一个修行者治疗师就在孟甘城。

受了左大夫情的修行者会不会想以其他方式来报答?从留下来没有治愈后就离开的修行者人数看得出来,他们是有这想法的,在没有发现再一个修行者治疗师之前,左大夫将是众修行者的重点保护对象,谁又能肯定自己一定不会受伤呢?左大夫就是他们的救命稻草。

就这三点就足够让他们六家清楚的认识到他们该怎么做才是对家族最好的,更何况…

“这种毒药如果真有左大夫说得那么恐怖。其他地方我们管不着,但是我们城一定不能有,我宁愿这孟甘城做主的是莫府,也不要是制作出那般歹毒毒品的人。”

做为此屋主人,元易和首先表态,修行者都是骄傲的,没有谁愿意受制于人,尤其还是那种下作的手段。

姜家姜如君点头。“我也是如此想,那样的人无法信任,想要像和莫府这般与他们联合…那无异于是与虎谋皮。”

其他几人纷纷点头。卫家卫清道:“那我们来划分一下范围,加上莫府,全城分为七块,我们一家负责一方。”

“行,没问题。”

六大家族的反应在左左的预料之中,她算准了没有谁愿意被他人控制,把坏处先摆在他们面前,把自己代入一下,他们就会做出正确的选择,更何况她还特意营造出了一种非常郑重的感觉。

脱去那一套行头。重新穿回轻便的衣裳,左左叫褚玲和海棠先去医馆整理一下,等她到了就开门。

等两人走了,左左才对一直没有离开的邓亚来道:“亚来叔,是不是有什么事?”

“是,有六个人在门房处留下了名号和他们目前的暂居地。说要是您回来就让人去通知一声,当然,他们还留下了丰厚的跑路费,另有一个留下了书信。”

接过信,左左打开纸张,上面只有一个名字:程慎言。

看到这个名字的第一眼,左左就反应了过来,边收信边道:“亚来叔,你去前院找诸青,让他去找一个叫程慎言的人,他住在城西三街,找到后第一时间到医馆找我。”

“是。”

通过程慎言介绍来的人是谁左左基本能猜到,只是她没想到他会来得那么快,他离开孟甘城总共也不过四天时间而已,再加上前面几天,这速度也绝对算得上效率。

“走,和鸾,我们去医馆。”

“好。”和鸾任她拉着自己起来,他喜欢看左精力充沛充满活力的样子。

医馆开门的消息很快就风一般的传开了去,本就不少人盯着的地方此时更是成了焦点,左左不停的看向门口,这程慎言怎么还没来?

陆续有病患进来,身为医者,左左向来心理素质不错,再大的事也先放到一边,专心看病。

队伍又排了起来,这次大家都自觉了许多,不用许秋和杜安去维持秩序也没人再因为排除而争吵。

程慎言被褚青带着来到里面时,左左在看的病人就是修行者。

对程慎言点了点头,左左对病人道:“你这伤时间至少得有十年了吧,有点麻烦,一时半会是治不好的,你若不是本地人怕是要找个地方住上一阵子。”

“住哪里都不是问题,女娃子,我这伤真有治?你有把握?”

左左对这样的称呼并不在乎,边开药方边道:“有把握,不过先期要请您先服用这个方子上的药,要服七天左右,要是您不方便,可以让我们医馆里的人帮你煎药,你定时来喝即可,你觉得如何?”

“好好好,这个法子好,我一个人来的,也没带个侍候的人,熬药也不在行,你要能帮我熬好了是最好,钱多出点都没关系。”

大概是被这伤折磨了太多年,人已显得有些老相的男人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好了。您舀着这方子去抓药吧。”

“哎哎,好,好。”

吁了口气,左左对后面等着的人道:“请大家稍等一会。我有点私事要解决,很快。”

“左大夫请自便。”

带着程慎言来到里间,左左把那封信舀出来递给他,等他拆开了道:“是你说的那个渠道的人吗?”

“这是他的字迹没错,我知道他在哪里,这就带他过来。”

“等等。”叫住转身就要离开的程慎言,左左道:“你找到人后带着他从前门进府。褚青,你和门房打好招呼,再派个人来能知我一声。”

“好。”

耐着性子把等候的病人看完,左左急急忙忙从后门进了前院,那个人等在那里。

“抱歉,病人有点多,久等了。”一踏过门槛,左左就如此道。

“那也是因为左大夫深得大家的信任。”除程慎言外还有两个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在。褚青在一边坐陪,此时纷纷起身,胡子飘飘的老人接了话。眼睛带着打量审视的看向左左。

左左任他打量,自在从容的在主位落坐,直接进入正题,“不知道两位来此,是不是为那毒品而来。”

“当然。”虽然吃惊于这个年纪不大的女人如此单刀直入,老人还是非常迅速的接上话,并且做了自我介绍,“敝姓严,严广名,这是我孙子严梓皓。”

左左微一点头。也报上信名,“我名左左拉,这是我的恋人。”

被如此介绍,和鸾明显被愉悦了,表情都比往常要温和了三分,倒是把褚青给吓了好大一跳。他觉得神灵这如沐春风的样子比左左拉巫的介绍还要吓人。

严广名没有在意左左没说和鸾的名字,礼貌的点头打了招呼就和左左拉巫续上了前面的话题。

“慎言说那毒品可以让修行者受制于人,不知是否属实?”

“完全属实,这种毒和一般的毒不一样,只要一次不过量,它不会要人命,而且会让人觉得非常舒服,要是修行者吸食,短时间内体内的力量会更有活力,但是一旦停掉…恕我直言,就算强大如您也抵抗不了,让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要说尊严,就算让你杀了最亲近的人,您可能都会听话的去杀了,就为了能再得到这种毒品,您说,这东西是不是应该远离,时时警惕不要中招?”

严广名被说得连连变脸,“我连死都不怕,受过快死的伤,也抵抗不了?”

左左坚定的摇头,“不行,您千万不要抱着试试看的心情真的去吃,这东西特别消磨人的意志,也许一开始你能很坚决,但是一旦吸食时间过长,先垮掉的是您的意志和精神,到时候,您就连想死的心都不会有了。”

“你用过?”看上去还稍显稚嫩的少年突然开口。

“当然没有。”

“既然没有,你又怎么知道这毒这么厉害?”

左左笑了,只是眼中没有笑意,“你可以不信,你甚至可以去尝尝到底是什么滋味,这毒除了我,这世上绝对不会有人比我更了解,如果我不说,你们谁上瘾谁被控制与我何干?了不起我再带着族人回山窝里呆着去,我的劝告你们听则听了,要是不听,后果你们自己承担,我

的心意已经尽了,我尽可能的在挽回,不让事情彻底崩坏,但是我决定不了人心,你们要是实在不信,我毫无办法,苦果也只能你们自己去承受。”

看少年还是一脸不信任的神色,左左觉得和这样一个长在福窝里的孩子置气实在太掉份了,摇了摇头道:“我该说的已经说了,信不信在你们,不过我可以提供一点线索,想必你们门路很广,那不妨去查一查罗江城最近发生了什么事,罗江城的城主清越又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