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在这儿坐等一上午,她宁愿找个地方躲懒,比如一般人不会去的冷宫。

大家各有各的事,皇后也没吩咐她的具体任务要怎么来,总不能让个大将军像小跟班一样寸步不离的跟着太子,上朝就在殿外候着吧!

所以她要去哪也没人管,冷宫很宽敞。随处可见的房间打开里头基本都有床。冷宫很空,只有几间住了人,那些人三三两两的住着,阅儿挑了个偏僻的房间住着,也没被人发现。

一觉睡到大约太子要下朝了,才起床去东宫,可怜南宫烈好不容易赶到宫中,没在东宫见到她,又去前朝也没见到人,无聊到四处闲逛,结果在御花园碰到三皇子,被叫去下棋,看情形,太阳不下山是不肯放人的了…

阅儿回到东宫时,太子已经下朝,宫人们见她回来,说太子爷有一张纸条让给她,字条上说让她去竹林的亭子里,说是立刻要见她。

阅儿小跑着走进竹林,远远的看见一白衣男子正在练字,走近了看,此人正是太子商子墨,和前天夜晚见到的那身影几乎一模一样,没有变化。

阅儿不敢打扰,只是在一旁站着,即使告诉自己要镇定,还是偶尔会不小心看他一眼,然后在心里想着那天夜里到底是天黑,看的没现在这样清楚,他好像比以前瘦了很多,婴儿肥的下巴显得消瘦了不少。

等了许久,直到他似乎写累了,才抬起头来时,淡淡的叫了她一声:“凌将军,过来帮本殿下看看这字如何?”

他的字自然是好的,字体清俊如他本人,流畅的不脱离带水,阅儿『摸』了『摸』后脑勺打哈哈道点头:“臣乃一介武夫,不懂这些。太子爷的东西,大约是好的。”

其实字好,可惜那两句诗似乎是对他们曾经的讽刺,他写的是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若难忘,当初为何要弃她而去。

若难忘,如今她不过是晒黑了些,长大了些,换了个名字,就这样站在他面前,他竟然都没认出来。

第1卷 约法三章

商子墨闻言似乎觉得有些遗憾,微微叹息一口气,又问:“是吗?那本殿下的《流沙曲》如何?”

“臣一介武夫,不通音律,还要请问太子殿下,《流沙曲》是何物?”阅儿闻言,故作镇定的回答道,心中却是一跳,手指都微微的颤抖起来,难道他认出自己就是五年前的蓝雪儿了?

他要是认出了自己,她现在该如何面对了?

投入怀中,还是给他一脚?

又或者是像陌生人一样擦身而过,告诉他蓝雪儿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有凌阅?爱情也随着那么名字,一起消失了?

“是吗?前天夜里如果不是你,还有谁会闯入本殿下的流沙亭,你是和目的?。”这里是他的禁地,就是太子妃也从没有来过,这里的的一草一木皆是他自己打理,因为擅自闯入者死!

这是他亲自立下的规矩,曾经误闯或者偷偷进入竹林的人,现在可能都已经成了黄土。

他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位刚刚回京,夜宿宫中的女将军有可能会闯入后,还能安全逃离,要知道这附近其实布下了许多机关,普通人只要是一路走进来或者跑进来,都可能触动机关而死。

但她不同,她武功高强,脚尖根本不用着地,所以才能无声无息的进到这里,走到安全的位置。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阅儿心中松了一口气,却不肯承认:“太子爷一定认错人了,臣那一夜早就睡下了,不曾出来走动。”

“是吗?既然你不说实话,也休怪本殿下心狠。”他说完往后退了一步,离开凉亭,几乎是在瞬间,一个巨大的钢铁笼子从亭子的顶部笼罩下来,将阅儿给罩在中间。

阅儿几步走到牢笼边缘,伸手想用手劈开牢笼,可是那钢筋太厚实,她试着劈了几掌都没用:“该死!”

“没用的,你不说实话,是出不去的!“

“臣是朝廷命官,你敢!”他终于『露』出了面目,态度比以前更恶劣了,这个混蛋。

“我这竹林向来人烟稀少,你就是死在这里也无人知晓,再有。本殿下一直待人温和,你就是万一逃脱,说出去,怕是也不会有人相信。我劝你还是说实话,你为什么要进我的竹林?是谁派你来的?”

“是,我是进来了。但我不是故意的,我『迷』路了。”这是真心话,她怎么会猜到这宫中竟然有这样一个地方也是不许别人进入的?

这个说辞他半信半疑:“是吗?那半半夜不好好睡觉,到处『乱』跑做什么?”

“我第一次进宫兴奋,所以夜晚四处走走,不行啊?我要是想杀你,你能活到现在?”她还不能将见过七皇子的事情告诉他。

“也是,但是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进入本殿下的竹林本殿下一定要你脑袋,要我放了你不是不行,你得答应本殿下三件事。”外头进来的人,他始终不放心。

“你说!”

“第一不许向任何人说起在这个竹林里发生的任何事情。”

第1卷 好吃贪睡

“行!”她又不是傻子,也怕掉脑袋的。

“第二,今日之事,你知我知,不能叫第三个人知道,否则我砍了你的脑袋。”

“是。”就算她想说,也不一定有人想听。

“再有以后你给我收敛点,我不管你是什么大将军,但是在我东宫,你就是只老虎也得给我像猫一样乖。平日不用你伺候,有事我会教你。”让一个陌生人在身边伺候,他很不放心。

他多疑的老『毛』病似乎非但没改,还变本加厉了。

“是。”阅儿在心里好笑,笑自己如此的傻,竟活活的去答应那三条,其实铁笼子虽然牢固,但只要他松懈离开,给她半个时辰,她可以用内力破开地板,从地下打洞离开的,可是面对着那张熟悉又有几分陌生的脸,她似乎永远学不会拒绝似的,一如五年前。

商子墨说了句“希望你守信”后,打开了牢笼放她出来。

“谢太子爷不杀之恩,您要是没什么事,臣先告退。”

“去吧!”他挥了挥手,似乎并不认为阅儿能成为他的威胁什么的,却不知为何,在看到她离去的身影时,突然有一种心疼的感觉…

阅儿在宫里也有自己的房间,在东宫的北院,离着太子殿最远的地方,听说是太子妃亲自叫人安排的。

想来是在防着她,这儿的房间还不如公主府里的来的气派,显得有些简陋,负责伺候她的也只有一位宫女叫春蝶,做事有些慢吞吞的,十分爱笑。

阅儿把换洗的衣服和平日必备的东西放好后,刚刚坐下,听得春蝶指着角落里堆满的一堆礼物道:“将军那是各宫送来的礼物,各宫的娘娘们听说将军要在东宫和公主府两头当差,特意命人送了来。”

“你随后叫人送到我凌府去,然后告诉会府里的人赶着天黑前送一批回礼过来,你选些回给各宫吧!”她现在的身份是凌总兵的女儿,那儿有她的房间,比起东宫和公主府,凌家对她来说更长久些。

“是。”

“那没事了?我先睡一觉,午饭让多做点,我一碗饭吃不饱。”难得闲来无事,再睡会。

只要不用整天跟在商子墨身边,就这样赖在宫里有吃有喝还不用干活,好像也是一件很美的事情。

“是,春蝶很无语的退下了。”

一场战打了五年,她的神经几乎每天都绷着,现下终于可以闲下来好好休息,似乎怎么也睡不够,阅儿一挨枕头就睡。

叫春蝶很无语,更无语的是阅儿中午起来吃过一大碗饭菜后,又睡了,居然还是一倒下就睡着了。

晚上春蝶送饭菜过去时,直接放在了桌上就出去了,看情形她怕是还要睡上好一会了。

阅儿睡到大约晚上九点钟才醒来,醒来后,感觉精神不错,院子里就她和春蝶两个人住,春蝶似乎已经睡了,她试着练了几套功夫。

第1卷 点头如捣蒜

一个多时辰后,随意用了些饭菜,然后找了个盒子把桌上的水果和好吃的一起打包了,连同她昨日特地留下的一小瓶梅子酒给带上,还拿了几本她在宫外特意给他买的小说和棋子什么的给一起放进去。

再次蒙了面去找七皇子,其实她有义务照顾他的,就算他再坏,再不是,也都应该保护和照顾他的。

阅儿潜入湖心的湖心居时,又是走的后窗,这次运气很好,似乎没有碰到什么士兵,轻易的就潜入了。

七皇子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听得一阵声响,紧张起来:“谁?”

“是我,我前几天来看过你的。”阅儿友善的取下脸上的帕子对他微微一笑,提了篮子走到桌前坐下来。

“你是女人?”那日天太黑,没有掌灯,看不太清楚模样,今日一看,她虽然穿着夜行衣,发型却是一副女子的打扮,模样看着也有些秀气。

“嗯,快坐。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阅儿献宝似的拿出一大堆东西放在桌上。

“你为何还要来?你不该来的!这周围有重兵守卫。”七皇子叹了一口气道,他不想再连累她。他以为她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她真的再次来看他了,她是谁为什么要对他这样一个废人这么好?

“没关系,我能自己脱身,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我一个废人有什么好看的?”会不会他和其他人一样是冲着他唯一的秘密而来?

“看你好好活着我就满意了,你看看这些你喜不喜欢,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照着你的喜好再给你送来。这是梅子酒你尝尝,味道极好的。”阅儿献宝似的递过去。

他一嗅就知这不是一般的梅子酒:“这是南宫烈的珍藏吧?你是何人?“

“我叫凌阅,我爹是凌总兵,你可以叫我阅儿。”

“凌总兵?你是蓝家世交凌家的儿子?”七皇子一听。立刻对她好感大增,蓝家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

“嗯。”阅儿点头如捣蒜。

“有何凭证?”

“你看这个。”阅儿给他看自己的手中的扇子,扇是铁扇,重达七斤八两,扇骨是玄铁打造,只是扇面是用特殊布料做成的,虽然看似柔软,却可以用来抵挡任何暗器,再尖锐的暗器,可能也无法穿透扇面。

“在是凌家绝不外传的独门兵器铁骨扇?”

“对,不但可以抵御敌人,还可以用来切水果,我切个香瓜给你尝尝?”

“…”七皇子很无语,那样的神兵利器居然用来切水果?

什么叫暴遣天物以此人为最!

“你现在相信我了?”阅儿切了一只香瓜与他分来吃。

“相信,但你怎么会夜晚在宫中?难道你是宫中的妃子?”看她这模样,动作粗犷的样子,似乎不像妃子一类的。

“我在宫中当差,最近可能都在。单日公主府,双日在东宫,所以你要是想吃什么想玩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带。”

第1卷 少爷出事

“谢谢!”见她的眼中似乎真的没有任何杀意和算计,七皇子勉强相信她的出现不是某个狼子野心的人,设下的陷阱,否则她刚才就不会提到在东宫当差了。

“快吃吧!吃完了我们下棋吧!反正太子爷当我不存在,白天我就睡觉,夜晚我就来找你玩。”

他闻言皱眉:“你不怕被太子发现?”

“不怕,听说他一有空就躲在竹林里,哪有闲工夫管我?只要我天亮前离开,应该没人发现的,不过我明天晚上不能来看你。”

“为什么?”

“我明天在公主府当差,不过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下棋聊天,让我做你的朋友吧!”反正太子不管她,她以后在宫里当差时,白天就睡觉,晚上来陪他,就让她像朋友一样,或者像妹妹一样照顾他吧!

“朋友?”他曾经有过很多朋友,然而因为造反,他的朋友有些被连累,有些躲了起来,关在这里五年,似乎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要做他的朋友。

“嗯,朋友。你有不开心的事情,可以跟我说,我有不开心的事情,也可以跟你说,我们就做朋友,无关风花雪月,也无关利益。”这些年来,他应该很孤独。

“好。”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与她碰杯,心中有些佩服这个敢跟他做朋友的女人,她倒真是随『性』。

两人彻夜下棋聊天,快天亮了,阅儿才离开。

回房间小睡了一会后,她又赶紧起来,衣服都没换,赶紧出宫去了。

到了公主府,除了扫院子的仆人,其他人还没起来,阅儿回屋泡了个热水澡,出来时,本想穿回男装,结果柜子里一排扫过去,几乎都是女装,应该是公主为她准备的,不是很浓烈或者暴『露』的款式,都是些清雅的颜『色』和保守的款式,阅儿许久没穿过这样女人的衣服了,宫里帮她做的制服还缝上了一部分的盔甲,感觉比较男『性』化。

公主替她准备的这些,看着就很舒服,阅儿随手挑了一件淡绿『色』的衣裙,妆台里的珠宝盒里,也是摆放的满当当的,阅儿看时间还早没有去叫醒别人,自己梳了简单的坠马髻。

早上等丫鬟们起来见着她这副打扮时似乎又是一惊,红袖几乎不可置信道:“将军,是您吗?”

“是我。”阅儿一笑,她似乎很久没有打扮的如此女『性』了。

“将军您这样打扮真好看。”添香也道,感觉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显得有些女『性』化了。

阅儿还来不及说什么,突然听得南宫烈身边的小厮,慌慌忙忙的朝着他们跑来。

“怎么了?”看他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难道是南宫烈出了什么事?

“少爷昨夜没回来,在城外的青云酒肆被一个番邦女人给围住了,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我们也听不懂那人说的语言,少爷这会儿走不掉,将军快去救他吧!”

“马上来!你叫人牵了我的马,在门口等我。”阅儿回屋拿了一条鞭后,快步往门外走去,走的却不慢不快,那个家伙恶劣极了,让他受受苦没什么不好!

第1卷 松了手

那头的南宫烈此刻都快要哭出来了,他怎么这么倒霉?

眼前的番邦女人穿的有些太开放了些,酥胸半『露』,虽然脸很美,可块头太大了,让他很有压力,一点也没有了平时见了美人就想吹口哨的那种冲动,脸『色』发白的挪了挪凳子:“你别过来!”

那番邦女子似乎也没听懂他说什么,见他一副害怕的模样,反而伸手靠近,在他的脸上小『摸』了一把,啧啧的说着什么。

“你,无耻~~~~(>_<)~~~~ ”他被气的快要哭出来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那女子听不懂所以有恃无恐,一脸挑衅的看着他,似乎一点也不害怕。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老子揍你!别以为老子不揍女人!”他气的快要哭了,一向都是他调戏女人,什么时候轮到女人来调戏他?

可是真要他揍女人,似乎手抬起了,却怎么都下不去。

再彪悍,那也是个女人!

他再可恶,也不能揍女人啊!

周围围观的人很多,都是附近的村民来往的买卖人,他们大多不认识南宫阅,也不认识那位番邦吕治,大多都是持着看热闹的态度,就是有一两个想帮忙的,看着那番邦女人带来的那群个个提着刀防备的看着他们的高大男人,更加没人敢上来帮忙了。

其实这也怨恨南宫烈自己,出来干嘛只带一个小厮,连护卫都没带,他先前以为这是城外,来喝酒是图个清静自在,哪里会想到会有外族大胆的女人前来挑逗。

现在只希望通风报信的小厮能快点回来,他好像快撑不住了!

突然听得一阵马蹄声响动,众人闻声望去,只见雪白的马背上坐着一名身穿淡绿『色』衣裙的女子,女人容貌秀丽,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在几人脸上转了转。

最后停在了南宫烈的身上,看来她来的够及时。

她翻身下马,步子不缓不急的往人群中走去,南宫烈见着这骑马的女子,觉着看她的身形应该是个练家子,也许她能救自己,她虽在向人群中走来,可万一只是个看热闹的,那他不是还是没有救吗?

心中突然有了一计,用力的推了那番邦女子一把朝着那清秀的身影奔跑而去,口里含着:“娘子救我!”

“嘎?”阅儿不知道他这演的哪一出,顿时愣在了当下。

“娘子救我。”趁她明显呆愣之际,南宫烈一把搂在她的肩膀。

“放手!”

“不放?”

“真不放?”阅儿火了,这死牛皮糖!

“不放!”小命要紧,而且这小女人抱起来的感觉真不耐,趁机吃豆腐也不错嘛!

“滚!”阅儿一肘子对着他的肚子拐过去,疼的南宫烈松了手。

为『毛』这个声音好熟悉?

而且好疼!

暴力女!

阅儿说完见那番邦女子朝着一鞭子摔过来,哪知阅儿手中的鞭子挥舞起来更有力道,那女子的鞭子是植物的根茎做的,甩起来游刃有余而力道不足。

第1卷 自求多福

为『毛』这个声音好熟悉?

而且好疼!

暴力女!

阅儿说完见那番邦女子朝着一鞭子摔过来,哪知阅儿手中的鞭子挥舞起来更有力道,那女子的鞭子是植物的根茎做的,甩起来游刃有余而力道不足。

阅儿的鞭,鞭长四尺,共为十三节,鞭身粗一寸有余,把手处有圆形铜护盘。鞭重三十斤,通体为铁制,甩出去虎虎生威,那鞭尾落在一张桌上,木桌顿时从中间断裂开来,满地的灰尘。

那女人见了她这条鞭,似乎微微诧异,用番邦语言道:“你怎么会雷神鞭?凌阅是你什么人?”

“正是在下,阿卡公主别来无恙。”阅儿曾经在战场上和她比过武功。

“你是女的?”

“正是!”

阿卡公主顿时芳心破碎,本来她这次来,还打算请中原的皇上做个媒将她赐婚给凌阅,因为记忆中凌阅将军模样长得不错,做夫婿应该是很好的人选。

现在看来不能了,不过她身边的那个男人看起来也不错,主要是长得好,阿卡公主指了指南宫烈道:“那他了?”

“皇上亲妹妹的儿子南宫烈,怎么阿卡公主对他有兴趣?”阅儿乐见其成。

“你既然是女的,那我就嫁给他好了,我的父兄走在后头,大约两日后就道,有劳将军为我引路进城。”

“乐意效劳。”如今胡夏已经归顺成为了附属国,胡夏的公主也就不再是她的敌人了,阅儿请公主上马后,正要离开,突然听得一个弱弱的声音道:“美人,我怎么办?”

阅儿这才发现南宫烈还没走,一把将他抓到自己的马背上,对他道:“我送了公主京都后,就送你回府。”

“公主?你说那女人是公主?”

阅儿点了下头,这次胡夏的人进京,除了投降和和亲应该还有别的事情,也许京中将有大变,她马鞭一扬,走在前头。

阿卡公主和其部下紧跟其后,阅儿送公主到京,跟城门官说了一声后,便带着南宫烈回公主府,到了公主府前,她从马背上跳下来,南宫烈也很快跳下来,颇有好感的看向眼前的女子:“多谢姑娘相救,还不知姑娘芳名?”

“凌阅。”

“姑娘的名字跟我家一位宾客的名字,似乎是一模一样,好巧啊!”他不好说是下人,怕辱没了这位姑娘。

“是吗?我恰好就是你府上的这位客人。”阅儿转身吩咐看门的一侍卫把她的马牵走后,转身对南宫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