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到朕碗里来作者:拖鞋皇后

某只废柴甜甜叫道:“娘子!”

阅儿淡定的一脚将他踢飞:“什么记性,咋们早就合离了,我还要回家看老公带儿子,很忙的,没工夫跟你浪费!”

某只趴在地上愤怒又无奈的大吼:“你拿着个木牌当相公有意思么?还有把儿子还给朕!”

第1卷 皇上给摔跪了

午夜的深宫地牢中,有那么一个同时被几条铁链锁着坐在椅子上的人,微微的睁开了眼,月光从铁窗的位置倾洒进来,洒在她的身上厚重的金『色』盔甲上,洒在周围架子上摆放的十八般武器上。

“想杀我?就凭你?”看了看自己身上套着的玄铁锁链,坐在椅子上的人淡定的看向在旁边手里举着刀的大内侍卫,就这条几条破链子,一把小破刀?

是不是太小看她了?

她连出手都懒得出手,没挑战就没动力啊!

杀鸡用牛刀,很掉份的!

“错,是朕。”黑漆的房里,突然出现了一抹光亮,然后一瞬间,有人点亮了墙壁上所有的油灯,顿时这囚室里亮如白昼,一个身穿金『色』长袍的中年男子朝着那人走了过去,在还有三米远的距离停了下来。

“皇上,您为何要杀臣?”那人闻言似乎不慌不忙,只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此人名叫凌阅,是刚刚替朝廷平定胡夏的大功臣,几个时辰前刚被封为忠武将军。

结果晚上的接风宴多喝了几杯,醒来便在这儿了,虽然凭着自己的本事脱困不难,可是若皇上想杀她,能逃出去也要过亡命天涯的日子了,所以她想知道原因。

那中年皇帝颇为惋惜的看她一眼道:“钦天监半个月夜观星相,天上同时出现了两颗帝王星,而你又在这个时候平定胡夏手握重权,所以朕留不得你!但朕会叫人厚葬你,行刑吧!”

“慢着!皇上请听微臣一言。”凌阅似乎微微皱了皱眉头,权衡了一下是直接被砍头,还是拼死一搏的好?

“你还有什么要说?”

“臣是女儿身。”所以另一颗帝王星应该跟她毫无关系,其实她不过是个一般女子,胸无大志,就想种田宅斗的过一辈子,如果不是造化弄人,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穿上这身盔甲,很重!而她很懒,恨不得脖子上挂大饼的那种。

皇上一听,惊讶的忘了看路,“扑通!”一声踢到了什么东西,往前一摔,竟然给摔跪了…

怎么可能?

百姓心中的铁金刚,忠武将军凌阅居然是个女的!

传闻三年前凌家三公子凌阅随父出征,率三千精兵杀入已失陷的丰州城,仅用了三个时辰便取了敌军一名大将的首级,一战成名。

后又多次冲锋陷阵,战无不胜,所到之处,哀鸿遍野、尸骨成山,敌人闻之『色』变,这样的家伙,怎么可能是个女人?

皇上在众人的搀扶之下狼狈的爬了起来,再看看她那张脸,三分俊美七分刚强,一双英气『逼』人剑眉下是一对沉静的眸子,鼻子高挺,薄唇。

再配上那样一副金『色』的盔甲,怎么看还是更像男子,尤其是那健美的身材,叫朝中不知多少官员为止艳羡,居然是个女的,他似乎不敢相信,再问了一次:“你真是女的?”

第1卷 老不正经!

“臣欺君罔上,罪该万死,但臣的确是女子,还望皇上看在臣平定胡夏的份上,饶臣不死,臣立刻卸甲归田,嫁做人『妇』,不在干涉朝政。”

“混蛋!”皇上气呼呼的再看了她一眼,然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阴沉的脸『色』似乎想到什么一下子变得开朗起来,皱的更饺子皮似的眉头,也突然舒展开来,嘴里似乎念叨着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大约一个时辰后,凌阅被人从牢房里提出来,却没有让她出宫,说是天『色』已晚,宫门一关,圣上有旨就留她在宫中过夜。

被众人领着往一条小路走去,走着走着她似乎微微一愣:“是要去华青殿吗?”

“将军怎么知道?”为她引路的宫女诧异的问道,华青殿是皇上已故贵妃曾经的住处,知道的人很少。

“听说过。”她打哈哈的给圆了过去,其实她来过的,不只是这里,几乎宫里的每一条路,她都很熟,尤其是太子东宫,闭着眼都能走进走出,而不踢到任何东西,也不会『迷』路。

真的,她五年前有试过,有天风太大,睁着眼走,沙子会被吹进眼里,天又已经黑了,灯笼一点就黑,她干脆闭着眼往外走,结果平安出宫。

宫女们没有在意,这是内宫,一般别说男子就是外头的女子也是进不来的,大约是听说的吧!

阅儿走进院子,便见到角落里开着一处鲜嫩嫩的红花,是芍『药』。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贵妃已经不在,这芍『药』花却依旧开的鲜艳,不知道皇后殿前的牡丹是否还依旧艳丽夺目。

都说“立如芍『药』,坐如牡丹”,这二花并称花中二绝,一花之下,万花之上。

不知道皇上那个老家伙,让她住在这里干什么?不会是想纳她为妃吧?

老东西!老不正经!

她可不想做这宫中的第二朵芍『药』,因为她曾经差一点成了这宫中的第二朵牡丹,还好,差了那么一点点。

那一次差点要了她的小命,她可不想再来第二次,她又不是猫有九条命,人只有一条命,所以很宝贵。

想起牡丹,就想起了某个人。

她与那人,隔着这样的五年,一个青云直上,一个黄泉永下,不是身,而是心…

应该不会有机会了。

宫女们服侍她睡下后,就出去了。

阅儿反复睡不着,爬起来只穿了里头的薄外套,那一身黄金盔甲太过显眼,被放在被子中掩人耳目,把帐子一放,别人万一进来可能以为她还在睡觉。

然后从后窗翻了出去,不想惊动了别人,原本只想随便走走,走着走着竟不知不觉的到了翠湖边上,这翠湖周围绿柳成荫,却重兵把守,似乎已经成了宫中禁地。

因为那湖心中间是湖心居,传闻当年伙同骠骑将军篡位不成反被擒的七皇子,就关在里头,已经整整五个春秋。

第1卷 全废了

阅儿有些好奇他现在的近况,毕竟好久没见了,给他送点吃的也好,下午皇上赏她在御花园吃果子的时候,她嘴馋顺手偷『摸』了两只供梨,现在还藏在衣袖中,正好可以作为探望礼物。

随手从袖口掏出一张帕子蒙了面。

此刻是深夜,一般人最困倦的时候,守卫的士兵们,三三两两的开始打瞌睡,这地方反正很少有人来,他们打个盹又是在半夜,应该不会有人知道。

三三两两的坐在木桥上或者湖边的草地上歪着头打瞌睡,阅儿施展轻功从湖面蜻蜓点水般的跃过,从湖心居的后窗,掀开爬了进去,一落地,虽然她脚步很轻,却还是被人察觉。

青『色』的布帘后,突然朝着她落地的方向『射』出一只款式朴素的银簪,力道不小,阅儿往旁边一偏,险险的躲了过去,那银簪并没有如阅儿想的那样钉入木墙,甚至如木三分,只是一碰到墙就自然落地了。

紧接着传来一个咳嗽不止,还有些嘶哑的声音:“你们又来干什么,我是不会说的!”

阅儿心中一惊,便道:“你的功夫了?你的穿墙夺魂钉了?”

七皇子似乎非常意外还有别人会来这里:“你是谁?”

“我就是我喽,我回答了你,你也要回答我,你的功夫了?”阅儿掀开帘子走到窗前,抽出匕首去试他,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却丝毫没有反抗,似乎刚才那一下,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废了,全废了。”父皇怎么可能给他东山再起的机会?他自嘲的笑起来:“如今本王以同废人无异,你若想杀我就动手吧!死了一了百了也是好的。”

阅儿闻言放下手中匕首,从袖中掏出两只供梨给他:“请你吃,我才不杀你,你的生死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我心好,给你两只梨。”

七皇子怀疑的看她一眼,阅儿主动拿起其中咬上一小口给他看:“无毒,我从御花园的桌上偷来的。”

“谢谢,小兄弟你是宫外的人?”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肉了,竟大块大块的啃了起来。

“是啊!”

“那你…”他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想问,却又中途放弃了。

“什么?”

“没什么。”他不想说,偏开了头。

月光下,他衣着破旧,阅儿看得突然眼眶一红,曾经骄傲无比的七皇子何曾这样过?“既如此想死,为何不自己动手?”

他摇了摇头,死灰般的眼睛里,似乎出现了一丝坚定:“我不能『自杀』,我答应过一个人,若能侥幸活下来,就要帮他等一个人。”

“谁?”

“我不能说。”那可能是他心中现在最重要的『迷』秘密了,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就是为了等到那个人来,他知道只要那个人还活着,一定回来的。

阅儿刚要再问,突然听得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不好!

有人来!她刚要往桌下躲去,那七皇子突然拖开一个小柜子,柜子下的木板可以先开,底下就是湖,他一把用力的她推了下去:“快走!”

第1卷 勿入禁地

阅儿感激一把抓住木板下的一根柱子,对他道:“多谢,我先走了,有空再给你带吃的。”

她说完,在木板被盖好的那一瞬间,脚尖点水,漂亮的略过水面。

落地时,踩到了一块滑滑的石子,差点滑倒,情急之下轻呼了一声,不小心惊动了看守的护卫:“什么人?追!”

追,她不会跑吗?

阅儿飞身跳上一颗大树,然后往竹林深处的方向跑去,想来不会有人半夜待在竹林深处吧?

阅儿跑了一段距离后确定别人跟不上了,停了下来,刚要松一口气。

突然听得竹林深处,似乎传来了隐隐约约的琴声,琴声悠远缠绵,在这竹林深处的夜晚,远远听来,似乎还带着那么一丝不真实,恍若身在梦中。

阅儿寻声而去,越往里走,琴声愈发清晰,时而似清泉流水的委婉,时而似烟波渺渺轻慢,时而似风动竹叶的沙沙,叫人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竟是《流沙曲》,是谁在弹这首曲子?

她越走越近,那声音是从一处凉亭中传来,凉亭的四周挂着华丽的纱帐,随风而舞,翩飞的纱帐中,一位白衣男子坐于亭中抚琴,背对着阅儿,身形清俊,月光洒在纱帐上,又透过纱帐洒落在那人身上,微微的寒光因纱帐的飞舞,将他的身影照的风中摇曳,

隔着七八米的距离,阅儿停下脚步。

那人是谁,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生之年,她又听到了这曲《流沙曲》,夜雾在空气中渐渐扩散,或浮或沉,心中的早已早已尘埃落定的往事似乎也跟着浮尘起来,上上下下,叫她不得安宁,那些画面抑制不住的在脑海里再次出现…

那也是在一个夜晚,她进宫祝寿,中途去方便,结果回来时走错了路,闯入了御花园,也是这样的夜,某个人在弹琴,她痴『迷』的看着他,然后一不小心,踢到了石头,摔了个狗吃屎。

还死皮赖脸的恶人先告状,怪他干嘛弹的那么好,长得那么好,叫她分心。

如此强词夺理,亏得他脾气好,只是不置可否的无奈一笑,叫她离开,她却不肯,赖在他身边一屁股坐在琴案边上,眼睛圆溜溜的望着他。

那人无奈,弹了这样一曲《流沙曲》,她听到一半就睡着了,口水流的案子都有。

气的将她摇醒,微微皱眉,却还是温柔的拿了帕子给她擦嘴。

她那时候霸道,递给她的,就不肯归还,塞进怀里就跑…

琴声渐停,阅儿回过神来刚要跑,那人风轻云淡的声音随之传来:“是谁在那?”

那声音…

见她久久不答,那人转身朝她走来,夜『色』中他逆光而来,眼睛里似乎含着烟雾,袅袅蒙蒙的,眼眶有些湿润。

这几步,于他只是刹那,于她却似乎有千里之遥。

白『色』的衣裳将他衬的越发出挑,腰间除了一块玉佩,再无其他饰物,面容清俊,唇线柔润,额前柔顺的发丝被夜风吹拂着轻轻摆动,显得温婉如谦谦君子。

第1卷 太子遇刺

她想过很多种跟他想见的情景,也许他已是九五之尊怀中拥着别人,也许他机关算尽到头还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却没想到如今贵为太子的他,还依旧保持原来的模样,看起来清俊儒雅,只是轮廓比以前深邃了一些。

这一天似乎来的有些突然,叫她方寸大『乱』。

见她蒙着面,男子伸手去揭她脸上的帕子:“你是谁?”

阅儿本能的感觉到了威胁,忘了他不会武功,伸手一拳过去,某太子倒地不起。

“抱歉哈!”她可不可以说她不是故意的,嗖的一声向远处逃去。

第二天早朝,皇上当着众臣的面,当面宣布她是个女的,顿时惊倒一大片。

不过皇上都不在意了,他们就不好说什么了。

下朝时皇上宣她去御书房。皇上先行,阅儿后到,进书房的时候,皇上已经坐在座位上了,旁边站着一位中年女子,是皇上的亲妹妹惠安公主。

阅儿行了礼,却不想皇上似乎随手拿了块牌子抛给她:“公主府昨日晚上进了刺客,朕的外甥受了点惊吓。反正边疆暂时有刘安守着也出不了大事,你就暂且在京当职,就住在公主府,负责保护公主和其家人安全,官职还是你的大将军。”

“(⊙o⊙)…”阅儿接过令牌心中一惊,怎么会如此突然,她是想种田宅斗来的,但没想过去公主府,不是公主府不好,是公主府里还住这个难缠的主,人称京都第一败家子南宫烈,是惠安公主的小儿子。

“啊什么?不想去?”皇上挑眉,好像在说不去我就斩了你。

阅儿只好伸手去捡那块令牌:“不敢!”

刚要触碰到那块金牌,突然门从外面被直接推开,一个穿着红『色』衣裙的中年『妇』人,气冲冲的拖着一个白衣男子进了门,『妇』人穿金戴银好是华丽,正是当今皇后娘娘。

白衣男子正是昨晚那位太子爷商子墨。

皇上见他们就这样冲进来,皱起了眉头呵斥一声:“皇后,你这是干什么?”

“皇上你看看。”皇后指了指太子额头上的伤痕。

阅儿一看,心想肯定是她昨晚的杰作,缩了缩脖子,假装自己不存在似的,往角落里挪了挪。

“这是?”皇上似乎也有些惊讶。

“昨日还好好的,今一早宫女发现的,来并报时,我也吓了一跳。子墨自己说是不小心撞到的,可这孩子不是个莽撞的人,我想肯定是刺客想要在睡梦中偷袭子墨,中途被人发现,逃了。否则指不定子墨现在就不再了,要让我发现是谁下的毒手,我非剥他一层皮!”皇后气呼呼的说道。

下毒手的某人蹲在角落里,很郁闷的画着圈圈,皇后娘娘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她其实只是想逃命而已,误伤!

皇上听了道:“那就叫人加强护卫,子墨你以后也要小心些。”

第1卷 废柴公子请小心

“谢谢父皇。”商子墨闻言拱手行礼,正打算离开,母后找借口带他来,无非是想见到父皇罢了,他也该功成身退了。

皇后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让他等等,看了眼皇上身边站着的惠安公主道:“皇妹你怎么在这?”

惠安公主懒洋洋的站起来,打了个哈欠道:“昨晚我的小儿被刺客偷袭,皇兄放心不下,特意将忠武将军调去保护公主府,我正要带她回去。”

皇后本就最看惠安公主不顺眼,一听她要带人走,又是刚刚新鲜出炉的女将军,再瞄了阅儿一眼,觉得这个姑娘家世背景都不错,武功也好,将来给太子做个侧妃,简直是如虎添翼,立刻和她抢了起来:“是吗?听说女将军武功盖世,正好保护太子殿下,皇上可否下旨让她就留在宫中保护我儿。”

惠安公主一听,立刻翻脸,把袖子一甩,恶狠狠的看向皇后:“皇嫂你说什么?皇兄已经把将军调给我府上了,皇后还是另请高明吧!”

“我儿是太子,是国本!朝中用人,一向是宫中先挑,皇妹你不要欺人太甚!所以皇上,把她留在宫中保护太子吧!”皇后笑呵呵的瞪了她一眼,心情很好。

皇上向来很疼妹妹,太子重要可妹妹也重要,又是先答应妹妹的,顿时两边为难:“这,太子宫中不是有很多高手吗?皇后,朕看就…”

“他们一个个都是废物,否则太子的脸也不会变成这样了。”皇后眼眶一红。

皇上没法子了,左看右走、上看下看,突然有个主意:“这样吧!轮着来,凌将军就一三五公主府,二四六太子府吧!你们看行吗?”

“我不同意,凭什么给公主府一三五?”而她儿子居然在后头,不行!

“那二四六也给公主府?本宫求之不得。”惠安公主趁机打劫。

“二四六就二四六。”反正惠安公主是她的死敌,抢得了多少是多少。

蹲在角落里的阅儿,可怜兮兮的抬起头看向他们大家:“请问今天是单还是双?”

惠安公主掰了掰手指,高兴一把拉了她:“今天是单,跟本宫走!”

阅儿还能说啥,听皇上先前的口气,她要是说不走,说不定又要掉脑袋,只好跟着公主出宫去。

惠安公主其实很好相处,大大咧咧没什么架子,拉着阅儿上了她专用的马车,好奇的问起阅儿在军营里发生的趣事,阅儿一一说来,公主听的津津乐道,到了公主府前,阅儿才想起一件事来:“公主,臣还没来得及回家拿行李,可否给臣一个时辰,臣回家拿行李。”

“不用,本宫已经差人把你的行李送来,也通知了你的家人,走本宫带你去看看你的住处。”也是今天一早叫人收拾好了的,怪不得皇兄一大早叫她进宫,原来是这个意思,让这样一个大将来保护她家那不争气的儿子,她心中十分高兴。

小畜生,你老脸我舍不得打你骂你,这回你舅舅找来的人,可不会对你心慈手软了吧?

不相信,一个掌管二十万兵马的人物,制服不了你。

第1卷 住下

公主亲自兴奋的领着她到了她的住处,就在小公子南宫烈的院子里,独立的一栋小楼,景『色』也好,前面有池塘,后面是桃林,左边不远处就是南宫烈住的主屋,景『色』十分优美,公主拉着她的手道:“喜欢吗?”

“喜欢。”

“喜欢就好。”惠安公主拍了拍手,几个婢女和一位婆子走了进来,往阅儿面前一跪:“奴婢们拜见将军。”

“这是?”

婆子走到阅儿身边道:“回将军,这些是配给将军的丫鬟,前头穿蓝『色』的是大丫头,一个叫红袖,一个叫添香,后面是配给您粗使的小丫头,小蓝、小红、小紫、小青。奴婢是张婆,公主身边的老妈子一个,将军有什么事大可叫我。”

“多谢。”阅儿刚谢过,又见十几个人抬着各种兵器往里来,这些都是她最重要的行李,刀、枪、剑、鞭、流星锤,那一样样的武器被抬了进来,一样样的放好,顿时这大家闺秀的房间,变得像个兵器库。

惠安公主没有离开,坐在桌前一边喝茶,一边观赏各种武器。

阅儿是大将,东西大多都比较讲究精细一些,有些是收藏,有些是战场上缴来的敌军将领的,其中最爱一条鞭子,名叫雷神鞭,鞭长四尺,共为十三节,鞭身粗一寸有余,把手处有圆形铜护盘。鞭重三十斤,通体为铁制。

突然一个丫鬟冲了进来,欲言又止的对惠安公主道:“公主…”

“怎么了?瞧你这么慌张,出了什么事?”

“是三公子,昨晚三公子遇刺受了惊,御医给开了『药』,奴婢们煎好了,他却又躲出府去了。”少爷虽然不打骂体罚她们,却也不是个好相于的主,可公子要是不吃『药』,回头公主知道了只怕会更生气。

公主听完,刚刚站起来走了两步,突然停住脚,她也享享福先,对阅儿道:“你去,你把『药』带去看着他了!”

“可是公子在哪?”让她去?可是那位三公子未必会给她面子。

“不是茶楼,就是酒肆,要么就是戏园子和『妓』院,还有几家古董店,大白天的,应该不会去戏园子和『妓』院,要不就是去鸟市了。本宫立刻叫人兵分几路去找,找到了,你就盯着他把『药』给我喝下去,他要是不喝,直接灌,不用客气。他要是还敢任『性』,不用给本宫面子,直接揍趴他,本公主重重有赏。”不能老是惯着他,那孩子都被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