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这个平坦的小腹,她成功地让她的娘家成为了京城新贵,也让族叔更加的重用她父兄。只是,她肚里的龙种毕竟是假的,族叔目前还不知道她是假怀孕,还以为她真的怀孕了呢。

苏心瑶想着要不要找个机会陷害皇后,好让她成功地“流产”?曹太医已经被她收买,她可以和曹太医合伙演戏的。

如果不流产,就要想办法从宫外抱个孩子进宫充当她的皇儿,不过那办法很难实现,皇宫戒备森严。

吃了一瓣桔子,苏心瑶觉得还是把假怀孕这件事告诉族叔吧。

“皇上赏的桔子还有多少?”苏心瑶淡淡地问着。

大宫女连忙答道:“皇上昨天才赏的,还有很多呢。”

苏心瑶嗯了一声,停顿片刻便坐起来,大宫女连忙扶她,嘴里说着:“娘娘小心点。”

“本宫没那么脆弱。”苏心瑶右手轻捂住腹部,在宫女的扶持下站起来,然后松开了捂住腹部的右手,扬声唤着:“来人。”

很快就进来了一名宫女,宫女躬着身垂着头,神态恭敬,如今的苏心瑶在后宫地位真的可以追赶皇后娘娘了,虽说她仅是妃,可她怀着龙种,皇后再得宠又如何,没有子嗣傍身,也只能幸福一段时日,倘若皇后一直不生养,瑶妃又生有皇子的话,那么将来瑶妃的皇子继位,也就没有皇后什么事儿了。

苏心瑶吩咐着:“把皇上赏的桔子送点到相府让大家尝尝,要挑最大的,还有我娘家那里也要送点。”

“是,奴婢立即去准备。”

苏心瑶摆摆手,示意宫女赶紧去准备。

她在桌前坐下,想了想后便对身边的大宫女说道:“帮本宫准备文房四宝。”

“是。”

大宫女帮苏心瑶准备好文房四宝后,苏心瑶竟然是在宣纸上面画画,她先画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然后又画了好几只蟹,画上的女人望着那只蟹流口水。

孕妇不宜吃蟹,容易造成流产,她画着孕妇对着蟹流口水,是告诉苏俊枫,她并没有真的怀孕,所以才会想吃螃蟹。

等她画好后,她把画卷起来,递给大宫女,吩咐着:“待会你帮本宫把桔子送到相府,再把这幅画交给本宫的族叔,记住亲手交给他。”

大宫女是瞧见了苏心瑶的画,画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孕妇想吃螃蟹,她以为苏心瑶想让相爷送点螃蟹给主子呢,逐不解地说道:“娘娘想吃蟹,吩咐御膳房一声便能吃到,何必让相府送?”

皇后娘娘爱吃海鲜,不管是什么时节,宫里都养着虾蟹,专供皇后娘娘吃的,苏心瑶现在是妃子,又怀着身孕,就算她想吃皇后几只蟹,想必御膳房的人也不敢说什么。

苏心瑶撇了大宫女一眼,大宫女连忙垂眸,惶恐地说道:“奴婢该死。”

“以后不能问的就别问,本宫不喜欢舌头太长的。”苏心瑶端着主子的架子训斥着大宫女。

大宫女在她跟前跪下,“娘娘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苏心瑶瞟了她一眼,从她跟前走过,淡冷地道:“起来吧,以后别再犯便是。”

“是。”

苏心瑶走到屋门口,望着屋外飘着的大雪,扯了扯自己身上的披风,自言自语着:“大过年的下这么大的雪,想冷死人吗?”要不是过年了,她也想学皇后娘娘那样整天窝在床榻上。

当今皇后是她见过最懒的皇后。

嘴里说着怕冷,苏心瑶还是走出了屋子,她的贴身宫女连忙撑着伞跟上,帮她挡着风雪。

“皇上和皇后赏了那么多东西给本宫,本宫也该亲自去谢恩了。”苏心瑶吩咐着:“备轿,本宫要去乾真宫拜见皇后娘娘。”皇后现在住在皇上的乾真宫里,她们要见皇后,只能去乾真宫求见。

“备轿。”

听着宫人此起彼伏的传令,苏心瑶很满意,她越来越喜欢这种高高在上,一呼百诺的日子。

不久后,苏心瑶坐上软轿去凤仪宫,在半路上遇到了苏婉儿,她让宫人停轿,对着走路的苏婉儿说道:“婉姐姐,你也去给娘娘请安吗?”

苏婉儿见她坐着华丽的软轿,穿着暖和的棉衣,还披着皇上赏赐的上好披风,眼底一片嫉妒,曾经,她也可以像苏心瑶这般出入都有软轿代步的,如今她只能走路,这个族妹爬得也太快了吧。

但她也不能说什么,苏氏一族极是看重苏心瑶肚里的孩子,倘若生了皇子,苏氏一族的尊荣将会达到顶峰,她也能沾沾光。

“回瑶妃娘娘的话,臣妾是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苏心瑶浅笑,“这天气太冷,风大,雪大的,姐姐要不要上来和本宫一起坐?”

苏婉儿连忙婉拒。

她是嫔,苏心瑶是妃,她不能与苏心瑶同坐妃子的步舆。

“既然姐姐不愿,那本宫先走,走吧。”苏心瑶没有再邀请苏婉儿上来。

苏婉儿带着宫人退到一旁去,恭敬地目送苏心瑶的轿子经过,等到轿子走远了,苏婉儿才带着自己的宫人慢慢地朝乾真宫走去。

苏氏姐妹俩的这点小插曲,都被人通报到帝后跟前,怀里抱着两只狼宝宝的许仪,并没有多说什么,吩咐人继续盯着苏氏姐妹。

热闹的后宫送走了十五名的美人,如今只剩下一后一妃一嫔三个女人。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不过在后妃三人之中却唱不起戏来,原因是许仪懒得和苏氏姐妹俩争宠,皇上又宠爱着她,苏心瑶便专门和苏婉儿内斗,当然了表面看去姐妹俩还是极好的。

“娘娘,瑶妃娘娘来了。”

盯着苏氏姐妹的人刚走,珠儿便进来禀报。

许仪懒洋洋地摸着狼宝宝的毛发,懒洋洋地吩咐珠儿:“告诉瑶妃娘娘,我还没有起,请她回去,要是她愿意等的话,也可以在外面等着的,就是这样的天气,怕会冷着她。”

珠儿看看许仪,觉得自从瑶妃怀孕后,自家主子就不肯再见瑶妃,说主子嫉妒吧,主子又经常赏赐东西到庆福宫,也会经常唤曹太医过来问问瑶妃母子俩的情况。

珠儿又看看楚煜,楚煜却看都不看她,更不会说话。

“是。”

珠儿应了一声,只得出去告诉苏心瑶,皇后娘娘未起来,请苏心瑶回庆福宫。

苏心瑶听说许仪这个点了还没有起来,眼底有着冷笑,面上却一片的温和,温声说道:“既然娘娘还未起,那本宫先回去。”

说话间,楚恒带着琉璃来了。

再见楚恒,苏心瑶心里还有点隐隐的痛,这个男子是她第第一次动心的,无奈她因为一张脸被皇上留在了深宫之中,过着看似富贵却无限委屈的生活。而她喜欢的男子却娶了一名宫女,还与那名宫女恩爱有加。

瞟到腹部隆起的琉璃,苏心瑶不着痕迹地绞紧了手里的帕子。

嫉恨得很想一脚踹到琉璃的腹部去,凭什么一名小小的宫女都能成为王妃,还得到王爷的专宠,如今更是怀着身孕。

苏心瑶小心地下了轿。

苏心瑶在宫女的扶持下走向楚恒和琉璃。

楚恒只是瞟了苏心瑶一眼,视线又回到爱妻身上,他小心地扶着琉璃,低柔地问:“琉璃,会不会累?孩子还听话吗?”

琉璃浅浅地笑着摇头。

“是恒王和王妃吗?”苏心瑶的话插进来。

“瑶妃。”

楚恒只是叫了苏心瑶一声,琉璃也是客气地叫她一声,并没有过多地与苏心瑶交谈。

苏心瑶没想到这对夫妻俩对她的态度那般冷淡,但楚煜是皇上的亲兄长,琉璃又是楚恒的原配正妻,论身份及地位都不比苏心瑶差,两个人冷淡待她,苏心瑶除了心里有气之外,倒是不能问罪于二人。

“王爷,皇后娘娘还未起,天气地冻的,王妃又怀着身孕,要不就到我的宫里坐坐吧。”苏心瑶耐着性子邀请夫妻俩去她的庆福宫坐坐。

楚恒面无表情地拒绝:“谢谢瑶妃,不必了,皇后娘娘如若未起,本王可以去静宁宫陪陪母妃。”

苏心瑶还想说什么,忽见青烟从里面走出来,见到楚恒和琉璃,青烟先是恭恭敬敬地行礼,然后笑着对琉璃说道:“恒王妃,娘娘请你进去。”

琉璃上前拉住青烟的手,笑道:“你还跟着娘娘?宫里不是放了一批宫女出宫?”

“奴婢侍候惯娘娘了,不想离开娘娘,所以留了下来。”青烟和珠儿都拒绝出宫,坚持要留在许仪的身边侍候,许仪劝不了她们,只能留着。

她也用惯了老人。

两个女人说说笑笑地进去。

楚恒很有耐心地跟着,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放任琉璃和青烟聚旧。

而苏心瑶则被气疯了。

她求见皇后娘娘,就说皇后还未起来,恒王和王妃一来了,马上就迎进去,分明就是针对她。

苏心瑶恨恨地绞着手帕,恨恨地瞪着宫门口,她身边的宫人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良久,苏心瑶才离开。

许仪在屋檐下等着琉璃,远远地瞧见琉璃了,欢笑地迎过去,琉璃则是抢上前几步就要向她行礼,被许仪阻止了,“肚子这么大了,不用再行那些虚头巴脑的虚礼,你也知道我不喜欢的。”

“臣妾谢皇后娘娘。”

“快,让我摸摸宝宝。”许仪说着就伸手去摸琉璃的肚子,青烟笑着提醒:“娘娘,屋外冷呀,先请王妃进屋再摸吧。”

许仪也笑,“是是是,我一高兴什么都忘了。琉璃,咱们进屋去。”她拉着琉璃进屋,很自然地忽略了楚煜兄弟俩,楚煜看看兴奋的小皇后再看看楚恒,主动地走到楚恒身边低声说道:“大皇兄,咱们兄弟俩去御书房聊聊吧。”

楚恒有点不放心地看向琉璃。

楚煜也瞟了琉璃一眼,说楚恒:“这是朕的乾真宫,有什么好担心的?”

楚恒面露窘色,跟着皇帝弟弟走了。

因为晚上要参加宫宴,所以恒王夫妻俩没有再出宫,许仪担心琉璃会累着,在宫宴开始之前让琉璃在乾真宫的偏殿休息片刻。

宫宴其实就是吃吃喝喝,听听曲子,娱乐娱乐。

其实宫宴上的膳食并不好吃,应该说都是那些菜式,年年如此就不曾变换过,大家早就吃厌了,不过能参加宫宴,倒是能彰显出他们的地位,所以哪怕膳食食不好吃,文武百官还是以能够参加宫宴为荣。

这边宫宴热热闹闹的,那一边的冷宫却冷冷清清。

冷宫里的那些太妃们,今晚特别的安静,没有人吵没有人闹,更不可能有欢乐声,哪怕皇后赏了很多东西进来,她们都没有欢喜,林太妃在放下手里的书本时,才发觉今夜的冷宫不平常。

她起身走出去,看到的是一片漆黑,只有她的屋子里亮着灯。

“都睡了吗?”林太妃自言自语着,她走下台阶,想去离她最近的一位太妃那里看看,忽觉人影晃动,她立即顿住了脚步,一道黑影挡住了她的去路,不用问,她也知道是高公公。

自从她帮许仪做了一套衣服后,高公公对她的逼问就变得特别的勤,每天至少会逼问她几次,入夜后,他差不多要逼问半个晚上,有数次都想掐死她。

幸好她不让许仪再来看望她,否则让许仪看到她脖子上的掐痕,许仪肯定会替她讨公道就会与高公公起冲突,虽说许仪是皇后,但高公公有先帝的遗命,连楚煜都不怎么管他。

对上高公公那阴冷的注视,林太妃讽刺他:“大过年的,高公公也不回家看看吗?”

高公公冷冷地说道:“任务未完成,无家可归。林太妃,要是可怜可怜奴才的,就把东西交出来,或许奴才可以在主子面前帮你求一条生路。”

林太妃冷笑,“我真替先帝感到不值呀,他那般的信任你,没想到你却是别人的一条狗。”

高公公抿唇不语。

他是背叛了先帝,投靠了苏氏,因为苏氏给他族人更多的好处,他这辈子都在皇宫里侍候主子,主子又是个狡猾精明的,他无法也不敢替自己的族人谋出路,但苏氏可以帮他的族人谋出路,特别是他的儿子,他进宫当太监之前成过亲的,育有一子,后来妻子跟人跑了,他又与不少人结仇,只得放出风声净了身进宫,把儿子交给族人帮他抚养。

他们为人父母者的,在有条件可以为儿女谋出路的时候,哪有不帮忙的?先帝再信任他,依旧留一线,既然先帝无法做到百分百的信任他,那他也就没必要百分百地忠于先帝。

“林太妃,东西在哪里?”高公公沉默过后,再次冷冷地逼问着林太妃把令牌交出来。

林太妃讽刺地笑他:“高公公,你的脑子没有问题吧,既然知道那样东西可以保我的命,我怎么可能会把东西交给你?东西交了出去,我焉能活下去?”

音落,她的脖子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掐住了,高公公狠狠地掐着她,并掐推她到墙壁上,让她双脚离地。林太妃极力地挣扎,挣不脱高公公的大手。

“林太妃,我的忍耐性是有限的,你今晚不把东西交出来,我会对你不客气,还有你在乎的小皇后,我家主子也不打算放过她,当然了,你要是识趣的话,我们主子可以饶了你以及小皇后。”

高公公没有马上掐死林太妃,在林太妃快要窒息时,他松开了手,林太妃立即如同一团烂泥从墙壁上滑落下来,软瘫在地上直喘着气。

高公公蹲下身去,用力地捏住林太妃的下巴挑起来,冷冷地逼问:“说,那东西在哪里?”

林太妃恨恨地瞪着他,朝他吐了一口水。

“啪啪!”高公公扬手就给了林太妃两记耳光,林太妃只感到两边的脸火辣辣地痛,她恶狠狠地瞪着高公公,挤出话来:“有本事的就杀了我!”

高公公冷笑,“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高公公,把她带进来。”

一道陌生的声音飘来,林太妃猜到那道声音的主人才是高公公幕后的主人,她立即四处张望,却看不到人。

“呵呵,林太妃,不用再张望了,我就在你的屋子里。”

林太妃暗惊那个人的厉害,她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进了她的屋子。

高公公像拎小鸡似的拎起了林太妃,把林太妃提进了屋里扔在地上。

林太妃这才看到她的屋里坐着一名黑衣人,他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黑布,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只露出了一双好看的桃花眼。

“你总算来了。”

林太妃爬站起来,拍拍身上的衣服,无畏地面对着黑衣人,冷笑道:“我等你很长时间了。”

黑衣人浅笑,桃花眼微弯,哦了一声,说道:“林太妃知道我是谁?”

林太妃嘲笑他,“咱们大楚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丞相大人,你以为你蒙着面,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吗?”相府的野心并不是现在才有的,林太妃虽在冷宫之中,亦知道一二。

最初,她也以为高公公是为了先帝,偶然一次她发现高公公用信鸽与别人联系,她才明白高公公背叛了先帝,所以她不想让许仪再来看她,在这座皇宫里,她在乎的就是被她视为女儿的许仪,担心许仪会落入高公公手里成为人质。

黑衣人呵呵地笑了两声,坦然地在林太妃面前扯下了蒙面黑布,还真的是苏俊枫。

苏俊枫出现在这里,宫宴上的苏俊枫则是擅长易容的苏竞,苏竞是苏俊枫信任的近侍,最熟悉苏俊枫的一举一动,由苏竞扮作苏俊枫,连相府的人都分辩不出来,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太妃请坐。”

苏俊枫请林太妃坐下,林太妃没有坐,只是冷冷地说道:“如果苏相是想从我手里要那些东西的,我实话告诉你,我手里根本就没有那样东西。我想苏相刚才也亲自把我这里搜了个遍,还有我林府想必也被你的人挖地三尺了吧,找到苏相想要的东西吗?没有是吧,既然找不到,就说明那东西并不在我手里。”

苏俊枫浅浅地笑,“太妃,可还记得玉莹公主?”

林太妃震了震。

玉莹公主是她的亲生女儿。

“太妃还曾记得自己的父兄?他们是怎么死的,太妃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太妃深爱着先帝,结果先帝回报了什么给太妃?太妃就一点都不怨不恨吗?”苏俊枫一边说着一边盯着林太妃的神色,见林太妃脸色变得煞白,眼里渐生恨意,他继续说道:“俗话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先帝既杀了太妃的父兄又杀了太妃的亲生女儿,换成任何人都会恨着,苏某不相信太妃真的不恨。”

林太妃恨。

她恨极先帝!

但在大事大非前,她却选择了国家与百姓。

如果她把令牌交给了苏俊枫,引发了内乱,受苦的是百姓。要是苏俊枫这些人能够善待百姓,她倒是会考虑一二的,偏偏苏俊枫敛财时无视百姓的死活。前段时间皇上惩治了十几个贪官的事,她在冷宫里也听说过了,虽说没有直指苏俊枫,她也看出背后的大贪是苏俊枫。

她觉得苏俊枫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表面上他忠君爱民,背后准备着谋夺皇帝,为了成就他的大事,无视百姓的死活。今年的冬天特别冷,如果朝庭没有赈灾,不知道会冻死多少的无辜百姓。

可是朝庭拔出的赈灾银钱却被贪没,要不是当今皇上及时发现,大雪会淹没多少尸骨?

林太妃不想因为自己的私怨害得更多的人失去父兄,失去儿女。她把秘密绣在了许仪的衣服上,相信令牌会落在楚煜手里,她想林家的列祖列宗会支持她的做法。

“太妃,咱们合作吧,只要你把东西交给了我,待我成大事后,我可以给太妃无限尊荣,太妃就不用窝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虽说皇后待你极好,可是她无法把你接出冷宫呀,冷宫的日子凄苦,简直就不是人过的。”苏俊枫劝着林太妃与他合作,把令牌交给他。

顿了顿后,他又说道:“我知道太妃待皇后娘娘极好,不想看到皇后娘娘受到伤害。”

“休得拿皇后来威胁我,皇后是我什么人?她的正经婆母是我的仇人,我怎么可能对她好,我都是在利用她的无知,利用她的善良,为自己谋点好处罢了,至少有她罩着,我在这冷宫里也能过着舒服的日子,静宁宫那位有的,我都有,我有的,静宁宫那位还未必有呢。”

苏俊枫似笑非笑,“既然太妃仅是利用皇后,那我要了小皇后的性命,想必太妃会拍手称快呀,如同太妃所说,小皇后的正经婆母是你的仇人呢,我那是帮太妃讨还公道,太妃打算怎么谢我?”

林太妃冷哼着:“你以为当今皇上是吃素的?一国皇后是你想杀就能杀得了?”

苏俊枫站起来,走近到林太妃的跟前,微倾过身去,那张俊脸凑到林太妃的面前,笑道:“像小皇后那样的绝色美人,杀了太可惜,不如掳了来尝尝她的味道,太妃,你说这样好不好?我向来觉得要折磨一个女人,不是杀了她,也不是抽打她,而是杀了她在乎的所有人,再让她成为我的女人,让她在我的身下承欢,这样的才叫做折磨。”

林太妃也笑,“够毒!”

对于女人来说,苏俊枫这样的手段的确毒。

“太妃也赞成我这样的做法是吧?”苏俊枫站直了身子,“我让人去通知小皇后,告诉她,太妃死了,你说她会不会来看你最后一面?”

林太妃冷着脸。

“今晚真的是动手的好时机呀,不瞒太妃,我对小皇后的美色早就垂涎三尺了,把她掳来,当着太妃的面玷污她,又当着她的面凌迟太妃,你说这场戏精不精彩?”

林太妃狠狠地挤出话来:“无耻!”

苏俊枫呵呵地笑,“太妃很担心吧?害怕吧,如果太妃不想那样的事情发生,最好就把黑羽军的令牌交出来,否则我说得出做得到,你别奢望皇上的影卫能护住许仪,影卫里也有我的人。”

“监视”相府的两名影卫的确是他的人,也仅有两个人。

林太妃的脸色变了变。

影卫是最忠于皇帝的,连影卫里面都有奸细,那…

“如何,太妃要不要和我合作?只要太妃与我合作,我可以保住太妃和许仪的荣华富贵。”他要是大事成了,许仪还是皇后,不过不是楚煜的皇后而是他苏俊枫的皇后。

林太妃沉默片刻,便闭上了眼睛,淡冷地说道:“苏相请回吧。”

苏俊枫敛起了笑容,声音变得冰冷:“太妃这是不肯合作了?”

林太妃不再说话。

苏俊枫眼里露出了杀气,很想一掌就碎了林太妃,不过他最终忍住了,而是从袖里摸出一瓶药丸,从瓶子里倒出了一颗药丸,倏地擒住林太妃的下巴,捏开林太妃的嘴,就把那颗药丸塞进林太妃的嘴里,逼着林太妃吞下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