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扭动,让萧可几乎不能自制,他哑着喉咙呻吟了一声,咬牙切齿地低声说:“文渊,别动,我不想伤了你。”

方文渊仿佛明白了什么,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慢慢地解开了他的衣衫,目光痴痴地落在了他宽阔而富有弹性的胸膛上,学着他的模样亲了上去,又轻轻地啃咬、舔舐着。

顿时,那跟理智的弦崩断了,萧可分开了她的腿,将自己的炙热抵在她的腿间,轻轻地摩挲着,渐渐感受到了一些湿润;他的唇在方文渊的脖颈、胸前流连着,洒下了一串串的火种,方文渊微微呻吟着,眼神氤氲,双眸半掩,一脸的茫然和渴求;终于,萧可再也按捺不住,一个挺身,就把自己的炙热埋进了爱人□的身体里。

作者有话要说:昨日大抽,抽得惊天地泣鬼神啊!嘤嘤嘤,我是不是损失了很多评论和花花啊,我恨!

潜水冒泡的都快粗来,养肥的不要再养啦…

第 51 章

一帐的旖旎褪去,萧可揽着方文渊绵软的身躯,轻轻地帮她拭去额头细密的汗珠,看着她半眯半张的眼睛,低声说:“歇一会儿吧,等会儿我带你去沐浴。”

方文渊整个人有些脱力,浑身酸痛,只是手依然紧揽着萧可的后背,喃喃地说:“小可,你别走,陪着我,我心里慌。”

“慌什么?”萧可奇道。

“我怕这只是我的一场梦…”方文渊呢喃着。

萧可心里一酸,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柔声说:“你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不一会儿,方文渊便沉沉地睡去了,听着她沉稳的鼻息,萧可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将薄毯和纱帐拉好,起身穿好了衣服,走到帐外。

杨名正在帐外等候,一见到他出来,立刻笑嘻嘻地说:“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萧可的眉梢眼角都带着一丝喜气:“小声些,文渊在里面睡觉。”

杨名压低了声音,说:“臣正有要事回禀陛下。臣派了几个侍卫去查了吴大人,发现他这一阵子和江湖上人称暗夜的杀手组织过往密切,臣抓了个杀手拷问了一番,却问不出个什么名堂来,只知道他在堂口里下了个追杀贴。”

萧可思忖了片刻,心里一跳,一个不好的念头顿时涌入脑海:“难道说,就是他派人去追杀文渊的?”

杨名低声说:“只怕他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背后一定有人主使!”

萧可脑中闪过宫里的那把火,又闪过方文渊说的话,那日在忙着对付方文渊没来得及细想,现在所有的疑点都一点一点地暴露了出来。“宫中的田仲乐有没有什么消息传来?朕特意把他留在那里,想看看有没有人乘着朕不在的时候在宫中露出马脚。”

杨名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书信,上面加盖着火漆:“这是田大人今早送到的迷信,请陛下御览。”

萧可打开来一看,田仲乐只是寥寥写了几句:陛下万安。宫中发现一具女尸,经查是萧淑妃房中的侍女,臣秘而不发,未曾走漏风声,正在详查。吴贵妃近日来一直未有异动,整日为陛下烧香祈福。宫中其他一切安好,陛下勿念。

萧可沉吟片刻,提笔回了几句,交给了杨名。杨名又问:“陛下,定王世子多次遣人来问,他府里的仆从不知道何时可以回去?他说他从来没有见过世面,只怕会服侍不周。”

萧可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你就回世子,萧文服侍得很好,多亏世子殿下教了这么好的一个仆从,朕有赏。”

杨名也笑了:“只怕世子殿下这个赏领得心惊胆战。”

一个下午,萧可坐在帐里,处理了些公文和琐事,又看了一会儿书,到了末时这才把方文渊叫醒。方文渊睡得香甜,脸上一块块的枕席印子,一脸的懵懂,半晌才回过神来,看看自己身上的印痕,不由得羞涩地钻进了薄毯之中。

“来,快起来,朕带你去个地方。”萧可看着她羞窘的模样,不由得轻咳了一声。

不一会儿,方文渊穿好了衣服,萧可又拿了一顶帽子盖在她的头上,轻纱覆面,方文渊略有些不安,问道:“小可,你不让旁人看到我,是有什么安排不成?你和大楚的战事到底要如何收场…”

萧可掩住了她的嘴,满不在乎地嘘了一声:“文渊,今天不提国事,我们久别重逢,就让我们放纵一天,想必老天爷也不会怪罪于我。”

方文渊被他抱着上了马,将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模模糊糊地想:好吧,就让我们放纵一天,以后有什么责罚、有什么危难,就让两个人一起承担,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算是苦也和蜜一样甜…

萧可单手拎着马缰,一手搂着方文渊的腰,一路疾驰,杨名和一队羽林军远远地辍在后面。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营地后面的山坳里。一入山坳,只见里面豁然开朗,一大片的洋槐林十分繁茂,一颗颗树高大挺拔,树叶竞相逸出,遮天蔽日,一股凉意扑面而来。

方文渊下了马,又惊又喜,在林中紧走几步,呼吸着清新的槐木气息,不由得咯咯地笑了:“小可,你怎么找到这片林子的?要是四月里槐花都开了,这里岂不是要成了人间仙境?”

萧可笑而不语,亲了亲她的发髻:“前几日我心里烦闷,四处游走,不经意间走到这里。只可惜今天的花季已经错过,以后我们再来。听说这里阳春时节,在数里之外都能闻到槐花的清香,如果登高远眺的话,这个林子就好像披上银装,仿佛瑞雪覆盖。到时候你把这美景画下来,一定能卖出个好价钱。”

方文渊噗嗤一乐,仰脸看着他:“陛下,你怎么也成了一个守财奴了?整日里想着赚钱。”

“有其妻必有其夫,谁让你整日介地想着银子,问我讨了这么多的宝贝,都藏到哪里去了?”萧可取笑说。

方文渊脸一红,呐呐地说:“我都藏在柜子里,本来想都带走的,不想便宜以后的皇后娘娘,没想到…最后一天居然被你…”

“文渊,”萧可定定地看着她,郑重地说:“以后我们俩都要坦诚相处,就算意见相左,也要多听对方的想法,以免中了小人的离间之计,酿成无法挽回的后果。这次是我们俩的运气,要是你真的被人杀了,或者真的生病不治,我…”说着说着,萧可只觉得一阵后怕,不由自主地捏紧了她的手。

方文渊也不由自主地揽住了他的腰,难过地说:“都是我不好,我听人胡说八道,又不敢问你,只好出此下策,你骂我吧。”

“你知道就好,以后记住,就算是撒泼打滚成为一个妖后,也比你这样闷声不响乱来的强。”萧可敲了敲她的脑袋。

方文渊吐了一下舌头,又把目光落在这篇槐树林上:“陛下,我们明年来打槐花,做好多槐花饼吃。”

“好,你想来,我就陪你来。”萧可柔声说着,牵着她的手慢慢往里走去。

穿过槐树林,不一会儿就看见了一条蜿蜒而下的山溪在山谷中忽隐忽现,泉水在夕阳的印照下仿佛一片片金鳞,闪闪发光。溪水叮咚,鸟语呢哝,整个峰峦参差不齐,绿意盎然,天边晚霞流光溢彩,真仿如人间仙境一般。。

再往上走了几步,只见一汪泉眼从石缝中流出,汩汩的冒着热气,方文渊顿时乐坏了,脱去了鞋袜,将脚伸进了泉眼之中试探了一下,泉水温热,十分舒服。萧可笑着说:“别试了,到里面去泡一会儿吧,保管你疲劳全消,通体舒泰。”

方文渊心痒痒的,看看四周,犹豫着说:“这里没人吗?”

“杨名领着羽林军把整片槐树林都围了起来,没人进得来。”萧可轻描淡写地说。

方文渊依然有些犹豫,萧可心知她必然羞窘在人前□,便了然地说:“我去那边溪边看看有没有鱼,等会你饿了帮你烤两条鱼吃吃。”说着,一闪身,人就不见了。

四周悄寂无声,只有不知名的虫儿在唧唧啾啾地叫着,方文渊看着泉水,只觉得身上黏腻无比,终于没忍住诱惑,缓缓地解开了衣衫,一下子就钻进了泉水里。

温泉的水柔和而清澈,仿佛有种奇特的药力,顿时让她的身体彻底放松了下来。她快活地泼着水花,大声叫道:“小可,小可你快过来,好舒服,你也来吧!”

远远地传来了萧可的踩水的声音,不一会儿他也大叫了起来:“你等着我,我捉到了一条大鱼!”

果然,萧可领口大开,衣襟下摆卷起,浑身湿透,水珠从发间滴落下来,溅在手里拎着一条草鱼跑了过来:“这里的鱼果然比御花园的要灵活,差点让它给跑了。”

方文渊笑着说:“其实你费那么大劲干嘛,对着它们说一句话就可以了。”

“什么话?”萧可奇道。

“鱼儿们,快快跪下接驾,朕要吃你们了,乖乖地不许动让我抓一条,其余的免罪。”方文渊一本正经地学着萧可的话说。

萧可顿时恼怒起来,把鱼往地上一扔,跳入水中,恶狠狠地说:“好啊你这臭丫头,居然敢取笑我!”

方文渊惊呼一声,却不敢动弹,生怕春光外泄,立刻被萧可抓在手中,颤声说:“陛下饶命!”

“现在才求饶,晚了!”萧可俯□,狠狠地衔住了她的唇,蹂躏了一番,这才恋恋不舍得直起身来,恨恨地说:“我这是抽了什么疯,应该明天等你身子好些了再来才是。”

萧可的声音带了点喘息,方文渊顿时觉得不妙,赶紧乖乖地不敢动了。

不一会儿,萧可见她额头已经略有薄汗,便让她赶紧起来,以免到时候气血不足晕倒了。方文渊磨磨蹭蹭地还不肯起来,被萧可一拉,顿时惊叫了一声,捂住了胸口,顿时,一件长衫兜头而来,盖在她的身上。

“文渊,来日方长,我知道。”萧可凑到她的耳后,暧昧地舔了一下她的耳垂,低哑地说。

方文渊整个人都浮上了一层粉色,飞快地披上了衣服,瞪了他一眼:“快点把衣服脱了,别着凉受寒。”

两个人在树林里找了一些树枝,点了火,萧可拿出匕首,将鱼剖肚挖肠,用树枝叉好,放在火上翻烤起来,不一会儿,油脂从鱼上滴了下来,鲜香四溢,方文渊顿时觉得口中香津四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作者有话要说:萧可:朕心甚悦,你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小醋:小人这两天殚精竭虑,头发都掉了一大把。

萧可:说吧,要什么赏赐?

小醋:小人要去度假,陛下你把路费、饭费、门票费什么的都包了吧。

萧可:一句话,去户部领银子吧。

小醋:还有随从来几个,不多,一百来号人差不多;沿路闲杂人等都让他们散开;景区里太吵了,包个场子吧…

萧可:朕知道你想去哪里度假了,杨名,快把天牢打扫打扫,让她去里面歇两天。

小醋:嘤嘤嘤…陛下饶命…

哇咔咔,小醋要去度假啦,下周二才能回来,不过会用存稿箱把文章都发好的(周四和周日没有),如果老时间没发出来的话,一定是抽搐啦,大家狠狠地抽打这个小受吧。评论和花花都要有哇,小醋回来想要收好多好多,呜呜呜~~~

我是存稿箱

方文渊睡了一个下午,肚子正饿呢,心急难耐,一把抢了过来,凑上去咬了一口,顿时捂着嘴唇跳了起来。

萧可取笑了她一通,慢条斯理地将外面略有烤焦的皮剥去了,露出了雪白肥美的鱼肉,放在嘴边吹了吹,递给了她。

方文渊将鱼肚上的大块肉都吃了,剩下了鱼背和鱼尾,再也不敢狼吞虎咽,细细地啃着,唯恐被那里细小的鱼刺卡了喉咙。

萧可笑着说:“文渊,看你平时这么嘴馋,怎么连鱼肉哪里最为鲜美都不知道吗?”

“我吃着味道都差不多。”方文渊砸吧了几下嘴。

萧可伸手指了指鱼鳃旁的一块肉:“你看,这里的肉就在鱼脸的三角形骨头中,一直随着鱼鳃在动,鱼儿所有的精气都集中在这里,你试试看。”

方文渊将信将疑地剜了下来,放在嘴里,果然又韧又鲜,十分有嚼劲,她忍不住嫉妒地看了萧可一样:“哼,你是皇上,一定把世间的美味都尝了个遍。”

萧可只是笑笑揽住了她,良久,才低声说:“没有你在身边,再好的美味也味同嚼蜡;和你在一起,就算是腹中空空,也仿如美味在口。”

方文渊忍不住一阵晕陶陶的,仿佛整个人都飘了起来,靠在他的身上,吸了吸鼻子:“小可,原来,你说起甜言蜜语来这么好听。”

两个人静静地靠在了一起,看着天空中的晚霞渐渐散去,山风在四周轻轻地吹拂,草木的清香弥漫,月亮渐渐地爬上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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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渊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她和萧可变成了一对渔夫,拉着渔网,坐在渔船上下河捕鱼,一条很大很大的黑鱼从渔网中窜了起来,两个人欢呼雀跃着,一不留神,却被那黑鱼拉了一下,拉到了水中。

“文渊,你在哪里…”萧可的声音在耳畔焦急地响起。

方文渊挣扎着想呼救,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那条黑鱼在眼前乱窜,忽然变成了吴贵妃的脸,阴笑着说:“姐姐你好本事,把陛下迷得团团转,如此妖孽,必除之而后快!”

那鱼尾甩了一下,打在了她的头上,她惊叫了起来…

方文渊喘息着从床上坐了起来,良久,才定下神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见了吴贵妃,也不愿去想宫中那些嫔妃们,这两日过得太过美好,让她心里忽然有一种期待:要是永远能不回皇宫该多好啊。

帐外忽然传来了一阵骚动声,她凝神细听,依稀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不由得心里一紧,偷偷掀开帘帐往外看去,只见远远地站了一排羽林军侍卫,足有七八个,拦着两个人,依稀是余定风和萧泠的模样,她的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们是来求见陛下。”余定风漠然的声音响了起来。

“陛下是你想见就见的吗?”一个侍卫冷冷地说。

“这位大哥,我们就想知道一下,我府上的那个萧文在不在里面?”萧泠到底是世子,深谙官道,掏了一锭银子往侍卫手里塞。

“世子殿下,陛下去中军大帐了,你可以去那里请求通传,至于府上的萧文,小人就不知道了。”另一个侍卫把银子塞回了萧泠手中。

萧泠无奈地看了看余定风,只见后者漠然的神情终于有些绷不住了:“他是不是把萧文杀了!”

方文渊急得团团转,有心想出去,却想起杨名的话,不知道萧可对她有什么样的安排,深怕误了萧可的事;可不出去吧,只怕余定风要大闹这营地…

就在此时,帐外想起了萧可的声音:“世子今天怎么来了?莫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方文渊顿时松了一口气,再往外一看,只见萧可和杨名站在帐前,牵着缰绳,显然刚从外面回来。

“陛下,臣过来瞧瞧,不知道萧文伺候得合不合心意?”萧泠躬身行礼说。

“挺好,昨日朕不是赏你了吗?”萧可看起来身心愉悦。

余定风上前一步,定定地看着他说:“陛下,臣有一机密要事,事关陛下生死,不知道陛下有没有兴趣听听?”

萧可一怔,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说:“居然有这种事情?”

“和陛下的头痛之症有关。”余定风不亢不卑地看着他。

“这几日朕的头痛之症已经好了很多了,不牢先生挂心。”萧可淡淡地说,吧马缰交给侍卫,便往里走去。

“治标不治本,犹如扬汤止沸,届时陛下恐有性命之忧。”余定风在他身后一字一句地说。

萧可蓦地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他:“先生这是在威胁朕吗?只可惜朕平生最恨的就是受人威迫。”

大帐里忽然发出了“哐啷”一声巨响,诸人的脸色都变了一变,萧可低声诅咒了一番,刚想进去,余定风道:“陛下,在下怎敢胁迫?只是陛下知道吗?她当时宁死也要回到陛□边,如此深情厚意,陛下难道不动容吗?”

萧可脸上阴晴不定,喜忧参半,半晌才悻悻地说:“一个个地都护着她,她这是给你们吃了什么药了!”

萧可一进大帐,便发现方文渊坐在地上,一旁的一个架子倒在了地上,一看到萧可和余定风进来,立刻从地上窜了起来,哆嗦着问:“定风,你说什么?有性命之忧?”

余定风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半晌才说:“原来你安然无恙,害得我们俩在外面日夜担忧。”

“对不起…我出不来…”方文渊呐呐地说着,“可是,陛下的病可不是开玩笑的,你别再瞒着我们了!”

余定风犹豫了片刻,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低声问:“文渊,你真的要留在这里吗?你不是说要游历天下吗,不是说要去看看余阳观吗?你…你不去找我…师兄了吗?”

萧可的脸色铁青,冷哼了一声:“她的事情,就不牢先生操心了。”

方文渊偷偷看了一眼萧可,定了定神,左边的唇角缓缓地往上一翘,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微笑:“定风,我的心意,景文早就明白了,我只愿和陛下吟啸山林,踏遍山水,定风必不愿见我形只影单,独老终身,对不对?”

余定风怔怔地看着她的笑靥,忽然只觉得心跳加速,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唇,这一刹那间,各种念头纷至沓来。

“只要陛下和文渊心意相通,在下自然愿意为陛下效犬马之劳。”余定风终于定下了神,淡淡地说,“陛下这病,三分内因,七分外因。”

萧可不免有些奇怪,摇头说:“先生弄错了吧,七分内因,三分外因还差不多,朕自文渊失踪之后头痛之症才愈演愈烈,这两日却又好了许多,定是因为找到了文渊,心结已解。”

余定风慎重地说:“陛下让臣再搭一搭脉再做定论。”

萧可笑着说:“先生这么小心,难道说朕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吗?”

方文渊顿时眼圈发红,掩住了他的嘴唇:“陛下你胡说八道什么!”

萧可顿时不吱声了,坐在椅子上,任凭方文渊摆弄着,看着余定风闭着眼睛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心里不由得腹诽:这个余阳观,怎么尽出些稀奇古怪的人物。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余定风睁开眼睛,淡淡地说:“陛下,在下没有看错,七分外因,陛下仔细想想,到底是何时病情开始加剧?”

萧可不由得扶住了额头,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说:“大概是出京以后,便一日痛过一日。”

“陛下,你有什么事情是出了宫以后经常做的,又在这几日因为和文渊重逢少做或不做了呢?”

萧可左思右想,却一下子毫无头绪,忽然,后脑处一丝抽痛袭来,让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方文渊敏感地发现了他的异常,心痛莫名,轻轻地按压着他的头部,低声说:“陛下,你别着急,慢慢想。”

余定风定定地看着他们两个说:“慢不来,陛下这头痛之疾,原本是小病,却在某种毒素的诱发下渐渐沉重起来,不过也更是不幸中的万幸,如果没有这头痛的病灶,连在下都看不出陛下居然会中了毒!”

方文渊大惊失色,不敢置信地看着余定风:“定风,你会不会弄错了,这怎么可能!”

余定风郑重地点了点头:“我原本也怀疑自己弄错了,所以这两天一直在研究一本医书。此毒久已失传,名叫无解,无色无味,中者无迹可寻,无药可解,暴毙而亡。但此毒有一个缺点,就是需在中毒者身上连下三十次,所以,非贴身之人不可为之。”

“连下三十次?”萧可心里一寒,他掐指一算,自己从宫中带兵出发到这里,已经有三十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悲催的存稿箱,我嫉妒可以出去旅游的小醋醋,我要把她的花花都劫走!